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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做后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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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如此跋扈,不过跟着康王爷带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若真是出了什么大事报到京里,那高高在上的康王爷怕是看都懒得看一眼吧?只是这各地的官员却怕得紧。

人散了,伙计们也都忙着收拾残余,我正想上楼去歇歇,福元过来笑着说道:“嫂子,留下我们还是有点用处的吧?”

“有用,你今儿可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嫂子、我给你买。”太习惯他叫我嫂子,想改口真的不容易。

“我想要的怕嫂子不肯给。”福元故作神秘的说道。

“快说!这办法对外人用去,怎么转眼就用到自己人身上?刚刚你那药里真的有毒?”我说道。

“嘿嘿,被嫂子看出来了,其实那就是普通的药丸,不过还是吓到他了,”福元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继续说道:“至于要什么……我要大哥和辰儿、小清他们都留下!”

“这……”我看像福全,他也是满怀希冀的样子,用他粗大的手轻轻地把我揽在怀里,“婆娘,有我们留下来帮你不好吗?何必一个人这样被人为难。”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水果和虾一起吃会生成砒霜,其实是虾和维C一起会产生砒霜,但是要很大的量,一般人是不会吃那么多虾和维C的,俺是为了写故事嘛,嘿嘿

☆、冲动

我顺着福全的手轻轻地靠在他的怀里;我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不该这么做,可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疲惫;好像被什么东西把力气一下子抽走,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我们上楼说吧。”

带着福全和福元上楼,到了楼上,二人却变得沉默了,我邀请他们坐下,他们坐在那谁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你们都饿了吧;我叫厨子弄点吃的。”我奇怪的看着二人,说道。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这二人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默契了?我索性坐下,也没有叫厨子;等着他们开口。

没有人开口,却有个伙计上来,说府尹大人要福元过去,想来是为了刚刚的案子,我自知跟去了也没用,福全想要跟着被我拦下,刚刚小冰已经闻讯赶来,不如让他陪着福元去才更合适。

福元走了,屋里又安静了,沉默,沉默了很久,福全终于犹豫着问道:“婆娘,你、你又嫁人了?”

“啊?”我一怔,福全这是哪里冒出的话?“你再乱说什么?”

福全皱紧眉头,“婆娘,你出门的时候一两银子都没带,可转眼不仅开了济世医馆还是泰和楼掌柜的,你……”

原来是这事,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短短几个月竟然成了泰和楼掌柜的,若非改嫁嫁了个有钱的夫君,确实没有别的可能。

“我……”我迟疑着要不要说出真相,这个故事太长,牵扯太多,有些事又不能对他说,说出来难免漏洞百出。看了看福全疑惑的样子,他到底还只是一个普通百姓,我和他走得太近等到方教主失败的那天会不会连累到他们?

脑子里又开始乱了起来,一个个给不出答案的问题浮现出来,想不通就只能不想,就这么顺水推舟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慢慢地点点头,“还没谈婚论嫁,不过他把这么大的铺子交给我管,也足见对我的心了,不止这一间,还有镂玉阁和云沁轩现在都在我名下,,都是杭州城数一数二的,在这时间长了你自然会听说。”我的样子该是得意又满足的吧?

福全都是一怔,嘴角一跳一跳的,身子也有些颤抖,头埋得更低,没有说话。

“他、他们家很富裕?他、他是谁?”福全终于抬起头,面色苍白的问我。

我点头,若无其事的给福全续了茶,或许还满足地笑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如何做出那样的表情,“很富裕,也很有势力,我和前儿都很好,他现在不在杭州城,要过段日子才能回来。”脑中映出方教主的样子,暂且拿他当做挡箭牌吧。

“嘭!”福全豁然起身,猛地用拳头砸了下桌子,桌上的辈子里的茶水跟着颤动几下溢到我的手上,他一只手扯过我的衣襟,“贱人!我还没休了你,就等不及和别人搞上了?”

“福全!你放手!”我用力的搬他的手,可是福全的力气很大,我挣不脱。

“放手?你是我婆娘,我为什么要放手?”福全猛地向前走,我跟着向后退,直到被他抵在屋里的圆柱上才停了下来。

“你快放手,不放手我要喊人了!”我大声喊着,福全若失控我不确定他会怎样,可是我心里知道,三楼安静,楼下有什么争吵我都听得到,可二楼是招待客人的,难免嘈杂,要他们听到我的呼喊声几乎不可能。

“喊啊,喊啊,你是我婆娘,我看看谁敢来管!”福全说着环视了四周,终于看到屏风后的那张床,他粗鲁的将我抱起来,大步走过去。有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声很快很急,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我被重重抛在床上,虽然床上很软但还是摔得我回身疼痛,“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岚芷,你好狠的心,你留下我和辰儿在家,小凤走了,程曦出嫁,爹娘去世、铺子被夺,你就在这像个少奶奶似的前呼后拥的过日子?你安的是哪门子的心?你想没想过原本那么大的家现在有多萧条?想没想过我是怎么过的,辰儿是怎么过的?”福全说着已经欺身上来,一把将我的外衣撕裂,我下意识的抱紧双臂,可外衣还是被撕碎了,他用力极大,弄得我身上很疼,我想躲,可是一张床就那么大,我又怎么躲得开。

“是你指使老郑偷了铺子里所有的布?你真狠啊,你走了,就让我们活都活不下去!找几个小混混围住我,你想杀了我吧!你以为你是什么?□!要是没有我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哪个男人身子底下,□你知道吗?你就该干□干的事情!”福全一只手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另一只手将仅剩的几根布条扯下。

“福全!你住手,你……”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我看到了福全近乎疯狂的目光,我知道如果刚刚他只是太过气氛想要发泄,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被兽、性控制,已经没有了理智。

我掐他的胳膊,踢他的大腿,可福全就像一块铁一样不管我怎么做都巍然不动,几下子就撕光了我身上的衣服,我听到衣服裂开时发出的刺耳的声音,没办法阻止福全,或者说已经来不及想什么办法,毕竟我还是不能大声喊的,不想让我这样几乎全身赤、裸的被人看见。

“你喊啊,喊啊,让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告诉所有人你本来就是个□!贱人!”福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他的嘴猛的亲上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却好像被冷水浇过了一样,瞬间变凉,对眼前这个人……那些希冀和想念变得无影无踪,也说不上恨吧,毕竟他说得对,我从前就是个婊、子,若没有他或许我活不到现在,或许也不会有这样奇怪的死而复生的际遇。

他的手捏上我的胸,能感觉到那手异常的粗糙,早就习惯了吧,反正——从前福全也不是个温柔的人。

只是没想到,到了现在他还觉得我只是个妓、女,难道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的影子?从来就没珍惜过我?

若真是如此,我又何必犹犹豫豫,当初,就该答应了方教主,和他走了算了,至少现在,我可以锦衣玉食,守着前儿过安稳日子,何必像现在这样。

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多少有一些心灰意冷的感觉,眼前的人此时已经变成了兽,我不奢望换回他,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我本不是什么节妇,挣扎、拒绝凭的都是一颗心,现在那心没了,人也就无所谓,我想我几乎是放开了自己任他做任何事情,直到□传来疼痛,或者说这个人肉体连着心都疼得难以忍受,我知道他成功了,但愿不要怀孕就好,就好……

总共加起来也没有多少时间,只是我觉得太长太长,当福全发泄过后,似乎理智一下子回来了,他猛地倒在我身边,不停地喘息着,我也就那么躺在那没有动,眼泪还在流,胸口也上下起伏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边已经渐渐泛红,福全轻轻动了动头,“婆娘,你……”

“穿好你的衣服,走吧。”我的声音很冷,冷的吓了我自己一跳,福全轻轻一颤,点点头,一点点从床上爬起来,慢慢的穿好衣服,“婆娘,我……我刚刚……”

刚刚什么,福全没说,他穿好了衣服,慢慢的向楼梯走去,“你好好歇歇。”几不可闻的一句话,或者后面他还说了什么我并没有听到,只知道福全走了之后天渐渐黑了,我也懒得起来收拾残余,一直到天黑透了,楼下还不时的有些嘈杂的声音,我迷迷糊糊的睡去。



那天的事情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者说这种事不能告诉任何人,福全和辰儿、小清留在了济世医馆,济世医馆紧挨着民巷,后来他们买下了离医馆不远的一处小院子,我没有要他们走,但也没有带他们去我现在住的地方。

福全和辰儿也偶尔来泰和楼,有时还会带一些胭脂水粉、糖糕零食等小东西,福全似乎想要道歉,然而我拒绝与他独处,他总也找不到机会,我也懒得听那些话。

我还是我风光的泰和楼掌柜,他还是他的莽撞小民,似乎在不该有交集,却又无论如何断不了,毕竟还有两个孩子。

我喜欢去云沁轩听无颜弹琴,他的琴技越来越好,弹出来的曲子如高山流水般涓涓流淌,宁静淡泊之中带着悠闲。我和他也谈得来,渐渐地我留在云沁轩的时间要比泰和楼更多。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一直到有一天夜里,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到了我家中,他是方教主派来的,却被官府中途截住,本来有七人,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他只留下了一句话:行动开始,夫人万分小心,教主派我们七个来保护夫人,可……

没有了下文,那男子也死了,我知道情况紧急,可我能做些什么?我该做些什么?搜遍了他全身都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然而,这不需要我担心,需要我做的事情第二天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换个题目防HX,嘘

☆、被抓

等到那个人死去;天已经蒙蒙亮了,露气重的很;几乎将我的衣服都打湿,晓晓在屋里陪着前儿,我和叶儿、小冰正在商量着该怎么处理尸体,就地埋了对死者不敬对活人也不吉利,带出去好生安葬又怕惹出麻烦来。

几人正不知怎么办,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等到小冰去开了门,才知道是个泰和楼的伙计,“掌、掌柜的,刚、刚刚;有官府的人,把、把店封了!怕、怕是要往您这来!你快想想办法吧。”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急着说出来,“听、听说连城门都封了!”

我的心跟着他的话往下坠,头脑也有些发懵,竟然来的这么快,连想想办法的时间都没有,往我这来是什么意思?来捉我?还是来查抄我家中的财产?

让那伙计速速离开,我把小冰叫到屋里来,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只用深蓝色的锦缎层层包裹的盒子,那里面放的是这几个月三个铺子的盈利,有九万四千两!我细细的数过很多次的,随手拿了几张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仍旧放回床头柜里。

虽然知道再多钱都买不了命,但我拿着盒子的手还是有些抖,“小冰,你带着这盒子和前儿去济世医馆,把盒子交给福元,让他找个隐秘地方藏起来,千万不要被发现,还有,让他们也小心一些。”

“夫人,我是奉命来保护你的。”小冰还是一副冷脸,不肯接。

“小冰,你可听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些钱若被发现,那些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我们了,况且我不能带着前儿涉险,你听我的赶紧把他送过去,一会儿我也带着晓晓叶儿离开,我会想办法带她们去济世医馆和你们相会。”急急忙忙的和小冰说着,我真怕官府的人立时就撞破了大门闯进来。

到底是年轻孩子,几句话就说服了,小冰点点头,接下盒子,带着前儿离开。

福全他们来了之后我一直没让前儿见他们,甚至没告诉前儿他们来了,因为那次的事福全也没有坚持要见,这下他们父子可以团聚了。

至于泰和楼相会,怕是不可能,小冰刚刚翻墙而出,就传来金属捶打大门‘乒乒乓乓’的声音,“开门!快开门!我们是官府的!”

“夫人!”

“夫人……”

叶儿和晓晓眼中都露出惶恐,我想我比她们也好不到哪去,心里扑通扑通的跳着,只是我必须镇定,必须镇定!

“你们听着,一会儿无论他们问什么,你们一概不知,你们只是我买来的丫头,平时就是伺候我起居,其他的你们并不知道,记得吗?”我握着两个女孩子的手,六只颤抖的手上全是冷汗。

“夫人!”

“记住了!”

我只说了三个字,那些官府的人就破门而入,一个个拿着大刀,怒目圆睁青筋暴跳,比山贼还凶狠,“都束手就擒,我们是官府的!”也不知是谁大喊一声。

我和晓晓叶儿就坐在院子里,等到他们进了院子我反倒镇定了,又不是吃人肉喝人血的鬼怪我怕他们作甚?最多掉了脑袋碗大的疤。

这么想着,要跳到嗓子眼的心竟然渐渐平息下去。那些捕快在院子里四处搜寻了一圈,最后才把目光锁定到我们三个身上,见家中只有三个女人似乎失望得很,一个脸上长了一颗带毛的黑痣的男人向我张牙舞爪的喊:“男人呢?你们家男人呢?”

我索性站起来,拿着手里的帕子,“这位官爷说笑了,我家里哪来的男人?”

“恩?”那官爷一怔,“没男人?那你是谁?”

真是好笑,他闯进我家来问我是谁,这杭州城的官怎么还没有宋家镇的有脑子?“我自是家中主人,不然官爷觉得呢?”

“你?你、你和泰和楼掌柜的什么关系?”那官爷凑近了看了看我说,一股臭气顺着他的嘴巴传来,我几乎忍不住皱眉。

“您说我们什么关系?”我笑着坐下,晓晓忍不桩扑哧’一声笑出来,我心里却一惊,这不是告诉了人家我们有猫腻吗?不过看这些人也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愿他们注意不到吧。

“你笑什么?谁让你笑了!”那官爷用刀鞘指着晓晓说道。

我轻轻推开他的刀鞘,赔笑道:“大人何必和个小丫头计较,她没见过大场面,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恩,”那官爷脸色发黑,向后摆摆手,“王贵,过来过来,是不是进错了?”

“这——大人,您等等,我出去看看。”那个叫王贵的人跳着脚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大人,没错啊,难道咱们记错了?”

“去去,怎么会记错?一定是他们捣鬼!”那个‘大人’也就是那长了颗黑痣的官爷大喝道:“快说,泰和楼掌柜的呢!”

我无言,难道要自己招了?反正几个混人,不如先想办法把他们弄走,然后我和叶儿晓晓也找机会离开,“官爷您怎么来这找泰和楼掌柜的,您看我们三个女人那个像掌柜的样子?我听说隔壁李家倒是很有钱,会不会是他们家?”

“李家?”官爷一怔,把王贵叫过来贴在耳边问,“王贵,会不会是他们家?”

王贵挠挠脑袋,随后满脸堆笑的说道:“要不,咱先去旁边那家看看?不是再回来嘛。”

我心里一松,“八成就是他们家,官爷您快过去看吧,要不一会儿他们听到声音该跑了。”

官爷点头,“恩,你说得对,我们走!”说着一挥手,其他的捕快也都像门外靠拢过去,我分明感觉到自己头上的冷汗渐渐流下来,刚想叫叶儿和晓晓我们三个从后门溜走,却听见有人说道:“就是他们家,大人您被骗了!”

这声音……倒是有些熟悉,没空理会是谁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谎言被戳穿反而不如直接承认,毕竟是一群拿着刀的男人,我们只有三个女子……

“什么?娘的贱人,敢骗老子!”那个官爷又拿着大刀冲进来,把刀尖指向我,“快交出泰和楼掌柜的!”

“哎呀大人,您误会了,她就是泰和楼掌柜的,”一个年近半百的人大汗淋漓的进来,点头哈腰的对那官爷说道,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泰和楼从前的李掌柜!方教主说过会‘处理’他,怎么还这么嚣张?

“娘的,哥几个,给我搜!还有你,敢骗你爷爷,带走!”

几个捕快上来,推搡着将我和叶儿晓晓推出门口,我心里却放下了一些,出了门口大庭广众之下他们也不敢做什么,等到了官府,恐怕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紧紧地盯着叶儿,和晓晓相比她更懂事些,遇到什么情况反应也更机敏,叶儿开始只是摇头,后来我们被几个捕快推着走到了路中央,叶儿才不情愿的点点头,也就是说她会按着我说的话去做了。

大街上已经挤满看热闹的人,这下子我在杭州城算是出了名,远远地我看见一个戴面具的人拨开人群向我这边急匆匆的跑过来,当看清我的处境顿在当场。那人正是无颜,难道云沁轩也出了事?我急忙向他摇头,要他稍安勿躁,幸好,无颜明白了我的意思,并没有过来。



小冰一手抱着前儿,一手拿着锦盒,刚出了院子就觉得什么不对,想返回去看看,这时怀里的前儿揉揉睡的朦胧的一双眼睛,“小冰哥哥,我们去哪啊。”

小冰的心一颤,那么小的孩子对他全然的依赖,夫人也千叮咛万嘱咐过万万不能更让这孩子出事,小冰咬咬牙,还是带着前儿向济世医馆飞奔而去。

济世医馆里,福元刚刚从他和哥哥福全一起住的小房子里过来,福全还在家里睡懒觉,嫂子有七八天没来过济世医馆了,哥哥嫂子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这福元知道,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和辰儿一起猜了很久也没得出个结果。人家两口子的事他也不会多过问,只是这些天哥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每天失魂落魄的,他有些担心。

福元走进济世医馆,只听耳边‘嗖’的一声,一个人影闪过,再抬头只见小冰抱着前儿站在他面前。

“小冰?”福元疑惑。

“这个盒子夫人吩咐你一定要收好,万万不能被查出来,泰和楼出事了你们要小心,还有孩子也交给你们,好生带着。”小冰说完话转头就要走,却被福元拉住,“小冰,发生了什么?”

“过会儿你就会知道,我赶时间,你按着吩咐做就好。”小冰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理福元接下去的问话,飞身而去。

等到天大亮了,两个伙计也陆续过来,还有稀稀落落的求医的病人。

“你们听说了没,城门都封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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