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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做后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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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喜欢读书,可惜没有多少钱买书……”

李木话没说完,我们走过一道转弯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胡同,就有三名打手迎着我们过来。终于还是来了,我有些绝望,在这种绝对的蛮力面前作为一个女人我最好的选择是屈服,只是我不甘心。

“爷爷还以为你们不敢来了,安孙子的走狗,放马过来吧!”李木的脸色也不好看,摩拳擦掌的吼着,却没敢真上去。

那边三个人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向我们扑过来,一个向我两个向李木,“女的带回去,男的做掉。”一个打手说。

向我扑过来的打手将我按在墙上,一双手如同钢箍我怎么也挣不脱,那边两人一起一人踢在李木腹部一人一拳打在头上,李木的嘴角顿时见了血。

“先带女的走!”刚刚说话的人又说。

我拼命踢打,但我的力量恐怕只够给打手捶,他把我扛在肩上,“慢!”我喘着粗气,声嘶力竭地喊,“我跟你们走,你们放过他,杀人偿命,你们也不想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吧?”

那三名打手好像听进去我的话了,彼此看了一眼,趁着扛着我的打手注意力不在我身上,我用力的踢了他的□,他杀猪般的叫着把我摔在地上,“奶奶的小妮子,敢踢你爷爷?别信她,做了男的。”

那两个打手见同伴受伤,下手更狠,打的李木根本不能还手。我费力地爬起来,想去帮李木,跑到一半被人从身后抱住,是刚刚被我踢了的打手,“兄弟们,弄死男的,咱们是不是得享受一下女的?反正只是个买来的□,爷不会怪咱们。”

我狼狈的想要低头,躲开另外两名打手想要把我吃下去一般的目光,“放开!放开老娘!”我什么都管不了,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去挣脱打手,他的一只手已经不规矩的放在我胸前,“娘的,可真嫩,比老子家的婆娘强多……”

打手的话还没说完就止住了,他的手也越来越没力气,我拼命的挣脱开他,他就那么僵硬的倒在地上,这时我方看见他身后是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棍的——福全!竟然是福全。福全双眼充血瞪的和牛眼一样大,手中紧紧的攥着木棒,‘呵嗤呵嗤’的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来救我了吗?他后悔了?一阵酸涩在我心中漾开,没有时间想更多,福全野牛一般冲向缠着李木的两个打手,我也跟着福全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李木受了伤,身上很多血迹,福全早上也受了伤,我们三人对那两个打手其实很困难,只是至少我是抱着拼死的心了,被他们捉回去我恐怕生不如死。

我拼命地踢打我能踢打到的任何东西,我看到福全手中的木棒狠狠地打在两个打手身上,李木从两名打手的踢打中被解救了出来,缓了一下也开始狠狠地向他们打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才发觉那两名全身是血的打手已经被我们打跑了,临走前他们说了什么我却没有听清。

“回家!”福全的眼睛还通红,直勾勾的盯着打手们逃跑的方向,拉起我的手就要走。我回望躺在地上的李木,挣脱了福全的手,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我怎么能不管他?

“我们得救他,他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对福全喊。

福全看了看李木,眼中的怒火渐渐平静了一些才点点头答应了。幸而这里离我家已经不远,我俩将李木半托半抱的带回家,到了家门口我只觉得双眼一黑,没了感觉。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只觉得全身都在痛甚至没有力气坐起来,一点点想起白天的事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哪一步出了一点点小差错也许我就回不来了。

没等我多想,门吱呀一声开了,进来的人是福全,他淡淡的看着我不见多少情绪,我也淡淡的看着他。

“你醒了?”没有欢喜也没有惊讶,就好像我刚刚只是睡了一觉。

“醒了。”我慢慢地点点头。

“天晚了,继续睡吧。”福全说着吹了灯躺在床上,拉了被子盖在身上就要睡觉。

“睡吧。”我放轻了语气,借着月亮的光辉我看到福全的睡颜,还有他如钟一般的鼾声,轻轻地把头靠在他肩头,福全梦中皱了皱眉,不习惯有重物压在肩上。

他把我抵给了安老板,又在最后不顾一切的救了我回来,在看到他冲过来救我的瞬间我知道在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或许他体会到了我当年的心境:我在,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温暖,然而我不在,就会有彻骨的冰冷时刻缠绕着他。

人非草木,过得久了总是有那么一些依赖和眷恋的,也许这就是夫妻吧。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赌术的那些,在网上找了找没找到。。。想起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上的一个场景,也不知道对不对,包涵包涵

☆、牧容先生

我本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受了些惊吓,安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醒来的时候没有吵醒福全,给一家人准备了早餐。

做早饭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后,熬粥的时候就开始有还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后面却什么都没有,准备小菜又有挺细微的呼吸声,我再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现在虽然已经四月初但早晨还是挺冷的,一阵冷风吹过袖管我不禁全身发毛,加快了速度准备好早饭,还给大厨房也在做早餐的程曦送去了一些。她怪怪的看着我,这个两天发生的事确实很多,我又这么大的转变,难怪她一个小女孩看不明白,我没多理会她回了我的屋子。

回屋把粥盛好正准备叫福全起来,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竟然又响起来,我身上一阵发冷,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大起胆子举起扫帚轻轻挪着步子来到门口,大白天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我猛地跨出门,举起扫帚闭上眼睛狠劲打下去。

“啊!”

糟糕,是个人!这声音……倒是挺熟悉的,我睁开眼睛,只见眼前辰儿一只小手紧紧地揉着令一只胳膊,泪珠儿在小脸上滚滚而落,正委屈的看着我。

“辰儿?”我赶紧蹲下看他那只被我打了的胳膊,我用力不小,辰儿小小的胳膊上红肿了一片,“辰儿你怎么在这?打疼了没?”

辰儿的泪珠落得更快,只是哭也不说话,我把他抱回屋拿了些药酒擦在被我打到的地方,辰儿仍旧不说话,我有点摸不清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只能一边给他擦着眼泪一边说着:“辰儿,娘不是有意打辰儿,打疼了辰儿娘揉揉就不疼了好不好,辰儿不哭。”说了几句我才想起来这孩子从早晨就开始神神秘秘的跟在我后面了,于是问道:“辰儿一大早躲在娘后面,辰儿找娘有事?”

辰儿委屈的撇撇嘴又落了几滴泪,才低着头落寞的小声说道:“辰儿以为娘不回来了。”

我的心一揪,眼前也开始变得模糊,一种被依赖被珍惜的感觉涌上心头,从前那长长的一辈子我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爱没有人珍惜,一辈子拼了命的为自己挣,却唯有情这个字怎么都挣不到。

辰儿也抽噎了一阵才又开口,“昨天下午娘被抬回来,辰儿去看过娘,娘的脸色好难看,辰儿以为娘和亲娘一样再也不要辰儿了。”辰儿变得更加落寞,眼睛里竟然透着一丝丝的绝望,这再次揪痛了我的心。

我抱着辰儿,却很久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辰儿恨不恨娘从前对辰儿不好?想、想不想亲娘?”我只是突然地想这么问他,话说出口才觉得我已经是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第一次是在我将死一切都已经来不及补救的时候,第二次却在我十九岁辰儿还是个小娃娃的时候,真的是——苍天捉弄。

辰儿听我这么问,怯怯的看着我不敢说。

他怎么可能不想亲娘呢?我苦笑,把他小小的身子揽在怀里,他似乎感觉到了我没有恶意,往我身上靠了靠窝在我怀里轻轻说:“辰儿记不清亲娘的样子了,只记得亲娘要辰儿读书。亲娘说,她走了之后娘就是辰儿的亲娘,辰儿要孝敬娘,辰儿不可以恨娘。”

我抱紧辰儿,他的亲娘的确是个好女人,读书、孝敬爹娘都是她给辰儿种下的执念,却平白的便宜了我。猛的发觉若是这个世界没有我一切会美好很多,我娘或许可以多做几年头牌死的晚一些,辰儿的娘不必死,辰儿不必受那么多苦,公公婆婆也可以少操心很多,福全可以更幸福,程曦也可以不嫁给那个恶霸做小妾早早死去。

“辰儿想读书,娘知道一个很好的先生,等一会娘带着辰儿去请先生好不好?”辰儿一直想要读书,事实也证明他确实是块读书的料子,忽然想到昨日李木说的牧先生,我何不试试把他请过来教辰儿呢。

喜悦的神情在辰儿的眼中一闪而逝,他的头更低,脸上也更加落寞,一层水雾掩住黑白分明的眼睛,“娘,爹爹会生气,会让坏人把娘带走,都是辰儿的错。”辰儿越说声音越小,摇着小脑袋十分懊恼。

我笑着拍拍他的头,这个小家伙,他怎么想的那么多?

我当然也没办法像一个孩子解释这其中的复杂关系,只能抱的他更紧一些,告诉他那都是大人之间的事与他无关的,辰儿听了歪着头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肯定地点点头,他才把头埋在我臂弯里说道:“辰儿想要很好的先生,求娘带辰儿去找他。”竟然还有一点小害羞。

小孩子真的很好哄,他们不会记仇也不会耍手段、欲擒故纵,只要你对他好他就会对你好。



上午我去看了看李木,他伤的不轻,福全和福元正照顾着他,我向他道了谢问了牧海川的住址又嘱托了福全好好照顾就出来了。

下午,我特意换了一套素衣上了淡妆,带着辰儿向着李木告诉我的地方寻过去。

未等寻到,就听巷子里一阵悦耳的琴音,琴音淡泊清雅之中微微带着苦涩,令人驻足。

从琴音中能听出这牧海川是个淡泊之人,他的本性应该不屑于朝堂的,却为了不能进士而苦,也许是怀着对黎民百姓的悲悯之心,想为百姓们做些事却找不到门路故而淡泊之中带着苦涩吧。

“辰儿,这便是娘说的那位先生弹得曲子,可好听?”

辰儿有些迷惑的摇摇头,小脸变得忧郁,“不好听,辰儿想哭。”

明明不懂音律的小孩子,听到了这琴音却也被染上了悲伤,也不知道是辰儿天资聪颖还是牧海川弹得太好连小孩子都感染了。

“门外的客人,进来吧。”琴声未止,却有个悠扬的男声想起,牧海川竟然知道我们二人在门外!他会武功么?只听说那些身怀绝技的高手耳聪目明,能听到数里外的响动,飞花摘叶伤人。

我拉着辰儿进来,院子虽小却并不落魄,收拾得井井有条,当中还种着几根竹子,白瓷碗里养了两条鱼。

牧海川正背靠着竹子弹琴,纯白的长衫下显得他有些瘦弱,头发也没梳理就那么散着,风吹过带起几缕青丝随着风飞扬。整个人的线条都很柔和,唯有眉宇之间带了几分傲气。

我和辰儿进来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而后仍旧低头抚琴,琴弦拨动,余音袅袅,香炉里几缕白烟升起,与身后的竹子相映成景。

我没说话,一直等,不敢打扰他的雅兴。

约有一刻钟,琴音渐止,牧海川也随着琴音的消失而抬起头,“夫人是要写信?”

原来牧海川以替人写信为生吗?想必他的生活也过得十分艰难,这样请他过去教辰儿应该会简单一些。

与其绕弯子,不如开门见山,这牧先生想来也不是无聊到和我聊家常的人,我向他福了福,“牧先生,这是小女子的儿子程辰,小女子见他天资尚可所以想让他读书识字,素闻先生文采风流乃经世之才,想请先生作家中西宾。”

“哦?”牧海川惊讶于我刚刚说出那番话,随后又垂下眼,轻轻摇头,“一介女子知道什么,读书识字未必就能进士及第、光宗耀祖,到头来说不定是一场祸患。”

我料到他会拒绝,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的拒绝而罢休,“小女子也不知道自己知道什么,只是书是死物人人都读得,先生读过的书小女子也读过,先生弹得琴小女子也会一些,那么小女子知道的岂不和先生一样多?”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强词夺理,总之牧海川被我说的一怔,认真思考起我的话来。

我笑着继续说道:“其实小女子不能与先生相比,小女子读书只在表面,识了字念出了声儿便是读过书了;先生读书读的却是要领精髓,读过之后更是举一反三,以求悟出齐家治国之道。小女子固然不敢奢望辰儿能够进士及第,只希望他能有先生几分豁达、几分明理。”

我越说越诚恳,牧海川有些动容了,只是还没有答应。我看着着急,辰儿比我还急,他‘噗通’一声跪下,认真地说道:“先生,辰儿只希望能学到先生的洒脱,弹出先生那么好的琴。”

好儿子,我在心里赞叹,旁人说得再多都不如一个好学生能打动先生的心,辰儿的话固然还有些稚嫩,只是他才五岁,小小的一点儿跪在那,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求牧海川,又奶声奶气的说出那番话,牧海川最后的那一层心防或许能被他打开。

果然,牧海川豁然起身,走到辰儿面前细细的端详了他一阵,说道:“好!西宾虽不是什么体面事,但有佳徒如此也不枉了海川。只是海川素来要求严厉,若有投机取巧不能按吩咐完成课业的必有打骂责罚,你可能受住?”

辰儿赶紧点头道:“能,辰儿若是偷懒,请先生只管责罚。”

牧先生满意地点点头,将辰儿拉起来,说道:“夫人,且容海川收拾行囊。”语气上比刚刚加了几分敬意,那声夫人也叫的顺口了许多。

我点点头,和辰儿继续在外面等着,很快牧先生就收拾好了,只有个不大的小包裹,料想也只能装下一套衣服。

我引着牧先生回了程家,这才惊觉自己唐突了,现在程家还不是我做主,给辰儿请先生的事儿应当先回了公公再作计较的。

将牧先生安排在北屋,我又拉着辰儿去正屋回公公,看着辰儿乖乖的跟着我跑这跑那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多了个小尾巴,能照顾着这小东西是他的缘分也是我的福分。

公公开了三间布庄,经常跑动跑西的很忙,为人倒也开通明理,只是向来不太管家事,在他看来那都是女人的活儿,他一个大男人不该多问。他是贫寒人家出身,原本一个字都不识,做了生意之后才认得几个做生意常用的字,一辈子没少吃不认字的亏,如今为辰儿请先生对程家这样的百姓人家虽说奢侈了一些想来公公不会为难。

只是他是打心眼里讨厌我这个□出身、赶走了正室又百般虐待辰儿的恶媳妇,每次看见我只是用眼角一撇,若非福全臭名在外根本不可能娶到好人家的姑娘,他一定早早就把我赶出家门了。

略作解释,公公似乎也不愿多见我只说了一句“就安排在北屋吧。”

我的话被打断,耸耸肩出了正屋。

 

作者有话要说:前半段写了三种版本了,都不太好,哎——这个或许比刚刚那个好一些吧好吧,我是个喜欢该文的人,动不动就会小小的改一下,大体情节不会改,只是一些小细节,想办法写得更好更吸引人一些

☆、家暴

我将牧先生安排好,留了辰儿要他和牧先生熟悉熟悉,刚把白天没洗完的衣服洗完要回屋就撞上了福全,他今儿在家里圈了一天,正闷得慌。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福全起冲突,向他笑了下转身想走。

“站住。”福全的语气带着一些怒气。

“有什么事?我要去做晚饭了。”我转回身走回来。

只见福全的脸色很难看,本来黝黑的脸已经发青,虽还不至于青筋暴起但在家里呆一天应该不至于让他这么难过吧?

“那个牧先生是什么人?”福全的声音很大,整个程家小院几乎都能听见。

我隐隐觉得苗头不对,离他更近一些,“是我请来教辰儿的先生,福全,依咱们家的家境,供辰儿念书并不难,你若想要钱我想办法……”

“给辰儿请的先生?你会突然给辰儿请先生?是把相好的领回家了吧。”

‘啪’,福全一巴掌向我打来,我向一旁躲了一下可仍打得我脸上生疼,“你在说什么?我——”

福全的声音太大,主屋里程曦已经探出头来。主屋都听到了,北屋就听得更真切,牧先生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如今福全这么说让牧先生如何留下?

我赶紧拉着福全,“我们进屋去说。”

福全一把甩开我,甩的我差点摔在地上,“为什么进屋?你要是没做下作的事干嘛要避着人?”

福全这一声更大,牧先生不可能听不到,只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出来,更没有大袖一甩离开程家。

福全生气,我心里也憋的都是火气,加上心里一阵一阵翻起来的酸涩,我站直了身子向他喊道:“我做了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做了什么?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辰儿?你当老子的不替儿子将来着想,可怜我一个女人跑遍半个宋家镇去给儿子请先生,你还质问我?”我感觉到自己胸口不停的起伏,眼泪在眼圈里含着,我死死地咬着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儿子?少儿子儿子的说得那么亲热,你什么时候拿那小崽子当过儿子?给他请先生?你不做贱死他我们老程家就阿弥陀佛了。辰儿的先生?是你这贱人他娘的把相好的领家里来的幌子吧?”福全先是一下一下戳着我的头后来索性一把把我推在地上,我刚翻过身要起来福全又是一巴掌下来,我被打得满眼金星,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酸涩,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爹爹,爹爹别打娘,是辰儿的错,是辰儿要读书。”辰儿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跪在我身边。

“吃里扒外的小杂种!”福全的巴掌说着就像辰儿打过去,我在地上一滚将辰儿护在怀里,“你要打死辰儿吗?”这一声我喊的极大,辰儿是公婆的心肝宝贝,福全打我他们乐得看戏,然而辰儿受伤他们可是会心疼肝疼。

果然正屋里婆婆小跑着出来,从我怀里抱出辰儿,急急的朝福全喊道:“我的小祖宗,你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公公也站在门口,一下一下的重重的向地上砸着拐杖,“孽障,孽障!你给我住手!”

反倒福全蒙了,怔怔的看看公公婆婆,“娘,不是你说她把相好的领回家了吗?”

呵,原来如此,难怪他们那么容易就答应牧先生做辰儿的师傅,原来是这么想的。把牧先生留下若是我们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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