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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做后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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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泰说得对,若是晚上不小心灯火或许会着火,可大白天的布庄里又没人起火做饭怎么会着火?莫非——我回望了一眼公公和那位顾客,二人都昏迷着,谁也不能说出什么。

“周泰,到底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儿,我才打起精神来问周泰事情的起因。

周泰在我和福全之间看了看,福全呵了他了他一句“你倒是快说啊!”他方才说道:“本来我和掌柜的还有周康正在铺子里,我们二人在外间卖货掌柜的在里间休息,这时候也没什么生意店里根本没人,这个人就突然进来说要买最好的布,”周泰指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说道:“我们给他拿了几种他都嫌不好,咱么这又不是汴梁的玉锦坊,也就有这些普通货色了,他不满说咱们看不起他不给他好东西就要动手打人,我们二人正拦着他就见整个铺子后面都着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咱们铺子里都是布那火着的、就没见过那么快的!等我俩反应过来整个屋里都是烟了,我慌忙地奔出去喊人,周康就进去救掌柜的,至于他(那个客人)怎么没跑出来,我就不知道了。”

这人的确蹊跷,仔细看竟然还有几分熟悉,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哪里见过。这火也该是有人故意纵火,只是不知是谁,程家生意上的事向来老实,从不欺人,不该与什么人有如此大的仇怨才对;至于福全,最近已经收敛了很多,他的那些朋友我不熟悉,只是按照我的记忆能有如此胆量纵火的真的没有哪个。

我正想着,牧先生推门而入,手里还拿着一些干草。

“这是?”牧先生将那些干稻草交给我,我接过来问道,拿在手里才觉得不一样了,这稻草上有些油腻的感觉,“是油?”

牧先生点点头,“是在离铺子半里处的小路上找到的,铺子附近的东西都被烧光了。”

“是谁故意纵火害程家?”我问,其实我明知道牧先生不可能知道是谁,我是在问我自己。

“海川不敢妄下论断,只是这带着油的干草绝对是有人故意弄的。”牧先生说道。

我点点头,正想着这事儿,忽闻门外一阵嘈杂。

“程家管事的呢?快出来!”

“你们老程家怎么搞的,把我们铺子都烧了,快陪我的铺子!”

“这可怎么办啊,我可怜的儿,拼死拼活这么多年支起个铺子,就这么没了。”

……

“福全大哥,是那些临近咱们布庄的铺子,他们的铺子也被烧到了,要咱们赔银子呢。”周泰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对众人说道。

在他心里福全是长子,就算玩略了一些现在公公倒下了也该是福全做主,而福全也确实想要做主,他猛地站起身子,重重一掌砸在桌子上,“妈的老子给他们点厉害瞧瞧,他们要赔银子,老子找谁赔去!”说着就向外冲去。

“福全!”我赶紧喊住他,起得太猛弄的肚子又开始疼,我又跌回椅子里,赶紧喊道:“福全,别冲动!”

难得福全被我喊住了没有出去,长长地吸了口气,回头问道:“你说怎么办?”

我看着福全也在心中长长地叹了口气,这种事不能指望福全去解决,只能告诉他留在原地,吩咐程曦扶我出去。

外面来了不少人,把整个西面布庄围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些老人孩子又哭又叫的,见我出来一窝蜂的围过来。

“你是管事吗?”

“程家什么时候要一个女人管事了?”

“不管男人女人,赔了咱们的钱才是正经。”

那些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我勉强听清了这么几句,他们也是受害者,可现在程家哪里来的钱赔偿他们?看着他们委屈的委屈、哭闹的哭闹、蛮横的蛮横还有不讲理的手里抄着家伙要打人的样子,我突然就觉得全身疲惫,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算了,避开这些人这些事。

想了想前因后果,我到底是要开口主持这事的,“你们的铺子受到波及小女子十分抱歉,只是各位且听小女子一言……”

“听你个妇道人家说什么?赶紧拿钱来!今天拿不到钱我就不走了!”不知是哪个在人群中说。

我不禁冷笑,“你就是在这坐到死程家也没钱!”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没钱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好了。”虽然我没看到到底是谁说的但那语气里充满了□。

“卖了我?卖了我能值几个钱?你们一人恐怕都分不到二十两银子!”我冷冷地说。

“这——”很多人疑惑了,他们也该想得明白我说的是实话。

“这位夫人说的是实话,我们且听他说完。”又有人说。

总算安静下来,我才说道:“各位也都是做生意的人,被烧的铺子是程家唯一还盈利的,相信各位也都知道,如今铺子烧了程家是损失最大的!只是这火毕竟是因程家而起,程家已经报了官,若是这火乃是程家人失误所致对于各位的损失程家就是把剩下的两间铺子和祖宅都卖了也会陪给各位,若是有人故意纵火陷害程家,那就请各位和程家一起讨回这个公道!”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拿不出主意来。

“那就是说我们还是拿不到银子了!没有银子我们的铺子怎么办?”

又是那个人,刚开始几句我没太注意,回想一下这几句挑唆的话都是一个人说的!我在人群中看了看,没发现是谁,只好说道:“刚刚说话的是哪位大哥?麻烦你站出来,说说你家铺子是哪一间。”

话音落下,许久也没人答话。

“既然连站出来都不敢就不要乱说话!若我猜的没错你根本没有铺子被烧,你是来挑事的!”我冷笑着朗声说道。

那些人左右看看,相信他们也不都完全认识,也没找出是哪个。

“各位也看见了,有人专与程家过不去,各位和程家也都是老邻居了又都是生意人,做生意的人就难免得罪人遭暗害,如今程家不幸出了事,我公公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程家也没个主事的人,还请各位多多包涵给程家些时间。”我说着心里也不禁酸涩,老百姓过日子就是那么难,两行泪一半真情一半假意的自脸颊滚下,又向众人福了福,“小女子求各位大哥大嫂了,程家也不想如此,也想尽快解决这事。”

那些人沉默了,整个屋子里过分的安静,安静的我能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过了许久终于有人开口,“各位,我是离程家铺子最近的永和记的掌柜,若说损失除了程家我家应该是最大的。程掌柜的为人一向忠厚老实,他们家人说的话我还是信得过的。如今程家遇难,我们又何必苦苦相逼?就是逼死了程家人他们拿不出钱来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我们不如再给他们一些时间。”

“程掌柜的也是个好人,怎么遇上这事,我们再给他一些时间吧。”又有人说道。

众人正说着,永和记的掌柜向众人弯了弯腰,向后一转身离开了。众人看了看他,虽还七嘴八舌地说这些什么,到底跟着他陆续离开了。我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转头看旁边的程曦,脑袋上的汗如雨般滚滚落下来。

“嫂子,你真厉害!”等那些人都走了程曦眼中才一点点放出光彩来,高兴地对我说。

我笑着攥紧她的手,“如今爹爹昏迷着,福元身体不好,你大哥你也知道,娘年纪大了不能让她操心,曦儿,你可要多帮我啊。”

程曦猛点头,道:“恩恩,嫂子,你放心吧,能帮的我一定帮。”程曦说着眼圈一红泪珠滚滚的落下来,小声说道:“咱们家怎么就出了这种事,嫂子,以前错怪你了。”

我全身一震,看着程曦哭红的脸,万万想不到第一个接受我的改变的竟然是她,打气一般拍拍她的肩,“我们回去看爹爹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出来冒个泡?实在不愿意留言就加个收藏?好歹让我知道你曾经来过嘛

☆、怎么办

我和程曦回到里面,公公已经醒了,周康正在喂他吃药,一进来公公就急切的看着我,似乎在问发生了什么。

“婆娘,前面怎么样了?”福全和李木几人也赶紧上来问道。

我摇摇头对他说道:“暂时是走了,只是……”

“只是什么?”福全继续追问。

“只是若找不到是谁放火害我们程家,恐怕我们真要赔他们银子。”我叹息着告诉福全,顺着程曦的手坐在椅子上,这会儿我是真的累了。福全听我的话了耷拉着脑袋满脸沮丧的样子。

公公也在一边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听到我说最后一句开始猛的咳嗽起来。

“爹爹别急,您看,这么多人帮我们呢,没事的。”程曦含着泪赶紧过去帮周康,说着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周,此时这不大的小屋里站的人的确不少,只是人再多都不是程家的人,虽说能帮帮忙,但主事的终究还要是自家人。

我想公公的想法该跟我差不多,他看着那些人最终目光复杂的停留在我身上,看不出是赞扬还是斥责,我抬头正和他对视,公公又猛地一阵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把整件事情,咳咳,和我说说。”虽然咳嗽缓了过来,但人还是从来没有过的憔悴,公公无力的坐在床上,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虚。

屋里的几人互相看了看,我们都明白公公的心情,也知道这个家没了他就没了主心骨,终于还是把整件事情都告诉了公公。

公公听了在床上呆坐半天,颤抖着用手指指着我说道:“你、你糊涂啊。”

我一怔,大家也都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赶紧站起身向公公福了福,说道:“儿媳自作主张,有不妥之处请爹爹指教。”

未等公公开口,牧先生却先说话了,“李木,周泰,我们去外面看看。”

我看向牧先生,牧先生也正看向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感激的向牧先生点点头,牧先生带着他们一个个的出去了,屋里只剩下我、福全、程曦和公公四个人,这下不论公公说什么哪怕斥责我都能多保留一丝颜面。

“你以为官府那些人都是青天大老爷?”等到他们都走出去啪嗒一声关了门公公才继续说道,那只颤抖的手仍旧指着我,“他们若查出来有人陷害还好,若查不出来程家怎么办?”

我一瞬间明白了公公的意思,我刚刚只想着此事蹊跷定是有人放火陷害,对那些来要钱的人说若是有人故意纵火大家一起去找纵火的人赔偿,若是程家的失误那么就由程家来赔,可官府的那些人从前我也是领教过的,根本不能指望他们查出什么,那我刚刚的话岂不是为程家拦下了一笔债务?

我咬着自己的唇说道:“儿媳想得少了,现下——”

“爹爹,这事儿也不能怪嫂子呀,您没看到,当时那么多人凶巴巴的,我都吓傻了,嫂子一出声就把他们都吓的一愣一愣的,可厉害呢。”程曦边说话边帮公公盖了一张被子,躺在公公里面的客人烧的不成人形,她看着有些害怕,几乎闭着眼睛走过去的。她倒也快,说要帮我这就开始了。

公公听了程曦的话,看了看福全一副事不关己都有些犯困的模样再看看我,似乎在做什么比对,而后又是一阵摇头叹气,挥挥手说道:“罢了,能暂时安稳住他们也不容易。你一个妇道人家,能做到这样已经不容易,媳妇、程曦这些钱你们拿着,赶紧去看看那些捕爷走没走,若是没走……”

公公说着在衣袖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银票,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五十两银子,如今程家正是缺银子的时候,这五十两也不是小数目啊。我连忙向公公福了福,“儿媳明白了,这就和程曦去看看。”

说罢,我拉着程曦的手出来,程曦还懵懂,我跟她解释了原委,程曦眼睛瞪得跟核桃一样大,“嫂子,那、那不是贿赂吗?”

“是啊,这就是如今的世道。”我叹息着,若是我能早些明白这世道,也许从前就不会被打断了腿。

这面被烧的铺子由原本北面铺子的两个伙计赵兴和王年照顾着,见我和程曦来了赶紧迎了上来。

火已经熄灭了,只是勉强还能看到一个房子架,里面的东西尽数烧成了灰,就连地面都被熏得成了黑色,两边的铺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隔一家的铺子离我家近的那一面都有被烧的迹象,尤其东面烧的严重,当时风该是向那边吹的。

果然还有几个身着黑色官服的捕爷没走,他们只在铺子外面左右看了看,里面的火都已经熄灭了,他们竟然还不敢进去。

见我过来,他们领头的捕爷揶揄着一双眼睛、不满的咂着嘴向我们走过来,不耐烦的说着,“我们都看了,就是着火了嘛,以后这种事自己看着办,我们忙着呢,知道吗?”

我听闻赶紧笑着迎上去,“捕爷大人,您们公务繁忙是小女子不对劳烦了您们,来,给哥几个买杯茶喝,”说着,我也顾不得男女之防将银票塞在他手中,继续道:“哎——小女子也不懂什么,只是自己觉得这火大白天的自己就着了有些蹊跷,还请几位爷帮忙……”

那位捕爷得了银子自然开心,笑得一张长满麻子的脸像朵花似的,“知道、知道,为民请命就是我们这些捕爷的责任,哥几个仔细看看,看完了哥哥请你们喝茶。”

另几个似乎听明白了那位捕爷的话,答应着更仔细地四处搜查,我这才觉得心里有了些底,和程曦还有两个伙计站在一边不敢打扰,只愿他们能找出些异常。只是,他们仍旧没进屋子去,也没去铺子后面的小巷里探查,只在前面的灰烬里翻翻。

没多久,那位捕爷又走过来,“哥几个都查了,没什么不妥,就是着火了,你们自己收拾了得了,行了,耽搁了这半天我们也该走了。”说着他挥挥手把他的手下们都叫来准备要走。

见他们要走,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是拿了钱却不给办事?他是官我们是民,惹不起,难道我们只能吃了这哑巴亏?我赶紧拉住他,求道:“捕爷,这青天白日的着了火怕是有人陷害程家,还请你们再仔细查查,给程家个公道。”这时我才想起是不是给的银子少了他们看不上眼?赶紧将手腕上的银镯子退下来塞在他手里。

那捕爷不满的甩了甩手,将镯子扔在地上,“你这是做什么?贿赂朝廷官员是什么罪你可知道?这次我念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和你计较,决不能有下次知道吗?”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肯定了这是要抵赖了,“捕爷,您——”

没等我说完,那捕爷一个用力将我甩开,幸好程曦在我后面扶了一下,不然我就摔在了地上。“行了行了,哪那么多话!我说没人害你们就是没有,难道我们这么多当官的还比不了你个女人?你若再纠缠不放我就治你的罪了。”

那捕爷说着带着他的手下们就走,我扶住程曦才没有摔到,在后面怔怔的看着,眼圈一热正要流下泪来,却听旁边有个人说:“赶紧收拾了老老实实做生意,别再妄想着有人害你们,就是真的有也是你们得罪不起的人。”

我回头,也是一名捕爷,他在提醒我什么?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快步追上那几人,看着他们没走几步就进了宋家镇最好的饭馆——福泰楼,他们是拿着我给的钱去吃喝了吧?说不定用不了的银子还要拿去赌坊赌一场?只要能吃香的喝辣的,老百姓的死活与他们有什么相干呢?

我气的自己的胸脯上下起伏,紧紧地攥着拳头却丝毫没有办法,这时旁边又有人过来,我仔细看竟然是永和记掌柜的,他也一脸忧愁,脸上的皱纹都比刚刚深刻了不少。

“这位夫人啊,我可是替你们打了包票的,我和老程也是多年的好友,我的银子我暂时可以不要,只是旁人的——你们赶紧想办法吧,我估么着至少也得三千两银子,哎——你们还是自个儿想想得罪了谁,以后可千万别招惹了。”

我明明要哭,这会儿勉强笑笑,应该是难看之极了,“我、小女子定会尽力的。”说着我也看到了别家被烧到的也都想这边张望过来,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没准下一刻就要跑过来吞了我,我赶紧低着头拾起了被扔在地上的银镯子,带程曦往北面的铺子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交论文,更新的可能会再慢些,不过交完论文就没事啦,

☆、祸不单行

到了北面的铺子时那里只剩下了周康周泰兄弟,才知道家里的福元听说了铺子着火的事一口气没上来,现在命在旦夕了。程曦听说了这消息焦急不已,我又赶紧和她赶回家去。

一路上程曦一句话都没说,我也没有力气劝慰她什么,勉强挺着越来越软的身子赶回家,到家时只见福全和辰儿、小清在院子里站着,公公婆婆和大夫都在福元屋里。

“大哥,三哥怎么样了?”程曦头上水粉色的头绳滑落下来,她用力一甩,将头绳甩的远远的,急急的跑过去问福全。

福全低着头站在那,原本黝黑的脸色更加难堪,微微摇摇头,也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情况不好。

我正要继续问福全福元的状况,辰儿却‘哇’的一声哭了,向我扑过来,“娘——小叔叔他好吓人,他会不会像亲娘一样……”

“辰儿,不许胡说!”我本想抱起辰儿,奈何现在一丝力气都使不出,甚至不敢蹲□怕一蹲下就起不来了,只能安慰摸摸辰儿的头,他到底还是小孩子,如今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他害怕了吧?

“娘——”辰儿死死的抱住我的腿不肯松开,仿佛这样才安全。

“辰儿别怕,有娘在,娘会保护辰儿。”我柔声说道。

一旁的小清却看不过去,不自然的撇撇嘴,两只手上下揉搓着另一只胳膊,说道:“哎呀——辰儿真丢人,男子还大丈夫还要娘保护,可别哭了啊,我的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辰儿‘唰’的一下松开我的腿,站得直直的,朝小清哼的一声说道:“谁要娘保护?我是在保护我娘!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呀。”

我本来压抑的心情被这两个孩子的逗得好了不少,这时公公拄着拐杖和婆婆一起从福元的屋里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大夫。

“你将这些事告诉他做什么?他那副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公气愤的当着我们这些小辈质问婆婆,似乎也顾不得婆婆的颜面。

“我、我当时也是太着急,你们都不在,我一个妇道人家——”婆婆擦着眼泪,畏惧的看着公公哽咽道。

公公一听更加气愤,恨恨的说道:“妇道人家妇道人家,就让你在家看着几个孩子你还做不好?”

“我——”婆婆又委屈的想哭。

“行了,别哭了,还嫌不够乱吗?”公公不耐烦的制止了她,向我和程曦看过来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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