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红·花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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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她终究是胤禛的亲额娘,不太可能存心作践她亲生儿子吧?”
“奴婢叩见皇贵主子,皇贵主子吉祥!”虽说这事是我胡乱编的,但既然玄烨让我查一下,必要的问话还是不能免的,一回自己宫里我就让人召来了和嫔瓜尔佳氏问话。身边只留下绣儿伺候。其他奴才都赶了出去。
“本宫问你,你和本宫的四阿哥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和她绕圈子,直接就问正题,还故意用了些“凶狠”的语气说到:“你最好给本宫说实话,你自己心里清楚,若没个证据本宫会召你来问话吗?”我见她有些**,又说了句:“德妃可把这事都告诉本宫了,是你自己说还是找人来对证,你自己个儿可要想清楚!”
估计是我的话说的“坚决”了些,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结果戏剧性的发生了:“奴婢招,奴婢全都招,还望娘娘看在四爷的份上救奴婢一命。”乍听之下我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出来。(不是吧?还真有这回事?)“绣儿。”我示意她看看有没旁人。
待到绣儿四下里转了圈,回我一个“放心”的眼神我才回过来问和嫔:“你继续说,本宫要听实话,四阿哥是本宫的儿子你也清楚,本宫也不愿意闹到皇上跟前去。但你若是胆敢欺瞒本宫一丝一毫,就算这件事上不办你本宫早晚也找个别的事办了你!”(我是这后宫里的“当家主子”,要办你总是有办法的,更何况你也不受宠不是。)
“回皇贵主子话,确···确有这回事。”她倒也认的干脆。“哦?你给本宫仔细说,是你勾引的四阿哥还是四阿哥要的你?”“是···是奴婢······,不过奴婢和四爷就这么一回。”“哼~!好你个胆大的,一次不够还想有第二次第三次么?”“奴婢不敢。”“不敢?你胆子大的很呢。私会的时候可有如今说的这般不敢么?”“娘娘饶命,只要娘娘饶了奴婢,奴婢一定感恩戴德报答娘娘大恩。”她边说还边磕起头来。
“饶你?本宫也不是办不到,只是······”“还请皇贵主子明说。”“本宫先问你,你跟四阿哥的事除了德妃知道还有谁知道么?”“回皇贵主子的话,若不是四爷自己在她德妃面前承认,德妃根本就不会知道。”她的眼里分明写着“不甘心和轻蔑”。(看来我得改变一下计划了,眼前的和嫔应该是我实施计划中用来在胤禛那里“挑拨”的最好选择。)
“本宫再问你,若是四阿哥问起你这事,你该怎么说?”和嫔一听这话,略想了想:“奴婢会告诉四爷,这一切都是德妃娘娘给捅到皇上跟前去的。”“罢了,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本宫会处理的。莫要忘了你刚才的话!”
“皇上,臣妾已经查过了,根本就没有回事。”几天后,我回禀玄烨道,“皇上,臣妾以为这是有人存心滋事,挑拨皇上与四阿哥的关系。”“你不用说了,这事稍后朕自有处置。”玄烨说,“朕前几日说胤禛的话有些重了,你找个机会帮着劝劝吧。”“臣妾知道了。”
“儿子谢过额娘了,要不是额娘,儿子这会儿估计已经被皇阿玛给圈了。”“你是我儿子,不需说这话。那有额娘不帮儿子的道理。”我说,“禛儿可知道这事是哪个捅到你皇阿玛那里的么?”“胤禛知道!”“那就好,额娘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个儿留心吧。如今你那个德额娘是越来越过份了,连亲儿子都能狠下心来对付。”“额娘,你不要说了,儿子来之前已经去过她那里了。”“她不肯承认么?”我问。(其实这事是我弄出来的,她德妃要是肯认帐才怪呢!)“是的,额娘。”胤禛说,“额娘,儿子恨她,她为了老十四争皇位,竟然可以连亲生儿子都对付,儿子恨她,她方才竟然能说出没有我这个儿子的话来。儿子也已经告诉她了,儿子没有她这个狠心的额娘!”说着胤禛竟然哭了起来。(天啊~!号称冷面皇帝的雍正竟然会在我怀里哭。)
不管过程怎么样,我的目的确是实实在在的达到了。就在后一天,胤禛亲自跑去向玄烨求旨,要改玉牒,但不知玄烨怎么想的,没答应。也是在同一天,一向被人认为“和蔼”的德妃乌雅·思懿在启祥宫里大发脾气,各种名贵瓷器的碎片满满的扫出来两大筐。(说实话,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但细了想想,我不“卑鄙”行吗?我可不想白忙半天给人家做嫁衣!)
“主子,咱们的眼线方才来报,似乎启祥宫那边有所动作。”“哦?说来听听。”“······”“亏她德妃想的出这等伎俩来。本宫就陪她玩玩好了。你找个人跑一趟,去帮本宫把静贵人找来,悄悄的,别让德妃知道。”
次日,人来报,宣贵人博尔济吉特氏与静贵人石氏因言语不和以至相互竟动起手来。待我到时,两人已经被“闻讯而来”的德妃给劝开了。当事人之一是我的表妹,想低调肯定是不行的了,那样只会给德妃一个去玄烨那里告我“徇私”的好机会。索性我就把场面做大些,把各宫里的大小主儿一股脑儿全叫了来。
“各位姐姐妹妹们,本宫我受皇上命当了这个‘摄后宫诸事’的皇贵妃也有些时日了,问一句,哪位觉得我处事可有不当?”见没人应(有人应才怪呢,除非她想明着跟我翻脸。)我又接着说:“凡事须是讲个‘理’字的。今儿个请诸位过来,是想请各位做个见证,我博尔济吉特·岚若不是个仗着权势徇私的主儿。有些人私底下莫要打错了算盘!”待人来齐,我先来上一段“敲山震虎”。
“静贵人,你先说吧。今儿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明,宣贵人是我表妹,让静贵人先说不会给她们有我让自己表妹先说意图有‘先入为主’的感觉。于暗嘛~!哼哼~!静贵人早就被我收买了,她先说出的话明显给人的震撼会更大!)我边说还边给了她一个“放心,我说话算数”的眼神。
“回皇贵主子的话。······”静贵人一五一十的说出怎么听的传言,又怎么去找的宣贵人对质,又怎么激动然后动起的手。“宣贵人,静贵人所言可属实么?”待听完静贵人的话我又问宣贵人。“回姐姐···哦,回皇贵主子的话,她说的没错,可那些话我没说过。她一见我就骂骂咧咧的,硬说是我说的。我气不过,这才先动的手打她。”“丢人!”我装作一脸怒气的骂了宣贵人一句,“这是在宫里,不是在家里头,没教过你规矩吗?一语不合还就动起手了,不像话!把你姐姐我的脸都给丢了!”
“妹妹,我多嘴说一句。”边上的荣妃一脸笑容的开口打圆场,“这年轻人做事么,冲动了点,妹妹不要气坏了自己个儿才好。我瞧着宣贵人这会儿也是知道错了的,我给求个情儿,妹妹饶她这一回吧。”“罢了,看荣姐姐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了,但宫里的事还得按规矩来,你先退边上去,一会再听处置!”
“静贵人,方才宣贵人已经说了,那些话不是她说的,本宫这个妹子虽说脾气坏了些但却决不是个乱嚼舌头的,你那些话到底是听谁说的,请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本宫和在坐的各位主子。”
“回皇贵主儿的话,那些话都是···都是听德主儿身边的丫头说的。”“此话当真么?”我逼问了一句。“奴婢不敢欺骗皇贵主子和各位主子。”
“德姐姐。”我叫了声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上正在发呆的德妃。显然她已经被静贵人的话给惊呆了,据我所知,在她的计划里也有算到过这一出,但静贵人嘴里“该说出”的对象却应该是“别人”而已。“德姐姐,我在等你说话呢!”我故意示意坐她身边的宜妃唤她回神,然后说道,“请德姐姐给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她···我也不知道。”德妃支吾了半天就蹦出一句不知道来,显然她的思路已经混乱了。
“罢了,终究是你宫里的奴才多的嘴,你看着办吧,不过三日之内,你必须给妹妹我一个答复,若不然妹妹我可就亲自来管教管教你宫里的奴才了。”
我回过这边的事上来,对静贵人和宣贵人说到:“静贵人石氏,妄自听信传言,增惹是非,着禁足一月,罚奉例一月,并于即日起搬出启祥宫,至景仁宫由本宫亲自监管。宣贵人不顾礼仪,动手打人,着闭门禁足三月,罚奉例半年。”说完我扫视了一眼,问了句:“各位对本宫所做的决定可有意见么?”半响,无人说话。“那就都散了吧,各自回去,都管好自己个儿的奴才,莫要再惹是非。”
两日后,德妃回报,那个乱嚼舌头的宫女已被杖毙。我虽明知她是胡乱找了个替罪羊,也不去揭穿,因为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并借着此事顺手把德妃宫里的奴才全都“清洗”了一遍,顺便多安插了几个眼线。此事过后一个月,讨了玄烨一纸诏书,晋静贵人石氏为静嫔。也算是还了当日我给她的承诺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是我的终是我的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2 83:57 本章字数518
“皇上,青海八百里加急!”玄烨染了风寒,已经病了两天了,这天刚喝了药睡下,时任上书房大臣的张廷玉拿着一份东西深夜进宫叩见玄烨。
康熙五十四年冬十月,西疆准葛尔六部盟之一的策零阿拉布坦与西藏喇嘛之间的政争教争愈演愈烈,终于到了兵戎相间的地步。策零阿拉布坦派遣大将策零敦多布率兵大举进攻。两月内攻占了青海直逼藏边。
“传旨,命陕西四川等各地加紧防备,严防准葛尔趁机入寇。并诏西安将军额鲁特督兵进青海平叛!”玄烨一口气写完了亲笔旨意,忽然间感到右手手掌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便再也拿不稳手中的笔,无力的任其掉落下来。“皇上······”边上的张廷玉轻声唤到。“朕没事。”玄烨用左手挥了挥。张廷玉这才不再声响,自去颁旨不提。
“娘娘,您快去看看吧。”这日一大早,李德全就跑来我这里,“皇上的手······”“皇上的手怎么了?你快说!”“太医说皇上的右手再也拿不了笔写不了字了,皇上这会只把自己个儿一个人关在殿里头,连药都不肯喝,奴才没法子,只得跑来求娘娘您给想个法子劝劝皇上。”“知道了,你先回去支应着,本宫马上就过去。”
“出去!朕不喝药,别来烦朕!”我刚推开殿门走进去,就听玄烨在那背对着门口大声说到。“皇上是想让臣妾也出去吗?”显然玄烨听出了我的声音,回过头来看着我,半响开口说到:“朕没病,喝什么劳什子的药。你过来,陪朕说会话,朕心里烦闷的很。”
我依言走近,他则一把拉我坐在他边上,问:“是李德全叫你来劝朕的?”“回皇上话,确是李公公来告诉的臣妾。”“那你准备怎么来‘劝’朕?”(耍我呢?)“臣妾没想过要劝皇上什么。”“哦?这又怎么说?”“回皇上话,臣妾认为皇上自己能想的透,臣妾不用去花那个心思。”“为什么你就认为朕能想的透?”他问。“因为臣妾知道,您是皇上,一个圣明的皇上。必然能够明白若是现下您有些什么不妥,那天下会是个什么状况。”
“你可真是胆大啊。”玄烨一改刚才的那脸忧郁,竟然笑了起来,“普天之下敢这么说的估计除了你还真找不出几个来。”“臣妾大胆妄言,还请皇上恕罪。”“什么罪不罪的?朕又没怪你。”玄烨笑着说,“像现下这般没旁人的时候,你少跟朕这里来这套虚礼,你的心思朕还是能猜出一些来的。嘴上恕罪,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嘀咕朕呢!”“臣妾不敢!”我下意识的回说了句。“看看,又来了。”玄烨一脸笑意的说。
真是越说错越多,还是赶紧扯开话题的好。“皇上,臣妾方才听太医说了,您的手······”“朕的手,是啦,朕的右手估计是再也写不了字啦!”他一声长叹。“皇上,能告诉臣妾这是怎么回事么?”我有些好奇的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一脸奇怪的看着我,随即说到:“太医告诉朕,朕的手是早些年伤了经脉,近来劳累过度,以至又重了。估计是再也别想拿笔写字了。”
“伤了经脉?是什么伤?怎么伤的?”我心里一种不安的感觉冒了起来。“太医说是刀伤,准确的说是用匕首伤的。”“匕首?”我惊呼了一声。瞬间我的脑海里冒出了那年在慈宁宫里的情形。“皇上······”我差点哭出来,他却还是那副笑脸:“怎么?想起来了?”“嗯,臣妾罪该万死,皇上的手是那年为了救臣妾的命才被匕首给伤着的。”“你又来了,什么罪该万死啊,人的命就一条,不够死一万次的。”“那就请皇上赐臣妾一死吧。”“你说的什么胡话呢?朕几时有要想你死了?”
“朕不但不想你死,而且朕还想立你为皇后。”我刚在想找个什么借口给推掉,玄烨又开口说:“你放心,朕这一次没有别的要求。你不必多想什么。”(不是吧?难道他看出来我前两次是故意推的?)“朕想的很清楚,这些年来朕的皇后位空悬,后宫之中主事的却一直是你。朕是该给你封这个名份了。”说着他拿出一份写好的圣旨递给我。字迹有些乱,但是一看就知道是新写的,而且我估计可能还是左手写的。
“明年开春就行封后大典吧。”他对我说完,就大呼一声:“李德全!”“奴才在。”“去,叫人把坤宁宫收拾一下。”“谪~!”“等等~!”我喊住正要离去的李德全。对玄烨说:“皇上,臣妾想求您个恩典,等明年行了典礼臣妾再搬过去可好?”他看了看我:“随你吧。”“臣妾谢皇上恩典。”“你也别忙谢,朕这个恩典不白给,还有帐找你要的。”玄烨笑着说道,“从明儿个起,每日朕散了朝,你就到这里来,朕说,你写,替朕批折子吧。”“皇上,这怎么使得?臣妾可不敢。”我忙说。“朕让你批的,你怕什么?再说又不是让你自己写,只是让你代笔而已。”玄烨说,“你若是不想答应朕也行,那你明天就搬坤宁宫去。”“别,皇上,臣妾答应就是了。”(还没行册封礼就搬坤宁宫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尽管玄烨不在乎,但我在乎!“人言可畏”这四个字怎么写我还是知道的。我千辛万苦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决不能在这时候受影响。)
这宫里的消息永远是传的最快的。他前天晚上和我说的话,还没等他颁旨,几乎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我要当皇后的事了。这早晨的“例行公事式的请安”更是人满为患,就差把我的门槛给踩烂了。不管熟不熟的,都一个劲的朝我这跑,送的东西我是一件都没敢收,可这道贺的话没少听。初时还好,可听多了实在不舒服。好容易把那些人“哄”走,想清静清静,可成想,他那道封后的圣旨下了,这下更热闹,各府里的福晋走马灯似的一个个来“道贺”。把我折腾的够呛,最后不得已,使出最后一招“躲避大法”,带上他给的“如朕亲临”金牌打着看我的胤祥的借口“出宫避难”去了。
“绣儿,这是到哪了?”我坐在马车上问。绣儿闻言挑开帘子问了问,回来报:“回主子的话,前头到八阿哥府门口了,再往前两个街口左手拐弯就到了。”八阿哥胤禩?自从玄烨那次在宴后下旨贬了他,他就再也没进过宫,连带着他那个福晋也不常进宫。算来我竟已经有快一年时间没见过他了。前些日子听禛儿说他病了,刚好去瞧瞧他去。“绣儿,本宫想先去八阿哥府上转转,你叫个人先去关照一声,本宫不想太多人知道。”“知道了主子,奴婢这就就叫人去办。”
一辆看似普通的马车直接驶进八阿哥府里,至中堂前停下,绣儿扶我下马车时,地上已经跪了不少人了。
“都起来吧,本宫去探望十三阿哥路过,顺便来转转。”我示意绣儿扶起八福晋,并说到。“不知皇后娘娘驾到,有失礼之处还望娘娘勿怪。”八福晋郭罗络·虹葭依足了礼数说道,“我们爷病重,不能亲自出迎还请皇后娘娘恕罪。”“本宫本就为了来看看八阿哥的,不用多礼,你前头带路吧,咱们瞧瞧他去。”
八阿哥胤禩躺在床上,看样子倒是病的挺重,但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这病远没有“装”出来的那么严重。
“胤禩病重,有失礼数,还望皇后娘娘恕罪。”躺在床上的胤禩先开了口,还“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罢了,什么恕不恕罪的,你也知道的,你姨娘我是最不在意那些个礼数的人,你也不用那么拘谨。”“谢皇后娘娘恩典!”“八阿哥几时变的这么生分了?往常都是叫我姨娘的,今儿个是怎么了?”我说道,“本宫把话撂下了,今儿个这里没有什么皇后娘娘,只有‘姨娘’,你若是再不改,那本宫立马就走。”
他笑了笑:“胤禩知错了,还请姨娘莫怪。”“这才对嘛。”我也笑着说,“你若是真想叫‘皇后娘娘’那改天我带着全套皇后出行的仪仗来你再叫好了。”······
“这个是哪个?”我指着站立在床边伺候的一个明显不像是丫鬟一类又肯定不是福晋样子的女子问胤禩。“回姨娘的话,这是张氏,是爷的一个侍妾。”还没等胤禩说话,他那个“河东狮”老婆一句明显含有酸味的话已经出口了。接着便看见胤禩对着她狠狠的一瞪眼,然后转过来对我说:“让姨娘见笑了,她是个没心眼的,又是被胤禩宠坏了的,还请姨娘莫要见怪。”“不怪不怪,姨娘我就喜欢这号率直的人儿。”
“你过来,我瞧瞧。”我朝张氏招了招手。“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嗯,是个不错的人儿。”“姨娘,她就是前几年给胤禩生了弘旺的那个。”边上八阿哥胤禩说到。“你就一个儿子吧?”我随口问了句。“回姨娘的话,胤禩膝下确是只此一子。”无意间我的眼神扫过八福晋,那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显然是我刚才的话说中了她的心病。(唉~,可怜的人啊,不过人再要强也强不过命去,这么要强的女人却就是生不出孩子,也确实是有些造化弄人了。这也难怪她为什么能容忍胤禩现在这个侍妾了。)
为了不使八福晋难堪,我只能模糊的对他们两个说了句:“八阿哥和你都还年轻。”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御人之道很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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