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红·花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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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为了大清的社稷江山着想。我赞成他的沉默,理解他的不语,尽管我的心很痛。我选择了一个人面对,是我让他不要说话的。
“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公然抗命了!”孝庄老太太近乎吼叫的说道。“别以为有皇上护着你,不能拿你怎么样。我老太太要处置你一样可以!”“任凭太皇太后处置,奴婢决计不嫁。”“你···你···,好~!好一个任凭处置,今日我便处置了你。”老太太显是气极了说话都颤抖了,“来人,给她一把匕首,我倒要看看她的心是不是跟铁石一样的坚硬!”“皇祖母息怒!岚儿不能嫁给克里木尔述,朕喜欢她,朕要她。”终于他还是忍不住了,跪在孝庄老太太面前说道。“你让开,”老太太粗鲁的推开他。
“咣铛。”一把雪亮的匕首扔在了我的面前,我坚决的拿起它。对着自己的左胸刺了下去。
“傻瓜,你不可以这么做。”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匕首的刀刃,血,顺着匕首流到了我的手上,血是热的,不,应该是滚烫的。是他的血。被人称之为“龙血”的液体。刹那间,声音一声声的响起,“快传御医。”“快拿干净的布帛来。”他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匕首,扔在一边,“你是朕的,你的人,你的心都是朕的,朕不同意你伤害自己,朕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皇上~~~~~~~~~~!”我再也忍不住了,扑到了他的怀里。
“皇祖母,她是朕的!朕不要她嫁给别人,朕也不同意她嫁给别人,朕‘爱’她!”“皇上,”老太太严肃的说,“你是皇上,你要为大清的社稷江山考虑。”“朕不要!朕要是连个心爱的女子都不能留住,那么朕做的这个皇帝还有意思吗?”他一脸严肃的盯着太皇太后。一瞬间孝庄老太太呆住了,这眼神,这语气像极了一个人——清世祖章皇帝,爱新觉罗·福临,玄烨的父亲,同样,也是她的儿子。在董鄂妃死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眼神磨折样的语气。如今,她的孙子,福临的儿子,大清的康熙皇上,在他的身上又一次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大清的太祖太宗啊,看看你们的子孙吧。福临是这样,玄烨又是这样,老天爷啊~福临已经被你带走了,你还要带走我的孙儿吗??”
“岂禀皇上,二等精奇尼哈蕃,领兵部尚书,博尔古济特·罗德哈在殿外求见。”“来的好,”孝庄老太太轻蔑的说道,“让他进来,看看他养的宝贝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臣罗德哈叩见太皇太后,皇上。”“罗德哈,你养的好女儿啊!,”还没等皇上开口,老太太已经发话了。“回太皇太后,臣女一向顽劣,认准的事从不回头。有得罪太皇太后的地方臣代她向太皇太后请罪了。”“哼~,你的好女儿现在都敢公然违抗哀家的命令了。厉害的很呐!”“臣······”
我阿玛刚想说话,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蒙古卓礼克图亲王塔尔克达领其子克里木尔述觐见。”
“臣等请太皇太后安,请皇上安。”“免。”塔尔克达习惯性的站起靠左站立,忽然,他叫了一声:“兄弟!是你吗?”只见我阿玛也对着他叫了声:“兄长!”“你们这是?”孝庄老太太吃惊的问。“回太皇太后的话,卓礼克图亲王实是臣的嫡亲兄长。”我阿玛恭敬的回答。“这是怎么回事?你来说清楚。”老太太问道。“回太皇太后的话,臣本是先蒙古卓礼克图亲王吴克善的之子,与塔尔克达亲王是一母所生的亲兄弟,按家里的规矩,臣是弟弟,继承不了什么家业。正逢当时先帝爷入关,臣就想靠自己的力量挣份功名,于是就改名换姓加入了满洲正红旗从了龙,入了关。大小二十余战挣下了这份功名。
“那你的姓?”“回太皇太后的话,臣虽然不在蒙古,但时刻也念着自己是个蒙古人,”说着拉开自己的左衣襟,指着一个刺青的狼头说道,“这是我们博尔济吉特家族的族徽,是黄金大汗的标志。当日臣离开蒙古的时候为了怕投军不收,臣就把‘博尔济吉特’改成了‘博尔古济特’在汉文中‘济’和‘吉’同音,‘古’字比‘吉’字少一划。‘济’和‘吉’互换位置取一个‘退出’的意思。和起来看的意思就是‘博尔古济特’就是‘博尔济吉特’家族少‘一骑’的意思。表示臣是单枪匹马离开的草原。离开的家。”
“哦~原来是这样。”太皇太后孝庄叹道,“那如此说来,岚丫头岂不是我蒙古博尔济吉特氏的一员?”“正是。”塔尔克达亲王说道,“而且还是本王的嫡亲侄女。本王没有女儿,唯有的两个儿子里还有个是傻子,自今天起,兄弟的女儿,便是我蒙古科尔沁的公主。”
“那不就是说岚儿不可能嫁给克里木尔述世子喽!”玄烨机警的开口问道。“是!”尽管太皇太后孝庄觉得有些失望但也不得不承认。“那皇祖母的就得另外找人嫁给克里木尔述世子喽!”他欢喜的说道,像是完全忘了刚才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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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回到乾清宫,他就一把抱起我走进他的寝殿。“皇上,您让奴婢离开吧。”我躺在他的怀里,握着他今天为我捏住匕首的右手,柔声的说道。“为什么?你现在已经不用嫁给克里木尔述了,为什么还要离开?”他不解的问。“皇上,如果你真的疼奴婢,就让奴婢离开吧。奴婢如果再呆下去,早晚会要了奴婢的命的。”“为什么?朕不同意,看看谁敢动你。”他还是那么的自负。“是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是不会放过奴婢的,因为她看到了威胁。”我回答到。“威胁?朕不明白,既然你也是博尔济吉特氏的一员,为什么她还会威胁到你的安全?”“皇上,请您相信奴婢的直觉。”我严肃的说道,“奴婢今天看到太皇太后眼中的冷酷,一种出于关爱的冷酷。”“冷酷?朕怎么不觉得。肯定是你多心了。朕的好岚儿,别乱想了。”“不是的,皇上,奴婢看到了先皇的影子。”“先帝?”“是的皇上,奴婢斗胆问您,先帝为什么突然就驾崩了?”他明显一楞,“朕明白了,是朕害的你必须离开。”随即说道,“是朕的错,是朕今天说的那些话把你给害了。”“皇上能明白了奴婢的心就好。”我说,“奴婢的心里只有皇上,无论奴婢在哪里。”
“岚儿,你真的要走朕不拦着你。”他面带笑意的说道,“但朕今天必须要了你。朕今天要你做真正的朕的女人,因为你是只属于朕一个人的。”
“皇上,奴婢感到很幸福。”“不许再说‘奴婢’这两个字。朕喜欢你叫自己‘我’或者‘岚儿’,明天你就要离开皇宫了,真不知道朕哪天才能再见到你。”“皇上,听岚儿说,如果我们有缘份的话,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正文 第十五章 我真的是很幸运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2 83:48 本章字数:4103
“太皇太后懿旨,博尔古济特·岚若接旨。”“公公,不要找了,昨天晚上她已经病故了今天早晨朕已经让她的父亲把她带回去安葬了。”他一脸平静的说道。“可是,皇上,这太皇太后赏赐的点心怎么办?”“撤了吧,人都不在了,还吃的什么?”他有些恼怒的说道。
“岚儿啊,为什么你总能预料到要发生什么事呢?难道你真是上天派下凡间帮助朕成就功业的仙女吗?”他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不然朕真的是很不放心啊。”
康熙十九年,十一月初九日,内廷从三品女官主事博尔古济特·岚若,因忧郁成疾,不治。于初九日子时病薨。其遗体着家人领回,厚葬。
从此乾清宫少了一个女官,皇帝的案头上多了一幅仕女图,冬天里的江南却多了个成功的商人。有人说她是个蒙古格格,有人说她是个江南的才女。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黄道十二宫酒楼集团的东家,扬州乃至整个浙江都有名的“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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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二更时分,我在他的安排下,悄悄的出了宫。我回到家中,阿玛和额娘已经从先前派过去的人那里知道了我的事,“太皇太后为什么就对你这么狠呢?”额娘一边哭一边说,“你阿玛为了兄弟情义,放弃了蒙古科尔沁的财富,为了他们爱新觉罗的天下冲锋陷阵,满身伤痕。到头来他的女儿却要隐名埋姓,远走他乡。这个这公平吗?”“够了,别说了。你这是在毁谤朝廷,是要治罪的。”阿玛说道。“治罪?好啊,治我的罪好了,大不了就一个死吗?我女儿不怕死难道我就怕了吗?”额娘激动的说。“你不要无理取闹了,女儿的事还没了呢。你有心在这胡说。”阿玛忍不住了说道。“女儿,额娘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怕是有很多事不方便的。”额娘关心的说道。“额娘,您听我说。”我认真的看着她,“女儿这次是要隐名埋姓生活的,若是您跟着的话,有心人一准便能猜到了女儿的身份。这会带来麻烦的。所以额娘,您还是在家里吧。”“额娘的乖女儿,额娘不舍得啊。”她哭着说道,“额娘虽然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但是额娘不放心你,一个人远去江南没个能照顾你的怎么行啊?”“没事的额娘,我让翠桐翠柳跟着呢。”“那好吧,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额娘也不再说什么了。不过你记着得机会回来看看额娘!”“嗯,女儿记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翠桐翠柳离开了京城。望着那逐渐从视野里远去的城墙,心里不住的翻滚。
半个月后,我已经在扬州的白羊座大酒楼里专门为我准备的“办公室”里坐定了。“和叔,”(这次我没有把钱叔也带来江南,京城里的关系他都熟落的很了,那边需要他坐阵。这个和叔据说是钱叔的一个远房亲戚,还是个满人。钱叔推荐给我的人应该还是可以相信的。)我喝着茶慢慢的说,“我这次从京城来这里是想住一段时间的,麻烦您帮我找个清静的地儿。银子不是问题。”“小姐放心,”和叔说,“您没来之前钱大掌柜的已经把您要来我这的消息递过来了。房子我也已经给您找好了。东城靠水岸边上有所房子,景致也好,据说是前朝一个大官儿养老修的宅子。近日里他的后人们在南边做生意,因为朝廷对三藩用兵南边的生意亏了,急着想卖出去,老朽琢磨着价钱合适,所以就买下了。您什么时候过去瞧瞧?”“哦?那就明天吧,赶了那么多天的路我乏了想睡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翠桐翠柳,坐上和叔为我准备的马车去看园子。
“不错,”我点着头说道,“花了多少银子?”“回小姐,整五万两。”和叔说道,“昨儿个午后我已经叫人里里外外全打扫了一遍,小姐您看还行吗?”“呦~让你老费心了,”我客气的说道(他说这些的意思就是摆明了讨赏来的,再不明白我宫里算白混了),“您拿着,”我从翠柳手里拿过早准备好的银票塞给他,“也不多,二百两银子,你买茶喝。也算您没白忙活这几天。”“多谢小姐赏。”果然他立马就接下了。“还有,我不希望有不相干人知道我住这里,和叔您······”“老朽明白。”(对爱钱的人通常就得给了钱再加点“提点”,这样才能更好的让他为你做事,要让他清楚明白的知道,钱可以给你可以满足你,但事情办不好就不是钱能摆平的问题。)“对了,原来的丫鬟下人全都留下吧。这年头出去了没个好活路,反正我这里也要人伺候打扫的。”我补充道。“小姐,您真是心肠好啊。”
我选了后头靠近河边的一幢两层小楼做我的卧室,嫌原来的书房位置不好,把内堂的靠近我卧室的那间改了做书房。“请小姐给这新园子起个名。”管家在一旁候着问。(这园子的管家是我从阿玛府里带来的,是个跟了我阿玛好些年的长随。忠心应该没问题我让他做了这个园子的管家。帮我料理些乱七八糟的杂事儿。)“就叫‘念野轩’吧!”摸着我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个戒指我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个戒指是那天晚上我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他亲手给我戴上的,这是一个很精致的蓝宝石戒指,一块差不多大拇指前指节那么大的蓝宝石,周围镶着一圈很小的白色细玉粒儿。戒指座是用整个上好的白玉雕出来的,左右圈上各雕着一只凤凰。在内戒面上刻了一个“岚”字。还记得他给我戴上的时候说的那句话“朕用这个圈把你套住了,所以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朕的。”
搬进“念野轩”的第三天,我让管家把所有有卖身契的下人和他们的卖身契找来。“今天在这的所有人都是因为各种原因把自己卖给了这宅子的主人,现在,这个宅子的主人是我,我这个人有个怪脾气,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情。所以今天我在这把你们的卖身契通通交还到你们自己的手上,要走要留你们自己决定,我决不强求。走的我给你们每人十两银子权当路费了,你们投亲的靠友的嫁人的,大家以后就再无相干。”说完我故意停了下来不再说话。“你们如果想走的现在可以走了。”管家发了话。果然,有些人拿了卖身契和十两银子朝我磕了个头就离开了。待到想走的人都走了。(我要的就是这结果,如果留下的人是冲着高工钱留下的,这样的人实在靠不住。投机分子我可不要。)我又开始说话了:“好,剩下的都是愿意留下的,那我也把留下的人该遵守的规矩说一下,”我端起茶泯了一口,“剩下的人我每月给十两银子的工钱,做到管事的加五两,做的主事的再加十两。每年中秋年关我给双倍工钱。好了~还有不愿意做的还按刚才的规矩十两银子照拿。”“主人家出这么好的成例俺们还不做就实在是不知好歹了。”“那好,愿意做的来这里签个文书,我们约定限期两年,两年之内要想走的提前两个月说一声,要是私自跑了我要可报官府的。还有,我要在这先说一声,各人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和人说。不该听的听了也得当成没听。我这人最见不得吃里爬外的勾当,要是让我见到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是~。”众人在管家的带领下一声应。“好啦,都去拿东西吧。”
我按着对有卖身契的那群人的做法对没有卖身契的人也同样“演”了这么一出戏,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卖身契”被我换成了二十两银子。
摆平了家里的事就该是外面的事了。三藩之乱已经在一个月前被平定了。和历史上不同的是吴三桂还没有称帝就被安裕两亲王的大军消灭在了衡州。吴三桂当场战死,其子吴应雄以下二十余口被生擒,押解京城。斩于市。一同作乱的尚耿二藩也被各个击破。
由于三藩之乱,我们黄道十二宫餐饮集团下属的贵阳的金牛座大酒楼,广州的射手座大酒楼以及福州的双鱼座大酒楼都受到了影响,其中又以贵阳的金牛座大酒楼受损最为严重,不单被吴三桂的乱兵抢劫一空,连房子都被都一把火烧了。所以我先派了人那边把酒楼先建起来,自己带着翠桐翠柳先去了福州。
福州自明朝起就有商户过千,百姓数十万的享誉。虽经受了耿氏一族的谋叛,但损失并非很大。所以没用几天工夫我的双鱼座大酒楼就正常开业运转了。其实我这次跑福建来还有个意思,三藩虽然平了,但台湾的郑氏在孤悬海外,我知道他是不会放着不理的,根据我所知道的历史下一个他就该对台湾动手了。所以我这次来福州准确的说是来“考察”的,从民风到兵容,再到台湾的人文事故,将相君臣。
经过我一个多月的调研,分析。我感觉这时的台湾状况和我以前在电视和小说上看的那时还是有区别的。比如小说里的那个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这里就没有。倒是有个叫“陈永华”的不过也已经死了快一年了。台湾的武将当中除了有个叫作“刘国轩”的我在书上见过以外其他都不知道,文臣更是没一个知道的。台湾这是实际统治者还是郑经。他儿子里倒好象是有个叫“郑克爽”的。据说人长的还蛮帅的。
算算我离开他已经有快三个月了,我去福建和广州回来都有十几天了。这天我和往常一样,照顾完店里的生意回到我“念野轩”的书房里。摊开那卷他的画像,(这还是我上个月凭着对他的记忆找人画的)轻轻的用手绢擦掉边上的灰尘。
突然我感到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小姐,你怎么了?”一旁伺候的翠桐急忙问道,“我没事,可能吃坏了东西,有点想吐。”“不是吧,小姐,你这些天都好几次了这样了,找个大夫看看吧。别出什么事才好。”“我没事。”“别硬撑啊,小姐。你要是出点什么事这一大摊子的事谁来处理啊?”翠桐着急的说,“不行,我这就找个大夫去。”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看着她的影儿,我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躺在塌上,一个大夫帮我诊脉。“这位夫人,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这样干呕?”“是啊,大夫。您快看看我们夫人是怎么了?”一旁的翠柳没等我说话就先叫起来了。(我事先关照过,有外人在场一概叫我‘夫人’)“请问夫人的月事可正常么?”“月事?”大夫这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这两个多月东奔西跑的我都没注意这个,开始以为是累引起的。现在······“我已经两个多月没来月事了。”“哦~。那就对了。”那个大夫说着站起来冲我作了个揖,“恭喜夫人了,您这是有喜了。据脉像上看已经快三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天啊~那不就是那天晚上的事吗?(才一次就······简直是无敌的“幸运”嘛)我有孩子了,而且还是个人们口中所说的“龙种”!
正文 第十六章 银子和儿子都好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2 83:48 本章字数458
康熙二十年九月初八,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自扬州“念野轩”的临时产房中传出。
“恭喜老爷太太,是个小少爷!”接生婆忙不迭的向苦守在产房外的我的阿玛额娘禀告。“好···好···好,”我额娘激动的连着说了三个好字,“老爷,我们有孙子了!我们的女儿为我们添了个孙子啊!”“是啊,我们的孙子。他的身上留的是最高贵的成吉思汗子孙的黄金血液和爱新觉罗家族的帝王之血啊。”我阿玛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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