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曲军校恋歌-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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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进行谈判鸣哨。
“点球!”
红方队员高兴地欢呼,10号长出口气,这才发现双手满是汗水。
“他妈的,什么烂地儿。”守门员大声唾骂。 显然;学校这坑坑洼洼的球场改变了足球的飞行方向。
我笑着,将他拉起。
助跑,推射,球进了!
进球后的10号,推开欢呼的队友们,径直向站在一旁的我走来。
“踢行不错!”他笑着对我说,停顿一下,郑重其事地说:“多亏你!”
尽管只有淡淡的一句,可他却让你感到莫大的满足,我不好意思地搔头:“只是凑巧罢了。”
“一会儿开球后,你要随时准备前插,我会传直线球,打他们身后。”他凑近我身旁低声说道。
我点头,他拍拍我,那充满信任的眼神让我感动。
接下来的比赛,原来有些松懈的蓝队,重新抖擞士气,加强进攻。尤其对我提高了警惕。为了防止我的突破,派两名队员紧盯,一前一后,保持距离,不让我得球后冲起来。
看到我被防得很死,10号也隐忍不发。失去了我这个反击点,在蓝方的强力冲击下,红队被压缩到已方大禁区前沿,忙着堵枪眼,好几次险被攻破大门,只是禁区里人太多,加上对方的射术不精,一直保持2:1的比分。
时间一分分地溜走,距离比赛结束恐怕没多少时间了。
蓝队个个面露喜色,踢得更来劲,而红队大汗淋漓,个别队员体力耗尽,站在原地,既不动也不抢,就连10号也显得有些焦急,好几次传球都大失水准。
难道就这样完了吗?我看着紧贴着我的蓝5号,和他后面的7号,虽然有点不甘心,却也无能为力。
这时,蓝5号见我一直无所作为。因为我,这十多分钟,他也没有碰球,此刻,按捺不住,竟主动向队友要球。
他轻松地过了我,向边线推进,准备下底传中。
两名队友上前夹击,劫下球;传给10号。
10号突然抬头看我。
我立刻往前跑。
又疾又快的足球在对方两名中卫的中间穿过,贴地飞来。
我刚接到足球,蓝7号已拦在我的前面。
我猛提速,往中场走,想从他左侧抹过。
他立刻转身,向我靠过来。
“近身搏斗,可不是我的特长。”我立刻用右脚将球向左一拔,绕过他右侧,走底线。
他转身慢了些,被我拉开一小段距离。
他加速追赶,眼看就被追上。
我以右脚为轴心,左脚往后一扣。
待他刹住身体时,我已在他身后。
我扬起右脚。
“不好!要传中。”蓝7号见状,忙伸出左脚去挡。
“哈哈,上当啦!”我的右脚猛往左一扣,再走底线。
蓝7号想要转身,却失去平衡,坐倒在地。
我抬头看中场,我方队员一个也没跟上,跑在最前面的10号此时尚在中场附近。
“太慢了!”我有些泄气,难道叫我单打独斗不成。
我一犹豫,对方后卫扑了过来。
“单打就单打!”我拿定主意后,准备过了这名后卫,然后快走直插禁区。
快走带球中,我上身连续的左右晃动,让后卫犹豫不决,该往左还是右拦截。
我猛加速,急往他左侧闪去。
“右边!”他忙向侧移动,想封住我前进的通道。
我轻笑一声,刹住身形,侧转身,左脚将身后的足球往右侧一带,其实不然我刚才并未带球前进,只是快速前冲的身体让后卫产生错觉,而此刻,重心左移的他已来不及阻挡我。
就在我以为前方畅通无阻时,右脚被那后卫勾住。
我猝不及防,怦然倒地。
前场任意球!
红方队员几乎全部压上,因为他们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双方在禁区内为争抢位置,又挤又推,险些动起手来。
我见此情景,摇摇头,对抗和头球并不是我的特长,我很乖巧地跑到右禁区左侧前沿,这里无人看守。(其实是我怕在对抗中受伤!)
10号助跑几步,左脚内侧踢出一记旋转球。
禁区内十多个人都为顶到这球,争相跳起。怎奈双方互相使绊,不是扯衣服,就是攥胳膊,结果这个并不高的传中球,谁也没有顶到,越过众人头顶,直朝我飞来。
我跳起,用胸部御下足球,两名蓝方队员如狼似虎地扑来。
我左脚平推,球贴地传至禁区前沿,10号正在那里。
10号接球后,三名蓝方队员又气急败坏地冲上去。
他两眼平视,左脚扬起,眼着要大力射门,脚落半途,忽地一拐,又传向穿插到球门左侧的我。
可惜这个位置射门角度太小。
球刚到脚边,又被我传到中央,让对方再次扑空。
此刻,由于10号与我的两次传球,中路已被拦空。
一个胖胖的身影异常快速地拍马赶到,迎球怒射。
球贴着门楣,应声入网。
10号高举双手,尽管此前我并不认识他,可这次的配合天衣无缝,我异常兴奋的跑过去,两手一撑,竟骑在他的背上,他两手抱住我的脚,在原地不停打转,还不时高声尖叫,借此发泄心中的狂喜,此刻的他简直就象个小孩。
双方以2:2结束全场比赛,我以为会以平局收场,不料他们还要点球决胜负,不就是一场友谊赛吗?何必这么认真呢?我不解。
最终红队5:3获胜,直到蓝队队员递给10号一叠钱时,我这才明白他们是在赌球啊!
“喂!小同学,今天真是太谢谢啦,要不是你,我们可就输惨啰!”10号笑着对我说。
“别客气!”我冷淡地说,在父母的熏陶下,我对赌博是反感的,没想到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竟参与其中,心情自然不太好。
10号一楞,见我蔑视地瞟着他手中的钞票,心中顿时明白了。他没作解释,反而更加热情地说:“这了感谢你的帮助,今天中午跟我们出去吃饭。”
“谢谢啦!不过,我不能去,”我婉言谢绝。
“呵呵,想不到我贾庆国请客,还有不愿意去的。”他笑着说,然而话语中的不悦连傻子都听得出。
“别误会!只是我没有请假,是不能随意外出的。”我急忙找个理由辩解。
“噢!”他理解地点点头。我本以为他该放弃了,没想到他若无其事地点上烟,很大势地问道:“你队长是谁呀?”
难道他跟这大学里的领导很熟?那淡然的口吻透出一股威严,令我不由自主地说道:“乌倩!”
“什么!?”他好似被烟呛着,猛烈地咳嗽,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原来是小倩那丫头,那就更不用说,放心,我会打电话给她说的。”
“小倩丫头!”我吓了一跳。
第二卷 第十三章
“走吧,小同学!能让贾哥请你吃饭,可是你的荣幸。”旁边的其他队员也过来催促我。
都到了这地步,看来不去是不行了。
跟随他们出了操场,来到大礼堂外的空地。
我傻眼了:面前整齐地排列着八九辆崭新的轿车,虽然我对汽车一无所知,光看这些车的外形,就知道一定价格不菲。要知道那是94年,有车族并不如现在这么多。
我傻傻地站着,直到贾庆国将我拉进他的轿车。经过礼堂铁门时,透过车窗,发现哨兵正在行军礼,才突然意识带一个问题:大礼堂内是不允许停车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我内心狂跳。
贾庆国没发现我的异样,一边轻松地驾车,一边随意地跟我聊着。
原来他们都是在军队大院一起长大的,现在就住在军医大学旁边的一个军人干体所里(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只有军级以上干部才能住的干休所。)因为从小常一炫∨書∨網起在军医大学时的球场上踢球,虽然长大以后各自有自己的事业,但仍常聚在一起,邀请其它单位到这里踢球。
至于每次设立赌注,那只是想让比赛更激烈些。(当然主要是对对手而言,我想这点小钱,对于他们这些开着豪华轿车的人而言,是不值一提的。)
…………
他们先带我去桑拿洗浴。
原本想见识一番的我,刚进蒸笼般的浴室没一会儿,就慌忙逃出。(因为我那双曾被烫伤的手起了反应。)
接下来,当穿着暴露的按摩女郎来给我按摩时,更是让我面红心跳,狼狈逃窜,让一旁的他们大看笑话,还教唆女郎对我进行进一步的挑逗。唉!真是“遇人不得淑”。
从澡堂出来,他们都换了行头,个个西装革履,派头十足,只有我穿着寒酸。
车队来到市中心一家据说是本市最好的海鲜店,大堂经理十分恭敬的将我们领进一个豪华的大包厢,满嘴谄媚地称呼什么贾总,宋总,王总……看来他们是这里的常客,就连身无分文的我也被他们可笑地冠以“周总”的美称。
“兄弟们,来点什么酒?”贾国庆敲着桌子,问道。他突然想到什么,转头问我:“小周,你爱喝什么酒?”
我总共就喝过两次白酒,对这个根本没有经验,我连忙摆手,说道:“随便。”
“就来四瓶茅台吧,那玩意儿喝多了也不上头。”他很随意地说着。“其他菜还照老样子,不过上菜要快,我们可都饿坏了。”
经理鞠躬退下,轻轻掩上房门。
不一会儿功夫,热腾腾的菜肴摆满一桌,看得我眼花缭乱:什么大龙虾,螃蟹、石斑鱼……我不禁暗暗咋舌,这一桌酒席得花多少钱?
最后侍者又端上一碗汤:黄黄的汤里有一些象粉丝一样的东西,我尝了一口;怪怪的味道;偷偷的叫来侍者一问菜名;吓了我一跳:“鲍鱼汁熬鱼翅。”
“贾总!您的菜上齐了。”经理恭敬的说。
“好!”贾庆国环视四周,说:“行,把你的手下都撤下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经理和侍者们刚到门口,又被叫回:“还有那两位姑娘也下去吧。”贾庆国平静地说。
经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明白。”
我也一纳闷,屋角站着两位身材修长,容貌俏丽的姑娘,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一直没敢问。
……
“来!兄弟们,让我们先敬贵客一杯,多亏了小周,今天才能获胜!”贾庆国端起酒杯,先站起来。
“建行那般人就是欠揍,今天可是出了口气。”一个矮胖的秃顶中年人也站起来;我记得他姓宋。
十几个人呼啦啦的先后端起酒杯。
我手足无措,忙不迭地说:“别……别!你们都是我长辈,应该是我敬你们才对。”
“什么长辈的,酒桌上不分先后,叫我们大哥就行了。”姓宋的中年人嚷道。
“小周啊!你说错话,应该罚酒一杯。”贾庆国故作不满的说。
“行!”我毫不迟疑地一干而尽。
“好!干脆!”众人赞道,贾庆国也是赞许地点头。
众人纷纷与我碰杯,每次都是酒到杯干。
后来,轮到我给他们敬酒,酒桌上气氛热烈,“大哥小弟”的喊叫声不绝于耳。人都有趋炎附势的劣根性,我刻意地去跟他们套近乎,喝了那么多酒,竟有一点也不觉得醉,反倒是话多起来。
“贾哥,你看咱们队也该增添点新鲜血液,每次都是我们这些老胳膊老脚在场上硬挺90分钟,早晚要累死在场上。”宋大哥向贾庆国提建议。其意思十分明显。其他人在一旁起哄。
贾庆国对我本就有些欣赏,见民意如此,问道:“小周,你愿意加入我们球队吗?”
“我愿意!”我压抑着心中的狂喜。
“好!我宣布你成为我们队的一员。”他郑重其事地说道。
“恭喜!”宋大哥又带头闹起来,众人纷纷过来敬酒。
“你有什么联系方式吗,一有比赛,好通知你。”只有贾庆国还保持一丝冷静。
“队里有一个电话。”我将号码告诉贾庆国。
“如果联系不上,我就让你们队长邬倩通知你。”贾庆国记下号码,又认真地叮嘱一句。
“什么?! 邬倩是他的队长!”正在一旁喝酒的宋大哥突然被酒呛着,不停地打喷嚏!
“宋大哥,你认识我们队长?”我终于忍不住抛出这个疑问。
“怎么不认识?那个小丫头,从小总是求咱们带她出去玩,一个假小子!小跟屁虫!”宋大哥喷着酒气,笑着说,其他人也频频点头,证实此言不虚。
“想不到平时严厉如虎,冷若冰霜的队长,还有这样的一面,恐怕在队里一说;都无人相信。”我暗自好笑。
“小周!要是小倩敢欺负你,告诉大哥,看我不揍她屁股。”宋大哥一手抱着我脖子,一手拍着胸脯说,看来他是有点醉了。
众人又是哈哈大笑。
“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一个瘦高个子的戴眼镜男子说,他姓赵。
“快讲,快讲!”众人催促。
赵大哥很严肃的说:“有某领导,好喝酒,一日三餐总是烂醉如泥。这一天中午,工作餐之后,他又喝醉了,由于下午有个会议,两点钟时,秘书小心翼翼地叫醒他:‘首长,各部领导都到齐了。’ ‘到齐了?’ ‘到齐了,首长!’这时,他沉呤了一会儿……”赵大哥模仿领导的作派,缓缓说道:“既然都到齐了,那就——上——菜!”
众人绝倒。
他依旧平静地往下说:“这一日,午饭后,该领导醉熏熏地坐在马桶上,点燃香烟,抽了几口,忽然说道:‘怎么还不开车?”见没人答应,只有香烟头烧得火红,他(炫)恍(书)然(网)大悟;‘哦!原来是红灯啊!’ ”
众人哈哈大笑,我笑得都直不起腰,可心里还在琢磨:“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有这样的领导吗?”
……
第二卷 第十四章
我迷迷糊地打量四周:奇怪!我记得自己和贾庆国他们在饭店喝酒,怎么一转眼就躺在宿舍的床上。
头晕沉沉地,胃还有点火辣辣的,打个饱嗝,一股熏人的酒气直冲鼻窦。
“皮蛋!你醒了。”刘刚志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我唱醉了?”我使劲晃头,疑惑地问他。
“可不,你瞧,这地上,床上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俯身一看,床下放着一个塑料盆,里面全是红黄之物,散发着酒霉味,地板虽已被拖干净,隐约可见一块块污迹。
“这都是我干的?”我惊讶地问道,我怎么全都记不起来了。
“不是你是谁?”赵景涛忿然说道。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愧疚地说。
赵景涛一听到我的道歉,怒气顿时泄了:“没关系,都是兄弟嘛!”
“皮蛋!你好些了吧?”刘刚志关切地向。
“我没事。”我挣扎着起床,踉跄着向水房走去。
“皮蛋!”赵景涛满脸笑意地叫住我,说:“你不知道,你唱醉时的样子真好笑,我和大刘被队长叫下去接你时,你在一楼又跳又唱,还不停地说:‘我没醉,我没醉。’真好玩。”他边说边模仿我当时的动作。
“真的?!”我瞪着眼,张着嘴,下巴都快掉下去了。
这两人故作严肃,木偶似的朝我频频点头。
“靠,这下可糗大了!”我右手扶额,痛苦地呻吟。“这酒可是害人的东西!”
冲凉之后,人清醒了许多,坐在宿舍里暗自琢磨,万一队长问起此事,该怎么回答。
“咣!”虚掩着的门猛然被推开。
“周晓宇,楼下有人找你。”值班员气喘吁吁地说,表情十分激动。
“找我!谁呀?”我惊讶地看着值班员。
“你去了就知道了。”他着急地说,拉着我就往外走。
“有人找我,你着什么急呀。”我十分纳闷。出门一看,二楼走廊趴满了男生,个个神情呆滞地望着楼下。
我带着疑惑,跟着值班员,刚转过楼梯口,眼神顿时一亮:秋萍正站在楼门口,一身素白的衣裳,与她雪肤玉面相互映衬,犹如月中仙子,令每一个进出大楼的人都自惭形秽。
“她是来找我的吗?”我的心怦怦乱跳,不自觉地加快步伐。
“同……同……学,周晓宇,我……我……给你带到了。”值班员挺着胸,红着脸,紧张地向秋萍报功。
“谢谢你。”秋萍淡淡地一句,就让他忘乎所以,站在原地傻笑。
“没想到是你。”我尽力平静地说。
“昨天——真是对不起!”她略带歉意地说。
我故作茫然:“昨天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她看出我在装蒜;轻轻的一笑;仟细的手指扶过额前的刘海;说:“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当然有空。”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马上就感到后悔。这么③üww。сōm快就答应下来;显得我太过猴急了把。何况如今我正在风口浪尖上,最好不要太张扬。
“能不能到一个僻静一点的饭店吃饭?”我低声请求。心中却在祈祷:我这样挑三拣四,万一被她拒绝怎么办?
我前后说话的语气反差之大,令她感到意外。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一脸疑惑的表情。
“怡园居怎么样?在家属区那边,学员很少有去那里的。”半晌,她缓缓说道,嘴角挂着莫测的笑容。
“几点?”在她美目注视下,我不禁心慌,为了遮掩,我匆忙问道。
“五点半。”
我下意识的抬起手腕。
靠!我怎么忘了自己是不带手表的。
“还差半小时。”她的笑意更浓。
惭愧!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我深吸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好意思,我有点紧张,这是我第一次同女孩约会;而且还是位大美女!”
谁不爱听奉承的话,即便恬静如她,也不能例外。瞬间,几抹嫣红飞上她的玉玺,平添几分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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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萍心中很不平静:这个男孩刚才还很羞涩,可一转眼表现得狡诈多智,而上次他有那么孤傲。到底那一面才是真正的他呢? 想着想着,秋萍对眼前的男孩更感到好奇。
“是吃饭不是约会。”她纠正道。
“好了,我们一会儿见!”她转身,忽又回头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换了衣服再去。”
“换衣服?”我不解的向下一看,顿时脸色大变:还穿着早上踢球的运动服,散发着淡淡的酒气。糟糕!刚才太兴奋,没有注意到这点,不会给她什么不好的印象吧。我忧心忡忡。
“周晓宇!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
“给咱哥们也介绍一下嘛!”
……
这群家伙,我一上楼,就被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吵吵嚷嚷的要向我讨取秋萍的信息。
我不耐烦地拔开他们,不经意间接触到一双冷冷的目光……是关鹏,他站在一旁,鄙视地看着我。
我的脑海浮现雨桐俏丽的面容,兴奋的心情立刻跌落下来。背着雨桐与另一个女孩约会,要是让雨桐知道,恐怕会伤她的心吧,我始终无法忘记,在确立我俩关系之前,她那哀怨凄婉的神情。
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在劝慰我:不过是吃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