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曲军校恋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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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被罩着塑料袋,什么也没看清。”我茫然的回答:“不过他们的声音听起来很陌生。”
黄处长认真的在本子上记录,然后又问:“他们为什么找你?”
这可不太好回答,难道我能说是为秋萍吗?灵机一动,我急忙说道:“我记得其中有个人被我在脸上划了几道。”
“那太好了!”他激动的站起,说:“既然这样,这案子就好破了!”
第四卷 第二十章
我无法入眠,腹部缠满绷带,仍在隐隐作疼.
雨桐伤心欲绝的面容,兄弟们焦急的神情,队长关切的眼神……在脑中反复浮现。“周晓宇啊!周晓宇!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关心你的人少几份担心。”我痛心自己的无能,心中更对打我的人平增几丝恨意。
“那小子到底是谁,竟然下手这么狠!”我仰躺在床上,猜想着.“反正他跑不掉了,很快就会知道谜底!”想着想着,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对!!他为了秋萍,恨我到这种地步,如今他已无路可逃,会不会狗急跳墙!秋萍!秋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
想到这,我冷汗直冒,顾不得伤疼,纵身跳下床,奔向值班室.
门猛被推开,曹月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尖叫连声。
“快!电话在啊?”我来不及道歉,大声嚷道。
“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去躺着!”她惊魂未定的望着我,居然没有发火,反而过来搀扶。
“电话!!”我又喊了一声。
也许被我的气势吓住了,她一愣,说:“在………在这!”慌忙转身去拿。
我一把抢过电话,飞快地拔打军务处的电话。
糟糕!没人!
我急得团团转,直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将此事告诉黄处长。
曹月梅见我急成这样,一时也慌了神.
忽听我说道:“快!去我病床,枕头边上有张字条,帮我拿过来,快!”
她很快拿来字条,上面是政委留下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是政委吗?……政委您好!我是周晓宇,我现在有个紧急情况向您汇报……”我一口气将情况告诉他,根本没考虑,用词是不是恭敬。
“有这等事!你放心!我马上通知军务处、警卫连立刻将护理系包围起来。”政委在电话那头紧张的回答。在军营呆了几十年的他,当然知道由于感情问题而导致惨变的例子在军队中可是数不胜数。
打完电话,我的心才略微落地,腹部又开始绞痛.
我靠着椅背,大口喘气,汗水一滴滴落下,却浑然没注意,当我打电话时,曹月梅复杂的表情。
她走过来,轻轻将我的左手挎过她粉颈,一只手扶住我肩膀,慢慢扶我站起,柔声说道:“你放心,没事的,好好回去休息吧!”
“但愿如此!”我倚靠着曹月梅,一步步走向病床……
……
天空中乌云密布,蛮横地挡住皎洁的月光,大地更是漆黑如墨,凛冽的寒风中带着丝丝冷雨。
护理系楼前,出现一个黑影,他避过两侧楼门口昏黄的灯光,来到楼中央.站立良久,开始使劲往外拔一扇未关紧的窗户.窗户打开了,他踩窗框里的铁条,往上爬。
爬到窗户顶端,两手尽可能往上伸,终于他够着二楼栏杆外的平台,双臂使劲,整个身体已经悬空,粗糙的水泥梭角磨破他的手掌,留下点点血痕,他没吭一声。
身体翻上了平台,这时,他才轻出口气,又翻过栏杆,蹑手蹑脚的往三楼走去。
楼外寒风呼号,雨越来越大,偶尔一声霹雳巨响,闪电在空中划过,映得护理系大楼惨白惨白的……
来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门前,轻推门,门被闩上了,掏出一把雪亮的小刀,伸进门缝,一点点的往右拔。
又一声霹雳,电蛇狂舞,一闪而逝的银光照在他脸的侧面。
胡耀均!竟然是胡耀均!此刻的他与平日儒雅俊秀的模样判若两人,满脸狰狞,眼中放射出兴奋狂热的光芒,面颊上几道可怖的血痕更增添几份凶狠的气质。
“啪”的一声轻响,门被撬开,他脸上露出惊喜,站在门前,他又犹豫了。
……学长!多谢你帮我修改稿件……学长!我这篇稿件写得很差,可经你一润笔,完全变了样,你真厉害……”
……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重现,他呆呆的站着,脸上绵绵柔情,两眼痴迷的望着前方,整个心神都沉浸于回忆中.
……那时的他风神俊朗,那时的她淡雅如仙……眼中泪光闪动,如果一切可以重来……
……学长!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学长!对不起,今晚已经有人约我吃饭了……”
他身形微晃,双手紧抱着头,喃喃道:“不!不要拒绝我!”不经意间,触碰到脸上的伤痕,阵阵的刺痛让他清醒过来,抚摸着伤痕,恨意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周晓宇!周晓宇!……”他凶恶的说道,“反正我已经毁了,一切……都……无法回头……”使劲擦去泪水,拿定主意的他大步走进去,走进那黑洞洞的房间……
室内静悄悄的,不时有细细的鼾声传来,他打亮手中的小电筒,逐床察看床头的铭牌。
“在这里!“他止住心中的狂喜,床上是他苦苦思念的人儿!微黄的电筒光下,她侧躺着,发出轻柔的呼吸声,依旧那么美丽,白嫩的俏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她一定在做美梦吧!他痴想着,下意识的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她。
突然,她长长的睫毛颤动起来,安祥的脸上呈现出几分激动,“周晓宇!”她娇声轻呼。
他全身巨震,还未反应过来,她的双手紧抓着被子,脸上竟泛起红晕:“不要!晓宇!……”
他像筛子般颤抖个不停,眼中布满血丝,嫉恨狂热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不定:“不!不!秋萍,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吼叫着,猛地扑了上去。
扑鼻的幽香让他更加迷醉,使劲的吻着她的面颊,双手隔着被子,将她按紧。
“啊!”秋萍一声尖叫,撕裂夜空:“什么人,快滚开!!”她哭叫着:“快滚开……!!”
她的头躲闪着他的嘴,双手使劲推他的肩,双脚不停地四下乱蹬。
“有人进了我们的房间!……”同学们惊叫着,乱作一团:有穿衣服的、有躲进被窝的、有跳下床到走廊高喊捉贼的,有急着去拿扫帚的……
一个个房间依次亮起了灯.转眼间,整栋大楼犹如白昼一般,无数女生一齐拥向那间宿舍.
雨幕中奔来一百多名持抢的战士,迅速的将大楼包围。
黑暗中灯突然亮了,室内一片光明,已经习惯黑暗的胡耀均不自觉一愣,秋萍双脚一拱,将他蹬下床。
“是个男的!”女生们又是一阵哗然。
“学……学长!是你?!!”秋萍惊魂未定地望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脸乍白乍白,缩在床角,娇躯不住的抖动。
胡耀均完全失去理智,对砸在身上的棍棒毫无所觉,血红的目光紧紧的盯住秋萍,一步步向她靠近……
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黄处长带着两名警卫冲进房间,室里的人都傻傻的站着,一动不动,仿佛时间被静止了一般.
正中央,胡耀均一手环抱秋萍的颈部,一手拿着雪亮的小刀,侧着头摩擦着秋萍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痴迷地说着:“秋萍!我爱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这个场面太过诡异,每个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刀。
“小胡!我是你黄叔叔,快放下刀,好吗?”不敢相信如此婉转的话出自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口中。
胡耀均缓缓抬起头,看着慢慢向他逼近的黄处长,慌忙拿刀在秋萍胸前比划着:“你……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黄处长不得不刹住脚步:“小胡!你别激动!有什么不痛快,给叔叔好好说,行吗?”
胡耀均没说话,环顾四周.
枪!那是枪!看到警卫手中的步枪,他瞳孔紧缩,显得有些苍惶,不自觉缩缩脖子,忽又伸直,疯狂的喊着:“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又是一声霹雳巨响,夹杂着惊呼声,银色的电光窜进屋里,映亮他手中的刀,冷冷的刀光照亮秋萍惊恐的脸,泪水不停地往下流淌,在地面上汇成一滩水渍,她绝望地闭上眼。
“小均!”一声沉痛的呼喊在人群中响起,胡耀均浑身一震,刀在空中凝住了。
胡少校冲进屋,扑通一声跪下,脸上泪水纵横:“小均!!哥求你了!别做傻事好吗?咱们回家好吗?爸!妈!都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呢!爸!妈!都盼着你回去!跟哥回家吧,啊!哥求你了……”他跪着一步步往前挪,恳切的望着胡耀均。
“家!回家?”胡耀均木然地望着兄长,泪水一点点渗出眼眶,拿刀的手缓缓放下。
“嗵”的一声响,紧接着“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摔碎在地板上。
胡耀均晃了几晃,往后倒去.“咣当!”刀从手中滑落。
杨丽喘息不定的出现在胡耀均身后。
秋萍僵硬的被带着往后倒,杨丽迅速扶住她。
“快!”黄处长一声令下,两名警卫迅速上前,将胡耀均双手铐住,拖了出去。
黄处长用脚拔拉着地板上的碎片:“是随声听!”
他走向杨丽,严肃的说:“你太莽撞啦,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 3ǔωω。cōm险!”
杨丽没有理会他,看着秋萍失魂落魄的样子,空洞无物的眼神,她心如刀绞,摇晃着秋萍,焦急的喊着:“秋萍!秋萍!是我,杨丽!秋萍!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杨……丽!”杨萍无神的看着,忽然紧紧的抱住她鸣鸣的大哭。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杨丽轻拍着她的背,怜爱的说道。
……
曹月梅温柔的帮我盖好被子。
“晚安!”我感激地说道。
她奇怪的看着我,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还有事吗?”我疑惑的问道。
她很勉强的笑笑,回身去把门关上。
我正惊异她的举动,她嗫嚅道:“周……周晓宇!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有事就问呗!”我爽快的答道,奇怪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她,今晚怎么这么别扭,“你……你和院领导很熟,是吗?”她低着头,轻轻的问。
为什么这么问?我脑中火花闪过,谨慎地回答:“哈……哈……我怎么会跟他们熟呢?我不过是平民一个!”我打着哈哈,其实这也是实话。
她没说话,眼神中闪现一丝失望的神色,目光却瞟向那一桌营养品……
我急忙解释:“我说的是实话,不过有一些特殊情况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有……有件事……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她两手搓着衣角,显得局促不安:“能……能不能……帮……我……我毕业……分配……”她很艰难地吐着字,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红着脸,哀求的望着我。
“毕业分配!原来如此。”我一激动,对她的观感立刻降到了最低:“对不起!我没法帮你!”我冷硬的说,我自己的毕业分配还知道怎么办呢,何况毕业分配是很花钱财,花精力的事,我又怎么好意思为了不相干的事去麻烦贾大哥。
“是……嘛!”她的声音细如蚊蚋,低着头,静静的立在床前.
良久,她转过身,一步步的挪向门外,浑身好似拖了千斤重物。
望着她的背影,我又有些不忍,看着她关上灯,我长吁口气,这个难熬的时刻终于可以过去了。
没想到,她并没有出门反而走到我的床.
,黑暗中,她的大眼睛炯炯闪光,神情毅然,仿佛已经决定了什么事。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些惊慌的说。
她没说话,凝望着我,双手开始解白大衣的纽扣。
白大衣轻飘飘的落下,她又开始脱毛衣.
这时候再不明白,就是傻子,我慌忙喊道:“你……你这是干什么,你快住手。”
她充耳不闻.
“快穿上衣服,你这样成什么样子?万一医生进来发现了怎么办……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我各种方法用尽,她依旧无动于衷,我总不能大声呼喊,招进一群人,到时这场面,我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我又不能跳下床,去制止她,腹部疼痛更加厉害了,也许是刚才打电话时用力过猛导致旧伤复发。
窗外雷声轰鸣,电光闪烁。光芒映照在她的胴体上,丰满挺拔的淑乳,肥美上翘的臀部,丰坦光滑的腹部,修长结实的大腿……看得我不自觉的咽了口水,下腹开始发热……我急忙转过头去。
她幽幽的说道:“我长得不漂亮吗?”那声音极具诱惑性。
她,当然是一个美女,其实92级、93级护校中就没有丑女,据说91级、92级、93级在挑选护士时,都经过严格筛选,相貌、身材、三围……其严格程度跟选美没什么两样,搞得许多高干纷纷埋怨:考护士又不是当模特,因为被刷掉的大多是他们的子女.终于到94护有所改变,高矮胖瘦,素质参差不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敢看她一眼,质问的语气自然大打折扣。
“我……我没有钱,只有用这身体……”她自艾自怨的说道。
“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愤怒得转过身,想大骂她一番,可剧疼再次让我冷静下来,我叹口气,柔声劝道:“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穿上衣服,出去好吗?“
她哀怨的凝视我,那绸子般光洁的胴体在秫秫发抖,她再无犹豫,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我如遭电击,急往后退,可惜床就这么大点,我能退到哪儿去呢.相反,她紧紧抱住我,那冰凉的肌体让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她突然失声痛哭:“我……我没有办法!我母亲卧病在床,父亲是个普通工人,为了治好母亲的病,我才考到这里来的,我拼命的学习甚至抽空看医生专业的书籍.可到后来,我才知道,我们这一届,有好多人都很有背景,分配的去向早已经定好了,而那些分到边疆的名额,最终会落到我们头上。”
她抽泣着,二年来的委屈仿佛都在这一瞬间顺着泪水流出:“去边疆,本来也没有什么!只是……我父母只有我一个女儿,父亲年迈,母亲需要照顾,我多么希望能分回家乡,能为两位老人养老送终。”她哀求的望着我,美丽的脸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我没有关系,没有钱,我……我只能求你了。”
我无言的望着她,我不知道这娇弱的身躯竟承载着这么多的苦痛,她的一番话,浇熄了我刚冒起的欲望,却让我思潮汹涌,我仿佛又看到背影佝偻,头发灰白的父母站在车站口,向我挥手道别……眼眶不自觉湿润了……
我轻轻的搂住她,为她驱走身上的寒冷,怜惜的说:“我答应你!”
她矫躯一震,吃惊的看着我,显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答应你,我将尽全力让你分配回家乡!”我肯定的说,神情坚定的看着她。
“谢……谢你,谢谢你!”她欣喜地说,也许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感激,她直接偎进我怀里,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棉软的乳房顶在胸前……再次让我面红耳赤,下身又开始起反应了。
“好了!快起来吧!我不想对不起我女友。”我强压住心中欲望。
她没有起身,反而将头靠在我胸前,柔软的发丝搔得我好痒.
“晓宇!”她柔柔的喊我:“我真的好羡慕你女朋友,真的!军校的生活压抑,枯燥,我真的好累,好累。”她喃喃的说道:“晓宇!你能抱紧我吗?就今晚,请抱紧我,好吗?我好想美美的睡一觉……”
也许解决了这二年多来最大的问题,她轻松了许多.可我却不轻松了,我没有反对,其实也没法反对,因为她已经安详地靠着我的胸口,睡着了。
听着她的均匀的呼吸,我感概万千:“不止是她,雨桐、秋萍、我、还有大家何尝不足这样,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挣扎奋斗,孤独、寂寞、压抑、烦燥……像一排排巨浪,将汪洋中的我们冲得东倒西歪,何处才是宁静的港湾呢?也许只有大家靠在一起,互相鼓励,互相协助,才能走出这无际的黑夜.而我呢,我有能力为她们营造出一个好的环境吗?我自己都怀疑自己,看来还得加倍努力才行,为了雨桐,为了秋萍,为了大家……我暗下决心。
“秋萍不知道怎么样?”我望着窗外,不觉担心起来:“希望她没事!”
雨点噼啪噼啪地不停敲打着窗户,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水痕,杂乱而无序……
第五卷 第一章
“你醒啦!”甜美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我睁开眼,曹月梅正站在床前,戴着护士帽,穿着洁白的护士服,微笑地俯身看我。
我又左右看看,枕巾铺得很好,被子掖得很紧,一切都显得整齐。
我疑惑了,昨晚又是谁曾钻进我的被窝,和我同眠共枕?难道一切都是梦?
“吃早饭吧,我给你准备了皮蛋瘦肉粥!”她温柔地说道。
“不用了,一会儿我同学会给我送饭来。”我婉言谢绝。
“你受了伤,胃肠蠕动弱,喝点粥有好处。”她劝道,还未等我说话,就转身出了房门。
一大碗热气腾腾的粥端到眼前,香气扑鼻,真让人馋涎欲滴。
“你自己熬的?”我问。
“卫生所里有炉子。”她平静的说,又催促一句:“快吃吧,不然就凉了。”
看来是没法拒绝了,我想支起身体,谁知左手又麻又胀,完全没有知觉,“哎哟”一声,我又跌回被窝。
“怎么啦?”她急切的问。
“不好意思,我的手麻了。”我歉意的说道。
她的脸忽的一红.
“是了!昨晚是她伏在我胸前,头枕着我的手,一个晚上,它能不酸麻吗?”我心里雪亮,手下意识的摸胸,果然有些酸痛,“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发现这一事实,其实并无好处,我看她的目光变得畏畏缩缩。
“那这样,我来喂你吧。”她既歉然又热情地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慌忙说道,居然神奇地坐了起来。
她奇怪地注视我,我无法直面她,不自觉将目光下移,可那高耸的胸部又让我想起昨晚的事,忙不迭的将目光又移开。
她意识到了什么,幽怨的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不!没有!从来没有!”我拼命地摇头,抬起头来,正接触到她那忧伤的眼神,透过它,我又感受到她的无奈……
“你是个好姑娘!好女儿!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做到,你放心。”我坦诚的望着她,真挚的说。
她的眼圈一红,呜咽地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