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曲军校恋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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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倒美。”秋萍脸一红,刚想教训我,突然敲门声响起。
第十一卷 爱,用什么证明? 第十一章
还没等秋萍去开门,那虚掩的门就被推开,站在门口的赫然是妮妮。她提着一个保温桶,看见我醒来,顿时脸露喜色;可一看到秋萍站在我床边,脸色又沉下来。
“妮妮!你怎么来了?还不快进来!”我大吃一惊,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道。
“晓宇啊!你终于醒啦!”她身后传来贾老略带欢喜的声音。
“伯伯!”这下可真是吓坏我了,忙勉力支撑着病体,想要坐起。
秋萍见状,立即扶住我。
“你病得那么重,就别起来了,躺下说话一样,我是不讲究那些的。”贾老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房间里,他急挥手想要制止我。
“伯伯!你专程来看我一个小辈,本来就是我莫大的荣幸,我哪能那么没礼貌。再说我也病得没那严重!”我恭敬的说道。确实,贾老不拘小节,大概不会在乎这些。不过,这表达我心中的一种尊敬。
“你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讲俗套啦,别忘了,你我可是平辈论交哦!”贾老驻着拐杖,站在床旁提醒我。
“本来是这样。可是上次,伯伯你不是又给我降了一辈吗?”我靠着床头,一本正经的说。
“哦!”贾老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这个小鬼头!……”
“伯伯,你别老站着呀,这样会让我们紧张的。”我笑着说。
“呵呵,你还有紧张的时候?”贾老慢慢坐在沙发上。
“妮妮,你也坐呀。”我看着一直盯着我和秋萍的妮妮,心中暗自打鼓。
妮妮哼了一声,走过来,将保温桶往床头柜上重重的一放。
“这是我让厨师为你做的汤,你快尝尝,这对身体大有好处。”贾老连声催促道,关切的话语让我感到一阵温暖。
“谢谢伯伯。”我感激的说道。
“也谢谢妮妮!”我看了一眼妮妮,轻轻的说道。
妮妮面对我的注视,不自觉的眨眨眼睛,忽地侧身对我,大声说道:“是爷爷让我拿的,这东西这么重,我才不愿意拿呐!”
我暗暗一笑,扭头去看秋萍。
秋萍却是一脸平静,平静中带着矜持,我心中一动,说道:“萍,你帮伯伯倒杯茶吧。”
“我不喝水,在家已经喝太多了。”贾老急忙摆手说道。
“伯伯!好歹我暂时也算这房间的主人,你就让我尽点地主之谊吧。”我半开玩笑半请求的说,朝秋萍使着眼色,秋萍会意的过去拿水瓶。
贾老看着秋萍提着水瓶走来,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笑容:“好吧,喝我侄儿媳妇沏的茶,也不错。”
“咳!咳!”我被这话给呛着,连连咳嗽。
秋萍面色羞红,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咳!……伯伯最近肯定遇到什么好事了,不然今天这么高兴,拿我们小辈开玩笑。”我立刻替秋萍解围。
“哪有什么好事!”我这话似乎激起了贾老的心事,望着我感叹的说:“不过,一到你这儿,我心情就好多了,你说这奇不奇怪。”
……
给贾老倒完茶,秋萍正要离开。
“喂!还有我的。”妮妮翘着二郎腿,将空茶杯一推,大刺刺的低声说道。
秋萍双眉一拧,犹豫了一下,还是躬下身,给妮妮沏茶。
茶叶经热水一冲,翻滚着浮到水面,展开其皱缩的叶面。
妮妮看着秋萍的俏脸在蒸腾的水汽中,忽隐忽现,如梦如幻,心中没来由的难受:“喂!现在应该是你们学校的晚自习时间,你呆在这儿,不怕被扣分吗?”她冷冷的说道。
秋萍专注的倒水,没有理会,倒完水,反而朝妮妮微微一笑。
妮妮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秋萍站起身,见晓宇和贾老正在交谈,于是说道:“晓宇!你和伯伯在这儿慢慢聊,我到护理站去看一下,你的液体配好没有?”
“液体?”晓宇一愣,却见秋萍的眼眸不停的闪烁:“那你快去快回。”他点头说道。
“晓宇啊!你找的这个媳妇不错!”贾老的玩笑话更让秋萍飞也似的走出房间。
掩上门,秋萍还来不及松口气,又被门边的两个魁梧的士兵吓了一跳。
她往前急走,一路上,贾老的戏言在耳边回响,直让她的心怦怦乱跳;可一想到妮妮的表现,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复杂的感觉在心中交织,她终于停下脚步,内心一片茫然……
“萍姐!你怎么在这儿?晓宇醒了吗?”熟悉的声音打断秋萍纷飞的思绪,站在面前的雨桐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
“萍姐!瞧,我为晓宇买的饭菜。”雨桐有些得意的将手中沉甸甸的塑料袋展示给秋萍看:“萍姐!咱们快进去吧。”她拉着秋萍就往回走。
“等等!雨桐”秋萍反手拖住她:“贾老和妮妮来了,咱们就先别进去了!”
“我说刚才怎么感觉这里的气氛不好,原来是伯伯和小妮妮来了。”雨桐望着走廊尽头病房前的两个卫兵,轻松的说:“那我们正好进去一起聊聊。”
雨桐脸上真诚的笑容让秋萍很不是滋味,她慎重的说道:“贾老和晓宇可能要谈一些事,咱们在好儿不方便,不如咱俩先去花园逛逛。”
“这……”雨桐看着秋萍认真的表情,犹豫了一下,说:“好吧,不过这饭……”
“先拿着吧,贾伯伯和妮妮也带饭过来了。”秋萍拢着雨桐的肩,轻声说道。
“哦!”雨桐略显失望的拎了拎手中的饭盒,不舍的回头看着那虚掩的房门。
……
“尝尝我炖的汤!”秋萍刚一出门,妮妮立刻兴奋起来,几步蹿到床前,打开保温桶,拿出碗筷,给我舀了一满碗热气腾腾的汤。
“你做的汤?”我小心翼翼的端起汤,顺口问了一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是我做的?”她不满的嚷道。
“呵呵!当然不算她做的。”贾老在一旁笑着揭妮妮的短:“她不过是跟厨师打打下手,来回拿点东西。”
“爷爷!”妮妮羞臊的跺脚,跑过去,抱着贾老,就要扯他的胡须。
“嗯!不管怎么说,这汤也算有妮妮很大的功劳。谢谢妮妮。!”我笑着打圆场,热汤带着浓郁的香气,更带着贾老的关怀和妮妮的爱,涌入腹中,化作丝丝热力,散向全身。
“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夸奖。下次,我要单独做一锅汤,让你尝。”妮妮傲然说道。
“好,我等着。”我举起空碗,对她说:“妮妮,再帮我来一碗。”
“你自己舀!”她嘴上强硬,可还是接过了碗。
“你俩个,一见面就打打闹闹的,还真像一对兄妹。”贾老望着我俩,笑呵呵的摸着下巴。
“他?一个野小子!还想当我哥哥!”妮妮将汤碗往我手上一放,不屑的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贾老忍不住批评道。
“伯伯!这样正显出妮妮的可爱,一点不做作。”我认真的对贾老说道。
“嗯!”贾老的大手掌按在妮妮头上,神情颇有些感伤,似乎又在回想着什么,他慈爱的说:“妮妮!你看看,你哥对你多好!”
“他?!”妮妮嘴一撇,又想反驳,却见我朝她挤眼,她重重哼了一声,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伯伯,你今天没去参加晚宴吗?”我记得今晚有庆祝宴会,各队都会聚餐,而他们领导的档次自然更高。
“什么晚宴?我看是批斗会!我没去,翻来覆去就是那点东西,有什么好谈的。”他摆摆手,显得很烦。
“批斗会?”话刚出口,我就觉得要糟。这种事,本不是我该探询的。
不过,贾老只是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不说这些啦!晓宇啊,你今天那个舞蹈真是棒极啦,我贾某对音乐舞蹈是一窍不通,也被你们的舞蹈感动罗。听说你还是带病坚持上台表演的?”
“对,伯伯!”面对贾老的表扬,我真有点不好意思,而他最后一句话,又让我有点紧张,我以为他要批评我不爱惜身体。
谁知,他一拍茶几,高声说道:“好!我就欣赏你身上这股劲,有那么点英雄主义的味道。你要知道,不管时代怎么变,我贾彪对英雄主义的看法不会变!男儿嘛,就应该为了目标去勇敢追求,哪怕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你很不错!我没有看错你!……”贾老赞许的频频点头。
妮妮趴在沙发上,看着我,一脸的喜气,好像贾老这话是对她说的。唯有我,觉得贾老说的有点过,惭愧得不敢接口。
“还记得,当年抗日战争的时候,我带着一个排的战士,去捣鬼子的炮楼……”一旦打开了话匣子,贾老的回忆就会不间断的涌来。
而我靠在床头,聚精会神的倾听……
……
“院长好!”
“政委好!”
阮炜和刘长发走到呼吸科的护理站时,值班的护士一眼就认出他们,迅速站起身,恭顺的问好。
二人简单的答应一声。
“你叫小张吧。”刘长发扫了一眼护士的胸牌,随意的问道:“那个房间的病人情况怎么样?好像有探视的人。”
张护士挺机灵,立刻知道政委要问的是什么:“报告政委,病人情况很好,已经清醒了。刚才有一个老人家来看望他,还带了一个小女孩,现在还在里面。”
“哦!”刘长发不动声色的说:“小张啊,你忙你的,就不用管我们啦。”
护士乖巧的坐下。
“老阮,你看现在……”刘长发小声说道。
阮炜望着有卫兵把守的那个房间,沉呤了一下说:“咱们回去吧,下次再来。”
……
第十一卷 爱,用什么证明? 第十二章
我早早的醒来,方才忆起自己现在是在住院中,不用出早操,不用去打扫卫生,突然间变得如此空闲,我反而有些不太适应。
窗帘被拉开,窗台上几盆名贵的鲜花正张开美丽的笑颜,迎接着清晨的缕缕阳光。
躺在舒适的环境里,按道理我应该感到很惬意,可偏偏昨晚先喝了妮妮端来的褒汤,后来为了不让雨桐伤心,又带着微笑,勉强吃下她买来的饭。生病之后,盲肠蠕动,到今天早上,还在不停的打嗝。不过这倒好,把咳嗽给克制住了,只是贾老走时说,以后每晚都要给我送汤来。看来,如果不想个办法,我没被流感折腾坏了,也要被饭给撑死。
正在为此事头痛之际,房门被推开。
“懒虫,快起床!”雨桐拎着饭盒,笑莹莹的走到床边:“开饭的时间到了。”
一提到吃饭,我两眼翻白:“宝贝!我刚起床,牙还没刷,脸还没洗,一会儿再吃吧。”我胡乱编着理由,希望能搪塞过去。
“那我去端水来!”雨桐的反应之快让我始料不及。
“宝贝!我现在四肢没力,头有点晕,不想动。”当雨桐将水端到床边时,我又开始耍赖。
“晓宇!你不用动,我来给你洗。”雨桐柔声说道。将毛巾放到脸盆里,使劲的搓着,然后拧开……我静静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心中升起一种温柔的感觉。
“宝贝!”
“嗯!”
“你对我真好,我希望永远都生病,这样你就可以永远照顾我。”
“想得倒美,你想累死我啊!”
“你和萍可以轮换嘛!”
“你真贪心,我可要向萍姐告状。”雨桐坐到床上,湿毛巾摊在手掌上。
“你萍姐,她其实也——”我还没说完,毛巾已经铺在了脸上,雨桐轻轻柔柔的擦着,唯恐弄痛了我。
我双手突然环住她的腰,一用力,她一声娇呼,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体整个压在了我身上。
“晓宇!你又胡来!”她嗔骂道,一点也不显慌张。
“宝贝!让我亲一下。”我嘟起嘴,就要接近她的红唇。
“不要!”她嘴上说着,却没有任何闪避的举动,只是慢慢的闭上眼睛。
半响也没有动静,她奇怪的睁开眼,发现我在捂着嘴偷笑,脸一下红了:“晓宇!你干什么,尽欺负我。”
“宝贝!我病还没好,怕传染你。”我认真的说道,双手不自禁的搂她更紧。两团软玉抵在胸前,让我心里痒痒的:“反正时间还长着呢,这床很大,而且又舒服,到时我们在——”
“色狼!”雨桐在我头上轻敲了一下。
……
“晓宇!我得走了,上课时间快到了,你别忘了吃早饭啊!”雨桐不舍的说道。
“知道!知道!”我连连点头。
“我跟萍姐商量好啦,早晨我送饭,中午她送饭,晚上我俩一起来。”
“你俩倒配合得挺默契。”我高兴的说道。
雨桐笑了一下,没说话。
“对了!宝贝!你过来。”我向她招手。
“你又要干嘛!”她警惕的说道,还是依言靠近我。
“你闭上眼睛。”我注视着她,柔声说道。
雨桐见我如此慎重,尽管疑惑,还是闭上了眼。
我从枕头那一侧下面取出一个东西,那是早上卫生员打扫房间时,我特意让她拆下来的。
我拂开雨桐的秀发,小心翼翼的将它别在雨桐的耳际。
“好漂亮的郁金香!”雨桐睁开眼,将它捧在手中,惊喜的喊道。
“它再漂亮也不及我心中的宝贝万分之一。”我动情的说道。
“晓宇!谢谢你!”雨桐激动的笑了,在鲜花的映衬下,她的笑是那样的甜,那样的美……
……
“教员早!”
“教员早!”
阮红晴和曹月梅换上护士服,来到护理系,像往常一样,跟这里的护士们问好。可今天奇怪的是大家都围在一起,互相交头接耳,谈论着什么,对她俩的到来,熟视无睹。
“你们知道吗?昨晚我当班,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个住特殊病房的学员不是普通人!”
一个较年轻的护士得意的对周围的同事说:“你们可知道他刚一住进咱们科,都有什么人来看他吗?”
见众人摇摇头,她郑重其事的炫耀道:“我都看见啦!来了一堆人!李院长,阮校长,刘政委自然是都在场,还有卢老校长,还有二个人,我说出来吓你们一跳。”
“小张,别卖关子啦,你倒是快说啊!”护士们催促道。
张护士得到了那么一点满足,加重语气说道:“前南方军区司令员贾彪和现在的司令员魏东风!”
“真的吗?那学员的来头一定很大!”
“说不定是上面哪个领导的亲戚!”
……
众人七嘴八舌,更加热烈的议论着。
曹月梅与阮红晴面面相觑。疑惑。
“没想到周晓宇这小子会有这么大背景!可平时点也看不出来呀。”阮红晴皱起眉头。
曹月梅没有说话,望着那个房间,眼中有一丝兴奋,但更多的是失落……
……
“1床,你输液的时间到了!”一个较年轻的护士走进来,很客气的对我说。
紧接着进来的两个护士让我大吃一惊。
我使劲睁大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不禁叹道:“这世界真小!”
“我说周大少爷,得个小病也没必要唉声叹气。”阮红晴笑着说道。
“小阮,你们认识?”护士问道。
“教员,我们是一个系的,他在我们系是个名人,没有人不认识他的。”阮红晴的话语中明显有讥讽的成分。
“原来是这样。”护士点点头,也没多说,拉过房顶的滑动式挂钩,想将输液瓶挂上。
“教员,让我来吧。”一直微笑着注视我的曹月梅立即赶上前去,接过护士手中的液体。
“阮红晴,你真懒,看看曹月梅是怎么干活儿的。”我借机逗逗她。
“周晓宇,闭上你的臭嘴。”阮红晴骂道,看着曹月梅做着准备工作,她神色不善的说:“教员,让我来给他扎!”
“惨,这下可要弄巧成拙了。”我紧张的朝曹月梅连使脸色,曹月梅向我安慰的一笑,并朝护士努努嘴,没有说话。
“小阮,这是上面交待过的特殊病人,还是让我来吧。”护士婉转的说道,显然对阮红晴不太放心。
我松了口气,见曹月梅协助教员忙这忙那,唯有阮红晴百无聊赖的双手将床尾的铁栏杆反复的握着,似乎这样一个工作场面与她毫不相关。又或者她根本融入不到这其中去。
她脸上闪过的一丝落慕也不知为何,就像一颗小石子投进我的心里,激起浅浅的怜悯:“阮红晴!”我喊道。
“什么事?”她抬头看我。
“你们的节目最后怎么样?”我笑着问道。
“才获得第二名!”看来她对这个成绩不满意,看到我露出微笑,她很不高兴的说道:“你笑什么?都是因为你的舞蹈,我们才得到这么一个名次!”
我哭笑不得,居然给我安了一个“罪名”。
“不过,你的舞蹈跳得很精彩,比在训练时的表现好太多了,而且还是带病上场,真不知你是怎么跳出来的。”她不加掩饰的赞道。
前面还是阴云密布,此刻又阳光普照,面对这样的变化,我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幸亏这时,护士说道:“你的液体已经所好了,如果有什么不舒服,按床头这个警铃通知护理站就行了。”
我看看右手背上缠着的胶布,一仰头正与曹月梅的目光交汇,她尽管没说话但眼神中的关切缓缓的流淌过来,将我包溶。
“谢谢!”我点头说道,避开了和她的对视。
“我们走吧。”护士说完,率先走出房间。
“有闲的时候,我们会来找你聊天的。”阮红晴促侠的说道:“不过,也许根本用不着,你的女友那么多!”
“走吧,月梅!”她拍了一下曹月梅,转身出去。
“有事叫我们。”曹月梅急急的扔下这一句,跟随阮红晴,也走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留下我孤身一人,留下那一点点的惆怅……
……
才刚让有点纷乱的心平静下来,房门又被推开,看着这么多的医生涌进屋子,我有些不知所措。
“你好,我是呼吸科的刘主任。”为首一位鬃角花白的老头朝我微笑致意。
“病人情况怎样?”他转身问一个年轻的医生。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高烧发展成肺炎,才住进科里。”年轻医生打开病历,恭敬的递给那个刘主任。
“原来是主任查房。”瞬间我明白了。其实我的病很普通,只需用抗生素治疗一两周,就可以解决,无需这样大动干戈,看来又是沾了那个我所谓身份的光吧。
“小伙子!我给你查一下体。”刘主任看完病历,和气的对我说道。得到我的允许后,他捞起我的病号服,将听诊器贴在我的胸前。
冰凉的听诊器在我身上来回移动,让我忍不住想笑。然而,这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忍住笑,环视着这些年轻的医生,而他们也都在疑惑的打量我。
突然,在人群中,我发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