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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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的惊惶渐渐的淡了下来。
“乖,你来找我做什么呢?”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该吃饭了,可是……管家他们不敢叫你,我……”
“是我瞎发火了,你去给他们说一声,帮我道个歉。你先去吃饭,现在你必须按时吃,吃得饱饱的,长胖点,瘦子可不容易怀上呢。”
“我先去?你呢?”
“我去洗个澡,你看我出了这么多汗……唔,别抱我了,熏着你可不好,乖,你先下去吧,多吃点,不准挑食,知道不?”
花映月点头。
池铭把她哄去了餐厅,自己拖着虚软的腿进了浴室,打开花洒,水铺天盖地洒在身上,每一颗水滴都像石子,砸得他皮肤生疼,他觉得脸上热热的,不知道是花洒的水还是泪水,他喘得厉害,蓦然伸手,一下下捶打着墙面,他手很疼,可是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发泄自己心中的绝望。
晚饭后,他哄着花映月睡了觉,然后打开了邮箱,查看朋友给他发来的明细,当看到温志辉在香港出差的日子和甘泉在港逗留的日期有所重合的时候,他蓦地用力抓紧了手机。
温志辉拿了一瓶蜂蜜去检验,一切正常,但是这结果并不重要。不管温志辉的嫌疑是否是事实,送检的蜂蜜都不会有异样的结果。
池铭看了检验报告,只淡淡的说了句:“知道了。”
温志辉垂着眼,站在他面前不动。
“你还有什么事吗?”
温志辉拿出一张纸递过去,池铭看了一眼——辞呈。
他眼中精光一闪,抬眼看着温志辉:“这是什么意思?”
“我有负池少信任,让太太受到这样大的伤害,我没脸再呆在恒润,也不配再在这样的医院当医生了。”
池铭把手放在桌下,暗自攥紧,脸上却浮出惋惜之色:“何必妄自菲薄?”
“请批准。”
池铭缓缓的站起来,转身走到落地窗前,负手看着外面林立的高楼,良久,他回头,眼眸幽深:“的确,我现在不想再见到你,不过,你对医术的造诣我不能否认,调一个城市,如何?”
“不……不必了,我实在……”
池铭道:“行,不勉强你了。”他飞快的在辞呈上签了名,摆摆手,“走吧。”
温志辉转身,池铭忽然道:“站住。”
温志辉肌肉绷紧,问:“池少……”
“我和映月的事情,我不想听到外面有任何的传言。别的知情的医生我已经嘱咐过了,好像还没对你说过……如果外面有什么传言,不管做得多精细,我也能查到源头的,到时候,泄密者全家连坐。你也别怪我说话绝,这种事,我不能不下狠手。”
温志辉身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勉强笑道:“我虽然离开恒润了,但是缄默的原则,我会遵守的。”
他转身离去,池铭眯着眼看着门,拿起手机:“温志辉的下任雇主查清楚没有?养和医院?挺不错的地方……还有……甘泉这几日也在香港?……唔,求子心切?有意思,行,这一出戏,拜托你配合了,郁襄。”
☆
半个月后,温志辉在香港顶级的私立医院养和医院入职。
这家医院有不少豪门就医,难免有豪门秘事传出,温志辉短短几日就听了一耳朵各式各样的八卦,比如哪家夫妇在外秀恩爱,是夫妻和睦的典型代表,实际上私下各玩各,甚至在夜店见面,各携情人,相视一笑,互不干扰,或者是谁家儿媳和公公有一腿,还有某明星为了一位小开割腕自杀。他对这些没兴趣,可每次听见八卦,他都不由得心想,甘泉成天泡八卦论坛,听到这些***,眼睛肯定是闪闪发光,天真娇憨,十分可人。'
这一日,他又给了一位阔太做了检查,阔太得知自己怀的男胎,大喜过望,立刻给整个科室包了红包。或许是心情好,她和陪同产检的小姑子叽叽喳喳聊个不休,也不怎么避忌。小姑子笑眯眯的看着她隆起的小腹,道:“嫂子你真有福气,第一胎就一举得男,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的好福气。至少咱隔壁那位是要眼红的。”
阔太骄矜的抚了抚肚子,道:“你说那个给人当二房的女人 ?'…99down'那女人看起来个子小小,长得又甜,可野心不小,居然想借着孩子和大房的争。”
“她本来就比大房年轻几岁,又没怀过,要生也是迟早的事。”
阔太不屑的笑了笑:“不是没怀过就好生,好好生了一胎,生顺了,今后才容易接二连三的添丁。再说,她年轻,她男人可不年轻了,再进一步说,怀上了不算什么,能生下来才是本事。大房叫什么?对了,风雅……”
温志辉正在写孕检报告,听到这两个字,手不由得一颤,停下了笔,想了想,又静了下来。那个二房没生过,不是甘泉,再说,甘泉被何念儒强迫,她怎么会愿意生个老头子的孩子。
“风雅的背景可不简单,那女人光凭会讨好何念儒,恐怕也很难斗过人家。我们等着看好戏吧。对了,那女人叫什么名字?我一直记不住,好歹是邻居,虽然不至于自降身份和个二奶多交往,但是得罪她了,就是得罪何念儒。”
小姑子娇笑:“那么好记的名字你记不住啊?甘泉啊。”
温志辉耳边仿佛有雷声炸响,猛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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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狠狠弄姓温的。
话说,为毛许多读者身为女人也那么重男轻女呢……池少有亲生女儿,也可以继承家业啊,如果乃们的父母把一切都给儿子,不给你,说不能给外人继承,你们怎么想呢……
揭穿骗局
他想喝杯水镇定镇定,结果拿起玻璃杯,因为手抖,没拿稳,杯子咚一下落在桌上,溅出一大滩水。他手忙脚乱抽纸巾擦,助理也来帮忙,八卦的两人停住话,问:“温医生怎么了?不舒服?”
温志辉咳了两声,勉强挤出笑:“不好意思,见笑了。手上出了汗,滑了。”
“这样啊。”
温志辉收拾好面前的东西,重新拿出一张病历表格,可是他手指虚软无力,连字都不知道该怎么写。他实在是按捺不住,放下笔,问:“你们刚才说的……那个当二房的……叫,甘泉?”
阔太见他嘴唇微微发白,不由得诧异:“是啊。温医生你脸色好差,到底怎么了呀?姗”
温志辉用力咬了下牙,道:“哦,没,没什么。对了,她长什么样?”
阔太的小姑子端详着他,好奇道:“温医生问那女人的事情做什么?是认识她么?”
温志辉吸了口气,握了握拳,镇定了会儿,道:“不认识。只是……刚听你们说那个何念儒……好像,好像他是做黑道生意的?来我们医院的有钱人多,我怕万一遇上了,不小心得罪……娣”
阔太笑了:“原来温医生怕这个啊。多虑了,就算是做黑道生意,到他那种地步,也不会像街头混混那样一点事都容不下。哦,对了,听隔壁佣人说,昨天晚上约莫是空调温度低了点,她有点感冒,鼻塞咳嗽,一气之下砸了茶杯,她可是生怕小毛病拖大了影响生育,说不定马上就来你们医院。”
小姑子不屑的撇撇嘴:“她现在金贵得很,稍微有个头疼脑热的就要燕窝雪蛤的补,还要看最好的医生。所以暴发户就是上不得台面,轻狂得和什么一样。”
“哦……这性子……”温志辉只觉得心突突乱跳,甘泉那么乖巧甜蜜的,怎么是这样?重名?但何念儒可能有第二个叫甘泉的情妇?这未免巧过头了……他回过神,道,“甘泉应该挺漂亮,否则……何念儒怕是容忍不了那性子。”
阔太道:“肯定得长得体面,不过,也说不上多漂亮,就胜在那楚楚可怜千依百顺的风情上,这种狐狸精是最难缠的,眼泪一汪,谁看见了都怪你欺负了她。你见到她就知道了,个子不高,瘦瘦的,大眼睛,弱不禁风的样子。”
温志辉身子微微一晃,手缓缓放在桌下,用力的抓着白大褂下摆,惨白着脸道:“哦,这样……这样……”
两个女人看了看时间,起身走了,温志辉坐着发怔。
“温医生,你看起来真是不舒服,要不还是请个假吧?”助理见他额头迅速被冷汗濡湿得亮亮的,不由得担忧。
温志辉抬手擦汗,慢慢的站起来:“哦,好,我先走了……”
请假倒是不难,上司一边在假条上签字一边道:“年轻人还是注意着身体,总这样怎么行呢?”
“就是有点水土不服……”
“也对,你才来香港。好了,去吧,我会让助理把单子交给人事的。”
温志辉失魂落魄的走出医院,走下阶梯的时候,抬眼看见从前面豪车里走下来的女人,差点摔了下来。
那女人抬眼,也看见了他,不由得一愣,他哑着嗓子叫了声“甘泉”,大步冲了过去,还没到她面前,就被守在她身后的两个外国保镖给牢牢扣住。
甘泉打扮得很清爽,浅蓝浅紫相间的纱裙柔软飘逸,款式简单的淡蓝色系带高跟凉鞋衬得一双纤足嫩生生的,戴的首饰也是简单的铂金细链子,只是缀的那颗蓝钻硕大明澈,让人一看就不敢小觑。她挑眉看着他,眼中已经看不见上次相见时那痛苦之色,只余傲慢的睥睨。
“你怎么在香港?”
“我……我现在在这家医院上班……甘泉,你……”
她摆手打断他的话:“你从恒润辞职了?”
“是,你……”
“哦,我猜你是做了什么好事,不敢呆恒润了吧?你做了什么?不知道池铭会遇见什么,呵呵呵,多谢你啦,呆子。”她掩唇笑了起来,一如既往的风致楚楚,可是那笑容满是算计,表情如此陌生,温志辉的汗如黄豆一样一颗颗的往下流,往日他爱极了她娇嗔着叫他“呆子”的俏丽样,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两个字不是亲昵,而是实实在在的讽刺。
“你说怀了我的孩子,是……是骗我的?”
甘泉嗤笑一声,旋即冷了脸:“怀你的孩子?你做梦吧。为了哄住你,我不得不吃药,现在一直没怀上念儒的孩子,就怕是伤了身了。都怪你妈那老太婆,成天催要孙子,为了不暴‘露,我连叫你带套都不敢说。”
他就为了这样一个弥天大谎,仇恨蒙蔽了理智,背弃了医德,也辜负了上司的信任,明明是该替人养胎的,却让人生生堕了胎,还让人今后难再怀上孩子。他……他都做了什么?漫天阳光如滚水一般浇在他身上,被阳光触及的皮肤没一处不疼,漆黑头发吸热更多,汗水涔涔的流出来,滴落在地,又迅速被蒸烤得没了痕迹。
“喂,傻了?看来真做了件大事呢,到底是什么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你不是说只要我开心,什么都行吗?”她走到他面前,微微躬身,香风拂来,刺激得他一激灵。
他缓缓抬起头,那张魂牵梦萦的脸近在咫尺,那眉眼,那笑容,却陌生得他认不出来。
“说呀,呆子。”
她竟然还有脸,她……一股热气冲上脑门,他恨不得咬烂了这张画着精致裸妆的俏脸,可他被保镖制住,没法扑上去,呸一声,吐了口唾沫在她脸上。
甘泉猛然一退,差点摔倒,尖叫一声,掏手帕用力擦脸,保镖见主子受辱,立刻把温志辉打趴在地。
她回过神,冷笑道:“本来呢,如果你乖,今后跟着念儒混,还有个好前程,现在看来不必了,你明天之前就滚出香港,否则你会变成一块一块的装在箱子里,被快递回你家里。”
她走向医院,保镖跟上,温志辉半天才有力气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冲出围观的人群,打了个车回到租住的公寓。
养和医院开的工资很丰厚,加上温家家底殷实,他租住的公寓比较高档,能看到维多利亚港,视野很好,他本来幻想着有朝一日把甘泉救回来,和她住这里,她爱繁华,今后可以看个够,可是……他颤得几乎站不稳,全身疼得很,是保镖打的,她说的话历历在耳——让他滚,否则要他的命。
这就是他爱的女人,那个楚楚可怜,温言软语,喜欢小动物的女人……
电梯叮的响了,门打开,他抖抖索索的按了指纹锁,进了公寓,门一关上,他就顺着门板坐在了地上,抖得和筛糠一样,深深呼吸,清淡茶香传来,稍稍安抚了一下他的神经。
不对,茶香?
他抬起头,顿时被眼前情形吓得哑声一叫。
池铭坐在沙发上,端着一个紫砂茶盏慢慢的喝着,杨学坐在一边,神情肃然,另一边坐了一个打扮入时的美人。见温志辉抬起头,他放下杯子,淡淡道:“看来温医生在香港过得不怎么如意,竟然滚了一身灰土回来。”
他声音很平静,可温志辉仿佛被吼了一样,耳朵随着他的话语声嗡嗡乱响,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抖抖索索问:“你……你怎么在这,你……”
池铭看了一眼旁边的美丽女人,道:“这本来是郁夫人的产业,我是她朋友,来她家做个客,很奇怪?”
郁襄笑了:“温医生以为这地段的公寓容易租到?本来我不喜欢让阿猫阿狗的钻进我屋子里,不过池少开口,我必须给面子,拿这房子当网,捕一条鱼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原来池铭在他辞职的时候就已经对他布下网了,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结果……
他被池铭眼底的幽冷慑得站不起来,强自打起精神道:“为……为什么……”他不能承认,他不想死,蜂蜜已经销毁,池铭只是揣测,没证据。
“你是不是在想,蜂蜜已经吃完了,瓶子也洗干净了装了别的,我就没证据来指控你了,是不是?”
他又出了身大汗,哑着嗓子道:“不,我……我……”
“温医生虽然不善言辞,但我不记得你有口吃的毛病。”
这下他更说不出话了,脸色发灰,和死人差不多。
“你心机是有的,但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就你这表情,想抵赖也没人信。不过,就算你想抵赖也没用,药房一切药物流通都会录入档案,即使是一瓶最廉价的维生素也不可能被悄悄拿走,违禁药品怎么可能不记档就莫名其妙少了一瓶?除了药剂师,进过药房的人只有你了。”池铭缓缓站了起来,踱到他身边,俯视着他,“根据你的出入境记录,我把映月托付给你之前,你在香港出差,甘泉现在长居香港,你们见过面了,是不是?”
温志辉僵硬的点头。
“甘泉找上你的?”
他怔怔的不说话,忽然心窝子一痛,差点晕过去,池铭收回脚,稳稳站好,神色如冰:“说吧。”
他按住胸口,喘息着道:“是……是偶然碰上的。”
“哦。然后她和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他想起当时甘泉哭得满脸泪痕的可怜样,再一想今天她刻毒傲慢的样子,呼吸为之一窒。
“说了什么!”池铭的声音略大了一点,震得他回过神,一五一十的把甘泉的谎言说了,心不免又受了一番刀剜一样的苦楚。
“你倒是痴情,她说什么你都信,我把那么多机密事交给你办,这一番信任,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厚颜无耻之极的女人的哭哭啼啼……”
“我……我实在气不过我孩子……”
池铭勃然大怒,揪起他衣领狠狠打在他脸上:“你孩子?你哪儿来的子虚乌有的孩子?我实实在在的孩子就被你弄没了!你个杂种!狗杂种!”他每一拳都灌注了悲愤,打得温志辉叫都叫不出来,只听得见骨肉噗噗的响,痛得整个人都要散了。
脸上骤然一凉,温志辉打了个喷嚏,醒了过来,顿时疼得呻‘吟起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被打晕了。
池铭随手一甩,一个玻璃杯落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他眼睛赤红,嘴角一缕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下毒的法子还算高明,可这高明怎么不用在正经地方?我如果害你,自然会想法子把你弄走,留你这个炸弹在身边干什么?我心虚的话,为什么把我最重要的人托付给你?”池铭颤抖着,想起花映月曾经微凸的小腹,疼得身子一歪,倚在了墙上,杨学赶紧来扶,却被他推开了。
“怎样?甘泉真是对得起你吧?你为了她不要脸不要命,她却对你说要把你碎成一块块,寄到你爸妈面前……我之所以忍着没在你辞职前收拾你,就是觉得,让她自己现行,你会更痛苦一些。”
温志辉惊愕抬头,旋即眼中的愕然散去,池铭既然早就撒了网,他的一举一动自然被监控得死死的。
郁襄的情报网一向是一流的。
“我不会碎了你,也不至于对你老父老母动手,但是你别想我轻饶了你。别对我说你是受骗了,就算我和你有深仇大恨,你弄掉我一个孩子也算血债血偿,可你这狗杂种是让映月不能再生!再退一步说,你做错了事,证据确凿,你该主动坦白,可你拼死抵赖。你这个东西,本就是黑了心肠的。你哪儿配当医生呢?映月以前和连青还维持形式婚姻的时候,关系那么僵,连青心脏病发作,她依然兢兢业业做手术,放下一切恩怨!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池铭抓起他,一拳一拳狠狠的砸在他身上,手累了,又把他扔下,狠狠的踹,杨学提着水壶沉默的站在一边,见温志辉晕过去,就把他泼醒。
温志辉几乎成了一团烂泥,蜷在地上,稀软一团,他下面疼得失去了知觉,身上一丝力气也没了,连呼吸都成了负担。
过了不知多久,他醒了过来,一片明晃晃的白,是熟悉的医院景象,只是他不再是站在病人身边的医生,而是被缠成了木乃伊一样的伤者,动弹不得。
“他醒了。王医生——”护士见他睁开眼,连忙叫人。
医生过来,冷漠的看了看他的伤情,道:“命是留下来了。去把陈秘书叫来。”
过了约莫半小时,陈秘书走了进来,冷冷看着他。
他张了张嘴,挤出几个字,声音和破风箱发出的一样:“我……我……”
陈秘书打断他,直截了当道:“你昏迷了半个月。我也是正好在香港,帮池少做点事,你醒了,我就带个话吧。能听清吗?”
他颈子被固定,没法动,艰难的说了个“能”字。
“太太被你害成了那样,你得付出相应代价,她能不能治愈要看造化,你的性‘功能能恢复成什么样,也看造化。你已经被记上医院系统的黑名单,永远不可能再有体面光鲜的职业。”
温志辉想起自己曾经的苦读,存在过的治病救人的梦想,整个人就像塌了一样。
可是后悔也没用了。
“给你留一条命,今后好自为之,如果还做出什么事,有千万种比死还难受的前景等着你。”陈秘书站起身,离开了病房。
一月后。
池铭端着碗,舀了一勺浓稠漆黑的中药吹了吹,递到花映月唇边:“忍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