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诱你入局-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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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这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随便拿人撒气?”
“他们只是替连青受气而已,可怜的心脏病患者,不能乱动,要不我……”他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仿佛正在撕咬连青的血肉。
“你们是多年的朋友,你怎么可以……”
“就是看在往年的情分上我才手下留情,否则我不会这样就放过他!再说……呵呵,他居然这样对我,哪里把我当朋友了?”
“你……”
“再多嘴,一医院参与进来的医生,会被吊销医师执照。”
花映月闭上眼,手紧紧的揪着衣摆,发泄着无奈和愤懑。
池铭把她拉起来,她刚刚跪坐在床边睡着了,小腿被压迫,麻得失去知觉,没法站稳,被半拖半拽的弄到沙发上坐好,他把她的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脱下她的靴子,卷起裤腿,她大吃一惊,他冷冷一笑:“你是我的女人,不想当我的合法妻子是吧?那就继续不清不楚的当个情妇,不过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是想摸就摸,你明白不?”
她羞愤得脸颊绯红,眼神凌厉。他轻轻的拍拍她的脸:“收起你这刀子一样的目光,一点都不可爱。花海天还在我手里,映月你知道分寸。”
她眸中的火苗渐渐的熄了,垂下眼,睫毛颤抖如扑扇的蝶翼。
他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刚想说话,她的手机响了,他从她裤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嗤笑:“连青这算什么?演着戏就把自己当成那个舞台角色了?接吧!”
花映月接了电话,连青的声音有些急:“映月,你那里怎样了?刚刚我一直在睡觉,李管家回来了也不早点说……”
“是我吩咐的,你别激动好吗?”
她声音里满是关切,池铭听了,“哈哈”笑了两声,眼中却殊无笑意。
“池铭在?”连青听到了笑声,声音微微一变。
“他在。”花映月吸了口气,说道:“连青,你已经尽力了,我很感激。不过,我今天回来也说了,没办法的话,你也别再费心想。你现在需要的是静养,要不病情可能再次恶化,那时候怕是神仙也难救了。”
“映月……”
她打断:“好了,你听我的,你赶紧平静下来,池铭……池铭他不会怎样的。”
这句话说得太勉强,连青不是傻子,听出来了,说道:“你等等,我过来……”
花映月大声道:“不行!现在是冬天,你现在抵抗力差,又一直在暖气足的地方呆着,出来吹点风,很容易感冒,甚至引起胸闷心悸的毛病。连青,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你现在帮我的最好法子就是安静的在家里呆着。”
连青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她一挂电话,他的手指就在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画圈。她身子一颤,瞄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又看向他:“池铭,别在这里……”
“谈条件?你不把我的话当回事,还想我把你当回事?别惹我,再多说,我不介意去研究研究那些复杂的医疗器械。”
花映月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指甲掐着掌心,锐利的疼。
他却并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她安静下来之后,发觉他并非在猥亵,而是在按摩她刚才睡觉时被压迫得发僵的腿肚子。
她怔了。
“映月,你喜欢连青?”
她看着他在自己腿上游移的手,慢慢的摇头。
他抬头看着她,冷笑:“是吗?可你真是关心他啊。刚才打电话时你那么细致,真是令人感动。”
“他是我病人。”她涨红了脸,旋即又觉得自己不争气——她解释什么?
“是是是,他心脏病,特别需要人照顾。”池铭把她已经恢复知觉的腿给推下去,把她扯进自己怀里,逼着她坐在他腿上,呼吸之间,酒气拂上她的脸,“我今天很累,你知道不?”
当然累,谋杀可不是小事,他和警方周‘旋,自然费神之极。
“我心情好的时候也品品酒,可我很反感酒桌上灌酒的习惯。可我今天不得不喝,喝得舌头都麻了,喝得尝不出香槟和白葡萄酒的区别……”他拉着她的手抚摸他滚热的脸,喃喃道,“我脸红得和在红色颜料缸子里泡过一样,是不是?”
他直直看着她,逼得她不得不点头回应。
他淡淡的笑:“醉酒很难受,我头晕,胃也难受。我心跳也快,你听听,多快,就像要从这里冲出来一样……”他边说边按着她的头,让她贴在自己左胸上。
他从外面进来,还没脱大衣,可是即使隔着冬衣,她还是清晰的听见了他的心跳,砰,砰,很急促,撞击得她耳膜疼。
“我这里也很不舒服,我也胸闷,气紧!”他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衣襟,抓着她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我心脏也不舒服,你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说!”
她手腕被他大力攥着,很疼,她挣扎:“池铭,你喝醉了……你去休息好不好?”
“你还是不肯关心我!现在我是不是比连青还不如了!”他死死的盯着她,声音微微的沙哑。她的掌心贴着他胸前滚热的皮肤,他的痛楚不是装的,他身上一层黏黏的冷汗,酒醉的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子。
“你需要休息,别的……等你休息好了再说,好不好?”
“我不需要!”他脖子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
她眼圈红了,死死忍着眼泪,他眼神一点一点的柔软下来,放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皮,低低道:“我不想凶你的,真的……只要你说点好听的……”
花映月终于掉下了眼泪,他伸出舌尖,把咸涩的液体卷入嘴里。温热的吻并没有让她好受,反而让她更觉得心如刀绞。
如果他没有伤害父亲该多好……
她眼泪越流越凶,他嘴唇被粘得又湿又亮,最后深深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让她把头埋在自己肩头,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他咬牙道:“你如果敢跑……”
她身子僵了僵,只能安安静静的依偎着他。
他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背。她身上带着专属的清香味,让他被酒精折磨得狂躁的心情一点点的平复,愤怒慢慢退去,悲哀渐渐的占据了他的思绪。
她不信他,他很难过,可他也没有什么靠得住的理由再次说服她。
花海天出事,然后他被张明陷害,然后张明死在陈秘书手上,一环扣一环,样样针对他,却不露出凶手的线索。那人是谁?
他想得头疼,抬头轻轻的吻住她,只有她光润温热的肌肤,她幽雅的体香,她柔软的身体,她水盈盈的眼睛能让他稍稍放松,暂时回避这些折磨人的烦心事。
他的唇贴在了她敏感的耳垂上,她愣了,难道他要在父亲面前……
她伸手推他,却像推到一堵墙,他停止亲吻,抬眼看着她,眼睛微微发红:“我就亲亲你,抱抱你。”
她鼻子一酸,用力的擦了擦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他果然如他所言,仅仅是亲吻她,拥抱她,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照进窗户的阳光也慢慢的变得柔和,他的吻不知何时停止了,头搁在她肩上,疲倦的睡了过去。
花映月保持一个姿势,坐得身子发僵,见他安静了,便轻轻的推开他,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第一件事是把她手抓住,她只能低声道:“屋里暖气很热,你别穿大衣了,再出汗,小心又出毛病。”
“你给我脱。”他看着她,冷冷的眼中隐约透出期冀。
她心止不住的发软,伸手解开他的扣子,把大衣脱了下来,扶着他在陪护床躺下。他拉着她,非要她跟着躺下来,挤在狭小的床上:“陪我睡。”
她连忙道:“不能,万一有人来了……”
池铭道:“杨学在外面。”
她没有说的了,枕着他的手臂,怔怔的看着他衬衣领口精工细作的黑玛瑙纽扣。
他很快睡着了,她却没有睡意,研究完他纽扣的纹路,又看他衣衫布料的质地,不知不觉的打量起他来。
睡梦中,他的眼睛闭着,鸦青色的长睫毛说不出的迷人。他的唇形很优美,他的下巴又俊秀又坚毅,他哪里都那么好看。她的目光细细的扫过他的脸,落在了他耳后短发上,顿时愕然。
如墨一样的发丝里,竟然夹了几根银光闪闪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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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最恨花海天,而且也拿不出切实证据证明无辜,映月有些戒备,很正常吧……
放心,阴谋啥的不会持续太久……毕竟是言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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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满三十而生华发,这不是个好兆头。
花映月不由得心惊肉跳,撑起身子,仔细的看着他。他满脸酒醉后的潮红,不管怎样观察都瞧不出本来的脸色,这让她更加担心了。
池铭迷糊中觉得自己身边窸窸窣窣的响,睁开了眼睛,对上了她满是忧愁的双眼,愣了下:“你怎么了?”
她更加难过,把头埋进他怀里:“你是不是一直不舒服?”
他默了默,指指胸口:“这里不舒服。澹”
“你去做个详细的体检,好不好?”她伸手轻轻的捻了捻他短短的白发,“头发都白了,这不是好现象啊。”
池铭怔住,看着天花板。
这是逝去的家人在惩罚他么锦?
“池铭?”
“没事,吃点首乌,黑芝麻之类的调养下就好。估计是睡眠不足吧,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回过神,淡淡一笑。
花映月咬住嘴唇,睡眠不足怎么可能不是大问题?多少比她还年轻的人,就是因为长期睡眠不足猝死的?
他会死吗?她打了个寒战,用力抱住他。
“冷?”她依恋的表现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声音益发温柔,“要不要加床被子?”
“一点都不冷,不要了……”她挣脱他手臂。
“去哪儿?”
“我……我去下洗手间。”
他嗯了一声,又合上了眼睛。枕边是她的味道,效用比安神香好多了,他很快睡了过去。
花映月在洗手间用冷水敷了敷眼睛,出来的时候见他又睡着了,过去给他理了理被子,又转身去了父亲病床之前,怔怔的看了看沉睡的亲人,便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到了病房外间。
杨学正拿着iPad刷微博,听到声音立刻抬头,见是她,轻轻的撇了撇嘴,态度还算礼貌:“花小姐。”
作为池少手下第一心腹,他对自己这个和老板各种作对的女人有意见也正常。她也不和他置气,说道:“杨学,你对这城里的中医熟吗?”
“有点了解。怎么了?”
“池铭有白头发了。”
杨学一怔:“什么!他现在就长白发?”大多数男人对外表的变化很迟钝,许多女人烫了头回家,丈夫都没察觉,况且池铭只是不显眼的地方有点稀疏的白发。
“嗯,不过只有零星的几根。可是这不能掉以轻心。我虽然在这个系统工作,认识几个有名中医,可是现在中医水分大,太多忽悠了,那几个人的本事也就那样。我想,你应该能找出那些不出风头但是真正有实力的名医吧?”
杨学道:“何念儒先生就是。”
花映月放下心:“他什么时候能来呢?”
杨学沉默片刻,道:“因为池少被栽赃陷害,何先生对他有意见,出国找何少了。我……我想法子去联系下吧。”他说着,忍不住瞪了花映月,池铭的白发,肯定是这段时间的折腾愁出来的。
花映月回到病房,打来热水给花海天擦了擦身子,忙完之后收到连青的短信,回了一条报平安的,便披上大衣准备回去,走到病房门口她一回头,看见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安静的躺着,表情一样的平静,可是如果他们醒来了,会是怎样的情形?
别人家的岳父和女婿还能和睦相处,甚至一起下棋谈书,可是在她这里,怎么势不两立?
杨学见她出来,打了个招呼。她回了礼,却止步不前。
池铭还在里面睡觉,万一他醒来之后看到花海天,再次激起他复仇的欲‘望怎么办?可他太需要睡眠,她狠不下心叫醒他,刚才很想也给他擦擦身上的汗的,可他一向睡眠不稳,万一弄醒了怎么办呢?
她在门口停着不动,忧心忡忡,杨学觉得不对,把iPad放下,站起来看着她:“花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花映月迟疑片刻,低声道:“池铭单独和我爸呆在一个房间,会不会不大好?”
杨学脸色微沉,问:“花小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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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咬了咬嘴唇,说道:“他恨我爸爸,今天他又喝了那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酒才能彻底清醒。万一等会儿他还带着酒意的时候就醒了,看见爸爸,又做出冲动的事……”
“又?”杨学大为不满,想起今天池铭在酒局上为了陈秘书,不得不自降身份和那些平日他根本瞧不上的表面风光实际猥琐的官员坐在一张桌子上,还耐着性子陪喝酒。池铭懂酒,但是酒量只是一般,况且俗话说,吃喝队伍公安税务,那些常在酒桌上混的警官们轮番轰炸,他哪儿是对手。
那种头晕脑胀,胃里酸痛,想吐却吐不出的感觉,能把人逼疯。
两个人立场不同,互相都不能妥协,僵持了一会儿,花映月道:“我想……他……他有充分的理由对我爸爸那样做,你站在他的立场,或许会认为报仇无可指摘,但是那是我爸爸,我必须尽力的护着……”
病房内间的门并未关紧,留着一条细缝,她话音未落,里面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杨学吃了一惊,推门一看,只见池铭下了床,拿起外套就往这边走,脸色铁青,双目黑沉沉的,就像夜里飓风席卷而过的海面,仿佛能卷走,挤碎他能看见的一切。
杨学忙道:“池少,不睡了?”
池铭不理他,走到花映月面前,捏住她下巴冷笑:“你可真是体谅人啊!都会站在我的角度上想问题了!”
“池铭,你……”
“你***以为我喜欢和花海天那老不死的狗杂种睡一间房?我要动手也懒得亲自动,我嫌他脏!”他用力的把她一推,大步往外走,杨学见她被推得退了几步,腰撞上了柜子,嘴唇都白了,显然是伤了,想提醒下池铭,可是池铭已经走到了门口,扬声吼道,“杨学你还在磨蹭什么!”
杨学赶紧跟着走了。
池铭气冲冲的回到办公室,杨学赶紧倒了温开水,把解酒的药丸的蜡封细细的剥开,池铭不耐烦:“我不需要这个!”
杨学叹气:“喝了这么多酒,必须注意保养,本来酒就伤肝,再加上怒气也伤肝,不吃药真的不行。”他迟疑片刻,又道,“我刚才给何先生打了电话,让他给你开几副方子调养下吧,你这头发……”
“什么事,值得你大惊小怪!”
“其实花小姐还是很担心你的,刚才跑出来和我说你头发,都急得要哭了。”
“她?她担心个屁!”池铭咬紧牙。
他睡眠浅,她打水给花海天擦身的时候,他就被水声给惊醒了,却没有说话,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忙碌。她挽着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腕上银色的手表一闪一闪。她动作那么温柔轻巧,看得他心动不已。她等会儿会不会换一盆水也给他擦一擦?他今天可是出了汗的。
她过来温柔伺候的时候,他可以近距离的看看她漂亮的手臂。她那么漂亮,那条普通的表链实在是配不上她的美貌。他想去找珠宝师定制一串手链,或者打一对镯子,要镶嵌最好的宝石,那白白的皮肤配上华丽的宝石,肯定漂亮极了。
可她没有来,只傻站着看了他好久,就拿起东西走了。他失落之极,又想起她肯定要回连青那里,气得恨不得把被子掀了,再一听她说的那些话——
这该死的女人!她哪里把他当回事了!
杨学剥好药丸递过去,等他吃了药,又问:“您中午吃得油腻,我让人送点清粥小菜,行不?夜宵的话……银耳羹怎样?”
池铭想起花映月给他熬过这玩意,烦躁的搁下水杯:“鬼才吃银耳!”
杨学没法劝了,见他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知道自己得出去了,便离开了办公室,安排手下去订餐。
花映月正好撞上矮柜尖锐的角,疼得她一身冷汗,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走出去。
回到连家,连青坐在客厅,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见到她,神色才缓和了一些,起身走过来:“映月,他有没有为难你?”
花映月摇摇头,说道:“还好。”
他借着酒劲凶了她一会儿而已,更多的是撒娇,还有哄劝。
只是后来他那一推有些厉害,现在腰后一阵一阵的疼,她道:“李管家,麻烦你把张医生请来,我问问池少今天的例行检查情况。”
李管家请来家庭医生,两人谈了谈连青的病情,得知情况不错,她放了心,送走医生,她便上楼去洗澡,对镜一看,腰间青了一块。她找来药膏擦在上面,忍着疼把药给揉得吸收了才穿好衣服,下了楼。
两人吃完晚饭,花映月擦了擦嘴唇,说道:“连青,我们去书房吧,我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李管家,不必让人进来添茶。”
管家知道两人是要谈机密的事,等他们进了书房,便坐在楼梯下的桌前,免得冒失的佣人上楼打扰。
连青道:“映月,有事就说吧,我尽量帮忙。”
花映月点点头,目光落在窗户上,外面开始下雪了,一片一片的雪花被灯光照得亮晶晶的。她似乎是看得入了神,半天不说话。
连青也不打扰她,静静的给水仙花根处注入调配好的营养液。
她终于开了口:“连青,我们还是离婚吧。”
连青正在修剪叶片发黄的地方,闻言手一抖,剪下一枝娇嫩的花苞来。
“什么?离婚?”
她目光渐渐有了焦距,定定的看着他:“嗯,离婚。”
“你不是说……没法和池铭过日子吗?”他放下花剪,坐了下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的确不适合到处打交道,但是妈妈很快会回国,她可以想法子把你爸爸送去个安全的地方,到时候你也没什么顾忌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不管他就是。”
花映月低头,说道:“你想简单了,阿姨再怎么开明,知道最近发生的一切之后,也未必能再容忍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儿媳。从家族生意来说,得罪池铭很不好。对于我……我和池铭那样的关系,她只怕会立刻把我扫出门。”
“连家和医药行业没什么交集,不存在什么利益冲突。况且生意是生意,连家也不是好得罪的,池铭不至于随便动手。至于你和池铭在一起……那是我先造成的,我会解释清楚……”
“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什么解释都是苍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