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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3章

小说: 老婆,诱你入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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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在辩清楚首饰细节之前,心是狠狠的颤了一下的,他这样大手笔的送她礼物,费这么多心,让她心底浮出些许憧憬,只不过很快,锁链的造型让她胸腔这一点点热烟消云散。

他还想她高兴?

她用力的咬了下牙齿,对他微笑:“怎么可能瞧不上?我很喜欢。”

他轻轻的笑,握住她的手,那么凉,和她腕上绿莹莹的翡翠一样。明明难受得要死,都能笑了,挺好,开始学乖了。

绿帽子

车停在酒店门口,门童拉开车门,池铭走出去,花映月刚刚跨出脚,一抬头,便看见了连青。

他对她伸出手,笑意盈盈,眼里却闪过讽刺和排斥之色。

花映月挽住他胳膊,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让她心烦,可她不得不大方的微笑,红毯边的记者拿着相机,不停的照他们,连青绯闻缠身,可花映月却很从容,甚至两人看上去关系又不错,仔细分析下玄机,便是一篇卖座的稿子。

走进会场,她被介绍给滨海市一众名流,美丽的容貌,华贵得体的衣着,优雅的举止,让存心挑刺的人都没法找出错处,她行走在大厅里,看着这片衣香鬓影,恍惚中想起了少女时,自己被父母带着出席类似场合,只是那时候的心情是多么的骄傲,和现在的厌倦迥异。

她不想出风头,简单应酬之后,便避开人群,走到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做出欣赏壁画的样子,正在出神的想今后如何保全自己和家人,连青忽然在她身边开口:“你倒是清闲,跑这儿来偷懒,怎么,昨晚太累了,没精神应酬了?”

花映月愤怒的抿紧唇,片刻之后,又笑了,端详着他:“多谢关心。我很累,不过蛮高兴的,因为我有个很体贴的老公,心甘情愿的把绿帽子戴头上,新婚夜让我的初恋来和我共度春宵。有胸襟的人才能成大事,可以预见你今后能在商场如鱼得水,根本不需要我去应酬给你充面子。”

连青听到“绿帽子”三字,脸色骤然沉了,他眼光如含了细细的针,冰冷的刺向她,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出什么可以反击的话,白净的脸渐渐的涨得通红。

花映月轻轻的抚着项链中心坠着的最大的翡翠,笑意益发深了:“真的很绿,难得一见,你说呢?”

“连少,连太太,你们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呢?真是新婚,偷空也要单独处一处。”某个老总走过来,说着凑趣的话,笑容有些谄媚。

连青迅速敛去凌厉的眼神,淡淡看过去:“没说什么。”

花映月嫣然一笑,耳垂上坠着的翡翠划过一道绿光,衬得她肌肤若凝脂般白皙:“在说他的好哥们儿池少送我的贺礼,这翡翠水头真的不错。”

这老总是做宝石生意的,目光扫过首饰,脸色微变:“哟……真是,极品,池少真是大手笔。”

连青紧紧的抿住唇,忽的伸手拉住花映月,对那人微微欠身:“我和内子还有点事,失陪了。”

走了几步,花映月被几个想攀附的女人围上来,连青也不管她,径直走到池铭身边。

池铭独自站在香槟塔前,见他过来,递给他一杯:“脸色怎么这么差?”

连青沉声道:“你为什么送那么惹眼的东西给她?就不怕引起流言蜚语?咱们私下不在意这个,可面子上,你不能拆我的台吧。”

莫名的怒火

池铭眉头一皱:“你的反应未免太过度了。人人都知道你我交情不同,她名义上是你老婆,我送份厚礼,算不了什么。”

连青侧身,望向花映月,灯光流泻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发光体一样引人注目,他忽然很心烦,轻蔑的撇撇嘴:“她带玻璃都不配,那么好的翡翠,搁她身上,白糟蹋了。”

“就当她是首饰架子吧,她如果真戴玻璃了,丢的也是你的人。”池铭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伯母在美国那边的手术已经联系好了,主刀医生给好几个国家元首动过刀,技术和心理素质都是值得信任的。等她身体好些了,你早日把继承手续办好,然后,自由归你,她归我。”

连青想起刚才她犀利的反唇相讥,心顿时一沉:“花映月怕是没那么好拿捏,我就怕到时候逼她她也不肯离婚。”

“她再聪明,没人撑腰,也只能被我搓圆捏扁。”池铭盯着花映月,她腰背挺直,透出一种韧性,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彻底软下来,连反抗的心理都不敢产生,连思想都被主宰,比死更可悲。

酒会终于结束,连青要去一趟上海签合同,订的夜里的航班,便直接去了机场,顺势让池铭帮他送花映月回去。

她不想再和池铭交锋,心太乱,理不清思路,她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因此一上车,她便靠着座椅闭上眼,做出熟睡的样子。

她应酬时不免喝了几杯,脸颊酡红,又添了一分妩媚,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暧昧的温度迅速上升,池铭把她拉过来,手指滑过她脸颊,忽的想起少年时。彼时他高三,每天中午和陆维钧楚骁许朝阳三人在操场打篮球,花映月总是站在观战的女生队伍里,目光追着他跑,他们都说,如果她不姓花,真的建议他收了她。

当时他怎么想,怎么回答的呢?他努力的回想,可是回忆就像处在大雾之中,朦胧得看不清。

手指往下,滑到她锁骨,凉悠悠的翡翠冰了他一下,他蹙眉,想起刚才连青说的话,心情顿时变得糟糕。

的确,现在自己想做什么还得遮掩,连打扮这个漂亮的小宠物都不能随心所欲,他一边想,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感觉到她身子紧绷,他的怒火顿时找到了宣泄口,冷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装睡?”

花映月心一跳,来不及想对策,下巴就被他掐住,不得不睁开眼。

“我没有。”抵死不认。

池铭缓缓道:“花映月,别把我当傻子。告诉你吧,在我面前老老实实,才有好日子过,耍花招,死路一条。做错了事,认错的话,我可能饶你,遮掩或者找借口,那你铁定会后悔。”他按下通话按钮,对司机说道:“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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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花花是青的老婆,所以某人很不高兴……

劫匪

车在路边停下,池铭降下车窗,初夏夜风吹了进来,凉悠悠的,他缓缓道:“今天凉快,吹吹风有助于保持清醒头脑,你自己走回去吧,但愿你回家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花映月怔然看着外面,这里离连家车程半小时,走回去更不知需要多久了,况且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多走一会儿,那滋味铁定是痛苦不堪的。

池铭见她脸色变了,微微眯眼,等着她软下来,顺从的乞怜,保证今后服服帖帖。

她扭头看着他,嘴唇动了两下,伸手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池铭蓦地攥紧拳,透过玻璃,看着她挺直背脊,优雅的走远。

“池少,走吗?”司机的声音传来,他回过神,淡淡道,“在前面路口那棵大榕树下停车,在那儿等她。”

花映月下车的时候她脑子发热,忘记拿包,车从身边飞驰而过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点。她没钱,也没有手机,身上的衣衫首饰虽然昂贵,在这种小街道上还不如一张毛爷爷有用。

总不可能踩着这双高跟鞋走回家吧,到时候脚铁定废了。她仔细想了想所在方位,走出这条街,左拐两次有个大的住宅片区,肯定会有派出所,去借个电话用用,让连家派车来接自己吧。

这条林荫道人一直少,现在夜深,更是静谧,偶尔有车疾驰而过。花映月虽然走着不舒服,但是还是尽力加快步伐,这种地方本来就危险,况且她一个人,又长得惹眼,带着的首饰也太引人注目了,更让她觉得不安。

可是意外还是发生了。一个人从侧面接近过来,花映月顿时惊出一身汗,虽然她第一时间采取闪避的动作,可是那人还是扯下了她的耳坠,她耳朵顿时传来撕裂的剧痛,叫了一声,身子往后仰了仰,好不容易站定,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肩头,不用看就知道,是耳朵流下的血。

那人眯着眼睛瞄着她,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花映月本就明艳照人,在路灯下更是如谪仙一样,让他身子酥了一半,他本想只劫财走人,现在却起了色心,也不急着动她的首饰了,淫‘笑着说:“美女,别怕,哥哥舍不得伤你,只要你乖乖的……”

花映月又怕又恶心,目光迅速的扫过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人经过,可以求助。

远处浓荫之下,一辆黑得发亮的车露出车尾,那车牌很惹眼,她怔了下,心顿时像被劈开,然后泼上冰水,痛得钻心,又冷得彻骨。

那是池铭的凯迪拉克。

他是不是正悠闲的看着自己受辱?

她绝望的笑了一声,心冷了,人也静了,从慌乱中恢复了理智,这种人和狗差不多,欺软怕硬,若是硬气一些,他动手前反而会掂量掂量,这样她能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滚!”她蹬了高跟鞋,弯腰拾了一只,用尖锐的鞋跟指着他。

捉摸不透

这双高跟鞋是ChristianLouboutin的高端定制,银色的鞋跟上镶了大小不一的施华洛世奇水晶,灯光照上去,反射的亮光让那人眼睛一花,他定神仔细一看,确定不是刀子,刚缩回去一点的胆子便又恢复了。他再低头一瞧,花映月纤白的足润泽如玉,小贝壳一样的趾甲上还涂着浅玫瑰色的甲油,惹得他咽了咽口水,嬉皮笑脸的逼近:“哎,光着脚踩地上冷不冷啊?哥哥给你捂捂……”

花映月目光一寒,在他飘飘然的时候猛的一挥手,高跟鞋敲在他额头上,他顿时惨叫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前倾,她赶紧拿鞋子敲上他后颈,那人闷哼一声,晕倒在地。

她的心咚咚乱跳,忍不住抬眼往池铭停车的地方一瞟,忽的一怔,车动了,调了个头往她这里驶来,很快在路边停下,池铭拉开车门向她走来,嘴唇紧抿,目光灼灼若有火焰燃烧。

他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一只手托起她下巴让她侧过脸,另一只手轻轻抚向她受了伤的耳垂。撕裂的伤口被触碰,痛得火烧火燎,她“嘶”的抽了口凉气,往后一退,用力的咬了下唇,说道:“麻烦把手机和包给我,我打车回去。”

池铭冷冷道:“上车。”

“不用麻烦池少了。”在这样的地方粗暴的赶她下车,看着她被抢劫,他无动于衷,现在过来,难不成是因为看足戏了?花映月声音里不由得含了一丝讥诮。

他伸手,指尖点在她鼻尖,上面染着的粘稠的血沾到她鼻子上,腥味让她皱起眉头,他却笑了,笑得她身上发凉:“池少?不错,我的女人们都这样叫我的。你是自己上车,还是想被我扔上去?”

她闭了闭眼,转身走进车里。

这种车内部像个小房间,备有不少东西,她找到了小急救箱,又从包里拿出化妆镜放在搁板上,看了看血肉模糊的耳垂,从箱子里拿出纱布,用纯净水沾湿,忍着疼擦去血,又拿棉签蘸了酒精消毒,正在处理伤口,车窗外传来变了调的惨叫声。

花映月扭头一看,顿时怔住。

池铭正把那人衣领揪着,按在旁边树干上,挥拳痛打,他打得很慢,可是听拳头击在肉‘体上的声音,沉闷得令人毛骨悚然,那个人必然会内出血。

他揍了那人几分钟,松开手,那家伙就像个空麻袋一样稀软的缩在了地上,叫都不会叫了,他拍拍手,脚踩到那人的手腕,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传来,他就在那人痛苦之极的呻‘吟中拿出手机打电话:“杨学,来京润路毛家巷这里,我打了一条狗,帮我处置下。”

池铭上车,坐到她旁边,拉过她的手,把夺回的翡翠耳坠搁在她掌心,又问:“手怎么那样凉?”

花映月全身都冷透了,他暴戾起来,狠毒如斯,他以前扇她耳光,比起对待那人,简直像温柔的抚摸。

再说,他刚才在车里好整以暇看戏,为何现在又为她出头?

自作多情

池铭等了一会儿,见她不说话,脸色微沉:“问话要回答,这是礼貌,懂不懂?”

花映月想起他方才的狠戾,不想和他冲突,低低道:“因为耳朵疼。”

柔嫩的耳垂撕了一条大口子,仍在渗血,池铭看了一眼,拿出手帕刚想覆上去,她微微侧身避开:“没消毒,容易感染。”

池铭皱皱眉,缩回手,她态度上显而易见的疏离他一眼就看出来了,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很久,直到她开口:“请问池少有什么话想说吗?”

声音温温柔柔,睫毛微垂,看上去又顺从又乖巧,但他总觉得她眼底隐藏着愤怒和讥诮,冷笑一声,道:“你在生什么气?”

“……不敢。”

“不敢?只是不敢承认吧,花映月,在我面前,必须老实。”他的手轻缓的摩挲着她的脸,温暖干燥,她低头看着他的手指,修长漂亮得和钢琴家一样,但是这双手有扼断她脖子的力量。

“我只是奇怪,你在车里看好戏,我在外面拼命,我自个儿把那家伙解决了,你也该看完走人,为什么还出来,费那么大的劲打人 ?'…99down'多此一举。”她一开口,就莫名的控制不住,把怨怼之心给泄露了出来,语气也带了嘲讽。

池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瞳孔却收缩了,她知道这是动怒的表现,不由得绷紧身子,他是准备扇她,还是给她一记重拳呢?

他收回手,冷冷道:“为什么打人 ?'…99down'我的私人物品,我自个儿怎么糟蹋都是我的事,但是别人来乱动,都是找死。”他按了通话按钮,对驾驶室的司机道,“去医院。”

刚才他背对着出事的地点坐着,在车里接了个重要电话,没瞧见歹徒接近,否则他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她是他的玩具,出了事,他还玩什么?

花映月紧紧攥着手里的宴会包,上面镶嵌的珍珠硌得她手心痛,私人物品?

原来如此。

其实她虽然被他折磨那人的手段给震慑得全身发冷,心底却隐约的浮动着期待——他那么愤怒,是因为容不得别人欺负她。

又多想了。

池铭瞄着她的手,那么爱干净的一个医生,指缝还带着刚才处理伤口染的血,却不拿湿巾清理一下,指关节绷得惨白,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他的话刺激了。

想他在乎她?做梦。

他得让她意识到,违逆他,没有好下场,比如今天她受伤,若是她懂事,刚才求一求他,就不会被赶下去遇上匪徒。至于那些想入非非的念头,早点断了,否则她又会无法无天,曾经少年时,他即使是给她一个敷衍的笑,她都会把这个当成给她希望,然后更加热情的纠缠,烦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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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章以后开始双更~

失眠

去的那家医院环境极佳,庭院不输于公园,其间有医护人员走过,神态气质不亚于大型三甲医院,看他们对病人彬彬有礼的态度,更是比许多大医院员工拽得要死的样子讨喜得多。花映月略一思忖便知道这应该是池铭旗下的产业,汇集了世界精英和一流医疗器械的连锁私立医院。

车在池铭专属停车位停下,一下车就是电梯,有个助理模样的人过来开了车门,池铭下了车,想起刚才花映月脱鞋砸人之后就把鞋落在了小街之上,还光着脚,便挥挥手让她呆在车上,对助理道:“拿双鞋来,再去安排最好的医生给她缝合伤口,如果处理不好留了疤,就让他自己卷铺盖走人。”说完径直上电梯走了。

花映月坐在车上等了约莫一分钟,便有一个相貌可亲态度温和的护士下来,给她一双柔软的脱鞋,又引着她往病房走:“连太太请别担心,王医生的技术是绝对值得信任的。”

她不会怀疑这点,池铭的医院这几年异军突起,口碑极佳,员工素质肯定是不错的。缝合伤口的时候,医生娴熟细致的动作让她欣赏之余又开始思忖,池铭是靠什么把这么多人才聚在一起的?

光靠高薪是留不住人的,老板的人格魅力也很重要,想到这儿,她唇边浮出一缕自嘲的淡笑,他如果肯对你笑一笑,那温柔诚挚的笑容,会让人有种为他做任何事的冲动,这是别人学业学不来的本事,曾经的他凭着微笑和翩翩有礼的风度,让多少人赞叹不已,只是他对她笑的次数屈指可数。

“好了,五天之后来拆线,记得饮食清淡,忌烟酒,不要沾水。”

花映月道了谢,理了理头发挡住耳朵,走出病房,池铭的助理在外面等着,恭谨的说道:“池少让我送你回家,请跟我来。”

花映月有些倦,上车之后便靠在座椅上睡着了,车停下来的时候她被惊醒,睁眼一看,顿时愣了。

这里不是连家,而是一处精致的别墅。

“花小姐,你受伤了,池少已经帮你请了假,这几天就在这里安心休养吧,请下车,我带你去房间。”他改了称呼。

深深的屈辱感让她脸颊涨得赤红,她攥紧拳,又松开,无奈的跟着进去,上楼到了一间很漂亮的卧室,里面有熏香的味道,闻着让人觉得骨软筋酥,只想窝进被子里,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助理:“这香很特殊。”

“这是个老师傅配的,据说是曾经宫里的古方,对失眠很有效。池少长期睡不安稳,用了这个好多了。”

花映月一怔。

“花小姐请先休息,池少刚才在医院有点事,现在应该在路上了。”助理带上了门,花映月出神的看着房间角落仿古鎏金嵌宝石的香炉里冒出的淡薄白烟,很快眼皮沉重起来,昏然睡去。

鸳鸯浴

池铭一走进别墅,管家就上前道:“池少,水已经放好了。”

他解了两颗扣子,抬眼瞄了下楼上,淡淡问道:“她呢?”

“花小姐睡着了。”

池铭点了点头,心底冷笑,她倒是能吃能睡,池筱恬的死,看来对她没有什么影响,杀人者安稳度日,反而是他这个失去亲人的人,夜夜被痛苦与仇恨折磨得难以安睡,必须靠焚香来逼着自己休息。

他一定会让她尝尝夜不能寐的痛苦滋味。

卧室门一打开,便有淡淡的熏香味道传来,花映月侧躺在沙发上,头发如流水一般散在上面,眉目如画,他脑中出现一瞬空白,回过神时,心情不知为何,宁静了许多,他深深吸了口气,觉着这熏香的安神作用的确不错。

他走过去,轻抚她的脸颊,她醒了,或许是睡得太沉,眸子朦朦胧胧的似遮了一层纱,说不出的娇慵可爱,他即使恨她,心跳也不由得快了一些,拉起她的手搁在他扣子上,道:“我让你来,不是睡大觉的,是伺候我的。”

她怔了下,睡意全无,坐了起来,迟疑片刻,问:“要我做什么?”

“我要洗澡,给我脱衣服。”

花映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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