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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老婆,诱你入局-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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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下,睡意全无,坐了起来,迟疑片刻,问:“要我做什么?”

“我要洗澡,给我脱衣服。”

花映月脸涨红了,忍吧,顶着他,他反而会兴趣盎然的想法子折腾,如果顺着他的意思,说不定他两三下就腻味了。她紧紧咬着牙,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扣子,他是标准的宽肩细腰长腿的好身材,映入眼中的男性身体让她脸更烫了,等到他衣衫褪尽,他又说:“你难道还要在这里留着?你也脱了,进去给我洗澡。”

她脸红了又白,不过知道他带她来就是为了满足欲‘望,唇一抿,迅速的把衣服脱了,摘下那套昂贵的翡翠首饰,他微笑,摸了摸她下巴:“态度还是木了一点儿,不过还算听话,那我就给你一点儿时间适应。”

她挽起头发,跟着他进了浴室,拿起花洒,努力把他当成雕像,把自己当清洁工,给他洗完,她正等着他进浴缸泡澡,他却出乎意料的从她手上拿过花洒,一点一点冲洗着她的身体,指端的力度很柔和,甚至眼神也不像往日那样满含讽刺。这异样的温柔乱了她的心跳,过了这么多年,两人之间多了如此多的仇恨,她对于他,还是难以抵抗的,一点好脸色,便让她再次想入非非。

她悲哀的垂下眼,耳边响起何锦绣无奈的哭声——真是冤孽,你上辈子欠他什么了,他没把你当人,你还死心塌地。

或许真的前世的债,这辈子得还,但愿今生能还清,下辈子永不相见。

他或许是累了,抱着她泡了一会儿澡,上了床,什么都没做,便睡了过去,她却一时睡不着。溶溶月色从窗户洒了进来,映得他益发清逸俊雅,她痴痴的看着,鬼使神差的凑过去,在他唇上一吻。

他忽的醒来,一把推开她,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眼中浮出厌憎来,用力的抹了下嘴唇。

调教

“你干什么?”池铭冷淡的开口,坐了起来。

他嫌恶的举动让花映月心里又酸又羞窘,脸不由自主的涨得绯红,见她不语,他捏住她下巴,逼着她抬头与他直视:“哑巴了?”

“我……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表达痴恋能得到的唯一结果就是不客气的羞辱,她不想自己的爱被直接的践踏。

再说,她也没了那份旖旎的心思,他的冷淡让她清醒过来——即使是初吻,又有什么浪漫可言?她身为别人的妻子却躺在他身边,不配说什么爱。

“花映月,别做这种自己感动自己的事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骚扰我,我只会认为你是太寂寞了,想被我上。”他粗鲁的压了上来,分开她的腿,她的肩膀被他按得生疼,再一想起曾经被他折辱时撕裂一样的痛,忍不住白了脸。

“怎么了,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吗?又做出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干什么?”他看着她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冷冷一笑。

再装死,他肯定会更加不客气,受苦的还是自己。花映月轻轻开口:“我怕疼。”

池铭沉吟片刻,轻轻揉开她眉间皱褶,淡淡道:“听话点,就不会疼。你要死要活的时候,我也舒服不了。”

他说的是实话,毫无配合的女性身体,进入的时候除了发泄怒火的快意,没法给他想要的满足。

她的身体那么漂亮,若是能在他身下绽放,那美妙的滋味定然是销?魂蚀骨的,他不介意好好的调教下,再说了,她的身体不受她自己控制了,那种屈辱的感觉,会让她比单纯的受疼更难过。

池铭慢慢的俯下去,一只手肘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轻抚她脸颊。她眼里映着月光,仿佛粼粼的湖面,波光涌动,让人想沉溺其中,他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了,手指移到她柔软的唇上:“你很乖,这么多年没有别的男人是吧?亲亲的手法都那么幼稚,来,我教你,嘴张开一些。”

她的唇美好得超出他想象,像花瓣一样娇嫩柔软,仿佛用力一抿就会化去一样,舌尖探入她口中,慢慢的刷过她的牙齿,就像刷过琴键,恍惚中似有音符跳出来,他找到她的舌,那么软那么热,被他一碰,胆怯的缩了,他捏了下她的脸,她身子一颤,乖乖的被他含住了舌头,他满意的吸‘吮,有些舍不得放。

果然是天生的尤‘物。

花映月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心跳越来越快,舌尖和嘴唇都麻酥酥的,身上的力气仿佛都被他吸走了,她觉得有些缺氧,脑子发晕,好不容易等到他放开她,刚喘一口气,他又俯下去,衔住了她的胸尖,被他吻住的地方就像有电流蹿过,难言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

她渐渐迷蒙,他在她耳边低语:“乖,放松,这次不会疼了。”

说,舒不舒服?

池铭耐心的把花映月挑‘逗得意乱情迷,才缓慢的没入她的身体,被她温软湿润的包裹起来,让他有种飞起来的错觉。他满足的动了几下,听到她竭力压抑,却忍不住从喉头逸出来的低喘,冷冷一笑,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描摹着她细长的眉毛,缓缓道:“花映月,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我技术太差了,你没感觉吗?”

她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双眸被一层水雾覆盖,羞耻和屈辱从底下透出来,他干脆停下来,拍拍她的脸:“说话啊,你看我还问你的体验,对你算是不错了吧?你这样不声不响是什么意思?”他嘴唇凑近她没有受伤的耳垂,轻轻的咬住,低喃道,“乖,说话,舒服不舒服?”

她嘴唇动了动,轻轻道:“舒服。”

“这么小声,学蚊子叫呢?听不见,大声点。”

这样僵着,他必然会更加有兴致折腾,不如顺着他,还能早点完事。她一狠心,扬声道:“嗯,很舒服……”

说罢,她的脸就红得要滴血,眼睛酸胀,却死死咬牙,不想流一滴软弱的眼泪。

“呵呵,瞧你这语气,好像很违心一样。这次我真的没想弄疼你,如果不舒服,你就说。”他伸手抚向结合处,又把手指放在月光下仔细的看,指腹一层晶莹。他把手指搁在她眼前,慢条斯理道:“我还以为你又流血了,结果流的可不是血……照理说,不会疼啊……花映月,乖乖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

花映月嘴唇都在发颤,身子更是不可遏止的抖得和筛糠一样,上一次很痛苦,就像被刀子劈开了身体,可是这一次,是像钝刀子在慢慢的磨,偏偏不给她个痛快,而是要把苦楚无限期的延长下去。

“怎么了?说话呀?你可真奇怪,对你差了,你发抖情有可原,可我好好儿的和你说话,你还是这幅样子,咱这样下去,还怎么相处?”池铭拿起她的手,握在掌心,“瞧这小手凉得……是空调温度太低了?”

花映月还是不说话,他双眉一轩,正想发作,她的腿却轻轻的抬起来,绕在他腰上,半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看着他轻轻道:“我……我不太适应而已,会改的。池少,这次不疼,很……很舒服。”

他深深看进她眼睛,目光锐利得让她心虚,她强撑着,看着自己在他瞳仁中的倒影绽放了微笑:“你……你这样停下来,就不舒服了。”

身下芬芳柔软的女体吸引力惊人,他靠着极强的自制力才勉强停下来羞辱她,被她这样暧昧的一刺激,顿时忍不住,抱住她的腰,狠狠的动了起来。她也不再压抑,顺从的发出柔婉醉人的声音。

他在最后关头撤离,全部洒在她小腹上,缓了片刻,淡淡道:“这样避孕麻烦,也不稳妥。明天我让人给你药,你记得按时吃。”

腿软了?

花映月嗯了一声,抽出床头纸巾擦去身上的粘腻,低低说道:“我去洗一下,可以吗?”

池铭看了看她,她低着头,满头黑发垂落,遮住了大半脸,看不清表情,他沉吟片刻,闭上眼睛,漠漠道:“去吧。”

她下了床,神思恍惚,脚踩到了拖鞋上,往前一滑,本能的抓住床单稳住身子,他睁开眼,问:“干什么?”

“没站稳。”

池铭心情忽然松快了起来,微微一笑:“腿软了?”

“嗯。”她慢慢的往浴室走,脚步有些飘。

“这样我就放心了,一开始你和死人一样不动弹,我还以为我不行呢。”

“池少很厉害。”她温顺的回答。

“呵呵。”他低沉的笑,把头埋进枕中。

花映月走进浴室,拿下花洒,打开热水,小心的避免水染上受伤的耳朵,仔细的冲洗着身体,旁边有镜子,做了防雾的设置,清晰的映出了她的脸,挽起的长发黑漆漆的,衬得她一张脸白得和雪一样,她的表情很麻木,眼神也是一片空茫,一滴眼泪也无,看了一会儿,她微微笑了,却说不出的凄凉。

沉沦在他娴熟的技巧之下,还可以用生理本能来解释,可是她能做到根据他的想法主动索求,甚至讨好的恭维他的能力,看来,她也是可以不要脸的。

走出浴室的时候,屋内熏香的味道已经极淡,她轻轻的走到屋角香炉旁边,揭开盖子,里面的香块已经成了淡白的灰,发出最后的残香。她想起池铭就是靠这个入睡,犹豫着是否去叫佣人添一些,毕竟他睡不着,她又会被折腾。可扭头一看,他已经安安稳稳的睡着了,月光流淌在他身上,仿佛笼罩了一块温润的玉。

她怔怔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的另一边,在床沿躺下来。

醒来的时候池铭已经不在,日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外面传来轻轻的马达声,花映月披衣下床,走到窗边看了看,是园丁在修理草坪,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滤去了大半。

她一走出卧室,管家便上前:“花小姐上午好,请问现在摆早饭吗?”

“好。”

吃完饭,佣人递来热毛巾,管家看着她擦了手,便把一瓶药递过去:“这是池少送来的药,丹麦研制的,对人体基本无损伤,用法用量都写在这张纸上,请按时服用。”

花映月接过药瓶,手机就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连忙接起,唇边不自主的带上了笑容:“甘泉?”

“嗯,我回来了,你赶紧给我出来……”甘泉顿了顿,又道,“我找个安静地方,咱俩好好说说话,你的事……别瞒我,我看看能不能帮你。”

好友从国外进修归来,让花映月十分喜悦,她并没有想甘泉帮什么忙,可是她太需要一个能说知心话的人了。

只是,她能出去吗?

旧友

花映月问管家:“这处别墅离市区近吗?附近有没有公交车,或者是地铁站?”

“花小姐,你要去哪儿?”

被监视的感觉很不爽,但她也不想和这位奉命行事的打工者冲突,说道:“我的老朋友从国外回来,想约我喝个茶。”

“是男是女?”

“女的。”

“请稍等,我问问池少。”管家转身去客厅打电话,一分钟之后回来,说道,“我给你安排车,请问回来吃晚饭吗?”

“不了。”她宁可在外面饿一顿,也不想在这牢笼里享用美餐。

很快,司机就把车开到了别墅门口,管家给花映月拉开车门,说道:“晚上十点,会有车接你。池少说了,让你随时保持开机。”说完他递了个移动电源,“电是满的,足够充三次,不必担心没电。”

花映月脸红了又白,他控制欲真是强得让人发寒。

甘泉在市中心某个以格调出名的咖啡厅要了个包间,花映月踏进门的时候,她刚把目光从外面的车上收回,说道:“连家果然有钱,好漂亮的玛莎拉蒂。诶,喝什么?”

花映月点了一壶金银花,等侍者走出去,缓缓道:“不是连家的车,是池铭的车。”

甘泉手上的勺子叮的落在杯子里,惊愕抬头:“池铭?!”

“嗯。”

甘泉抓住她手腕:“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面上我是连青的妻子,实际上是池铭的玩物。我爸被转到了他的医院,我没法子。”

九年前花映月出事,在家休养了两个月,花家对此讳莫如深,知道此事的朋友,也只有甘泉一人。她脸色白了:“这……这可真是不好办了,如果只是摆脱连青,不过是钱的问题,我能帮你筹治疗费,可是池铭和你……”

“只能稳住他,再祈祷爸爸早点醒来,到时候希望你帮我个忙,想法子把我爸爸,堂叔,还有小眉送出国。”

“我会尽力的。”甘泉握住她的手,眼睛有些发红,可是此事暂时没有法子解决,谈着只能伤心。花映月便找了个轻松点的话题转移注意力:“你现在找到工作了没?”

甘泉道:“我等我姨妈给我安排,应该下个月就能确定下来。”她说罢微微皱眉,“不出意外,是去恒润医院。我可不想去,池铭的地盘。”

门在她高谈阔论时被推开,进来的却是池铭,他刚好听了后面半句,微微一笑:“甘小姐对我的医院有意见吗?”

两人齐齐白了脸,怔怔的看着他走近。

池铭施施然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盯着甘泉:“不知道本医院的问题是出在人事,医疗人员素质,待遇,设备,还是其他?有意见欢迎提出,我们好改正。”

花映月赶紧解围:“只是听说名医云集,她有些紧张。”

池铭咚的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冷冷道:“我有问你?”

棘手的难题

甘泉自来胆小,被他吓了一跳,咬了下嘴唇,鼓起勇气道:“池……池铭,你别对映月这么凶,好吗?”

池铭恢复了笑容:“见笑。你是她的老同学,知道我俩的事儿,我也忘了避忌。你放心,你和她不同,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说话。好了,可以告诉我你不愿来我医院的原因了吗?”

甘泉咕咚咕咚喝了两口水,缓解了一点紧张,说道:“就是映月刚才说的,自惭形秽。”

“医院不收没本事的人,再有关系也不行,你如果能来,就说明你本身就很优秀,我期待在医院看到你的那天。再说,过段时间花映月也会来,你们两个谈得来,正好作伴。”

花映月惊愕的看着他。

他伸手轻抚上她受伤耳垂上包裹的纱布:“我带她去换药,甘泉你自便吧,改日再约她。”说罢站起来,花映月也只能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了甘泉一眼,随着他离去。

“为什么要让我去你那儿?”

池铭也不绕圈子:“方便。”

她自然懂得所谓方便是什么方便,咬了咬牙,一言不发,他揽过她肩膀,说道:“刚和甘泉诉苦去了?是不是还想请她那当个省委办公厅厅长的爸爸帮忙解救你?傻妞,别轻举妄动,那种级别的官,我还是能拿捏的。她的行为如果惹我不高兴了,我也不会怜香惜玉放过她。为了你的好朋友,老实点儿。”

她斟酌再三,道:“我不想牵连她。”她会谨慎行事。

池铭拢了拢她的头发:“懂事就好。”

到了医院,他心腹的医生等在门口。池铭让她换好药就去他办公室,说完自己走了。

她点头,等换好药,便走出病房去坐电梯,门一打开,她怔住,里面的人也愣了。

“小眉,你在医院干什么?病了?”

花墨眉手颤了下,拿着的纸张掉落在地,花映月见她脸色不对,上前一步拾起,看了一眼,目光陡然锐利起来:“你怀孕了?”

“我……我……干你什么事儿啊!”

“我是你姐,怎么不干我事!告诉我,这孩子是怎么来的?”

“你别管!”

“我不管?行,我打电话给叔叔,他应该能管你。”

花墨眉脸色大变,旋即又冷笑:“好啊,你说啊,大不了我离家出走,反正有人养我。”电梯门打开,她跑了出去,花映月在后面冷冷道,“跑吧,剧烈运动引起流产,到时候别叫疼。”

花墨眉停下脚步,咬着唇道:“只准你同时傍两个有钱人,不许我找个有钱男朋友?他很爱我,我要给他生孩子,有了孩子,也好母凭子贵。”说罢她转身走出大堂,花映月跟在她旁边,沉声道:“愚蠢,真心疼你,会让你个未成年怀孕?”

花墨眉尖声道:“你是见不得我好!”她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扭开盖子就泼过来。

我的女人,只能我动

花映月赶紧避开,可是水还是有一部分泼到她头上,顺着头发往下流,沾湿了纱布,她正想说话,身后传来池铭特助杨学的声音:“花小姐,遇上麻烦了?”

杨学是个魁梧的东北汉子,气度也不凡,花墨眉被他一瞄,不由自主的心虚,气焰消了大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跟我来。”他把两人带到了一处安静的办公室,又给池铭打电话,“花小姐被一个女孩子泼了一头水,请问怎么处理……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拿了个纸杯子从饮水机里接满水,走近花墨眉,她来不及反应,那杯水便浇在了头顶,肩膀又被他按住,根本没法躲。

花映月也愣了。

杨学倒完水,面无表情道:“池少说了,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动,这只是小惩戒而已。这位小姐,别再招惹你惹不起的人。”

花墨眉被浇得透透的,委屈得红了眼,却不敢说什么,哭着走了出去。

花映月重新换了药,拿毛巾擦了下头发,上楼去了池铭的办公室。他站在窗前,把玩着一只紫砂茶壶,瞟了她一眼:“你是怎么惹上那小泼妇的?”

“那是我妹妹。”

他想了两秒,微微一笑:“哦,她啊,见过,长得不赖。虽然花家人都该千刀万剐,不过不得不承认,个个都长得好看。好了,你怎么得罪她了?我现在心情好,有耐心听点八卦,老老实实的给我讲。”

她抿紧唇。

“呵呵,怕什么?我现在不会动那小丫头,你已经足够好玩了。讲吧。”

她没法,在沙发坐了下来,说道:“小眉怀孕了。”

他愣了一秒,旋即露出讥讽的神色:“她还未成年吧?啧,是被欺负了,还是自己不自重?我猜是后者,你那妹妹虽然小,眼睛里就透着狐媚。”

花墨眉再怎么说,也是花家人,花映月很难堪,却也没法辩驳:“她应该是被哪个有钱男人给玩了,还在做母凭子贵的美梦。”

池铭笑了:“哎,她高三是吧?这智商,甭高考了,直接去端盘子吧。你准备怎样?”

“她走火入魔了,不会听我的,我要去找堂叔。”

“怎么,你还管她?花映月啊花映月,你真是个可爱的好心人,你当医生,赚辛苦钱给她买衣服交学费,她却泼你水,你给她的钱,估计她一本儿参考资料都没买,谁知道花哪儿去了。养条狗,都比养她好。狗会讨好你,她呢?省省吧,有这时间心疼她,不如好好的伺候我。”

“我没心疼她,我心疼我堂叔。”她从小就被花海涛宠爱,她放虎归山留后患,他也没有责怪过她,还时常安慰,这份情,她不能辜负。

池铭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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