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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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似锦不爽,谁就得生不如死。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5
心肝觉得吧,自己如果此刻表现得好,一定能从哥哥那里讨到不少好处。
顿时,她上前“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那个骂似锦是“疯狗”的女人脸上,“啪啪啪啪啪……”一点也没有手软。
她刚刚在雷皓天那里寻到的不痛快,正好没处发泄呢,权当找个出气筒发泄。
“你,你!”小柔被打得头昏眼花说不出话来,勺儿一瞧面前的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赶紧服软:“小柔,别闹了了,我们走,快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似锦拦在勺儿的面前,对心肝说:“心肝,就是因为她,佳佳才出走的!”
似锦指着那个越来越不敢嚣张的勺儿,勺儿早已吓破了胆,因为似锦身后那个冷意的男人,更加浑身发软起来。
“什么?”心肝一听原委,顿时比似锦还激动,直接动粗爆打勺儿,将勺儿一整张脸打得比包子还肿都不解气:“口!长成这副模样,还学人家做小三,也不拿个镜子照照。我还以为是哪个美胚子敢欺负我家佳佳呢,原来是个丑八怪!我呸!”
佳佳可是她最好的姐妹,她舅舅的女儿,那么温婉的一个姐姐,居然被气得离家出走,原来罪魁祸首就是这两个贱丨人。
顿时她越看那个勺儿就越不解气了,大手指着一旁的保安:“你们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这两个一看就知道是从神经病院你们也让进?赶快给我送回神经病院去,东城的那家,告诉院长,我严心肝送过去的,没有我的鉴定,谁敢再放出来祸害人试试!”
她太气愤,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人再不被拖走在,她手下就得出人命。
真的,佳佳脾气多好啊,她早就想找出那些个贱蹄子了,今天逮到了还能不给佳佳出气?
她可怜的佳佳,居然给这样的货色气得离家出走,这样的货色告诉她她就能收拾了嘛。
几个保安再看严挚的眼色,那厢PUB的经理都擦着汗跑过来了,听到心肝姑奶奶的话,赶紧命令:“都傻站着干什么,拖走,赶紧拖走!”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没有王法了么,我们才是受害者。”小柔大叫。
似锦呲之以鼻:“我说了,我就是王法!”
勺儿吓得直接软到在地:“求求你们,我再也不会去骚扰施少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们,放过我,。”
现在知道后悔吃了,心肝最恨小三,刚下就甩了甩手:“拖走!快拖走!看着就心烦!”
一场闹剧片刻收场,似锦转个身,严挚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抓着她的手:“疼不疼?有没有出气?”
他刚刚瞧着她出手用劲够大的,不知道会不会手疼。
“没!”似锦依旧不高兴:“我哥哥还跪着呢,佳佳到现在下落不明。”
“那怎么样才算出气,要不我让人把人家九族之内全部送进精神病院去,给你出气,好不好?”
严挚说的话一点都不像哄她开玩笑的意思,似锦想了想,摇了摇头,拉着他往隔间走:“那样太高调了,我不喜欢。”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6
“那好,我低调一点。”严挚说着搂她向隔间走。
心肝站在一旁,看着哥哥和似锦你侬我侬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又是一酸,为什么就没有一个男人这么对她呢?
她心里正委屈得紧,那厢就听到似锦很疼,哥哥拦腰打横抱着她急冲冲的往隔间走,她顾不得伤心,赶紧追上去。
哥哥将似锦姐放在真皮沙发上,完全不顾面子的蹲下来给她脱鞋子,动作轻柔带着毫不掩饰的疼惜。
甚至,亲自脱掉她的丝袜,抬起她的脚底板瞧,这一瞧可了得,一丝红色血液猝不及然闯入他的眼底,就像一根鱼生生刺进了心里,心疼得他心猛地一颤。
“怎么这么不小心?!”耳边传来一声哥哥的低斥。
她凑过去一瞧,脸色瞬间也变了:“哎呀,似锦姐,你受伤了?”
她刚一惊一乍的喊出口,哥哥就怒不可遏对她说:“给我看看,刚刚碎掉的酒瓶,是哪里产的;还有那高跟鞋的牌子!”
然后,整个人怒意横生,又心疼到难以附加的抱着似锦,消失在PUB里。
心肝和一群朋友看着地上的高跟鞋。
她抹了一把汗,估计这两个牌子都遭到了哥哥的封丨杀了,十日内必定破产。
旁边已经有人笑出声来:“哎,真是躺着也中枪啊!严挚这么多年怎么都没改不了那幼稚的脾气?非要把女人宠得令人发指让我们这些还算可以的男人瞬间光芒黯淡?”
“自己做不到就不要贬低别人,哎,可惜我没有似锦那么好的命,遇上你这个臭男人!”他旁边依偎着的女人马上就凶了起来。
心肝没空瞧热闹,打了声招呼就往之前的包厢赶。
可是等她赶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她抓着侍应生急问:“刚刚这个包厢的客人呢?”
“走了,好像是往后门走的。”侍应生之前得到过这个包厢客人的小费,此刻极为卖力的将她往PUB后门引。
心肝再也顾不上其他,生怕等她追上去已经迟了,一双美眸里充满了忧郁,那个男人来西班牙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不肯信!
匆匆忙忙赶到PUB后门的巷子,巷子里有几对打野食的男女,她想越过他们,又怕其中一个是雷皓天,有些不丨厚道的对着每一队打野食的男女看。
遇上脾气暴躁的,直接甩给她一句:“看什么看。”
心肝抿嘴不说话,从巷子的一头走到巷子的另一头,都没有发现雷皓天的身影。
她气愤得一脚狠狠踢向旁边的垃圾桶,“哎哟”一声惨叫,正要咒骂,却在下一秒落入一个男人的怀抱,在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力下,被人抱着塞进车里,紧接着车门啪的关上。
“开车!”
车尾灯在迷离的夜色里划出两道完美的弧线,绝尘而去。
心肝被扔在座位上正要还击,猝不及然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她终于看清楚那个绑架自己的男人,不正是她朝思暮想日夜诅咒的雷皓天?
而他正勾着下巴上下打量她曼妙的身体曲线,那眼神玩味中带着一抹让人无法生厌的轻浮,好像能够穿过她身上裹着的衣服直接透视她的肉丨体。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7
“看够了没!停车!”
雷皓天好整以暇的瘪瘪嘴:“不是你要找我?下车做为什么?”
“谁找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你了?”心肝气得不行,这厮就是故意的。
明知道她找他,还跟她玩捉迷藏,如今还这般放肆的打量她,她恨不得一口狠狠给他一下!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他掀唇微笑,笑容肆意并且毫不客气。
他仔仔细细的看着心肝,恨不得将她化了融到心里去。
心肝不服,弄得好像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一下,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偏头看向窗外,不吵不闹,将一肚子委屈打落牙齿往心里咽,面上一点失落的情绪都不给他看。
雷皓天就知道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会哭哭啼啼的惹他生厌,他凑过去轻巧的扳过她的下颚面对自己,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小脸蛋心里一阵欣喜。
“是不是很想我?”
“我想你做什么,你都是有家室的男人,姐姐又不是做小三的料。”心肝极力忽视他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死鸭丨子嘴硬的拿圆眼瞪他。
雷皓天好笑的将她拉入怀里,附耳低语:“还别说,就你这火辣性感的身材,真适合做小三,要不我收了你,从今以后做我的情人怎么样?”
“雷皓天,你去——”
一个死字没有吐出来,余下的诅咒全部被他压在了唇齿之间。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独一无二,深情款款,专心至极,就像情窦初开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自己长久思念而不得的女人。
浓浓的情谊,在唇齿间荡漾。
不强势、不霸道、不粗鲁,没有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温柔相待。
心肝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只想给予他同样的回应,明明不想在他面前沉沦,明明该愤怒的将他推开,可是那种感觉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她根本无法拒绝。
不该这样不是么?
心肝自信自己不是会被一个吻冲昏头脑的冷,她的冷静她的高傲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和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这般纠缠,可是该死的,她怎么如此的渴望?
刚刚在PUB里她才教训了个小三,难道此刻自己就要沦为那般不堪的女人吗?
他刚刚说什么,她的身材适合做小三,他要她做他的情人 ?'…99down'
“混蛋,你放开我。”理智抽回,她猛地推开他,怒不可遏的看他:“停车!停车!我要下去!快停车!”
“又在闹什么脾气?”刚刚不是很享受的样子?这女人变脸的速度堪比六月的天。
“雷皓天,我不会做你的情人的,你快让你的人停车!”她咬着唇瓣,不让自己紊乱的呼吸乱了心智。
再这样下去她会瞧不起自己的!
雷皓天勾了勾唇,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如果我非要你做呢?”
他执意不让她下车,想到她整天游戏在众多男人身边心下压着一肚子的火气,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她若挣扎啪啪两下就朝她大腿上肉多的地方打去。
我的女人是那么好碰的吗?8
“啊,混蛋!”
“继续骂,我还能干出更混蛋的事情来!”
布料撕裂的声音随后而至,心肝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裙子从大腿处被他一把撕开,紧接着又是邹长的撕拉声,雷皓天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让窗外一扔,带着几分恶作剧的笑:“现在,随便你跳车!”
心肝双手抱胸瞪着他怒斥:“你无耻!”
“我还能干出更无耻的事情!”他说着倾身就朝她压下去,完全没有阻力的将她给压在怀里,手指勾着她T…back的边缘,转眼她上身最后一点破布被扔出窗外。
心肝急欲抢回自己的T…back,可是动作没有他的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出自己的视线。
“你!”她咬牙启齿的吐出一个字,眸色中的怒火几乎都要串烧出来。
而始作俑者却低眸凝着她,捧着她的脸颊,一直大掌停在她仅剩的底裤上,她咬着唇瓣终于绝望的喊出口:“别……”
雷皓天的手停留在她的腹部,慢慢的打着转儿,脸离她的脸不到一寸,他轻佻的挑开她身上最后一层薄布,俯下身欲吻她,却在下一秒不得不停顿下来。
他身上的枪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握在手里,此刻正对着他的胸膛,心肝反败为胜的怒视着他:“不许碰我……”
雷皓天扯了扯嘴角,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压得极低。
“把枪给我,心肝,小心走火。”
他一句话刚出口,副驾驶座上的南柏豪立刻掏出枪要转身,却在雷皓天比他更快的厉声中生生顿住手脚:“找死!”
南柏豪顿觉背脊一亮,赶紧别过眼收起枪,哪里敢回头看一眼。
“皓哥,你没事吧?”
“多管闲事!”他回了一句,然后才收敛情绪低头继续看着身下的女人,轻哄着完全没有任何的怒意和骇意:“好了,别闹,把枪给我。”
“把西装脱了,再停车,姐姐我要下车!”她才不会傻到把枪还给他。
她肯定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念这个无耻的恶棍!
“好,我脱,是不是冷了,我给你盖上。”那恶棍露出畜生无害的笑颜,一边脱外套一边轻佻的逗她,心肝真想一脚将他踹飞。
她伸出一只手握着车门的手把,雷皓天却倏地抬高她的手腕趁机夺走了她手中的枪,轻而易举的制服满身利爪的女人,下一秒拿着自己的西服严严实实的给她盖好,唇瓣蜻蜓点水的落在她的脸上:“不闹了,让我好好抱抱你。”
“你、你……”心肝气得脸红脖子粗,“雷皓天,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混蛋!”
为什么他那么强,心肝悲催的发现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治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可恶!可恶!
“你整天勾引别的男人我也没说你水性杨花!”他微仰着头将她抱在怀里,靠着椅背看她气得通红的脸:“怎么那么大的火气,要不要我给你降降火?”
心肝再也不想和他说一句话,好好的头型被一番折腾得凌乱不堪,可是她恨得痒痒的却完全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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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夜色迷离,形形色色的人走在街道上,各自演绎着各自的故事,她却黯然神伤,她的故事不堪到她连想都不敢想。
雷皓天抱着她的动作像极了在抱一只小宠物。
“你说,怎么办?那些个和你约会过的男人,我要不要全部抓了沉江喂鱼。”
他才说了一句,心肝就咆哮质问:“那我是不是也该把你的未婚娶,剁成肉末喂狗?”
“那可不行,我留着还有用。”
雷皓天似笑非笑的回复她一句,她冷冷的瞪他,“怎么你舍不得了?那你凭什么干涉我的事情?我爱跟谁约会就跟谁约会,我爱吊多少男人就吊多少男人,至少我是单身的,有恋爱的自由!不像你,看着碗里的,还想吃锅里的!”
她说完鼻子就泛起酸楚来。
同时心里的失望也急速的飙升,雷皓天在乎他的未婚妻,这样的真实认知和她自我安慰的认知差之千里。
她有些紧张的转身凝着他的眸:“如果让你在我和你的未婚妻之间做个选择,你会选择谁,三秒钟回答,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心肝,我暂时不能和她接触婚约,她对我有用。”暂时,至少三个月,他不能解除婚约,他以婚约麻痹有心人,才能给自己争取足够的时间,来扫清前面的障碍。
只是这些话,他暂时不想说明,即便那个人是心肝,是她怀里失落的女人。
他残忍的看着她由愤怒转变了黯然神伤,残忍的看着她眼底失望痛苦的光芒而无动于衷。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终究是不忍的,不忍她这般失落。
“给我点时间宝贝,我会扫清一切障碍,光明正大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家,让你做我雷皓天的女王。”
雷皓天在她耳边低语,极力讨好的去亲吻她的肩头。这样的日子不会过得太久,别说她支持不了多久,他自己也不忍心她一直这般痛苦的折磨自己。
他的心肝在什么时候心里这般在意他了?甚至不惜放纵自己也要将他逼出来,这样的认知让他欣喜若狂,又愤怒到了极点。
心肝听到他的话,黯淡的眸子有片刻的清亮。
她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找到一丝水源就恨不得泡进大江里面去。
整个人的心有瞬间的高飞,然后她微微仰着头,自动委屈的看着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雷皓天抿着唇瓣,沉默不语。
心肝的心忽上忽下,整个人的情绪在天地之间沉沉浮浮。
“你前面有什么障碍?雷皓天你能清楚的告诉我,我不会沦落成为那种让人不齿的女人吗?我有我的骄傲,真的,我很骄傲,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去和你这样的男人纠缠在一起。我承认我中了你的毒,真的中了你的毒,可是我找不到解药。”
她情绪难以自控,语气中透露着从未有过的低微和哽咽。
她真的中了他的毒才会变得如此,她渴望解药,却求而不得,只因为他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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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太强才会让她的情绪变得这般脆弱,心肝垂眸吸了一下鼻子才没有让眼泪涌出来,她僵硬的脸部肌肉努力动了动想要维持自然。
这一切动作落在雷皓天的眼底,他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不会,我不会让你沦为那样的女人,宝贝心肝,你是我的女王。”
她扬着眉不敢确定:“真的?”
“真的。”他答得很快。
心肝的心瞬间高飞,整个人的脸色都眉飞色舞起来,其实她很好哄的,她也不想让理智约束自己,她今晚看见哥哥那么宠爱似锦姐,她心里羡慕得抓狂,她也想有个男人在自己委屈难过的时候抱紧自己。
如果雷皓天不抱紧她,那她也不介意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贴近他。
“我知道你和那个什么霍的是联姻,但是我不管你前面有什么障碍,你以前说半年,现在已经过去二个半月,我再给你三个月的时候,到时候你们必须解除婚约,不然——”
“不然怎么样?”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一瞬间变得趾高气昂的情绪。
心肝努努嘴,指尖点着他的鼻子,叫嚣的说:“不然我就把我严家军火库里所有的炸药全部空投到莫斯科,把那里铲为平地,我严心肝说到做到!”
雷皓天瞧她那张牙舞爪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那你就得守一辈子活寡了。”他扬了扬眉,捏了捏她的鼻子,
车子在商场前停下,他亲自去给她买了一套衣服,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大腿都没有露出来。
心肝第一次穿这种保守的衣服,脸上全都是抗丨议的表情。
雷皓天全然无视,“我没把你的头包起来你就该在心里偷着乐。”
“你的大男子主义这么强?”心肝跟着他来到商场附近的一个小酒吧。
酒吧里暖烘烘的,心肝挑的是临窗的桌子,酒店老板给他们推荐了店里的招牌热酒,味道很醇正。心肝喝了一小杯,就不敢尝试了,有些烈。
雷皓天却颇为满意,他要了一些甜品和披萨,还有一份牛排,戏说他已经六个小时没有进餐。
心肝看着雷皓天,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在游轮上的那个餐厅,想起那一次差点中招之后和雷皓天急冲冲的回到小舞台上跳的那支伦巴,就是在那里他问她,“信不信我对你是认真的”。
“雷皓天,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她撑着下巴,认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胡子剃得干干净净的,衣冠整洁清爽,身上隐隐犹如沐浴露的味道,他很少喷香水,但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好闻的味道,很久她才发觉那是沐浴露的味道,但是很好闻。
那男人似乎饿坏了,只顾着吃。
她伸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瞧了瞧,嘟哝道:“问你话呢,快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第一次、第二次、还是第三次?
雷皓天拿着餐巾擦擦嘴然后放在一旁,抬头扬眉逗她:“比你想的还要早。”他的口气似乎知道她正在猜想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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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那时候你那么傲慢,看都不看我一眼。不过你接骨的手法不错,能不能教教我?”心肝歪着脑袋猜测。
雷皓天噙着笑意倾身去吻她的唇:“以后慢慢教你,你想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