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新娘:冷枭猎爱心肝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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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自己的醋?
心肝越想越觉得自己推理的完全合乎情理。
那么,雷皓天就是顾少成?顾少成就是雷皓天?
如今,连薄洋哥哥都这么说呢?啊哈,雷皓天,你真的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整天把我耍的团团转,姐姐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尾巴,让你原形毕露,哼哼!
心肝又气又喜,一肚子的点子,脑子里兴奋得不行!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她和雷皓天该多有缘啊?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这个世界多完美啊?哈哈哈,心肝躺在沙发上大笑起来。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和雷皓天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诶。
女人嘛,即便再理智,总爱幻想,幻想自己和心爱的男人,就是几辈子注定的缘分,那样,她们的心里就会异常的欢喜,感觉自己没有找错人,更没有爱错人。
额,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雷皓天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呢?
心肝托着下巴,她要好好想一想才行诶。
把他灌醉,再严刑逼供!
心肝的脑子里想到这个主意,然后自我肯定的猛点头,她咯咯一笑,片刻又皱起眉头,那厮的酒量太好了,平时就喝惯了烈酒,想要让他醉酒,谈何容易?
但是再不容易,她也要灌醉他。都说酒后吐真言,不是没有道理的!
似乎,她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看见雷皓天什么时候真的喝醉过啊,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少呢?
出了客房,穿着比基尼到外面的沙滩晒日光浴,正好瞧见冲浪回来的曾子建,她吹了声口哨,朝曾子建勾勾小手,曾子建立刻狗腿的奔过来:“心肝姐,有事要吩咐呀?”
“问你个事情,皓天的酒量怎么样?”
“你说皓哥啊?”曾子建狐疑的瞄了心肝两眼,不过立刻如实禀报道:“皓哥的酒量非常好啊,很少瞧见他喝醉的。心肝姐,你问这么做什么?”
“随便问问,见他天天喝着最烈的酒,怕他伤身。”心肝撒了个小谎。
曾子建挑眉:“没事啦,皓哥一向把俄罗斯的烈酒当水喝,不会伤身的。”
心肝听了却觉得郁闷,那厮确实把酒精当水喝来着,那想要灌醉他且不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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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世界公认的,俄罗斯人特能喝酒,她就见雷皓天平时都是喝酒精含量在40度以上的伏特加、威士忌、白兰地。
她躺在太阳伞下,左思右想,一个人无聊的翻着手机,最后还是被她弄来了一瓶她自认为很烈的酒,一种后劲很大的烈酒。
当天晚上雷皓天从外面回来,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他从浴室里洗好澡,胯上松松垮垮的挂着条浴巾,手中拿着一块干毛巾朝心肝勾勾手指头,想让心肝给他吹吹头发,此刻头发正在滴水。
心肝原本在视频通话,瞧雷皓天那个勾引的动作,玉腿一伸,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意的往客房的床丨上一扔,迈着猫步走过去。
接过他手中的干毛巾转到他的身后给他擦头发。
“调查得怎么样?”她掀起话题。
雷皓天坐在真皮椅子上,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小银壶咕噜咕噜给自己灌了一口,这是他的生活习惯,洗好澡也会喝上几口,心肝今天特意在他的小银壶里加了点料,雷皓天尝了一口就发现不是他平时的口味,他也没说什么,再灌了一口,才简单的和她心肝聊了几句正事:
“还没查出来乌塔堡机场是不是黑狱之一。哈哈,不过这回有的美国佬折腾的,黑狱一曝光,引起轩然大波,除了欧洲舆论也是哗然外,欧洲议会的议员纷纷要求美国给个说法,要欧盟进行调查。而且意大利的通缉令升级为欧盟的通缉令。泰国政府今天也作势发表讲话说澄清。让他们折腾去——”
雷皓天心情确实好,等心肝给他擦得差不多,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玩起来,和她咬耳朵戏说:“我们玩我们的。”
他是真的在玩。
反反复复,又揉又捏。
心肝随手拿起那一小银胡后劲很大的烈酒,拧开盖子往他嘴里灌。
雷皓天眯着眸子笑:“平时不是不爱我喝酒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心肝大大方方的,说着最真实的话,却让人觉得实在调情似的:“我想把你灌醉,从来没有看你醉酒过,你会醉吗?”
雷皓天想了想,没说话,就着她喂的姿势大口喝起来。
“皓天……我想把你灌醉。”她半真半假。
雷皓天是半点犹豫都没有,一口气将她手中的小银壶里的酒一干二净,故意把满口酒气吹到她的脸上:“我喝醉了会打人。”
“当真?”
雷皓天笑:“我也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心肝嘟嘴:“连女人都打?”那就麻烦了,她自然身手不及雷皓天,到时候只有挨打的分。
也确实,每个人喝醉酒的表现都不尽相同:有的人一喝醉就睡觉;也有人耍酒疯……各种的都有。
“喝醉了可能分不清男人女人,见人就打。”他和她开玩笑。
心肝也知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丝玩笑,不过心里却微微纠结起来,她确实不知道喝醉酒之后的雷皓天到底是什么样。
同时,她又充满了好奇。
皓天,从实招来3
“我想知道……你喝醉酒之后的样子。”
“可以。”雷皓天指了指小银壶:“这酒不错,再拿两瓶过来。”
他松开束缚住她身体的双手,心肝蹦跳着去拿酒,果然最直接的办法才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她自认为没有那个智商偷偷摸摸的将雷皓天灌醉,索性大大方方的提要求,这不,她家男人立马就答应了,呵。
雷皓天诧异的看着心肝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子眯成一条线。
瞧着她挺翘的臀部,心猿意马起来,但脑子里却在思考,这女人今天是不是想玩什么新花样?他们之间的情爱,一直不喜欢中规中矩,喜欢变着花样各种玩,其实的是他雷皓天喜欢变着花样玩,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满意入睡。
等心肝提着两瓶烈酒回来的时候,雷皓天将她整个人拽到怀里,心肝提着两瓶酒,同时给他带来了下酒菜,一小袋花生。
雷皓天笑:“喂我。你喂我多少,我就喝多少。”
OK!
心肝自然不会拒绝呀,雷皓天非常有情调的开了电视,找了个不错电影边看边让怀里的女人喂她,他看心肝拿着一个杯子倒酒,却将她手中的杯子夺走放在旁边,“用口喂。”
不然,没情调,也不好玩。
大晚上抱着尤物纯喝酒,他雷皓天不做这等亏本不讨喜的事情,但是美女以口度酒,那就别有一番滋味了。
心肝笑起来,一种无可奈何的笑,耸耸肩直接自己喝一口,贴上香唇贴上去。
尽管她小心翼翼的不吞下去,可是那么烈的酒在唇舌将,让她觉得整条舌头都再燃烧,度了几口差点把眼泪都辣出来。
心肝蹙眉:“太辣了。”
雷皓天笑而不语,捏着她的下巴,慢慢的舔舐她的嘴唇,不霸道,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吸允着她口里的残酒,温柔得要命,两瓶酒只喂了半瓶,心肝就举白旗投降,这样喂下去,他没醉她就先醉了,完全不是她的本意。
“受不了?”雷皓天的手滑过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浴袍扯下来,他望着她通红的脸,早已心猿意马,即便天天碰触的身体,如今贴上依旧让他迷恋得不行。
扯着浴巾扑倒地毯上,然后直接将她放上去,接着整个人直接压下去,雷皓天的手滑到她一条玉腿上,心肝嘟着嘴巴不让他吻:“你还没喝完。”
“你还能喂?”他咬着她的耳根,慢慢的,不急不躁,欣赏她红润的脸。
心肝一颤,摇摇头:“好辣,我不喂。”
“那就做。”
心肝不依,声音却支离破碎,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我今晚,想看你醉酒。”
“做了再喝。”
“不……”做了她肯定没力气再去等他喝醉。
雷皓天坚持:“先做。”
心肝被他眼中的情丨欲烧得发晕,却也坚持的点着旁边矮桌上的酒:“先喝醉,再说。”
调皮的女人!
雷皓天宠溺的弹一下她的脑袋,笑吟吟的嗯了声:“霸道的女人!”
皓天,从实招来4
雷皓天直接拿着酒瓶对着嘴,犹如喝矿泉水般,咕噜咕噜迅速将两瓶酒喝完,然后再次压下来,他的身体比她的身体滚烫数倍,两人肌肤刚贴近,心肝就受不了的仿佛被灼烧般,她睁大的眼睛清晰的看着他的脸色,还有那除了情丨欲没有半点浑浊的琥珀色眸子,“雷皓天,你醉了没?”
她叫他的名字,雷皓天分开她的腿,捏着她的下巴狠啄一口:“几年前,我就醉了。”从拥有她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清醒过。
“怎么喝不醉?”心肝很郁闷,她咬着越发通红的唇瓣:“这样不好玩。”
雷皓天的身体摩挲着她的身体,一双手反反复复的在他身上,从前胸到大腿,犹如带电般,手滑到哪里,心肝的身体就颤到哪里。
雷皓天却耐着性子,没有任何的急躁,看着她失望的眸色,他凝眉:“你想玩什么,我很难喝醉,要不换个别的玩玩?”
“我想玩真心话大冒险,可是你喝不醉。”她气恼。
雷皓天眸色一柔,随即扬起一抹笑。
一技不成,心肝气恼片刻又展颜,笑容带着丝丝缕缕的魅惑,双眸之中蕴含着无尽的渴望,“算啦,不玩了,这个挑战难度太高。”
雷皓天瞧着她那副魅惑的眸子,看得心头发痒,眼波流转,他思索了好一会:“想要知道什么,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保证会回答。”
需要灌醉他才能问的问题,雷皓天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给她一次问的机会,至于答不答那就要看问题的本身。
心肝躺在铺着浴袍的地毯上,秀发带着丝林旅馆,面色依旧粉嫩粉嫩的红,她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雷皓天,软绵绵嘟着嘴:“你不会回答,要回答早就回答我了,可是我偏偏想知道,不然今晚睡不着,可能会失眠,明早变成熊猫女。”
她说这话的时候嘴巴一勾一勾的,落入雷皓天的眼里,无尽的可爱。
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一层笑意,瞧着盈盈期待的目光,似乎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那真的罪孽深重。
可不是,会导致她失眠,就是罪孽深重。
此时此刻,心肝仰着脖子,唇瓣依旧嘟着,有点像宝贝,宝贝的招牌式动作就是嘟着唇瓣,雷皓天看得有些痴。
“额呵……”他忍不住笑出声,琥珀色的瞳眸里酝酿不禁酝酿起深深的玩味,“快问,问完我要做。”
“皓天……”她软软的唤一声,双手勾住她的颈,眼睛晶莹剔透带着期待:“你是不是,顾少成?”
“……”雷皓天双眸一怔。
她这副表情可爱得令人发指,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恨不得下一口就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那种冲动,在酒劲上来之后,更加明显的挑战着他的理智。
没想到她抛出的是这个问题,他脑袋飞转,思考着她为何忽然问他这个问题,是南柏豪亦或者言风驰漏了口风?不应该,风驰在莫斯科,而且平时就不喜欢嚼舌根。那么是南柏豪?
皓天,从实招来5
想到南柏豪,他微微蹙起眉,让他去办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而且手下的回报,他八成失手被困在陈家,他本想派人去救他,倘若真是他乱嚼舌根的吧……
让他多受几天苦,再去赎人!
幸好此时的南柏豪不知道他誓死效忠的皓哥这般待他,不然他肯定要大喊冤枉,他绝对是躺着中枪的,不是他说的好不好,是人家陈薄洋在试探!
“皓天……”心肝再唤。
雷皓天怔神的时间很短,但那片刻的思考却完完全全没入心肝的眼里,顿时她的心微微提了起来,唇瓣蠕动:“是么?”
“是不是很重要?”雷皓天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往床的方向走,然后将她轻轻放下去,自己随即压上去,点着她红润饱满的唇瓣亲吻纠缠,两人断断续续的边聊边吻。
玩闹了几十分钟,两人的身体早就受不住蛊惑,雷皓天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偏偏忍着,将她的头发理到脑后,琥珀色的眸子盯着她的眸子认真的瞧:“很重要?”
他一直觉得不重要!
他喜欢的女人叫做严心肝,至始至终没有变过分毫,他希望心肝与他一样,喜欢的是现实世界的他,而他,叫做雷皓天。
心肝扁扁嘴,后仰着头,说:“就是好奇,想知道,重不重要我没有想过,也许重要,也许不重要,但是我想知道。”
他问那句“是不是很重要”的时候,通透的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雷皓天的眸色一瞬间眯了起来。
语气,带着一丝半缕的不爽:“为什么重要?”
“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有我那么多从小到大的照片?是不是……”心肝觉得自己有些钻就牛角尖,不知道答案的时候渴望答案,甚至觉得好有缘而暗喜;此刻知道了答案,心里却偏生出一丝醋意,心里微微有些忐忑。
从来不知道,得知答案之后会升起这样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自虐哦。
但偏偏,情绪这玩意,是最不受理智控制的,瞬息万变,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下一秒是喜是忧,又是为何导致!
“额,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是要报恩,想要一生相许呢?”雷皓天哪里知道心肝此刻的情绪,瞧她似乎情绪不好,还以为是她得不到答案的原因,所以再次吻下她之前,将一句不爽的话老老实实的倾吐出来:“如你所愿,如你所猜。”
“我是顾少成,更是雷皓天,而你,永远是我的心肝。”雷皓天眸色微闪,低哑的声音被水渍声掩盖,房内再无对话声,只有无尽的缠绵。
心肝的莫名而来的不好情绪一晃而过,两人在床丨上要了好几次,她到最后难以承受,想哭出声。
不过最后到底有没有哭着求饶,她不记得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两人滚着白色的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雷皓天昨晚喝得多,体力又大量消耗,此刻依旧睡得很沉,心肝睁着蓬松的眼睛看着他的脸细细的瞧,昨晚得到答案之后她心里却忽然吃味起来,她勾着骂自己:女人想的就是多,没事找事!她居然害怕这男人爱的是梦中人,她是不是脑子进水咯?
极度郁闷的奶爸1
不好的情绪消纵即逝,却在心里留下了一抹淡淡的划痕,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撑着脑袋看着他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等着他将她压在身下嘻嘻啄吻一番,宝贝的电话就打上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宝贝很乖,早上有喝牛奶哦,是舅舅喂宝贝喝的。”
“还吃了什么?”心肝推开雷皓天压过来的脸,将手机直接设置为视频通话。
宝贝坐在站在餐桌前,旁边是似锦递过去的鸡蛋,宝贝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她真心不爱吃鸡蛋,但是随即舅舅就摸摸她的头,说一句不许挑食,她立刻扬起嘴巴开心的吃起来。
宝贝边吃边向妈妈禀报,她早上的营养早餐都有哪些东西。
而雷皓天则往下缩,一直滑到她的小腹以下,自我迷恋的亲吻起来,电话里,似锦的声音传过来:“心肝,你什么时候回来?要去试伴娘妆,你可别半路给我出幺儿子。”
心肝抓着被单故作镇定,脸上笑眯眯的:“哈,过几天就回去。”
“妈妈,舅舅让我告诉你,如果十天之内妈妈不回来,舅舅就要把我卖到。妈妈你快让爸爸准备好多好多钱赎我哦。”宝贝一本正经,咧嘴一笑,一副舅舅的话就是圣旨的样子。
心肝在心里暗骂:生了个重色的白眼狼。
“好啊,卖掉也好,本来就是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心肝唇舌相讥:“宝贝不要想妈妈。”
“呜……”宝贝嗷呜一口狠狠咬下蛋白,呜呜哀怨。
挂了电话,雷皓天当即分开腿她的腿,嘴角浅浅的染着以沫柔情笑意:“我们再生一个恋父的。”
“哈哈……”心肝也笑。
不过哥哥说十天,这大概也是最后期限了,婚礼总不会因为他们俩而推迟,心肝秀眉一拧:“十天,这边能结局吗?”
雷皓天不轻不重的在她身体里摩擦,眸中带着某个不用言说的宠溺:“可以先去参加婚礼,不耽误事。不过婚礼不是在十五天后?我们等婚礼当天再去也来得及。”
而远在西班牙的严挚却头疼得要命,明明就要结婚了,却不得不做个奶爸。
初见小丫头长得像自己,便总爱放在身边疼着;可如今却觉得日子很不好过。
雷宝焙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他。可是小小的年纪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整天围着他转寸步不离。舅舅这个舅舅那个,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黏着他。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最悲剧的是小丫头时常半夜闯入他们的房间,他明明上了锁,小丫头叶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弄得他时常半夜抱着似锦瞧瞧离房,弄得就像偷情似的;而宝贝的爸爸妈妈却因此乐得逍遥,是人都会怒是不是?何况他整整禁欲了四年,这才吃了几天肉?
严挚在西班牙那头苦闷得不行,雷皓天和心肝却纵丨欲过度一整个上午没有起床,海边一直是心肝最喜欢的地方,两人就那么坐在阳台上吹着海风,要多逍遥有多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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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喜欢吹海风,将来我们定居在海边怎么样?”雷皓天从后面抱着她有些微凉的身体。
心肝余眼偷偷看了雷皓天一眼,低垂的眼里闪过一丝甜意,点点头:“不要莫斯科那全年大半部分时间都结冰的海,要像这样暖暖的海风,或者像我们地中海的海。”
“好。”雷皓天微笑的应答,依旧对她唯命是从的温柔。
“但是我也喜欢雪。我发现我是个很矛盾的人。”心肝不再看他,转而望向远处低飞的海鸥:“各有各的美。”
“半年呆在西班牙,半年呆在圣彼得堡,好不好?”
心肝脸上的笑容更盛,甜软的声音飘之而出:“这个主意好。”
这样闲静的日子真的好,这几年雷皓天一直在养病,而她则继续读研,学校换成了赫约斯大学,三年里她拿了一个博士学位,两个硕士学位,心肝下意识又往雷皓天的怀里缩了几分:“我还想办公司,当年和似锦叶小丘办得公司半路夭折,如今似锦醒了,我们筹划着把以前那个公司继续办起来。”
雷皓天揉了揉她的头发:“都随你,喜欢就去做,不喜欢就歇,我们家男人负责挣钱养家,女人吃喝玩乐生孩子都随便你。”
他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狡黠的笑一晃而过。
心肝注意到他的动作,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些期待的目光。他将她的头揽在胸前,低垂下头唇紧贴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