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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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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小宝一张白脸青红交错,一面是老妈一面是老婆,他真想转身走掉,你们爱打就打呗。
郝妈妈一听杨清还敢教唆儿子来反抗,当下黑了脸硬下心肠,抡起手来,‘啪啪’接连又是两个巴掌甩上去。
打完还咬牙切齿的数落着杨清的罪状:“我打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有你这么听墙根听到公婆这里的吗?有你这么不要脸的睡在姑姐的床上的吗?有你这么贪心的价值百万的链子还想据为己有的吗?……”
郝小宝看他妈打的过分,就想上去劝一下的,可是郝姐姐却是拉住他高喊一声:“小宝,你敢上前,姐也先抡你一巴掌,就她这样的就该打。”
杨清本来看到郝小宝往这边走的时候,还眼中一喜,作足了心理准备,今天婆婆就是打死她,她也不还手的,这样郝小宝就该内疚了吧。
可是没想到大姑姐会拦住了,当下杨清那原本想要以苦肉计离间郝妈妈和郝小宝这俩母子的想法瞬间蒸发,余下的只是无尽的哀怨和愤恨。
郝爸爸那是张了几次嘴想劝架,可是想到郝妈妈说的话,当下也就没开口。
一点意外也没有,最先开口劝架的是郝贝。
郝贝是真的看不下去了,刚刚经历过这么一场灾难的家里,难道还要这么不消停吗?
走上前,抓住她妈打杨清的那只手劝慰着。
“妈,妈,妈,可以了,够了,不要再打了,就算她不对,你就不能好好的说她吗?”
郝妈妈恨铁不成钢的睨一眼郝贝,碎骂一句:“白眼狼!”她这是为了谁呀!骂完一把甩开郝贝的手,往屋里走去了。
郝贝愣在当场,没忘记她妈临走前那不屑的眼神,而且那‘白眼狼’三个字是骂她的吗?
“爸,我妈……”
郝贝刚说了这三个字,郝爸爸却是叹了口气,摆摆手说:“我去劝劝你妈,你们要是饿了就自己去买点吃吃吧。”
“哦。”
郝贝情绪不高的低低应了一声,弯下腰去扶让她妈推倒在地上的杨清。
却不料,杨清会反手就抡了郝贝一巴掌。
‘啪’的一巴掌打歪了郝贝的半边脸,生疼,火辣。
杨清是气极了的,不就是一串破珠子吗?
而且这珠子是郝贝送给她的,没道理知道价格贵了就收回去,而且因为这事儿被郝妈妈打了三巴掌。
打都打完了,这郝贝上前来,装什么好心人呢?
“哼,不用你假好心。”杨清说着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
郝姐姐指着杨清就开骂:“我说你杨清,以前还当你是个好姑娘,没想到你这么不分是非,你还敢打贝贝……小宝,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儿,今天连你二姐都敢打,明天就敢打我这个大姐,后天就敢打咱爸咱妈!”
郝小宝也是气红了眼,火气冲冲的走上前,就想一巴掌抽死这杨清的,打谁不好敢打他姐!
可是郝贝却是拦住了他:“小宝,姐没事儿,你们夫妻,别因为姐而生气就不好。”
说罢,走到杨清的跟前,双目如炬的看着杨清,而后逐字逐句的开口道:
“杨清,我长这么大就我妈打我我没还过手,别人打我,我从来都是要还手的,你吗?”
郝贝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杨清抬眸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会儿火气直线飙升,才不会想以后会怎么样的。
郝贝勾唇一笑,眉眼微微的弯了起来,扬手,‘啪啪’两巴掌连续的抽在杨清的右脸上。
打完了才拍拍手:“我不会让小宝为了我跟你生气,对你动粗,男人本来就不该打自己的女人,但是这两巴掌也是在告诉你,别当我郝贝是软柿子任你欺负揉捏的。”
郝贝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变成了肃杀般的狠戾,慑人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杨清。
杨清先前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像肥皂泡泡一样,全都啪啪啪的破掉了,当下只觉得自己刚才是冲昏了头的,竟然以为郝小宝会帮她。
殊不知,郝小宝这死男人就是个狗屎,根本只会看着她被他们家人欺负。
当下心已死,脑子却是越发的清明了起来,她现在这样,都嫁给郝小宝了,要是把婆家的人全都得罪了,他们还没扯证……
不,不能这样!
想到此,杨清腿肚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郝贝的跟前,抱住郝贝的大腿就开始哭了起来:
“姐,姐,你是我亲姐,我错了,一时太生气,我错了,不该打你,姐,你把我打醒了呀,你可是我的亲姐呀……呜呜呜……”
情况的逆转有些出人意料。
边上观战的郝姐姐有点哭笑不得,简直是看都不想看杨清一眼了,一点骨气都没有,一看就是个软骨头。
郝小宝也是泪流满面的跪地上,到底还是跟了自己几年的女人,哪儿能一点点感情都没的。
“姐,你就原谅她吧,她以后要还敢像今个儿这样,我就把她赶走……”
郝贝看着眼前这么滑稽的一幕,有些头疼,皱着好看的秀眉拉她弟起来:“小宝,以后不许再轻易的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许你跪我。”
“姐……”
郝小宝哽咽着喊了一声姐,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
杨清还在地上跪着哭着让郝贝原谅她。
郝贝真不想理这杨清的,可是这是她弟的妻子,她这当姐姐的,总不能盼着弟弟不好吧。
低头睥睨的瞧着地上的杨清,冷冷的说道:“杨清,今个儿这事,过了就算过了,你要还想跟小宝好好的过,就要知道我们都是小宝的家人,家应以和为贵。”
杨清愣愣的点头,双眼更像是漏了底的水桶,泪水放纵地朝外淌着,喃喃着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的孝敬公婆,对小宝好之类的……
但那隐在一双泪眼下的恨意却是更重了几分!
愤恨的想着——
郝贝凭什么用那种高高在上藐视人的语气和态度跟她说话。
原本,她们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郝贝有的不过是这一张漂亮的脸蛋,有的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攀上了高枝!
等着,早晚有一天,她杨清定然会雪今日之辱,定然会让她连个娘家都没得回!
……
要说杨清也是个能舍得下脸的,当天发生了这样的打架事件,要是一般的姑娘,早就心中隔阂,心里不舒服,面上也不会好看的。
可是这杨清,就是个奇人,愣是洗了把脸,就开始收拾起屋子。
一点儿也不嫌累不嫌脏,到郝贝姐弟仨人从外面吃饭回来时,看到就是黑头土脸的杨清已经整理出一间屋子了。
郝贝心里还有点别扭就让她弟去叫杨清过来吃饭。
郝小宝走到还在收拾着的杨清跟前碎骂着:
“你说你胆儿越来越肥了的,现在装乖巧有用吗?你敢打我姐,我爸都没打过我姐,就你手欠,敢打我姐……”
杨清吸了吸鼻子,顶着一张打被的红肿的脸,怯生生的拉着郝小宝的衣角,嘟嘴装可怜。
“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当时气昏了头的,我错了好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贝贝姐,你帮我跟贝贝姐道歉好不好……老公……”
男人就这样,遇上这样的女人那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郝小宝也是如此,当下就冷哼:
“知道错了就好,安了,走,吃饭去,我姐心地最好了,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房子烧成这样自然是没法子住人的,郝贝想着去找中介租个房子的,当天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家人暂时就收拾了下屋子,打算先打个地铺,然后等找到住的地方再找人来重新收拾屋子。
郝贝跟沈碧城打了个电话,说是珠链找到了,问沈碧城什么时候有时间,就把这珠链还给他。
郝贝打电话的时候是下午。
当郝贝说明打电话的意思之后,沈碧城的轻笑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听说你家在开了家小餐馆在南华一高那一处对吗?”
郝贝对着电话点头:“是呀。”
还没说别的呢?沈碧城就开口了:“那正好,我晚饭还瞅没处吃呢,我就在南华一高这儿,你请我吃饭好了……”
郝贝那叫一个尴尬呀,赶紧问沈碧城在哪儿?
沈碧城说就在南华一高的学校里面写生。
郝贝当下就说去找他,把那条找回来的珠链拿在手里,跟她姐说了一下就去了学校。
学校草坪上,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长身玉立在夕阳之下,面前支着一副画架。
画板上已经有了一个娇俏女子的大致轮廓,而女子的身边,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年轻男子的模样……
挂上郝贝的电话后,沈碧城轻叹一声。
拿起橡皮擦,飞快的去掉那个男人的身影,转而快勾几笔,已经出现了另一个长发及腰的女子的影像。
等郝贝赶来的时候看到就间沈碧城如此专注的在描着画板上的画。
远远的,夕阳下,沈碧城那黑色的的头发乖顺的贴在耳际,耳朵中插着耳机,隐约可听见飘出的七八十年代的流行老歌。
他如水一样透着清澈明亮眼眸,让人觉得他是个很单纯的男孩,此时正专注着眼前的画作,完全就没有发现走近了的郝贝。
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片,如玉的面孔完美的让人无法挑剔。
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随意罩了件白外套,白色的紧身长裤使腿部的线条更加好看。
郝贝愣愣的想着,这样的沈碧城会是坏人吗?
是裴靖东自己有妄想证吧!
明明沈碧城跟夏秋在一起后,跟自己的联系也慢慢的变少了。
如果不怀好意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交际?
而且这次之所以会遇上,还是因为自己找的沈碧城。
郝贝独自在想着,摇头晃脑的,完全就没有察觉到沈碧城早就看着她了。
“好看吗?”
男人暧玉般的嗓音让郝贝蓦然惊醒,当下脸红了起来:“什么?”
沈碧城食指挑起郝贝的粉颚,手指用力,把她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移开,最后固定在画板上,轻笑着说:“我说的是我画的好看吗?你想到哪儿去了?”
郝贝小脸儿这下不是红了,而是暴红。
尤其沈碧城的两根微凉的手指还在她的下颚处。
“呃……好看。嘁,我就是在看画,你以为我看你呢?”
郝贝这么反驳着时,眼神却是飘忽的不敢与沈碧城对视。
沈碧城点头:“嗯,人长的好看,画出来自然不会是丑女了……”
郝贝没心没肺的点头:“那是当然了,看不出来呀,你还能知道夏秋当年的模样。”
沈碧城笑了。
“嗯,这些天,你没去看夏夏,我也不敢去,没事儿就看看她以前的那些照片,然后医生说,尽可能的让她多回忆过去的美好,所以我就来这儿画画了……”
郝贝有些微微的感动,湿了眼眸软声说:“沈碧城,你对夏夏真好,夏夏能遇到你,真是她的福气呢。”
哎,怎么自己就没这么好运呢?偏偏遇上裴靖东个大渣渣!
沈碧城想了解夏秋高中时候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所以这个任何非郝贝莫属了。
沈碧城是个很有才气的画家,只那么勾了几笔,就能把郝贝说的画面给画下来。
不知不觉间,过了一个小时了,郝贝说的口干舌燥的,沈碧城也画好了两三张画,郝贝的手机响,是家里打来的,问她回不回来吃晚饭。
郝贝想了下要请沈碧城吃饭,就说不回去了。
沈碧城她:“怎么?怕我去你家吃饭呀?”
郝贝尴尬的解释了下自家着火然后家里现在一团乱的事情。
沈碧城皱着眉头叹气:“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你们家人现在怎么办?”
郝贝说以前的旧房子也卖掉了,暂时先这么地,然后等明天再作打算。
沈碧城叹了口气:“好吧,我要说让你家人去住我家,你肯定不乐意的吧。”
郝贝讪笑没有答话,答案不言而喻。
晚上两人就是在南华一高门口的一家小吃店里吃的。
郝贝本来还想着沈碧城定然会嫌弃的,可是没有想到,沈碧城如此的亲民,根本就不嫌店小又旧又破的模样。
一点儿别扭的感觉也没有,这让郝贝的心里长舒一口气。
沈碧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当我天天五星级饭店吃饭的呀?”
郝贝点头不否认:“我本来以为你会嫌弃这样的店吃碗拉面呢。”
沈碧城失笑:“东西只要好吃就成了,要那么多浮夸的做什么……”
一人一碗牛肉拉面,吃的倒也畅快。
吃完饭后,郝贝目送沈碧城开车离开后才往自家小餐馆走去。
殊不知,那把车子开出去郝贝的视线之后的沈碧城,嘎吱一声,紧急停了车,飞快的推开车门,趴在那儿,嗷嗷嗷的狂吞了起来。
一直到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全都吐了个干净后,才算是消停了。
拿了水漱口之后,这才开车回家。
到了家里,管家张叔正吩咐厨房张罗晚餐,沈碧城吩咐道:
“张叔,让厨房炖点牛肉。”
张叔吃惊极了的看着自家少爷:“少爷,是家里要来客人了吗?”
沈碧城摇头:“没有客人,以后每餐都要做点肉类的,先让厨房少做点,把肉里的血丝处理干净了,把肉味给盖下去……”
张叔连连点头:“是,我记下了。”
沈碧城阴沉着一张脸,强压下心中那股恶心,往楼上去了画室。
这一整间的画室,约有近百坪左右,四面墙壁都是白色无任何装点,画室的一偶,放着几幅超大尺寸的画作。
沈碧城走上前,一把掀开上面的白色幕布。
呈入眼前的是灰白底色中,那朵娇羞盛开的花朵,艳红的花朵,与下面白色的托底形成了鲜明的对对比,那白色的托底物,圆润白晰透着光泽,呈烟斗型倾斜而下,最下方却像是烟斗被吸出的黑烟一样,如瀑布般的泼散开来。
但如若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幅女子的画像。
白色的托底是女人白嫩的臀部高高翘起,那朵艳红娇羞的花朵则是遮盖和象征了女人最美的地方,倾斜而下如上等羊脂白玉般的线条,是女人的腰线,纤腰的部位微微弯曲,如瀑的黑色呈小曲线装的泼墨般的散开……
再掀开一张,同样经过艺术加工的女子画像出现在画布上。
总计有过二十张,每一张都是同一个女子,但每张的姿势都不同。
终于,最后一张,是女子全裸的素像——
那上面的女子,长长的小细卷发,娇羞的抱膝而坐,遮盖了重点部位,却露出了一张害羞的清纯的如玉容颜。
沈碧城眼底炽热的光线越来越强,双手握的死紧,白布放下,把这些全盖在下面,而后拿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
“嗯,您好寻雪女士,是我,沈碧城,你不是一直想要碧悠女士的《艳春》吗?我手上有,转给你。”
“嗯,价格无所谓,你说的对,这么好的画作,不该就这么被我收为私有,而且我听说您的私人画展要开办了,希望这副《艳春》也能见见世面。”
“好,你让助理去我公司取便是。”
沈碧城挂上电话,拿起那副《艳春》走到边上,细心的用纸盒子包好,这才拿下楼,嘱咐张叔明天记得送去公司,交给助理。
张叔有些吃惊的问:“少爷,真的要这样吗?这样的话,少爷您……”
本来想隐下那些话的,可是还是没忍住的劝道:
“少爷,从遇到郝小姐之后,老奴觉得少爷你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很多,夫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少爷你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少爷何不证实下自己的心呢!”
“闭嘴,我的事儿用得着你管吗?明天记得把画送到公司去。”
沈碧城一双凛洌深沉的眸子凝视着张叔叔,冷冽的气息让张叔怯生生的后退了一步。
张叔瘦削的脸上全是悲哀的神色,只应下一个是字,表达着自己的服从。
晚餐上来,沈碧城强压下心中那股子恶心,夹了一块刚刚出锅的牛肉,刚吃进嘴里,就哇的又吐了出来。
张叔赶紧拿了药和水过来:“还是先吃下这药再吃的吧。”
沈碧城狠狠的剜了张叔一眼:“难道我要一辈子靠药才敢吃肉吗?”就像今天一样,如果不是强忍着,他一定就破功了。
……
江州,下午五点,裴靖东一行人在江州机场送方柳上飞机。
只这一个晚上而已,方柳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跟之前醒来后的她,完全不同。
好像那个前几天时不时暴脾气发火的人不是她一样,现在的她,一副温柔娴淑的模样,正在叮嘱着两个小娃儿。
“小瑜,不可以吃那么多糖牙齿会长小虫虫,会坏掉的知道吗?”
“小曦,不可以长时间玩电脑,不然长大了眼晴近视了,就不能像爸爸一样当狙击手了……”
“……”
方柳像是一个最和蔼可亲的妈妈一样,细细的叮嘱着孩子们的一言一行。
说罢娃儿们这才抬头看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裴靖东。
“我走了,不光说孩子们,也要说说你,烟呀,不要那么多,你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多抽一根烟,就要少活五分钟的……”
她的叮嘱像是一个离家的妻子一样细腻温柔。
裴靖东眸底有丝动容,眼前的这个才是他的记忆中的方柳,温婉大方,说起来话,如涓涓春水般,似怨似嗔,又是很担心你的样子。
“嗯,知道了,你到了那边给我打电话吧。”
方柳惊讶,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戏谑地笑言:“我可不敢打,万一打扰你跟你那位在床上的好事儿了,那多尴尬……”
方柳这意有所指的话,让裴靖东想到方柳那次来电时的场景,当下老脸上起了暗红之色,狠剜一眼方柳:“记仇的这毛病还是没改。”心底酸酸的想着,方柳没有变,还是年少时那个她!
方柳咯呼咯的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都要走了,别训我了,来笑一个,对就这样笑一个……”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扯裴靖东的嘴角,把他嘴边的肌肉往两边上拉,弄出一个笑脸的形状来。
这样温婉中时不时透着的小调皮,正是男人最熟悉的方柳,少年时,他总是绷着一张脸,不爱笑,方柳就常这样,扯着他的脸,教他笑。
男人的思绪飞回了少年时代,方柳却已经转身,去叮嘱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们。
“晴晴,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长个心眼,有合适的对像,让小槐给你把把关知道吗?”
“小槐,你呀,别总是欺负晴晴,我会给晴晴打电话的,要知道你欺负她,我肯定不饶你的……”
“各位乘客大家好,江州飞往美国麻省的KXXX班机正在登机请各位乘客尽快到A2登机口……”
机场广播传来方柳所乘坐的那班飞机的登机通知。
方柳眼眸红红的,弯腰,爱怜的抱了抱双生子,亲了亲他们的额头:“好了,妈妈要走了,记得妈妈说的话……”
而后起身,抱了柳晴晴,抱了方槐,最后一走向裴靖东,笑道:“要不要来个拥抱?算了,你家那位可是个醋坛子……”
方柳的话还没说完,男人长臂一伸就把她给揽在了怀里,紧紧的摁在怀里,抱紧,语带哽咽的低语着:“方柳,再见!”
而他们的后面,娱乐明星赵飞掣面带黑超正跟经理人在办理登机,跟方柳是同一班飞机。
有乘客认了出来,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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