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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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郝贝应了一声,晶莹的泪珠子终于落下,从京都一别之后,再到兽岛见到他,回来后,又是昏迷的这几天,对于她来说,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胆,每一天都盼着风平浪静之后的相濡以沫。
裴靖东的粗粝的大掌轻动一下,摩挲着女人娇嫩的粉肌,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像此次这样的生死一线,不是没有经历过,却只有这一次刻骨铭心。
当他在京都酒店背后中枪的那一刻,他脑海中唯一的念头就是,他就这样死了,小妻子怎么办?
当他在兽岛醒来时,虽然身下群兽咆哮,但之于他来说,却是想扬天长笑,只要没死,他就还有活着见到小妻子的机会。
此时,本该是历经劫难后的俩夫妻互诉心声的时候,怎奈就有人偏爱当那程咬金,破坏这么美好的氛围。
“我说,妹夫,你也该叫下我这个大舅哥了吧、”姚修远贱贱的声音就这么打破了这么美好的气氛。
别说是郝贝和裴靖东了,就是宁馨儿都不依了,狠拧一记姚修远骂他:“不装会死吗?别出声,看戏呢。”
郝贝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把裴靖东的手往被子里一塞,站起身道:“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裴靖东反手就扣住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握紧了命令道:“不许去。赶他们出去。”
郝贝的脸更红了,站在那儿,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哟呵,也对,你现在还不是我妹夫,你现在可是G城秦氏集团现任CEO秦汀语的法定丈夫呢,我可没认那秦家大小姐当妹子的。”
轰隆隆——
姚修远这一记重棒,差点没把刚醒来的首长大人给捶晕了的。
就连郝贝也是撇了嘴,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抱怨:“你说你怎么能真的跟秦汀语扯证呢?你怎么就不能去跟她扯个假证呢?”
裴靖东这会儿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当时只想着稳住沈碧城,不让沈碧城把郝贝那些不雅照片散播出去的。
照片!
裴靖东急的脸都煞白,而后开始叫着:“展翼呢,把展翼叫来。”
郝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就想到,上次清阳县水灾的时候,裴靖东也是这样,突然脸色变白,又叫展翼,然后等她醒来,裴靖东人就不见了。
后来才知道,裴靖东是因为伤到神经而曾小便失禁过,就是那一次。
现在这种情况,想当然的,郝贝以为又是这么回事的。
当下就站起身,红着眼,赶宁馨和姚修远出去。
“你们先回避一下好吗?”
姚修远还不想走,郝贝却是冷了脸说:“还说拜把子,你就是我亲哥,有你这么当亲哥让妹子为难的吗?”
姚修远让这话给呛的反驳不出来个所以然的,又听郝贝轻叹着拜托着说:“远哥,小妹求你了,先出去行吗?”
“走了走了,姚修远,你快把贝贝气哭了,有你这么当哥的吗?你再不走我就生气了。”宁馨说着使劲的拽着姚修远往病房外走。
病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郝贝才走过去,反锁了房门,低头往卫生间走去。
裴靖东就这么被凉在病床上干着急,想喊郝贝去叫展翼吧,可是又不想让郝贝走,好不容易姚修远那只苍蝇走了,他还想好好的跟小妻子亲热一下呢。
想想算了,自己这不知道都睡多少天了,那照片的事想必没有什么事吧。
这么一想,倒是安下心来了。
两分钟左右过后,郝贝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肩膀上搭着两条小毛巾和两条大浴巾,黑色的卷发也用发簪给箍在脑后,长衫的袖子也卷起来,手中带端着一个水盆,里面装满了乏着热气的清水。
步伐匆忙的往病床边走,喘着粗气放下,这才去掀开裴靖东的被子。
裴靖东那叫一个感动呀,小妻子这是要给他擦身的吧,真是想想都激动,他可不可以要求先擦最重的要的地方呀?
嗷嗷嗷,首长太邪恶,太无耻,太不要脸了。
郝贝呢,却是一弯腰,从床底下拿出医院配备的男用尿壶,这个是她没事时看过一眼才知道的。
她也没用过,也没帮别人用过,想着就是那么个意思吧。
注意了,此时的郝贝可是一点儿别的心思都没用,全副心思都在首长大人小便失禁了,或者是要小便的这个念头上。
纤嫩的小手,拔开首长大人的病号服裤子,触到温热的内裤时,眸底一喜,抬头去看裴靖东,眼差点儿没出来了,还好还好没失禁呢。
可是首长大人想的就不一样了?
小妻子什么时候这么胆儿大过了,敢这么拔他裤子,难道是跟他此时的心情一样的,历经磨难醒来就是想那什么一下……
可是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郝贝只是拔了男人的病号服裤子,看到没尿湿,就要弯腰去拿尿壶的。
却是看到那什么越变越大了……
郝贝当下小脸儿暴红,小声的骂一句:“不要脸。”
裴靖东倒抽了一口冷气,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绷紧了,又十分无奈的说:
“媳妇儿,我还没有力气,那什么你能不能帮我……”他自己都没好意思说出那后面的话来,就是那什么服务一下呀。(嘿嘿,超邪恶的,不让写,请自行脑补吧。)
郝贝了然的对他点点头:“你放心,我都懂的。”
首长大人紧绷了脸,心底却是乐呀,简直是高兴的的就差没哈哈大笑了,媳妇儿懂的呀,这受伤的待遇还真不错哟,以后多受几次伤也值得了的。
郝贝悠叹一声:“你先闭上眼吧。”不然这男人要要看到她帮他小便那得多伤自尊呀。
首长大人有些小羞涩的的轻嗯了一声。
郝贝觉得自己简直太伟大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儿都为这男人想的这样周到,她是得有多么温柔多么体贴呀,这男人以后要敢对她不好的话,绝对的拍飞丫的。
然后,郝贝伸手……(省略,请自行脑补)……
而后小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连看都不敢看一眼裴靖东,就低头去拿尿壶。
首长大人虎眸眯了一条缝儿,看到郝贝低头时,激动的吞了吞口水,心想,自己简直太混蛋了,这才刚醒就想这事儿,可是食色性也,男人那个不好色的。
这么一想,首长大人淡定了,睡等不同以往的欢愉到来。
这也就分分秒秒的事儿吧,可是对于首长大人来说就有点度日如年了,怎么还没亲上呢?
而后——僵直住了身子,全身的火气都蹭蹭蹭的往某一处聚起。
忽地伸手揪住郝贝大力一拉,郝贝不妨他有此一举,手中的白色医生尿壶就这么从手中滑落,而后滚出两三米远。
“啊……”郝贝惊呼着趴在男人身上,又手忙脚乱的想从他身上下来。
裴靖东身上都是伤呀,刚才一激动一生气就扯了郝贝,这下好了,受罪的就是他自己了。
那一身的伤让郝贝这么一压,疼的他额头冷汗阵阵的。
“唔……”
郝贝看到他痛苦的神色,跟着就红了眼:“你快放开我呀,我这么会压着你伤口的。”
首长大人切齿般的瞪着她:“都已经压过了。”现在才说都晚了好不?
郝贝无语,这又不是她的错好吧。
好不容易从首长大人身上爬下来,郝贝脸红心跳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首长大人却是命令道:“站那么远,怕我吃你呀。”
郝贝讪笑一下,习惯性的想揪下胸前的长发,才发现,长发早拢到脑后了,懊悔的低头不语。
裴靖东却是不悦的又开口了:“就是想吃,我现在也没这力气,让你吃我,你却……”
如果到此,郝贝还不明白的话,那她就真是二到家了。
当下抬起一双通红的水眸儿,看神经病一样的神情看着裴靖东,纤手一指:“你,你你……”
连说三个你字,愣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字眼骂他。
心底早就暴粗骂了起来:靠,妈蛋的,死男人,死不要脸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无耻呢!
首长大人的脸皮却是越来越厚了,直接开口要求着:“你过来,亲下我,我就原谅你了。”
郝贝瞪圆了杏眸,不解的反问:“我为什么要你原谅。”
首长大人倒是淡定极了的瞥一眼地上的尿壶说道:“因为你不地道,故意误导我。”
“……”郝贝哑然,她什么时候误导他了?
首长大人曰:“我说我现在没力气,让你帮我那什么一下吧,你说你懂的。”
“……”郝贝继续无语中,她说她懂的,跟这男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的好不?
“所以,是你的错,你快过来主动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了。”
首长大继续自我的说着,伸出舌头舔下干燥的唇片,饥渴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
被凉着的某一处,也火速的升温,抖着小内内摇旗呐喊快来吧快来吧……
“快,快,快点了,你们这些人真是呀……”病房外传来一声急促的老人的声音来。
而后就有人上前拍门,还没等郝贝回神呢,又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
郝贝傻眼了,首长也呆掉了,不过首长大人还是很快的回了神,剜一眼郝贝骂道:“死女人,快点把那玩意藏起来,你这是让人看爷笑话呢。”
郝贝赶紧点头,就去捡呢滚落在地板上的白色尿壶,可是这么一着急,就站在原地转圈儿,不知道该劲情哪里好了。
裴靖东无奈的甩她一个白眼,咬字的低语了两个字:“厕所。”
郝贝哦哦两声,火速往卫生间冲去。
她只刚进卫生间,病房的门就从外面打开了,之后,所有人都傻眼了,首长大人捂脸了!
因为——露鸟了!
“咳,这个,来的有些不是时候了。”
先开口的是顾远航,他回了京都之后没几天就被裴家的老爷子裴森请了过去,细问了裴靖东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全家人都瞒着老爷子呀,所以就细说了。
这一说不得了,老爷子闹着要来江州的。
顾远航惹的事呀,他当然得负责了,于是调用了军用机,就来了江州。
哪儿想到,人家俩夫妻正亲热呢,也是他们到医院前给院长打了电话,结果就这样了……
“靠,真不要脸。”方槐跟在后面低骂一声,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里却是是闪着艳羡的光泽,这得多激情呀。
还是展翼靠谱些,几个大步上前,挡住众人的视线,把被子一拉,把首长大人半裸的下半身给盖上了。
不过展小翼同学却脑抽的问了句:“哥,我嫂子呢?”
靠!
众懂行的男人们都齐呼,还用问吗?肯定躲洗手间去了。
果真,首长大人扔了三个字:“洗手间。”
众懂行的男人们如顾远航一本正经的敛眸,如方槐与姚修远这般则是戏谑的笑着。
却有一人,绿丛中的一朵小白花,低头时,眸底闪过一抹饥渴的的色泽来——柳晴晴是也。
“乖孙儿呀……”裴老爷子,长嘴就是这么一句话,差点没把裴靖东给雷死。
不自在的应了一声:“爷爷。”
裴森双眸红红的,拍着轮椅让人推他进去。
华叔推着老爷子往屋子里走,裴森到了裴靖东的病床前,握住裴靖东的手老泪纵横地道:“小城呀,爷爷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呀,爷爷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就是没脸去地底下见你妈妈呀……”
嘎……
裴靖东黑了一张脸,爷爷眼花了吗?
“爷爷……”
他刚想说话,沈奶奶从病房外被宁馨搀扶着进来了,阻止道:“小城呀,你爷爷老了,你别惹他生气,他说什么你就听着吧。”
宁馨小跑步的到病床前,小声的跟首长大人说:“首长,老爷子记忆退化,精神有些错乱,你忍一下。”
宁馨刚抬头笑了笑,裴老爷子却是指着她,睁圆了老眼喃喃着:“小悠,呜呜呜,你,你,你……”
宁馨傻眼了,想开口,老爷子却是没给她开口的机会,颤抖着一双老手招喊着她:
“过来,过来,老头子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最后的心愿就是能得到你们母子俩人的原谅呀……”
就这么,宁馨的手被裴老爷子握住,裴靖东的手又被裴老爷子的另一只手握住,而后重合在一起。
“小城,小悠,对不起你们呀,老爷子不期望你们的原谅,只盼你们以后能好好的生活呀……”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都被老爷子话语里的悲伤所震撼。
唯有刚从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平复下心情的郝贝让吓住了,不明所以然的走过去就开口了:“爷爷,你误会了,他是你的孙子裴靖东,不是沈碧城,这个是宁馨,也不是碧悠。”
老爷子听闻这话,睁圆了一双老眼,瞪的如铜铃般的大,嘴角开始哆嗦了起来,连放在轮椅上的腿也是颤抖着的……
“医生,医生快来……”沈奶奶大喊着叫外面的医生进来。
这一突发情况谁也没有想到,老爷子中风了。
郝贝真是憋屈的眼泪都掉了几桶了,她怎么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呀!
她要早知道会这样,她就闷在洗手间里不出来好了!
急救室外,就连裴靖东也是让展翼扶着等在外面,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所有的裴家人都在往江州赶的路上。
裴红军、贺子兰、赵老太都赶了过来。
赵老太是坐在轮椅上的,愤恨地瞪着郝贝,刀尖子一样的眸光恨不得在郝贝的身上戳两几个血洞来的,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重了起来哭骂着:
“我的天呀,这是造了什么孽的呀,郝贝好背,我们的孙儿怎么起了这么倒霉的女人当媳妇儿呀,军儿呀军儿,把这个女人赶走,你父亲要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裴靖东那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说实话,当时被爷爷握住手唤他沈碧城的名字时,他这心里就百般的不是味。
还没反应过来呢,小妻子就出来了,所有的人都让他装沈碧城,就连他自己其实也想着,就假扮一下,不让爷爷那么难受得了。
可是听到郝贝的话时,他的心里其实甜甜的,有个人愿意出来维护她,不让他当任何人的替身,这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幸福的代价会是爷爷的病危。
这是谁也不想,谁都没有预料到的,再说了爷爷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也不是郝贝的错。
赵老太这么骂郝贝的时候,裴靖东就是火了。
可是还没等他动一下身子,郝贝就握住她的大掌,眸底闪过不赞同的光泽来,小声的说着:“别跟她们吵了,等结果吧。”
其实她心底也是内疚死了,这事怎么就让她给赶上了呢。
“刘妈,带老夫人回去。”裴红军的脸上也不好看,本来就够乱的了,他这老娘还总爱找麻烦,还是让人带回去的好。
赵老太的两眼像是枯井一样,眉头紧拧成一股,清癯干瘦的老脸痛苦地皱成一团,哭咒着:“不要脸的小妖精,迷惑我孙儿,早晚有法海来收了你的。”
“带走!”裴靖东站起来,重重的一喝,赵老太身边的刘妈,赶紧的推着老太太的轮椅就往回走。
等赵老太走了之后,裴红军才走到沈奶奶跟前,噗通一声的跪在沈奶奶的跟前道:“母亲,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您要生气就打儿子几耳光,这事儿儿子早就知道,没跟您二老说,是怕你们……”
一直都是强忍着悲哀的沈奶奶此时倏地站起身来,身子眩了一下,扶着墙壁站稳了,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裴红军。
“好,很好,你们才是一家人,可怜我的女儿惨死,可怜我的外孙儿连死都没有一个全尸呀……”
“奶奶,不是这样的。”郝贝在心底真是当沈奶奶是亲奶奶一样的,这会儿也是哭着想解释。
“贝贝,你这样说,怎么对得起小城对你的一片痴心呀。”沈奶奶看向郝贝的神情中全都是失望的。
郝贝被沈奶奶那淡淡的眼光扫过来,觉得脸上像是泼了一盆冷水,全身都冰冷起来了,低头小声的啜泣着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沈奶奶叹了口气,给华叔说:“阿华,把东西拿出来吧。”
华叔诶了一声,而后一直拎着手中的黑色手提箱,走到郝贝的跟前。
“小姐,这是沈少爷的全部财产,沈家的公司在一个月前全部秘密转到小姐您的名下,还有这个密封的,我们都没有看过。”
郝贝没敢接,也不想接,她对沈碧城都恨死了,怎么会接受这些呢?
可是沈奶奶却是开口了:“贝贝,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愿不愿意接受,这些全都是小城的意思,那个密封起来的文件袋,你看了也许就明白了。”
万幸的是,裴老爷子撑过了这一次,医生最后留下忠告,一定要静养,如果再来这么一次激动的话,那就真的是回天乏术了。
时间一晃就是两天过去,郝贝一直没有勇气打开那个密封的文件袋。
心底却像是有个虫子在咬她一样的,催着她去看看,去打开。
对于沈碧城,她起初有感恩的心,到现在,只剩下一种无奈。
可是,就如沈奶奶说的那样,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沈碧城在她的生命中刻了痕迹的,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就如……
郝贝想到那个她只从B超上看过一眼的自己的孩子。
而此时,裴靖东也正想着孩子这事儿呢。
刚醒来时是没有想到,后来爷爷又来那么一出,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口。
这会儿再想起来,心里还是揪的的疼疼的。
他不敢想像,那一团血水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郝贝,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郝贝闷闷的走过去,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低头眼微红。
裴靖东深吸了口气,而后拉过她,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这儿,我们的宝宝还在吗?”
郝贝吸了吸鼻子:“裴靖东,是真的没了,你想那好事呢?你以为我在沈碧城的眼底下,还能做得了假吗?”
裴靖东的呼吸粗喘了起来,像只受了伤的野兽,眸底腥红,恨不得把沈碧城再从那群虎豹的口中夺过来,把他的骨头都给剁得粉碎才好呢。
“裴靖东,我们的孩子就当是为你赎罪吧,以后你做事不要太自我了,罪犯也有人权,如果不是你当年一颗手雷炸了阮家,也许他们还会被判死刑,但是他们的子女,可能还会活着,沈碧城的未婚妻,还有沈碧城的孩子,还有你沈碧城的弟弟都可能还活着……”
郝贝悠悠的说着,这事儿,总是这样,总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裴靖东轻眯了虎眸,不悦的看着郝贝:“你认为我做错了吗?”
郝贝想当然的点头:“不然还得夸你吗?”
“……”裴靖东一句也没有解释,冷了一张脸,转身睡觉。
郝贝觉得心里堵的难受,孩子没有了,她的心里也不好过,可是为什么这男人一句不安慰她,反倒是这样的态度呢。
裴靖东虽然闭上了眼,但脑海里全都是当时在兽岛上,郝贝跟他说的话,还有那张B超证明——胚胎育一枚,发育完好。
怎么会育一枚呢?
他们裴家虽然没有双胞胎的基因,但是他的母亲与小姨是双生,他们兄弟也是双生,就连裴瑾瑜和裴黎曦也是双生,郝贝如若怀的他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育一枚!
一颗疑惑的种子在裴靖东的心中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