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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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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钱,他为利。
这段原本有名无实的婚姻,却在他与她意外的一夜缠绵后,让他食髓知味。
“当年,你若是肯主动陪我一晚,也不至于赔上你两年的青春。”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
身下,余小西心灰意冷地咬唇侧过脸,承受他给予自己一次又次的凌迟之痛。
她知道,他在外面找个女人一次也不止二十万……

☆、301:裴靖南当然还活着!抉择!

郝贝带着小娃儿们往卧室走去,裴瑾瑜攥着郝贝的手跟的很紧,可是裴黎曦却是走到二楼拐角处时站着不动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直觉的往走廊尽头那里看去。
郝贝走到卧室门口时,就是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了裴黎曦站在那里,疑惑的轻喊了一声:“小曦?”
裴黎曦转头,轻嗯了一声,跟上郝贝和裴瑾瑜的脚步进了卧室。
裴靖东是坐在床上,倚靠着床头的,尽管这样他屁股疼的厉害,可还是不想吓着孩子们。
“爸爸,你好点了没,是不是很难受啊,俺给你亲亲就不难受了……”
裴瑾瑜乖巧的说着爬上床亲了亲裴靖东的脸蛋,他生病时妈妈玉是这样亲亲他的,想了想又爬高点,亲了亲裴靖东的额头,妈妈也有这样亲亲他的……
裴靖东一时怔愣住。
郝贝却是赶紧拉开裴瑾瑜:“小瑜,爸爸不舒服,别往爸爸身上爬。”
裴瑾瑜退开,一脸委屈的神色,不过却是很听话的没吵没闹。
裴靖东伸手摸了摸娃儿的小脑袋,笑着说:“没事,小瑜跟妈妈去楼下帮爸爸倒杯水好吗?”
裴瑾瑜扫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里面的水冒着热气,八分满,还需要倒水吗?
“好啊。”故作开心的应签答着,拉着了的手要往外走,走到哥哥的跟前时,却是停下脚步,深深的看了一眼。
裴黎曦站在那儿,一直抿着唇没有说话,听着门轻轻的合上,小眉头蹙了起来。
还没等裴靖东开口说话,他就开口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聪明如裴黎曦怎么会不知道裴靖东想问什么,那天之后,他一直提心吊胆的,就怕裴靖东会问他。
所以,在刚才裴靖东支开郝贝和小瑜的时候,他就想到了。
裴靖东嗤笑了一声反问:“我问你什么了吗?”
裴黎曦松了口气的同时,又紧绷了神经,他太紧张了,刚才不应该说那句话的。
但他的心里也是矛盾的,一方面他不想说,直觉那是不可以言说的秘密,另一方面他又想说,他想告诉眼前的爸爸,他什么都知道……
“过来,坐在这儿,陪我说会儿话。”
裴黎曦踌躇不前的犹豫了一下,而后才走过去,坐在床边的皮凳子上不发一语。
裴靖东看着那小人儿,一板一眼的模样,暗叹了口气,不敢说这张脸,就说这神色简直就是缩小版的另一个他……
“小曦,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裴靖东如是的问道。
裴黎曦惊讶的抬头,脸上写着不解,裴靖东继续说着:“我知道从你和小瑜出生,我没有尽过全力去做好一个父亲,可能由此让你产生一些什么不好的想法……”
“我没有不好的想法。”裴黎曦打断裴靖东,不太喜欢听到这些。
裴靖东叹气,心想,你没不好的想法,那你这一脸不高兴的神态是何故啊?
“小曦,不要否认,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方柳的事情,你记恨我对吗?”
裴黎曦抿唇,口是心非的答:“没有。”
裴靖东已经不管孩子是如何回答的了,继续说他想说的话。
“小曦,你就是不高兴也是应该的,你们两岁之前,我没有出现在你们面前过,这点我承认,是我不好,我不想为自己过去的失误而多辩解什么,可是小曦,爸爸知道你可以听懂我说的话,那一年……”
裴靖东一字一句说着那场战役后的事情。
那场战役后,他有近两年的时间几乎都在醉生梦死中渡过,部队里请了长期病假,家也没有回过,天天跟顾亦南和葛叔呆在一块儿过着。
那是他最不堪回首的两年,也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两年。
那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责任感,孩子们有保姆,有展翼,甚至还有当时的后奶奶贺子兰,更有裴红军这个亲爷爷在照顾……
一直到小瑜跟着柳晴晴在南华生活生病时,他才慢慢的接触这两个孩子,慢慢有了当爸爸的这种认知。
所以裴靖东理解裴黎曦的这种心情。
要是他有这样的爸爸,他大概也会嫌弃的吧。
裴黎曦是一个情绪不外露的孩子,可是听着裴靖东说这些,也是脸憋的通红,最后冷冷的丢了一句:“你不喜欢我和小瑜。”
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裴靖东怔愣住,他的本意并非如此,可是那几年,他的确是不喜这两个孩子的。
因为看到他们,会提醒着自己,自己当初有多么的不是东西,为了个女人不要兄弟,那是他亲如骨血,一奶同胞,从在母亲的肚子里就在一起的,同甘共苦的亲兄弟啊!
“小曦……爸爸不是那个意思。”裴靖东试图想解释,却又有点无力。
裴黎曦冷瞥了他一眼,呵笑了一声:“呵,不需要解释,你是想说这一年多来,你才喜欢我们吗?还是你想说因为郝贝你才喜欢我们的吗?”
咄咄逼人的质问,直问的裴靖东汗哒哒的,像得了失语症一般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裴黎曦的脸冷的都快成冰渣子了,看向裴靖东的眼神也带着一种鄙视:“所以,你想问我那声爸爸是叫的谁对吗?”
裴靖东觉得自己是不是烧的脑袋不好使了,明明是他找孩子谈的,可是现在却被一个七岁的娃儿说的哑口无言了。
“如你所想,你满意了吗?”
裴黎曦改坐为站,居高临下的看着裴靖东,桀骜不训的眼神中透出不符合这个年龄的老成,这模样却又让裴靖东迷惑了,这样的裴黎曦很像曾经的自己。
当年他也是这样反抗过他的父亲,他指父亲不配为人父时的神情,他从镜子上看到过,映出的就是眼前这副倨傲的神态。
正当他失神去想这些的时候,裴黎曦却是抬脚往外走了。
“裴黎曦,你给老子站住!”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般,他大声的冲孩子吼道。
裴黎曦站定脚步,转身,两滴清泪滚落脸颊,看着眼前的男人,冷笑:“怎么?你还想说什么,还想问什么,需不需要我告诉郝贝,我看到了我的爸爸,而你是我的……”
后面两个字,裴黎曦还没说出来,卧室的门就让人大力的推开了。
是裴瑾瑜推开了卧室的门,正确的来说是用脚给踹开的。
刚才他一直就在门外,他知道爸爸可能有些话要给哥哥说,所以他把郝贝送出门,让郝贝去大门口接莫扬。
美其名曰怕莫扬叔叔找不到路,实际上是不想让郝贝听到什么不该听到了的。
听到裴黎曦的那些话时,裴瑾瑜再也忍不住了,站在门口,气红了眼,也憋红了脸,伸手指着裴黎曦:“你,你……”
想找一个骂哥哥的词儿,可是他思来想去,不管骂什么好像都能骂到他自己。
最后愣是憋住没骂人的,只是走到裴黎曦的跟前,拽着他的手到床边上着急地说:“你给爸爸道歉!”
裴黎曦才不会道歉,他没裴瑾瑜想的开,他永远在这些的……
裴靖东有点头疼的抚额道:“小瑜,妈妈呢?”
别让郝贝听到啊,郝贝对这两个孩子好的不成样,要是让她听到他过去对孩子们如此的不好,那估计他得让打入冷宫了……
过去不代表现在,更不代表将来,他以后一定会对他们好,千百倍的好的。
裴瑾瑜没好气答了句:“我让妈妈打酱油去了……”
打酱油!
裴靖东绷着的脸神色缓了缓,才开口:“小瑜,你恨爸爸吗?”
裴瑾瑜抿了下唇,半晌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是我爸爸,郝贝是妈妈。爸爸,你都不恨你的爸爸,我也有道理恨你不是吗?”
相较于裴瑾瑜的乖巧懂事,裴黎曦这会儿就轴的跟什么似的,死活不愿意开口道歉。
“好了,那你们听爸爸说……”
裴靖东招手让两个孩子坐下,裴瑾瑜走到床边,坐下,而裴黎曦还站在那儿,裴靖东看了看,想再说什么,裴瑾瑜却是撇嘴:“不管他,爱站就站着,当是罚站了。”
裴靖东也就不再管裴黎曦了,开始说他想说的话,几乎是字字斟酌,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他肯定还活着。
裴黎曦嗤笑了一声:“呵,你是说,我们的叔叔裴靖南还活着?”
裴靖东受不了一个孩子笑的这样阴阳怪气的,故而沉了一脸俊脸,还没开口说话,就对上裴黎曦那灼灼的目光,和一句似笑非笑的言语:“也对,裴靖南当然还活着!”
说罢,也不别人会怎么样,裴黎曦这次是真的走出了卧室。
独留下屋子里的父子俩人面面相觑。
“爸爸,我只要你,只要妈妈,只要你们俩个,叔叔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裴瑾瑜就像是件贴身的小棉袄一般,说出的话暧人心扉。
郝贝院里等着莫扬的。
莫扬看她站在外面,就蹙了眉头,上前问:“怎么了?”不就是发烧么?还严重了不成?
郝贝摇头:“没,我看你去的时间有点长,所以来接下,咱们赶紧上去吧。”
说着转身往屋里走,莫扬疑惑的挑了下眉头,跟上郝贝的脚步进了院子。
刚开了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裴黎曦,郝贝诧异的喊着:“小曦,你是来接妈妈的吗?”
裴黎曦没说话,闪了身让他们进来,而他自己却是出了门,走到院子里的石椅处坐了下来。
郝贝招呼莫扬上楼去,她也跟着上去。
屋子里,裴靖东和裴瑾瑜父子俩正说着什么,见莫扬和郝贝一起归来,裴靖东那脸有点黑。
裴瑾瑜就赶紧圆场:“爸爸,你别生气,是我让妈妈去接莫叔叔的。”
裴靖东那脸哟跟块烧焦了的黑炭似的,别提有多难看了,可是当着孩子的面,真幼稚到生气啊……
裴瑾瑜嘿嘿一笑,上去拉郝贝的手撒娇:“妈妈,俺肚肚饿了哟,想吃甜甜的烤面包,还想吃……”
郝贝看了一眼裴靖东,又拜托了下莫扬,这才带着孩子出屋。
等人一走,莫扬就开始配药,然后又问裴靖东到底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他可是听说了点……
裴靖东不耐烦的白了莫扬一眼:“明知故问。”
莫扬哑然,心想真是痔疮啊!
“那我看看吧,刚才去医院拿了点药过来的,也许能用得上……”
看看!
裴靖东只觉得蛋疼的厉害。
“不用看,就这样。”
让莫扬看他屁股,他又没疯了,而且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郝贝在他那屁股蛋子上纹的什么字,那女人当时说刻错了,重刻各种的,估摸着得刻了几个字的。
莫扬看他这样,了然的点头说:“你不愿意让我看,那就先消下炎,然后我把药留在这儿,你自己上点药也成,这个注意事项我跟你说下……”
接着就叨叨着说了些痔疮的注意事项,还让裴靖东注意点,如果用药三天见效的话,记得去医院,因为有的是需要手术切除的。
等点滴打上之后,莫扬就没什么事了,药都配好了,总的四瓶药,呆会儿让郝贝换上就可以了。
莫扬在收拾着东西打算走的时候,裴靖东却喊住了他:“白狐就是白狼对吗?”
莫扬的抬眸,灼灼的目光看向裴靖东,轻笑:“你知道,这不合规矩。”
裴靖东一激动就想发火,可是莫扬却轻描淡写地丢了句:“什么时间做什么事说什么话,这些不用我教你吧,还是你想让我犯规,或者说你想让我犯规,你拿出什么条件来诱惑我,要不然把你老婆送给我,我就真霍出去了,也不要这份工作了如何?”
裴靖东怒瞪着莫扬:“想都不要想!”
莫扬耸耸肩,把这话又丢给了他:“同样,你也想都不要想。”
裴靖东那心底呕的啊,要不是现在病了,真想扑上去把莫扬给撕碎了的。
没想到莫扬又丢给他一句:“我劝你现在最好是趴着,然后最好别上火,你懂的,不然……”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莫扬大概在今天都死上八百次了。
郝贝给小娃儿们烤了面包,又上来看了一眼,见莫扬都弄好了,就客气的留莫扬在这儿吃饭。
莫扬本来不想在他家吃饭的,可是看裴靖东那一脸嫌弃的神色,就笑道:“好啊,我给你做,你在这儿守着他,一会水没了,你给他换上就成。”
郝贝囧了囧,说她来做这样那样的,莫扬却是深情无限的开口道:“算了,你天天做,我帮你做一次,你还能轻松点不是吗?就别跟我挣了,我做的还比你做的好吃些呢……”
说罢,没等郝贝再说话,人就率先的出了卧室。
郝贝看着关上的房门,只觉得头皮发麻,天道本来她只是客气一下的,没有想到啊……
转过头来,就对上裴靖东那一双血红的带着委屈的神情。
郝贝赶紧举手发誓:“我发誓,我刚才就是客气一下的,没有任何……”
裴靖东心里纵然不舒服,可是真心的,这事儿都怪他,身体平时也没这么弱的,可是这会儿……
伸手招郝贝过来,让郝贝坐床上,他就趴在郝贝的腿上,有点不太情愿的喃喃着:“我平时身体可好着呢,这就是,肯定是那家伙出什么事了……”
心里很担忧,可是……
“恩,我知道。”郝贝答应着。
裴靖东有点急眼:“你知道什么啊你?”
郝贝茫然,不明白他发什么火。
其实裴靖东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火,不再趴在郝贝的腿上,有点闷闷的趴在枕头上,冲郝贝有点不耐烦的挥手:“行了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郝贝气得深吸口气,心里暗骂神经病!
她又没说错什么,这是什么态度啊!
站起身来就要走。
说这人是神经病,还真不为过,郝贝要走,他又喊住:“你是不是就想下去跟他呆一块儿呢,郝贝你现在是不是就觉得他比我好了啊?”
郝贝嘴角抽了抽,才答道:“你现在没带脑子,我不想听你说话,也不想跟你说话,你先冷静下吧。”
说罢要走,走到门口时,却听裴靖东的呢喃声传来:“郝贝,莫扬说如果我把你让给他,他就告诉我白狐的消息,你知道白狐就是他……”
郝贝站定,转身,问道:“所以呢?”
裴靖东的声音依旧是从枕头里传出来的:“我没同意,我告诉他想都不要想。”
郝贝哈哈的笑了两声:“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去问莫扬的吗?”
裴靖东这次倒没有说话,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却是让郝贝的心如坠冰窑般,冻了个彻骨寒!
“好,我知道了。”郝贝淡淡的说着,走出屋子,带上房门。
站在走廊里,还能听到一楼,莫扬在问裴瑾瑜中午想吃什么。
郝贝却是站这儿,觉得自己就有点犯贱,她该走下去,跟莫扬一起准备午餐,该气气房间里那该死的男人。
可是她的脚,却没有往楼下走,反倒是往对面的方向行去。
推开儿童房的门,本来想进去呆一会儿的,却看到坐在书桌前,那冷着一张脸,好像谁都欠了他万儿八千一样的裴黎曦。
裴黎曦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回头看。
而郝贝此时的心情,真是不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对这两个孩子,她自认为全心全意,她是偏向一点小瑜,可也没有亏待过裴黎曦,人心都是肉长的,有时候裴黎曦的那种疏离的眼神,也让她很受伤的。
儿童房没得去,看了眼书房,却过门而不入,选择了去杂物间。
推开杂物间的门,依旧是那科腐朽陈旧的气息,郝贝却觉得这个地方此时比较安静。
走了进去,开了屋了的灯,明亮的灯光驱散了屋子里的昏暗,几个纸箱子上都落了厚厚的灰尘,小柜子上也是一层的灰渍,郝贝边看边想以后有时间把这些东西也得清理下。
走到沙发处时,却是一愣。
这张沙发很干净,没有落灰,好像天天有人打算,或者是有人使用过一样,可是沙发靠背的顶端却是落了灰尘的。
这样的情况,一点儿也不科学。
郝贝只觉得头皮开始发麻,脑子里也是纷乱杂沓,她想她应该赶紧的离开这个地方,赶紧的去叫裴靖东或者莫扬,告诉他们这个屋子里可能有别人来过。
可是她的双腿却像是让灌了铅似的,沉重的几乎挪动不了步伐。
终于,双腿一软,坐在了沙发上。
这间屋子很小,也就十多坪米的模样,箱子里装的基本上都是书本,还有一些不用的物品,如果有人在的话,要藏身也只能是藏在面前的这组老式衣柜上,枣红色的木质衣柜,上面还镶嵌着一面镜子,从镜子里,郝贝看到自己苍白的一张脸,和这墙壁上的一幅油画。
怕是肯定的,但这是在自己家里,又是青天白日的,郝贝还真是鼓足了勇气,走到衣柜前,一伸手就拉开了衣柜。
拉开衣柜时,她闭着眼退开了很大一步的距离。
郝贝以前看过一个鬼片,就是一个宿舍里,一个女生拉开衣柜,里面就出来一个女鬼,刚才那一瞬间,她急急的跳开,又猛然的睁眼,几乎以为自己也会看到一只女鬼来着。
还好还好,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柜子里还散发出陈年木柜的味道来,空无一物。
郝贝的心总算是定了定,可是想来想去,就觉得这个屋子里,一定是有什么的……
那些箱子都是用胶带给封上的,她不想去动,里面无外乎书本之类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电影的片段。
那还是郝贝前些时间看的电影,大意是一个赏金猎人去抓一个盗贼,伪装成新娘要嫁给这名盗贼,上了船之后,洞房夜就问这盗贼,那些金银珠宝都藏哪儿去了……
那盗贼就笑了,指着墙壁上的画让猎人看,原来那墙壁上的画,看似粗糙也不是名家之手,却是堪比名家画都值得千百倍的,因为那些钱全是用真金白银外加珠宝玉石而做成的。
郝贝想到这儿,还一笑,转头,双目灼灼的看着那幅墙壁上的画。
这是一幅油画作品《蒙娜丽莎的微笑》,郝贝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画里有什么,不过还是把画给摘了下来。
画拿下来后,反复的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郝贝,郝贝!”
外面传来裴靖东的大喊声。
郝贝惊的猛然站起身来,腿上放着的画就这么被抖落在地板上。
这间屋子一直是放杂物,先前住的人间,还有裴靖东他们住进来后,都一直当杂物间用,所以还是最原始的瓷砖地板,那油画的玻璃就这么摔下来,应声而碎。
郝贝慌张的伸手去捡,手指却正好戳在那碎掉的玻璃渣子上。
外面裴靖东的喊叫声还在继续,郝贝只得匆匆的站起身,想着呆会儿再来处理。
脸色不善的走回卧室,原来是那一瓶水滴完了,郝贝赶紧给换上一瓶水,没等裴靖东开口说一句话,又匆匆的离开了。
裴靖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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