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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0章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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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贝只觉得头皮开始发麻,而后又有怪声传来,此时,头发丝儿都竖起来的一种感觉。
嘴巴里念叨着:“不怕不怕,我不怕……”可是心底依旧是怕,长这么大,除了陵园,她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坟墓啊。
那怪声,还是一圈一圈的,好像就是以她为圆心从外围传来的。
可真真是要吓死个人的节奏。
正想着呢,忽然又有一道男音传来。
“姑娘,为何来此地打扰我们休眠啊?”
那声音也像是从外边传来的,郝贝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呢,脑子里立马涌现出很多看过的鬼片,想像着是不是一会儿就会出现一个个长指甲白头发的女鬼冲她伸出手来。
“啊,不要不要,我不是有意打扰,我是来找我朋友的,你们相信我啊,一会儿给你们烧钱啊……”
郝贝就喃喃着,当是跟鬼谈判了。
边说边往里面跑,跑着跑着被一个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啊的尖叫着摔倒在地上,而后才回头,看清面前是一个满头银白长发的……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就是自己想像中的鬼的模样啊。
郝贝抓着手中的烧酒壶,挥舞着阻止那个白发鬼的靠近:“啊,我打死你打死你……可恶的小鬼,我是好人,我是好人啊!”
噗!
鬼乐了:“你是好人?”
郝贝恩恩的点头,眨巴着一双水眸儿跟鬼说:“对啊,我是最好最好的人,你放过我吧……”
这么说着时,手已经抓住地上的泥土了,这林中倒的泥土是松软的,混杂着沙子,很好抓,没等那鬼回神呢,郝贝一扬手,再抓再扬手。
刹那间,沙土飞扬,白发男子低着脑袋,终于怒极了的,抓起头上的白色假发就朝着郝贝掷去了。
郝贝被什么东西砸住,而后看到这一头白,当下两眼一黑,晕了……
沙土不再飞扬,郝贝倒下的地方,还躺着一白色的假发。
而那先前带着白发的头套的男子,拍拍手站了起来,俨然一副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模样,如果不是那脸上还有泥污,真疑似仙男下凡来着。
走过去,拇指和中指一扣,弹向郝贝的额头:“呵,这小姑娘够彪悍的啊,不过还是晕了。”
原来,刚才凤阳察觉有人入林后,就让莫扬先休息了。
而他则戴上假肢,走出墓穴,埋伏在这里,等着入林者,郝贝的模样,莫扬虽然没有说,但凤阳一猜就猜得到。
本来看郝贝的反应,还当这姑娘胆儿挺大的,谁曾想,也不过就这么小胆量罢了的。
还不是吓晕了。
郝贝醒来时,只觉得黑魆魆的,不过身下还有软软的滑滑的,像是被子吧,然后头下枕的东西则有点硬,你是木头一样的,伸手一摸,可不就是木头吗?
还是一个木盒子,方方正正的一个,边上带着锁扣,不过没有上锁。
伸手一掀,盒子就开了,也看不到一点点光亮,就这么抹黑的伸手去摸了一下,好像是灰一样的,挺细的。
再然后伸手四处摸了摸,头项着的上面好像有头发,一摸是木头,再四处摸了摸,摸出了一身的冷汗的。
四四方方的,先不说长短,就这宽度,这高度,似乎是……
一下想到昏到前见到的鬼头,啊的一声尖叫响了起来,拼命的拍打着木板,嗷嗷的乱叫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莫扬是让睡了一觉没醒,让这尖叫声给吓醒了,这声音怎么那么像郝贝的?
不可思议的坐起来看向四周,除了棺材还是棺材,这里面的地方颇大,像个小型的地下室一样,放了七八座棺木。
“凤阳,凤阳,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莫扬撑起身子喊着。
凤阳故作刚睡醒的状态,身上还是昨晚见莫扬那模样,疑惑的问:“有声音吗?”
莫扬再听,就没声音了,可是还是不放心,留了下心眼的,起身说要回去了。
凤阳也不留他,莫扬看他没戴假肢,就说他自己出去就成。
走到墓穴的门口处,开了石门,却是未曾出去反倒是把石门又这样关上了。
凤阳睡木板床上,玩味的一笑,匍匐着往棺木处行去,拿关个类似于拐杖的东西,敲着棺木,一下又一下的……
郝贝呆在时吓得一身是汗,这会儿听到这声音,自然是赶紧喊叫的。
莫扬听得这声音,也是吓得一身汗,是郝贝。
飞快的冲过去,怒瞪着凤阳:“你他妈的在干嘛!”
凤阳却是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哥们,我这是在帮你。”
站在你身边的人,要是连这点恐惧都克服不了的话,那么以后遇上事儿怎么办?
“不需要,不需要知道吗?我不会让她遇到危险,更不会让她……”莫扬厮吼着,想打开棺木,却是怎么推都推不动。
郝贝在里面听到动静,却是听不真切,当下又拍着木板叫着。
凤阳则爬回床上,看了下腕上的机械军用表:“开关在里面,她想出来,除非你回村里找个斧头把这棺木劈了,要不然就是她能在里面自己找到开关……”
莫扬算了下脚程,回去拿斧头劈开,这来回也得近两小时的时间,而且难保这中间会发生何事……
“凤阳,别闹了,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吗?”
凤阳轻笑:“这里面最多可以呆两个小时,密封性能好,如果超过两小时,人就会缺氧。”
莫扬碎骂一口:“疯子,凤阳,你他们的就是疯子!”
血红了双眸,就在这方寸之间寻找着可以入手的东西。
找来找去,也只找到这随手携带的一只匕首。
没办法了,只能用匕首试试了。
小小匕首和上好的棺木的PK,就像蚂蚁吞食大象一般艰难,一点点的割着那坚硬的木头。
飞起一块一块的木屑,木屑刮伤了莫扬手指,那双修长的堪比钢琴家一样的手,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
白的木屑,红的血渍交织在一起,刀起刀落的男子,这数力寒天下酒落的泪水,发红的眼眸,无一不彰显着他的心急如焚。
就算是这样,凤阳依旧在边上不阴不凉的说着:“莫扬,何苦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此女婚两桩,本是八子送终的命盘,而你……”
凤阳不忍再说下去。
莫扬头也不抬,继续手上的动作。
郝贝在里面除却刚开始的惧怕,这会儿倒也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手四处的摸着,就想着能不能摸到可以着力的一个点,从头部开始摸,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摸到中间,有凉凉的东西,分不清是是什么,只是可以移动的,便动了下……
而后又摸到尽头,终于摸到一个把手似的东西,使尽了吃奶劲儿的往下拉去。
终于,上面的盖子开始动了。
莫扬还在凿着的匕首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轻微开了一条小缝隙的棺木,顺着那个方向,大力一推,棺木就势而下,露出郝贝那满脸淌泪的凄惨模样。
凤阳在边上小声的说着:“都说了,不用你下苦力的,就不相信我说的。”
郝贝这才看清那个坐在木板上的男子,不就是她看到的那只鬼吗?
“贝贝……”
莫扬大步冲过来,伸手把郝贝从里面抱了出来,紧紧的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悸动还未消散,就让郝贝给推开了。
“莫扬,你先闪开,我还有点事儿!”
推开莫扬,直直的朝着那只鬼,也就是凤阳走来,凤阳扬头看向那女子,不解其意。
郝贝轻笑:“是你。”
落下这一句,伴着那笑容,狠狠的一巴掌抽了上去,在凤阳还没反应过来时,上手注抓就挠:“我打算你个神经病的,你他妈的有病啊,故意吓人好玩啊!”
郝贝那直接刚才在里面都让抠断了几个,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挠花了凤阳的脸。
“莫扬,你快把这个疯女人给我拉开!”凤阳是没有还手,不然的话除了第一个耳光之外,郝贝别想打到他的。
莫扬见此情景,赶紧去抱开郝贝,就是抱开了,郝贝还是拿脚去踹,简直是疯了的节奏。
等终于安静下来后,郝贝就瞪着莫扬,双眸带泪的控诉着:“莫扬,你说的三天,主就是这样过的啊……”
莫扬叹气,你以为他不想找个山青水秀之地,跟她过上三天啊。
可是他没时间了,他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她,而这凤阳,能帮到郝贝的。
“贝贝,你听我说……他是我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他家的门绝学,你要学到,会受益无穷的。”
郝贝不听这些,她不想学什么的。
可是她还没拒绝呢,那凤阳就开口了:“莫扬,你是打着这个算盘来的呢,早知道连你我都不见的。”
他家的绝学没别的,就是玄学,基本上不外传。
如若外传,也不是不可能,那得拿出你最珍贵的东西来。
莫扬当然知道这点,但是这可能是他最后能帮到郝贝的地方了。
“凤阳,你提要求吧,我来做,你也不用把你家传的都教给她,只需要把鬼符的暗密教会她便可以了。”
鬼符?
郝贝不可思议的看向莫扬。
莫扬苦笑下,安慰她:“贝贝,相信我,你以后会需要到的。”
那些字符,莫扬没打算再去研究,但是郝贝会需要的,那是关系重大的一件事儿,是郝贝所需要,也必须的,那怕是现在她不需要,不在意,莫扬知道将来她也会在意的。
而这个任务,他希望能尽快的完成,不计生死,但却需要郝贝活着,她活着是他的希望。
“呵,莫扬你这么深情,你家人知道吗?”凤阳打趣说完,没等别人说话,看着莫扬的那把匕首,笑道:“当年你是用那只手截去我的双腿,就废了那只手如何?”
郝贝听罢,只觉得恨得想咬死这讲话的男人,尼玛的,你当你是谁啊?说这样的话。
“莫扬,我们走,我们去玩,不在这地方呆着!”
莫扬没有动,却是看向凤阳:“你说真的?”
凤阳点头:“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是说着玩儿的。”
莫扬轻笑了下,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想也没想的一扬手,匕首落在右手手腕处,瞬间涌出潺潺鲜血来。
因为郝贝距离莫扬不算远,那血水甚至还溅了几点到郝贝的脸上,带着温热,带着血腥之气弥漫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莫扬!”郝贝惊叫着,想上前,脚底却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挪动不了分毫的。
莫扬惨笑了下,安慰的眼神看向郝贝,又转向凤阳:“现在可以了吧。”
凤阳耸耸肩膀,无所谓的从床头扯了块白布扔过去:“先处理你的伤口吧。”
郝贝哭的不成样,除了在水灾中裴靖东受伤那次,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明晃晃的伤口,而且还是在白天看到的。
那血就像是关上不的水笼头一样,不要命的往外流。
“去,那边有蜘蛛网,撕下来给他止血。”凤阳吩咐着郝贝。
郝贝看向莫扬,见莫扬点头后,就去那角落里,有一张很大的蜘蛛网,她先扯下一边,而后又折了起来,最后折成一个小方块,厚厚的,像是一块布一样的。
这才走回去,把这小方块摁到了莫扬手腕处,又用白布缠了上去,就这样把血给止住了。
手上有血,脸上的泪,一擦脸,很快就成了大花脸一个。
等莫扬这边弄好了,凤阳扔给了郝贝一个羊皮卷,那上面的字符,郝贝似乎见过,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的。
莫扬笑着提醒凤阳:“你也别藏私了,有好东西,都给她吧。”
凤阳无所谓的把假肢戴上,这才走向郝贝刚才睡着的那口棺木跟前,很快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匣子来,打开,没见里面有东西,又回棺木那儿找了一会儿,是一个圆形的平安扣。
“喏,家传之宝……”说罢似乎还有话,但却什么也没说,扔给了郝贝。
郝贝接到这两位东西,有点欲哭无泪,她宁愿不要这些,也不想这样欠着莫扬的啊。
莫扬拿着布巾,拭去她脸上的脏污,安慰着她:“别哭,这是可能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贝贝,你会记住我吧,会记我一辈子吗?”
郝贝哭:“会,会记住。永远记住……”
莫扬慢慢睡了过去,这样就很好……
接下来两天,三个人就在这人小墓穴里,吃的东西是干粮,喝的是雪水,一直到外面日头起起落落,郝贝数着三天就要过去了……
莫扬才交给郝贝一张火车票,告诉郝贝,悄悄的离开这里,一路上不要与任何人联系。
“你呢?”郝贝站在墓穴门口问莫扬。
莫扬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笑言:“做我该做的事情,去吧,不管发生什么事儿,记得不能回头,按我说的去做。”
郝贝点头,知道自己也无力改变什么。
只能带着莫扬用一只手为她换来的东西,背着干粮,往莫扬跟她说的地方走去。
不是先前的民宿,也不是先前他们下车的地方,是L市的邻市一个小火车站,她需要倒车,才能回到江城。
手机不能用,不能回头。
郝贝谨记着莫扬告诉她的这些,一路前行着。
殊不知,她刚走,凤阳也走了出来,穿的衣服不再是长袍,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身劲装,长发也剃成了光头。
看向郝贝走远的方向,笑问莫扬:“你的手不会真废了吧。”
莫扬白了凤阳一眼:“你当我七年学医是白学的啊!”
凤阳轻笑:“我以为你很无私。”却不曾想如此自私,为了让人记住你,这一出苦肉计演的可真狠啊,看那小姑娘的模样,就算爱不上莫扬,一辈子也会把这个恩人放在眼里的吧。
莫扬笑,他要的,真的不多,不过是想在她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罢了,仅此而已。
“再过一小时,装置就会启动,我们先走吧。”凤阳提醒着莫扬。
莫扬点头,跟凤阳一起,跟随着郝贝走的方向行去,他得确保郝贝上了火车,确保她没有再回到这里,稍倾这里降会夷为平地,从此世上再无凤家人,再无玄学,再无人能解那些鬼符之迷,但这只是世上以为的……
而他们的希望寄托于那揣着羊皮卷之人的身上,他的小姑娘,他相信,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一个小时后,L市的小山村,鬼火冲天,爆炸音连绵不断,郝贝听到这声响,想回头,可是眼有浮现莫扬慎重的叮嘱:“不要回头,一直走。”
她站定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身后的竹林里,两个男子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凤阳看到郝贝站住时,就笑:“没准她会回头,说明她对你有感情。”
莫扬白他一眼:“你都不做这梦,你做这个梦。”
郝贝走了几步,又停下,想回头,想想又走,如此反复,以至于到了夜里,才在一个山头上停了下来。
山中这一夜,她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东西,身上还穿着老板娘给的那件红棉袄,躲在大树根处呆了一夜,天朦朦亮时,又开始往前走。
翻到山脚下,这才看到泥土路,有干集的乡亲们,问了一句,给指了条路,她就顺着那路走,终于到了一处公交车站牌处,上了车……
到了县城,又坐汽车到省城火车站,正好赶得上莫扬给她买的那趟车,坐上后,这才安心的闭了会眼。
中间转了趟车,再回到江城的时候,已经距离约定的三天,晚了三天了。
这六天,对于裴靖东那是火燎一般的煎熬。
发烧没有轻,反倒是加重了。
开头三天是气,后面三天是担心,总是想着,郝贝是不是跟莫扬走了,如果跟莫扬走了,他怎么办?
心里焦急万分,可是发烧就是不好,反复的发烧,医院也去了,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找郝贝的工作,交给了展翼。
展翼个二把手的,动用了不少人脉去找,可是连莫扬带着郝贝是从哪里出的江城都找不到。
这把人给急的,秦立国也是跟着急了。
联系莫扬吧,已经没有办法找到莫扬了。
“展小翼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去找啊!你去找啊人,你看我,我没死呢!”裴靖东怒吼着,这几天的生病,把他折磨的人都瘦了一圈的。
此时又是周末,两个孩子在儿童房里,听得这声音,裴瑾瑜的身子都抖了抖,裴黎曦伸手环抱着弟弟。
裴瑾瑜喃喃的流泪:“哥,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是不是不回来了……”
郝贝失信了,失信的第一天,裴瑾瑜有点担心,但还坚信,可是今天都第四天了,一周的时间了,音信全无。
连爸爸都不淡定了,他这么一个小孩子如何还能坚持信念。
“不,她会回来的。”反倒是裴黎曦,却是坚定的相信,郝贝会回来的。
裴瑾瑜怯生生的看着裴黎曦,撇嘴就落了泪。
裴黎曦安慰的拍了拍弟弟道:“你是她最爱的宝贝,你都不相信她,她怎么还能回来?她走之前,让我们照顾爸爸,我们去劝爸爸好吗?”
裴瑾瑜含泪点头,也觉得自己不相信郝贝太不应该了。
裴靖东现在都烧的不成样了,那脸这几天都是红的,也可能不是他本身的问题,但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形了,唇边上也是一个火燎的大水泡,那新来的医生都无语极了。
病人不配合,他就是神医也没办法的。

☆、第304章:归来大战,为什么?

作为医生来说,最怕两种人。
一种是病人得了绝症,拿着金钱或是自尊下跪又求情的让医生救命,医生只是在一定范畴内解决疾病,但对于绝症却是回天乏术。
第二种就是像裴靖东这样不配合的病人,明明就一个痔疮发烧,结果拖拖拉拉的,搞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都没好,不是他没有尽力,而是病人不配合。
这个不配合表现在很多方面,比如眼前这男人那血红的双眸,不是烧成这样的,是他自己干熬成这样的,成休成休的不睡觉,你说能不这样才怪呢。
没错,从郝贝走的那天,裴靖东就没有睡着过觉。
短短的六天时间过去,整个人都像是脱了层皮一样,全身没力气不说,有点力气,他就是这样大吼大叫着,搞得戚文赋都怀疑他是不是暴躁症初犯啊!
“哥,你别这样行不行,我嫂子只是出去几天不是不回来的。”展翼苦口婆心的劝着,就盼着裴靖东能想开一点的。
可是裴靖东能想开的话,这几天就不会如此的煎熬了,从郝贝走的那天起,别人是数着天数过的,而他则是数着分钟过的,一分钟一分钟的数着,眼晴里,脑海里,全都是她跟莫扬一起快乐的在一起的情景。
白天的时候他会想她是不是吃着莫扬做的饭菜,在心底比较着莫扬如此用心的对她;晚上的时候,他会想着她此时不是双眸含情地在莫扬的身下承欢。
裴靖东不想承认都不行,他嫉妒的发狂。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他们真的做了那事,他这会儿也是废人一个,没有一点点力气去做别的事情。
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啊!
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却眼睁睁的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离开而束手无策,他恨这样的自己,更恨秦立国的干预……
此时,展翼的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直插进他的胸膛,震的他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没有言语。
展翼也是气极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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