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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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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踹开后,砰的一声又回弹,而后才重新打开。
而屋里面,那跪在地上,都只着一件衬衫的两个男人,脊背挺的直直的对着众人,众人齐齐惊呼一声,那背上已经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了吧,特别是方槐那穿的还是一件浅绿色的军装衬衫,都已经破成一道道的,贴在白晰的肌肤上,跟血渍黏在了一起。
裴靖东虽然穿的深色的T恤,但情况也没有好到那儿去,裴靖东跪的那一处,地板上点点的血渍不比方槐的少。
就算是秦立国猜出事情为何,然后想到裴红军为什么发这么大火,也禁不住眼前这血淋淋的一幕,眉头一紧,赶紧的吩咐下属们:“都愣着干嘛呢,抬到医务室去。”
这他妈的裴红军个老东西是要打死人呢!
两个多好的搭档,这是准备往死里打的吗?他妈的,不想要的话,回头老子把人全都弄南华去。
裴红军五十出头的年纪,又是军人出身,那身体底子好,比普通五十多岁的人看着要年轻许多,只是这些年长年的机关工作,还是让他在这一通怒打之后,露出了疲态。
此时,双眸依然是血红的,眼睛里好像驻了一条喷火龙,但当喷火龙遇上秦立国似冰的眸光时,还是败下阵来了!
说到这事,那就是裴红军理亏。
当初两兄弟一起看上一女兵——丁柔,也就是秦立国的小妻子。
丁柔的闺蜜裴静看上裴红军了。
裴红军那是百般不情愿,死活的要抢丁柔。
这两兄弟年轻时为这事还闹腾过,到最后,也不知是裴静的深情感动了裴红军,还是怎么着,总之,没有后面的事。
裴静死后,裴红军才知道,自己爱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却是悔恨也已晚。
而那之后丁柔也相继离世,两个多年前已为了争女友而翻脸的兄弟才重新合好如初。
都是年轻的裸夫,都有个孩子做依托,这些年,也有着一定的默契,两家结为姻亲,一是为了本家的事,二来也是为了两人各自心中那一点点的遗憾。
这倒好,如今出了这样的事,那是直接把秦立国呕在心中多年的怨气也给勾了出来。
房门一关上,秦立国就开骂了,当然他骂的这话,是二十多年前,听着妻子丁柔天天在他耳边骂的话。
“老不死的,你可真是个混账东西,阿静跟你那么多年,阿静刚死你就娶个年轻的小媳妇,阿静真是瞎了眼的才看上你,现在你还……真是没脸没皮极了!”
裴红军一听这话,那是不乐意了,骂他就骂他,怎么能说妻子裴静的坏话呢。
“秦立国,你他妈的没长眼吗?这是老子的地盘,你在这儿骂老子,是不是想吃枪子呢……”
“……”
两人的岁数加起来那都是超百龄的了,却在这儿像个孩子一样的争吵着,骂着,发泄着心中这些年的怨恨。
良久,两人才同时住口,又哈哈哈一大笑。
“立国呀……”
“红军呀……”
后面的话自是不用再说,多年的好友,那点默契他们还是有的,他们不过是让小辈们给惹炸毛了。
不过裴红军却还是跟秦立国好好的解释了一下:“当年阿静临死前,最担心的就是怕我以后娶了新媳妇生了孩子会亏待了儿子们,逼我发了重誓不再生育,我怕她走的不安心,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就去医院做了节育手术,终身绝育,这个你可以去调当年江州军总的档案。”
秦立国当下就怔住了,这些年,两人虽然和好如初,但是对于裴红军对不起裴静的这一想法在秦立国的心中从未消失过。
却在今天,听到老友如是的说着,秦立国突然觉得以前的那些想法,也许是错误的。
同为男人,也许他是懂裴红军的那种痛苦,不过还是白了他一眼:“经不往诱惑的男人都活该。”
他秦立国这么多年来,不都为妻子守着清白的吗?不就是个生理需求吗?自己没长手呀!
对于这一点上,裴红军是相对的佩服老友秦立国的,所以他早就明白当初丁柔没有选自己的原因了。
不过,那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现在的事情该怎么办?
“老裴呀,这份证明要是落在有心人的手里,不光你完蛋,老弟也得受影响呀。”
裴红军比秦立国大了几岁,故而坐上江南军区副司令的位置,而明年也许就有调动,离开江州军区,正式入驻江南军区,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样的事。
裴红军暗叹一声:“不行就早点退了,这个位置以后就是你的了。”
秦立国比裴红军小了几岁,而且这事,裴红军也打定注意全揽了下来。
两人一番密谈,说的都是关乎于未来的事情。
而此时的医务定,那让打的不成人样的裴靖东和方槐一人趴在一张治疗床上,医务室的军医正拿着医用捏子,一点点的揭掉他们背上沾在肉层里的衣料,一点点的消毒上药。
那过程别提有多痛苦了,被打时,连吭都没吭一声的两兄弟,这会儿那是叫的一个比一个惨,骂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靠,你他们的想弄死老子呢,轻点不会吗?”
“艹,轻点轻点,再轻点……”
军医是个新来的实习生,让这两位爷弄的脸上红扑扑的,外面几个平时就腐极了的小护士窃窃私语。
“喂,你们说,这像不像是BL里小受在被上的时候呀……”
“哎,你别说还真像,也不知道咱们莫军医那样瘦弱的小受体格当攻是什么样……”
“要我说……”
屋内的三个男人听了这话,当下叫的声惨的两个男人纷纷都闭了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妈的,这群女人吃饱了没事干的吗?
裴靖东则想起了重要的一件事,他被打的把小妻子给忘记了。
赶紧的给小军医说让他去给宁馨打个电话,然后问问宁馨把客人带那去了。
小军医很听话的跑去打电话。
此时,宁馨正开在高速收费出口处,电话响了,摁了免提就接了。
“啊,首长的客人呀,郝贝呀,我送她回家呢。”
小军医就转述了宁馨的这句话,裴靖东放心了,不过想的却是自己这几天不能回家了,回去让小媳妇儿看到会心疼的,不过家里有王叔照看着,在裴宅里,贺子兰就是想做点什么,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胆的。
完完全全的想不到,脑残的宁馨说的送回家,是送郝贝回南华了。
于是乎,裴靖东又让小军医给打了电话,就说自己去出任务了,让宁馨平时没事多陪陪郝贝。
宁馨再次接完电话,看着车顶上的内视镜,触到后座上那把腿抱在怀中,倚门而坐,像只可怜的小白兔一样的郝贝,心中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然后又发了条短信给自己的老公,大意是要出差几天。
进了南华市区,宁馨就用了GPS导航,导出郝贝说的双龙小区,一路开了过去。
车子终于开到小区门口时,却是吓呆了。
天呀,那是什么……
一条白色的横幅,上面写着血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而在这条横幅的下面,还坐着穿着一身白衣的一群女人在哭天喊地的骂着。
“郝家人丧尽天良,郝小宝撞伤我儿子,害得我婆婆听闻孙子病危当场卒死……”
郝贝本来还愣神呢,这一路上脑子里都是乱轰轰的,当下听到她弟的名字就醒了神,推开车门,抖着身子下了车,走到那个女人的跟前,听那女人哭喊着骂郝家人,骂的那事,听的郝贝是一愣一愣的。
她弟开车撞伤人了,然后那人的家人又因此死掉了!
周边都郝贝的邻居,平时都知道郝贝是个好姑娘,也知道郝妈妈偏心,故而这会儿看到郝贝苍白的一张脸,都是心疼郝贝的。
所以没有人说喊郝贝,就是不想让这几个女人发疯伤了郝贝的。
郝贝也是长了个心眼,她得回家看看,所以没吱声,转身往小区里走去。
那儿想得到,那个脑残的宁馨哟,锁了车门过来就没见到郝贝了,然后就喊着郝贝的名字追了过去。
这拉横幅的伍家人这下眼中一亮,郝家人找不到,郝贝这名字一听就是郝家的人,那就找那个女人好了。
可是那一个是郝贝呢?于是就有人问周边的人,却是没有一个回答他们的。
但马上就有一个尖锐的声音说话了:“我知道,刚才前面那个穿着藏蓝色运动服的就是郝贝,是郝小宝的亲姐,嫁了个有钱人,你们找她要钱,反正人死了,你们多要点钱也是好的。”
“陆李花,你真不要脸,你杀了人,要不是郝贝给你求情,你早就住进去了,怎么能这么恩将仇报。”周边有看不下去的邻居骂了开来。
郝妈妈为人平时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偏心了点,过于疼儿子郝小宝,但是对邻居还都不错,郝爸爸又是个老实人,郝小宝那孩子平时虽没个正经的,但谁家有困难也知道上前帮把手的,郝贝那就更不用说了,就是个热心肠的好姑娘,小时候学习也好,是周边邻居们的大爱呀!
这会儿陆李花才刚被拘了十几天放出来,就在这儿使坏,就招了人怨了。
陆李花可不管那么多,她住进去那么多天,才放出来,这中间受的苦只有她自己清楚。
况且,自己的儿子现在还在医院里,医生说救是救过来了,但是可能永远失去行走能力,就这么残废了,这让她如何能不恨的!
郝贝跑到自家的路道里时就有邻居看到她劝她:“贝贝呀,你还是别回家的好。”
郝贝哭红了眼,不回家,怎么行呀,那是她的家呀!
一路跑上楼,惊呆了,她的家门口满满都是红色的血,还有那门上,墙壁上全写的字,郝贝简直是白了一张脸。
楼上的邻居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安慰她:“贝贝你放心,你妈带着你弟早就跑了,这些不是人血,是那家人不知道那儿弄来的狗血,我们已经报警了,马上就有警察来抓走他们。你快进去看看你爸,两天没见他了。”
郝贝赶紧的道谢,从门框上摸出钥匙来,打开门,扑鼻而来的也是血腥臭味……
屋子里乱乱的,像是让贼翻过一样,她快步的走到母亲卧室里,却是惊呆了!
那床上,睡着的是他的父亲,听到声响时,把头缩在了被子里,身子在瑟瑟的发抖着,而且满屋子的腥臭味。
郝贝‘噗通’一声跪到在地板上,大喊了一声:“爸。”
郝爸爸听到女儿的声音,这才颤颤的掀开了被子露了个头出来,嘴角是歪着的,哆嗦着,话也是说不利索的:“贝,贝,贝,快,快……走,别,别回……来。”
郝贝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事情发生这么久了,自己却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她真不孝。
“爸,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呀……”
郝贝爬起来,爬到父亲的床头前,那腥臭味更重了。
父亲那张脸上满满都是腊黄与惨白,嘴角也是歪着的,像是中风的样子,那只手,颤抖着,摸到郝贝的脸上,想说法,却抖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而这时,门外,已经有陆李花带着伍家人上楼的声音了。
“看吧,这个女人就追来了,你们看这女人那一身有钱的样,也该知道,郝家的女儿嫁了个有钱人,多要点,死了人呢,肯定要多要点。”
宁馨是个富家女,从来没有到过这么又脏又乱的地方,那是秀眉皱的紧紧的,看着那满是血的地板不敢往里面踏,可是听到郝贝那怆然的大哭,还是捏着鼻子往里面走。
门是大开的,伍家的一群女人,挤在门口都不乐意进去,这屋子里太臭了。
“姓郝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一群人在那儿叫嚣着,吓的宁馨一个反手,就把防盗门给关上了。
关上后,那群人就在外面砸门,宁馨吓的白了脸,赶紧喊郝贝。
郝贝从屋里听到声音,走出来,指了一处空地儿,让宁馨站那儿不用理会。
那门她妈当初怕家里招贼,花了大价钱买的最好的防盗门,没那么容易砸开的。
父亲这样子明显是中风要送医,可是那一身脏污必须要先清理了。
郝贝走到浴室,好在热水器里还有热水,打开弄了一大盆子,拿了两条毛巾,还有肥皂就往父亲的屋里走去。
屋内的郝爸爸满脸都是老泪,那一天,妻子在医院里被伍家人打了之后,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要离开南华,可是怎么离开南华,他们的家就在这儿,去哪儿呀……
为此,两人狠狠的吵了一架,郝爸爸的意思是,这事是儿子闯下的,就要交给警察处理,郝妈妈却是不依的,闹死闹活的就这一个儿子,要是进去了怎么办?
于是乎,两人吵了一架后,郝妈妈拿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走了。
而郝爸爸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前几天伍家人便来闹事了,说是支票兑现不了,要钱来了。
郝爸爸那儿有钱给他们呀,被气的几次差点犯病,吃了点药了事。
前两天夜里突然发病,到早上醒来时,这身子已经半边不会动了,故而这会儿,是两天没吃东西,大小便失禁在床上了。
“宁馨,你会做饭吗?能帮我去厨房里给我爸下个面条吗?”郝贝看着父亲的样子也知道定是很久没吃过饭了。
宁馨点头,走到狭小的厨房里,开始烧水下面条。
而郝贝刚走进屋里,掀开阵阵臭味的被子,去脱父亲的衣服。
郝爸爸那是满脸的泪,抓住郝贝的手:“贝,贝,走,你,走,不管爸……”这个女儿他们是亏欠着她的呀,这种时候,这么脏的自己,怎么能让女儿来伺候。
郝贝一边哭一边说:“爸,你这样,不让我伺候让谁伺候,从小就是你最疼我,你现在这样,我能不管你吗?”
父女俩从都在哭着,郝贝的亲自清理着那些脏污,真的很脏,没有伺候着大小便失禁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脏的,但是这是她的父亲,从小最疼她的父亲,她怎么能不管。
一盆又一盆的脏水放在客厅里。
半个小时后,宁馨的面煮好了,就睁圆了眸子看着郝贝放在客厅里那一盆盆乏着腥臭的脏水。
郝贝走到她跟前,特别淡定的给宁馨低语了几句,宁馨眸中一亮,恩恩的点头。
而后走到大门口的位置,防盗门还被拍的啪啪作响,小心的站在墙根处,跟郝贝比了一个一二三的手势,而后呼的拉开防盗门。
与此同时,那拍门拍的最欢的陆李花第一个冲进来,迎头便是一盆最脏的污水泼的她满脸满身都是腥臭。
“郝二贝,你疯了吗?这么脏的水你敢泼我!”
陆李花还在骂,郝贝却是挥着菜刀,疯了一样的吼着:“对,我是疯了,疯了才会好心的让人救你,姓陆的,我告诉你,赶紧的滚的远远的,五年前,我敢捅了刘佳那贱人,今天就敢剁了你,你再多说一句话试试!”
那菜刀上,郝贝在地上滚过血渍的,故而这会儿,还有血红色,吓的陆李花当场就吓尿了——是真尿了!
当年郝贝捅刘佳时,陆李花可是在场的,那眼神凶的就跟这会儿一样的。
“我,我……”
郝贝挥着菜刀双眸似炎的赶她:“滚,滚滚……”
手中的菜刀和那强大的气势吓坏了一群女人,打架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狠的怕不要命的,拼的就是个气势,谁怕死谁就输。
而郝贝此时的气势胜过这几个女人千百倍,一行人被郝贝的菜刀逼的步步后退。
却还是站在门口骂骂咧咧的:“你别猖狂,欠我们人命还欠钱,我们就堵在你家门口,看你怎么办?”
却在这时,一道清冷阴鸷的的男声从这群人的身后响起:“你们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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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二贝跟郝爸爸这个段子时,静哥是哭着写出来的,呜呜呜……你们又要说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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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绝对的脑残(激情福利情人节)

明明人家只是问这么一句话而已,那几个穿着孝衣的伍家人却像是让冰冻了一样,就那样僵在那里了。
一双冷酷的眸子扫视着那群围在郝家门口穿着孝衣的女人,把伍家人和陆李花吓的身子一抖。
全都被男人眼眸中迸发出一种狠戾给震住了。
“你,你,你是谁?”陆李花颤抖着嗓音问出口,郝家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亲戚了她怎么不知道,果真是一人升天,鸡犬同荣呀。
“呵,关你什么事?滚!”男人冷酷之极的狠声呵笑着,最后喊了一个滚字。
陆李花刚才被郝贝吓了一跳,这会儿又让这男人这么一吓,当下就怔的不敢动了,嘴唇哆嗦着跟中风了一样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伍家的那群女人,比陆李花也好不到那儿去。
“怎么,等着我送你们吗?”男人又来这么一句,周身都散发出一种嗜血般的阴鸷,明明脸上是有笑容的,但那笑容却诡异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一群女人灰溜溜的下楼走了,郝贝站在屋中央,手中还举着那把带血的菜刀,打量着这突然而来帮她解围了的男人。
来人一身黑色的西装,约摸三十岁的年纪,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只是那五官组合在一起,有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
郝贝想不到该如何来形容,明明单看每一个部分,嘴、鼻、眼都是很好的,组合起来却又怪怪的,说不出的怪异来。
“你是谁?”郝贝疑惑的问着,脑海里搜索着这个男人她是不是见过,或是认识,不然为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周平。”男人说话简单干脆,然后看向郝贝问:“这是郝政国的家吗?”
郝贝吸了吸子,眼眸有些红:“那是我大伯,你找他吗?”
男人点头:“嗯,我父亲与郝政国是老友,父亲过世前嘱咐我要来还郝叔叔一笔钱。”
“呃……”郝贝诧异的看着男人:“可是我大伯都死好多年了,你确定你没找错地方?”
叫周平的男人皱起了眉头:“郝政国还有一个弟弟叫郝华国,这个应该不会错吧,这个姓很少见的。”
到此,郝贝才知道这个周平是真的没有认错人。
故而就把男人让进屋里来,宁馨早跑到卧室里喂郝爸爸吃面条去了。
郝爸爸听说是哥哥老友的孩子来还钱的,当下就抖着手喊郝贝:“贝……贝,你,说,不,不,用,还,钱……”
郝贝点点对,她和她爸这人,因为她妈爱占点小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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