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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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车场的入口几米之外,一辆彪悍的军用悍马缓慢停在那儿。
那辆车郝贝有些眼熟,好像是……
还没等她想到是谁的车时,就见展翼忽然转过身来,挡在她的前面开口道:“那个,我忘记了,我的车这地面的,在那边儿,嫂子往回走……”
郝贝怔了怔,轻哦了一声,还未转身,展翼却是强迫性的半揽住她的肩膀带她原地转了个身。
有些事儿吧,越是藏,就越藏不住。
郝贝心中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那辆眼熟的军用悍马,那嚣张霸气的尾数999的;而且她坐展翼的车来的,展翼的车便停在前面的地下车库里的。
一把推开展翼,就要转身,展翼却是快速的摁住她。
郝贝一急,张嘴就来了句:“非礼了……”
展翼立马松手,郝贝快速回头。
就看到,那一辆军用悍马的车子停在那儿,从上面下来一个雅致的女子——小白花柳晴晴。
再然后,小白花自后备厢种拿出一个折叠的轮椅来。
最后,车门打开,一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自后座下来,怀中似抱着什么。
十多米的距离,很快郝贝就看清了,抱着的是一个女人。
眼圈儿突然就红了起来,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不敢问莫扬是不是他的腿好不了呀?
也终于明白展翼说的那句:【我哥要对你不好了,你想离开……】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也是好好的腿,干嘛要做复健?
如果没什么事儿,展翼怎么会说那样的话?
轮椅是特制的,半躺的那种。
男人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小心翼翼的把怀中的女人放到轮椅上。
而后,动作极为熟练的扣上各种安全带,最后又为女子轻拢了下秀丽的短发,这才对身边的小白花说了句什么。
“那个女人是方柳吗?”郝贝开口问身边的展翼,心怦怦怦的跳动着,呼吸声也变在粗了起来,在这么安静的气氛下,异常清晰能听到自己的心狂跳的声音。
“嫂子,这个……”展翼不敢说是呀,吃不准郝贝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方柳这样子,也是因为他哥才受伤的。
“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YES,OR,NO?”郝贝突然拨高了嗓音,声嘶力竭的吼出了这句话。
莫扬都被郝贝这样吓了一大跳,他觉得郝贝就是那种萝莉软妹纸;而展翼却知道小嫂子这是生气了。
“嫂子,她是方柳,但是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听我说好不好?”展翼着急着去解释,小嫂子是彪悍的,要是生气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的。
郝贝狠剜一眼展翼,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瓜一样。
自以为是的感动着,到头来,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个大蠢蛋,大傻瓜!
“解释,展翼,你老师难道没有教过你越描越黑是什么意思吗?解释就等于掩饰,你难道不知道吗?”郝贝的声音干脆利落,眸底的水雾也被她强碍的给压在眼底深处。
一对杏眸此时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目标自然是眼前那还在整理轮椅的男人和轮椅上的女人。
展翼不敢说话了,说一句是错,说两句也是错,只能在心底祈祷,首长大人你节哀吧。
裴靖东是真的没有看到郝贝的,不为别的,只是满副心思都在郝贝今天打的那通电话上。
方柳还在昏睡中,那边的医生也是束手无策,只是说这事儿得看病人的意志力。
最后,他只得带方柳回国。
回国后听从医生的建议,尽量的带方柳住到熟悉的地方,去帮她回忆一些记忆中美好的往事。
可是一天天过去了。
从方柳出事儿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天了,方柳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
这让男人有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
特别是今天郝贝的那通来电,那个小女人,要是知道自己骗了她,肯定会恨死他吧!
只要一想到她会恨他,会离开他,男人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紧。
裴靖东心思恍惚,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郝贝,不代表小白花柳晴晴也没有注意到。
柳晴晴在郝贝喊出那声非礼的时候就听到了,也看到了。
脸上的神情认真而真诚,一副完全为了姐姐操心操肺的好妹妹样,心底却是狂笑起来,哈哈……
郝贝你这会儿生气了吧,愤怒了吧。
那么你们使劲的掐吧,打吧,反正她姐现在这样,裴哥哥是站在姐姐这边儿的。
只要把郝贝那个女人赶走了,她柳晴晴不介意就这么一辈子伺候着姐姐,一辈子这么守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郝贝像一个美少女战士一样,俏红的脸蛋上还有泪痕,明明那么娇小的个头,这会儿,却是用一种睥睨的目光凝视着前方。
“展翼呀,你说我是不是长的太小了,怎么这么没存在感呢?”
展翼同学狂汗,赶紧说好听话儿:“没,嫂子你这身高正好。”
莫扬也在边上咐合着:“就是,男女身高相差十五厘米以上是最合适的。”
郝贝没理他们,自顾自的说着说:“那怎么他还没有看到我呢?”那男人那么专注,一点点儿都没有看到她吗?还是看到了装没看到?
没错,郝贝就是在等裴靖东发现她,而不是冲上去质问。
去质问?那不是她郝二贝的格调。
终于,轮椅那儿的俩能活动的男女行动了,往这边走来了。
轮椅是裴靖东推着的,柳晴晴大包小包的拿了一堆的东西在怀里。
裴靖东是在站起身,推着轮椅迈开第一步的时候终于看到郝贝一行三人。
郝贝一身水蓝色的碎花连衣裙在展翼和莫扬的身边衬的格外娇小玲珑,装点了身边的绿色。
俊美男人,娇俏的女孩子儿,给这绿色的军营平添了一道风景线。
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裴靖东当下脚步轻顿,剑眉习惯性的拢起,脸上神态未变,心底却是五味杂陈。
早晚都有知道的一天,只是他痴心的想着,不能让郝贝知道,不能让郝贝伤心,可是他还是惹她伤心了不是吗?
可是他能怎么办?
那不是防恐演习,而是真正的恐怖袭击。
谁都没有想到,出去逛个街也能遇上劫匪抢劫珠宝店的事情。
当时,保全人员开始拿警棍反抗时,警铃大响,劫匪拿着珠宝四处逃窜时朝着店内的人们开枪了。
完全就是胡乱的扫射,他正在接电话,一点儿防备也没有,是方柳扑上来,替他挡去了那颗致命的子弹。
那子弹就打在方柳的胸口处,偏左的位置,如果不是方柳异于常人的心脏偏右,那么当时就一枪毙命了。
“姐夫,那个,要不我先推着姐过去礼堂?”柳晴晴在边上怯生生的问着,并把怀中的背包往后面去背一副要接过裴靖东手中轮椅的模样。
裴靖东淡定的摇头:“不用。”早晚都要面对的,而且他相信,郝贝是个明事理的人。
郝贝的确是个明事理的,但郝贝也是个霸道的。
贴上她的标签的东西,她不喜欢别人随便的乱动。
所以这会儿,嘴角那抹笑带着些玩笑,带着些轻蔑。
就这么像看着一个陌生的小丑一样的看着那朝着自己走来,一点儿也不知道避讳的男人。
终于,裴靖东在郝贝的跟前停下。
“郝贝。”轻喊了一声,说不心虚那是假的,如果可以,他想保留着小妻子心中所有的美好,那些不好的,他一点儿也不想让她知道。
“呵?你要不要先告诉我,你的腿是什么时候好的?还是说你的腿是不是从来没有坏过?”
郝贝这样质疑又冷漠的话语让裴靖东心里咯噔一下。
还未回话,又听这女人小嘴儿像机关枪一样的的一声高过一声:“裴靖东,这就是你给我的信任,这就是你所谓的信任?你是军人,难道不知道信任的含义吗?需不需要我这个大学都没上完的人给你这个高大上的男人解释一下信任的含义吗?”
郝贝这会儿简直是恨不得拿把刀剁了这对狗男女的。
信任,信他妈的狗屁的任!
裴靖东哑然无语。
信任,战斗中,可以把自己的后方交给战友,可以把自己的命交到战友手中。
这个词儿,他一个参加过无数次战斗的军人如何能不懂?
“郝贝,你听我解释……”裴靖东开口说着。
郝贝却是快速的打断:“展翼,你给他解释下这个解释是什么意思,我刚才说过的……”
“……”展翼同学,额头冷汗直冒,张了张嘴,在他哥那种冷冽的神情和嫂子这种冷漠的神情之下,胆怯了,愣是不敢说话了。
莫扬是个吃货,但莫扬也是个正义感十足的人,并且莫扬可没展翼那种对裴靖东的复杂情感。
当下就开口站在郝贝这边儿开始说话了。
“解释的字面意思是,分析说明解说和说明含义、原因、理由等,解释不一定就是事实,它可能正确,也可能不正确。嫂子说……”
莫扬这一通长长的话,可是让裴靖东黑了一张老脸。
狠剜一眼犯二的莫扬,真心头疼这货是怎么当上司办的军医的,听说被几个领导收拾过了,还敢这么直言,真不怕得罪人的。
郝贝轻笑出声:“莫扬,谢谢你。”
“好,那我不解释,你想问什么就问想做什么就做吧。”裴靖东也只能这么说了。
郝贝点头:“好呀,那今天是八一,有军演,我还一次没看过,我就想让我的丈夫陪我单独的陪我一个人看完这场演出,这个要求不过份吧?”她特别的强调了单陪她一个人。
众人都是吃惊的看着郝贝。
有疑惑,有不解,还有愤恨。
这愤恨的自是然是小白花柳晴晴。
柳晴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郝贝会是这样不怒不发火模样,这一点儿也不科学呀,这女人的眼中明明都快喷火了,眼圈儿也是红的。
裴靖东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吃惊,但是也知道小妻子就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主儿。
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轮椅上还在熟睡的方柳。
带方柳来看军演是因为想让她回快起第一次看军演的情景,而且这次军演,重复了十年前的一个节目。
那是他特别的安排,想让她忆起过去的岁月,看能不能有一点效果。
但如今……
裴靖东还没有回答呢,另一辆军车嘎吱快速的停在他们身边。
从车上下来的方槐,一脸怒容,在看到轮椅上的姐姐安然无恙之后,长舒一口气,走到郝贝跟前。
“郝贝,我姐是因为救他才中弹,而后成现在这样了,不管你怎么恨怎么怨,你敢对我姐有一点儿不利,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媳妇儿,绝对的不放过你!”
“方槐!”裴靖东重重一喝。
方槐却是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
郝贝冷笑,嗤之以鼻:“呵,这算什么?我做什么了吗?需要你方槐来警告吗?还是说,我连维护自己的利益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说到这些,郝贝又深吸了一口气:“呵,虽然我是平民,虽然我没有你们高大上的背景身份,但是拜托,你们也别一个个的拿着鸡毛掸子当令牌好不?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吗?”
现场所有的人都让郝贝这话给震住了。
她说这话时,一双美眸中全是冰冷的神色,语气中有着不容人质疑的冷酷,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折服,让人不自觉的相信,她就是不怕!
而这一幕,恰好落在刚走出地下车库的三位老军人眼中。
“哈哈哈,好一个不畏权贵,不畏冷言的小丫头,老头子挺你,不用怕,尽管的去维护你的权利,谁敢暗地里动个小手段,那就是跟老头子我过不去!”
来人声洪如钟,花白的胡须,脸上带着浅浅的皱纹,还有笑眯眯的眼睛,让人觉得他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但那双精烁的眼晴却是让人不容小窥的。
他身上穿着一役五六十年代的乏白的旧军装,胸前挂着一溜行儿琳琅满目的勋章。
老人的身边还跟着两个跟他同样打扮的老人,看起来像是同龄人,都跟老者同样的装扮。
纷纷出声道:“就是,小姑娘不要怕,爷爷们给你打气……”
“哼,今个儿咱仨人可是看了出好戏呢,这还是部队大院呢,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儿呢……”
郝贝笑眯了眼,觉得三个老人,虽然白发苍苍,脸上还有着老年斑,但是他们却是如此的可爱。
方槐一脸黑线,走到其中一个老头儿跟前,就是那个最后说话的老头子跟前,怯生生的喊了声:“爷爷……”
没错,那个最后说话冷哼的老者,正是方槐和方柳的亲爷爷。
方爷爷一双精烁的眸子狠剜一眼方槐:“我有你这个孙子吗?我怎么不记是了?老苏,老丁,莫非老头子我老年痴呆了?”
另外两个老者,你一言我一语,就是骂这方老头:“对,你就是老年痴呆了……”
“走喽,咱们仨人得去抢个前排的位置谁知道这年头,有些小混账东西们会不会滥用职权把前排的位置都给抢走了。”
最先开口的老头儿这么说着,而后又冲郝贝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小丫头,记得,爷爷们给你撑腰,记得我们的名字,爷爷我叫丁克难,专门克服困难的意思。”
“对,爷爷我叫苏打烊,专门打洋鬼子的意思。”
“还有我,别看我姓方,我叫方公道,专门给人主持公道的。”
郝贝嘴角直抽抽,心想这是真名吗?还是胡掐的。
不过还是笑着道谢:“谢谢三位爷爷拔刀相助,我叫郝贝……”
“噗……”
“哈哈哈……”
“这名儿好,跟咱仨的名有得一拼了,有缘有缘呀……”
郝贝那叫一个汗颜呀,这么说这仨爷爷的名儿不是假的了。
“爷爷,我姐她都这样了,你怎么帮着外人。”方槐不依了,知道爷爷不喜欢他刚才说的话,可是他是为了他姐的。
方老头儿轻眯了老眼,声音冰冷却又清晰的表达着:“呵,我孙女儿早就出国了,在国外当医生呢,有回来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哎哎哎,看来真得吃药了,这记性真不好……”
“走走走,咱们去礼堂喽。”三位老头儿你说一句,我回一句的往礼堂的方向行去。
郝贝笑盈盈的目送老人们离开。
裴靖东却是一脸的黑线,方槐更是臭了一张脸。
这仨位可是江州军区每年必请的大人物,一位是当年前线的司令员丁克难,另外两位是当年立过特大军功的方军医和苏军医。
莫扬凑到郝贝的耳边小声的说:“嫂子你放心吧,他们都说了给你腰,你不用怕方军医的。”
莫扬的话,虽然声儿小,可是还是传到方槐的耳朵里了。
方槐那叫一个怒呀,飞起一脚就要踢莫扬,莫扬轻巧一躲:“嘿,你敢踢我,你不知道苏打烊是我爷爷吗?你敢踢我,我就让方爷爷踢你。”
嘎——
众人都惊愕的睁大了眼,只有裴靖东叹了口气,冲方槐喝道:“方三,收敛点。”
到此,裴靖东总算是明白莫扬为何总是得罪人,还能在江州军区呆下去了,原来是苏飞扬,二婶那个从国外学成归来的医生侄子,怪不得觉得眼熟呢。
“你,你他妈的,是你小子,我靠,你他妈的不是叫苏飞扬吗?怎么改名了?”方槐那叫一个悔呀,怎么这么久都不知道这莫扬是苏扬。
莫扬眸色深沉,爱搭不理的回了句:“我改我的关你什么事儿。”
说罢又站到了郝贝的身边:“所以,小嫂子,我莫扬,挺你,站在你这边儿,首长要是不愿意陪自己的妻子,我莫扬不介意陪嫂子一起看汇演,跟美女一起吃饭看演出,那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展翼也立马站直了身子,就站在郝贝的另一边,高声的说道:“我赞同莫军医的话,嫂子,要不咱们就去看吧,你不是还要给脑残妹录像的吗?”
郝贝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在这一刻,这两个原本该站在裴靖东那边的年轻男人,他们高大帅气,他们温文尔雅,最重要的是他们站在她这边,给了她战斗的力量。
“好,我们走。”郝贝刚答完,转身想走时。
那边却传来了男人暗哑低沉的不悦声音:“郝贝,别闹。”
裴靖东把轮椅交到方槐的手里,快步走到郝贝跟前,把展翼和莫扬的手从郝贝的肩膀上拨开。
双手似铁钳一样的箍住郝贝的肩膀,一左一右,刀尖子似的眼神扫过展翼和莫扬。
似是在警告他们不要染指郝贝。
郝贝被裴靖东带到了几步之外的一处空地儿,郝贝跟着他走。
终于,裴靖东站定了,又重复方才那句话:“郝贝,你相信我吗?”
郝贝抬眸,双眸亮晶晶的,带着甜美的笑容:“不信。”
答的干脆利落,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的。
裴靖东虎眸轻眯,不悦的气息扩散出来,菲薄的唇片一张一合的咒骂道:“他妈的,老子是你男人,你不相信我,相信谁?相信那两个想跟你约会的小白脸吗?”
郝贝不怒反笑,笑容在夕阳的余光中散发着柔柔的光晕,粉嫩的红唇一启一合,说出的话,却是冷酷无情的。
她说:“裴靖东,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裴靖东暴怒:“他妈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以为我推着她来这儿是干嘛的,她为了救我而中枪,我总不能扔下她不管吧,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胡思乱想,不想让你像现在这样伤心……”
郝贝轻笑:“呵呵,哈哈哈……真他妈的好笑,我伤心了吗?我哭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以为我爱你吗?你以为我会像当年陆铭炜背叛我一样的伤心哭泣发疯吗?裴靖东你别太自以为是了好不好?”
郝贝的话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刀尖处狠狠的捅在了裴靖东的心窝处。
男人深吸一口气,这个女人,是个没心的,那么自己这么揪心的怕她担心,怕她伤心,全都是无意义的了。
“好,好,很好……”
男人连说三个好字,可是那黑着的一张脸上却是乌云密布,周边的空气也都被感染了,低低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一样。
“那你就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
裴靖东虎眸以炬的盯着郝贝,太阳穴突突突的跳动着,身上血管中的筋脉都痉挛了一样的抽搐着,他必须紧紧的握了拳头,才能防止那乱跳的筋脉别跳出血管来。
郝贝却是不怕他的,回了一笑:“那也请你记住,你是我的男人,我的丈夫,所以,现在,我要求跟我的丈夫同看演出。”
“……”沉默,死寂一样的沉默。
良久,男人才切齿般的回了话儿:“好。你等我一下。”
说罢大步往方柳那一处行去。
似乎是跟方槐交待着什么。
交待完之后,就往郝贝这一处走去,可是后面却是跟了展翼和莫扬俩人。
裴靖东嫌弃之极的吼他们:“滚一边儿去!”
莫扬嘁了一声,不屑的回道:“又不是你家的路。”
展翼也跟着说:“不会滚。”
裴靖东肺都快气炸了,郝贝却是充耳不闻,一行四人就这么往大礼堂里行去。
到了地方,去的人还不多,大多都是坐在后排的,前面一排的位置上就坐着先前的三个老头儿。
老头儿们还在争着什么,看到郝贝一行四人来的时候,莫扬飞快的跑过去打招呼。
然后就招手让郝贝和裴靖东过去。
裴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