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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闪婚后爱之娇妻难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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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们还在争着什么,看到郝贝一行四人来的时候,莫扬飞快的跑过去打招呼。
然后就招手让郝贝和裴靖东过去。
裴靖东有些不情愿的往那一处走。
他们刚坐下,方槐就推着轮椅带着柳晴晴进来了,礼堂里的人全都向他们看去,实在太怪异了。
方槐却是边走边说:“姐,你放心,有些人就是这么没良心,他不陪你,有我这当弟弟的陪你呢,枉费了你为他抢子弹。”
方槐也坐到了前排的位置,轮椅单占了一个位置,在柳晴晴和方槐的中间。
裴靖东简直是坐立难安了。
八点一到,主持人出场,一身绿军装的宁馨英姿飒爽,与另一名男主持配合完美,佳节祝福的话语环萦耳际。
郝贝没心没肺的给宁馨拍照。
节目一个个的过去,身边的男人却是越发的屁股上长钉坐不住了。
终于,主持人重新上场。
“下面这个节目是为了一对特殊的人而出演的,回放一则十年前这一天的一场三人合奏……”
节目开始,一个女子先出场,羞答答的模样,穿着白色的衣裙,梳着两条小辫子……
而后两个同样着军装的男子出场的,音乐开始,三人合唱也开始: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慢慢张开你的眼睛
看看忙碌的世界
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
……
一首《明天更美好》唱的婉转缠绵,响彻整个大礼堂,老歌总是能引起人们脑中那些残存的记忆。
郝贝感觉到身边的男人僵硬的身子和痛苦的神色。
兀然觉得,自己这样把这男人留在身边,没有一点点的意义。
精神的出轨往往比上的更可怕!
轻拍男人在大腿,而后细声的说着:“你去看看她吧,我先回去了,让展翼送我回去。”
裴靖东还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神,郝贝却是喊了展翼要走了。
小声的跟边上的三位老人告别,而后起身,猫着身子往外走去。
歌声还在继续,郝贝走到中间的走道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就见到男人已经在那半蹲的轮椅处,轻声的说着什么。
郝贝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可以想像,一定是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属于他们的过去的吧。
“嫂子,走吧。”展翼在后面提醒着郝贝。
郝贝点头,快步往外走。
走出礼堂后,外面除了照明的射灯之外,还有璀璨的星空。
郝贝指着天空给展翼说:“展翼呀,你看,礼堂里人太多,昏沉沉的,出来后,看着这明月星空,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爽了起来,对吧?”
展翼点头:“嫂子,我们回南华吧。”
“嗯,回南华。”
……
那个只晚了几分钟就追出来的男人,却只看到展翼的车子开出停车场的影子。
拿出手机给展翼打了个电话:“展小翼,你他妈的想造反吗?”
展翼的电话开的免提,郝贝听到后,直接的拿过来,挂断了,按了关机,有些烦的喃喃着:“关机不就得了。”
车子一路往南华的方向驶去。
郝贝轻倚在车窗边上,感受着夏季闷热的夜风吹拂到脸上带着的那股子燥热。
没多大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
是宁馨的号码。
接通,就听到宁馨在哭。
“呜呜呜,贝贝,你在哪儿呀?你怎么不等我下来一起走呀……”
而后电话被裴靖东抢了过来:“郝贝,回来。”
郝贝当没听到一样。
再然后,电话又回到了宁馨的手中,宁馨嗷嗷叫着说:“贝贝,首长太坏了,他威胁我给你打电话的,然后,你等着,我是不会屈服的,才不会帮他说好话,贝贝,你要好好的,把那些个小三儿,还有找小三儿的都给气死知道不?”
郝贝失笑:“好,我知道了,先挂了,回去再联系。”
等回到碧水园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展翼把郝贝送到门口,看郝贝开了门进去后,就下楼开车离开。
却不知,楼上别有一番洞天。
郝贝原本心情就不好,所以进了门,换了鞋,去厨房倒了杯水,就往楼上走。
可是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她却是停住了脚步。
屋子里有一股陌生人的气味和烟味。
自卧室被杨清那么给糟蹋了之后,郝贝在家人搬出去后就找了保洁公司重新清扫过房间。
打扫完后,她过来看过,屋子里收拾的像是全新的一样。
她住过后,只有她的气息,别无其它。
可是现在,她却嗅到点不同来。
说不怕是假的,她已经害怕得牙齿颤抖,发出咯咯的声音来,不敢出声,也不敢往前走,更不敢回头。
深吸了口气,走到桌子前,她记得那里放着一把剪刀的。
拉开抽屉,那把剪刀还在里面,握在掌心,紧紧的握住,而后疾步往楼下走去。
屋子里安静的除了灯光就是她急促的脚步声,全身都是僵硬着的,感觉到头发丝儿都竖起来了,心底一遍遍的祈祷着,出了屋子就好了,出来就好了。
终于出了屋,走进电梯的时候,还是惊恐的,生怕突然会走进来一个人,更怕电梯的开合后,外面空无一人。
到了小区楼下的时候,才惊觉,这都夜里快十二点了,她这么跑出来,还穿着拖鞋,连个包都没有拿,手机什么的也没拿,有够傻的。
好在碧水园是在市区倒也没那么怕了。
夜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这样都奇怪极了。
郝贝就是有一种惧怕,心中更有一种惊恐,只得借了保安的电话往家里打去。
电话打在她妈的手机上。
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而后就听到电话里她妈一声尖叫:“啊,有贼……”
之后那边便传来她爸的声音:“哪儿有贼?”
郝贝听这话,急的快哭了,牙齿都咯咯作响,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儿。
电话又很快的被她妈给挂掉。
郝贝急呀,又不记得展翼的电话,只好拨了一个自己记的最清,却又是最不愿意打的电话。
电话是打给裴靖东的。
裴靖东刚睡下就接到郝贝的电话。
郝贝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裴靖东,你给展翼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下碧水园。”
裴靖东听出郝贝的声音不对劲就追问着:“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
郝贝听到男人关心的声音,当下就憋不住的哭了起来。
“我,我在保安室里,我刚回家,然后就发现家里好像有人,我害怕,就跑出来了……”
裴靖东蹭的从床上站起来,大步和往外走着边对着电话说:“你先呆在保安室,然后,我现在就找人过去……”
军装从衣架上拿下来夹在腋下,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打展翼的电话,却是无法接通。
又打了几个电话,说了事情之后,这才打给郝贝:“你放心,我已经叫人过去了,呆会儿有个岳茂实的会跟小李一起过去,你再跟他们走。”
郝贝点点头含泪挂了电话。
保安也让郝贝说的给吓着了,赶紧的打电话,又叫了几个保安兄弟过来。
保安兄弟们很快来了,四五个人挤在保安室里,个个神色紧张,都怕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约摸半小时左右,一辆军车嘎吱停在保安室门口。
从上面跳下来一个穿着迷彩背心的高大男人,走到保安室门前,亮了自己的证件,而后司机小李也从车上下来,急晃晃的跑了过来:“嫂子,你没事儿吧。”
郝贝看到司机小李,那颗心才算安定了下来。
很快,又有两辆军车开来,从上面下来了五六个迷彩作战服的战士。
那个迷彩背心的男人便是裴靖东口中的岳茂实,简单的问了下郝贝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郝贝说,根据房间的气味分辨出来有人来过,眸底有丝疑惑。
不过他也只能按着裴靖东的指示,带队往1201行去。
郝贝重新输入密码打开门锁,一行人快速的进屋,占据了主要的位置,个个神色戒备。
到了二楼,这些人一个个的检查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裴靖东的电话也打到了岳茂实的电话上,岳茂实是个大老粗,没那么多细心眼儿,当下就吼道:“靠,队长,你别一惊一乍的成不,这哪里有人呀,凭个气息就能嗅出有生人,你当是警犬呀……”
郝贝的脸也是通红一片,真奇怪,先前就是嗅到点烟味儿的,这会儿又全没了……
长舒了口气,又打了个电话给她妈。
问她妈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就听她妈说刚才好像有贼进来了,不过及时发现,那贼又跑了。
岳茂实带队收兵走了,司机小李住到了楼下的客房里,就怕有个突发情况之类的郝贝会害怕。
楼上的郝贝揉揉脸放松下面容神经,心想自己还真是大惊小怪了。
那个岳茂实说的对,她这是太过一惊一乍了。
而此时,正行驶在江州往高速入口处的裴靖东的手机却是响了。
是柳晴晴打来的,传来柳晴晴惊恐的哭喊声:“姐夫,姐夫,你在哪儿?快来看看我姐,我姐不好了……”
裴靖东的车子嘎吱一声停了下来。
问了柳晴晴什么情况,柳晴晴他们现在医院的救护车上,说是方柳的心跳突然剧烈起来,似乎是情况不好。
所以柳晴晴第一时间打了急救电话。
如今正赶往江州军区总院。
裴靖东挂了电话,车子在入口处一个急转弯,调头就往回急驶。
……
再说郝贝这儿,坐在梳妆台前,愣了好久,才把手中那把剪刀放下。
叹了口气,拿了换洗的衣物往房间自带的浴室走去。
一件件的脱了身上的衣服,而后把脖子上那个G城老汉送她的平安符也取了下来放在洗手台上。
脑中突然之间想到老汉骂三个少年崽的话。
那是少年崽们说老汉送的平安符没用的时候,老汉回了一句:“平安府就要天天挂身上不能摘下来才能保平安的。”
也不知为什么这话会蹦出脑海,郝贝赞同的重复了句:“对,不能摘,带着才保平安,又举着小海螺左看右看,重新带在脖子上,这才往淋浴区行去。”
卫生间里分了干湿两个区域。
洗澡的地方用厚厚的毛玻璃隔了开来。
郝贝打开淋浴,温热的水哗哗哗的流下……
闭上眼开始洗头发……
……
殊不知,就在一道毛玻璃相隔的那地儿,天花板上的暗格被人打开了,从里面跳下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男人长呼口气,似乎在这里面憋了很久一样。
小心的蹲在洗手台上,一件件的翻郝贝扔在洗手台上的衣服。
男人翻的很仔细,外套、裤子,甚至连内衣都没有放过,而后从镜子的反光中凝视着正在洗澡的女人。
一层毛玻璃,看不太清,只瞧得女人模糊玲珑的曲线,锁骨处一条红色的绳子格外的显眼。
气血上涌,男人一低头,有鼻血滴落在女人的粉色的内衣上。
抓了边上的纸巾,摁住出血的鼻子,灵巧的打开天花板的暗格,而后快速的爬上去。
郝贝洗完澡裹了条浴巾走出来,把换下来的旧衣服分了类扔进洗衣机里,内衣分了两个盆子扔进去。
这才松开浴巾,对着镜子擦上润肤露,再换上睡衣。
隐在天花板上的男人,鼻血跟止不住了一下,一滴滴的落下,随手抓的两把纸巾,全摁在鼻端。
明明不该看的,可是双眼却像是长了钉子一样凝视着下面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简直是诱人犯罪的尤物。
玲珑有致,白晰粉嫩,该大的地儿大,该小的地儿小——真他妈的让人有一种压在身下占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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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偷看二贝的男人!食色性也!

片刻之后,碧水园小区外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边走边拿纸巾摁住鼻子碎碎骂着:“靠,真丢人……”不就一个女人的吗?还能看出血来了,
很快,腕上的表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男人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听到那边传来的咒骂声:“靠,你那边找到没?”
男人想到女人锁骨上挂着的一那个平安符,轻眯了眼答道:“找了,什么也没有。”
对方又一声咒骂:“我就说嘛,那么久的事儿了,上哪儿去找,压根目标错误,还浪费老子的精力和时间。”
“嗯,回去再说。”
男人说罢切断了通话,嘴角却是扬起一抹玩笑的笑,目标错误吗?他怎么有一种目标正中的感觉呢。
……
翌日,天光放亮,郝贝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做个梦,就是梦到屋子里有人的事儿。
烦燥的坐起身来,揉着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往卫生间里走去。
去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心里碎碎骂着:屋漏偏逢连夜雨,大姨妈又来了……
靠!
郝贝有些小委屈。
其实裴靖东临出发去国外的治疗的前几天,他们并没有避孕,事后,她也没有吃避孕药。
可以说从清阳县之后,她就打心底里,想把这一段婚姻经营好。
无关轰轰烈烈的情与爱,只是想这个男人是值得她一辈子去相扶相持的。
而维护一段婚姻最好的方法就是孩子。
不过现在她却是庆幸的。
没有怀孕这事儿,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每次大姨妈来都是郝贝痛苦的开始,特别是这心里又有事不舒服,就越发的觉得自己委屈的厉害。
从柜子里又拿了一床被子出来,卷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想让自己能暧和一点儿。
可是想到昨天的事情,想到自己深夜一个人到家后的那种恐惧,而那个时候,她的丈夫,那个男人,正在陪着他的前任。
之前所给他的信任,像是一记凌厉的耳光一样,响亮的甩在她的脸上。
手机滴滴滴的响了起来,郝贝伸手接过。
电话里传来方槐冷酷的声音来。
“郝贝,我姐是为了他受伤的,现在还昏迷不醒,难道他不该照顾我姐吗?”
电话是方槐打来的,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郝贝的深吸口气,而后轻声说道:“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该不该照顾那是我说了算的吗?难道他就那么听我的话,我说照顾他就去照顾,我说不照顾他就不去照顾了吗?”
江州方槐那边也是要气炸了的,昨晚上,她姐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还好柳晴晴发现的及时,送去了医院。
可是她姐为什么突然心跳剧烈,根据柳晴晴的描述那就是那男人开车要回南华的时候。
方槐原本不相信这些什么心电感应的,但却不得不相信。
他姐昏迷的这些天里,陪伴他姐最多的就是裴靖东。
然后昨天汇演之前遇到郝贝的事情,估计是刺激了他姐的。
所以才会晚上有突发情况。
还好送医院及时抢救,专家说这也可能是个好现象,有可能是苏醒的迹象。
正因为他姐临时出这事儿,裴靖东才没有连夜赶回南华。
可是这个男人,是多么的残忍,在听专家说这可能是个好的迹象的时候,竟然提出让他姐入院接受专业的心理治疗。
最他妈可气的是专家们对此一点儿也不反对。
而这个男人,一夜未睡的安排好他姐住院的事情之后,便赶往了南华。
这让方槐气不过,所以才给郝贝打了电话的。
“呵,郝贝,你别以为你对他有多重要,他的事情你全了解吗?”
方槐切齿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郝贝几乎可以想像到方槐此时有多恨她。
方槐本来就不喜欢她,经过昨天怕是更恨她了吧。
恨就恨吧,反天自己也不喜欢他的。
不过她就没有见过像方槐这么厚脸厚皮的。
“方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你呢,你又有多了解他,你要了解他就该知道,他是我能左右的了的吗?如果我能左右的了,我一定告诉他,我不想让他跟你姐有任何的接触。”
郝贝的话简上就让方槐恨的直咬牙:“郝贝,你到底懂不懂,我姐爱他,我姐用命在救他。”
郝贝轻笑:“呵,是吗?用命去救他就叫爱吗?那么照你这么说,他也爱我喽,清阳县水灾中,他用命来救我了。”
郝贝不知道方槐此时的神情,但可却可以想想,定是让她的话给气住了。
她原本可以直接挂掉电话,不理方槐的。
但却犯贱的就是想听听方槐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呵呵,是吗?郝贝,要不要我给你说说他的腿是怎么好起来的吗?”
当方槐这样说时,郝贝捏住手机的手紧了几分。
“你要说,我便听。”
方槐的声音,像是一个陈述故事的老者一样,跟郝贝那天在电话里听到的两声男人吼叫着方柳名字的片段接洽上了。
原来,那是在裴靖东手术前的一个晚上。
珠宝店里的抢劫案,流弹飞来,方柳扑身为男人挡去了一枪,男人惊的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方槐只是简单的表述了这个事实。
而后又从医学的角度分析给郝贝听,人一旦遇上极大的危险时便会有一种超乎本能的潜能。
而裴靖东这种就完全是担心方柳而给出的最直接的反应。
“郝贝,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明白这其中的意义吧。”
方槐作了最后的陈结词。
郝贝却是冷笑着回答:“对,我当然明白,就是他遇到了极大的危险,所以腿一下就好了。”
“郝贝,你他妈的别装傻!”
“方槐,你他妈的也别给脸不要脸,你这么打来一通电话,直接或间接的,是想告诉我,我的丈夫心里还有你姐姐方柳吗?然后呢,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嘴上说着让他照顾你姐,你是想让他照顾一辈子呢?还是一阵子?还是说你想让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还是想让我主动的让贤?”
郝贝的逼问,让那边的方槐节节败退。
他完全没有想到郝贝会一点儿也不在乎裴靖东是因为方柳才站起来的这个事实。
“行,算你行,有你哭的时候!”方槐撂下这句狠话就切断了通话。
殊不知,郝贝又不是超人,哪儿能一点点的都不受影响!
眼泪早就湿了枕边,可是就是自己一人捂在被子里流泪,也不能让敌人看到她的眼泪而得意。
……
江州这边,方槐挂了电话,啪的一扬手,电话就摔出几米之外粉身碎骨。
柳晴晴端着药盘子进来时,有感于方槐的低气压,所以做事儿都是小心翼翼的。
此时的方槐一双犀利的眸子却紧紧的锁住了柳晴晴。
就在柳晴晴把药盘放下,刚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时,方槐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晴晴呀,这些天你过的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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