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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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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墨也笑了起来:“不包扎又怎么办呢?我怕小丫头会哭。”

    锦瑟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回便僵住了,先前还晶亮的眼眸,一瞬间就变得暗淡无光起来。她仿佛忽然察觉到苏墨的大氅还在自己身上,于是拼尽身上的力气捞起大氅扔向苏墨:“我不需要你对我好!”

    苏墨将大氅接入怀中,末了,却仍是淡淡一笑:“这不着天不挨地的山洞里只你我二人,我不待你好,又能待谁好?”

    他重新将大氅披回锦瑟身上,锦瑟还想再扔,却已经使不出力气,唯有僵硬的躺在那里。

    锦瑟不说话,苏墨便也不开口。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一躺一坐,互不相干,仿佛已经如此情形之下,两人依旧能好不尴尬的相处。

    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锦瑟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她不喜这样的安静,于是她又闭上眼睛,缓缓睡去。

    再次入夜时,锦瑟便发起了烧,高热不退,而她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喃喃的说着胡话。

    “娘……”她喃喃的唤着,而后低诉,“爹爹不疼我……”

    “姐姐没了……”

    “他是坏人……”

    她隔很久才说一句,每说完一句,便是一阵长长的呜咽,本就发着烧,加上不断落泪,眼睛很快便红肿起来。

    苏墨看不见她脸上的神情,可是伸手却触到一片湿,沉默片刻,终于伸出手来,将锦瑟揽进了自己怀中。

    人体终究比冰凉的地面暖和得多,锦瑟靠进他怀中之后,仿佛是舒服了许多,呜咽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姐夫……”也不知过去多久,锦瑟忽然又喃喃的开口唤了一声。

    苏墨微微有丝恍惚,只以为她醒了:“嗯?”。

    却半晌没有回答,苏墨这才记起她还在发烧,伸手一探,发觉她额上已经微微有了汗意,这才微微定下心神。

    “姐夫……”许久过后,锦瑟却突然又唤了一声,隔了许久,才又有下文,“你很好……姐姐说你很好……”

    苏墨抱着她,只觉得鼻端总是隐隐约约飘过铃兰的香气,良久之后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可是姐姐死了……你都不难过……”她声音中蓦然又带了哭腔,“你不好,你一点都不好……”

    “嗯,我不好。”苏墨声音低低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片刻之后,锦瑟却顺过了他的话:“……我不好……我知道你不好……可我还总想你……”

    “嗯。”他仍然只是应答,末了,低低加了一句,“傻丫头。”

    呆在这山洞中,无水无粮,根本不知道能撑多久,加上锦瑟病情来势汹汹,苏墨能想到的唯一法子就是让锦瑟少说话,能撑多久是多久。可是锦瑟却总是不乖,口中一直喃喃,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苏墨想尽办法,终于缓缓印上锦瑟的唇时,锦瑟安静了。

    “好好睡,姐夫在这里。”他松开她,将她的脸放到自己颈窝处,低声道。

    锦瑟自此便安静下来,乖乖窝在他怀中,陷入了沉睡。

    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温暖亦足以使苏墨睡着,是以第二日,当锦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苏墨近在眼前的容颜。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靠在他怀中,只觉得难受,全身上下,五脏六腑仿佛都难受。

    她本想拉着苏墨痛痛快快的死,却万万没有想到,死到临头,自己还要受这样的折磨,而且,她还有些懦弱的怕起死来。

    然而到底还是与他死在一处,大概,她其实并不需要这么怕。

    “姐夫……”她艰难的唤了一声,却在苏墨睁开眼前,便又一次失去了知觉。



冬狩(十六)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冬狩(十六)

    高床软枕,暖玉生香。爱睍莼璩。

    锦瑟不知道,原来人死之后,会是这样舒服的一件事。

    她神思昏昏,躺在又软和又温暖的被衾之中,依稀还记起山洞中的那种痛苦,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死。

    可是自己死了,苏墨呢?

    “小姐?小姐?傀”

    锦瑟隐隐约约间听到绿荷的声音时,只觉得迷茫——绿荷怎么会也在这里?

    她缓慢而艰难的睁开眼来,果真见到绿荷时,一下子便惊醒了:“绿荷?”

    绿荷站在塌边望着她,分明冷着一张俏脸,然而那眼睛却是红肿的:“你舍得醒了吗?诔”

    锦瑟回过神来,朝四周看了看,讶然发觉自己竟然身处大帐之中,身子的每一处都还是实实在在的,根本还好端端的活着!

    “绿荷!”锦瑟忍不住有些失措,伸出手来拉住绿荷,“我还活着?”

    绿荷反手紧紧握住她,厉声道:“你倒是想死呢,有这么容易吗?”说完,还是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锦瑟包扎好的掌心,抬头又看见锦瑟的额头,仍然伸手轻轻抚了抚:“伤口可还觉得痛?”

    锦瑟摇了摇头。其实还是有些痛的,只是跟山洞里时比起来,已经好了许多,反倒不觉得痛了。

    想起山洞,锦瑟脸色忍不住又是一变,抬眸对上绿荷探究的神情,眼神便闪烁了一下,顿了顿,到底还是问出了口:“那他呢?”

    “谁?”绿荷不冷不热的道,“宁王,还是二爷?”

    锦瑟极其无奈,索性再度躺回了被窝。

    绿荷这才慢悠悠的道:“宁王么,亲自领兵找了你三日,你从前跟他提过好逑崖吧?我听说他总是朝有悬崖的地方找,这才终于寻到了南山上。至于二爷,他的情形可不比你好。”

    锦瑟心神一乱:“他怎么了?”

    绿荷蓦地在床边坐了下来,望着锦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关心他?你确定,你应该关心他吗?”

    锦瑟僵住,良久方喃喃道:“我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是还活着,不过只怕离死也不远了。”绿荷慢悠悠的说完,转身往大帐门口走去。

    锦瑟还要问什么,她却已经打起帘子走了出去。

    毡帘再度被掀开,走进来的已经换了一个人。

    锦瑟躺在榻上,一见到苏黎,立刻便闭上了眼睛。

    苏黎面色不觉一沉,然而只是片刻,便又缓和了下来。

    锦瑟察觉到他在塌边坐下,却始终沉默着没有说话,于是她便继续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直到门口再度传来响动,苏黎才仿佛突然回过神来一般,抬头看了一眼,却是婢女送了汤药进来。

    他伸手接过汤药,这才看向锦瑟:“起来喝药。”

    锦瑟倏地睁开眼来,晶莹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看。

    苏黎神情倒是如常,只淡淡望了她一眼,便将勺子递到了她唇边。

    他亲自动手喂她喝药,这情形对锦瑟来说不可谓不诡异,然而锦瑟却乖乖的药来张口,将一碗药喝得干干净净之后,忽然看着他道:“王爷,你能放过我父亲吗?”

    苏黎似乎一怔,脸色不由得暗了几分,却没有回答,只是将药碗递给侍女,转而再次接过蜜饯,放了一颗到锦瑟嘴边。

    锦瑟张口吃下去:“如此,能放过我父亲了么?”

    苏黎正欲再取蜜饯的手蓦地顿住,随后将蜜饯碟扔回了侍女托盘之中,挥手示意她下去,方才冷笑了一声道:“你难道不知,相互利用这件事,本没有谁放过谁这一说?”

    “是么?”锦瑟勾起嘴角应了一声,那微笑却瞬间黯淡了容颜,“那便没什么事了,多谢王爷费尽心力救妾身回来。”

    苏黎静静望了她片刻,起身拂袖而去。

    他刚刚跨出大帐,锦瑟便听到外间传来一内侍的声音:“奴才给王爷请安,皇上打发奴才过来探问一下宁王妃的情形,不知王妃现下可好些了?”

    苏黎声音极其冷淡:“已经好多了。闵公公这是从二哥帐中过来的?”

    “正是。”那闵公公叹息了一声,“秦王到现在还未曾醒转,皇上听闻过后,可忧心得很。”

    锦瑟心头一跳,待屏息细听之时,外面忽然又没了声音。

    她连自己是怎样回来都不知道,自然更不晓得被救时的情形。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清醒时,苏墨还好好的,怎么可能至于如此境地?

    因出了这样的大事,此次冬狩也被迫暂时中止,所有人都呆在营地之中,一连数日。

    锦瑟每日呆在帐中养病,外间都是静悄悄的,直至五日后,营地中才仿佛突然有了一丝生机,锦瑟间或的能听到外间的笑语声,由此猜测,苏墨应该是好起来了。

    锦瑟一连闷在帐中多日,也觉无趣,便让绿荷陪自己出去走走。

    营地之中其实也有一个小马场,今日天气晴朗,有几个女眷便都在此处骑马。

    锦瑟走到马场边,远远望见一个马背上英姿飒爽的身影,便忍不住被吸引住了一般,站在原地看了许久。

    那匹马逐渐近了,锦瑟看见马背上的人,微微一怔,马背上的人见了她也怔住了。

    溶月自马背上翻身而下,含笑看着她:“宁王妃身子可大好了?”

    锦瑟不知她何时来到此地,闻言却还是点头回答道:“多谢侧王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溶月点头笑了笑,这才扬起脸看向锦瑟身后的位置:“王爷,妾身骑得好么?”

    锦瑟回头一看,却见苏墨不知何时竟然站在她后方,一袭便服,人似乎消瘦了些,脸色也不如以前好,此时此刻正含笑看着溶月:“溶月你的骑术,自然是极好的。”

    溶月低头一笑:“妾身多少年没有骑马了,今日若非为了搏王爷欢心,又何须去受那份罪?”

    苏墨沉声一笑,伸手将她揽进怀中,耳语道:“你既为我受罪,我自然要加倍疼你以为报了。”

    溶月脸色一红,作势轻推了他一下,又忙不迭的看了一眼锦瑟,低声道:“王爷,宁王妃还在这里呢。”

    “哦。”苏墨仿佛这才看见锦瑟一般,低笑问了句,“锦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么?”

    “是,多谢秦王关心。”锦瑟淡淡应了一声,目光掠过他包扎着的掌心,不动声色的将自己同样包扎的手藏到了身后,随后将包扎的布条扯了下来,这才道,“不打扰秦王与侧王妃雅兴,绿荷,我们走。”。

    绿荷上前搀了锦瑟一下,锦瑟微微摇了摇头,大步往前走去。

    待锦瑟带着绿荷走远,溶月方才抬起了苏墨的左手,微微捞起宽大的袖口,露出一截厚厚绷带包扎的手腕,心疼道:“今日此处可还觉着痛?”

    苏墨毫不在意的收回手臂,揽住她笑道:“日日大补小补,哪里还有这样多的痛?”

    “昨日这伤口还流血了,也不知当日是流了多少……”溶月眼眶微红,“请王爷以后切勿再如此作践自己身子,就算为妾身保重吧。”

    “不为你,还能为谁?”他凑近她的脸,低沉邪肆的笑出声来。

    锦瑟回自己大帐途中会经过苏黎大帐,行经之时,刚好便撞见小杜从里面掀帘而出,见了锦瑟,他似乎是大喜的模样:“王妃来瞧王爷么?外头冷,快些进来罢!”

    锦瑟极其无辜的入了苏黎大帐,原来小杜正在为他换药,过了这么几日,他背后的伤口似乎丝毫也不见好。

    苏黎见到她来,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等小杜缓缓包扎完,才起身穿好衣裳。

    锦瑟忽然觉得好笑。一场冬狩,倒好像人成了猎物一般,个个都负伤。

    苏黎瞥见她脸上的笑容也只当未见,良久方淡淡问了一句:“身子可还觉得不适?”

    “身子倒没什么。”锦瑟答道,“只是这颗心,委实有些难受。”

    苏黎眸光微闪:“是么?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的心不舒服?”

    “王爷。”锦瑟仿佛没有听见他问的话,忽然道,“我们和离吧。”



和离(一)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和离(一)

    苏黎闻言抬眸,冷冷淡淡的望向她。爱睍莼璩。

    于是锦瑟又重复了一遍:“王爷,我们和离,或者你休了我吧。”

    她眸色清澈平静,仿似只是与他说着再寻常不过的话。

    “宋锦瑟。”苏黎倏地站起身来,与她相视而立,“你以为,当初本王为什么没有退婚?”

    “为了面子么?”锦瑟微笑猜测道,“所以明明娶错了人,也甘愿忍受。可是你当初为何要娶我?无论我嫁不嫁你,父亲都会对你忠心耿耿。娶我,对你来说根本毫无益处。傀”

    苏黎眸色极其缓慢的变得深邃起来,良久,咬牙道:“我当初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决定娶你!”

    锦瑟有些迷惑。被鬼迷了心窍,这算是什么原因?

    “宋锦瑟,和离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他望着她,“否则,本王定叫你后悔!你知道,本王说到做到!诔”

    锦瑟想了想,隐隐觉得有些好笑。她怕什么呢?反正都已经死过一回了。

    这天夜里,营中设了盛宴,算是为前些日子的阴霾氛围做个终结。

    下午那阵,锦瑟大约真的将苏黎气着了,整场晚宴他都冷着脸坐在那里,生生将宴会中的热闹吓跑了几分。

    对面的位置上便坐着苏墨同溶月,两人一边低低耳语,一面轻声的笑,好不恩爱的模样,看得帐中几个妃嫔女眷都有些眼红。

    锦瑟倒不关心这些。她养了几日病,净吃些清淡的东西,如今好容易能够饱餐一顿,便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到了餐桌之上。

    宴席过半,锦瑟便已经吃撑了,抚着肚子往四周张望——大学士北堂文松面容严肃,与她那同样威严的爹爹坐在一处,古板得有些可笑;周大将军是个酒鬼,捧着酒坛子喝得正酣畅;户部尚书沈大人则跟她一样,是个贪口腹之欲的人,正对着满桌子的美食狼吞虎咽……

    锦瑟一面偷看,一面哑然失笑。

    身旁的苏黎却忽然不轻不重的推了她一把,锦瑟回过神来,盯着他的脸:“什么?”

    苏黎并不回答,上首的位置却蓦地传来太监总管闵玉的声音:“宁王妃,皇上唤您呢。”

    锦瑟连忙收起脸上的傻笑,起身上前参拜:“臣妾叩见皇上。”

    皇帝微笑朗声道:“弟妹不必多礼,起身吧。”

    锦瑟依言站起身来,这才又听他道:“今年本是弟妹第一次参加冬狩,却未曾料到会出这样的意外,因离京在外,朕身边也没什么好东西,只这一块玉扳指,赐予弟妹,就算是给弟妹压惊罢。”

    皇帝说着便取下来左手拇指那枚扳指,放到了闵玉所持的托盘之上。

    闵玉将扳指呈到锦瑟面前,只见那扳指满绿之色,清澈如水,分明价值连城。

    这样贵重的东西,想必推也推不脱,锦瑟便欢喜的接了过来:“臣妾多谢皇上恩赏。”

    皇帝点头微笑,忽而又唤苏墨:“阿墨,你也来。”

    苏墨原本正贴在溶月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听传便松开溶月,走了出来站在锦瑟身边:“皇兄。”

    皇帝从闵玉手中接过一面金牌,竟起身下座,亲自来到苏墨面前:“此番你也是历经大难,朕赐你这面金牌,也惟愿能佑你福祉。”

    苏墨便笑着收了下来:“多谢皇兄。”

    锦瑟朝他手中的金牌望了望,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扳指,心想到底亲疏有别,这玉扳指再值钱,只怕也比不过皇帝那面金牌吧?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苏墨偏头看了她一眼,锦瑟迅速收回了投在那面金牌上的视线,向皇帝行了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苏黎正盯着她手上的扳指看,锦瑟想了想,将扳指递到他眼前,好让他看个够,不料苏黎却立刻就转开了头。

    真是小气。锦瑟暗暗想着,将扳指收进了袖口。

    夜深,晚宴散去,锦瑟原本随了苏黎一同离去,不料刚刚走出大帐,苏黎便头也不回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锦瑟微微叹了口气,朝自己大帐的方向走去。

    不料刚刚行至中途,便遇上一场不大不小的***乱。

    原来是马厩里跑出了几匹马,冲进了营帐,其余几匹都已经被牵了回去,只还剩一匹,不为人所制服。

    锦瑟远远望见那个雪白的马身,连忙拨开侍卫的包围圈跑上前去:“明月!”

    明月确是一匹有灵性的好马,锦瑟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结交到它了,因为明月原本在众侍卫中嘶鸣不止,听见她唤它,忽然便安静下来,随后朝锦瑟跑来,乖巧的停在她身边。

    周围的侍卫无不松了口大气,锦瑟望着明月,实在喜欢得紧,于是对众人道:“你们都散去罢,过会儿我会送明月回去。”

    锦瑟说着,抚了抚明月的头,便带着它往马场去了。

    往马场的方向相对安静得多,马场边仅有三两座供宫人休息的帐子。

    锦瑟牵着明月路过其中一顶时,忽然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尖利的声音:“真的!宁王的脸色的确十分难看,尤其是皇上唤秦王和宁王妃一同上去赏赐东西的时候,那两人还眉来眼去呢!我悄悄瞅了宁王一眼,那眼里呀,只差要喷出火来了!”

    底下蓦地想起一众轻细的笑声,笑过之后,却还是有人反对:“那可当着皇上呀,秦王和宁王妃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至于当着那么多人眉来眼去!”

    那个尖利的声音再度响起:“当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在帐中服侍,回头其他姐妹回来,你问她们便是!”

    锦瑟听得有些呆滞——原来,这营地中竟然已经有了关于她和苏墨的流言蜚语?

    左肩上忽然悄无声息的多了一只手,锦瑟大骇,回过头时,却见是溶月站在自己身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两人一起离开此处,入了马场,锦瑟方才道:“侧王妃怎会在此地?”

    溶月望着明月道:“听说明月从马厩里跑了出来,王爷担心出什么意外,所以我出来想将它领回去。”

    闻言,锦瑟恋恋不舍的望了明月一眼,终于还是将缰绳交到了溶月手中。

    “多谢宁王妃。”溶月收了收缰绳,顿了片刻,才又道,“关于方才那些人说的话,宁王妃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世上总有些人,拿自己的臆想当谈资。”。

    锦瑟笑了笑:“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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