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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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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槿风原本正一面饮酒,一面眯着眼与旁边的五皇子说笑着,忽而却似察觉到宋恒的视线一般,抬眸与他对视一眼,竟展颜笑了起来。

    宋恒微微拧了拧眉,移开视线,看了身旁站着的礼官一眼。

    礼官心领神会,忙高声道:“吉时已到,有请一双新人——”

    吉庆热闹的礼乐顿时再度响起,带有仲离乐曲特有的高亢和嘹亮,几乎穿透云霄。

    锦瑟被山顶的风吹得有些冷了,不由得抱住自己的身子,缩坐在地上,艰难而安静的看着地面的情形。

    震耳欲聋的喜乐和礼炮声中,有一纤细窈窕身姿,被八名红衣侍女所护,身着大红色嫁衣,头顶珠帘凤冠,踏着娇柔而又坚定的步履,缓缓走向宴场中央。

    慕容槿风紧紧盯着那眼睑低垂,娇羞美艳无双的容颜,良久,嘴角忽而勾起一丝邪邪的笑意来。

    宋恒眸光依旧是清冷的,自静好身上掠过,再落到慕容槿风面上,不由得再度拧了眉。

    片刻之后,宴场周围的氛围微微变得有一丝古怪起来,与会王公大臣无不左顾右盼,窃窃私语。

    宋恒神情并无多大变化,然而面容却又清冷了两分。

    礼官见状,忙高唤道:“有请新郎官!”

    众人皆朝四周围看去,却不见任何新郎官现身的迹象。

    礼官额头不由得生出一层冷汗来,捏紧了手心,再度高唤:“有请新郎官!”

    该现身的人,依然没有现身。

    宴场中便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关于这桩婚事,无论是仲离皇室或是朝廷,持反对态度的人都不在少数,若非静好坚持,若非国主驳回了众人的反对意见,坚持赐婚,是决计不会有今夜这一场喜宴的。

    面露愠色的人已经不在少数,有性直之人,已经毫不顾忌的啐了一口:“什么东西,也有脸在仲离摆架子!”

    因新郎官迟迟不现身,现场礼乐已停,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忽而听闻这样一句话,不由得便有些群情激愤起来,却唯三人甚是冷静。宋恒居于上首,垂眸饮茶,冷眼旁观;慕容槿风捏着酒杯,嘴角噙着看好戏一般的笑,目光始终紧锁于静好美艳无双的面容;而今夜的主角静好,却是最冷静的那个。

    她仍旧保持了先前的姿态,双手交叠而握,静静站在远处,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周围异样情绪的影响,依旧保持了新娘该有的娇羞模样,静静等待着那个将与自己拜堂成亲的人。

    这是属于她和他的今夜,旁人,通通无关紧要。

    礼官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深吸了口气,再度高喊了一声:“有请新郎官!”

    宴场忽然便又安静下来,众人皆静静等待着,看这一回的“有请”是何结果。

    山巅,锦瑟缓缓捏紧了自己的衣袖,同样屏息等待。

    当那份安宁达到一个诡异的地步时,忽然,从营地的大帐之中蓦地传出一丝声响,“啪”的一声,似是杯盏摔落于地。片刻之后,大帐毡帘被人掀开,自里面走出那人,素衣青衫,长身而立,容颜冷峻,目光三分迷醉七分清冷,踏着从容不迫的步伐,在众多王公大臣愤怒的眼光之中,一步步走向宴场中央。

    锦瑟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唇,目光却一瞬不移的凝于那人身上,终究还是模糊了视线。

    苏黎,真的是你么?

    紧封的口唇之下,她咬着自己的手掌,飞快的抹去眼中的泪,继续看着底下那个模糊,却又清晰的身影。

    “王爷!”有惊慌失措的呼喊自那大帐之中传出,随后飞奔而出的却是小杜。只见他捧着新郎喜服,焦急万分的冲上前来,将喜服礼冠胡乱往苏黎身上披去。

    苏黎却仿若未察,依旧冷眸举步上前。

    如此情形,终于彻底激怒了某些王公大臣,只听“锵”“锵”数声,竟是好几人同时拔出了佩剑!

    “今日本宫大喜,多谢诸位卿家赏面莅临,一阵,本宫一定好好敬各位卿家一杯!”

    静好沉稳的声音骤然响起,字字掷地有声,宴场中再度安静的片刻,她却已经转身迎向苏黎,娇妍的面容上,是与之前那句话其实截然不同的温柔笑意:“夫君喜服未曾着好,静好愿服侍夫君。”

    苏黎眼中之中依旧泛着粼粼的冷光,静好却仿佛见不到,从小杜手中接过苏黎未曾穿好的衣袖,拉起他的手来为他穿好,又低头亲自系上襟口,抚平每一处皱褶,这才又从小杜手中接过礼冠,微笑为苏黎戴于头上。

    “夫君,穿戴好了。”她扬起脸来,看着他清冷的容颜,温柔的笑。慕容槿风杯中的酒尽数泼洒于地,又撒酒疯一般的去抢旁边五皇子的酒。

    却已经没有人注意到他。上首宋恒早已面沉如水,礼官忙道:“时辰到,行礼!”

    仲离成婚之礼与青越自是不同,锦瑟又在自己脸上重重抹了一把,想要仔细看看。

    她曾经也披过一次嫁衣,行过一次成婚之礼,然而那一次,有些什么仪式她早已记不清,因此今日,她很想借机看清楚,成亲,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底下的一切,却都已经模糊了。

    密匝匝的人群早已与大地融为一片,那些火把与篝火融为星星点点的光,而先前那些耀目的红,此刻,也全都看不清了。

    她只听见底下礼乐和鞭炮齐鸣,夹杂了士兵们的欢呼声,是沸反盈天的热闹。

    她还什么都没有看见,礼乐已经蓦地拔高了一个调,宣告礼成。

    锦瑟有些呆滞的坐在原处,许久,目光终于再度清明起来时,已经只能看见底下的筵席大排,她曾昼夜思量想要见到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风很凉,她的脸几乎被吹到麻木,再没有丝毫知觉。

    没过多久,她的身后,驻守在山上的那些士兵们,忽而也都热闹起来,原来是每个人都分到了一囊酒,庆贺元帅大婚之喜。

    那分酒的士兵见到坐在山巅的她,微微有些诧异:“你这个近卫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想坐得高看得远吧?这么远能看见什么?还不如在底下就着篝火热热闹闹的喝酒呢!也赏你一囊酒吧,让你也沾沾我们家元帅的喜气!”

    语气之间,似乎满满都是对自家元帅的自豪。

    锦瑟缓缓接过酒囊来,道了谢,又怔忡许久,方才拔开囊塞,仰脖喝下一大口酒。

    酒很烈,是军中士兵最爱的烧刀子酒,于今夜畅饮,真是再好不过。

    锦瑟抱着酒囊,低头轻笑起来。

    见过了他安然无恙的人,参加了他的婚礼,喝了他的喜酒,终究,也足够了。

    该满足了。



天为谁春(十四)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天为谁春(十四)

    那天晚上,慕容槿风没有再来找她。爱睍莼璩锦瑟虽微微有些意外,却也求之不得。

    从后半夜她便开始往城里走,可是右腿已经痛到毫无知觉,行路万分艰难,一直到翌日早晨,她才终于回到城中,已经又是一身狼狈。

    她身上没什么银两,唯有搜出了身上仅余的一些饰物,加上身上的那身近卫服一起拿去当,没想到却只能当到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根本不够她回青越。

    锦瑟站在当柜外出神,那掌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停留在她头上仅余的一支素玉钗上,方道:“姑娘,若真是缺钱,便将你头上那支钗摘下来,小老儿可考虑再给你五两银子。帻”

    锦瑟怔了怔,抬手抚上自己头上的玉钗。那是姐姐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生辰礼物,她从来舍不得离身,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转身走出了当铺。

    用一两银子买了一大包仲离特有的馍饼当干粮,又使二两银子买了一头驴,将最后二两银子兑成铜板,锦瑟就这样上路了。

    驴子自然比不得马,却因锦瑟如今腿脚受了伤,成了再好不过的代步工具。唯一让人忧虑的是这头驴走得太慢,吃得又多,每日锦瑟喂给它的馍饼比自己吃的整整多出两倍。找这样算下去,再走不过十日,她准备的干粮就会吃完,而这头驴子不过驮着她走了十分之一不到的路程。就算再将剩下的盘缠都用来买粮食,也是不够回到那依山的帘。

    锦瑟觉得很愁,每每犯愁得厉害时,便总是吃不下东西,那头驴子便会伺机再从她手里抢了吃的去,吃得多了,脚程仍不见加快半分,于是锦瑟愈发的犯愁。

    直到有一天早晨,她自晚上露宿的地方醒来,身边竟连驴子的踪影也没有了,方圆五里之内亦不见人烟。没有驴子走不了,没了干粮更走不了,于是锦瑟愈发没了力气,仍旧躺在原处,只想着听天由命。

    没想到却因祸得福,第二天她就遇上了一队过路的商旅,大约是她脸上脏身上旧的模样实在太让人可怜,那队商旅就带上了她,到了夜间投栈也算上锦瑟一份。

    自此,锦瑟才终于得以靠别人的救助,不再风餐露宿。

    这天晚上她痛痛快快洗了澡,商队中的女眷又借了她两身衣衫,整个人才终于又整洁起来。没想到沐浴换衫出来,商队中年纪稍长的女眷看她的眼神便都不一样了。

    “哎哟,我只当我们拣了个野丫头,却未料竟是个十足的大美人呢!”

    “可不是,瞧这模样俊得,真是要将公子的几位夫人都比下去了!”

    她们口中的公子是此商队的领头人,姓商,名南承,约莫三十的年纪,生得亦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却没有什么公子哥做派,单看他亲自领商队从仲离前往青越送货物,便瞧得出是个能吃苦的人物。

    几个婆子将锦瑟上上下下打量了许久,又有人道:

    “模样是生得俏,只可惜啊,实在太瘦了些,可见这一路上必定吃了许多苦,回头定要好好养养身子。”

    “养身子这事哪还用你我/操心?依我看啊,就冲这姑娘这模样,很快你我都要尊称她一声主子了!”

    几个婆子顿时都心领神会的笑起来,锦瑟心头却微微一紧:“各位婶子这话是何意思?”

    其中一人上前拉了锦瑟的手道:“我们家公子啊,是个怜香惜玉的主。你这个模样,被他瞧见了,能不喜欢吗?到那时,你吃香的喝辣的的不说,我们不得叫你一声主子吗?”

    锦瑟蓦地变了脸色,缩回自己的手:“还请众位主子莫要瞎说。”

    几个婆子见状,只道她是害羞,又嘻嘻哈哈说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锦瑟没想到当天晚上,商南承忽而就让人找了她。

    锦瑟腿脚仍是不好,一瘸一拐的走去见他时,他正坐在客栈花园之中赏月,抬眸见到锦瑟,淡淡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

    锦瑟依言坐了下来。

    其实救起锦瑟的时候,他只是看了一眼点了个头,两个人根本十足陌生,他却半分陌生的神态也没有,看着锦瑟,淡淡道:“敢问姑娘贵姓?”

    锦瑟顿了顿,道:“姓梅。”

    商南承抬眸,沉静的目光自锦瑟脸上扫过,忽而淡淡勾起了嘴角:“尚某并无恶意,为何姑娘却要报上假姓?”

    此人眼光实在锐利,锦瑟沉吟片刻,又道:“是我小心之心了,我姓金。”

    商南承淡淡点了点头,又道:“不知金姑娘家住何处,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锦瑟蓦地想起下午时分那几个婆子说过的话,心头不由得又防备了几分:“我家在青越,家中父母俱在,还有三位兄长。”

    商南承仍旧点了点头,似乎对锦瑟的话照单全收:“那金姑娘可曾许了人家?”

    锦瑟心头的防备蓦地就蔓延到四肢百骸:“自然是许了。我此次去仲离,原本就是为了寻找我未婚夫婿,没想到半道却被贼人抢去了财物,无法继续前行,亦无法返家。幸亏遇上了公子一行人,否则如今,小女子只怕已经葬身野外了。”

    商南承忽而点头轻笑起来,那笑看在锦瑟眼中实在是有些意味深长,她心头不由得又生出另一层防备,却又听商南承道:“我看姑娘的模样,亦是大户人家出身,住在下房只怕委屈了姑娘。我已命人另拨一间上房,已准备妥当,姑娘可以入住了。”

    锦瑟刚要拒绝,商南承却已经站起身来,朝锦瑟拱了拱手便往回走去。

    锦瑟既唤不住他,又追不上他,着实无奈。

    不消片刻,便有商南承的侍女来请锦瑟入上房,锦瑟心中实在有疑虑,百般推辞却无果,终究还是入到了那上房之中。

    却原来果真是入上房易,出上房难。第二日她再想出门时,门口已经被护卫守住了。

    “姑娘,昨夜这客栈之中发生盗窃,公子吩咐,在此案未曾查明之前,我们暂时留在此客栈之中。为了姑娘安危,还请姑娘不要出房门。”门口守着的护卫义正言辞,倒似说的是真事一般。

    锦瑟除了觉得自己命途多舛,实在无力再做他想,返身回到屋中,只想着一切静观其变。没想到这一静便静了三日,锦瑟的心微微有些慌乱起来。

    其实在之前,她一直是冷静的,慌乱,是因为刚刚想到了事情存在别的可能性。

    先前她一直以为是商南承有什么企图,可是这一连三日的按兵不动却告诉她,商南承很有可能是在等待什么人。

    将她困住,然后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一下子思及此处,锦瑟脑中便如同炸响了一个霹雳,再也静不下来。

    无论要来的那个人是谁,她都不会想见。

    还好,大约是商南承觉得她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用不着多花什么力气,所以每日只是派两个人看住她,除此之外别无其他手段。

    锦瑟开始竭力练自己的腿脚,努力让自己的腿走起路来,看似与常人无异,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便也足够。

    这实在是艰难万分,然而她却强要为之!

    第四天,那个每日进来给她送饭的小丫鬟被她打昏了。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怕伤到那丫头,又怕门口的人听到动静,紧张上头,也不知自己下手的轻重。

    眼见着那丫头倒在地上,锦瑟几乎立刻吓得面色发白,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这才松了口气。

    发式是她一早已经梳好的,如今只需换了那丫头的衣衫,再强忍腿上的疼痛,低头走出房门便可。

    门口的守卫一连站了多日,并无异动,因此也难免松懈。锦瑟提着食盒,低头走出房门时,二人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连模样也未看清,便任由锦瑟出去了。

    锦瑟犹自镇定,艰难的用正常人走路的姿态,待终于脱离那两人的视线时,她蓦地扔了食盒,加快脚步,躲进了花园中一处假山内。

    她刚刚躲进去,不过片刻的时间,忽然便听到客栈门口传来了一阵长长的马匹嘶鸣,随后,是一阵纷杂凌乱的脚步。

    “你们都退出去,留在客栈外!”

    花园中蓦地响起男子冷凝的声音时,躲于假山内的锦瑟蓦地捂住了自己的口,悄无声息的蹲了下来。

    她已竭力避开,为什么他却还是寻了来?



天为谁春(十五)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天为谁春(十五)

    外间迅速响起数十人退出的声音,片刻之后,那些人似乎都退到了客栈外,只余了一人的脚步声,缓缓往锦瑟先前所住的那间屋子走去。爱睍莼璩

    锦瑟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听见他吩咐守在门口的那两个护卫下去,随后,他敲了敲门,低唤她的名:“锦瑟?”

    锦瑟缩在假山内,一动不动,任由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

    大约是因为没听到回答,又过了片刻,他推开了房门幛。

    随之而来的便是死一般的寂静。锦瑟几乎可以想象到此刻他会是怎样的神情,却不敢多想,唯有死死抱住自己。

    “锦瑟!”

    他倏地高唤了一声,那声音似惧似痛,击得锦瑟的心猛地一痛,忙的咬住了自己的手蕻。

    片刻之后,又有脚步声从四方涌来,似乎都聚集了那间房门前。

    商南承的声音微微带了丝惶然:“王爷,是属下办事不力。她腿脚上有伤,应该不会走得太远,属下这就派人去寻。”

    房前围着的众人很快又四下散去,锦瑟却没有听见他离去的脚步,想着他定然还站在那房门口的模样,心头禁不住微微有些惶恐。

    苏黎,苏黎,这又是何苦?

    客栈花园之中很快就安静如初,仿佛一个人也没有了。可是锦瑟却知道他还在。

    若找不回她,他大概会一直在吧?

    锦瑟坐在那里,许久,终似想明白了一些事,又顿了顿,缓缓起身来。

    假山处传来的响动很快惊醒了檐下站着的苏黎,他定定的望着那座假山,满目荒凉之余,终于生出了些许期望。

    锦瑟拖着剧痛的右腿,艰难的从假山中钻了出来。

    那一幕,几乎生生掠夺了他的呼吸。

    锦瑟缓缓站直了身子,不再前行,只是看着他,轻轻地勾起一个笑。

    一瞬间,苏黎目光之中似转过千百种情绪,却最终都隐匿于那漆黑的眸色。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拥进怀中,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将她箍住。

    仿佛已经是隔绝了千百年的一拥,锦瑟却察觉不到痛,良久,伸出手来抚了抚他的背,低唤了一声:“苏黎。”

    苏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抱住她,死死抱住,就像是今生今世都不会再放手。

    *

    夜沉如水,月色迷离。

    大夫将最后一支银针从锦瑟腿上取下时,仍是忧心忡忡的模样,道:“姑娘切记,这腿万不可再胡乱折腾,如今便安心休养,直至全部好起来。否则,即便是大罗神仙,只怕也无力回天。”

    苏黎眉头紧拧,只是看着锦瑟,锦瑟却轻松地朝那大夫笑了笑:“知道了,有劳先生。”

    待送走大夫,又有侍女熬好了药送来,苏黎打发了侍女,亲自端了药碗,拿银勺一点点的喂给锦瑟。

    “苦不苦?”

    锦瑟摇了摇头,见他实在太过小心翼翼,便索性端过碗来,仰脖三两口便喝光了。

    苏黎眼神微微一黯,还是接过空碗放在一旁,扶着锦瑟躺了下来。

    便只是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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