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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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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惺惺地来寻什么妻儿?”

    语罢,她拾起手边的针线活,狠狠都砸到苏然身上,起身便离开了房间。苏然毫不迟疑的提步追上,只听二人一路纠缠,声音最终还是没入了绫罗的房间。

    锦瑟这才收回心神,抬头看了海棠一眼:“多谢你。只是这一招,未免也太险了一点。”

    “对绫罗姑娘这样脾性的人,不用险招,如何出奇制胜?”海棠朝她眨了眨眼睛,递上一碗鸡汤。

    “你这样,绫罗不会感激你,反而会更加——”锦瑟顿了顿你,没有往下说。

    “反而会更加仇视我,对不对?”海棠笑了笑,“我怕什么呢?反正仇视我的,又不止她一个。王爷身边的所有女人,但凡见过我的,大抵都是对我抱有恨意的。”

    语罢,她忽而别有深意的朝着锦瑟一笑:“不知宋姑娘,也不是也如她们一般?”

    锦瑟心头蓦地一堵,推开了她递上来的碗,淡淡道:“不敢。海棠姑娘这般倾力照料,我感激还来不及。”

    海棠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转而送到自己唇边,喝了一口,方笑道:“其实姑娘早在最初见我的时候,心中便存了不快。这些年过去,那丝不快仍未见得消弭。”

    “何以见得?”

    海棠又喝下一口鸡汤,才又道:“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姑娘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算和善。还有,那位姓池的小姑娘,姑娘虽待她极好,然而眼神之中仍旧未见半分暖意。归结因由,无非是因为我们都是跟摄政王有关的女人。”

    锦瑟眸光未见半分闪动,道:“他是我所恨之人,与他相亲相关之人,海棠姑娘觉得我该如何对待?”

    “宋姑娘,陆离、我师兄裴一卿都是摄政王身边的人,却为何不见姑娘冷色以待?”海棠笑笑,“原因就是,你在乎的,只有他身边的女人。”

    “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都行。”锦瑟不欲与她多说,起身欲走。

    海棠看着她,忽然又道:“宋姑娘,海棠还有一事,是今早从外头听回来的,想想还是该说与姑娘听。”

    锦瑟回眸,淡淡看了她一眼。

    海棠笑靥愈发明媚:“宁王在五日之前,喜得一位小公主,如今正式为人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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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衾残梦(十五)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疏衾残梦(十五)

    长夜冷寂,夜更敲过三遍,锦瑟依旧未能成眠,便披衣起身,打开了房门。爱睍莼璩

    月如清霜,锦瑟缓步踏入花园,信步走了一段,却在园中小径的转角处停了下来。

    月色清冷,整个花园都一片森然,并无一丝生气。然而,就在她驻足的地方,竟然有一株昙花,在这样的夜色之中,悄然盛开。

    锦瑟又惊,又喜。从来只是听说昙花在夜间开放,不过一两个时辰便会凋谢,却没想今夜竟有如此机缘,偶然见得这昙花一现。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她抬起手来,从昙花花瓣上虚虚抚过,“若这世间没有韦陀,你又为谁而绽放?汶”

    “为这大好河山,为这锦绣风光,为这惜花之人。”

    身后骤然响起男子畅然应答的声音,锦瑟一骇,转头看时,却是不知几时到来的苏然,轻衣缓带,正负手立于自己身后。

    见他这身打扮,锦瑟便已猜到了他二人之间的结果:“你哄回她了?烧”

    苏然挑眉,权当默认。

    这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锦瑟还是说了句:“恭喜。”

    “她想让你留在此地,一直同她在一处,再不离开。”苏然挑起笑意看向锦瑟,“你怎么说?”

    锦瑟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他,也笑了:“我不会留在这里的。这是绫罗想要的生活,她抛弃了所有才换来的生活。她对我心存愧疚,只觉得要将我留在身边,一直照顾我才算是补偿。初初尚可,但时日一久,我终究会破坏你们的安宁。”

    “所以?”苏然抱起了手臂,静待。

    锦瑟顿了片刻,才终于道:“我会跟苏墨回去。反正他不会放手,陆离又拿我换了今日的爵位,外公……更是费尽心机想要我呆在苏墨身边。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遂了大家的心愿?”

    “那老三呢?”苏然眸中带笑,似漫不经心一般开口,“虽说如今,他已与静好成亲生女,你觉得,他就会对你放手么?”

    锦瑟呼吸蓦地一窒,竟呆了片刻。

    苏黎的性子,她自是再清楚不过。从最开始到现在,哪怕她曾经对他做出过最绝情绝义的事,他也不曾真正对她放开手。

    可今时今日,即便她心中再难过,又能如何呢?从前那些艰难的日子,她并不是真的无路可走,因为清楚地知道,哪怕去到绝路,她还有宋恒可以依靠。可是她却再也没有动过去找宋恒的念头,因为事情一旦涉及宋恒,随之而来的,便是继续成为苏黎的负担。

    他如今正走在一条多艰难的路上,所有人都知道,而她,也万万不可再与他多做纠缠。

    “是我负了他。”良久,锦瑟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声道,“就此作罢吧。”

    语罢,她再度回头去看那株昙花,却发现就在这短短的工夫里,昙花竟然已经谢了。

    锦瑟眸中浮起一丝哀凉的惋惜,声音愈发低了起来:“很久很久以后,也许他会懂,我于他,就该似这昙花,我无力一直陪着他,而这天下繁华锦绣,一株昙花,又算得了什么?”

    回到房中,她彻夜不眠,第二日早起,却蓦地惊觉什么,回头一看,自己先前躺过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片小小的红渍。

    她先是一怔,回过神来,心头骤然一松。

    月信虽姗姗来迟,却终究为她卸去心头一块大石。

    七月末,这座繁华热闹的小镇迎来此地一年一度的圣女诞,从镇外涌入大量商贩,当地居民也悉数倾巢而出,一连数日,热闹得几乎要赶上京都。

    锦瑟长久未期盼过这种热闹,如今置身其中,心头不免也有些向往,终于择了一个凉爽的夜,走出了陆离的酒馆。海棠自发岁往,而绫罗是有了苏然的陪伴便哪里也不想去的,更何况有海棠随行,她便更不愿意同往,拉了苏然一同闭门不出。

    陆离的酒馆本就处于小镇中心地带,一出门,锦瑟并海棠便融入了人潮,但见路旁商贩林立,或售吃食,或售小玩意儿,多数都是精奇少见的。

    锦瑟一路走走瞧瞧,虽也觉得许多玩意古灵精怪,却极少掏荷包买什么,倒是海棠,一路却是兴味盎然,买了不少吃食和玩物。

    其实海棠长了锦瑟几岁,又曾经在玲珑苑那样的地方呆过,因此锦瑟很是纳罕她会这样小女儿心态。

    海棠看出她的疑惑,淡笑着解释道:“我自小没了父母,幸好遇见师父,传我武功,授我医术。幼时日日苦学苦练,寻常孩童有过的玩乐,我皆不曾拥有。到长大后出师,便跟了王爷,寻常姑娘家该有的玩乐亦不曾经历。如今岁数大了,却沾姑娘的光,得以这般纵情恣意一回。”

    闻言,锦瑟心头竟蓦然升起一丝怅惘,素来瞧见她见冷硬防备的心,不由得便柔软了几分。

    想这世间,谁没有自己的苦楚,都不过芸芸众生之一罢了。

    “姑娘没有中意的?”海棠又偏头看着她,嘴角勾起笑意,道,“我听王爷说起,曾与姑娘在南山下的一个小镇呆过几日,姑娘素来最爱这种热闹,有什么好吃好玩总是最有兴致——”

    锦瑟心思澄明,不待她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

    海棠朝她脸上深深看了一眼,未见丝毫波动,心头微微叹息一声,面上却是微笑点了点头。

    两人一路往前走,海棠买了什么吃食,总要分锦瑟一半,如此锦瑟面上倒有些过不去,终于道:“我身上只有二两银子,我请你喝酒吧。”

    “喝酒?”海棠挑眉一笑,“也好。”

    锦瑟素日并不贪杯中物,加上近日来天气炎热,更是少碰,今夜却莫名生出一丝酒意,想要畅饮一番。

    两人又往前走出一段,人潮却忽然拥挤起来,未几,竟举步维艰起来。

    锦瑟不疑有他,只静心等待。海棠却蓦地警觉起来,踮起脚往四周看了看,待到触及几个面目森然的男人同时望向她与锦瑟的方向时,心头霎时一惊,猛地将手头的东西仍在了脚边。

    锦瑟一惊,转头待要问,却发现海棠脸上已是一片肃色,同时握紧了她的手。她几乎立刻就察觉到必有不妥,因此海棠拉着她往人群外挤时,她没有丝毫迟疑,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张望,果见几个男人,正像她们一样,奋力拨开人群往这边追来。会是什么人?她心头惊疑,下一瞬,脑海中竟浮现出一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来。

    与此同时,海棠也微微冷笑了一声,道:“早两日便听闻民间传言,说自静好公主生产过后,驸马爷便一直留在军营练兵,夫妇二人似是不睦。如今看来,宁王果然是激怒了她。”

    她竟然也猜测是静好派来的人,如此看来,倒是确信无疑了。

    锦瑟心头哀凉,却只是沉默,随着海棠奋往前逃离。

    却又听海棠道:“待会儿一有机会,还请姑娘尽力保全自己,尽快逃离。”

    锦瑟听出她言下之意,是要为自己挡刺客,心头一乱:“你不必——”

    “就算我不为你,也要为王爷。”海棠头也不回,“于我而言,这世上最重要的事,就是完成王爷的交待。”

    正在此时,那边的几个男人似乎已经失了耐性,有人迫不及待地亮出了长刀!

    只听身后人群发出一阵惊呼,随后,惊呼声此起彼伏,来人纷纷亮出了刀剑,趁着人群四下逃离之际,大步往海棠与锦瑟的方向追来。

    “快走!找地方躲起来!”海棠猛地将锦瑟往逃散的人群中一推,转身抽出腰间软剑,迎上了那几个男人。

    锦瑟被人群推着往前跑了一段,终究还是在越来越分散的人群中停了下来。

    她不知道海棠有多大本事,却知道她也只是女儿身,而静好派来杀自己的人,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

    海棠要向苏墨交代,而她,也要向自己交待。

    旁边的小食摊早已没了人,锦瑟看着上头摆着的各种调味品,匆匆往自己袖中塞了一些,转身大步往回,又沿途抓取了一些物什。

    远远的,锦瑟便见数人缠斗在一处,海棠一人挡四人,竟已经刺伤两个,然而看身形,她似乎也负了伤。偏在此时,其中一人突然连连刺穿,海棠巧身躲避,却被另一人钻了空子,重重一掌击于她心口。

    海棠抵挡不住,跌倒在地。

    眼见那人提剑就要刺向海棠,锦瑟大步跑出:“住手!”

    余下两人果然便住了手,抬头看向她。

    海棠似被那一掌伤得不轻,竟呕出血来,艰难转头看了锦瑟一眼,又承受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锦瑟缓步上前:“你们要杀的人是我,无谓拿旁人来作牺牲。”

    当先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自是要杀,她也非死不可。”

    他再度提起剑来,锦瑟暗暗将手伸进了袖口。

    此动作却被旁边另一人收入眼中,登时朝提剑男人大喊了一声:“当心。”

    提剑男人一顿,扭头看向锦瑟,锦瑟的手飞快从袖口扬出,却是冲着他身后的那个男人!

    各色调味之物混在一处,尽数洒向那人的面容,那人猝不及防,正中面门,顿时丢了兵器,捂脸惨叫起来。

    与此同时,原本躺在地上的海棠,竟突然生出了力气,挺身而起,拼尽力气将软剑刺进了分神的提剑男人心口!

    眼见着那男人倒地而亡,其余三个男人也都失去再动手的能力,锦瑟方白着脸去扶海棠:“你怎么样?”

    海棠容颜一片惨淡,竟一丝颜色也没有,转眸看着锦瑟,艰难一笑:“未料,我与宋姑娘,也能有这样的默契……”

    话刚说完,她便已经撑不住退了两三步,锦瑟一时搀扶不住,海棠便再度跌倒在地。

    “海棠?海棠?”锦瑟慌忙将她的头从地上抱起,目光移转,这才触及她左腰处,竟然有一大滩血红,竟还不断地渗出血来!

    她几乎被吓得呆住,连忙伸手去捂住那个地方:“你撑着,我去给你找大夫,我去给你买金创药——”

    “宋姑娘……”海棠握了握她的手,一偏头,却再度呕出一口血来。

    锦瑟眼睁睁她的鲜血浸湿自己的衣袖,忽然伸手圈住海棠,想将她抱起来。

    “没用了,宋姑娘……”海棠竟已声若游丝,却还是翘起嘴角来,“好歹,最终还是不负王爷所托……”

    锦瑟呆呆地看着她,扶住她肩膀的手,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王爷……王爷……”海棠蓦地眉心紧蹙,竟似提不上那口气一般,锦瑟忙按住她的心口,她这才逐渐缓过劲来,眸光却已逐渐开始涣散,“王爷心中所系……唯姑娘……姑娘本知他为人,还请姑娘……请姑娘……”

    余下的话,却似再也无法说出一般,锦瑟眼睁睁看着她闭上眼睛,只等着她再睁开眼来将话说完,却再没有等到。



何妨惜清欢(一)

    天下志之锦瑟无双;已签约出版;何妨惜清欢(一)

    一连大半月的骄阳似火,却偏在近两日落下一场昼夜不断的雨,反复地冲刷着大地的一切。爱睍莼璩

    “锦瑟?”见锦瑟有些失神,绫罗握住她的手,轻唤了她一声。

    锦瑟从那连绵的雨声中回过神来,低头又看了一眼已经安然躺在棺木之中的海棠,久久没有动。

    仿佛仍不敢相信,那个前一刻方与自己有说有笑,相约一同饮酒的姑娘,竟然就为了保护她,香消玉殒。

    其实,自己这条命,又哪里值得她这般倾力相护?她们素来有些不睦,如今她却为了护自己而殒命,锦瑟难过负疚懊悔,却偏偏又无所适从洄。

    许久,锦瑟才又抬起头来,取过先前已经准备好的香料与药材,一一细致地摆在海棠身畔,末了,又仔细地为海棠整理了一下衣衫裙裾。

    绫罗不忍再看,拉开锦瑟,对前来封棺的人道:“可以封棺了。”

    锦瑟沉默着,直到棺门沉重地闭合在一起,再看不见棺中人的容颜,她才轻轻开了口:“我要把她的棺木,送去苏墨身边。灬”

    海棠心中似乎只有苏墨,甚至临死前,亦不忘给她嘱咐。如今她为锦瑟而亡,锦瑟能想到的,便只有为她做这件事。

    绫罗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自是应该。我陪你。”

    锦瑟这才转头看向她,微微一笑:“此去山长水远,更何况灾区恐有疫症,你万万不可同行。莫要忘了如今你最要紧的事,是好好照顾腹中的孩子,还有,别再同孩子的父亲闹别扭。否则,孩子出生之后是不会快活的。孩子不快活,我这个做姨娘的,也不会快活。”

    “眼下这等情形,我如何能放你独自离去?”绫罗脸色凝重地握住锦瑟的手,“那慕容静好既派得了一次杀手,自然还会派第二次。你要独自上路,万万不能!”

    “那带上你一起,便能保护我了么?”锦瑟笑了笑,“再说了,怎么会是独自上路,苏然不是潜了几个护卫保护我么?你这个相公有多大的能耐,难道你还不了解,对他还不放心?”

    绫罗顿了顿,却仍旧不肯松口:“便是如此,那也不行!”

    锦瑟望着她,许久,忽然开口唤了她一声:“绫罗。”

    绫罗一怔,凝眸看向她。

    锦瑟却伸出手来,缓缓拥住她,将头靠在她肩上,眸中漾起湿意:“我这一生虽不长,却平白欠了好多人,多数都没机会偿还了。这一次,就当我为海棠尽最后一点心意,好不好?”

    她声音平缓,却偏又凄婉,绫罗嘴唇动了又动,终究还是没能再说出拒绝的话来。

    锦瑟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从来她决定要做的事,根本没有人劝得住。更何况此行离去,对锦瑟来说,也许是另一个契机?

    绫罗心思紊乱,却清楚地知道锦瑟这一离去,只怕便没机会再回这个地方。苏墨治理完水患,必定会带着她一同回京城。而京城那个地方,绫罗此生是再不愿意踏及一步的,因此,这一别,再见便不知是何年何月。

    绫罗格外不舍,锦瑟却少见的豁达,一再保证等他们的孩子出生时,她必会回来看他们,又惜别良久,这才终于辞了苏然与绫罗,启程上路。

    锦瑟离开的第三日,一队铁骑突从南而至,踏破小镇的平和宁静,直抵陆离酒馆所在之处。当先那人锦衣玉带,容颜清俊,却面无血色。但见他利落跃下马来,径直便踢开了酒馆的门。

    一路走到后院也未见半个人影,也不闻半点声响,他脸色愈加惨白,终于张口唤了一声:“锦瑟!”

    半晌过后,身后的某个房屋处,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拉门声。他闻声,飞快转身,循声而去,来到房门前,却蓦地对上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他心头蓦地一凛,还未回神,便已经飞快地拔剑相向。

    苏然蓦地挑高了眉头看着对着自己喉头的剑尖,朝他笑了笑:“三弟,好久不见。”

    苏黎冷眸逼视,剑尖往前了几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皇兄。”

    苏然低笑出声来:“我也没想到,我们再见面,竟然是以这样的姿态。”

    苏黎丝毫不为所动,剑尖依旧稳稳搁在他喉头处:“锦瑟在哪里?”

    “她死了!”

    屋中蓦地传来一个清冷女声,苏黎剑尖一颤,看向缓缓走到门口的女子时,眉心微拧,似乎没想到出来的人会是她,心头更着紧的却又是她方才那句话,不由得张口道:“你方才说什么?”

    绫罗瞥了一眼他的剑尖,眸色清冷倨傲:“我说宋锦瑟死了。拜你,拜你家娘子所赐,她被前几日那几个杀手杀死了。宁王爷,您满意了吗?”

    苏黎死死盯着她,许久之后,又转向苏然,咬牙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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