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错遇总裁上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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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妻子的义务
漫长而黑暗的夜色,终于消失在地平线的另一端,泛着金黄色光泽的几缕阳光,俏皮地穿过窗帘之间的缝隙,悄悄地洒落在身旁这张白皙可人的脸蛋上——
柏君曜昨夜纠结的郁气,忽然之间一扫而尽,能够这样在隔天的大清早,亲眼看见她沉睡的容颜,静静地躺在自己身边,有一种始料未及的柔软在心口上清晰地滑过瑚。
他忽然就想吻她,很轻、很温柔的吻……
俯唇过去——
蓦地,一丝咸涩却意外地漫进了胶合的四片唇瓣铄。
柏君曜的动作一滞,离开了她的唇,紧紧锁住她的眸,眼角处,早已经泪水泛滥。
呵,原来她早已醒来多时,只是不愿意睁开眼,只是恨他——
恨他昨夜的强迫?还是恨他断了她回到那个人身边的路?
柏君曜的眼里划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冷毅的俊容上意外地充满戾气,大手一伸,她瘦削的下颚已经在他手里变形,“哭什么?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这是你身为人妻的义务!”
幽暗的眸子里分明有一抹隐约的沉痛一闪而逝。
尹静恩倔强地闭紧了双眸,不去看他愠怒的表情,“别碰我……”
柏君曜沉默着,冷漠的眸光在触及她雪白肌肤上斑驳点点的暗紫色瘀痕时,昨夜的那一场欢/爱才在脑海里清晰地浮现起来。
他松开了她被捏痛的下巴,带了一丝愧疚地低喑发问,“痛吗?对不起,我昨晚粗/鲁了一点……”
尹静恩紧咬着双唇,紧攥着胸前破碎的衣物,在被褥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默默地垂泪:他对不起的,就只是昨晚对她的粗/鲁吗?
不!她不能原谅他!更不能原谅自己昨晚的痴心妄想——
妄想以片刻软弱换取他的一片真心!
…………
昨晚那场体力悬殊的激烈搏斗中,当她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在他身下闭紧双眸的曲意承/欢,她掀起湿意浓重的眼帘,咽下疼痛而破碎的低吟,抱着最后一丝卑微的冀望,小心翼翼地问着身上汗湿了脸庞的男人,“老公,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凶猛掠夺的动作蓦地僵滞,染着浓烈情谷欠的腥红眸子,在头顶上沉沉地凝视着她,久久地沉默,“…………”
黑暗里,她听见男人重又开始变得粗/喘的气息,也嗅到了他呼吸里尚未褪却的酒精味道,没有听到脑海里浮现的那个名字。
只有一个幽喑嘶哑的声音在耳边回旋,“……我老婆……”
“我老婆”。
如此美妙而动听的头衔。而且,是经她心爱的男子亲口赐予的。
那一刻,尹静恩似乎觉得,丈夫在自己身上制造出的所有粗/暴、疼痛,都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心,软软的,温热的。尘封多年的爱意也几欲破茧而出!
想起他在婚礼上因为察觉她和学长意外的四目相对,而骤然爆发的怒气,“没听见神父说吗?从现在开始,我要吻你哪里都是合法的!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
她突然就想解释一下学长和杜宇彬的联系,“老公,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学长的事?”
男人伏在她身上的动作再次僵住,她悠悠地开口,“听说过一句话吗?每一场初恋都是刻骨铭心的劫难。学长就是我……”
她娓娓而谈的往事,却被身下一阵急促又异样粗/暴的撕裂而生生中断,男人颀长的身躯也在此时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夹着浓重酒精气息的唇狠狠地封缄了她的小嘴,“芷晴……”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也成功地封锁了她刚刚想要对他敞开的心房……
清晨的阳光温暖不了她冰封僵冷的心,腥咸的泪水肆意地流进她被掠夺了一/夜以至干涸苍白的唇舌之间,她已经从绝望过渡到平静,“松手。我想去洗澡……”
平淡如水的口吻里,听不出一丝感情起伏,连一丝怨怼的意味也没有表露出来。
就像她这个人,在他面前永远冷静得过份,鲜有温度。
他怔怔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退开她的身旁,颀长英挺的身躯从床/上起来,修长有力的双腿笔直地立在床边,背对着她,有条不紊地穿着衣服——
暗淡魅离的光线下,她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此刻晦涩的心。
柏君曜淡淡地扯了一记唇,修长的手指轻轻地系上胸前的衬衫纽扣。安静而优雅的慢动作,有一种令人屏气凝息的凄美。
落地的试衣镜前,他已经换上了一套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限量版新款阿玛尼,剪裁合身的设计衬衫得他修长的身姿越发地挺拔而迷人,无处不透着成熟男人的成功与自信,眉目间的坚毅与霸道也一览无疑。
只是,此刻,他俊朗的面容上,却异样地染上了几许隐约的深沉,这偌大如两三百个平米的大房子,也突然让他觉得很拥挤,眼前似乎总掠过那一道娇俏的身影,脑子里更是断片似地一直回荡着她昨晚那一句,“听说过一句话吗?每一场初恋都是刻骨铭心的劫难。学长就是我……”
…………
黑暗的夜色里,他为什么要堵住她的嘴?
他不想让她说什么,亦或是害怕从她嘴里听到什么?
安静得过份的房间,他背对着她,听不见她的一丝声音,也感受不到她的一丝温度。
漠然地垂眸,他扣上袖口的最后一颗纽扣,缓缓地迈开双腿,又漠然地拉开/房门,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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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无声地濡湿了她白皙的脸颊……
直至他高大的身影终于消失在紧闭的房门外,尹静恩才稍稍松开紧攥着胸前衣物的双手,紧咬着双唇,低低地,却是狼狈地、放肆地哭了起来:
“芷晴”!!!
他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芷晴”!!!
那为什么五年前要碰了她?现在又为什么偏偏要娶了她?
五年前,和他传过绯闻的女人那么多,他跟那么多女人好过,他从来没让任何一个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却为什么偏偏在她的身体里埋下了他火/热的种子?
是她太笨,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还是他以为,那一晚他真的是和他心爱的芷晴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做避/孕措施?
可是,三少,五年前,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是因为我爱你!
五年后,我之所以要嫁给你,也是因为我爱你!
为什么你却从来也不懂?一次次伤透了我的心!
淋漓尽致地哭了一场,尹静恩的心情才慢慢地好转起来,擦干脸上的泪痕,她才从床/上起身,拾起昨晚那套被丈夫随手扔到地上的睡衣丢到一边,又赤脚来到衣橱前,重新挑了另一套睡衣,这才进了洗浴间……
在浴缸里放满了温度适中的热水,又用发夹夹起了自己的长发,这才抬起一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地落入了水里……
密闭的浴室,瓷白的浴缸里,尹静恩躺在热水温暖的浴缸里,缓缓地闭上双眸,感觉身下有一蔟蔟温热的水流,不断地自水流的入口处,潺潺不息地涌出来,让她贴在上面的肌肤有一种畅快放松的感受,一点一点地舒缓了她紧绷的神经。
温热的水流,洗去了她昨夜的疲累与痛苦。
水流不止,热腾腾的水温,也让室内泛起了圈圈缭绕的白色雾气,氤氲了整个浴室……
朦朦胧胧地可以看见,一张雪白细腻的小脸,正安恬地置身于这片迷茫的白雾之中,闭目浅寐着,樱红的小嘴却分明因为沾上了点点水雾,分明越发的娇润动人,却为什么总抓不住那个男人的心?
一室的旖旎与绯离……
不知道在水里面泡了多久,尹静恩在闭目浅寐之间,却突然听见,外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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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因为我不是他?
尹静恩不解地拧了一记秀眉,从浴缸里起身,抓起墙上挂着的浴巾,紧紧地裹住了自己的身体,便拉开浴室的移门,“谁?”
“嗬!”一脚才踏出浴室,下一秒,尹静恩就被眼前覆下的一道高大黑影,给狠狠地吓了一跳瑚!
小脸一白,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三——三少——”
竟是去而复返的柏君曜。可是,他怎么又上来了?
话未问出口,却一个不小心,就重重地撞上了身后的玻璃门,“砰!”
后脑勺的那一记尖锐疼痛,差点就让她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铄…
“噢……”尹静恩懊恼地抚着后脑,讪讪地避开男人注视的目光,想转过身,回浴室穿好衣服,却又忘了身后是一道整体的花式玻璃移门,刚转过脸,前额又“咚”地一声,叩在了坚硬的玻璃上!
这一下,就不仅仅只是疼痛那么简单,这骤来的撞击,让她一阵头晕脑眩,脚步踉跄了两下,竟是摇摇晃晃地往浴室的地面上,斜斜地栽去!
只是,她刚才擦过沐浴露的浴缸上,飘满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泡沫,这一头栽下去,估计得喝这白花花的泡沫水了!
就在尹静恩面色惨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那一刻,一只修长有力的臂膀,适时伸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
他温热的手指,就抵在她柔软而敏/感的腰际,她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指间的热度,似要冲破那层薄薄的浴巾,直要灼/伤她白皙柔/嫩的肌肤!
他冷毅而俊逸的脸庞,就近在咫尺,她闻得到他浊烫的男姓气息,看得见他脸上那细小的毛孔,还有在他幽黑瞳孔里倒映着的,惊惶失措的自己,瞪大了双眸、小嘴圆张的样子,却听见,耳边响起他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在浴室潮湿氤氲的雾气中,显得格外的激荡、格外地滚烫,“你还好吧?”
一开口,那扑面而来的灼热气息,便直接喷薄在了她苍白的小脸,下一瞬,已将她整张脸都烫得似乎要燃烧了起来!
热得惊人,她结结巴巴了起来,“你——你——先放——放开我——”
是因为他贴得太近,几乎要贴上她颤抖的双唇,她才会有这种错觉:以为他的眼里盛满了浓浓的眷念,刻骨的相思、灼/炽的欲欠望,还有深切的爱意吗?
她才会以为,四目相对之下,他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俯下头来吻她吗?
她的心,突然跳得好快,“砰砰砰……”地怦然乱跳,就好像是随时都会从胸膛里跳出来似的!
柏君曜隐去眸光中的灼热,又幽幽地看了她一眼,环在她腰上的大手猛地用力,将她的身体扶了起来……
松开她的时候,眼神却不意触到她双肩上裸/露出来的皎白肌肤,以及她白皙的胸前肌肤——
因为裹着浴巾而堆砌起来的一道深深的雪白沟壑,让她胸前的一双高song饱/满,几乎呼之欲出!
他艰涩地挪开双眼,却忘了,自己应该退后两步,以便她进浴室之时,有更宽裕的空间以便转身。
尹静恩见他没有退让的意思,便一手拽着自己胸前的浴巾,在他的身体和玻璃门之间,小心翼翼地擦过,只听得——
“咝”地一声,她背后的浴巾,竟然被玻璃门上的锁扣给勾住了!
(⊙o⊙)。老天,你不是要这样玩我吧?
尹静恩在心底悲愤地哀嚎了一声,紧闭起双眼默哀了好一会儿,才决定,要厚着脸皮求他再伸一次援手。
她的眼神闪烁,脸上却染着一层躁/热的绯红,话也说得惴惴不安,“那个,三——三少,你能不能帮我解开一下,后面的那个锁扣——”
身后的男人没有说话,慑人的气息却渐渐逼近而来……
尹静恩的心,又不自觉地狂跳了起来:害怕吗?担心吗?
好像,似乎,又夹着一丝莫名不安的期待?
安静的浴室里,突然又响起一记清脆的“嗒!”锁扣被解开了!
“谢谢——”尹静恩红着脸,羞愧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如同蚊虫在咬。
可,最后一个“谢”字还没有落下音来,身后却突然翻卷起一阵狂风骇浪!
男人墨眸一沉,双手已经握上她诱/人的香肩,一个旋转,用力地将她抵至墙边——
她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纤长的身体,已被人紧紧地钉在了雪白而冰凉的浴室墙面上!
“唔——”尹静恩惶恐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额前已有一道迅猛的黑影,骤然压了下来,下一秒,她樱红的小嘴,已被人凶猛而狂热的吻住!
吻得轰轰烈烈,吻得密不透风地,吻得她几乎要窒息过去……
贴着她身体的那面墙,是那么地冰冷,泛着水气的寒光,可是,她的身体里,却有一股不明的火焰,在越来越热烈地燃烧起来,直烧得她浑身虚/软,滚/烫/炽/热,像是要被烧死了一样……
尹静恩在初时的一阵惊怔回过神来,便激烈地反抗了起来,“唔——”
在拳脚交加的攻势都宣告失败了之后,她忽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他探进自己口腔内的舌尖!
“哦!”一股骤来的钻心疼痛,让柏君曜迫不得已地,退出了她甜蜜的小嘴,双手却仍蛮横地扣在,她裸/露出来的、光滑而浑/圆的双肩上,不让她从自己的眼前逃离!
尹静恩狼狈地紧攥着身上凌乱的浴巾,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地娇斥道,“不是说,还要去给爸妈敬茶吗?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穿衣服?”
她红着脸说完,又抬起一手去扳他落在自己双肩上的大手——
柏君曜却未能让她如愿,伸手,以手背拭了一下受伤的舌尖,有点点鲜红的血水涌出来。
他抿了一记嘴角,却又别有深意地轻笑了一记,“真的要我放手?不后悔?”
清楚地睨见他幽黑眸底的那一抹嘲讽,尹静恩又羞又愧:难不成他是以为,自己在浴室里上演这么多意外,为的就是勾/引他吗?
她暗暗咬唇,更加用力地在男人的钳制下挣扎了起来,“我不知道三少在说什么。如果三少是不想让我好过的话,那么,因为不能按时过去给公公婆婆敬茶,而在这个家里被人诸多挑刺,我的确会后悔今天早上洗的这个澡。”
她眸光冷冷地睨了他一眼,似乎在说:最后悔的是,因为洗了这个澡而被他如此“刁难”。
柏君曜沉默着,眸光深深地凝视着她娇艳绯红的小脸,“…………”
沉默数秒,他熟悉的俊脸却突然再度欺近她的呼吸间,意外地,竟然有些泛酸,“因为,我不是他?”
他?尹静恩愣了愣,想起了那句“你不该惦记的男人”。
她错开脸去,沉默着,紧抿着双唇。
额前覆上一道浓重的黑影,男人俯唇压下来,缱绻地攫住她樱红的小嘴,引领着她跟他一起徜佯于这个缠/绵而灼炽的热吻中,“可是,尹静恩,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样对你……”
他精实的修长身躯紧贴着她柔软的胴/体,大概是为了防止她咬伤他,他用两根手指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下颌,另一只大手竟出奇不意地探进了紧贴在她身上的浴巾里!
男人指腹间的粗砺感滑过她细腻的肌肤……
一阵痉/挛般的颤/栗/感,咻地划过她的四肢百胲……
尹静恩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贴在她身上的那付男/性身躯,已经变得莫名的滚烫而僵硬,彼此紧贴的两具身体越来越躁/热,她的身体越来越软,男人的喘息却越来越粗沉……
他持续而深入的吻,灵巧而霸道的舌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的贝齿之间流连,狂妄地掠夺她所有的甜美……
如此的霸道蛮横!
莫名地叫她害怕!
她竟然无法摆脱这股汹涌而来的灼热,几乎要在他的身下融化成一滩chu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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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一章、新婚甜蜜蜜的假象
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已在两人的挣扎之间,悄然滑落,她的雪白,她的美好,她的饱/满,她的诱/人…瑚…
在眼前的男人面前,一览无疑。
柏君曜狭长的凤眸泛出了更多腥红的血丝,似乎再也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停留在她小嘴里的掠夺了!
心底一阵激荡,他呼吸急促,连声音都变得格外的滚烫,“尹静恩,你已经是我太太——”
因为已经是他太太,所以,明知他心里藏着别的女人,甚至在外面有着无数的绯闻,却还要忍着委屈自己,伪心地勉强自己接纳他不/忠的身体吗?
尹静恩心中划过了一记钝钝地疼痛,嘴边划过一丝淡淡的嘲讽,“可我也是三少的秘书。三少不是最忌讳跟女下属纠缠不清的吗?铄”
“…………”
眸中的腥红倏地消褪,灼炙的脸庞也渐渐冷却下来,柏君曜半眯起深邃的墨瞳,眸光中挟了一丝恣意,紧紧地盯着她白皙的脸颊,“柏太太,为什么不说明白点,你到底是在为谁高举贞/节烈妇的牌坊?”
却不知道,他脱口而出的讥诮之语,却是深深地戳中了她最深的伤口:就如同这桩同/床异梦的婚姻一样,他和她之间的伉俪情深,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光鲜靓丽的,都是一戳即破的表象,剥开了,都是残缺不堪的!
他又何必句句咄咄逼人?
真正眼里心底藏着另一个人、不爱婚姻中另一半的,不是她,而是他!
她暗自舔着不为人知的伤口,不期望他的怜悯。
抬头,目光却是冷若寒冰,字字凛冽,“三少,我们为什么要结这个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我觉得,在这场婚姻里,我们彼此都不应该对对方有太多的期待。我只有一个要求,婚后我还照旧出去工作,你得照样付我工资。当然,你可以放心,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在公司,我只是你的秘书,你喜欢去哪里,喜欢见什么人,都是你的自由。”
“…………”
浴室内,一地的凌乱,有他的衣服、领带,也有她的浴巾,彼此的身体都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