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子成婚,错遇总裁上司-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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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是柏家二小姐,又是持有公司巨额股份的大股东,但是,人在其位,就得谋其职。
副总首席秘书的职务,是母亲好不容易才为她争取到的。
她不可以辜负父母的一番美意。
火红色的宝马X6穿梭入繁忙的车流里……
很快,便驶上了前往公司必经的南沙立交桥下。
一惯通畅无阻的立交桥路况,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桥头一直堵到了桥脚下?
旁边的急救通道上,有ru白色车身的120救护车,闪烁着红色的信号灯呼啸而过!
桥架上,还有警车领前开路,引着挖机在费力地挖掘着什么。
又用警员拿着扬声器安抚喧嚣的人群,“大家不要乱,不要往前挤,很危险……我们警方正在疏通道路,稍安勿躁……”
看起来,前方可能是发生了重大的交通事故?
柏美欣黛眉颦锁,拿下架在鼻梁上的黑色墨镜,又缓缓地摇下车窗,顺着一路绵延而去的车子队形,凝眉,看过去,隐约还能窥见车祸的惨状。
心里,默默地哀悼一声:生死无常。只但愿,遇害者一路走好。
车子一直堵了半个多小时,交警才勉强疏通了路况。柏美欣重新发动引擎,跟随着车流,一路前往……
经过肇事现场时,她生了一丝恻隐之心,侧眸,瞥向车窗外——
原本只是想要细看一眼车祸现状,却不想这一眼,竟然让她脸色大变!
灰白的桥面上,静静地躺着一只黑色的爱马仕皮夹。
也许是因为车祸的原因,皮夹侧面的拉链炸开了,从里面散落出一张彩色的钱包照!
柏美欣的车速放得慢,所以,清楚地看见了,照片一角上,那张笑得明眸皓齿的小脸,正是她的女儿——颜颜!
来不及细想,她突然一下子踩下刹车!
后面的黑色别克车猝不及防,虽然已经紧急地踩下了刹车,还是无法避免地撞上了她的车尾灯!
别克车主大怒,停车,下来,就嚯嚯生风地迈开双/腿,朝她直奔过来,咄咄逼人地上前声讨,“这位小姐,你会不会开车?为什么现在会发生这么多车祸,都是因为这个世界有太多像你这种突然就停车、自私冷血的马路杀手!根本罔顾他人生命……”
他的声音硬朗而清澈,每一个字,都清楚地掷地有声。
柏美欣却恍若未闻,“…………”
眸光涣散、神色哀凄地,一步步沉重地走向那个皮夹所在的地方……
黑色的皮纹上,沾染了鲜红的血迹。在金黄色的阳光下,反射出妖/娆而刺眼的光芒,刺得柏美欣的心一阵阵的疼痛。
如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细碎却刺骨的痛,一点一点地麻痹了她全部的知觉……
短短的几步之遥,她却用尽了毕生的力气。
别克车主见她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颀长的身躯快走两步,就上前堵住了柏美欣的去路,不满地拽住她的手臂,“诶,我说,这位小姐,你撞了车,还是我不对,是吗?怎么比我还理直气壮了?……”
却见柏美欣抬眸,丽眸泣血地瞪向他,“放手!”
乍见这一张哀婉的面容,贺旭尧微微一怔,讶然惊呼,“是你!”
柏美欣却是猛地挣脱了他攥着自己臂腕的大手,冷冷地怒道,“让开!”
竟是冷不丁就骤然用力拨开他高大的身影,继续踩着萧煞的步伐绝然前行!
贺旭尧清冷的眉深蹙了一记,转身,循着她孤寂的背影看过去,却见她在车祸现场遗落下的一个带血的黑色皮夹上缓缓地蹲了下来,手指颤抖着,慢慢拾起一张嵌在皮夹内层的钱包照——
是两个约摸只有几岁大的孩子笑得天真无邪的照片,男孩俊俏,女孩娇艳,很是有一点金童玉女的真实写照。
只是,两个孩子清逸的眉目之间,又分明有着几分神情肖似的感觉?
——是她和君曜小时候的照片?
嗯,不太像。
在她和君曜几岁大的时候,他就经常在柏宅自由出入了,还真的没见过这张照片。
半蹲在地上的柏美欣,在亲眼看见照片里的颜颜的小脸蛋,蓦地倒吸一口凉气!
再看到那辆被卷入卡车车身里的车子,那熟悉的车牌号码时,突然就眼前一黑,“…………”
此时,她终于知道,刚才那一记眉心重跳是祸出何处了!
她竟然亲眼见证了丈夫车祸的现状!
葱白纤细的指尖紧紧捏紧了指间的荷包照,她的心在一阵阵地抽/搐:可是,老公,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我吗?
连短短的三个月也等不了?
这场意外的小事故,让刚刚恢复的交通又再次堵塞了起来……
旁边的车子停了下来,驻足观望。
刚解决完一桩惨烈车祸、正要驱车离去的交警同志,见此情景,不得不再次滞留了下来。有两位制服笔挺的交警朝着贺旭尧和柏美欣走了过来,尽职履行职责——
贺旭尧示意助理下手应付交警问话。
又慢慢地走近柏美欣的身边,伸手,轻轻地在她肩上拍了拍,“唔——你不认识我了吗?”
却惊见,柏美欣悠悠地回眸看了他一眼,竟然身子一软,就直接栽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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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我以为,今天会有人冒出来骂杜总的,没想到,你们这样淡定!╭(╯3╰)╮。PS,周四加更,一万字。求疼爱!
☆、第142章、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
柏美欣有定期请摄影师上门来给欢欢和颜颜拍照的习惯。
每次拍完之后,还不忘在丈夫空余的时候让他欣赏一遍。
也总会问他,拍得怎么样,觉得哪一张漂亮铄?
丈夫的公事很忙,总是快速地扫几眼,就把照片归还给她瑚。
甚至,要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才勉为其难地挑出其中的一张照片,轻描淡写地道,“这张吧,挺好看的。”
柏美欣有时候会在想,或许,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挑的这张照片里孩子们是什么表情?
但,她又总在想,他挑起公司一半的业务,已经很累了,能够应付自己,也算是对她的一种迁就与包容了。
所以,每次总不忍心再为难他。
装作高高兴兴地收起相册,又将他挑选的那一张,请照相馆精心制作成两张小五寸的荷包照,一张放在他的皮夹里,另一张则是嵌在自己的钱包里。
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他没有发现,可她却很开心。
因为——
有一次,她去公司接他,前台的那位女职员不无几分谄媚地故作惊叹,“二小姐,您和杜总真是心有灵犀,连钱包照都放的一样的照片!太恩爱,太让人羡慕了……”
柏美欣知道,自己的这种心态有点虚荣。
可是,她就是乐意,就是任性地,想要告诉全世界,他杜宇彬是她的男人!
她乐此不疲地调换着他皮夹里的照片,乐此不疲地享受别人把他和她相挂勾的一切联想。
却绝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因为这张曾经给她带来无比小乐趣的荷包照,不幸得知丈夫车祸遇险、生死未卜的消息!
躺在丈夫皮夹里的那张荷包照,正是她上个月才请人来府上给欢欢和颜颜拍的照片,是最新一期的孩子近照!
想着沾染血迹的照片上的孩子笑颜,再想到那辆被卡车辗压得几乎不成形的丈夫常驾驶的黑色沃尔沃,柏美欣几乎没有勇气睁开双眼!
好害怕,一睁开眼,就只能见丈夫的最后一面!
好害怕,就这样与他生离死别、天人永隔!
她在梦中惊恐地哭着、叫着,求死神看在她和一双子女的份上,不要那么残忍地带着可怜的丈夫!
他是她的天,更是孩子们的大树!
要是没有了他,她们孤儿寡母的,该要怎么办?
……
泪水,流了一遍又一遍,泪湿了腮边又风干,风干后,又是新一轮的泪水肆略……
柏美欣哭了又哭,眼睛都哭得异样的红肿。
迷蒙的视线中,似乎透过一束淡淡金黄色的光芒,有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者怜悯地朝她头上洒下几滴圣水,慈悲地解了咒,“别哭了,你丈夫阳寿未尽,死不了……”
她大喜,跪下来千叩万谢,“谢谢老神仙,谢谢!谢谢……”
可是,眼前又是一道金光闪过!
老神仙竟然一眨眼就不见了!
消失得无影无踪!
柏美欣在迷蒙的光圈中,费力地找寻着丈夫的身影!
终于,杜宇彬从白茫茫的迷蒙款款而至,“美欣,我回来了……”
柏美欣喜极而泣,不顾一切地朝着丈夫奔了过去……
一个涛天巨浪打过来!
她还没有触到丈夫的衣角,却被狂猛的巨浪卷走!
柏美欣甚至还来不及惊叫一声,就被带到了一个陌生而充斥着浓郁异味的世界。
茫茫然地睁开眼,触及一室雪白。
而床沿边上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眉眼清隽的男子。
只是,那一张白皙干净的脸庞,却不知道为什么让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柏美欣微微蹙起秀眉,仔细地想了想,才记起,这是刚才在立交桥上不得不与自己车子“追尾”的事主。
柏美欣仔细地端详了一圈,才知道:自己已经身在医院。
虚惊一场。
她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又抬起手臂,以嫩滑的手背拭了一把额前密实的虚汗。
敛眸,暗忖:是这个男人把她送到医院的吗?
覆在被褥下的指尖,不觉轻轻地动了动……
安静的病房里,男人正低着头,在手机屏幕上划动着什么。
又似乎感应到她的注目视,突然抬起了头来——
对上她来不及躲闪的目光撞上,浅浅地勾唇一笑,“你醒了?”
柏美欣想起自己在立交桥上对他的无礼,脸微微地红了红,讷讷地道,“那个……谢谢你……你修车的钱,我会负责的……”
男人又是浅浅一笑,收起手机,随手插/进裤袋里。
高大的身躯旋即从椅座上起身,一双包裹在精制西裤下的修/长/两/腿,优雅地信步移至床尾,稍稍折下/身子,动手,将她身后的床架摇了起来,让她舒适地坐起来与自己对视……
那是一双幽深似潭、惑魅人心的深邃墨眸,很漂亮,微微上扬的眼尾角,还恍若不经意地噙了一抹温柔的笑意,看似是在对你笑,却又似乎无时不刻不在勾荡你的笑。
这是一个成熟内敛,而又充满了诱/惑/力的危险男人。
柏美欣很快便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如果她再年轻个十岁,也许,就会身不由己地沉/沦进这一泓迷人的深潭之中。
可是,她早已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也再不会天真的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
她的爱情,早在那一刻,知道结婚七年的丈夫原来从来都没有爱过她之后,可悲地全部葬送掉了!
柏美欣一脸漠然地,率先移开了视线,“…………”
可是,男人却仍然用修/长的双臂撑在床尾架上,俯身,目光含笑,饶有兴味地凝视着她,“…………”
这种眼神,过于无礼,也过于轻率。
柏美欣渐渐地生出一丝不悦,凝眉,冷冷地瞪着男人,
“这位先生,请问你在看什么?是,我是有不对,不该在高架桥上突然停车……可是,当时的交通还没有完全疏通,你要是不开那么快的话,也不会撞上我!所以,就算是发生了事故,责任也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我可以承担你的修理费用,但是,道歉的话,No-way!”
男人闻言,眸中的笑意更深。
朝她促黠地弹了一记清脆的响指,又掀起薄唇,似贬又似褒地轻笑出声,“还是那么的傲慢、自负、不可一世!柏美欣,你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变!”
柏美欣:“…………”
是她听错了吗?
他刚刚——
分明字正腔圆地叫了她的全名!
一字不差!
她错愕地看着那抹伫在床尾与自己遥遥相对的身影,“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忽然又想起什么,又扭过头来,在chuang上找起了自己的随身包包。
男人了然地挑了挑眉,迈步踱至床头,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一串钥匙,体贴地放进她的手心里,“你的东西全都在车上,我没有动过。车子,我叫人送回柏家了……”
连柏家他都知道?!
柏美欣震惊了,“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男人略微不悦地沉下了嘴角,修/长干净的中指微微折起,竟是往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地弹了一记——
“噢——”
柏美欣惊呼出声!
好痛!
什么人,太过份了!
她自从十岁,跟那个叫贺旭尧的小混蛋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对她作出这么无礼又粗鄙的行为了!
柏美欣生气地捂着被弹痛的额头,登时毫不客气地发作起了她的大小姐脾气,
“这位先生,我不管你是谁!今天不跟我道歉,道到我满意的话,你就休想再走出这个病房!你以为你是谁?!我柏美欣活到今天,从小到大,也就是贺旭尧那个混球才敢弹我的额头……”
贺旭尧夸张地扯起薄唇,很是与有荣蔫地笑了,笑得格外的可恶而刺眼,“不错嘛!看来,你的猪脑子还没被我的追尾撞坏……”
“…………”
柏美欣的双眸愤恨到几乎要泣出血来:猪脑子?!
贺旭尧你个混球,全世界也就你TMD一个人敢骂姐姐是猪脑子!
可贺旭尧根本就对她那恨不得杀人泄愤的眼神,视若无睹。
取笑够了之后,又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
柏美欣讶异地抬头看他,却见他颀长的身躯从床沿旁边的椅座上站起来,侧身,探出一只修/长矫健的臂膀,微微沉眸,从柜子上又取过一只黑色的爱马仕皮夹递到她面前,
“刚才在立交架上,看到你很紧张这只皮夹子的样子,所以,我就顺手帮你拿过来了!是你的吗,看看,里面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贺旭尧是谦谦君子。
尽管,觉得柏美欣对这只皮夹子的态度很异常。
但是,涉及到她人隐/私,他还是控制住了强烈的好奇心。
除非,柏美欣愿意亲口告诉他,否则,以他的身份地位与人品,是绝不可能做出窥/探他人私/隐的不耻行为的。
可他却绝没有想到,柏美欣看到这个皮夹子之后,竟是倾刻面色大变!
不顾自己刚刚还晕倒的虚弱身体,就不管不顾地掀开被子,泪流满面地哭着要冲出病房!
贺旭尧吓了一大跳,放心不下去阻拦她,“干什么?柏美欣,你疯了吗?你再晕倒一次,看还有谁管你……”
柏美欣却是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贺旭尧,你放手!马上放手!我不要你管,你让开!给我让开……”
她的身体太虚弱,情绪又太激动,贺旭尧怎么也劝不住她……
拉扯之间,还惊动了医生。贺旭尧给她闹得头大,只好让医生给她注射/了镇定剂!
柏美欣在极不甘心地闭上双眼之前,却是格外痛苦地呢喃了一句,“老公,不要丢下我……”
贺旭尧轻轻挑起眉眼:老公?!
啊,是了!
他离婚的那一天,正好是柏美欣结婚的日子。
多么孽缘的巧合!
贺旭尧低垂下视线,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皮夹子里面的照片:这是柏美欣和她老公生的孩子吗?
嗯,很漂亮。
女孩像妈咪一样娇艳可爱。
男孩……
贺旭尧有些晦涩地移开了视线:男孩也长得很俊俏。
但他绝不会承认,孩子是继承了父亲的基因。
至少,这圆圆的小脸,是遗传了柏美欣。
合上皮夹,他又凝眉,看了一眼在睡梦中仍是痛苦缠/绵的柏美欣——
回想起她看到这只皮夹子时的那种哀痛欲绝的神色,以及自己从皮夹子上看到的血迹,他隐约猜到,有可能是她丈夫出了意外。
他想了想,修/长的手指探入裤袋,取出手机,划开屏幕,食指轻轻地拨下一个数字键,“嗯,你给我查一下柏美雪的电话。急用。速度。”
话音落下,通话也即时中断。
宽厚的掌心攥着手机瞬即又滑入裤袋里,他高大的身躯也随后落在座椅上。
一连串的动作利落而优雅。
贺旭尧双手交握在胸前,目光深沉地看着病床/上这张隐约还能睨出儿时模样的脸孔:
没想到,回国的第一天,就意外遇见了儿时的玩伴。
原以为,她晕倒也只是个意外。
也是为了不让柏家二老担心,他才没有告知她晕倒住院的实情。
可是,事情显然比他预料的,复杂得多。
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了先联系柏美雪。
柏美雪和他从幼稚园开始到他出国之前,就一直是同窗,又是柏美欣的姐姐,有什么话也比较好说。
至少,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不要惊动到柏家二老。
所以,他特意吩咐助理,尽快去找到柏美雪的联系电话。
……
段宅。
柏美雪送了儿子琛琛去上学之后,回到家里,意外地看见,丈夫段逸臣平日里常开的那辆黑色的雷克萨斯还停在车库,不由得蹙眉“咦”了一声:今天又不是周六日,老公怎么还没去公司?
穿过庭院,进了大厅,没看见丈夫在餐厅里用餐。
于是,又抬起纤细的长腿往楼上走——
刚推开/房门,就蓦地被一双大手掳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后背上已经贴上了一具炙烫的身躯!
柏美雪吓得脸一红,差点失声大叫!
丈夫熟悉而温热的体温与气息却随即萦入鼻翼间,她一怔,反应过来就异样地红了脸,娇嗔地斥道,“段逸臣!你又跷班了,是不是?被你爸知道,看他怎么收拾你!”
男人强健的臂弯将她纤细的蜂腰紧紧地箍扎在怀里,灼烫的脸庞偎进她微微深陷的肩胛窝,“我这不是想你了吗?雪雪,我们有五天没做过了……”
柏美雪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的赤红!
突然回头,伸手,就在他胸/口上用力地拧了一记,“才五天而已!我还以为你是五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段逸臣痛得“哟”地一声闷哼起来,“柏美雪,你这个女人真是!下手那么狠,想谋杀亲夫啊……”
怨怼的语气。
却分明又更紧地缠紧了身前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