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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丑女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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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这儿作客,时间到了我自然会离开,更何况那时救了你也是因缘际会,你不用放在心上。”雪松算是谢了长孙无忌的关心。毕竟他大老远的跑到关外就是为了担心,光凭这份心,就令人很感动。

“对这个男人不能太掉以轻心。”长孙无忌一点也不放心让雪松留在这个地方,他有预感,火凛天一定另有企图。

“他当我的客人是当定了,住不到三个月,他是不可能离开火云堡的,不过,如果你不放心的话,要往下来我也不反对,反正火云堡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也不少。”火凛天突然说了一个让人讶然的提议。

长孙无忌和雪松不由得对看了一眼,交换着心中的疑窦——火凛天。心中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你是什么意思?”长孙无忌的眉头更是紧经着。

火凛天以他一贯的森冷笑容轻场唇瓣,“怎么?你不敢?要不要随你。”

“有什么不敢的?我是不会坐视他落入你的魔掌之中的。”长孙无忌一脸坚定道。下了入虎穴的必死决心后,反而松开了眉头。他若是真怕火凛天,这会儿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了。

“这不像你的作风。”雪松怀疑的看着火凛天,“你有什么目的?”

火凛天露出一个神秘难辩的笑容。“我只是发现一件非常好玩的事。”

虽是回答雪松的问题,可是火凛天的目光却直视着长孙无忌。

“你想错了!”长孙无忌脸色隐隐发白的坚决否认。

纵然他对年雪松情花已种,此心已不可收,可是年雪松是堂堂七尺男儿,又是年家独子,断不会回应他这份世所难容的慕恋。是以他早就决定以知交的身分长伴他左右,并将此情深埋,终此一生。

可火凛天已看出他的心,若年雪松知他心中竟有这般转折,怕是连知交也做不成。

“如果你心中想的不是如我想的,你又何须有这么大的反应?”火凛无邪魁的看了一眼雪松,又回到长孙无忌的身上。“这么美!也无怪乎天下人会为之心动,只是没想到连你也……”

“你别胡说!他和我同是男儿身,就算心动也只是心折,想和他结为知己,你别把你自己的心情投射在我的身上。”火凛天的话像利箭直入长孙无忌的心中,血淋淋的扒开他不能见光的内心,而他所能做的只是极力否认。

“是吗?原来你对他没有非分之想。”火凛天明知故问,嘴角上扬,“明明是要的却说不要,这就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就一点也没有这种顾忌了。他,我是要定了!”

火凛天的话让长孙无忌几乎站不住脚,他不知道自己乍听到这句话时惊窜过的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

他也希望能不顾一切的这般大声宣告他的情感!可是,他不能……

“他可是个男人!”长孙无忌的话不只是提醒火凛天,相对的也是在提醒自己。

“你们别当我不存在一样讨论这可笑的问题好吗?”震惊过后的雪松,忍不住出声抗议他们荒诞可笑的对话。

突然,火凛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做了一件震惊所有人的事——他吻了年雪松! 第七十六章 真做假时

待年雪松回过神一掌打向火凛天时,他早已带着胜利的笑容闪身到年雪松的掌风范围之外。

“世俗礼教是你们这种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在说的,只要是我要的人,是男是女对我有什么差别?”火凛天似乎对长孙无忌和雪松发青的脸色感到无比的痛快,于是得意洋洋的大笑了起来。

“你这个卑鄙、下流的无耻小人!”年雪松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双唇,脸颊一片火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男人吻了!

“你一生起气来,配红的双颊让你比女人娇艳千百倍。”火凛天火上加油的说。不等年雪松有任何回答的机会,他又看向长孙无忌,得意的笑说:“他的唇也不是一般女人比得上的,你说是不是?”

“你……”年雪松和长孙无忌几乎异口同声,却也不约而同的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憎恨吗?”火凛无轻笑,“你们不觉得恨会让人心跳加速,仿佛连血都要为之沸腾了?”

天色已暗,这原已凛然的寒风入了夜之后更是硬入骨寒。

门外响起的脚步声让雪松停下手边的动作,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么晚了,会是谁?

“什么人?”他冷冷的出声。

“雪松少爷,紫衣知道夜冷,泡了碗怯寒的参茶。”紫衣端着白瓷青碗,一边推着房门走了进来。

“我不是说过,入了夜就别到我的房间,孤男尊女总是不妥。”雪松摇摇头道。

“对不起,只是今夜风大,所以紫衣……请少爷别动火。”紫衣连忙跪了下来,头低得几乎贴上了地板。

“你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怪你,这地板冷,你快起来。”年雪松连忙拉起紫衣,轻柔的拍着她脚边的衣摆,一如每每冷梅跌跤时他会有的反应。

紫衣却因为雪松温柔的动作排红了双颊,一双原是若冰的眸子,闪动的像是夜空中的星子。

“雪松少爷,早上您说紫次比蛇红好上千万倍,可是真心的吗?”这是紫衣打由雪松口中听到的话时,就一直想再确认的问题。

紫衣的话让雪松停下了手,眉头也渐渐的拢了起来,他抬起头看人紫衣含羞带怯的双眸,脑中轰然一响。

为什么他会一点也没发现,紫衣不再像初见时像个木头娃娃般,不是因为她脱离了火凛天的控制,不是因为她重获了自由,而是她动了心、动了情,她眼中满满的依恋,是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错认的。

“你当然比蛇红好……”雪松思索着如何让紫衣明了,他对她的温柔其实是无关情爱的。

紫衣情窦初开,才听到年雪松的话头,当下一颗心便蹦跳了起来,羞涩的低下头,也不等年雪松把话说完,便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窜了出去。

年雪松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好半晌才颓然的放下手。

他拦她何用?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跟她说他是个无情无心之人,叫她不要把情感错放在自己的身上吗?还是跟她说他原是个“她”,是个女儿身呢?

一扬手间,年雪松扯落了头上的发带,一头乌黑如云的青丝便流泄而下,身影映在镜子中,明明白白的是个绝美丽人。

他……该说是她,京城年家的长子,名闻天下的“雪公子”,拥有完美经商手段的奇才,竟然是个女人?!

年雪松微一凝气,那喉间男性特有的喉结便告不见,现在镜中的她,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而她喉间的高起,只是为了证实她身分而用内力浮现的假喉结。

打她一出生,师父便以“其为男子,荣华生,富贵享,家道兴,而福禄寿享;若为女身,情痴缠,悲难挡,家难安,而近者皆殇”来为她批命。

她爹当时早为一出生便见要早夭的冷梅乱了方寸,便接受当时的高人,也就是她后来的师父的建议,让她以男儿之身公诸于世,然后再由师父带她远走扶养,直到确定她能守住自己女儿之身的秘密时,才答应让她下山。

这世上知道她年雪松是女人的除了她自己,大概也只有她的爹爹和师父了。

人的存在似乎是由他人来认定,她年雪松明明是个女儿身,可在所有人的眼中她是位男子,于是这世界似乎只容得下男的年雪松。

那她的存在到底算什么?

一个连自己的存在与否都全然不能肯定的人,她能有情吗?她能去爱吗?

而可笑的是,世间女子不明白她是男是女,是什么样的人就说爱她?她们是爱上她什么?这一层虚假的外貌吗?

她本是冷眼看世人对她近乎可笑的肤浅爱恋,那只凭皮相就投注情爱的虚空情感,可为什么在看过风驭飞对冷梅那至死不渝的情爱表现后,她原以为自己该如枯井的心潮,却无端的起一些波澜呢?为什么她会羡慕起那样相知相惜的情感呢?

可笑呵!对世人来说拥有一切如天之骄子的她,根本不可能拥有一如风驭飞对冷梅那至死不渝的情爱,试问有哪个人会给予这样的她一份情爱呢?

是爱男的她?还是女的她?

不期然的,一个黑色的身影潜入了她的思绪,她不觉地伸手轻碰着自己红润的双唇,耳边再一次的升起火凛天狂妄的话语——只要是我要的人,是男是女对我有什么差别?

他吻了一个“男的”年雪松…他怎么能这样做?他怎么能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他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态?对他来说,她……抑或是“他”又算是什么?

年雪松知道她该把那件事忘了,小心平安的在火云堡过完这三个月,然后从此忘了这世上有火凛天这个人,可是,她的心为何这般的迷茫?

窗外一个奇异的抽气声响让她警觉的来到窗边,飞快的推开窗子——除了漆黑的子夜之外,空无一人。

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一阵风吹过,空气中似乎漫着儿不可闻的淡淡香味,好像她曾闻过,可她一时也说不出这味道是由何而来。

是方才窗外真的有人,抑或只是她太紧张了呢?

或者只是她太紧张了而已吧,她也只能这样安慰一下自己。 第七十七章 似有还无

大雪在这塞外漠北的地方似极力的想下整个冬季,可或许是混了塞北漫天的风沙,再怎么不停的降雪也不若关内的雪白。

雪松仍一如她每天的习惯,在午餐之前带着银霜舒活一下筋骨,一人一马像是想甩去什么心烦之事的全力狂奔着,非到把自己的体力逼到了极限不可。

“是不是我多心了呢?”年雪松在和银霜一同停在郊外时,喃喃自语的对着鼻中仍不停喷着白气的银霜低声说。

自从她那天将头发放下,又消去了喉结的假象后,在窗外听到的动静教她至今仍耿耿于怀,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证明有人窥视了这一切,可是她的一颗心说什么也放不下来,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是盘旋不去。

合该是她的多心吧!否则火云堡是火凛天的地盘,有什么风吹草动他有可能不知道吗?而她原是女儿身的事情若真被发现了,火凛天不可能会不晓得。

可是火凛天这些天待她一如以往,平常的令她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一如他自己所说的,只是单纯的想邀她来做三个月的客人。若真是如此,她就是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他们两人都是“男人”的情况下,以火凛天这样坐拥众多美人的男人,该不会对“他”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才对吧!

银霜的一声长鸣提醒了她有人到来,她一抬头,就看到长孙无忌笑吟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白兄好雅兴,也来赏雪吗?”既然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她就依然叫他白定樵。

长孙无忌翩然的来到年雪松的身边,“不瞒你说,我是跟着年兄弟你来的。”

“跟着我?”年雪松好笑的说:“天下多的是佳人,白兄不去跟她们,跟我做啥?”

长孙无忌一下子被说中了心事,脸上不禁又是一阵排红,可是看着雪松似是随口说说,这才放下心来的淡然一笑。

“年公子,你说笑了。人生朋友易得,知交几何,像你这么年轻就有一身好本领,我只是对你的风采兴起结交之心罢了。”

“若你说的是五年前的事,那你大可不必铭记于心,那年我只是碰巧经过,身上有几味药且学了几手疗伤的气功,才有机会帮得了你。否则以你和火堡主的武功,说什么我也不敢班门弄斧。”年雪松谦虚的说。

年雪松的话虽是谦称,可所讲的也是事实,要不是火凛天和长孙无忌两人当年打得两败俱伤,以他们两人在武林数一数二的身手,说什么也用不着年雪松出手。

“你太客气了,再怎么说,当年要不是你,我长孙无忌今时今日不可能还站在这里,有道是受人点滴,涌泉以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虽是大思不言谢,但若有我能做之事,即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长孙无忌诚心的说道,他是一个知思图报的人,只是面对雪松,不仅是恩情,还有他长年的思念和挚情。

‘你太客气了!若不嫌雪松才疏学浅、年幼无知,咱们交个朋友,论年纪,你就称我一声雪松便可。而且如果我记忆不差,你我还差一点成了亲戚呢,是不是?年雪松微微一笑。长孙无忌风度翩翩,出身大户又不见骄气,差一点成了寒竹的夫婿,以他的人品,是配得上寒竹的,这也是她知道他身份的原因。

“是我没这份好福气,不过姻缘天定,寒竹姑娘和翔字兄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长孙无忌承认寒竹真的是个天下少见的奇女子,可是他的心里除了眼前的人儿,再也没有一丝多余容纳别人的空间。

“你见过寒竹妹子和我妹夫了,他们还好吧!”年雪松一下子将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长孙无忌的身上。

远在火云堡,最教年雪松放心不下的就是她那嫁与雷翔宇那个大浪子的寒竹妹子,一听长孙无忌似是知道他们的情况,心中不免焦急的想知道详情。

“我只能说他们是三生石上早有鸳盟,今生注定相守一生的天成佳偶。”长孙无忌一看便知年雪松挂心寒竹,便一五一十的把他在苏州看见的一切转述她,好让他安心。

年雪松一向阴郁的眉头稍稍松了开来。看来寒竹的事是她多心了,雷翔宇是个大浪子没错,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不是吗?

“看来我还是得谢你,要不是你的居中牵线,或许事情也无法这么顺利。”

长孙无忌在述说中刻意淡化了自己的重要性,这让年雪松对他又多了一份好感。“你是没有看到我心中的懊悔,早知道寒竹是这么令人激赏的女子,说什么我也要和雷兄弟好好争上一争。”长孙无忌看着年雪松微微化开的眉头,心中不由得有些欣慰,说起话的口气也轻松许多。“是你心中早有人了吧!”年雪松听出他话中的玩笑味儿,摇头轻笑的反驳。“只是不知是何方佳人,能有幸让白兄这般情系一生?”

这事儿年雪松是听闻过的,以长孙无忌的身分年近而立而未娶妻,自是有甚多传言声嚣张而上,而最多的传言是玉面公子白定樵已倾定佳人,自是无心别恋。若此事为真,年雪松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长孙无忌可真是个痴情种。

长孙无忌被年雪松这一笑,笑的差一点儿失神,溺毙在心中澎湃的激情起落之中。他暗暗的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稳住了心神,他可不想因为一时冲动的告白,破坏了现在和年雪松这般融洽的气氛。

“你就别笑为兄的了,这情事又有多少人能逃脱得了?有时不管对不对,一眼就注定一生无悔。”长孙无忌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已是他所能诉说之极限了。

他只一眼就恋上年雪松五年,虽现已明白他是男儿身,再次见到他,心中的深信挚爱却没有因为他是男儿身而有所稍减。可他这份深情能有见得了光的一天吗?

年雪松一看他的脸色暗了下来,不由得暗暗骂自己多事,长孙无忌至今未娶,不就明白表示,他心中的情仍没有结果,自己又何必掀人心痛?

“对不起,是小弟多事了。”

长孙无忌摇摇头,“苦要情丝断……你还记得五年前你就是唱着王夫之的“衰柳”出现在我们决斗的地点吗?说真的,我从不明白这将是对我心情的最好预言。”

他和年雪松同是男人,这情本来就是不容于世间的,可是一旦爱上了,他又有什么办法,也曾凡欲斩情丝,可……

苦要情丝断!

年雪松微微皱起眉,“我那只是……”

她的话在想起自己的身分后陡然打住,她的身分是年雪松,年家的长子。她怎么能说,她唱那曲子只是感叹自己不寻常的身分断是没有涉及情爱的权力,毕竟以她的似男是女的情况,她不断情丝又能如何?

“只是什么?还是你也如同我一般为情所困呢?”他只能做这般的猜测。

“我们别说这些了。”年雪松转开话题,“倒是谈谈你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五年前要打得这般绝烈?”

“我也不知道。”

长孙无忌的话让年雪松皱起了眉头,“不会吧?你们那个样子好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你不像是那种会打这种莫名其妙的架的人。”

“大概是我很不得他的缘吧!当年是他莫名其妙的下战书给我,或许是年轻气盛,便接下战书,哪知他对我的态度,像是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似的。”长孙无忌一提起当年此事,也有满腹的疑问。

“那你没有问过他为什么吗?”

“我也想知道,可你当年不是要我们不得再打吗?连他都依了你的意不再找我的麻烦,我也不好再追着他问原因,尤其是他又放话要我别出现在他的面前,要不是……”长孙无忌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

第七十八章 意外状况

年雪松一听,出口接了下去:“要不是为了担心我在火云堡的安危,你其实是不可能来的是不?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还看不出他对我有什么企图。”

“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火凛天这个人,他的行为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长孙无忌还是不得不为雪松担心。

“说的也是,不过我会小心的。倒是我觉得留下你似另有所图,为防万一,你还是别留在火云堡。”年雪松反倒担心起长孙无忌,毕竟他和火凛天五年前打得两败俱伤,以火凛天的心性,说什么也不可能在五年之后把他们之间的嫌隙化成烟消云散。

“除非看你安全离开,否则我是不可能先走的。”长孙无忌摇摇头,他就是为了年雪松才会再次前来和火凛天打照面。

年雪松知道自己多说无用,耸耸肩不再多说。

“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年雪松忽然皱起眉头问道。

“好像是女子的哭声。”长孙无忌也隐约听到风中断断续续传来的哭泣声。

“这么大的风雪天中,怎么会有女孩子在这样的地方哭呢?”说着年雪松一提气,人已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驰而去。长孙无忌也紧随其后。

就在离这里不远处的草丛中,一个衣着槛楼的女子背对着他们哭泣,在这大风雪的日子里更显得格外凄切。

“你还好吗?发生什么事了?”年雪松好心的扶起哭倒在路边的女孩子。

那女子一转身,年雪松就在心中暗叫不妙,这女子的穿着不似她平常的打扮,可那妖娆目光,除了火凛天身边的蛇红之外,还会是谁?

她一触及蛇红眼中的杀意想缩手时已是不及,那蛇红不知手中握着什么,就这样一把对着她的胸口袭来。

只见黑光一闪,几滴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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