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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月牙无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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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与他之间有点私怨,想找他了结一下。”
利腾与身边的几个结拜兄弟被紧搂住她身体的年轻男子给惊得浑身冒冷汗,瞧着如狼般的冷残眼神,仿佛他们几个在他的眼里只是些死人似的,恨不得今天从未自这条路上走过,也没碰到过陈清卿。
“呃。。。。。。”季无师戒慎地望着年轻男子,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发现陈清卿的笑容越深,他们受到年轻男子眼神威胁便加深,身为军师,立刻转动了一下眼珠子,决定随时摆脱面前的窘境,他指了一个方向,“是往南边去了。”
“南边?”
陈清卿望向南边,那边便是宽阔的官道,通往别处的必经之路,转回头想问个清楚,却发现四海帮一行人已经忙不迭地离开,嘴巴动了一下,到是没有叫住他们。
“娘,为什么要对他们笑?”
看着讨厌的人离开,阿清立即收回了眼底的冷残之色,用力地收回自己的手,赌气地转过身,非常直接地表达出他的不满,那些讨厌的人,还要对他们笑,都不对他笑,让他耿耿于怀,而且非常不高兴。
突然被放开,她还真有点不习惯,觉得空落落的样子,她不由得嗤笑,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可她并不打算戒掉,现在不想戒,永远都不想戒。
她收回朝着南边的视线,回转身看向他,僵硬的精瘦背影令她慕名地觉得心里难受得紧,忍不得见他这般,上前一步,学着他平时的样子,从后搂住他,“小家伙,生什么气呢?”
被搂住的人连忙挣脱开去,对着她,冷了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庞,下巴高高仰起,就是不打算接受她的示好之意,“阿清就是生气了,谁让娘对他们笑来着?”占有欲极强,就是见不得她对别人和颜悦色的。
瞧瞧他,冷着一张小脸,像是她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她还是上前一步,将挣脱开去的人儿用力地搂住,“好嘛,下次我注意点,你消消气,听话,乖乖地听话。”
“就是不听话!娘明明答应过阿清不对别人笑的,娘说话不算数!”阿清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她手里挣脱开去,这会却是不能如愿,一根筋地感觉到是自己受到欺骗了,一急之下,他到是张开粉红的双唇,一口就欲咬向她的颈间。
已经被他咬过一次的陈清卿刹时觉得胸前的伤口隐隐地作痛起来,连忙以手挡住,堪堪地与他的粉唇碰了个正着,手心里瞬间感到温热与湿意,竟让她从心底里一麻,身体半边儿几乎软了下去。
“娘是个坏蛋,说话不算数!”
没咬到地方的阿清索性换了一个目标,将她的手当成美味似的,伸出舌头舔向她的掌心,忽然发现从她的掌心间传来微微的颤动,不由得玩兴大起,贴上双唇去,细细地一路滑过去,沿着她的掌心慢慢地动着。
恼怒的声音带撒娇的意味,令意志薄弱的她全身不由得酥软了一下,下一秒,掌心里传来的亲吻令她心惊,清秀的面容暴红,连忙抽回自个儿的手,满手的湿意迅速地擦向腰间,非常尴尬地想要推开他,瞥见他又瞪起来的眼睛,立马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去。
“哪里有,我哪有说话不算数。”她决不承认自己有做过这种事,连忙没有半点迟疑的否认,双手揽住他精瘦的腰,以额头轻轻地碰触他光洁发亮的额际,见着他迫切地追随过来,又迅速地往回扯,瞅着他不满加深的脸色,不由得失笑出声。
被她的三心二意之举动弄得上下不得的阿清鼓起了脸颊,大大的笑脸瞅在他的眼里,恼怒甚深地一把伸过手,将她的脑袋捧住,硬是将自个儿的脸用力地贴上去,不让她躲开一分距离,才得逞般地露出开怀的笑意。
“哼,娘就是说话不算数。”他忽然脸色又是一暗,紧紧地揪住话题不放,执意地要从她嘴里得到确切的回复,“娘就是在哄阿清!”
瞅着半贴着自己的激动侧脸,柔嫩的肌肤让身为女人的她嫉妒不已,粉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地动着,令她的耳朵打了个寒颤,果然听到不依不饶的指责,哭笑不得地捏向他的鼻尖,“哪里有?”
她还是否认着,不想坐实他嘴里的指控,双手慢慢地往上,小心翼翼地往他的胳肢窝钻进去,眸光闪过狡黠的光芒,便挠起来,“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哄你了?”
怕痒的某人连忙扭动着身体,意图躲开她的骚扰,又紧紧地夹紧腋下,想把她作乱的双手紧紧地控制住,不让她再乱动一分!
琥珀色的眼睛已经充满了水意,一瞬不瞬地瞪着她,阿清恼怒更深,长长的睫毛一动,圆圆的泪珠就从颊上滚落下来,从尖细的下巴处悄无声息地滴落地面。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他伤心地抽噎起来,小小的肩膀一下一下地颤动着,满是泪意的精致小脸,粉红的嘴唇蠕动着,固执地吐出认定的事实。“娘、娘、娘就是、就是在哄、在哄阿清!”
才几个字,伴随着时不时地抽噎,好半会他才把话给说完整,一股脑地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她胸前,哭声更大。
这哭声,哭得她的心全乱了,身体的颤抖让她手足无措,恨不得将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给他看,让他知道她根本没有哄他,胸前的衣衫一会便让他的热泪给染湿,隐隐地渗入还未愈合的伤口,令她不适地略皱起眉头,却没有一点的排斥。
“别哭了,听话。”她还是有一点心虚的,虽然并没有觉得自己算是说话不算数,搂着哭闹的阿清,心里还是自责的,经过昨晚的事,她哪里还能见得他受一点的委屈,恨不得把他给好好保护好。“是我说话不算数,你别哭了,是我说话不算数,我是个坏蛋,不要哭了,你要是再哭,我也要哭了。”
她在江湖向来是独来独往,哪里有哄人的经验,一直以来都是很笨拙地安慰着阿清,言不由衷地一反先前的死不认帐,端正起态度,连着认错,最后还加了无奈的一句。
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泪意未干的精致脸蛋就直直面对着她,水意盈盈的琥珀色眼睛里染着着火般的怒意,阿清用力地抓住她的手,用她的衣袖胡乱地摸着满脸泪水的脸颊,嘴里还不放过她的嘟囔着道:“娘就是个坏蛋,老是这样!”
老是这样?她哪里老是这样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泪水浸湿的胸前衣襟,还有被拉去擦眼泪的衣袖,她真是望天无语哪!
“好好好。”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算是对他彻底“反省”了一回,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前,很有诚意地继续说道,“我是个坏蛋,我就是太无可救药的坏蛋,你行行好,就看我初犯的份上,原谅我一回?”
阿清低下头,一手用力地按她在胸前,不让她抬起头来,另一只手臂则往她的腰肢揽去,微一低下身,胸前的人儿让他轻易地抱将起来,迎着阳光的脸,耀眼得几乎摄人心魄,怒意已经随着她的彻底认错消失得无影无踪,乐呵呵地抱着她往南边走去。
包听听从远处走了回来,目睹了四海帮狼狈的五大巨头离开后,又亲眼见识了阿清的威力,免费看了老陈无力招架的场面,心里涌起无限的小星星,真是很好奇这对“母子”以后会如何?
“放。。。。。。”我下来。
自小时让父亲抱过之外,后来父亲过世,再没有让别人抱过的陈清卿非常不习惯,身体微动了一下,才从嘴里吐出一个字来,便立时被身下僵硬的身体且精致的侧脸已经暗黑下去即将暴发出来的怒意后,很识相地把到达嘴边的话统统地咽了回去。
识时务为俊杰,她向来是个很识相的人,从来不花费太多的精力与人硬扛。
好象满意她的识相,阿清脚下的步子迈得快了些,“娘,是南边吧?我们去看看?”他记住了刚才青瘦男子的话,朝着官道走去。
“嗯。”即使是非常不习惯,她还是试着去习惯一下,还真是不太会哄人,要是阿清再闹起来,她可真是没法可想,微抬起头,望向跟着他们身后的包听听,她努力地将她眼里的戏谑意味视若无睹,“哎,你刚才都听到了吧,跟四海帮中人交手的是夜无涯。”
包听听耸耸肩,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想到刚才四海帮五大巨头的狼狈样子,不由得打人心底里露出得意的奸笑来,下一期的《江湖名录》已经有了噱头,四海帮与夜无涯的遭遇战,以四海帮的狼狈退场而结束!
陈清卿很无语,已经从她脸上的表情猜测到四海帮将来会再一次名动江湖的可能性,心中暗暗为四海帮之人送上十二万分的同情。
但是包听听的脚步却是停下了,一双杏眸盯着前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眼睛直愣愣地,娃娃脸是满是不敢置信的惊喜。
“包听听?包听听?”她瞧出她的不自然,试着唤了两声,见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便下意识地转过头,远远地望见一道身着蓝袍的男子走过来。
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地垂在脑后,仅用一根简单的缎带随意地系在脑后,随着他一脚步轻松地一步步过来,散落在面前的几绺发丝微微飘扬起来,稍稍挡住俊眉星目,却难掩其中散发出来深深邪气。
此人正是她的师兄夜无涯,呃,应该更正一下,是被逐出师门的前师兄夜无涯。
他正一路往回走,低头不漏过任何一堆枯草,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微一抬头,看到不远处过来三个人,张嘴就问:“喂,你们有没有看到地上有一块碎玉?”
话一问出口,邪气的眼眸狠狠地一眨,像是不敢置信似地望着被一个年轻男子给抱住的女子,瞧那张清秀的脸,他就算忘记自个儿的长相,也不会忘记这张脸,不就是他夜某人师妹——陈清卿?!
“碎你个头!”
陈清卿恶劣地将话丢回去,硬转过头,脖子有点僵硬的样子,拍拍阿清的肩膀,“阿清,你放开我,我要跟这人好好算帐!”
“娘,我讨厌这个人啦!”阿清这次听话乖乖地把她放下来,目光不悦地瞪了一眼出现的夜无涯,执意地抱住她的腰,有点示威似地面对着他。
夜无涯深信他自己的耳朵没有什么毛病,刚才师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所以这个年轻美丽精致到没有一点瑕疵的男子居然叫着她虽然年纪不轻但还是个黄花闺女的师妹为“娘?”
“夜无涯,夜大神医!”
确认这个看上去便不是善茬的人是夜无涯无疑后,包听听赶忙从后面冲过去,硬生生地把前面挡路的陈清卿“母子”挤到一边去,娃娃脸露出足以媲美十个太阳的笑容,讨好的意味十足十。
“夜大神医,我找你好久了!”
第五十章
夜无涯往后退了一步,戒慎地望着这个有着一张娃娃脸的女人,她眼里直接的热切令他很不习惯,像是在砧板上的肉一般,眉毛斜斜地上扬,睨向被挤开一脸无奈的师妹,以眼神无声地问道:她是哪位神仙?还有你啥时做娘了?还是这么大的儿子?
陈清卿讪讪地一笑,把横眉竖目的阿清拉回身后,手指指向挡在前面的包听听,无奈地报出她的大名来,“她是包听听,你要有空,顺便给她家相公看下病。”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这是包听听此刻心情的写照,听到老陈替她报上名,恨不得立即拉着夜无涯到秦若凌面前,替他立时治好多年的旧毒,“是的是的,我是包听听,如果你愿意出手相救,我包听听发誓,愿意给你免费提供一次消息!”
“才一次?”夜无涯无良地扯开嘴角,不太满意地睨向这些年来都没什么改变的师妹,兴味的目光落向从师妹背后露出深深敌意的年轻男子,心里到是充满了好奇之意。“好象太少了一点吧,我可是不太轻易替人解毒的!”
陈清卿上前一步,身后的人立即跟着她上前一步,她无视师兄眼里直接的好奇之意,伸出手摊开在他的面前,“还给我玉来,夜无涯师兄,把我的玉弄碎了,还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来?”
一提到玉,夜无涯面色有点尴尬,讪讪地从腰间拿出几块碎玉,小心翼翼地放到她的手心里,然后警戒地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面前的师妹就是个怪兽级别的人物。
看着父亲留给她的惟一遗物变成好几块,陈清卿的面色从青到红,从红到青,又从青白,反复地转换了好几种颜色,冲着他吼道:“夜无涯,你这个混蛋,你不是说去当一下的嘛,等你挣到钱就赎回来的,这就是你赎回来的玩意?” 
她与夜无涯之间有私怨,两人从小就入了天机老人门下,偏偏夜无涯是个爱惹事的主,三天不打就会上房揭瓦,后来还把她的玉给拐走当了点银子,想出山去找毒王学研毒制毒,同时还带着天真的小师侄出山,结果碰到黑衣楼出任务,小师侄被劫了去,师父天机老人回来后大发雷霆,把他逐出了师门!
“这不能怪我。”夜无涯知道他师妹尽得师父的真传,两人若真交起手来,指定是他光荣地倒下,怪只怪他只要练了什么毒药,就送一份解药到她的手里,“我刚才还在想你躲去哪里,刚好碰到四海帮的人,结果交了手,无意间被季无师的铁扇给弄破了。”
瞅着她与外人说话,没有人分点注意力给自己,自觉被冷落的阿清连忙将她手里的碎玉抢过去,迅速地放进腰间里藏好。
仿佛只在眨眼之间,动作迅速得让包听听异常佩服,还以为是她看花眼,使劲地揉揉眼睛,面前一片清明,应该没有眼花吧。
陈清卿也不阻止,任由他收起碎玉,不太高兴地瞪向夜无涯,“夜无涯,给我一句话,愿不愿意给她相公解毒!”
“师妹,你总是胳膊肘往外拐。”被瞪的人耸耸肩,眯眼望向师妹身后愈发浓烈的敌意,眉眼间一动,整个人身上的邪气更甚,作势力很遗憾地摇摇头,一撇嘴角,“带我去看看人还没有得救吧,要是没得救,我也是没有办法的。”
包听听闻言,喜出望外,嘴里还口口声声念叨着“夜大神医“之类的。
听在夜无涯的耳里万分不爽,邪气的脸黑了几分,斜眼瞪向得逞的师妹,而身为人家师妹的陈清卿当作没看见,拉着阿清往回走。
阿清乖巧地跟着她走,紧紧地牵住她的手,回了一下头,看到一张黑色的脸,莫名地觉得开心许多,敌意却是不减,任何靠近她的人在他的眼里全是归类于讨厌的人。
夜无涯分明就看见师妹所谓“儿子”眼里的得意与敌意,才几年没见,嚷着要退出江湖的人最近到是惊动了整个江湖,还被指认为杀了华山派掌门,他听到时还到抽了一口冷气,以为他这师妹终于想开了,要去做江湖魔头了,哪知道只是一场虚惊而已!
“哎,师妹,你哪捡来的便宜儿子?”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无视前面年轻的美丽男子投过来的敌意视线,身为人家的师兄,有责任与义务保护异想天开的师妹。
陈清卿还没来得及回答,阿清却是停下了脚步,连带着拽住她的脚步,他似乎是明白夜无涯在说些什么,精致的小脸儿绷紧了些,冷冷地盯着后面的夜无涯,“娘,他说什么?什么是你捡的便宜儿子?”
便宜儿子?
包听听非常赞同,不就是个便宜儿子嘛。
冷冷的模样一下褪去他面容里的青涩之感,让某人觉得心惊肉跳的,大多数时候阿清就是个孩子,有时候,譬如是杀人时就是个冷残无比的杀人机器;她怕不良师兄惹恼了阿清,就扳过他的脸,一手揽在他精瘦的腰间,然后用力地瞪向不良师兄,“少说点话行吗?真愿意说话,干脆跟我聊聊柳风骨死前一晚,你跟他干了些什么!”
阿清侧搂住她,面上的冷意一下散开去,得意地丢给后面的夜无涯一记示威似的眼神,“娘,这个人真讨厌,阿清讨厌他!”
“知道了。”她到是不会去要求阿清要对不良师兄和颜悦色,低下头,轻轻地用额头碰触了一下阿清的额头,然后缓慢地抬起头来,朝着后面的夜无涯,眼神里带着威胁的意味,“说吧,你找柳风骨干嘛去了?”
夜无涯奇怪地望着自家师妹这般纵容别人的样子,愣在原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除了大师姐的儿子之外,他到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个样子,把他吓得够呛!
恢复力强大的他一下子收起惊吓,斜飞入鬓的剑眉扬起,邪气的意味更浓了,薄唇间吐出当晚的事来,“柳风骨三妻四妾的,却是不太中用,找我买点能用的药罢!”
在场的人包听听是成过亲的,自然是听懂了,嘴巴大张,几乎能放入个鸡蛋;陈清卿身在江湖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特别这几天来,真人版上演的场面就有幸见识了两次,自然也听懂了。
惟独在场的一个人听不懂,是阿清。
他疑惑地望向他们向个,个个貌似心知肚明的样子,惹得他像是被排斥在外似的,面色不郁起来,将脑袋使劲地往她怀里钻,单纯地问出口,“娘,什么是不太中用?”
这要她怎么解释?
陈清卿有点尴尬,目光在夜无涯与包听听之间来回游移了一会,清楚地看到他们并不准备施以援手,便硬着头皮为天真的人儿解疑释惑,“他走路走不动了,叫做不中用。”好吧,她并不想污染阿清的天真,随便找了个借口。
“原来是这样。”阿清并没有怀疑,反而往上一窜,双腿紧紧勾住她纤细的腰肢,嘴里嚷嚷道,“娘,阿清也不中用了,娘背着阿清走。”
此话一出,惹来在场另外两个人的爆笑声,更将陈清卿激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收回自己刚才的话,只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也亏得她内力深厚,背起阿清吃力是有点吃力,但还能坚持住。
夜无涯放慢了脚步,谨慎地看着向来不爱理闲事的师妹居然变化如此之大,还这般柔和地宠着一个除了小师侄之外的人,伸手轻拍了一下同意放慢脚步的包听听,“包听听是吧,这人我家师妹哪找来的?”
对于能救秦若凌的人,包听听打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当然只是关于老陈的事,江湖传闻老陈与夜无涯不合,且私怨很深,如今看来,传闻夸大了许多倍都不止,人家师兄妹关系还行!
“我也不太清楚,老陈好象是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阿清好象不记得以前的事,就像个小孩子般跟着她。”她望着前面脚步蹒跚的老陈,还有她后背上显然非常享受的阿清,尽量简化地讲出她所知道的事。“她也丢过两三次,好象都没丢成功。”
“这张脸看上去怎么就这么诡异。”夜无涯算是听进去,自然流露出一股邪气的脸庞微微仰起,望着天空中高挂着太阳,嘴角一扬,露出一丝嫌弃的意味,“长得是不是太美丽了些?一个男的长成这样够诡异的!”
包听听戒慎地望了眼已经拉开一点距离的老陈,确信她没有注意到后边的说话声,侧眼瞅了这位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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