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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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计之意。“若是我没估计错的话,陈清卿身边的男子定是杀了我华山弟子之人,前几日城外之事也恐怕与他们两人脱不了干系!”
“瞧他们的死状到是一模一样。”半面人姿态优雅地喝着酒,对面前的各式佳肴没有动一下筷子,这里的酒到是不错,比起皇宫里的御酒,还是差了一点点的味道。“若不是黑衣楼最近没有什么动静,老夫还真要怀疑是黑衣楼所为,你们跟着玉清,她与夜无涯见面时,可有别人在场?”
屈无忌晒然一笑,“还是主上英明,一下子就问到点子上,夜无涯跟一名年轻的男子在福来客栈住了四晚,因着夜无涯用毒的功夫,眼线不敢跟得太近,守了三天,都没什么动静,第四天晚上到是见着夜无涯从房间里出来,一个身着男装的女子进了房里,听动静很是闹了一番后才静下来。”
半面人眉角轻扬,喝着酒杯里的液体,状似悠闲地听他讲下去。
喝了口酒,润润嗓子,抛下先师丧事的华山派新掌门眼里的算计之意更加深了,“主上可知来人是谁?”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惊喜,没等半面人有回答,便接着说道,“陈清卿,从华山消失的陈清卿!”
“看来他们师兄妹还交好。”半面人波澜不惊,像是早就知晓了一般,微微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灯光里的酒液泛着晶莹的光泽。“看来这个年轻的男子便是杀了华山弟子的人!”
“主上说的没错。”屈无忌低眉顺目,一派掌门的尊严在半面人的面前毫无保留,像个最中心的仆人般,“只是不知他的身份,眼线们让陈清卿给甩开了,她向来是个跑路的能手!”
“各大门派的人都联系好了?”半面人到是不介意没找到陈清卿的踪迹,他的目的不仅仅是陈清卿,阴暗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残邪的杀意,“老夫不想到时出什么篓子。”
“少林寺与武当派自恃身份,不肯参与剿灭陈清卿之商议大会!”屈无忌早就知道这个结果,还是有点愤怒,武林八大派中首推少林武当,总是不将别派放在眼里,总有一天,他会让江湖中人明白,少林武当不过是过时的玩意!“在下已经全要安排好了,武林大会十日后如期举行!”
“你做得不错!”半面人毫不吝啬赞美,“尽早从玉清口中问出消息来,我可等不了太长的时间,她的主人若是久久等不到她的消息,必会怀疑,老夫现在还不想与她的主人对上,多惹麻烦!”
话音一落,他起身站起,人却是朝着外面飞身掠出去,纵身两三下,消失在南宫世家高高的房顶间,没了身影。
屈无忌放下酒杯,叫过厅门口的随侍着的南宫家管家,让他托话给白衣大侠沈浪,他先告辞,安排手头的要事为先,武林大会,虽说是打着“清剿乱杀无辜者的魔头陈清卿”的名号,最大的目的,是要拱他成为新一代的武林盟主!
多么美好的事!他负手在身后,回望着南宫世家在漫长岁月里屹立不倒的辉煌,温文的面容有点扭曲,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全部的野心与对权力的欲望,总有一天,他要站在江湖的最高处,俯瞰众人!
客人退去,南宫世家的管家便让婢女收拾残桌冷菜,吩咐厅里的舞娘与乐师散开去,拿出一点银子打发他们出门,耳里听到客人们的话,只是充耳不闻,南宫世家在四大世家中已经处于末流,若是他们家的姑爷真是成就了大事,南宫世家一跃成为四大世家之首,也是了先家主的心愿!
“班主,你们先走,我们找个方便的地方,等会就赶上来!”
被打发出南宫世家的舞娘与乐师提着一个灯笼,走在漆黑的路间,往城里回去,其中两个舞娘的速度慢了下来,朝着前面的班主娇声嚷道。
“你们小心点!”
班主头也不回地丢下话,就撇下两人离开。
托辞要找个地方方便的两个舞娘远远地看着最后的一丝亮光消失在眼前,确定舞娘与乐师及班主都走远了后,才闪身躲入漆黑的树林,手往脸侧一弄,各自采下一张人皮面具来,微弱的夜光里,能看出两个舞娘的脸来。
一个娃娃脸,另一个清秀。
正是到混入南宫世家打探消息的包听听与陈清卿,因着南宫世家的守卫森严,各院各房之间都安排了暗语,一时间也弄不到全部的暗语,怕露出马脚打草惊蛇的她们就混入舞娘里,到是得来全不负工夫,一下子从中打听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刚才你差点给跳错了!”包听听一直很紧张,冷汗出了不少,从南宫世家里安全地出来,已经算是幸运得很,想到刚才差点跟不上节奏的老陈,不由得睨向她。
为了混入舞娘时不被发现,她还特地学了她们的舞步,还手把手地教了老陈一下午,跳出来还算个样子,真正上场时,她的心都吊在嗓子眼,怕老陈突然掉链子。
摘下人皮面具的陈清卿觉得脸部的毛孔都舒展开来,闭起眼睛,深呼吸了好几下,空气里的冷意让她打了个寒颤,将身上轻薄的纱裙拉紧了些,“有什么可担心的,不是没让人看出来嘛!”
她到是无所谓,佝偻着身子,慢慢地走着,冷风吹来,又打了个寒颤,连忙捂住鼻子,不让冷空气往里面钻进去,“这个让面具遮住的人,真是邪门,是我在江湖里老了吗?居然还不知道有这个人?”
说到这个,包听听的脸色更黑,想着她也没有此人的线索,不由得一咬牙齿,冷风冻得她的牙齿差点打架,学着老陈的样子,没什么形象地佝偻着身子,慢吞吞地走回去。“看来是他们把圆月弯刀丢给马云风的,指着里面的秘密找出宝藏的人,这么容易把圆月弯刀丢出来?”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对劲,会有人把宝藏秘密的关键之物轻易地交出去?而且谁也不知道马云风会把东西弄哪里去,难道马云风会把刀送回去?
她板起娃娃脸,怎么都觉得说不过去!
“不过你真倒楣,我不过是指望着你跟我去华山找出柳风骨的死因罢了,到是成为别人的苗头。”她回想起刚才听到的话,不由得想笑,老陈成了别人想成就江湖霸业的极好理由,“魔头陈清卿,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陈清卿的脸被风吹得有点黑,阴着脸,瞪向她,“武林大会,还要开武林大会,我的面子还真是大,屈无忌想得真好,踩着我上位,想得真好!”
“到时我们捣乱去吧!”包听听立即建议道,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对了,他们口中的玉清你认识不?你师兄好象跟她认识?”
摇摇头,被问的人找不出脑袋里有这个名字的记忆,让她好奇的是刚才那些人在说玉清知晓圆月弯刀的秘密,怎么可能的事!知晓圆月弯刀秘密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她低下头,掩饰住眼里闪过的一丝脆弱。
“师妹,快点,出事了,你们还在磨蹭什么?”
迎面奔过来一个黑影,挡住她们俩的去路。
“怎么了?夜无涯师兄?”陈清卿打了个哈欠,不太在意地问道。
夜无涯连忙揪住她的手臂,邪气面容透着掩饰不住的焦急,“阿清出事了,你快点回去,一直在喊着你,还不快回去,在福来客栈上次的房间里!”
他话音未落,她的手臂已经自他手里轻易地挣脱,身影如大鹏展翅般飞掠出去,一眨眼的工夫便没了踪影!
第六十六章
包听听愣在原地,然后慢慢地把视线移向半路拦截的夜无涯,大大的杏眸里闪着好奇,“阿清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地跑来?”
夜无涯一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事的样子,“那孩子找娘呗,我哪里制得住他,还不如直接把人给叫回去,让他们娘俩一起待着,这样有事也会没事的。”
这哪里像个师兄的样子?包听听送他一记白眼,心里惦记着刚解好毒的秦若凌,也没心思去问他与什么玉清的关系,反正明天老陈也会问的,而且她现在问了,也许他根本不愿意说。
“我先回去。”包听听揪住纱裙,头也不回地朝来路跑去。
“这应该不关我的事吧。”夜无涯仰望着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漆黑夜空,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自我安慰,双手合十,虔诚地念了句“阿弥陀佛”,原地来回走了好几圈,“应该不关我的事吧,要怪也应该怪百花楼里想太多的姑娘们吧,居然给阿清吃了一品红!”
一品红,没有解药,他此时研制根本来不及,只是给阿清吃了一点压抑的药,等师妹回去,也差不多是一品红再度发挥药效之时,坏事可不是他做的,跟他没有关系!
早已经用着渡鸟术飞身掠去的陈清卿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纠结,一听到阿清出事,哪里还顾得上冷静,只知道要尽快赶到他的身边去。
“哎,这位姑娘。。。。。。”
店掌柜只看到一个女的身影往窜入店里,直接跑去二楼,嘴里只发了个话,已经不见人影,摇摇头,呃,应该是来找在店里住了几天的年轻男子吧,昨儿个夜里,把房里的东西毁了个通透,希望今夜还能保留一半!
心急火燎的陈清卿熟门熟路地寻去今早才走出来的房间,一往里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一推就开了,房间很黑,她下意识地伸手在自己的眼前,有一句话可以形容目前的处境:伸手不见五指!
“阿清?”
她轻声唤道,拿出火折子,房里亮了一点,眼见着烛台在桌上放着,就晃过长凳子,走过去把烛台点燃,没有得到回应的她还真是非常担心阿清的情况,吹灭了火折子,就望向床里,只见床里的棉被凌乱,躺过的痕迹还在,没有见到人影。
“娘?”
脖子一紧,身后被贴上一具柔软火热的身躯,灼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颈间,烘得她几乎站不直身体,甜腻得几乎要酥软了她全身骨头的声音,差点令她站不住脚!
她反身搂住黏在身上的阿清,身体的热度几乎灼伤她的手,疑惑地抬起他的脸,手指间摸到全是汗湿意,令她万分心惊,拉着他到烛台前,只见阿清整张绝艳的面容通红得几乎能渗出血来,琥珀色的眸子充满了迷离之意。
阿清使劲地往她怀里钻,一碰到她,仿佛全身的热意下降了许多,四肢紧紧地缠住她,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贴着她的身体使劲地扭动着,想缓解从身体里冒出来的滚烫热意,粉色的双唇泛着娇艳的血色,荡漾着诱人的光泽,一开一合着,“娘,阿清好热呀,娘。。。。。。”
“好热?”她努力地挣脱开来一只手,贴着他的额头,确实是很烫,不只是额头,整个脸,还有整个身体,都热得几乎要烧起来似的,“夜无涯到底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手腕间的纱布,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还能从纱布间看到从里面渗出来的艳色痕迹,受伤了?
“娘,阿清疼!”阿清张大着双眼,迷离的双眼里染着点可怜兮兮的样子,举起手腕放到她的面前,嘟起艳色的双唇,好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娘,阿清好疼,流了好多血,坏蛋夜无涯才带阿清回来”
“什么?”她被他满含水意的眸子吸引过去,愣愣地盯着他的脸庞,晶莹剔透的肌肤配着通红的颜色,看上去分外的诱人,让她不由得咽了几下,花了好半天才将他的话消化完,到是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怎么回事的,他怎么让你受伤的?”
想到她把好好的交到无良师兄的手里,却让阿清受了伤,难怪刚才无良师兄说阿清受伤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受尽委屈的眼睛不悦地瞪向她,阿清生气地将脑袋埋入她的胸前,脸颊接触到她裸露在衣领外的肌肤,更觉得一股沁凉之意,连忙凭着本能将她的衣襟拉开,一个劲地把脑袋埋进去,恨不得整个人都贴过去。
“坏蛋夜无涯把我丢给一个臭臭的人身边,她一直要过来抱住阿清,阿清不让她抱,坏蛋夜无涯还要叫人来抱阿清,阿清就用娘给的刀割了自己。”
闷闷的声音从她的胸前传来,她怀抱住不停扭动的人儿,昨天被击伤处还有疼意,让她疼得抽了一口气,心中此时如明镜般,好个无良师兄,让他带着阿清最多听听曲子,看看舞罢了,居然还让百花楼的姑娘对阿清上下其手,真是岂有此理!
她对无良师兄此举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对着他被包扎好的伤处轻轻地吹了一口气,“乖,阿清不疼,以后要是有人抱你,就给打回去!”看来好家阿清还没傻到不可救药的地步,还知道自己保护自己,居然还用匕首割伤自己!这个小傻子!
她柔声诱哄着,带着他到床前,揽着一起倒在床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
阿清不依地挥开被子,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体之上,双手试图从她拉开的衣襟里探进去,想得到更多的沁凉,“可阿清喜欢娘抱着阿清,不能打娘。”
认真且含着稚气的话语听在她的耳里,觉得很窝心,双手抓住他乱窜的双手,不让他往衣襟里探入,“别乱动,乖乖地睡觉。”
“娘,疼。。。。。。”泛着一丝哭意的声音自他嘴里出来,抗拒地想从她的手里挣脱开来,偏偏动到了腕间的伤处,疼意窜起,眼睛一眨,眼眶里滚出几滴热泪来,身体的热意又窜上来,烧得他不能自己,刚才还显见一点清明的眼睛,又迷离了起来,贴着她的身体扭动着似被烈火焚烧的身体。
她连忙放开他的双手,就怕手下没注意,将他给弄疼了,只是全身上下都感受他身体的热度,让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特别是下面抵着一个硬梆梆的物事,刹时面色通红,羞恼不已,试图从他的身下爬出来。
“娘,阿清好热。。。。。。”被热意纠缠住的人儿根本不让她动弹,只知道她是自己的凉意,便一个劲地压着她,得到自由的双手一把揪住她的前襟,用力往两边一扯,粗布的料子一下子撕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
他像是见救星一样,更加地贴近她,让两人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沁凉的感觉从她身上传过来,却是更加灼热了,嘴里干燥得很,一点水意都没有,双唇一碰到沁凉的肌肤,就急切地舔咬上去,身下像是快爆炸了似地,令他迫切地挤入她紧闭的双腿间。
“娘,阿清好热,阿清好热。”
热汗滴入她的胸前,令她打了个寒颤,明明被他的体温烫到了,她还是觉得身体被一股不可预知的力量给拽住,此时她再不明白阿清是出了什么事,就是个傻子了。“阿清,跟我说,她们给你有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身体里的热意一直在加深,烧得他焦燥不已,一点点的肌肤相贴,已经不能满足他,迫切的双手就要撕开她的衣衫,身体的小腹用力地挤入她的腿窝里,紧紧地相贴着,稍微能减去一丝心里的火意,“娘,娘,快救救阿清,阿清好难受,阿清好难受!”
她被他的动作给惊得面容失色,一直跟阿清睡在一起,到是没见这种阵势,硬梆梆的物事就在她的腿窝处,令她深感危险,哪里还敢像平时一样慢吞吞的,连忙迅速地伸手朝他的大穴之处各点了一下,不让他有任何的挣扎,小心翼翼地把他移到一边。
没有他的压制,她的胸口松了一口气,伤处不再被压住,也就不太疼了,半坐起身体,正色地瞅着他,“快跟我说,她们有没有跟给你吃过什么?”
被突然制住全身大穴的阿清不能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移到一边,身体的热意腾地窜起来,几乎要把他给烧伤,眼睛里水汪汪的,透着无尽的控诉,“娘是坏蛋,干吗把阿清给弄不动了?”
“快跟我说都吃了什么?”她急了,可没工夫与他一直拖下去,“她们有没有给你吃过东西?还是无涯师兄给你吃的?”
充满水意的眼睛瞪着她,他嘟起艳色的双唇,指控道:“坏蛋夜无涯说是一品红,他说只要娘来了,我就没事的。”
一品红?
听到这种药名的陈清卿嘴角抖了好几下,曾无艳曾经替京里的某位大爷找过这种药,据说是闺房圣品,非鱼水之欢不得解!
她恨得夜无涯牙痒痒,这话是怎么说的,居然跟阿清说,只要她来了,便没事?好一个无良的师兄!
既然知道阿清吃了什么,她也就有法子了,连忙将衣襟拢好,不顾阿清眼里的哀求之意,跑出门外,叫来两小二,让他们准备好一顶轿子,打算去最近的青楼。
此地除了百花楼还有别的青楼,门面虽不若百花楼耀眼,还是个可以满足平头百姓之财力的青楼。
龟奴见着轿子里年轻的绝色男子明显是中了霸道的闺房之药,瞅着轿子旁边陪着的清秀女子,绷着脸儿,看上去不是什么好相与之人,连忙小心地唤来里面的老鸨,“玉娘,门外来了奇怪的客人,您且去看看。”
老鸨扭着粗桶状的腰,脸上的粉涂了厚厚一层,到了门口看到这个不一般的客人,笑得跟太阳花一样,可惜脸上的粉随着她的大笑脸几乎要跟她的脸颊说再见,她却是丝毫不在乎,连忙吩咐着龟奴将轿子引入后院去。
“嬷嬷,家弟让人灌了一品红,还请嬷嬷找个懂事的清倌儿,好与我这弟弟消消火。”陈清卿焦急地跟着轿子走入后院,万分不舍地荷包里掏出一百两面额的银票来,递过去,“银子的事,还请嬷嬷开价!”
老鸨看到这张银票,脸上的笑意更深,整张脸几乎挤成灿烂的菊花状,一拍波涛汹涌的胸脯,打包票地说道,“小娘子且放心,到了我这楼里,要说到侍候人,可不就我这儿的吃饭本钱吗?”
“如此甚好。”送出银票去的人万分留恋地盯着自己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百两银子就这么轻易地入了别人的口袋,心里好不懊恼,为了让阿清纾解一番,只得花银子,没得说让阿清直接扑出去,祸害别人家清白闺女的!
“你们快点把小公子送入清静的房里。”老鸨熟练地吩咐着手底下的人,满脸笑眯眯地瞅着送小公子来青楼的清秀女子,“小娘子可愿意随小妇人去看看哪个清倌儿符合令弟的性情?免得到了房里,两看相厌,到是不好的!”
陈清卿一愣,没想到还可以跟着去选人,看着阿清一时半会还可以撑得住的样子,到是有几分好奇起来,“也好,免得他不喜欢,折腾一番下来,哪还有力气解去药性!”
几个清倌儿站成一排,各有各的丰姿,各有各的风情。
她看着到是没什么区别,指了其中一个稍微丰腴一点的,老鸨了然地带人过去,并把她安排在一间无聊打扰的房间里,备了热茶与一些点心。
喝着热茶,嚼几块点心,陈清卿觉得从身体里升起一股疲累之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头趴在桌前,闭起眼睛,准备休息一会。
“娘——”
凄厉的声音震动了整个青楼,把刚闭上眼睛的陈清卿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连忙朝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过去!
第六十七章
深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