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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月牙无痕-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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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别理他。”
“哎,怎么了?”马云风瞅了瞅精神头十足、满面红光的阿清,又瞅了瞅躲在他胸前里不肯抬起头的老陈,看上去到像是一朵枯萎的花似,见着老陈似乎恼羞成怒地离开,连忙上前把意图听话离开的阿清给拦住,“老陈,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玉清的女人?”
魔域四年来已经名存实亡,四大堂主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当掌管客栈的玉清找上他要圆月弯刀之时,他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因着是他自己把刀交到老陈手里,就不顾当年与玉清在魔域共事时的交情,把事情隐瞒了下来。
“玉清?”根本不想抬起头的老陈闷闷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努力地在脑海里翻找了一次,一点头绪都没有,轻轻一摇头,攀住阿清脖子的双手没有点松开的迹象,一大清早被人窥破昨晚之事,自认是脸皮还算厚的人,也还是涨红了整张脸,热乎乎地。
“我不认识,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她很干脆地回答,心里惦记着放在包听听处的圆月弯刀,从南宫世家听来的只言片语,让她生起几分疑心,“你问我这个干嘛?”
阿清抱着怀里的人转个身,背对着马云风,挡住他的视线,就是不让他靠近怀里的人一下,一下都不行!他偏过头,鼓着腮帮子,不太善意地瞪着试图朝他走近的马云风,仿佛只是他再走近一步,便会恶狠狠地扑上去!
马云风到是脾气甚好,没将阿清防备的举动太放在眼里,到是很识相地站在一边,没有再靠近一步,远远地望着如小鸟依人般的老陈,心中发了无限的感慨,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乱捡的,尤其是来历不明的男子。
“她是魔域之主,就是我们的主人手下最信任的人。”马云风生平最遗憾的是没有见过主人的真面目,一直以来,玉清代着主人出现在各大堂主面前,后来主人将魔域交与刑堂的冰魄,冰魄深居简出,不理会魔域之事,魔域慢慢地颓败下来。
魔域主人最信任之人?
陈清卿玩味地咀嚼着这几字,拍拍阿清的手臂,让他先放自己下来。
而抱上瘾的阿清怎么都不肯放下来,腮帮子鼓起得像青蛙圆滚滚的肚皮般,琥珀色的眼睛毫不留情地瞪向马云风,一股脑地认定就是他的缘故,娘才不让他抱。
马云风往后退了一步,脚步轻巧地踩在瓦片上,尽量忽略阿清投过来直接明白的讨厌眼神,心中暗叹,真是纯洁的孩子呀,不喜欢某人就直接地表达,让他好怀念小时候哪!不过被人讨厌的感觉还无真是不太爽的。
“阿清放我下来。”
她不由得硬声来,拿出强硬的态度来,微抬起头,瞪着他的下巴,目光无意间瞄见从他衣领里微微露出一点端倪的深紫色痕迹时,眼前立即闪过几个限制级画面,脸上一片燥热。
阿清终于不太情愿地将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让她踩在屋顶的最高处,双手紧张地扒住她,“娘,你靠着阿清站好,这样不会掉下去。”
马云风闻言,脸颊里不能控制地抽了几抽,回头望了一眼地面离屋顶的距离,凭着老陈的渡鸟术,会从这里掉下去,开玩笑了吧。
双脚一踩着屋顶处最固的高处,身体里被使用过度的部位揪心地疼起来,令她差点站不稳身体,眼睛里还几乎飙出几滴晶莹的女儿泪来,立即在心里转了几个办法,觉得都不太实用的样子,最后不动声色地半靠着扶住她的阿清,全身的力量几乎都付诸于他的身体,状似轻松地站着。
总有一天,她要毁了这世上所有的不良之药,她又一次恨恨地在心里发誓,用力地把自己昨晚将阿清压在床里的所有画面都甩到脑后去,面色还是不能抑制地晕红了一点,烫得几乎整个人发红。
“魔域的事我可不想知道。”她双臂环胸,温暖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整个酥软得不想动一下,“她问起圆月弯刀,难道她也想要里面的宝藏,还是想挖出什么容英什么破公主的下落,好交给当今的皇帝?”
魔域里的秘辛,她没兴趣知道,她又不是包听听,成天到晚地琢磨着别人藏在心里不想让人知晓的秘密,还有,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闯荡江湖第一信条,安全第一!
阿清一双眼睛还是防贼似地盯着几步之遥的讨厌男人,双手搂住她的腰肢,绝艳的面容里有掩不住的洋洋得意,脑袋趴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面上忽然染起一抹艳色,阳光里晕开了一大片。
马云风耸耸肩,将双手的衣袖往上卷起一点,露出精瘦的手臂,忍受着敌意很深的阿清,一副若无其事的淡然模样,他见识过阿清的武功,根本不想再见识一次,要是把这个单纯的孩子真给惹着了,他就是嫌自己命太长。
“不知道,她没说,我也没问,反正我没有刀。”他坦白地讲。什么破刀,什么破宝藏,还不如他自己经营赌场,一年下来,白花花的银子够让他有成就感,去追什么不存在的宝藏,纯粹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我得到消息,她与夜无涯见过面后失踪了。”
第七十五章
“你是说什么玉清的认识我师兄?”陈清卿卿有点诧异,身体稍微动了一下,眉头皱起,心里忍不住地低咒着,只放纵一次,带来的后果让她直接想爆炸。
多年来,她与师兄并没有几次可以聚在一起,一般只是信件来往,大多数时候都是师兄送她东西,而她向来穷,也没什么东西可送,再说了,师兄银子多得是,她就算想送东西,也不好意思拿出;师兄在外面的名声,她到是有听说过,江湖里飘得最快的就是消息,到是从未听说师兄与别人有什么特别亲近的。
她下意识地瞅向马云风,以他为版本,努力地想象了一下什么玉清之人,听上去是个姑娘,也许跟马云风差不多年纪,可能是师兄的心上人?
想到这里,她眼睛一亮,脚下轻轻往旁边微微滑动了一寸,才亮起的眼睛迅速地暗淡下去,眉头紧紧地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整个人带着掩饰不住的倦意,身体里最私密之处的疼痛让她根本站不稳,瞅见外人马云风投过来夹带着一点“不怀好意”的目光,整个尴尬地僵在原地,动都不动!
阿清敏锐地发现她身体一僵,以为她站不住,连忙乐呵呵地把她打横抱起,像抱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低下头,满脸讨好地将脸凑上去,根本不知道要避开别人的耳目,对着她的脸颊,就是硬生生地把自己粉嫩的唇瓣贴上去,“娘,阿清抱着你,这样不会掉下去的。”
只觉得身体一轻,她回过神来已经在某人的怀里,快得让她没来得及发出象征性的抗议声,温热的唇瓣已经贴在她的脸颊,想到马云风还在旁边,微微晕红的脸,刹时涨得通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她下意识地就伸开双手,捧住他的脸,一个用力,便将他的脸推开,岂料身体一个摇晃,差点就失去重心的无助感令她急切地抓住手边的救命稻草,紧紧地搂住,像是即将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或者是说再也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娘,你放开些,阿清快喘不过气来了。”
软软的声音就在她的耳朵,惊惶未定的人下意识地就想拍向自己的胸口,平缓一下跳动剧烈的心房,眼睛惊诧地瞄见自己攀住的救命稻草竟是阿清的脖子,一动一静之下,从骨髓里泛出来的疼意令她满脸僵硬。
倒楣催的!她甚至觉得这是个悲剧的时刻,前面一片迷茫,让她有如坠入云里雾里,根本看不清前路,而且这戏剧性的一幕,还有外人在场,令她几乎恼羞成怒。
阿清哪里知道她心里闪过的想法,只知道抱紧她,不让她掉下去,一点都不介意刚才被推开的举动,笑得天真无邪地凑近她,“娘,这样子要掉下去的。”
世上有后悔药吗?
没有!
陈清卿即使是后悔也没有什么后悔药可吃,也许、或者、当初,她一马平川地跑开,而不是回头去看揪住自己脚的家伙,也就不会有这样倒楣的事了吧?
她根本不敢去看马云风,已经够倒楣的人,再多一个看笑话的人,还是算了吧了,她安静地躲在阿清的怀里,整个脸蛋埋入坚实的胸膛里,想学做鸵鸟的样子,永远不打算出来。
她全身疲累,浑身上下的精力像是被吸干一样,眼皮沉重,恨不得找个地方再补下眠,小时候执着于学武时练得没日没夜,从未像今天这么累过,难道是年纪大了,人的精力容易消失?
马云风看着温驯得如家猫般被抱着阿清怀里的人,紧紧地闭上眼睛,双手捂住嘴巴,好半后,才睁开眼睛,老陈依旧躲在阿清的怀里,眼前的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画面,让他故作镇定地把双手放下,装出风淡云轻的样子来,努力地克制住即将到嘴边的笑意。
“阿清,我上次送你的刀,你喜欢的吧?”他作势掸了掸衣袖,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斜挑起眉毛,迎着快午时的太阳,将衣襟拉开了些,毫不在乎地敞开古铜色的胸膛,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
阿清低头看着不预备说话的人,不太愿意理他,掠过几处房顶,轻轻松松地落在地面,又低下头,眼巴巴地瞅着她的侧脸,金黄色的阳光让她的侧脸染上一层晶亮诱人颜色,凭添了几许亮丽的光彩,令他的喉结处蠕动了好几下。
“往那边去,一直前走。”
躲藏起来,羞于面对现实的陈清卿,伸出手指朝着出城的方向一晃,闷闷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为他指明方向,免得两人走错路。
“哦。”阿清乖巧地应着,刚要往前走,眼角的余光瞄见从半空中姿态潇洒地下来的马云风,连忙挡在他的面前,冲着他直截了当地表达出心里的意见,“哎,你不要跟着我们!”
他就是不喜欢这个人,坏蛋夜无涯也一样,老是要跟娘说话,真是讨厌。
一张足以魅惑世人的绝艳脸蛋,透着不合时宜的天真,怎么看上去都是有点诡异。
   马云风往旁边一闪,惊见阿清无意间露出的冷厉眼神,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后怕地总结一下,也许傻是归傻,潜意识还保留着傻之前的一点影子吧?他忆起被阿清一直追杀着要娘时自己的狼狈样子,不由得冷汗淋漓。
“老陈,这里是你家的路吗?怎么都不让我走了?”他摆出一副很疑惑的样子,四下里张望着这条空旷的胡同,两边全是高墙,只有一个方向可以出去。
“别贫了。”陈清卿终于从坚实胸膛里中国略略地抬起头来,拉了拉不高兴的阿清,冷冷地瞥向状似无赖般的马云风,伸出手指,对他毫无顾忌地比了个中指,“你提到玉清,到底想做什么?怀疑我师兄把人藏起来了?”
阿清见着她拉了拉自己,不高兴更加显露,气嘟嘟地偏过脸去,连带着也不想理她。
“你这话有问题。”马云风斜背靠着厚实的高墙,双腿交叉地站着,仔细地分析道,“我有说过我怀疑吗?好象没有吧?应该是没有吧,我只是说玉清与夜无涯见过面后才失踪的。”
他想找夜无涯探听一下玉清的下落,怎么着都在魔域里共事一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了吧,更何况人玉清还是魔主最信任之人,打定了主意稍微找一下,尽人事听天命。
“就你们魔域事多。”吃力地攀住某人的脖子,老陈努力地微抬起身来,冲着马云风丢去不屑的眼神,“百花楼的一品红都是哪来的?”
话听上去,似乎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马云风经营赌场多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那是红果果的,哪里还听不出她话里的情绪,露出贼兮兮的笑容,将面前一对“母子”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直到对上老陈阴冷的目光时,才摸摸鼻子,意犹未尽地收回打探的视线来。
“一品红哪?”他揉揉搓下巴,摇显着脑袋,状似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忽然他一拍大腿,“记得了,应该是从回春堂进的药吧。”回春堂的药最有保障。
回春堂,皇朝规模最大的药店,几乎各大州府都有分店,俨然成了皇朝里药店的龙手,年年为皇宫太医院提供着上好的药材,而回春堂的幕后老板正是她的无良师兄,卖药就卖药,还卖这种药,把她给撂倒了,回去看她怎么跟他算帐!
“好个夜无涯!”她听到“回春堂”三个字,又想到无良师兄曾经提起柳风骨曾经找过他买药,买的无非是一品红之类的药,做他的破药,居然祸害到她的身上来,看她不砸了他的回春堂!“你说玉清跟他是什么破关系?他的心上人?”
“一品红?”阿清到是听见了,腾出一只手,单手将她往肩上一挪,让她上半身挂在肩头,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瓷瓶来,歪着脑袋,在阳光下打量着这个东西,就是这个好东西,琥珀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瞅着手里的玩意,“娘,这个给你,要小心收好哦,阿清是很小心地拿来的。”
被挂在某人肩头,咯得肚子生疼,没着没落的人女人紧紧地攀住他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要掉下去,稍稍动了一下,又感觉到熟悉的疼痛涌上来,脸色习惯性地暗黑一片。“什么东西?什么破东西?”
昨晚没问他身上有什么东西,结果她自己中招了,被迫吞了据说是很能让快乐的东西,结果。。。。。。
她很无语。
东西不能乱捡,东西不能乱吃,她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惨痛的教训之后才明白过来。
旁边的马云风好神在在地望着阿清手里的瓷瓶,白色的小瓷瓶,看上去跟普通的小药瓶没有一点区别,只是上面有几个清晰的字,微眯起眼睛,他没有错过上面的任何一个字:回春堂一品红!
一品红?他确信他是认识这几个字的,不会错认,眯起眼睛,带着戏谑的笑意,开始好奇地怀疑起这对母子身上可疑的深紫色痕迹可能是中了一品红的招?可能吗?昨晚颠倒鸾凤了吗?
一个大姑娘带着一个年轻美丽的男子,还同睡同住的,听上去就有点暧昧,发出这种事到是不出他的意外,阿清嘛,傻是傻了点,可毕竟是男的吧,再加上一品红。。。。。。
他瞄了眼身后几乎看不到影子的青楼,明明不是从百花楼出来,为什么老陈要问百花楼的一品红是哪来的?他心中浮起无限的好奇,且这份好奇无限制地扩大当中!
“娘看不见吧?”
某个后知后觉的家伙,终于想起来他随手把人挂在自己的肩头,根本就看不到自己手里的宝贝东西,手脚利落地把放下来,横抱着她,不让她双脚落地,乐呵呵地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满脸骄傲自得的样子,“娘,你看这个!”
这个瓷瓶很眼熟!
她困难地侧过头,淡淡地扫过他手里所谓的宝贝东西,蓦地,黑色的瞳孔迅速放大,恶狠狠地盯着这个某人据说是小心拿来的东西,居然还在她面前献宝,分明就是让她做下错事,还把单纯的阿清给污染了的可恨东西!
她一伸手,试图把东西夺过来,毁尸灭迹,仿佛这样昨晚的事情就会无疾而终似的。
“娘,你干吗啦?”阿清被她满脸的杀气给吓到,立即缩回手,把手放在她的腰后,不让她碰到瓷瓶,戒备地瞅着她,琥珀色的美丽眼睛里到映着她如恶狼般的样子,“这东西,阿清好不容易拿来的,娘,你要干嘛啦?”
“阿清,什么东西啦?”马云风瞧见老陈从凶狠的样子褪为无奈,心中暗暗发笑,装作好奇地问道,嘴角一丝坏坏的笑意透出他的居心不良。
没拿成功的陈清卿忿忿然地缩回手,嘴角不能控制地抽了几抽,刚才就是稍微一动,身体里未曾纾解半分的疼痛又漫延到她的脑袋里,揪得她满脸无奈,瞧见马云风猥琐的笑意,更觉得窘然。
天气很好,阳光很好,风也很好。
她的心里却是个下雨天。
阿清到是兴高采烈,一听见有人问,也不管这问话的人是不是方才最讨厌的人,还防得很紧的人,天真单纯地想把得到这东西的经过全说出来,“。。。。。。”
“阿清回去!”没得到东西毁尸灭迹的人,口气不太好地丢出一句话,“你要是不回去,就站在这里跟他一直说话!”
阿清满腔的话意全被堵在嘴里,撅起粉嫩的唇瓣,满脸不太乐意地把话咽回肚子里,迈开步子,从马云风身前走过,朝着她方才指明的路走出胡同。
马云风忍俊不禁地摇摇头,双手负在身后,慢悠悠地跟上去,暂且把脑袋里的好奇放下,提起正事来,“老陈,帮我一个忙吧?”
“借银子是没有的。”陈清卿应得很干脆,一穷二白的人,不找人借银子,也没有银子可以借给别人,想到昨晚花在青楼里的一百两银子,没把阿清的一品红给解了,还陪上自个儿,她清秀的脸又开始阴明不定起来。
“找你借银子?”马云风睇着她变来变去的脸色,不知道她想到什么纠结的事,不由得失笑,摸了把脸,一抬头,就对上阿清转过头来的怒意一瞪,还真是个占有欲十足的小家伙,才一会儿工夫下来,已经不知道身受阿清多少次眼刀,本来他只想让手下人去找找,无意间碰到老陈,到是想起一个人来,“老陈,你知道包听听在哪的吧?带我去见她!”
江湖人都知道陈清卿是个没钱的主,哪个会找她借银子?除非没长眼睛!
闻言,陈清卿下巴搁在阿清的肩头,望着后面跟上来的人,忽略了阿清绷着的脸,注意力全放在后面,“你找她做什么?有什么促成她?”包听听是做什么的?包打听行业,赚得全是大钱,碍于知晓的全是江湖中人的秘辛,行踪一直很秘密!
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阿清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烦躁,胸口处像是被一条小蛇给紧紧缠住,凭着心意加快了脚步,一股脑地向前走,满脸的高兴劲瞬间无影无踪,冷绷着双颊,更加讨厌起马云风。
“玉清失踪了,她来找过我。”马云风跟着加快了步子,在后面紧紧跟随着,摇摇头,对阿清孩子气的动作颇加佩服,“她怎么说也是魔主最信任的人,魔主对我还是有恩的,至少给魔主一个交待吧。”
他找了几天,还在玉清失踪的江边碰到李掌柜,两下交谈了一下,李掌柜跑去江南把消息告知魔主,而他接着寻找,已经向林艳娘发出魔域的玄铁令,几天了,没见人来会合,到底是坐大了,架子也大了。
也不好说别人,他要不是碰到李掌柜,早就回赌坊了,碍于故人面子,不好中途退出。
“真麻烦!”她对马云风也算是了解一点,知道他不做没好处的事,特别是付出没有回报的事,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头,阿清走得虽快,对她到是没什么影响,一直很安稳。“你落脚在哪里?我递个消息给她,接不接这个,得看她的心情。”
她没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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