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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月牙无痕-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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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上药的人听到一点声响,疑惑地望着满脸颓丧且皱起眉头的她,“娘,你怎么了?阿清这样做不对吗?”他收回手来,捧着小巧的铁盒,讷讷地问道。
“你做得很好。”她不吝啬地夸赞他,借以掩饰刚才闪过脑海里不欲人知的邪恶念头,装作很认真地看他为自己上药的样子,“好了,这样就好了,你趴着,轮到我给你上药了。”
阿清却是神态极为认真地摇摇头,侧头望向她的后背,“娘身上也疼的,阿清不要让娘疼,娘疼,阿清会很难受。”他腾出一只手来,指着自己的右胸口,没心机地说出心里的感受,精致的脸庞写满了困惑,一双清澈的深瞳瞅着她,想从她嘴里得出一个答案来。
她像是被吸放他的深瞳,视线与绞在一起,相互纠缠,受过伤还未痊愈的右胸口处传来如擂鼓般的声音,震得她全身发颤,迅速地收回视线,看向自己的鼻尖,也看到塞住两管鼻孔的布团,不由得露出苦笑,
“还是不用了。”她一口拒绝,眼睫低垂,挡住自个儿的视线,对他困惑的表情视尔不见,强硬地从他手里拿过药,口气微硬了一点,命令道,“趴着,我给你上药。”要是再让阿清碰她身体一次,她就是白痴!昨晚是误吃了一品红发生的乌龙事,一场梦罢了,没必要想太多!
阿清见状,下意识地以为她生气了,便乖巧地趴好,嘟起嘴,像受了委屈似地,闷闷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阿清趴好了,娘来弄吧!”
她的脸颊凉凉的,'炫'舒'书'服'网'了许多,师兄虽然无良,药到是炼得不错,紧要关头还可以派上大用场,她在心中忍不住腹诽,努力地撑起身体,忽略后背伤处传来的疼痛,抠起膏药就往他的后背抹上去,目光闪烁地游移着,没去看他后背两个触目惊心的掌印,更不去看暧昧的青紫色痕迹。
只是,游移的目光瞧见一个令她眼熟的东西,忙不迭地丢下手里的膏药,把他的裤打好往下稍稍拉开了一点,点点浅浅的勾壑隐没在裤腰里,盯着裤腰曾经占据过的位置,她瞪大了眼睛!
第八十章
他趴在床铺里,精致的裸背透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流畅的线条从肩部往下蜿蜒,没入粗布的被腰里,露出一丝紧窄的臀部,浅浅的勾壑边露出一个栩栩如生的图案,艳红色的牡丹花在他的右侧臀部绽放开来,艳如血色的花瓣吐露着妖娆的娇态,一滴滴清晰可见的露水落在艳色的花瓣间,鲜活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陈清卿盯着面前只若两指宽的肌肤间竟纹有一朵妖娆的牡丹花,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去,呆呆地瞅着它,沾满膏药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艳色如血的牡丹花,仿佛在指腹间绽放开来,唇瓣间干燥得厉害,下意识地伸出舌尖滋润一下红肿的唇瓣,不意竟碰到磕断门牙的伤处,痛得她咧了一下嘴!
神智全部回笼过来,她讷讷地看着自己的手放在阿清的臀部,不由得扯开唇瓣,露出一个难看的表情,慌忙把手扯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再从小铁盒子里抠出膏药,小心翼翼地替他上药。
“娘,你轻点,阿清疼。”
阿清并没有看到她的失态样子,趴在床铺里,美丽的眼睛微眯起,后背处被碰的疼意让他好看的眉头浅浅的皱起,发出软软的抗议声。
抗议声听在她的耳里就像是撒娇,没由来地手一个颤抖,擦药的手一个用力,直接地朝着血红色的掌印重重地按了下去!
“娘是个坏蛋,把阿清弄疼了!”
阿清发出痛苦的指控声。
她连忙缩回过分的手指,讪讪地扯开嘴角一笑,红肿的脸颊一阵抽疼,让她立即敛起笑意,手下的动作放轻了许多,并展开了自我批评,“呃,我是个坏蛋,我是个坏蛋。”
“娘本来就是个坏蛋!”某人到是不肯轻易地饶过她的良好态度,进一步肯定她的本质问题,双手拉过被丢到一旁去的圆月弯刀,学得她刚才的动作,对着刀鞘上面最小的一颗宝石,试着拧动了一下,还是纹丝不动,“娘,这里有什么东西吗?”
她仔细地把膏药涂上他的后背,不放过任何一处,连着青青紫紫的令她感到很窘的痕迹都一遍遍地抹上膏药,才把手里膏药用盖子盖好,丢到床外侧,长叹一口气,行动迟缓地趴回床里侧。
“这个东西是假的。”她无力地说着,拿眼斜睨了向宝石闪烁的圆月弯刀,就知道世上没有什么免费的东西,果然这东西还是假的,弄得的到是挺像,居然把她也给哄过去了,要不是突然响起小宝石的秘密,她还真是把这东西当成真的。
“为什么是假的?”阿清不太明白,疑惑地侧头瞅着她,“为什么是假的呀?这里也是假的吗?”他摸摸刀鞘上颗颗硕大的宝石,艳色的宝石光芒映衬着他晶莹剔透的肌肤,增添了一丝妖娆之色,如同鲜艳欲滴的果实,让人口水一流三千尺,恨不得一下子摘下来,塞入肚子里。
第八十一章
她将衣领拉开一点,露出布满青紫吻痕的脖子,看上去特别的触目惊心,瞧见他望过来的目光,连忙以手挡住他的脸,稍微板起脸来,以命令的口气说道:“头朝外,不许看过来。”红肿的脸板起来让她开始觉得一阵阵地抽疼,眼里无奈地暗了几分。
“娘真小气。”某人不太高兴地移开她的手,手里不放开弯刀,手指轻触着上面颗颗硕大的宝石,悻悻然地把头朝向床外,嘴里还不依不饶地再加了一句,“阿清又不是没看过,娘真讨厌,干吗不让阿清看。”
闻言,她无力地翻了记白眼,缓缓地用双臂困难地撑起身体,轻轻地靠在床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靠着床头好半晌后,她拉过被子,将他赤裸的上半身盖住,才慢慢地将身上的柔软裙装除去,露出白色的亵衣裤,挡不住从颈间漫延下来的青紫吻痕,胸前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找不到半点完好之处。
空气中的冷意袭来,令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刹时起了好大一片鸡皮疙瘩,到抽一口气,连忙拉过另一床棉被,挡住自己的身体,也挡住空气里寒意;她的视线瞄过身旁的人一眼,见着他没有转过来的迹象,就深吸一口气,往下趴回床铺里,仅露出脑袋来。
她全身裹在棉被里,右手臂小心翼翼地往白色的亵衣里挣脱开来,光裸的坚实细臂从棉被里钻出,去寻找膏药,触目所及之处哪里小铁盒子的影子?她此时才想起,替阿清上完药后,随手把小铁盒子丢在床外侧。
“喏,给娘的。”
阿清却是丢进来一件东西,头也不回地把玩着手里的弯刀,面色如常,好象深受半面人两记重掌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兴致高昂,还在寻找着为什么是假的答案。
丢到面前的正是她梦寐以求的膏药,伸手抓过来,就着铁盒子的边缘,一手抓住,试图用牙齿咬开盒子盖,不料,情急之下到是忘记门牙缺少了一根,一下碰到伤处,疼得她满脸冷汗,心中又暗自嘀咕了一句,倒楣催的!
疼过之后,她再也不敢用牙齿了,老老实实地伸出另一手臂,双手共同合作把小铁盒子给打开,一股清香钻入她的鼻子里,整个人精神一震,从里面抠出一块儿,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松了口气,抠满膏药的手指微微曲起,不让棉被擦去。
真疼!
她忍住即将到嘴边的呼痛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手臂努力地往后,把膏药胡乱地抹到后背,疼得她挤出好几滴眼泪来,滚烫的泪滴直接滴落在床铺里,膏药还真是有效,抹上去就觉得灼热感缓和了很多。
抹完药,她动都不想动,怕一个乱动,背上的药全给棉被抹个干干净净,还得再重新抹不次,哪里还有血气,于是软弱无力地趴在棉被里,“阿清,把这东西收起来。”
“娘,这东西哪里假了?”阿清对着弯刀研究里里外外地研究了好一会儿,双手举着刀看,都有点酸,就把弯刀往旁边一挪,长臂伸过去,把小铁盒子盖好,手指轻轻一戳,就将它滚到床角落里去。
她双臂僵硬地贴在身侧,两眼无神地掠过冒牌货,吐露出一个天大的秘密,“最后一颗小宝石,应该能拧开的,里面有一个空隙,可以放小小的东西。”记忆里是这样子的,她应该是没有记错的,半面人估计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否则也不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
“能放东西?”阿清琥珀色的眼瞳瞅了一眼孤零零地躲在旁边的圆月弯刀,眼中浮现一丝好奇的光芒,“能放什么东西呀?”小小的东西,怎么样才算是小小的东西?他有点搞不懂,低头看了看自个儿的小拇指,能放进这个吗?
“我没放过东西,不知道。”她坦白地回答,瞅着弯刀的目光有点纠结的样子,却是很快地掩饰过去,仿佛从来没有过,“疼死我了,睡一觉,下午醒来再吃饭。”本来回去包听听的小地方,想去吃点饭的,结果被人一重伤,什么胃口都没有了!
“嗯。”阿清趴在床里,乖乖地应了一声,再没有比跟她一起更重要的事,微眯起双眼,漾开满足的笑脸,提出一个要求来,“我要去天下第一楼。”
“好。”她无奈地应着,想了想自己荷包里还有多少银子,好象也没多少,不过还是豁出去一下,大不了找无良师兄弄点银子,“快睡,等我不疼的时候带你去。”希望明天能走动,要是再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真是难受。
太阳一点一点地西斜,将路上的行人身影拉得长长的,血色的晚霞晕红了远处的山头,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又似被风吹开般,散成一片片,忽尔凝聚成一团,忽尔似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散开来,零零落落地布满远处的天际。
福来客栈二楼的一间客房里,房门紧紧地阖闭,从纸窗户的缝隙望进去,房里一共摆着两张床,一张床没有动过的迹象,另一张床里则睡着两个人,长发披散着,挡住两个人的脸,依稀可以看见两个人的头紧紧地靠在一起,里侧的人正枕着外侧之人的手臂,两个人睡得很香甜,似乎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客官?”
眼瞅着从外面狼狈回来的两个客人自从进了二楼的客房,就再也没有动静,店掌柜的到是有点担心,瞧他们的样子估摸就是受了重伤,都已经是晚上,还没有叫小二端去晚饭,他便使了店小二上来敲门。
店小二受命上来,先是轻轻地敲了敲,嘴里有礼地了唤着:“客官?客官?”
回应他的是没有动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让他将耳朵贴着门板,房里似乎静得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连忙走到窗前,借着纸窗户一点点的缝隙,见着里面的人正熟睡在一张床里,一人一床棉被,稍微想了一下,便提着脚下楼。
“掌柜的,他们好象还睡着。”店小二附在店掌柜的耳边小声地汇报着亲眼所见的事,“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居然睡在同一床里。”一个女的,一个男的,话说男女授受不亲,看上去又不像夫妻,怎么就睡在一起?
店掌柜到是见多识广,没像店小二这般不淡定,心中也是好奇得很,从来不说出口,“上次的人付的银子,今天算起来快没了,你注意这两人,若他们还要住店,银子别忘记催要。”
店小二点点头,听到后厨处传来菜已经备好的声音,连忙去端菜,路过二楼的房间时,还是下意识地往纸窗户的缝隙往里面看了一下,却对上一道泛着深深寒意的目光,手里一抖,差点把热菜丢在地上,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受了一惊,迅速地跑开,手里热菜的汤汁溅了他一手,却毫无所觉,只知道往前跑,后面像是有头猛虎在追似的,一直往前跑!
“娘?”
床外侧的人轻轻地动了一下,侧头瞅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人儿,轻轻地唤了一声,见她没有反应,用手小心翼翼地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开了些,露出她清秀的脸庞,红肿已经消退了大半,唇上的破处已经有点愈合的样子,看上去好了一点。
琥珀色的眼瞳里透着深遂的暗光,阿清的手指轻盈地往她的胸前点了两下,让她继续毫无所觉地睡过去,绝艳的面容露出几许得意之色,“娘?”他掀开她那床棉被的一角,瞅见她光裸的背部,清澈的眸色立即暗沉了几分。
骨节分明的手指如流水般地轻柔地抚上她光裸的背部,温热的触感让他满足地发出喟叹声,掀去他身上的棉被,整个人就挤入她的棉被里,与她贴在一起,双唇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线条优美的背部,从后颈处一直往下,残留的膏药香味在他的唇瓣间弥漫开来,不由得舔舔了唇瓣,舌尖地轻轻地滑过她的肌肤,留下一整片泛着水意光泽的痕迹。
膏药的药效不错,青紫色淡了许多,还有重伤的掌印,都有退了一点,应该跟他一样,后背应该不疼了,他往后贴着她的背部,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像是碰到最好的玩具般,不放过一处地方!
“让你不让阿清碰!”他喃喃自语着,双臂从她的腋下往前伸,试图抱起她,不意碰到两方柔软之处,蓦地想起昨夜里的画面来,面色里多了一点可疑的焦红,双手到已经急切地抚摸揉搓着两方柔软,呼吸声慢慢地浓重起来,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娘可真讨厌。”
“不!”他忽尔抬起头来,重重地否认,双眼盯着熟睡里的人儿,手里的柔软让他几乎不忍心再使力,不能控制地加重了一点力道,似乎有点感慨地叹道,“娘要是天天这么乖有多好呀。”
“老陈?”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让他像是被发现做错了事般,浑身一僵,又是迅速地反应过来,把棉被拉高,将她蒙头蒙脑地盖住,不露出一丁点发丝来,哼,娘是他的,不能让别人见到!
门外说话的是包听听,昨夜在南宫世家外与老陈分别之后,刚想回去落脚点休息一会,却发现落脚点四处有人盯梢的样子,便立即远远地离开了,迅速地通知了手下人,让手下人带着秦若凌从密道直接离开。
今儿个,她又去落脚外远远地观察了一番,发现有人来过的痕迹,地上还有鲜血,估计是有人交手,便怀疑是老陈与阿清回来过,还与人动手了;她有点担心,把自家刚刚解毒完身体很虚弱的相公秦若凌安排后就来寻找老陈的消息。
手下人回来跟她说,在福来客栈看到老陈的身影,她就孤身一个来了,没告知夜无涯,夜无涯目标太多,容易让人认出面目来,对她到是百害而无一利。
“阿清,你娘跟你在一块?”见房里没有反应,她走到窗前,往里面瞧去,见着阿清躺在床外侧,正满脸不悦地瞪着她。
“你要干嘛啦?”阿清可不太喜欢看到她,没什么好气地问道,“娘睡了,你不要吵她,要是吵醒娘,我可要打你的!”他伸出长长的手臂来,对着窗外不喜欢的人,捏紧拳头,用力地晃了晃,显示他的决心。
包听听尴尬一笑,要是让他打一次,估计她就活不了,目光讪讪地瞅向床里侧,只见被棉被包得紧紧的一个隆起,看不到老陈的一点头发,棉被动也不曾动,好象深沉得睡过去了,似乎梦里很美好,让她舍不得睁开双眼,合不得醒来。
估计是睡死了,包听听有点疑惑地腹诽着,依着老陈的为人,居然到现在还没警觉地她的到来,还迳自睡得天昏地暗,于是便说道,“快点把你娘叫醒,我找她有点事。”她需要与老陈谈谈,有些事怎么透着奇异的感觉,让她厘不清头绪,本来一片清明的脑袋,因着最近发生的破事,让她老是心不在焉。
“娘睡了。”阿清重复这句话,就是不愿意去解穴,娘老是她一块儿出去,而且还把他丢给坏蛋夜无涯,老是这样,现在他可不干了。“娘睡了,她说不跟你说话。”
他假传圣旨,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内疚,只知道不想再点娘两下,让娘跟她说话,他知道娘一醒来,就又要跟她出门,而且又把自己丢给坏蛋夜无涯!
包听听很无语,一个睡着的人会说“不跟你说话”?她目光掠过房间里简单的布置,又转回到床铺里,看到被他们随意地丢床铺里的圆月弯刀,心里好一阵纠结,据说是藏了藏宝图的圆月弯刀,被他们这么随意地对待,让她经常觉得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把这弯刀给我先!”
第八十二章
阿清依依不舍放开怀里的人儿,将双手从她的身前眷恋地抽出来,掀开棉被的一角,光裸着上半身就钻了出来,拿着孤零零躺在一边的圆月弯刀,眼瞅着熟睡的人儿露出半边头发,连忙拢了拢被角,把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非常满意地看着自己动手制成的棉被毛毛虫,拿着圆月弯刀,赤着双足就下床,推开一扇窗户,把弯刀从窗口递了出去,“这东西是假的,给你吧。”
包听听诧异的目光掠过他赤裸着的上半身,从纤细的颈部一直往下,到几乎欲掉下来的裤腰之间,全是青紫的痕迹,她很快地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样才能得来的痕迹,不由得将目光往窗子里探了探,只见老陈被棉被给包裹住,不露出一点痕迹来。
刹时,她的心里掠过好几种香艳的想法,瞄过阿清显然不知道掩饰的清澈表情,还是努力地把心里的各种香艳刺激的画面给甩到一边去,到是有点奇怪,凭着老陈的武功,怎么这点警觉心都没有,居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难道是昨晚太累了?她带着一点点审视的目光将房里的阿清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怎么看都觉得是这么个回事。
接过弯刀,她收回探究的视线,在手里感觉了一下弯刀的重量,觉得沉甸甸的,还想看个仔细,被他的一句话给轰得头晕脑胀,双手颤抖地捧着手里宝石光芒闪烁得她两眼发直的刀鞘,愣愣地张开嘴,不敢置信地瞪向窗里的人,“这?这是假的?”
“娘说是假的。”阿清再丢下一句话,回到床里,在包听听的目光里钻入了老陈的被窝里,顺势把她揽入怀里,一手已经贴着她的裸背,“坏蛋夜无涯呢?”
“阿清呀。。。。。。”一道含着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正是从一楼上来的夜无涯,他耳尖地听到某人的话,把包听听从窗口推开了些,朝着里面阴不阴、阳不阳地一笑,“话说阿清到是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了呀,昨夜个我师妹带你去哪了?”
昨夜里,他把阿清交还给师妹后,思来想去的觉得事情不太妙的样子,转回来到是看到师妹让人抬着阿清去了一家青楼,估摸着是为阿清解一品红去了,只是他没料到,从青楼里得到的消息是老鸨准备的清倌儿一个个地被吓出来,最后是师妹进去了,他去了踢了房门。
没有任何身影,空空荡荡的房间,凌乱不堪,满室的异样味道扑鼻而来,让他一下子就明白屋里所发生的激烈情事,就直奔福来客栈,还是没有找到人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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