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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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艳娘此刻已经不想听他讲这些无聊的事,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洗尽铅华,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生儿育女,打理家庭,默默地靠着他的胸膛,让她这几天无处着落的心安稳下来,“以后我们去哪里好?”
“去京城吧,买下我们曾经的家。”屈无忌顺着她的话描绘着将来生产的美好,“召一群奴婢侍候着你,你不用再理会外头的事,我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嗯。”林艳娘一脸地满足,乖顺地眯起双眼,像个小女人般地幸福地躲在他厚实的怀里,漏过了身旁男人眼里的野心。
“还有银子吗?”屈无忌温文的面容因着眼里赤*裸*裸的野心而变得扭曲起来,不动声色地收拾了一下自得的神色,轻声温柔地问着怀里半眯媚眼的女人。“老狐狸手里缺少银子,恐怕又得让我看他的脸色。”
他声音一转,变得有些无奈,微叹了口气,似乎在哀叹他自己的无用。
林艳娘一下子就心疼起来,从衣袖里拿出来一叠的银票,忙不迭地塞入他无奈的手里,还宽慰着他,“银子我这里有,你拿去给他,你不是说了,让我忍耐吗?你把银子去交给他。”
“明天早上就动身去埋宝藏之地,你先休息一下,补充好体力。”屈无忌把银票放好,在她的额前印下一吻,“我先去把银票交给老狐狸,堵住他的嘴。”
包听听有些无聊,想到刚才林艳娘讽刺她的话,就有些恼,就在房门外偷听起来,差点让突然开门的屈无忌给发现,幸好她向来灵敏,一下子就躲开,没让屈无忌给发现,又听了一会,杏眸瞪得大大的。
想不到,她以为她昨晚躲在十里亭处,已经算隐蔽了,结果冰魄与屈无忌也在,让她从脚底心凉到脑后,若是当时他们有不利于她的念头,她估计就没命见今天的太阳了,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老陈这个家伙居然拖着她趟这种混水,她真想把老陈给修理一顿,又想到阿清的武功,还是把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想法给迅速地抛到九霄云外去,当她听到是冰魄这个老狐狸引着容若他们几个到十里亭时,只为了试探老陈的反应之后,不由得翻翻白眼。
她看着屈无忌从房里出来往冰魄的房间走去时,才小心翼翼地从暗处出来,蹑手蹑脚地离开,火热的心跳得飞快,让她急切地想去找老陈问问。
“放开我。。。。。。不要了。。。。。。放开我。。。。。。不要了。。。。。。”
她才来到陈清卿的房门,手指刚在窗上戳了一个小小的洞,还没来得及凑过脑袋看个清楚时,一记记软弱无力的呻*吟讨饶声让她僵直地站在窗口,再不敢往里看去,她已经成亲好几年,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
刹时,她双颊通红,冷风吹过她的脸,也无法冷却烫意。
里面是阿清与老陈。
她捂住脸,从窗口逃开。
晚饭时,包听听终于见到老陈从房里出来,在一脸餍足的阿清搀扶之下走出来,比起阿清精神焕发的脸色,她怎么看老陈的样子,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整个人疲惫得像是倒下似的,她杏眸里的暧昧之色不由得加深,目光不时地在阿清与老陈之间来回游移。
“娘,阿清要吃这个。”喻前澈对她的目光毫不在意,似乎根本不介意让任何人看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亲密之态,与陈清卿挤在一条椅子里,甚至把她抱坐到自己的膝盖之上,指着离自己有些远的菜肴,大胆地发表他的喜好。
陈清卿有苦说不出,一步错,就是步步错,被动地坐在他的膝盖上,让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被他折腾几个时辰,骨头架子都好象不是她自己的了,惟一的感觉就是浑身酸疼,更别提她几次昏厥过去,又被毫不知要怜香惜玉的某个人给猛力地顶弄醒来,浑浑浑噩噩地感受着他永无止尽的欲望。
稍微动了一下,臀下似乎感觉到硬硬的灼热物事又开始精神起来,而且正蠢蠢欲动地顶着她的臀部,让她差点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揪住他的衣袖,羞恼地瞪向他一眼,才悻悻然地把他爱吃的菜夹到碗里,几乎酸软无力的手臂夹了好几次都没有夹到,令她的脸色更加地不好看起来。
桌上只有三个人,包听听,还有他们两个,冰魄出去办事,人不在这栋私宅里,而屈无忌则与林艳娘在房里没有出来。
包听听看着老陈笨拙地夹着菜肴,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夹到,让她一下子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嘴角的笑意一下子就扛不住地露了出来,“给,这是阿清喜欢吃的,我帮你夹。”她站起身,轻易地就夹住菜肴放到老陈面前的碗里。
她的一番“好意”看在陈清卿的眼里就成了取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把筷子丢到桌上,说什么也不想再动筷子。
喻前澈揽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起身,冷冷的眸光落向一旁状似看好戏之态的包听听,吐出口的话依然如小孩子一般,“娘,包听听是个坏蛋,阿清才不要她夹的,阿清要娘夹的菜,娘夹的菜才好吃呢!”
瞬间,包听听的笑意僵在嘴角,明明一张闰美丽精致的脸,冷神却是深冷得令她如置身冰窖般,一刹那间全身都跟冻僵了似的,嘴里的食物都尝不出味道来,流着冷汗,讷讷地望向老陈,下一秒,又让他的话给惊得七魂失了三魄。
她见华山派几个弟子的死样子,像她这样到处打探消息的人,什么惊险的情况没有见过,当时华山派几个弟子的惨状让她几乎夜里都要做噩梦。
陈清卿见她不自然的样子,自然就知道是身后的人搞鬼,手肘往后一撞,还是虚软无力地造不成什么伤害,让她不满地皱起眉头,腰间被紧紧地搂住,根本就站不起身来,恼怒地压低声音,“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就走!”
喻前澈到是再也不看包听听,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轻轻松松地就抓住她行凶完的手臂,微嘟起嘴巴,“娘干吗这么凶,阿清讨厌娘。”
包听听见着阿清的视线收回去,整个人就轻松了下来,往后悠闲地靠着椅背,看着老陈不能动弹的纠结样子,心中猜测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上次让半面人打的伤还没有好,都没有挣开阿清的怀抱,又或者说她不愿意挣脱,联想起下午在窗口听到的暧昧声音,她杏眸里闪过几道晶亮的贼光。
一声声的“娘”让听的人有些不耐烦,在外人面前还真是装得有模有样的,私底下对她放肆得过分,让陈清卿心中邪火一下子就上来,胸前的传来一阵刺痛,更让她的脸色黑得跟炭一样。
“讨厌我是吧,讨厌我,你还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我又没有眼巴巴地留你。”她拉过他的手,泄忿似地就咬了下去,这是她身上最有力气的武器,直倒嘴晨感觉到一股腥味,才恨恨地放开他的手,嘴唇染上一抹艳色,“还不快走!留在这里做什么,没人留你!”
这强硬的话却是触着喻前澈的逆鳞,眼神倏地一下子暗冷下来,面上却是怒极而笑,睇视着一旁的包听听,“包听听,你看,娘她真不乖,又在说气话,阿清要带娘回房里去。”
包听听愣愣地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看着阿清抱着老陈走出饭厅,缓缓地收回视线,她捧着碗,一大桌子的菜,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就这么浪费了吗?好可惜!
一出饭厅,喻前澈连忙换了个姿势,把她往肩上一拱,扛着她走去房间,一进房,把房门栓得紧紧的,迈开大步到床沿,就把她坚决地往柔软的床铺里一扔。
这一下,陈清卿被扔得头晕脑胀,一时间都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眼前满是金星,她恼怒地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张开眼,手脚并用地就想爬出床。
孰料,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迅速地剥去身上的衣衫,脱得赤条条地迈到床里,把意图爬开的人一下子往后扯入怀里,扯开她碍事的衣物,扳开她乱动的双腿,灼热得烫人的粗大物事就猛然地朝着她双腿间的秘处闯了进去!
她痛得到抽冷气,眼睛一眨,一滴热泪从眼眶里滚出,哆嗦着因痛而泛白的双唇,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让窗外传来的声音给惊得全身紧绷,身体被猛烈地贯穿,伴随着揪紧后背的痛意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长公主,今晚好象没吃什么,是不是不合长公主的胃口?”冰魄从外面回来,看到一桌子的菜只有包听听在享受,连忙过来,“明天就要上路,奴才还是准备点长公主爱吃的东西让长公主带去路上吃?”
第一百一十三章
陈清卿颓然地倒在床里,耳边听见冰魄轻易地穿透入房间含着内力的声音,身体被从身后而来的强劲力道给撞得一震一震的,咬牙承受着刺痛之感,欲张开嘴回话,却是逸出一记令她觉得陌生的呻*吟声。
喻前澈托高她的臀部,一次次地顶弄着她,顶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妄图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永不湮灭的痕迹,赤红色的双眼盯着不进被绽放开来承受他欲望的美丽之处,艳红的颜色更令他眼底的赤红染成暗红色,冷睇着她已经是绯色的身体,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前爬开,另一手则沿着她的臀线往前,抚上她两处柔软,用力地揉捏起来。
“小师叔,你的奴才在外边问你话呢,怎么都不回答?”他整个人附在她的后背,被激情渲染成红色的唇瓣纠缠着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吻痕,双唇缓缓上移,轻轻地啃咬起她的唇角,提醒着她应该去回话。
“。。。。。。”她一张嘴,又连忙地捂住自个儿的嘴,试着深呼吸好几下,身体挣扎着欲从他毫无止尽的律动中逃开,后背处被紧紧地压住,她觉得无望极了,“你放、放开、开我,喻前澈,我命、命令你、你放开我!”
一句话,让她说得七零八落、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才说完整,被高高托起的臀部让她累得慌,膝盖一软,整个人扑倒在床铺,随之而来的是他顺势压下来的身体。
“小师叔,你喜欢这样呀,我也喜欢。”他稍微退离一点,扳开她意图并拢的双腿,紧窄的臀部挤入她的双腿间,微微抬起她一条腿,就着侧方再度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得意地听见她的闷哼声,“要是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让我走的话,小师叔,会知道有什么样的结果。”
他贴着她的耳垂,一字一字地吐出轻柔的话来,落在陈清卿的耳里跟地狱冒出来的几乎没什么两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与身体里如潮涌般的极致快感融合成一起,让她不可抑制地哆嗦了起来。
“长公主?长公主?您睡下了吗?”门外的冰魄一直没有听见里面的声音,又一次提高了声音,问着里面的人。
已经吃完饭的包听听从饭厅里跑了出来,见着冰魄就站在屋檐下,她戒慎地瞅瞅被自己的指甲划破的窗纸,怕冰魄站到窗口,连忙就几步走了过去,“将军,老陈估计已经睡了,她喜欢吃什么我都知道,要不,我例一张单子,将军让宅子里的下人去买怎么样了?”
她还点事要告诉老陈,一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只能暗暗地藏在心里。
冰魄阴冷的目光转向她,见她一脸讨好的笑容,眼底的不屑之意隐藏得很深,不轻易让人发觉,“如此甚好,弄完了之后也去休息吧,我们得上路,到后,还得劳你把我们带入宝藏之地。”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包听听把的注意力拉过来,笑得很太阳花一样,幸好没让他去打扰房里的两个人,要是露馅了可真是不好玩的事,她也看出来了,那房里纠缠住老陈的阿清可不是出现的外人面前的阿清,她手下的人从福来客栈里打探到一点消息,是说有什么人恢复了,容若还差点喜极而泣啥的。
她凭着敏锐的直觉,一下子从中了出这恢复的人一定是阿清,除他之外,别无人选。
第二天一早,天才朦朦亮,几匹马从私宅里疾驰而出,朝着东南方去,而在他们出门后,从私宅的角落里走出一个衣着普通的下人,放飞手里的信鸽。
夜晚,一行六人找了家普通的小客栈入店歇息一晚,屈无忌与林艳娘两人一起关在房间里,而冰魄据说是有事出去一会,只有包听听、陈清卿、与喻前澈一趣坐在客栈大堂的角落之处悠闲地吃着饭。
“你想说什么?”陈清卿一路把包听听的纠结表情一直看入眼,觉得她像是有话要说似的,夹了一口菜到嘴里,细嚼慢咽完才放问她。
她骑了一天的马,因为某人毫无顾忌的折腾了她一晚,造成她无法张开腿坐在马背,双腿一张开,被使用过度的地方就让她疼得只留冷汗,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地与阿清只骑一骑,侧坐在马背上,紧紧地搂住他的腰,才勉强地骑马走了长长的一天。
包听听觑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阿清,摸了摸自个儿的左脸,又用手指在鼻间来回摩擦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把憋在心里几天的话说出口,“清风道长出关了。”
“什么?”正在吃饭填饱肚子的某人根本没有听清楚,抬起头来疑惑地瞅着包听听似乎解放了的娃娃脸,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呀,再说一次。”
清风道长?
喻前澈不动声色地拨弄着碗里的白米饭,在脑海里寻找着这个人的印象,武当派的大弟子,下一任武当掌门之不二人选,包听听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她与这个牛鼻子老道认识不成?
“武当的清风老道出关了。”包听听有点不爽,她好不容易冒着生命危险把所知的事说出口,见她没有听见,没好气地重复了一次,忽然感觉身侧一冷,连忙朝侧边一看,深冷的眼神映入她的眼里,连忙低下头,作势拨弄着离她最近的一碟小菜。
这下子,陈清卿听了个清清楚楚,诧异地望向突然低头的包听听,脸上的表情慎重起来,反驳她的话,“说什么呢?他哪里是什么牛鼻子老道,还年轻得很。”
“别人都这么说。”包听听低头回应,把面前的小菜弄得稀巴烂,让看上去再无一点的胃口,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几乎听不见,“道士不就是牛鼻子老道吗?”
听这话的人有些不高兴起来,微眯起眼睛睨向她,“几时出关的?我怎么不知道,这次好象是提早了些,记得应该明年春天才出关吧。”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分析给别人听,喃喃道。
“好象是要做武当掌门了吧。”包听听猜测道,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身上的冷意更深了一点,令她拿筷子的右手发寒,心下一动,连忙换了个话题,“沈浪死在南宫世家,据说是让南宫玉静杀死的。”
“南宫玉静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能杀得死沈浪?”陈清卿的眼里闪过一道暗光,快得让人来不捕捉便已经消失,神色自若地怀疑起其中的猫腻来,沈浪,江湖中人称白衣大侠,武功自是不弱,且爱行侠义,颇有侠名,她嘴角扬起嘲讽的笑意,江湖中的名种名样的大侠真是闪花了人的眼睛,“你应该知道的吧?说来听听。”
察觉到落在身上的冷意已经散去,包听听不由得佩服起她自个儿的机灵,一下子把话题给扯开,“上次武林大会后,我跟踪他回了南宫世家,在他与南宫玉静的房顶,我不得不可怜地听了回壁角,结果南宫玉静在沈浪快那个的时候一刀刺中他的要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死了。”
她很遗憾的样子,想起当夜南宫玉静惨白的脸色,却是镇定地穿上衣裙,把家中下人唤来替已经死去的沈浪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对外发布了一个消息,白衣大侠暴毙。
她忆起南宫玉静那张没有血色的脸,眉目间没一点感情,看着死去的沈浪就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不由得哆嗦一下,这女人,狠起心来,还真是让人发毛。
她无限地感慨,连南宫玉静这样的柔弱女人都敢杀人,果然武林四大世家里出来的女人都不是简单的人哪,怪只怪沈浪不知足,上门女婿还敢出门偷腥,且在外面外宅无数。
那个的时候?
陈清卿当然明白这是个什么时候,下意识地喝了口汤清淡的汤,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南宫玉静这般利落的手法,沈浪之前与屈无忌这个杀师之败类在一起共办武林大会,就把南宫世家给牵扯了进去,而如今屈无忌成了丧家之犬,沈浪与屈无忌的结交就成了一场笑话,更会有人怀疑屈无忌杀师之事沈浪早就知晓,为免让南宫世家入了这漩涡,南宫玉静不愧是行事果断,心思缜密哪。
只是,她虽明白其中的道道,但却是没办法接受,把沈浪废去武功,再逐出南宫世家不就得了,何必要杀人呢,让美人的手里染上鲜血,让她深深不忍!“掌柜的,这一路过来,我们到处看到各家店里都挂起白幡,这是为何?”
一路过来人烟都稀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让她很好奇,而且路过的店面都没有几家开着的,到处可见闭门歇业的。
正在/炫/书/网/整理(。。)帐目的掌柜面色严肃地抬起头来,“几位可能一直在赶路不知道事。”他朝着西北方向行了个恭敬的礼,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皇帝陛下驾崩了,新皇下令举国同哀。”
“皇帝陛下驾崩了?”发出疑问的是包听听,她站起身来,从昨天开始一直就跟着老陈他们,根本不能分身去联络手下人,而且依冰魄的多疑性子,容不得她出门与人联络,这个大消息,让她微微有些震惊。
她看向对面的老陈,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很耐人寻味,似解脱,又有一点点的悲伤,让她看了微叹口气,老陈居然是那个容政暴君的女儿,还真是让她想不到,这么个穷鬼,老是想着退出江湖,胆子都不大的女人居然是暴君的女儿,那个暴君因着别人随便说出口的一句话,灭了人全族,连求情的大臣都在殿堂上直接杖毙。
“嗯,现在是新皇即位,大赦天下。”掌柜简洁地把他所知道的事讲完,就埋头算他的账目,数着今天的收入。
陈清卿脑海里只有“新皇即位”这四个字,愣愣地转过身望向掌柜的方向,手上一热,她回转过头,望入一汪琥珀色的眼里,定定地瞅着它,里面看到她自己的身影,她下意识地一滞,“阿清,他死了,他死了,你说他居然死了。。。。。。”
她喃喃地自语,声音里像是被风吹开去似的飘渺与哀伤,眼睛无神。
喻前澈紧紧地抓住她冰冷的手,长臂一揽,把她整个人拉入怀里,她的身体也冰冷一片,让他的心揪紧了些。
“他居然死了。”她又喃喃地重复了一次,眼神里突然多了道狠决的色彩,“掌柜,可是知道哪位皇子即位的?”
“自然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