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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月牙无痕-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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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师叔,貌似我让黑衣楼抓去是你的失误吧?”他把她扭曲了一点事实的话指出来,手指捏捏她柔软的身体,光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我又没说什么,玉清那女人我会收拾她的。”
“收拾你个头,睡觉啦。”她的眼皮一次次地往下,睡意连连,已经支撑不住,“明天我们还要上路的。”
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相携睡去。
翌日,太阳高挂,照耀着冰冻的大地,来往行人匆匆,都揪紧了衣物,挡住寒意,一辆驴车从偏僻的客栈后院里出来,年轻的瘦弱男子身着宽大的衣物,慢悠悠地赶着驴车离开并不热闹的小镇。
喻前澈躺在铺得软软的驴车里,听着外面驴子赶路的声音,伴随着驴脖子上铃铛儿发出的清脆声音,还有赶车的人不着调哼哼的声音,让他躺在里才不至于觉得空落落的。
“停在这里干嘛?”
荒芜人烟的树林里居然一座简陋的茅草房,看样子已经残破许久,茅草层顶已经塌陷下来,泥土垒成的墙体倾斜了半边,一张薄薄的被称之为“门”的木板懒懒地倒在地里,半边淹没在屋顶掉下来的枯茅草里。
第一百一十九章
陈清卿望着破落的茅草屋一会,神情有些郁结的样子,又赶着驴车从树枝里出去,驴子慢吞吞地走着,好半天才回到官道,朝直走去。
“刚才是什么地方?”喻前澈莫名地觉得刚才的茅草屋对她好象似乎特别的重要,不由得从驴车里探出头来,伸臂揽住她的腰,脑袋贴着她的后背,“你说呀,刚才是什么地方?”
她却是不语,默默地拉住驴子,让它别乱走,保持着固定的方向朝前。
“有人来了!”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多了一些不寻常的波动,琥珀色的眼睛里露出几分嗜血的寒意来。
“是英儿吗?”
半空中飘落身着灰色道袍的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纪,头上带着道冠,手里持一把貌似拂尘,笑眼盈盈地望向赶车的陈清卿,清俊的面容宛若谪仙般不食人间烟火,声音如山泉般清澈动人,落在人的心头,久久地回荡着。
还没等喻前澈寻思出来来人是谁,赶车的陈清卿已经拉住了往跑慢悠悠的驴子,一个箭步就跳下驴车,难掩欣喜地扑向来人。“清风,你真的出关了呀?”
“嗯。”清风笑望着她,被她突然的动作给冲击得后退字一小半步,清俊脸上的笑意未减半分,任她像个孩子似的扑向他怀里,一手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地念了句,“无量寿佛!”
而听到这话的陈清卿立即嫌弃地皱起眉头,从他的怀里退出身来,双臂环抱在胸前,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发出苛刻的“啧啧”声,“呃,清风越来越像个牛鼻子老道了。”
清风闻言,眼睛几乎笑成一条线,手揉揉她的脑袋,“小丫头,就知道强辞夺理,都去哪疯了,还什么杀了柳风骨,真是很有出息哦。”
“哪里呀!”她一听到这个差点炸毛起来,恨不得浑身长满嘴,一下子解释清楚,“你的消息真迟钝,杀人的是屈无忌,跟我没有半毛关系!”
“嗯,我知道。”清风如春风般和煦,温和地望着她紧张的样子,还是他记忆里的模样,还是小时候跟着他后边的容英,“没有你的消息,我就到这里来的,刚才到后边走了一下,回来看到车辘轳的痕迹就追出来看看,想不到真是你来过。”
“真巧哪!”她挠挠脑袋,笑得很灿烂,像是傻子似的,眼前只有谪仙般的面容,仙风道骨估计就是用来形容他的,她很感谢有这个词,让她不用费脑筋想出什么好词去形容他。“怎么这么早就出关了?我记得你好象是明年才出关呀?”
她的记忆力还不错,记得清清楚楚的。
“小师叔,你不为我介绍一下?”驴车里的人,因某人的突然离开,一个收身不及,就差点斜向地面,岂料还等他想好怎么让她来安抚自己,就见她喜出望外地朝个牛鼻子跑去,还笑得异常的灿烂,看在他的眼里怎么看都怎么碍眼。
不甘心被她给遗忘在一边,他拖着受腿,僵硬地迈开步子,走向他们,习惯性地从她的身后搂过去,脑袋趴在她的肩头,颇有含义地瞅着被称为“清风“的牛鼻子,装作好奇地问道。
在清风的笑意面前,她总是分外地严格要求自己,腰间的铁臂让她有点不太高兴地拨开,特别是某人的脑袋还靠着她肩头,让她觉得很窘然,把身后的人心不甘情不愿地拽出来公布一下,“这是容若的儿子,我的小师侄。”
清风望着他的脸,心中的思绪已经飞过了好多道,也许不需要她介绍,他也能知道此人的身份,世上哪有人配称英儿为小师叔,还真的是只有一个,而且这张如招牌般的面容,让他轻易地想起随着新皇登基已经告老还张的前宰辅大人。“武当派的清风,若愿意,直接就叫我清风吧。”
他睿智的目光在她与他之间探过,她窘迫的样子,似乎从中瞧出一些苗头,却是淡淡地笑着,“十日后便我接掌武当掌门之日,英儿你可是我在世上惟一的亲人了,可千万别忘记了!”
十日之后?
她却是笑得更加灿烂,像是不要钱似地,笑容跟盛夏时的烈日一样耀眼,伸过手把玩着他手里的拂尘,“好呀,我有空一定会去的呀,不过阿清受伤了,我这几天得陪着他,是吧?阿清?”她倏地转向身侧的阿清与他面对面,“他的伤很重,如果十天后他可以不用包扎,我们就一起去看你呀!”
她的笑脸,很耀眼,像个开心的孩子般,但落入喻前澈的眼里,她似乎在哭,努力地忍住哭意,他揽住她,笑意盎然地对上清风,“清风道长是吧,我和小师叔要成亲了,如果有空的话,就拔冗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此话一出,陈清卿的满腔笑意几乎瞬间僵硬在清秀的脸庞里,很快地,她就反应过来,左手隐蔽地探向他的腰间,往他最厚实的地方毫不留情地拧了下去,让他胡说八道!
“。。。。。。”他被袭击,呻*吟声脱口而出,然后整张脸皱成苦瓜似的,委屈万分地靠着她的肩头,做一副柔弱状。
“英儿也应该成亲了。”清风像个长辈似地望着他们俩,温润如玉般的眼睛充满着对他们两个人无限的祝福,特别是看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让他觉得更是不错,这么多年来,也应该有个陪着她。
他转身告辞,头也不回地离去,在转身的一刹那,满脸的笑意消失,谪仙般的面容浮起一抹苦涩,在他走入武当时,一切已经回不到从前!
驴车重新上路,依然慢悠悠地走在官道里。
还是陈清卿坐在前面赶车,伤未好的喻前澈坐马车里,心里像是被哽住了一样,让他十分得不'炫'舒'书'服'网',他不是傻子看不出她眼底的眷恋之意,恨恨地想道:好一个武当派的下任掌门,居然勾引起未嫁女。
“你喜欢刚才的牛鼻子?”他坐不住,心里被这个念头搅弄得做什么事都没有心情,像是让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的身里乱窜,不问个究竟,他没办法安心下来,只是他的眼里已经沾了些戾气,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陈清卿有一下没一下地挥动着自己手里的马鞭子,次次挥空都没有发现,脑袋里只有一个早已经知道的消息,早已经成定局的消息:清风是下任的武当派掌门!
“你喜欢刚才的牛鼻子?”
她没有反应,让喻前澈有些恼怒,与清风这个牛鼻子分道扬镳之后,她一直就没有开口说话,现在又对他的话听而不闻,让他一下子窜起火来,硬声又问了一次。
“嗯?”似乎现在还才听见他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发出一个满含疑问的声音,眼睛终于望向前方,看着前面有几匹马飞奔过来,连忙拉紧缰绳,把驴车赶到角落处,让马匹先过去,然后才转头望向他,一脸的阴戾之色让她心中暗叫不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了他!
“是不是喜欢清风?”
投过来的戒备目光让他十分不喜,面色阴晦许多,却是耐心极好地一个字一个字地把已经问了两次都没有得到回应的话再重复了一次。
“你乱说什么呢!”像是心底最大的秘密被窥视出来,她下意识地就矢口否认,一脸的严肃,“人家是道士,你可别乱说!”
他唇角嘲讽地微微上扬,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紧紧捏住马鞭子的手,捏太紧了,让他轻易地看穿她严肃面容之下的心思,“我刚才不是随便说说的,小师叔,我们几时成亲才好?过了这个冬天还是就在冬天成亲?”
“说什么呢!”她转回头,回避他灼灼的目光,心里莫名地泛起心虚之感,清风,很多年前,她和清风就不可能了,他会是武当派的掌门,而她只是曾经的一个小妹妹罢了,多么简单的关系呀,让她的唇流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你不必觉得要对我负责,我们之间成亲做什么?这样不是挺好吗?”
“怎么我有说要对你负责吗?”喻前澈冷冷地瞪着她的后背,怒极反笑,“小师叔,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吧,趁我没有恢复前的傻样子,把我诱了去,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吧,小师叔,做可不能黑白颠倒!”
这话让车外的人差点气得吐出血来,她用力地拍拍胸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待自己有一点冷静下来后,她才换了个姿势,清风在脑海里一下子飘开,她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觉得胸口让硬生生地给堵住,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你才在颠倒黑白吧!”她转动着眼珠子,手抚住额头,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只是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切让她难以启齿,特别是一品红事件之后,让她更难以说出口,说句不爱听话,她已经失去贞洁。“男的还要我一个女的负责,你都好意思说出口?”
“这么说来,小师叔是愿意我来负责?”他已经抓住她话里的漏洞,打蛇打七寸,一招中地,“几时成亲,你自己说吧。”
“。。。。。。”她欲哭无泪,下意识就要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却被他给用力地攥住手,堪堪地让她打不成,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逼婚吗?
她瞅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男装,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歪着脑袋,像是放弃了反抗似的,有气无力地说道:“一切你作主就是,成亲就成亲,有什么大不了的!”成亲,到时找得到她的人再说!她得意地眉毛儿弯弯。
喻前澈直接忽略她弯弯的眉毛,揉揉她的头发,像是在赞许她的识时务,“去福来客栈吧,昨天我已经让掌柜的把消息送去福来客栈,到下一个地界,就有福来客栈的,我们去投诉可以不用花钱。”
听到不花钱,刚才还郁闷着的陈清卿就跟着了魔一样,赶驴车的精神十足起来。
福来客栈。
南宫世家的丧事还在办,白衣大侠突然暴毙引起江湖同道的好奇,纷纷猜测着是不是与在武林大会时被揭露出真面目的屈无忌所杀,而南宫世家为了避免白衣大侠的突然殒落引来各方面的猜测,上至南宫玉静,下到南宫世家里的杂役,全部都保持一致的说法。
“你说你们回去了没有找到人?”容若面无表情地望向包听听的娃娃脸,“是不是有可能人已经出来了?”
包听听从水里一直游出去,还真的让她找到出路,一出去就去找容若公主,反正她是不可能让自己的手下人暴露在外人面前,他们搞得是收集消息这种隐秘之事,向来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容若公主的手下人多得是,随便派几个人就可以。
“我查过地形,老陈他们两个应该是直接从陡峭间上去的,我看到上面有洞,估计是用来支撑的。”包听听回去的时候,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察看了一下,有十分把握地得出老陈与阿清肯定是出去的结论。“还有,冰魄应该已经出来了。”
她在当日被困之地发现了多余的脚印,还在湖面里看到当日屈无忌与林艳娘所穿之物,而且满湖面的死鱼腐烂开来,把她熏得够呛,幸好他们当时没有走水路,不然让这些带毒的死鱼给祸害了,她万分庆幸!
喻凌致从里面出来,手里捧着一杯热茶放到容若的面前,眸光冷冷地扫视一下四周,“玉清呢?她去哪了?这两天没有见她的人?不在你身边侍候你?”
“她回去拜祭父母。”容若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拿过热茶浅啜一口,熟悉的香味涌入口里,竟让觉得浑身舒畅许多,睇着杯中茶的眼睛多了一丝坚决的神色,“冰魄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居然窥视起皇兄的宝藏,我怕他有命没福享!”
“冰魄是玉清的兄长,你不怕他们联合一起?”喻凌致觑向一旁的包听听,目光里充满了警告之意,轻描淡写地提醒着身边的人,“真是奇怪,冰魄居然让屈无忌帮了玉清,他难道不知道连你都不知道圆月弯刀的秘密,抓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女官,又有何用?”
容若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好象并不在意他话里另有所指的意思,再浅啜了口茶,才慢理斯条地放下茶杯,笑望着包听听,“如果你的手下出卖了你,把你的独门消息自个儿就留下卖给别人,你会自己怎么做?”
包听听向来自诩是聪明人,从不做糊涂事,却弄不明白这位曾经身在传奇中的公主到底是想说什么意思,难道说她早已经怀疑起身边的玉清?
又好象不太确定。
她搞不太清这位公主的话外之意还是仅仅在问她一个问题?
“我手下的人如果想另立门户,我绝不阻拦,但是不能带走在我手下时打探来的消息。”她说出他们家这个终生以打听消息为职业的家族的规定,“如果带走消息,又或者是打着包打听的旗号卖消息,我会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世上!”
“怎么办哪,我还真是下不去手。”容若听完,露出很遗憾的表情,“我希望她只是去祭祖了,喻凌致,你冷着个脸,我这里没有人愿意看你的冷脸,根本就是活生生地把我房里的暖意给驱散了。”
喻凌致却是不看她,仿佛她在说一件世上最无聊的事,已经向新皇帝告老还乡的他,无事一身轻,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回儿子,很多时候他忍下了她时不时地嘴里冒出来刺他一句的话,让他恼怒,又发作不得!
“魔域最近有什么动向?”容若像是没看见他紧握成拳的双手,淡淡地问道为。“我容家的奴才居然也做着皇帝梦,还真是让我不爽哪,皇兄也真是的,弄什么宝藏,说什么要给英儿当嫁妆,这么多的嫁妆要干吗?买城池吗?”
她对已经故去的大皇兄(容政)很无语,哪有当皇帝的把皇帝宫里的宝物全都收拾一空,美其名曰地是要留给她的女儿当嫁妆,害得她这个出嫁的妹妹当时连件像样的陪嫁物都没有,成为皇朝历史里最寒酸的公主!
“百花楼已经关门歇业。”包听听恨不得把冰魄给碎尸万段,好替秦家人出一口恶气,“我手下的人去查了魔域,近来冰魄已经召集了三万名成年男子,个个跟洗脑了似地,对他非常的忠心,他们都魔域各分坨里,化整为城零。”
“三万名成年男子?”容若的话音拉得长长的,透着一股凉意,“原来他还挺能干呀,居然召到了三万名,想当初,他去搬救兵,可是找不到一个救兵,还真是让我佩服!”
“主子,宫里来信了。”
第一百二十章
驴车的速度很慢。
陈清卿有一下没一下地赶着驴车,喻前澈则是从车里快探出了大半个身子,像蛇般地搂上她的肩头,脑袋贴着她的颈窝儿,微闭着琥珀色的眼睛,神情里带着慵懒满足,像惬意的猫儿般。
突然,刚才从他们身边经过的马队转返,团团地把他们的驴车围在中间,慢悠悠的驴子不太争气地没有一点儿的挣扎就停下脚步,任由车上的两个落入未知的命运里。
陈清卿瞪了一眼拉车的驴子,心里明白,果然是不能省钱的,让驴子拉着车走,还真不是好办法!她的目光转向将他们两人围了个团团转的马队,身后立即察觉到一股浓烈的杀意,这杀意,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在华山,在南宫世家地盘的小镇外,每次都是血淋淋的场面,让她的心不由得砰砰跳起来。
她连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试图让他稍安勿燥,然后才望向马队,这一个马队,不是普通的马队,而是皇城的禁卫军,他们身上不容错辩的服饰,还有他们身上强烈的荣誉感,都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熟悉,还有貌似带头的人手里还拿出一张画像仔细地比对着。
“几位若非是我家弟弟派来的人?”陈清卿刚出被困之地时,趁着从富人劫点银子救她自己的贫时,已经无意间瞧见一家魔域的赌坊,就把自己身在何处,欲往何处的路线交待给了赌坊的掌事,让马云风来接自己。
人来得挺快的。
“主子让我们来接小姐。”带头的人浑身上下带着倨傲之态,抱拳行了个礼貌性的礼,他只知道奉命来接人,尖锐的目光挑剔地掠过她身上宽大且不合时宜的男装,,落在她身后的男子之上,“不知这位可与小姐是一路的?”
他自傲的目光里难掩一丝深刻的优越感,收起手里的画像,确认此女子就是主子要她安全地带回去的人,苟刻地盯着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的男女,而主子只让他来接人,把人好好地带回皇城,当听到是一个女人的时候还以为是皇帝陛下在行宫的妃妾,岂不料竟是一个江湖女子,而这个江湖女子竟然放浪形骸地与男子在官道上举止亲密。
陈清卿不是迟钝之人,她发现身后之人的杀意更加热烈了,热烈得让她几乎要惊出一身冷汗来,也许杀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动动手,然后就有人倒下,可她行走江湖多年,向来是平心静气,杀人,还是算了,她不是替天行道的主。
“阿清,你行行好,别动手,这些人我通知马云风来接后派出来的,你可别杀他们。”她用衣袖拭去额头冒出来的细汗,心里长叹一口气,微低下头,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劝着他,试图让他把杀意收起。“你别瞪我,马云风不是别人。”
却不料,“马云风不是别人”这句话在喻前澈的心时里翻起了滔天巨浪,他一直记得她与马云风的亲密姿态,两个人说说笑笑之间,不见有任何的隔阂,甚至马云风把别人视若至宝的圆月弯刀都欲送给她,当初他也并不知道他手里的只是假物。
他微微地抬起身来,泛着冷意的眸子盯着她,收起了眼底的杀意,藏在了心底,如果有任何一个敢插入他与她之间,只要他活着,绝不可能,他发誓。“马云风要接你去哪?”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清冷,克制住心里奔腾的酸意,努力地不让情绪外露,他回到车里,放下帘子,整个人躺倒在柔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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