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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月牙无痕-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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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凌致没有说话,静静地喝着杯中茶,对她的进来似乎有些视而不见。
“大人,他还活着吗?”
终于,玉清犹豫地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地问出在她的心底纠结了许多年的疑问,无数个夜晚,她等着他入梦,然而每一个早晨都是让她从深深的失望中清醒过来,他已经死了吗?
怎么不给她托梦呢?
喻凌致闻言,咽下嘴里的茶水,眸光冷冷地掠过她万分期待的神情,凌利之中带着一丝厌恶之感,微动了一下唇,“你想干什么?玉清?这么多年来,你跟在她身边,究竟想做什么?”
像是被他的话给伤害到了似的,玉清眼睛一眨,滚圆的泪珠从她晶莹的眼里闪落,嘴唇颤动了几下,整个人看上去似摇摇欲坠,不敢置信竟从他的嘴里听到这些话,与记忆中相融合的脸让她的心揪疼,似被针扎了般,让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落。
她的柔弱姿态落在他的眼里,竟像是吞了只苍蝇一样的恶心,他放下瓷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指间的猫眼绿色的玉扳指,眼里的冷意却是更深,无视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残忍地一字一句地质问着她:“玉清,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死了还是活着与你有什么关系不成?”
“不,奴婢不做什么,奴婢不做什么!”她睁圆了眼睛,受惊似地盯着他,仿佛看到世上最可怕之物,连连摇头否认,“奴婢只想知道他有没有活着,奴婢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奴婢只有这点卑微的愿望,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您与姐姐相爱而无法在一起,一定也能理解奴婢的苦衷吧,一定会满足奴婢个卑微的愿望吧?”
她希冀地望着他,眼里的水意泛滥,从她的颊间滑落,嘴唇地激动地哆嗦着,双膝一软就跪倒在他的身边,连连磕头。
“砰砰”的磕头声落入他的耳里,让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厌恶地微皱起来,还有一连串的话,让他的心里恼怒更重,她是个什么东西,竟在他的面前将她的腌渍之事跟他与容若之事的事相提并论起来,容若把她当成妹妹,他可不会!
他居高临下地冷睇着脚下还在磕头的女人,琥珀色眼里的恼怒之意一扫而过,眼角的余光突然瞄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从窗口掠过,令他颇有深意地微扯开唇角。
他没有注意到,他唇角的微微一扯开,竟透着九分令人丧失神智的诱人意味,令看到的人都毫不犹豫地陷入进去,且不能自拔。
“起来吧,也许你能告诉我点事,让我满意,也许我可以告诉他究竟是死是活!”他站起身,睥睨着脚底下的人,仿佛她是只卑贱的蝼蚁。
玉清连忙停下磕头的动作,扬起满是泪水的脸蛋瞅着他,眼里的希冀之意更加浓重,没有站起身,迅速地挪动着膝盖,堵在他的面前,用手里的白色绢帕擦去脸上的泪水,忙不迭地回道:“大人,奴婢侍候了姐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大人看在姐姐的份上放奴婢一马,奴婢着实不知任何事。”
她的眼睛红红的,还泛着晶莹的水意,说完后,便低了下头,局促地盯着自己手里被眼泪染湿的白色绢帕,上面晕开了泪渍,如同她心里永远爱着的那个人一般,深深地像是烙印在她的身上,永远无法忘记。
喻凌致坐回去,状似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脚,与生俱来的冷意从未有消退的一刻,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柔弱姿态,他不是没见识过女人的男人,位极人臣,什么样的美色没有见过,只是不愿意脏了他自己罢了,除了他惟一的妻子,任何如何美貌、如何身段妖娆的女子到了他的面前,都引不起他的兴致,“当年究竟是谁把布兵图给了大行皇帝?”
他嘴里的大行皇帝就是驾崩的容庆皇帝。
“布兵图?”玉清怔愣了,完全没料到他问起此事,当初便是布兵图的泄露,容政皇帝兵败如山倒,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江山已经拱手予人,她低头小心地掩饰住眼底的惊诧之色,“奴婢只知姐姐说是大人拿走的。”
她咬定了一个官方说法,已经被认定下来的事实,她胸有成竹地照直说。
“是嘛?”他面若常色,依旧冷意十足,让人根本不敢直视他的脸,怕浑身一下子被冻住似的,只听他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整个房间因他别有深意的尾音而陷入冰窖般。“原来我看到的并不是你吗?那夜原来是我看错了?替容若去书房里拿药的不是你吗?”
公主府的书房是禁地,向来只有容若一个人涉足,即使当年他们生活在一起,公主府里的书房他从不曾踏入一步,他想进去,凭着他的武功,想悄无声息地接近守卫森严的书房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却是某一天,他得到了大行皇帝的信件,说他做得好,把布兵图拿到手了。
他根本没有拿过,而把图送给大行皇帝的人把“功劳”大方地给他,让他一直不被容若所原谅,更甚至深深地恨着他!
而窗外屈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听着这一切的身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颇有些沧桑意味的眼睛里甚至染上一丝怒火,不可遏制的怒火!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姐姐是曾给奴婢手谕进去书房里拿药。”玉清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即便是这么多年来容若待她视若亲妹,若是当年布兵图怎么失踪之因让她知晓,多年下来的信任便会瞬间崩塌,她无法想像自个儿的下场,咬牙硬是把埋藏在心里的话给咽了下去,“奴婢只是把姐姐需要的药拿了出来,根本没动过书房里的东西,大人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姐姐!”
喻凌致冷哼一记,哪里会被她的话轻易地就给晃过去,眼角的余光往窗外不动声色地一扫,不屑地睨向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姐姐叫得可真亲热,若是她知道你在背地里暗暗算计于她,她还会认你这个便宜妹妹?”
“大人,您这么的高高在上,怎么能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污蔑奴婢呢!”玉清哭得梨花带杏雨,面上带着深深的委屈,深含着无限的被冤枉之意,“奴婢可是清白的,姐姐待奴婢视若亲妹,奴婢又怎么会把姐姐最重要的布兵图给拿走!大人,姐姐当年说是您拿的,您不能因为想与姐姐修好,而把事情推到奴婢的身上呀,奴婢的清白苍天可表!”
“啪啪。。。。。。”
这一番掷地有声、慷慨激昂的话让已经告老还乡的前宰辅大人很是佩服地扬起双手拍掌以兹鼓励,让他起朝中大义凛然的官员,死到临头都是这般死鸭子嘴硬的样子,他是见得多了,根本不曾动摇他心里的怀疑,“玉清画得一手好画,想不到连布兵图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呀!到是让我佩服!”
他冷淡的语气里听上去有一丝遗憾的样子,将桌面里的一卷画轴打开,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布兵图”三个大字,中间是一幅布兵的详细地图,而地图的末尾留下一行小字:天元四年。
天元正是容政皇帝的年号,天元四年正是容庆举兵的前一年,而这幅正是临摹之物,当初有心人把布兵图送到大行皇帝的手里,还连带着附上两副临摹之图,这一幅便是他从大行皇帝手里讨要来的,一直珍藏在府里,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其中的异样,怀疑的人立即浮现。
原来竟是玉清,容若身边最信任的女官!
    玉清一直保持着被冤枉的楚楚可怜之态,直到听他说起布兵图的临摹,心中不禁一颤,泪意朦胧的脸抬起来,望向桌面熟悉的布兵图,她的脸一下子刷白,看不到一丝的血色,“你怎么有这张图?”
喻凌致好整以暇地冷睇着她变色的脸,满脸的泪水还布满脸蛋,眼里的惊慌清晰可见,让他不由得浮起冷冷的笑意,嗤笑她的愚蠢,“给,这些年来,你在都她的身边对她都暗地里算计了什么?还不快从实招来!若还是执迷不悟,定让她看看你丑恶面目!”
然而这话却没将玉清的心理防线给击溃,她索性也不跪了,倏地站起身来,用绢帕小心翼翼地印干脸上的湿意,浅浅的妆容没有哭花的样子,一扫刚才楚楚可怜的姿态,反而笑开声来,声音尖锐。“喻凌致,你若是敢去跟姐姐说,我到是不怕,到时候喻前澈的身份拆穿了,看姐姐还能不能原谅你,你到是要考虑清楚了!”
喻凌致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多了些残忍的意味,指节曲起,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听在强制撑起气势却是底子有所不足的玉清耳里跟来自地狱里的催命符没什么两样,重重地敲打在她的心上。
气氛凝滞起来,两个人沉默地对峙着。
好半会,玉清率先仰起骄傲的下巴,见他没有说话,心中突然有一些些安定下来,料想他也不敢把喻前澈的身世给出去,平白惹得姐姐伤心,就张嘴毫不留情地讥讽于他,“还是想想姐姐吧,大人这么想与姐姐重修旧好,一定不会说出喻前澈是戚三妹的儿子吧?让姐姐一直养大情敌与丈夫的儿子,大人你说姐姐还会有原谅你的一天吗?”
喻凌致依旧是冷冷的样子,睿智的冷眸里多了些嘲讽之意,眼角的余光再没有扫过窗口一次,声音里的寒意更深,“我与戚三妹的儿子?是你脑袋搞不擒清,还是我忘记了,与戚三妹,你到是替我想得挺周到的。”
他还是佩服地拍拍手,镇静自若地望着她端起来的态度,“戚三妹虽曾是我的未婚妻,从未有过亲密之举,又何来儿子一说!”
他与戚三妹是自小订下婚约,从小他就知道他未来的妻子会是戚家三妹,世事无常,他遇到容若,身陷入夺位之争里,他有负于戚家三妹,更连累了戚家满门被诛,这是他的罪过,他终身对戚家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姐姐并不知道呀,姐姐一直信任于我,怎么会突然相信你的话?大人,你还不要枉做小人的好?”她一下子就切中他的要害,似为他考虑地提醒着他,面上全是得意的神色,堪堪地等着他的变色。
喻凌致没有丝毫的表情,就那么冷淡地睇向她得意的嘴脸,温和的面容已经完全隐藏不住她眼底的恶毒之色,让他泛起极端的厌恶,就这么个人差点成他的弟媳,想着夜夜算计自己惟一妻子的人这么些年来一直待在她的身边,让他浮现一股深刻的恼怒之色。
偏偏那个糊涂的人把恶人当成宝似的,还居然以姐妹相称,并将她一手辛苦创立的魔域送到他们兄妹的手里,简直是不长眼睛!
“看来你高兴得太早了。”他微微地摇摇头,冷凝的琥珀色眼睛里染一层怜悯,“你当初把容若与我的儿子丢出府,恰巧被我的人发现,他们把儿子带回家,后来我到是听到公主府里的儿子还存在,又接到消息说震弟与戚家三妹的儿子刚出生就被蒙面人给带走,我到是一下子就想通是怎么回事!”
“你说什么!”玉清这下子感觉手里的王牌已经用尽,后路已经被截断,根本退不回去原来的位置,可她还想要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你说喻前澈早已经让你换回来了?”
一问出这个问题,得到他一个点头的回答,她双膝虚软无比,“扑通”一声就颓然地跪倒在地,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地瘫软下来,脸色惨白一片,冷汗湿透她整个人,发间全是湿意,精心收拾过的头发有几绺狼狈地掉落下来,遮住她没有丁点血色的脸。
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找不到光明的出路,她甚至不敢想象姐姐得知这些事后的表情,姐姐的愤怒,她承受不来,也承受不起!
自作孽,不可活!
她死灰的神情引不起喻凌致半丝同情之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脚下的她,“说!你为什么要把我与容若的儿子换成戚家三妹与震弟的儿子?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他还有个小他两岁的弟弟,自小过继给族叔为儿子,在戚家满门被诛时他把戚三妹送去了族叔家里,却是意外地促成了弟弟与戚家三妹的婚事,小夫妻生活美满,至少他现在还没有得到原谅,要好上千倍万倍。
“他抛弃了我,你还指望我让他的儿子安然在他们的身边承欢膝下吗?”想到曾经心心相许的未婚夫娶了别的女人,这个女人甚至是姐姐的情人,让她一颗心千疮百孔!“容若视我如亲妹,这个没错,我也愿意称她为一声‘姐姐’,可就是因为她抢走了你,让戚三妹这个贱人勾引了他,我永远都不能原谅她们两个!”
她说得咬牙切齿,眼睛里的恨意深刻得几乎能淹没一切,就因为着容若与戚三妹,她失去了令她刻骨铭心的未婚夫,当未婚夫成亲的消息传入她耳里之时,她几乎丧失了生活的勇气,若不是她相依为命的哥哥厉声地斥责了她,她早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既然没有爱,她就用恨意支撑着自己活下去,让所有背弃过她的人都生活在地狱里,终于痛苦,且不得善果!
喻凌致绝对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理由,他与容若的儿子被随意地被人放在一个木盆里,放入离公主府不远的一条小河里,几乎顺河而下,惊险万分,而这样仅仅是因为某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恨意,真当得一句话:最毒女人心!
“容若,你进来吧,看看你这个视若亲妹之人的丑恶嘴脸!”
他只能万分庆幸当年有派人守在公主府附近,若不是如此,他与儿子只能是天人永隔,当初他还以为是容若心中气忿于他,才把儿子丢出府门,不料此间竟是让人这般算计,让他恨不得一掌击毙她!
他的话让瘫软的玉清不敢置信地望向门口,看见房门被轻推开了些,站着一个如石头般僵硬且错愕的女人,正是应该在后院里已经熟睡的容若。
“原来、原来。。。。。。”容若几乎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她知道玉清有很多的不足之处,早年之时未婚夫另娶他人,甚至不愿意见她一面,她深深地怜惜着这个自小跟随自己的玉清,视她若亲妹,甚至把魔域几乎拱手让给他们兄妹!
她推开房门,整个人踏入房里,神情已经由最初的震惊慢慢地平复下来,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她都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炫书)历过,这一点算不得什么,这一点算不得什么,她流露出几许嘲讽之意,是在嘲笑她自己,竟连亲生差点被人弄得生死不明都不知道,她算个什么母亲!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见到她进来,玉清先是一愣,然后顾不得站起身,快速地朝她爬过去,紧紧地抓住她的裙摆,“姐姐,是他诈我的,我没有做那些事,我只是故意说来刺激他的,姐姐你不要让他给骗了!”
这个就是她视若亲妹的人?偷拿了布兵图的是她?差点换掉她儿子的也是她?
她到底还做过多少她不曾知道且冲着她而来的事?
容若苦笑着,抬腿便毫不留情地将她踢出去,冷冷地看着她的身体飞跌出去,重重地撞到墙壁,又狠狠地跌落在地,狼狈地瘫倒着,让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快意,就是这么个人,她一直精心养在身边,甚至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把一切事都放手让她去做!
“说!你与屈无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与他串通一气,觊觎我皇兄的宝藏?”她一直觉得奇怪,玉清怎么会被绑架,一个根本就不知道圆月弯刀的秘密的人,他们抓她有何用?
而现在她知道了,他们隐晦的目标一直落在英儿的身上,一直就在英儿的身上。
“呵呵。。。。。。”玉清见已经无望再得到容若的信任,不由得放肆起来,一手忿忿地抹去嘴角溢出的艳色鲜血,她狂笑起来,整个人都笑得颤抖起来,眼泪从她的眼眶里流出,“容英,她挺好的,我到处找不到她的人,从夜无涯口中又探听不到她的消息,这得多亏了你的儿子呀,若不是他杀了华山派弟子,容英也不会使出天机老人的渡鸟术,屈无忌也不会认出她来!”
这是多么好的机会,一下子让她掌握了容英的行踪,此时正是小主子失踪的消息传到江南来,她迅速地抓住这个机会,向容若说了圆月弯刀重现江湖的消息,并且把小主失踪的消息轻易地隐瞒了下来,她故意入住福来客栈,与夜无涯装作偶然相遇,更把容英的一切都小心翼翼地掌握在她的手里。
所有的一切都朝着他们所预期的一样,他们只是少算了一点,便是小主子居然与容英厮混在一起,甚至上次她的兄长打伤了容英之后,差点失手在小主子手里。
“若是你知道前澈已经被换回来,会如何?”容若眼睛一闭,手指在她的身上熟练地点了几下,就将她的一身武功全部废去,忍不住地再折磨自己一回,听她怎么回答。
被刚才的一踢,已经重重伤掉的玉清,因被废去一身的武功,整个人虚软无力,什么劲儿都掉不起来,她收起心中残存的一点希冀之意,深深地恨起他们这一对夫妻来,若不是他们,她还沉浸在把深深爱过男人的儿子亲手带大的幸福里,岂料,这竟是一场她自以为是的美梦,一切都如泡沫般地她的眼前被风轻轻地吹破,一丝痕迹都没有给她留下。
“我会杀了他!”她脱口而出,口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的犹豫。
“主子,已经务备好了马,宫里的人已经来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月色清冷。
陈清卿从梦中醒来,一坐起身,锦被从她肩并没有滑落,她疑惑地看看身处的房间,房里点着灯,亮如白昼般,陌生得让她忽然不知道身在何处,她缓缓地侧头望向身侧,身边还有睡得深沉的喻前澈,他的手臂横亘在自己的腰间。
她稍微一迟疑就想起自己是在魔域里,冰魄的地盘里,她轻轻地把他的手臂移到锦被里,替他把被角捻平,抓起床边的一件厚厚的皮裘,赤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面,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她趴在窗口,静静地看着洒落一地的银辉,身后过来一道阴影,把身体的身影全部挡住,然后她的后背处贴上一具灼热的身体。
“娘,你还不睡呀?”
犹带浓浓睡意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薰红她敏感的耳垂,她往后一摸他的身体,摸在手里的是单薄的亵衣,她连忙把皮裘拉开把他包围在里面,“起来干什么?你不再睡一会儿?”
“没有娘在,睡不着。”睡眼惺忪的人直往她怀里拱,半睡半醒之间在身侧没有摸到熟悉的身体,令他一阵【炫】恍【书】然【网】,赶紧地四下里看了看,见孤单地站在窗口,就走了过去。
“你呀。。。。。。”她摇摇头,对他没有办法,被人全心地依赖着,在这样清冷的夜里,让她觉得挺好的,被人依赖的感觉,让她开始有种满足感。“今天可是我的生辰呢?”
她离开皇城时,才四岁,只记得父亲,母后的事还是从宫人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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