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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月牙无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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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皇城时,才四岁,只记得父亲,母后的事还是从宫人的口中说出的,她的记忆里只有父亲,父亲的一举一动全都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里,还记得就是这样的夜里,父亲为她在皇城里燃放了一夜的烟火,整个皇城无眠。
“生辰是什么东西?”突然察觉到有人接近的动静,喻前澈一下子变得懵懵懂懂起来,好奇地问向她,而包入皮裘下的火热身子却是紧紧地贴着她的娇躯,享受着两人无限亲密的姿态,他的双手甚至放肆地抚上她的胸前,不知足地轻轻地揉捏起来。“今晚我是你的生日礼物。”
他贴着她的耳际,声音轻得仅能钻入她的耳里,让她泛红的耳垂一下子爆红起来,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心情却是大好,压低了声音,仅让他能听得见,“你不知道吧,我父亲并不是皇爷爷的儿子。”
他因这一句话,手下的动作凝滞了,诧异地伸过脑袋趴在她的肩头,侧头望着她一点都看不出来有说谎痕迹的脸,嘴唇动了动:“你不是在说笑吧,皇帝陛下的贤皇贵妃生下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是皇家血统?”
她能看懂他的口形,纵容地伸手点向他光洁明亮的额头,柔嫩的触感令她不由得多点了几下,“我那位皇奶奶入宫时已经有身两个月的身孕了。”她也是只知道一点,三岁的她哪里知事,只是晓得父亲喝醉了才当着容若的面说的,也不曾避讳于她。
那位皇奶奶曾经是皇爷爷手下一个大将军的嫡妻,那位被封过异姓王爷的大将军战死沙场后,而嫡妻却是深得圣宠,成了皇城里高高在上的贤皇贵妃。
“你这位皇奶奶手段到是不错,成了贤皇贵妃,保住这个儿子,还生下了另一个儿子,两个儿子都做过皇帝,还真是荣宠了。”喻前澈收起先前的一点点惊讶,他虽从不知皇城女人间如厮杀般的争斗,可他做的是杀手,一样的道理吧,强者才会活下来,让他多了几分淡定,淡淡地说道。
她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但凡在宫中荣宠一身的女人都不简单,更何况她那位甚至荣宠到能让皇帝相信她入宫八个月就生下来的长子是皇帝的儿子,就是了不得的女人,她很佩服她的心计。
“我困了,睡觉去吧。”她把他放肆的双手移开,拽着他往大床里走去,边走还盏盏点燃着的灯光全部给吹灭。
黑漆漆的房间,清冷的月光戒备地留在窗前,不敢踏入他们的地盘一步,静静地守候着,看着他们沉睡入梦乡。
翌日。
床里的两个人睡得很深沉,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地醒过来。
冰魄似乎是早有准备,已经等在外殿里准备向她请安。
陈清卿不想起床,就把身旁的人推出暖暖的被窝,指着他们随身带来的包袱,吩咐道:“把里面的圆月弯刀交到他的手里就回来。”
喻前澈嘟囔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拿出包袱里的圆月弯刀,也不穿上外衣,就赤足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出内殿,就见到冰魄一脸殷勤地等候着,他的身后还等候着一群宫女打扮的浑身带着冷硬气息的女子们。
“喏,这个东西娘让阿清交给你的。”喻前澈扮起阿清的单纯样子,根本是驾轻就熟,举着圆月弯刀递到冰魄的面前,神色里充满了不耐,“你快点拿去啦,阿清要回去睡觉啦。”
他的身影一落入冰魄及众女子的眼里,穿着单薄的亵衣,赤着肤如凝脂般的双足,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里面泛着嫩粉色光泽的精致锁骨,绝艳的容貌透着刚睡醒的妖娆之感,魅惑着他们的眼睛,诱着他们所有的感观。
“长公主还没有醒吗?”冰魄思及起眼前的这位并不是容若与喻凌致的儿子,心中竟觉得非常的解气,他的前半辈子一直跟着容若,为她作牛作马,她的目光一次也不露在他的身上,每当看着她与喻凌致一起,他就异常嫉恨!
为了在宫外站稳脚根,他娶了戚家长女,那个没脑子的女人只知道拈酸吃醋,他纳的小妾们都给她给狠狠地治住,以至于他膝下连个承欢的女子都没有,终于,他等到了戚家倒台的一天,他给她吃了毒药,看着她的不甘的骂声越来越微弱,他心里舒畅很多,直到她七窍流血而死,都没有给她准备棺材,直接一把火烧完才泄了他心头之恨。
等他坐上那个高高的位置,要什么女人没有,儿子女儿还会没有?
喻前澈对他低声下气的模样实是不喜,懒得多看他一眼,他嫌脏,脏得很,“你快把东西拿去吧,阿清要回去睡觉的!”
“是是是!”冰魄连忙惟惟诺诺地应道,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柄一切关键的圆月弯刀,心中却把他骂了半天,等他心想事成之后,非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可,管他是不是容英的男宠,容英她的命还得看他的心情!
锦被被掀开,有人钻了进来,一股冷意钻入被窝里,让半睡半醒的陈清卿张开眼睛,与近在咫尺的精致容颜对了个正着,她不耐地拉起锦被蒙住自己的脑袋。
外面的人似乎已经退开去了,喻前澈敏锐地感觉到外边的动静,把硬钻入被子里的人给硬生生地捞出来,让她的脑袋露出被子外。
“你这么把东西大大方方地送人了?”他拉过她,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手指兴致高昂地捏捏她的脸蛋,“真舍得把里面的财宝都数给这么个不知所谓的人?”
她打了个呵欠,把他作怪的手给挥开,试图抓起被子蒙住脑袋,挡住白天里不可避免的光亮,被他给霸道地拦住,她不满地拿眼瞪向他,“他有命拿才好,我自己去运出来,你当我脑袋不拎清,都是有毒的,我敢碰吗?”
她可不是要钱不要命的人,她的命可是宝贵得很,真是的,父亲的脑袋真好,居然放了剧烈的毒药,她哪里敢碰一下,除非运出来让夜无涯师兄好好地研究一下,当然,人家冰魄爱做搬运工就去做吧,她总不能阻拦人家的乐趣吧!
“原来如此。”他默默地在心中流泪,还以为她突然性子大变,把金银财宝们都推到别人的手里,原来打得这种不入流的主意。
两个人一直睡到傍晚才一起起床,魔域里的人已经为他们俩个准备好了晚餐,一桌子看上去颜色鲜艳令人十指大动的菜肴。
两人摒退了身边随侍的僵硬的伪宫女们,一起动起筷子来,吃得津津有味。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宫女们打扮的女子们利落地走了进去,看到刚才还在进食的两个人已经趴倒在桌面,碗筷跌落在地,无人问津,她们却是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样子,还是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把两个人动作粗鲁地架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篝火齐燃,空旷的场地三万精兵已经集结,个个气势高昂,年轻的面容里带着建功立业的强烈渴望,银色的铠甲在亮如白昼般的火下散发着冷冽的气息,炯炯有神的目光都齐齐地望向最前面的冰魄将军。
“皇朝最英勇的壮士们,今天就是我们光荣时刻的开始,让我们干了这杯酒,为我们的长公主抛头颅洒热血,拥护长公主光荣地回到皇城,让她不再流露江湖,餐风宿露,皇朝的壮士们,干!”冰魄一如既往地放出豪言壮语,鼓动着这些他精心训练出来的青年们,举起大碗的酒,当着三万精兵的面一口饮尽。
“拥护长公主回皇城,将军威武!”
“拥护长公主回皇城,将军威武!”
三万精兵异口同声,声音震天动地,整个空旷的山谷传来应和的回音,平坦的地面随着强烈的吼声而不甘寂寞地微微颤抖着庞大的身躯。
两天来,他们路过几个小镇,没有半点的抵抗,就让他们抢掠了一空,而现在挡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座小城,正是前往京城的必经之路。
“前面就是京城,勇士们都随我来,第一个杀入京城的人本将军重重有赏!”冰魄手中锋利的长剑指向前面有两百里左右的京城之地,中间隔着城防形虚设般的小城,他并没有放在眼里,各地的信已经送出去,就在今晚这个时辰,各地的义军就举旗从四面八方攻向京城,直奔皇城。
被他的放许诺掀起万丈雄心的年轻面孔都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前面的第一个座小城,不费他们吹灰之力,城防上只驻守着几个巡城的兵丁,远远地望见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杀过来,便个个迅速地退离城楼,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小城的城门抵挡不住沉重的攻门器械,很快地颓然地倒下,整座小城城门大开,里面的街道一览无遗,空旷的街道看不到一丝人影,整个小城像是陷了死寂里一般,连个火光都没有,漆黑得令人觉得压抑,寒风卷起地面散落的枯叶,枯败的树叶身不由己地随着冷峻的风在半空中打了个慵懒的转身,轻轻地落回地面。
“冲进去!”冰魄盯着这座小城,阴冷如毒蛇般的眼睛迸射出噬血的兴奋之感,剑指着大敞开的城门,以让人的耳朵听了极度不'炫'舒'书'服'网'的粗嘎嗓音指挥着手下的三万壮年男子,“血洗此城,里面的金银全是你们的,我的勇士们,拿出你们的血性,拿出你们勇气,让这些人无知的苟活百姓们知道长公主的威名!”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整齐一致的吼声令冰魄布满皱纹的脸充满了洋洋得意之态,他也不掩饰,放声狂笑着,仿佛已经听到毫无反抗之力的贱民们发出临死前惊恐的最后一呼,他重重地一抽身下的马匹,如风一般地从手下人中掠过去,毫无顾忌地进城。
“将军,似乎有些不对劲!”寂静的小城让身为副将的壮年男子莫名地开始觉得有种不安,刚才攻开城门时这般巨大的动静,小城里居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当时他是觉得顺利,而如今一进城,却让他突然冷静下来,策马奔到冰魄身边,皱着眉头。
冰魄闻言,却是狠狠地瞪他一眼,以为他是退怯了,手里的长剑直刺入副将的胸膛,从瞬间从副将胸膛间迸射出滚烫的热血,溅了他一脸,却只是大手一抹,已经被眼前轻易的一个胜利冲昏头脑的他根本不细想,认定此人就是触他眉头来的,“看好了,这就是退怯之人的下场,还不快冲入各家,男的统统杀掉,女的慰劳你们!”
副将眼睛惊愕地大张着,震惊地看着长剑没入自己的胸膛,刺穿他的身体,眼前竟是将军凶残的表情,那一副表情简直要将他锉骨扬灰才心满意足的样子,他的身体缓缓地变冷,他的眼前全是精心训练过的三万精兵们年轻富有野心的脸,双手已经无力抓住缰绳,身体瞬间像被停格了一般,静静地望着他追随了几乎一辈子的将军,“砰”的一声,随着胸膛前的剑身从他的血肉里抽出来,他身体往后一倾,颓然地倒在地面,胸前的血喷洒了一地,眼前一片黑暗。
足足有五千名精兵冲入了小城,在各家各户前齐齐地排好队例,在冰魄的举剑一喝下,杀气腾腾地冲去他们相对应的百姓人家。
只是——
在他们正要举着手里的兵器强行冲入百姓家中里,情势却是急转直下,百姓们家门被愤怒的力量直接从里面窜出,从里面出来全副武装的兵士们,手里持着红缨枪,面色肃然地集体攻向城里的五千白铠甲军。
白铠甲军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地反应过来,与从里面冲出的兵士们缠斗在一起,很快地,就有人倒下,一个个倒下,白色的铠甲染满了鲜血,一张张年轻的脸庞残留着建功立业的强烈渴望,眼睛瞪得大大的,满面的不甘心!
“将军,这里有埋伏!”
冰魄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见着一个不识相的人过来,连忙恼羞成怒地用剑挑中他的胸膛,将他往城门边毫无顾忌地扔出去,埋伏!好一个埋伏!
他目呲牙裂地瞪着眼前的这一幕,分明是有人知晓了他的行动而率先布下的陷阱,他急中生智,大吼一声:“退出城,快随本将军退出城,困死他们!”
被强大的兵士们面前已经鲜少有反抗之力的白铠甲军们已经在后退,越打越往后退,快退到城门口,听着将军口中号令,莫不是都急急地转身冲出城门口,平时的训练在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的交战面前苍白无力,他们惊恐至极地撤出城门,眼睁睁地看着城里如潮水般涌出的兵士们将他们的同伴毫不留情地剿杀。
“冰魄,怎么样,本宫的黑甲军如何?”
凉凉的熟悉声音自城楼处传来,令带兵退出城门的冰魄一震,抬头望向高高的城楼,上面迎风站着一位身着黑色铠甲的英气女子,她手里握着一杆长枪,枪头是寒铁制成,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锋芒。
“主、主子?”冰魄眼睛充血地瞪着城楼上的人,除非他死,永远不可能忘记这个人是谁,容若,曾经训练了一支黑甲军,所向披靡,“主子,奴才是为了长公主讨回公道,还望主子与奴才一同杀入京城,还长公主一个公道!”
“黑甲军!”
冰魄身后的白铠甲军惊呼出声,很少有人没有听说过这支军队的,虽没有亲眼见识过,黑甲军的威名,整个皇朝连三岁孩童都皆知,当日容庆皇帝高举义旗时,黑甲军正在奉命坚守边关,抽不开身回来!
一时间气氛凝重起来,双方对峙以城门口为界,都没轻易地再迎面交手。
“公道?”容若居高临下地看着冰魄身后纠集起来的壮年男子,看着这些皇朝的男儿受人盅惑,往死亡的路上走去,她心中泛起疼意,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银枪,“冰魄,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宫的面前要个公道?你配吗?容英是容政陛下的长女,是皇朝的长公主,你要为她讨什么公道?”
“公主,你别用花言巧语蒙骗于我们的勇士们,长公主自小流落在外面,你又何必为着容庆这个狗皇帝隐瞒他几次三番地要置长公主于死地之事呢!”冰魄刚才的话不过是一场在他看来很有必要的话,若是容若识相点,与他一同联手,便就罢了,若她执意阻挠,往日的一点情分都无须顾及!“公主的区区黑甲军不过数千人,而本将军足足有三万人马,公主岂不是以卵击石,奴才奉劝公主还是识时务些比较好!”
“呃,识时务吗?”容若大笑出声,毫不留情地讥笑他的井底之蛙之态,让她真是觉得好笑极了,凭着区区三万人马,居然就敢信心十足地面对她征战沙场无数次踏破邻国边境邻邻国闻风丧胆不敢轻易踏足边境的黑甲军?“凌致,世上活腻的人真是太多了,你说是吧?”
她头一转,笑问着刚走上城楼的喻凌致。
喻凌致已经多年未见她穿上铠甲,今夜算是重温了一回遥远的美好记忆,微含着冷意的琥珀色眸子瞧着她英气十足的模样,不由得多了些温暖之色。
他走过去,与她并排站在一起,睥睨着城门外边作乱的冰魄队伍,冷冷地扫过他们,那种目光,仿佛在他的眼里全部是没有动静的死人,“跟他们罗嗦什么?有些人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肆意妄为,既然敢犯上作乱,就要为赴死的决心!”
“犯上作乱?”
白铠甲军有人懵了,犯上作乱可是连诛九族的重罪!
他们疑惑的目光望向前面的将军,不是拥护长公主回皇城吗?不是拥戴长公主为皇帝吗?怎么可能是犯上作乱?他们这算是犯上作乱!
一时间,白铠甲军里汹涌起来,令他们满腔热血的举兵,居然是犯上作乱!
“都给我听好了!”冰魄揪住胯下马的缰绳,阴毒地盯着已经有些自乱阵脚的壮士们,眼睛瞄见一个往后跑去的男子,他杀意更浓,手里的长剑被他如箭般地射出去,刚好从背后直直地刺入后退男子,长剑只余剑柄残留在他的后背,还来得及发出一记声音,就直直地倒向地面,一动不动。
“谁敢再往后退,这就是你们的榜样!”冰魄可惜的目光从长剑的剑柄处收回来,阴冷的目光扫过面前自己精心训练出来的人马,刚才的一个混战,他的人马没有一点防备,以至于五千人马入城,出来只余四千多。
亲眼见着自己的同伴给心目敬慕的将军接二连三地杀死,白铠甲军瞬间惊惧起来,却是没有一个人再敢往后退去。
容若看着这些人马一下子被冰魄这个杀一儆百的动作给威赫住了,也不着急,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冰魄还有什么可依仗的,慢慢来,不急的,此地不过三万人马,她还没有放在眼里,最重要的是她从宫中得到消息,前去接澈儿与英儿的禁卫军已经遭遇了不测,而他们两个人极有可能落入冰魄的手里。
这让她的心揪紧,一个亲生儿子,一个是她名义上的侄女,“宫里今天什么消息来没?”她从未想过还有机会穿上铠甲的机会,甚至还带领着她一手训练出来的黑甲军,当她曾经的副将把虎符交到她手里的时候,她都差点不敢相信。
“只有一句话,务必让容英安然无恙,不得为难于她!”喻凌致对宫里的那位了解并不多,他一直住在行宫,很少参与政事,却是大行皇帝执意立下的太子,“澈儿与容英在一块儿,也许不久之后,我们便会有媳妇了!”
“有这么容易吗?”容若想着自己视若心头肉的儿子在十里亭那么依赖于英儿,尽管是她名义上的侄女,让她还是有点不太'炫'舒'书'服'网'的感觉,可儿子喜欢,她也没办法,英儿是好的,就怕她想不通,让她的儿子受伤。“英儿的性子我是晓得的,哪里有这么容易让澈儿得偿所愿的。”
“你怕她记恨于我们,而迁怒于澈儿?”喻凌致风淡云轻地看着城楼下两方人马对峙着,直接地指出一个问题的征结所在,“毕竟容政之死与我是脱不了干系!”
容政自焚于大政宫,一切的恩怨都随着大行皇帝的驾崩,仿佛已经消弭。
容若低下头,紧握住手里的银枪,承载了她许多记忆的银枪,这是容政皇兄亲自下令为她打造的兵器,“容政皇兄不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一直在怀疑这个,只是贤皇贵妃一直不肯透露半点,在她临死之前,她把容政皇兄叫到她的殿里,让容政皇兄去争夺皇位,洗涮她这么多年被抢入宫里的耻辱!”
她的母亲是皇后,终生未育有皇子,一直把容庆皇兄视若亲生,同一母所生的两兄弟走上了不同的人生路,最终都踏上至尊的皇位!
“原来是真的!”喻凌致记得清清楚楚,当年大行皇帝便以容政皇帝不是皇室血统而举兵,再加上大行皇帝本就是太子,只是先皇帝驾崩下被强行废去太子之名,流放到房州,容政皇帝此人刻薄寡恩,种种原因之下,竟是一呼百应。“澈儿与英儿连表姐弟都不是吗?”
“名份上是的。”容若自小与容政亲近,两个人彼此毫无秘密,就是她掌握着皇朝的兵马,强行把容政皇兄推上了皇朝的至尊之位,让他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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