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无痕-第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稣鳎衲甓加惺税桑市忠灿Ω梦阏懈鲦饴砹恕!�
“什么驸马!”她一听这话,便有些羞恼,重重地跺跺脚,“皇兄,你别话把扯开,我是在问里面的女人,皇兄,她不是喜欢秦相家的公子,这么一个喜欢别人的女人,皇兄,你怎么能让她让皇后呢?”
她曾经风闻过一些李凤凰的事,这位李家的嫡长女,不顾一切地喜欢上了自家妹妹的未婚夫,还试图陷害自己的妹妹入青楼,让那位秦家公子的未婚妻差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么个心里丑恶的女人怎能配当皇朝的皇后,怎么能母仪天下!
“容若!”容政皇帝面色一凛,喝止她,“这些事,我都是知道的,你别管。”
“哼!”容若给他的回答却是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出去,连个回头都没有。
“小丫头!”容政皇帝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转身进入坤宁宫里,见着心心念念着的凤凰正在凤榻里慵懒地躺着,而她的面前,一个老嬷嬷还在自个儿掌嘴,双颊已经高高肿起,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可能是扇得时间长了,劲道似乎越来越小了。“退下吧。”
“老、老奴、谢、谢陛下,谢、谢皇后、皇后娘娘。。。。。。”老嬷嬷终于迎来了解脱的时刻,困难地挤出谢恩的话来,在一个宫婢的搀扶下吃力地站起身来,跟着众宫婢离开内殿。
“皇后,心情可是好点?”容政皇帝倾身下去,双手在李凤凰的娇躯间游走。
回应他的是李凤凰扬起纤纤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入凤榻里,娇艳欲滴的红唇堵住他的唇,而本就来探香的容政皇帝根本就经不起她一丝丝的挑逗,霸道地俯身下去,两具身体瞬间纠缠在一起。
沉浸入她难得的主动里,容政皇帝忽略了她眼底掠过一丝厌恶之感。
而跑出去的容若却是难掩心里的忿忿之意,纵马出皇城,也不管京城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就纵马奔过去,一时间践踏路边摊位无数,踩坏东西也无数,她只顾得发泄心中的忿忿。
那一身的盔甲令京城百姓只得自个儿认栽,皇朝的护国公主刚凯旋归来,哪个敢在她的面前自讨没趣,可是偏偏就有人不信邪地凑了上去,引得周围人一片惊恐的呼声。
“。。。。。。”
第一百四十五章
“放肆!竟敢挡住本殿的去路!”
眼看着马蹄高高扬起,就要毫不留情地踩向大路中间的细弱身影,令整个街面的百姓们都瞪大了眼睛,呼吸都集体地屏住,却是谁也不敢上前质止,只听得一声厉喝,离那道胆大包天的身影只有一人身的距离时,那桀骜不驯的战马竟奇迹地换了偏离了一些方向。
容若揪住身下易怒的战马,这战马已经跟随她多年,野性十足,若不是有她在,恐怕还真是要踩上那一个活生生的小身影,控制着战马朝着城外狂奔,心头燃烧着一股怒火,让她完全不能自己。
想着向来对她疼爱有加的皇兄,今天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是让她别管,更让她恼怒万分,想着宫里的李凤凰如何勾引着皇兄,她就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谁都可以做皇后,那声名狼藉的李凤凰就决不能!
李家,小小一个李家,竟然敢窥伺起皇后的位置,把这么个恶妇送入宫里,她会让李家人知道什么死无葬身之地,功勋之家又如何,喻家还不是让皇兄一道圣旨贬出了京城!
一想到李家,她就立即掉转马头,朝着城西奔去,正在收拾一地狼藉的百姓又听到刚从身边飞过去的马蹄声,个个就往后退,看着护国公主一阵风般地从眼前掠过,都是几不可见地摇摇头,他们一个小老百姓的,哪里敢对高高在上的护国公主说三道四,惟有能做的便是稍稍忍耐一下。
李府。
李家是随着太祖皇帝一起打下江山的功勋大家,自从出了这嫡长孙女没皮没脸地喜欢上了自家妹子的未婚夫,并想将这一母所出的妹子卖去青楼时,李家就在京城百姓的眼里丢了面子,以至于就算是如今的皇后便是他们府里的嫡长孙女,还是没有借着皇后的份位抬高府门,一直低调着关着府门,像是他们府里根本没有出过皇后一般。
只是他们的府门却被踢破开来,厚厚的已经看上去积淀了许多年的沉重府门被踢开,惊得最近一直过得清静日子的李府感觉天要塌下来似的,也连带着到随着李家女婿秦相的长公子到李家拜访的裕澄都有些心惊。
李府的大门被一介女子给踢开,对李府的上下来说,都是一件极为耻辱的事,可当他们阖府上下都到大门前一看究竟之时,却规矩地跪下来请安,那不是别人,正是征战边关的护国公主,护国公主回朝了!
裕澄随着身边李家的人一起跪下,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位传闻中的护国公主,原以为如他心里所想的是只懂得带兵打仗的粗壮妇人,却只见到个细瘦的女子,一身银色的盔甲,透出一股冷厉的光来,一张清秀的脸,眉目间夹杂着些许英气,没有戴着头盔,一头秀发简单地扎在脑后,看上去又似乎多了一丝随性的姿态,可她眼里迸射出来的强烈情绪令他不由得多年了几眼,却迅速被秦相的长公子秦煜所阻止。
“别。。。。。。”秦煜与裕澄乃是同窗好友,只是多年来失去了联络,如今又重遇,就带着这位同窗拜访他的岳父大人兼授业恩师,从没料到李府的大门竟被来势汹汹的容若给狠狠地踢破,无意间憋见同窗好友似乎多看了几眼这位威名在外的护国公主,连忙按下他的头。
“李太傅。。。。。。”
这记声音拖出了长长的尾音,落入李府众人的心头,重重地砸得他们似乎堪重负,个个面色惨白,不敢抬头看她手里已经出鞘的长剑,浑身上下都感觉那长剑散以出来的森冷气息,还有从战场带回来的杀戮意味。
人群中只有李太傅站了起来,他曾经是废太子容庆的太傅,他浑身上下充满了儒雅的气息,两鬓已经斑白,已经年近七旬的他吃力力地站起身来,身形有些踉跄,身边的裕澄与秦煜连忙将他给扶住。
“老臣参见护国公主!”李太傅待站稳后就躬身向她不卑不亢地行了一个礼,“敢问公主如此闯入老臣府里所谓何事?”
他毕竟已经是两朝元老,面对着这位已经是杀伐决断的护国公主,曾经也是他亲自教导过的皇家公主,如今站在他的面前,杀气凌利,就像是要把整个李家都给连根拔起似的,他心中隐约是知道为了什么事。
李家出了个不着调的嫡长孙女,让他这个两朝元老的面上无光,本来打算了把她送入尼姑庵里青灯伴古佛一生,却不料竟被皇帝陛下迎入宫里,还奉为了皇后,这一切,让他眼前李家已经走到了尽头,依着这个嫡长孙女的性子,李家头便是她开头的对象,而他万万没有料到头一个来的竟是护国公主,
“李太傅,你可知罪?”容若的眸光掠过这面前的一众人,也掠过秦煜,据说是李凤凰费尽心思要嫁的男人,一副敦厚的书生模样,哪里有秦相在朝堂里的半分气势,心中有些讥嘲起李凤凰的眼光来,嘴上却是凉凉地问道。
李太傅,她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个老头子,当年父皇还按着她给这个老头子行了拜师礼,一想到李凤凰,她到是让脑袋里的厌恶给冲昏了头脑,竟把李太傅给忘记,把人家府门给踢破,又不能若无其事地当成没事人般地退出去。
“老臣闭门已经多年,若是什么罪,还请护国公主明示,老臣实是不知罪在何处?”李太傅维持着一个两朝元老的姿态,不轻易地低下头。
“闭门多年?”她重复着这几个字,感觉像是年少在与二皇兄一起被这个老头子严厉地教导客业的情形,让她的面色有些暗淡。
目光掠过他身边的陌生男子,只是一眼,她却似恍了神般,那是一个男人,却有着一张绝色的脸,一点儿都没有显得女气,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竟是无端端地让她心里涌起一股亲近的感觉,这突然涌起的感受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头来。
“还真是闭门多年呀,这可是你李府里的人?”她已经没有初时来的气势汹汹之态,像个叛逆的学生挑起刺来,当年,只要她偷懒不去上书房,便老头子告到父皇那里,等待她的便是父皇与母后的斥责,让她心里还是有些记恨的。
“这是裕澄,老臣多年前的学生,他只是来拜访一下老臣。”李太傅年纪已大,又经家中嫡长孙女闹出的没脸面的事,令他的精神气儿一下子倒了许多,曾经最令他得意的学生回来看他,让他自从接到圣旨迎李凤凰入宫而郁结的心而舒展一些,难得高兴起来。“护国公主,若是因此治老臣的罪,老臣无话可说。”
容若的视线从裕澄那张足以吸引她的脸庞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刚开始满肚子的愤懑似乎淡去了许多,一个劲儿地冲着李府过来,见着曾经的李太傅,她的态度就开始软将了下来,只是踢破人家的府门,让她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呃,打扰了,本殿是有些疲乏,出来散散心,路过太傅的府门,想来同太傅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踢破太傅家的府门,还请太傅不要在意,本殿会命人来修的。”
她有些尴尬地丢下话,把长剑入鞘,转身就跳过破碎的府门。
见着她的身影远离,李府上下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位护国公主,让他们真真是吓了好大一跳,如今有惊无险地渡过,让他们都互相搀扶着各回各房。
“老师,这真是容若?那位征战边关四年的容若?”裕澄与秦煜扶着授业恩师回去房里,清冷的面色,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并没有好奇,只是普通地一问而已,琥珀色的冷色眸子底蕴含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李太傅停下脚步,精叟的目光在这个得意门生不若寻常人的面容上逗留了许久,意有所指地说道:“她便是容若,扶着那位登上帝位的容若。”
“她是个好将军。”秦煜大方地夸赞那位护国公主,皇朝的公主向来只有和亲的一途,而她却是破皇朝的先例,带着军队踏平西域,令边关蛮夷闻风丧胆,不敢轻易再在边关挑起事端。“没想到深宫里的公主还真能带兵打仗的。”
“皇朝兵力全掌握在她的手里。”裕澄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向曾经的恩师提出疑问,“老师,您说如果面前没有路,学生是应该劈荆斩棘还是任其堵塞?”
清冷的嗓音让秦煜打了个寒颤,同窗好友多年未见,他觉得这位同窗瞧上去已经有点陌生的感觉,一想到他家里遭受到的事,而他的父亲如今是大权在握的秦相,让他心里万分不滋味。
李太傅被扶回床里,他轻轻地闭着眼睛,几不可见地蠕动了一下嘴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让觉得奇异的是裕澄竟然是点了点头,像是应下了一个什么承诺。
容若奔出李府,就回了自个儿的公主府,她不想回宫里去,只要一看到李凤凰,她就怕自己要控制不住地扛上她,经过玉清的开解后,她算是稍微地解开一点心结,皇兄喜欢,就让他好好地养在宫里,若是李凤凰要出什么妖蛾子,她定不会饶过他。
仿佛像是注定了一样,几天后的秦相府中宴客,她便是秦相里的贵宾,被迎入府里,与秦相这个老头子虚与委蛇一番,面若常色地收下秦相送上来的几个俊秀少年,趁着酒兴,她独自抛开众人,走入了秦府的后花园。
一回朝,她已经接受了很多朝臣送来的俊秀少年,不知道是哪里传出来的话,说她喜爱俊秀少年,这不,才回朝没几天,她的公主府里到处都是俊秀少年,有些很羞涩,有些到是胆大得很。
羞涩的好办,养在府里,当成免费的下人使;胆子大的,也好办,她全让冰魄去好好地收拾了一番,胆子再大都收敛起来,安分地在公主府里当杂役。
公主府里的人都是她从宫里带出来的,个个口风紧得很,送人给她的朝臣们都以为她夜夜笙歌,与男宠寻欢作乐,私生活糜烂,一时间她放荡公主的名声就传遍了京城。
悠扬的琴声把她吸引住,她听得琴声入迷,脚步就循着琴声过去,清冷的月光下坐着身着一袭白衣的男子,绝色的侧脸与专注的神情令她几乎看得拔不开脚步。
一曲已毕,月下弹琴的男子抱着琴起身站了起来,他仿佛现在才注意到身边有人,清冷的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慌乱之色,连忙欲跪下请安。
他身子才一弯下,就被一双有力的手给拦住,他冷然的眸子里有一丝惊讶,脱口而出:“公主,见过公主!”
“是你呀,兴致真好,月下弹琴。”她真没想到在秦相的府里能碰到这个在太傅府里碰过到的人,当时还派玉清打听一番,据说人自小已与人订亲,她就把心里起来的一点点儿心思给压了下去。“是李太傅的学生?对了,你叫什么?本殿到是忘记了!”
其实她记得,李太傅说过一次,她就牢牢地记住了。
“裕澄。”男子的双臂抱住白玉琴,清冷的声音从他的唇瓣间溢出来,轻轻地漫延开来,琥珀色的眼眸深遂如迷,让人看不清,也摸不透,“裕澄见过公主。”
明明是含着冷意的声音,听在她的耳里,像甘冽的清泉一般,让她的心里轻轻地激荡起来,只是一想到他已经有个自小订亲的未婚妻,她一眨眼之间,已经收回眼睛里所有的入迷之色。
“免礼。”她不冷不热地丢下两个句,转身就走,酒劲已经上头来,她的行动已经有些迟缓,没注意到脚边的圆石凳子,整个人就狼狈地朝前跌去。
她的身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下意识的反应,就被拦腰给抱住,潜意识里就放弃了自救的意思,顺着那道力跌入一个柔和的怀抱里,满鼻间都是全是薰人的清冷气息,酒劲的上头让她放纵了自己一回,靠着他的身子。
“公主,是不是喝醉了?”
轻轻地含有一丝冷意的声音窜入她的耳里,让她微颤了一下,心中又为自个儿的一点小心思而感到有些羞赧,于是板起脸来,努力地站直身子,把他推开去,看着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她又有些责怪自己出手似乎太重了点。
“什么人,竟最对公主放肆!”端着架子的声音斥责着裕澄,正是从夜宴里出来寻找着久未回席位公主的玉清,她远远地就看见一个男子将自家公主给抱住,就以为是登徒浪子,不由分说地上前拦在公主的面前。
只是,待她看清那个男子的模样,神色里似乎多了惊愕的样子,却是很快地就反应过来,装作没事人般。“公主,还是回府去吧。”
容若没有说话,她靠着玉清的肩膀,让玉清扶着她走出秦相的府门。
“今年的春闱,裕澄兄呼声最高,到时金榜提名,可不要忘记愚弟呀。”
容若已经半月未入宫,从宫里的宣诏没让她放在心上,迳自带着玉清在京城里到闲逛,逛累了就找一家茶楼歇歇脚,喝喝茶,日子过得舒适自在,如同每日一样,她进入了一家茶楼,因着春闱的缘故,茶楼里到处是各地的学子。
她悠闲地喝着茶,不动声色地听着学子们的话,不料,耳里竟钻入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让她端着茶杯的手一个停滞,瞬间又若常色。
第一百四十七章
玉清在她身边侍候着久了,她只要脸上有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去,瞧见她端着茶杯手有一个细微的停滞,耳边的声音并没有从她的耳里漏过去,裕澄这个名字让她那张比容若要出色一些的脸看上去有些纠结的样子,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又表现得若无其事般。
“公主,是不是外边太吵了,奴婢出去跟店掌柜的说说,让他把店里清出来,好让公主在店里好好地喝茶?”她起身为容若加茶,低眉顺目的样子,只是眼角的余光根本丝毫都不漏税过她脸上任何的波动。
容若任由她把杯里的茶加了八分满,端到唇边,唇瓣立即滋润起来,让她淡然的面容里添了一丝光彩,“还是不要了,都春闱学子,皇朝未来的栋梁,怎可因为我觉得吵闹而打断他们的兴致。”
她因着那个牢牢地印在她脑海里的名字而心有悸动,以为她自己没有表露出一丁点儿的心思,只是她的一个表情,一个眼神,都让玉清轻易地看透她内心的想法。
“可是奴婢看着公主好象不高兴的样子?”玉清似乎犹豫了一会,把手里的茶壶轻轻地放回桌面,举手之间,衣袖间精心绣成的艳红色梅花从中调皮地露出来,凭添她一身俏丽。“不如公主还是回府吧,今儿正是公主的生辰,让奴婢为公主做几样家常小菜,让公主开开胃?”
“也好。”容若嘴里应着,宫里面的事让她心里挺添堵的,前两天她按捺不住地进了趟宫,刚与皇兄找回一点兄妹间亲密的感觉,就被坤宁宫里派出来的人给搅了兴致,皇兄居然就撇下她,一个人去了坤宁宫。
她当时是堵着一口气出宫,哪里还会留在宫里,果然是有了皇后,皇兄哪里还会记得过两天便是她的生辰,根本提不没提,往年的这个时候皇兄早已经替她安排起来,就连这几年在边关,皇兄还八百里加急地送东西到边关,庆贺她的生辰。
而如今,皇兄的眼里只看得见李凤凰,恐怕连她生辰的事早就忘掉九霄云外去,早上皇兄曾派他的总管太监让她入宫去,她堵着一口气,就是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就没有进宫。
“回去吧,这京城本殿逛得也烦了。”她把杯里的茶喝完,起身站起来。
玉清连忙小步到她的前面,替她打开雅间的门,然后规矩地退到门边,让她家的公主从门中间走出去,她则是小心翼翼地跟着后面,与前面保持着一个身形的距离,没有太往前,也没太靠后。
容若意兴阑珊地打算回她的公主府,好好地窝个几天,纯心不进宫去,让只陪着那个李凤凰的皇兄好好地急上一回,原来她回朝以来,是想把她自己精心绘制出来的布兵图交与皇兄,见着皇兄如此宠幸李凤凰,心里像是被抢走了什么似的,万分不悦。
她没什么精神地走下楼梯,身体的敏锐却没有失去半分,从楼下跑上来两个书生,眼看着就要撞上她,她下意识地便做出反应,整个轻轻地一跃,便跳下了楼梯,两个书生却是收势,脚下一个踩空,从材料楼梯间滚落了下来。
玉清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尤其是看到正厅里那一张几乎占满她整个生命的脸庞,身子不可微见地一滞,她在宫中多年,早已经是喜怒不形于色,迅速地从楼梯处下来,站在两个“
哎哟”呼声不止的文弱面前,厉声喝道:“放肆,竟敢对护国公主无礼。”
容若对玉清的这一举动微微皱起了眉头,出来闪逛,从没有打算过要暴露出自己的公主身份,看着茶楼里的书生们都瞬间齐齐地跪在她的面前,让她心里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