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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月牙无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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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听听看着几乎已经融合为一体的两人,一手摊开,一手的食指轻轻地敲打着手面,“你去百花楼,依你的轻功,恐怕沈浪不会发现有人在跟踪吧,你可以轻易地帮我证实一下此事是真是假,好让我的《江湖名录》尽快地到达每个人的手中。”
第十六章
天色很暗,这是个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
“娘,阿清好困。”
软软的声音出自于阿清,他与陈清卿躲在南宫世家外一棵高大的树里,藉着树的稠密树枝藏身,依靠着大树的高度,将南宫世家里的个个旮旮角角都看个通通透透。
陈清卿头上戴着竹条扎成的竹环,以手掩住又一次从嘴里冒出来的大大哈欠,满眼里全是困意,恨不得就着树枝睡去,几天来都是昼伏夜出,她还是没能习惯这种日夜颠倒的生活,一手搭上阿清的背,又是掩不住的一个大哈欠。
阿清跟她一样的装扮,头上戴着她亲自弄成的竹环,乖巧地与她躲在树里,不时拿脑袋磨蹭着她的肩膀,眼睛没什么精神地半眯着。
夜已经很深了。
南宫世家里个个院落里的灯火全部熄灭。
就在陈清卿以为今夜里又要空守一晚,预备向包听听回报说,她的消息纯属子虚乌有之事时,她的面色一变,露出喜色来,看着从主院落里出来的人影,瞧那身形,不是白衣大侠沈浪,又会是哪位?
“娘,有人出来了。”阿清兴奋地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意图就追过去。
被他的双唇触到耳垂,她还来不及推开他过于靠近的脑袋,就见他跃跃欲试的样子,连忙动作迅速地拉住他,两人伏在树里,不发出一点声音,看着沈浪没从大门出去,直接就是几个纵身后便消失在夜色里。
有奸情!
果然是有奸情!
陈清卿双眼发亮,这才抓着阿清从树里飞出,如箭般疾速地追过去,瞧着沈浪去的方向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一个消息:此路通向百花楼!
她的心开始发热起来,觉得包打听此种职业似乎很有前途,凭着从包听听处加强过的追踪术,她很小心地远远地跟随着夜出的沈浪,阿清学着她的样子,不发出一点声音。
百花楼,号称第一大青楼,没有哪家青楼敢在百花楼面前端起架子。
百花楼,有一套很隐秘的保护客人身份的措施,以避免暴露有些权贵的身份,更是保护一些有家有妻室的客人们的隐私,以便于他们能够时常来捧场,而不至于让家中妻子发现。
眼睁睁地看着沈浪进入百花楼,由专门迎接的人带入一座小楼里,陈清卿对着没有月亮跟星星的夜空思索了好久,才想出一个办法来,带着拖油瓶阿清,在不心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隔空将小楼下的两个守卫给点了穴道,让他们昏迷过去。
早已经换上百花楼守卫之必备服饰的两人连忙将昏迷的守卫拖入暗处里藏好,小心地查探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夜已深,没有人走动时,便蹑手蹑脚地靠近纸糊的窗户。
刚想将纸窗戳个洞的陈清卿发现阿清已经贴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口朝里看去,她下意识地入旁边瞧了瞧,在角落里竟是发现又一个不太明显的小洞口来,万分高兴地贴上去。
白嫩嫩的娇躯一下子映入她的眼里,她舍不得眨眼睛,将里面的娇躯看了个通通透透,好一张芙蓉面,媚眼如丝,肤色透着粉嫩的光泽,嫣红的双唇微张着,不时逸出动情的呻吟声;娇弱的身躯躲在床里,胸前气势惊人的隆起处,随着一记记有力的撞击而奋力的晃动着,划出一道道晶莹的波浪弧度,臀部离床,诱人的长腿被一双黝黑的手臂用力地扳开来,架在坚实的肩头处,背对着窗户的男子缩紧了窄臀,不见有丝毫停歇之迹象、激烈地撞向娇弱的女子,依稀可以看见从女子双腿间迅速出没之物,狰狞得似乎要将一切都捣平。
娇弱的呻吟与粗喘声交织在一起,令陈清卿难得红起脸来,在看清男子真是白衣大侠沈浪后,又将沈大侠紧窄臀处的一个暗黑色胎记记于心底,迅速地收回视线来,口中无声地叨念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耳旁却是听得粗喘声更为浓烈,她只当成里面的人太激烈了。
“娘!”
她立即反应很快地就捂住阿清的嘴,分眼瞧了一眼屋里还在努力奋斗耕耘的男妇,才将视线对上阿清,一看之下,竟是吓了好大一跳!
瞧这阿清,满面通红,粗喘着气,一手竟是按着下身处,眼里充满了委屈之意,一动都不动地看着她,满面通红,眼光里有些绿绿的光芒。
她无意间描向他的下身,竟是瞧见一抹奇怪的隆起状,想到一墙之隔里面的热腾腾画面,额头不能控制地冒起一条条黑线来,呃,她带着的不是一个小孩子,而是一个有着成熟身体,灵魂却是小孩子的半大孩子!
“走吧。”她很是小声地开口,手不敢去碰他,低着头,看着面前的路,慢慢地走出百花楼后院。
      阿清下意识地再望了一眼窗内的春色,连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一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一阵风吹来,柔嫩脸颊上的红色又增加了些,低着头,紧踩着她的脚后跟,一步步地挪动着身体。
     “哟,你们乱走什么?”迎面走来一女子,身着轻薄的纱裙,胸前露出大半片肌肤,夜风吹来,裙摆扬起,露出一双纤细的双腿来,只见她一手插着纤纤细腰,一手整整头顶微微零乱半月髻,一双单凤眼锐利地盯着在后院里乱走的两人。“还不快给老娘去好好守着各个院落,以免有什么不肖之人混进来!吓走了老娘的客人!”
     阿清低着头,映入他眼帘的是戴着银色链子的纤足,不由得上前紧紧攥住前面的陈清卿的后腰,躲起身来,不敢出现在外人面前。
陈清卿下意识地挡在他的面前,双手往后抓住他紧张的双手,一接触,才发现他的手心里全是湿汗,手心里的热度几乎把她给烧灼,从后背传来的热度更让她差点没迅速跳开,故作镇静地对上出现在面前的人。
“林嬷嬷饶了小人吧,小人只是出来解手的。”她装出一副猥琐害怕的样子,眼珠子心惊慌地四处乱瞟,就是不敢将视线上百花楼的第一把交椅林艳娘。
第十七章
林艳娘藉着昏暗的灯光打量着这两个人,前面一个长得算是清秀的样子,但面上猥琐的样子一下子将这一点清秀的样子破坏得干干净净,后面一个躲在他的身后,看不清面貌,她表情厌恶地问他们俩挥挥手,“还不快去,速度回来守着。”
如蒙大赦般,陈清卿拉着阿清往茅房的方向跑去,茅房旁边没有人,两个立即从墙头跃出,身影立即消失在夜幕里。
没走多远的林艳娘却是突然拉回神,一下子想起刚才那张清秀的脸,不由得惊呼出声,分明是陈清卿,传闻里杀了华山派掌门后又潜回华山杀了一干华山弟子的陈清卿,居然出现在百花楼里,她连忙唤来楼里的护卫,尽量不惊动各个房里的客人。
“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
没一会儿,去各处查探的护卫回来一一回禀着。
“有没有看到死人?”她想到华山派里被杀死的人,心悸地追问着。
“没有。”
“没有。”护卫们都是一样的回答,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百花楼很安逸。
林艳娘搞不清陈清卿此来所为何事,还是将楼里的护卫好好训了一顿,竟然让人轻易地混入楼里,若是让楼里的客人暴露身份去,楼里的生意估计也不要做下去了。
“娘,我很难受。”
顺利地从百花楼里脱身的陈清卿一直拉着阿清跑在清冷的街道上,夜色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好长,一直追随着他们的跑动移动着动的地方。
听到阿清的声音,陈清卿连忙停下脚步,满含疑问地望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庞,“怎么了?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她用衣袖擦去他脸庞上的汗水,将掉下来的几绺发丝夹回他的脑后,看着还透着红晕色的脸蛋,伸手轻轻地拍了拍。
阿清却是紧紧地把她抱住,两个贴近得几乎没有一点空隙,他的头埋入她的后颈里,薄薄的双唇贴着她跳动的脉博,“娘,我好难受。”
炙热的气息全在耳后,她不禁打了个哆嗦,更令她尴尬地是两个紧密相贴的身体让她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早就过了青涩年纪的她根本不可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体往后退着,想尽量脱身开去。
而阿清半点不松手,下意识地学着在百花楼里看到的情景,有一下没一下地朝她微微撞动着,精瘦的一条腿很快地挤入她紧拢的双腿间,他连忙凭着本能,紧紧地用双腿夹住她的腿,不让她退开一分去。
被轻轻顶撞到小腹的陈清卿立马通红了整张脸,又被他夹住腿,根本动弹不得,双手试图推开他硬实的胸膛,“阿清放开我。”
“不。”阿清坚定地拒绝着,身体贴着她轻轻地扭动着,觉得身体冒出来的火热似乎更加多了,身体的扭动变得快速起来,往下微微一滑,用力地将身体上最不'炫'舒'书'服'网'的硬实部位抵入她的两腿之间,“娘,你把腿再分开些,这样我不'炫'舒'书'服'网'。”
双腿间炎热的温度透过两个人的衣衫传到她身上,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还有他变本加厉地往前撞向她的腿窝里,听得此话,她羞愤地湿透了内衫,伸手迅捷地点向他的昏睡穴,一招中地!
措不及防的阿清立即软化了身体,双手垂在她的肩后,身体软软地挂在她的身上,险险地就要掉下去,陈清卿感觉双腿间的灼热与硬挺之感还没有消去,遭遇此番暧昧之事的她已经双腿发软,几乎就要站不住,面色通红地扒开身上的人,将他靠在路边,她才慢慢地坐在路边,看着昏睡过去的阿清。
她长长地叹口气,觉得有点头疼,今晚就不应该将他带出来的,一个懵懂的小孩子一下子开了眼界,让她觉得非常危险,伸手摸了摸了他的脸,很嫩滑,更多的是灼热的触感,她像是烧着了一般,迅速地收回手。
也许,包听听说的不错,她应该想个办法摆脱阿清,总不能一直带着阿清,他虽然思维还是个孩子,可身体实实在在是个男人了,怪她少根筋,居然还任由阿清跟她睡一起,还真把他当成不谙事的小孩子了,幸好还来得及。
她万分庆幸地望着昏睡过去,看上去没有一点危险感的阿清,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起身将昏睡的阿清拖起,朝着城外走去,脚步很慢,很沉重。
“耶,你儿子呢?”
包听听小心地张望了一下来人的身后,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没有任何人跟随后,将来人迎入门里,又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觉得有点奇怪地问道。
来人是陈清卿,独自一人回到包听听在城里的一处隐蔽小屋,随意地找条凳子坐下,又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一下子全部喝完,拍拍了胸口,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把他给丢到城外去了,总不能把他一直带着,又不真是我的儿子。”
她低着头,眼前浮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心里一紧,还是抬起头,露出无所谓的笑容来,“你的消息不错,我确实是看到白衣大侠在百花楼里。”
包听听到是意外她竟会把阿清丢下,心里免不了担心危险人物的阿清一个人在外,不知道会不会杀人?想到这里,她立即想到华山派弟子横死的一幕,脸色刷白,耳朵一听到带来的消息,便又立刻精神焕发起来。
“真的吗?”她揪住陈清卿的衣袖,大大的杏眼圆睁,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真的吗?他真在百花楼里吗?他身体上有什么具体特征?”白衣大侠果然是会夜宿百花楼,这个消息上了《江湖名录》,又会给他们包打听家族增添多少光荣的印迹呀!
想到在百花楼纠缠在一起努力耕耘的两具身体,还有人称江湖第一美人的白衣大侠之夫人南宫玉静,她兀自镇静地甩开阿清浮现在眼前的身影,“你把银子给我先,我再详细地告诉你。”
第十八章
包听听此时到是不急了,反而慢条斯理地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是冷的,好象是刚才让下人冰过的,喝在嘴里,往喉咙里下去,冻得她肚子好一阵瑟缩,面上却是半点不露,微啧啧了嘴,“得等《江湖名录》卖出去多少才好算银子给你,也许我们可以长期合作,我敢保证没人找到你。”
陈清卿斜睨向她,心里一阵腹诽,只是碍于身上带着的麻烦,确实不好再露面,“你若是帮我查清华山派掌门死谁手,这个合作到可以谈谈。”
她虽说是厌倦了江湖,想早日退出江湖,但也不能这般不明不白地带着杀了华山派掌门的罪名消失于江湖里吧,洗清一下污名光明正大地退出江湖才是个正理。
“你什么时候这么顾忌你的名誉了?”包听听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地瞪大了双眼,将手里的冷茶放回去,身体里的冷意淡去几分,才从嘴里挤出话来,“可不像你呀。”
没好气地丢她一记白眼,陈清卿喝着冷透的茶,让身体冷却一番,慢慢地静下心来,又担心起被她丢在城外的阿清来,用力地甩甩头,将这个不太妙的念头给甩开,“正道人士的人最是麻烦,若着他们打着为华山派掌门报仇的旗子来找我,我双拳难敌四手,迟早要让他们给光胆正大地害了去,我还是爱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不是她想管此事,正道人士的嘴脸看得多了,也就知道一些事表面上说得很是义正词严的人,背地里是怎么样一个龌龊的模样,就拿近一点的例子来说罢,百花楼里软玉温香的白衣大侠便是此间一人,明明靠着南宫家的雄厚势力才得以门面光鲜亮丽,背后却是深夜里出门,另找红袖添香。
包听听没有反驳,到是知道她所言不虚,身为包打听家族的传人,有很多会找她买消息,当然就有更多的人想把她给挖出来,特别被她在《江湖名录》里宣传过一回的人,个个恨得她是牙痒痒,可惜从未抓到过人。
“此事不难,花一点时间就行,只要你有耐心。”她现在没有半点苗头,却是半点不担心会查不出来,“现在说吧,你查到白衣大侠的身体上有什么特征没?”
她们包打听家族最讲究的便是全面的证据,没有直接的证据,哪里可以让别人信奉包打听家族为天下第一大消息可靠之家族。
“臀部这边有个铜钱大小的黑斑,估计是胎记。”陈清卿得到她的保证后,便比着手讲出在百花楼里看到的一幕,“你的画工一定给画得很仔细清楚吧?”
这个包听听是很得意的,若论起画工,手底下的人,个个能将江湖中人画得栩栩如生,再配上她写的消息,当真是绝配!“明日里你带着我家的画工,看一眼白衣大侠,让他记住白衣大侠的面貌,他就能画出来。”
听着这话,被吩咐的人一愣,朝着包听听,不太满意地反问道:“你让我把你的画工带去南宫府去看白衣大侠的面貌?你是嫌我活得不够长是不”
南宫世家守卫森严,个个看上去不是好相与之人,想着前半夜里,她与阿清不过远远地窥视着南宫世家,根本不敢太靠近去,就怕让守卫给发现,现在还让她带个着画工去?不是太看得起她的能力了?
包听听送她一记大大的白眼,“凭你的轻功,沈浪能奈何你几分?”
渡鸟术乃天机老人一生得意之作,江湖中人莫不挤破了头脑想窥视一二,只是天机老人秉性孤僻,一生只收了一个入室弟子,便是陈清卿,听说她尽得渡鸟术之真传!
陈清卿扯扯嘴角,又喝了一口冷茶,觉得很合胃口,“你也把我想得太嚣张,我这么大赤赤地从南宫世家里一趟,江胡里还不把这事传成啥样,不知道要是沈浪出了点什么事,会不会把事推到我头上?”
“能出什么事?”包听听不以为然,斜眼看向她,大眼里透着一股鄙视的精光,“连这点小事都做不成嘛?你是不是安逸的生活过多了,胆子都变小了?”
“你别拿话激我。”她一向不会因为别人的激语而一直头脑发热去做出令她日后要后悔的事来,没什么形象地双腿大大张开,瘫在椅里,“我胆子本来就不大,也讨厌麻烦事,江湖人不是人尽皆知的?”
“可江湖人也人尽皆知,最胆小的人却是杀了华山派掌门,杀了别人的掌门还不过味,趁着别人办丧事时又杀上门去,将人家的弟子横杀了一地。”包听听慢悠悠地说着,将这个女人目前的窘境点个一清二楚。
被指中的女人微微坐直身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地方睡觉没?我很困。”上了包听听的贼船,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与包听听好好合作一番。
包听听看她已经答应下来的样子,便很是大方地指着房间的方向,“里面有一张床,你可以躺会,养点精神才好办事。”
往着房里走去的陈清卿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不由得回头剜了一下得寸进尺的女人,困意袭来,到是没空再理会她,沾床便倒下,踢掉脚上的靴子,眼前却是浮现阿清琥珀色的眼里带着水意的委屈样子,用力地甩甩脑袋,想将他彻底甩出。
   胸前似乎还留有一丝暧昧的热意,令她浑身紧绷起来,心里觉得很是憋屈,明明阿清不轨,才硬着心肠把他给丢开,却老是有一种愧疚感纠缠着她,时不时地想到他,脑袋里没有片刻的清静。
   “师叔?”
脚步蹒跚的小男孩走过来,看着双腿盘坐的师叔,有点不太她在做什么。
被称为师叔的小女孩看上去约莫比小男子大上好几岁,一张清秀的脸透着未成年的稚嫩,看到过来的小男孩露出笑脸来,连忙站起身来,将他搂过来。
“师叔,师叔。。。。。。”
第十九章
耳边一直回荡着软软的童音,掀开被子的陈清卿满头大汗,张大眼睛盯着一室清亮,双眼里全是痛楚,面色灰暗。
“哎,你怎么了?”
被她的不寻常动作惊醒的包听听从床的另一头起来,疑惑地望着比平时反应缓慢的人,见着她缓慢地转过脸来,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的灰暗与痛楚之色,不由得心下一惊,向来对任何事不太上心的人变得这般心事重重,到让她有点不太习惯。
像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里,陈清卿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面色一敛,缓缓地躺回去,拉过棉被盖住身体,顺便将已经躺到外面来的同床人挤入里侧,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与阿清在一起,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她暗斥一声,肯定是入魔障了,美色真是害人不浅!
“不知道让你丢了的阿清怎么样了?”包听听被迫挤入床里侧,侧着身体躺着,面对着里面的墙壁,故意提及被抛弃的某人的儿子。
听她提起阿清来,忍下心来将阿清抛弃到城外的某人连忙将棉被往上拉,蒙头蒙脑地盖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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