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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茶靡花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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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卖吧,你白天不是说客人说只有茶花厌倦了嘛—”茶儿一边收拾着一边轻巧的说着。

“那怎么行啊,怎么能卖你的呢?”

“那有什么,爷爷的画都拿出去卖,更何况是我的?”

“那,你还有没有别的画?”

“干嘛?”

“多给我一点啊,你这一张怎么够挑啊?”既然这样会让她高兴一点,何不让她更开心一点。

“奥,你等一下啊——”茶儿翻出以前无聊的时候画得一些花草,尽数给了子琦说:“呐,就这一张——”刚拿出来便又收回愣了一会儿说道:“算了,不怎么样,还是别拿出去丢人了。”

“你不觉好,客人可能不这么想。再说你是爷爷的嫡传弟子,这样说不是暗含爷爷的画不怎么样吗?”他又夺过茶儿手中的画。

“可是——”

“别可是了,夜深了,睡吧,我走了。”子琦打断她的话。

“哦对了,你这些画,我会努力都卖掉。画得不错,继续努力啊——”子琦走到门口转过头对茶儿说。

看着子琦的背影,茶儿着实羡慕,怎么自己不能像他一样出去呢。这个晚上,茶儿翻来覆去的,总觉得有些事情,到了很晚才睡着。

这时,在白老爷的房中,白飞正在与白老爷说话道:“老爷——”

“白飞,这件事你怎么看?”

“老爷您是指——”

“茶儿。”

“老爷这些年为了让茶儿快乐平安的长大,一直没有踏出这个山谷一步。老爷,我知道您一直在担心那件事——”

“是啊,不管怎样,茶儿始终是皇室的骨血,我怕万一遇上皇家的人,茶儿该怎么办。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就全部——”

“老爷,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或许皇上早就忘了。再说这里是大理,离汴京万里之遥,老爷的担心是否多余了?”

“唉,或许子琦说的对,我们确实忽视了茶儿的内心。这些事孩子们并不知道,这孩子骨子里就不像她母亲那样柔顺,脑子里总有让人想不到的东西,把她莫名其妙的被关在家里不住外出,这确实不是办法。再说,茶儿不能呆在家里一辈子。”

“老爷,要不先观察几天再说,看看茶儿是不是一时兴起,或许过几天自己就忘了。”

“就先这样吧,养她教她这么多年,终究还是不放心——”白老爷叹了口气,慢慢的向里屋走去。

20。卷二…20。茶园(6)

子琦照旧背上画卷,朝集市走去。大理的集市,有不少是白族人,所以比汉人的集市更加热闹。这里地处南疆,在此“礼教不到”之地,没有大宋境内这么多的礼教制度,一般的白族妇女背上孩子照样出门做生意买东西,没有太多的约束,这里的人都在为自己的日子而忙碌着,一片祥和。子琦找了经常摆摊的地方,放好桌子,又将字画摆上就卖起字画来。刚摆上不久,一位很是俊俏的公子走了过来看画。子琦看到,热情地上前说:“公子随便看看,这些字画是否合公子意?”

那公子随手看了看这些字画,说:“这些都是你画的?”

“奥,不是,是我家老爷画的,在下没有这本事。”

来人挑眉问道:“你家老爷?怪不得。画的这般好,想必也是风雅之人,为何要在此做这般生意?”

“这?这是老爷的吩咐,我只是奉命而已。”子琦谦卑地说,他确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愁吃穿,爷爷还要让他出来卖画赚钱。

“哦,是这样。”来人想,想必是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因而'霸气书库3…U…W…W'也不多问,随手翻看着'炫'桌子上的画。“这两张也是你'书'家老爷画的?”那位公子指着'书'一幅荷花图和画着几根草的画问道。

子琦定睛一看,认出这两张是茶儿画的,刚想说话,只听那位公子说:

“这张荷花笔法虽与那些茶花相差不多,但是绝不是出于年纪苍老之人的手笔,至于这幅戏草图更是笔法灵活,立意活泼,像是少年所为。”来人拿着两张图,说的认真。

听到这位公子这番说辞,子琦只觉惊奇,心道:这大理果真是卧虎藏龙之地,一位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儿经也有这番见地。遂说道:“公子好眼力,这是我家小姐的画。”

“你家小姐?”那公子挑眉问。

“是,我家小姐,年方十八,正如公子所言是位少年。”一边说一边作揖。

“嗯,画的还真不错。你家老爷的画是不错,但是老气横秋的,我不喜欢,我倒是更加喜欢你家小姐的画。这两张,本公子都要了——”

“公子,这张荷花图在下不卖。”

那公子一听,很是疑惑,“你把画摆到这里,焉有不卖之理?”出来卖画,有人买东西应是高兴之事,为何?

“不瞒公子,这张荷花图于在下意义非凡,本就是不卖之物,只因清晨出门时太过仓促夹带出来,公子见谅。”

那公子仔细看了子琦一眼,只见他浓眉大目,气宇轩昂,一双黑玉似的眼眸更是让“他”一时间有触电的感觉,赶紧撤除眼睛说:“那这张《戏草图》卖吧?”

“是是—”

“我就要它了,帮我卷起来吧,红儿付钱。”这时他的小书童拿出银子给子琦递过去。子琦一看是十两的一锭银子,说:“公子,这钱太多了。”

“哦?还有嫌钱多的?”

“公子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出来卖画就是做生意,生意人要按货给价—”

“这字画不比其他的货,我觉得这幅画的价值更胜过这些银子,只是我今天出门没有带太多钱,只好先用这些银子买下,我当你是嫌银子少呢!”

“公子这些钱买下我这个画摊都绰绰有余。”子琦躬身行礼道。

“少爷我是个爱画之人,今天我就看中这两幅画了。无奈你只卖其中一幅,少爷我的性子是宁缺勿滥!”说着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说:“你明天还来卖画吗?”

“如果没有什么事,在下每日在此处卖画。不知公子有何事?”

“嗯,麻烦你明天多纳一些你家小姐的画来,我等着你——”不知为何,心里好像还有别的话没有说,也不能说。只得转身走了。

子琦卖完一整天的画之后,向山谷的方向走来,还没到家,就远远地看到茶儿在山谷旁边等着他。看到子琦向自己走来,茶儿满脸笑意的迎上去。

“子琦哥哥,今天的生意怎么样?”看到子琦回来,茶儿迫不及待地问道。

“茶儿,你知不知道你的字画之多少钱?”

“怎么?很值钱吗?值多少啊?”茶儿一脸急切。

“你想知道?”子琦故意拉长了语气。

“你快说啊子琦哥哥。”茶儿摇着子琦的胳膊。

“这个数?”子琦说着,用两个食指交叉在一块儿,一脸神秘地看着茶儿,等待着她的猜测。

茶儿一看,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只瞪大眼睛看着子琦。

“十两,人家还说明天再拿几幅你画的画,人家喜欢——”说着就径直向山谷深处走去。

这时的茶儿怔再原地好一会儿没有动脚。等她回过神儿来,子琦都已经走出好几步了。

“子琦哥哥,等等我——”

“怎么了,都呆了——”

“谁啊,出那么钱,我的画真的值那么多钱吗?”

“这就难说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审画习惯——”

“哦,这样啊。”茶儿有点失落。

“别多想了,你想想,那个人看到爷爷的画都无动于衷,这说明什么就不用我说了吧?”说完狡黠地看了看茶儿。

茶儿知道如果说爷爷的画不如自己的好,那就是对爷爷的不敬,就把说到了这里。心情啊马上就好了起来。

看到茶儿心情好了起来之后,子琦笑着溺爱地说:“你啊,真是个孩子。”说着就接着走。

“呵呵——我不是孩子,我都十八了——”

“是是,是大姑娘了。”

21。卷二…21。母亲?

吃完饭,茶儿回到自己的房间画画,可能是有人欣赏自己的画,画起来特别有劲,心情也比较好。就在画要画完的时候,白老爷走了过来,看了画之后,点点头说:“嗯,不错,茶儿,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啊?看你每天就知道玩,以为——”

“以为茶儿什么都不会,是个傻丫头对不对?”说着歪着头看爷爷,这个爷爷,我会的东西还多得多呢!以后你就知道了。

“呵呵,我的心思都让你看出来了,谁还敢说你傻啊?”意识到孙女的狡黠心思,他装作没有察觉的说。

“嘿嘿,今天子琦哥哥说我的画特别好,比——”说到这儿急忙止住了,斜眼看着爷爷。

白老爷猜到她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比什么,是不是比爷爷画的好?”

茶儿看到爷爷脸上的表情,不怒反笑,诧异道:“爷爷,您不生气吗?”

白老爷听到这样的话说:“这有什么,爷爷输给孙女,这不丢人,你本就是我教出来的嘛。”说完脸上的表情有慢慢凝重起来,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看到爷爷脸上的表情,茶儿很诧异,明明说过不生气的,于是小心翼翼的说道:“爷爷,您怎么了是不是茶儿惹您生气了?”

白老爷回过神来说:“没有,爷爷生什么气啊,只是想起了你娘——”

“我娘?”在茶儿的印象中,爷爷从来没有说起过自己的娘亲,这个在其他孩子眼中如此熟悉的字眼在自己看来,却是那样陌生,想到这里,她口中的诧异也多了些许伤感。

“记得那时候,你娘也是随着我学画画,也像你这般聪明,不过多长时间就自成一家。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她这般才华横溢才——”说着白老爷脸上的自豪与骄傲被忧伤所代替。

茶儿这时看到爷爷神情的变化,原本不打算打扰爷爷的思绪,但是她对于没有见过面的母亲甚是好奇,但是在她的印象中爷爷很少提到自己的母亲。小的时候,自己经常好奇的问爷爷,问叔叔,但得到的只是支支唔唔,好像并不愿提起。她小心翼翼地探过头,眨着妙目问道“爷爷,您能不能给我说说我娘的事情?”

思路被打断,白老爷回过头来问道“你真的很想知道你娘的是吗?”

“嗯。”茶儿瞪着大眼睛不容质疑的点头。

看到茶儿认真的神态,白老爷望着她的眼睛,又忽然低下头,蛮有深意的说:“对啊,那是你的母亲。但是茶儿,爷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过爷爷答应你,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茶儿不明白道“为什么不能现在说?”

“茶儿现在年纪还太小,等长大了——”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只是——只是想知道一下自己的母亲,这——这很过分吗?”不等白老爷说完,茶儿就生气的打断他的话,随后委屈的差点哭出来。

“对,那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你娘的命不好—好了茶儿,爷爷累了,先回了。”面对茶儿的怒气冲冲和楚楚可怜,白老爷神情依然安静,说完最后这几句话,又不免有点黯然神伤。

望着爷爷的背影,茶儿预感到自己的母亲让爷爷有说不出的伤痛,或许是为了不让自己有跟爷爷一样的伤痛,爷爷才会瞒着自己这么久。一时间,爷爷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怨气顿时转化成对爷爷的感激。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老爷暗自叹气。他不禁想到这样瞒着茶儿终究不是办法,总有一天茶儿会明白所有的事情,他不能想象茶儿知道了一切的事情到底能不能承受。但是,俗语说天有不测风云,万一将来的有一天,这一切毫无预示的来临了,茶儿该怎么办?她应该知道的,这样才不会手足无措。念及此处,他提笔将茶儿的身世写了下来,与当年可柔派人将茶儿送出宫的时候带出的亲笔信放在一起,便于日后一并交给茶儿,毕竟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这一切事情。

22。卷二…22。小姐的心事

买画公子痴迷了一般,一连几天都往集市跑,想着子琦的一言一笑,更是魔怔了一般。原来那公子原是一位仕家小姐,因性子野了一些,经常扮男装出去玩。或许就是由于那次的相视一笑的默契以及那次之后两人对于画的言谈,几天的相处让这位年青的公子的心里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那是过去这么多年来不曾有过的,那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羞涩和——甜蜜。微红着脸,她的嘴角露出了最漂亮的弧线——

“小姐,你这是又要去哪里?”享受“幸福”的时刻被随身的丫头的声音打断了

回过神来,她的脸已是一片绯红,抬头看了看华丽的两个大字“高府”,说“哦,这么快就到了——”

看到小姐的失魂落魄,丫头一阵疑虑:“小姐,你怎么了?没事吧?这几天一直这样失魂落魄的——”后面的话声音小了很多,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听到了没有。

“哦…”那年轻小姐不好意思的轻呼了一声,随即转身看看丫头又说:“你嘟嘟囔囔的说什么呢,还不快进去!”说着迈出步子跨进了家门。

走在长满花卉的花园走廊上,春光灿烂,一片明媚,花园里的花似乎看到了主人脸上的喜悦,都讨好似的竞相开放,尤其以茶花开得最盛。大理盛产茶花,从王室到平民都喜欢茶花。园子里牡丹也很多,一则,高家乃是大理贵族世家,经历了大唐武则天的“牡丹情”之后,牡丹以其大而华丽的花瓣成为富贵华美之花,声名远播至南垂之国。二则高家还有一位极喜欢牡丹花的牡丹小姐,这小姐也是个牡丹命,地位也高,因此虽是出阁多年,家里仍然种着一大片牡丹花。

明媚春光下,姹紫嫣红的花园,更显小姐的娇艳美丽。看着这些平时不怎么看的花,她忽然觉得这么美的花怎么以前没有看到过呢。看着正在看花出神的小姐,丫头说:“小姐,怎么了,这些花有什么不对吗?”

“红儿,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些花这么美呢?”小姐有些忘情的说出这些话,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小姐,花什么时候都是这样美,只是看花人的心情不同而已。”自小伺候小姐读书写字的红儿,耳濡目染,免了好多丫头有的俗气,说出的话也颇有水平。

听到红儿这样说,小姐回过头来看她说:“红儿,我以前也没有发现你的嘴巴这么厉害哩——”说着笑了起来。

“小姐,你没有发现的事情多了,要不要我说给你听——”红儿狡黠的笑着说。

“哦?你倒说说看——”

“那小姐你听好了——”丫头整整衣衫,想要好好地跟小姐说道说道这几天她的变化。

“露儿,你这丫头又扮男装出去了?”还没有说完就被高家老爷打断了。看到老爷子,红儿低头请了安。

高露儿则不耐烦的说了一声:“爹——”

“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总穿男装出去疯,要像个女孩子嘛!”

“知道了爹,女儿先回房了。”她讨厌父亲总是在耳边教导她怎样怎样做,于是说完没有听老爷子后来的话就逃走了。

看到女儿溜得这么快,高老爷才想起还有事没有跟女儿说,就冲着女儿的背影说:“明天你姐姐回来,露儿——”

“哦,知道了爹。”头也不回地溜回了房,留给他一个背影。

23。卷二…23。小姐的心事(2)

露儿是个地道的白族姑娘,家庭富贵的她有不少相当华丽的女儿装。只见她身穿底色为白色的裙子,她的衣服袖口绣有金花以及杜鹃花花纹,还有不少蝴蝶图案,下身是水裙,也绣有好多别式花纹,整套衣服虽是布满花纹,但错落有致,不觉凌乱,整件事衣服是上等丝绸制成,走起路来更显女子的柔美与飘逸,倒是与平日里风风火火的性格不怎么相配。穿好衣服后,红儿帮她梳头,在梳妆镜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忽然间想起红儿好像要说什么打断了。于是她便问红儿:“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什么啊?”红儿说着,手上并不停下,继续给她梳着头。

“就是你说我没有想到的事——”

“哦,那件事啊,小姐真想听?”红儿狡黠地问道。

“嗯,说啊,我到看看你到底知道什么?”

“那小姐你听着——”说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离开露儿一段距离,清了清嗓子,竟然唱了起来:大理三月好风光哎;

蝴蝶泉边好梳妆;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

阿妹梳头为哪桩?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

阿妹梳头为哪桩?

一段唱完,红儿调皮地说:“阿妹梳头为哪桩啊?”有紧接着用类似男子的声调唱到:

送把钢刀佩妹身;

钢刀便是好见证;

苍山雪化洱海干;

难折好钢刃。

由于红儿原本是女子娇弱柔美的声调,此时却模仿男子的声调,不免多了几分滑稽,但是这时她又停下来说道:“不对不对,应该是送画才对

明年花开蝴蝶飞;

阿哥有心再来会;

苍山脚下找金花;

金花是阿妹。

唱毕,红儿转过头说道:“小姐是不是想约他到蝴蝶泉边啊?那可是个唱对歌的好地方呦——”

听到如此,露儿脸上绯红,随即说道:“可以吗,我可以约他吗?可是他喜欢我吗?”一向痛快利落的她也有这般犹豫不决的时候。

红儿听到说:“以小姐的才貌,他没有理由不喜欢你,但是关键是他可能把你当成高公子,并不知道你是女儿身。”红儿像个小大人一样分析给主子听。

“那还不简单,告诉他不就行了!”

“那小姐你就跑过去说我是女的,这样啊——”说着红儿小心翼翼地看着露儿。

露儿听了之后说:“不可以吗?我们年轻人都是唱对歌互诉爱慕的,蝴蝶泉边是最好的地方啊——”

“我不是说这个,小姐您这样说,会不会显得您太唐突了,据我所知,白公子好像是个汉人,汉家的女子都是很含蓄的——”红儿深知小姐的脾气,很怕自己的“言下之意”让她忽然生气。

听到这样的话,露儿没有发火,而是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啊,可是我是白人——”

“可是他是汉人啊,要不这样吧,小姐您穿着女装先去蝴蝶泉,我去找他,把他约到蝴蝶泉——”

“那好,就明天吧。”思来想去只有这样了,她可不想因为要故作宋朝女子的腼腆和扭捏而失去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

夜色深深,大理的夜晚没有宋朝各个酒肆茶寮的吵闹,充满了静谧,在苍山洱海间,更是一片深蓝,在月色的映衬下更加幽深神秘。在高宅的高墙大院中,百花争艳也告一段落,连地下的小草也像是进入梦乡,一切都那样安静。而此时高露儿的内心却是那样忐忑不安。她一直想关于第二天的见面。虽然她是性格外向的白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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