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岸的企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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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就那边那座楼,”企鹅远远指了指,“前两天刚搬过来的,哪有人来接啊!”
结果是,我背着那把破吉他推着车,把遭瘟的一书包水放在单车后架上,而企鹅则向铁拐李前辈学习,扶着我的单车一蹿一蹦,勉勉强强踱回了家。
“你不会像上次一样还是不谢谢我吧?”一直把企鹅送到家门口,我笑了笑,问她。
“喂,有没有搞错啊,有个美女陪你这么半天,是你该谢我好不好?”看见家门企鹅的脸上立刻洋溢出了灿烂的笑容来,于是开始跟我扯皮。
“哎,哎,你怎么——”
“我怎么啊?你不是有本事吗?就那天,还说让我谢谢你,结果我等了半天,你都没能骑车追上我,呵呵呵呵。”企鹅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开心地笑出声来。
“喂,那天我的车坏了好不好?再说,我还没有这么不开眼吧,像你这么不讲道理的女生,我才懒得追!”
“谁不讲道理!”企鹅说着给了我胸口一拳,我万万想不到她会突然出手,因而这一拳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铿然有声,四海翻腾。
“你哪有讲道理?突然就踢我一脚!”我退后两步,然后指着她的拳头强调,“脚!”
“你!切!”企鹅撇撇嘴,“当初在路上撞车,本来我自己能搞定的,是谁蹦出来不讲道理胡搅蛮缠撞傻充楞的啊?要不是警察叔叔来了,哼!还说我没礼貌,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白!”
“小白?”
“小白痴!简称小白。”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
“我可不能再跟你贫了,回去了。小白,晚安!”企鹅打断了我的话,转个身一瘸一拐地准备开门进屋。
“那,至少今天你也该谢谢我吧!”我不甘心被骂“小白”,于是转换话题找平衡。
“就你!”企鹅回过头来,“一看就不像好人,谁知道安的什么心呢!还背着把破吉他招摇过市,哼!赶明儿我们乐队排练的时候也让你去看看,好让你知道什么叫音乐,然后——你就自惭形秽吐口吐沫把自己淹死就得了,呵呵!”
“过了啊,说话有点过了啊!”我的脸色不大好看起来。
“呵呵,真生气了啊?”企鹅笑得更灿烂了,于是露出两颗洁白的虎牙,“那好,赶明儿我们乐队排练,请你去看看,指点一下,可以了吧?”
“赶明儿?赶明儿是什么时候啊?”
“猴年马月!”企鹅笑着,低头看了看手表,“真不跟你贫了,赶明儿就赶明儿。”
说完这一句,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纸片和一根笔出来:“你把什么呼机手机商务通的随便留个什么,赶明儿我们排练我找你。”
不会吧?我迟疑了一下。仔细想想,为什么每次跟她交手,我都感觉有点被动呢?
“怎么啦?我是美女都不怕,你怕什么啊!”
听了她的催促我的脸略微一红,接过笔纸来写下了联系电话。
“认清楚了啊,”我把卡片递过去,“我叫葭,不认识别瞎念,这个字,诗经里说是野猫。还有,我就住这个小区里,旁边那座楼……”
“野猫啊?怪不得呢,还真是小白!”企鹅收起卡片,又笑话了我一句,“好啦,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叫澎澎。”
我又后退一步,示意她请进门去,在她关上门的那个时刻,我突然喊出了一句扳回局势的对白:
“喂,你看过《狮子王》没有?还好意思笑话我?你的名字是野猪啊!”
“你们,”阿维问我,“你们那天晚上,难道没有做出点什么来?”
“你怎么老是这一句话啊?太邪恶了吧!我可是好孩子!”
“那后来,她有没有再跟你联络?”
“对了,”我转向咴儿,“要是真要去看她们乐队排练,你可得跟我一块儿去,护着我。”
“我虽然不会弹琴,也可以跟你去,看你如何被恐龙吃掉。”阿维根本没听我对咴儿说了什么,自顾自地犯二无极限,“不过,要是她再找你,多半是爱上你了,哈哈,哈哈!”
“爱你个猪头三!”我把阿维顶回去,“那么凶猛的动物,我躲着还来不及呢!”
“去看她们乐队排练吗?倒是也可以。”咴儿的回应,“不过,你到底是为了乐队,还是为了骗姑娘?”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阿维摇头晃脑地拽。
“喂!我说!”
“是是是,我错了,你是一门心思想骗姑娘的!努力啊,革命尚未成功啊!”
我表情复杂地盯着阿维看。
也许真的是上大学以来的郁闷和无聊所致的么?我怎么会闲到接二连三和不认识的姑娘沾上瓜葛呢?难道真像阿维所说的,这就是前腿着地、引吭高歌、大声疾呼“春——”的反应么?
“那么凶猛的动物,我躲着还来不及呢。”我给阿维的回答,说出口的时候自己也觉得缺了点底气。
第一卷;442物语 第九节 企鹅何处不相逢
“喂喂,傻猫,你还敢来啊?”
“你搞清楚好不好,爬墙受伤的美女同志,谁是傻猫啊?”
“你啊,不可以吗?那天晚上你隔着铁门看着我受伤无动于衷的样子,眼睛发绿光,跟你的名字一样,名副其实的傻猫!”
“我可以说你瘸腿蹦的样子像残疾老鼠吗?”
“你!”澎澎迎面一拳打来,虽然我的脑袋敏捷地闪避开了,但这一拳还是结结实实地捶在了我胸口上。
“又踢我!”我捂住胸口退后五步,指着澎澎的拳头强调,“脚!又踢我!”
“喂,迟到了还跟人家废话的傻猫先生,请问,你是来看我们乐队排练的还是来气我的?”
“不许我叫你残疾老鼠的喜欢踢人的美女同志,现在这儿没有人迟到吧?”
“明明是你晚了二十分钟,知道吗?让一个美女等你二十分钟,这是多大的罪过啊!”
“你搞清楚好不好,你说的是九点钟见面吧?现在才八点五十。”
“是啊,不过我们约的是八点半碰头的。我猜既然是美女盛情邀请,你一定会提前半个小时就来的,可是你只提前了十分钟,难道这样不算你晚了二十分钟吗?”
“喂,话是这么说,但是前提是有‘美女盛情邀请’啊!美女在哪呢?喂~美女啊,听到了请举手!”我侧过头,向着路口作仰天长啸状。
“你!”澎澎的眼中划过一丝凶光,右手又紧握成了拳头。
“快闪!”我喊着秘诀,向后倒退,不小心一脚踩到了咴儿。
“小心。”咴儿一把扶住我,“原来你在外面这么二啊。”
“这位是?”澎澎的拳悬在空中,盯着咴儿问我。
“有暴力倾向的美女同志,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为了转移澎澎的注意力,我急忙把咴儿拉了过来,“我的高中同学,咴儿,他教我吉他的。”
“你好。”咴儿装出酷酷的样子点点头。
“哦,你好。”澎澎冲咴儿笑笑,“那你的水平一定比这个傻猫强啦?”
“那当然了,你要是想拜他为师,就得认我当大师兄了,怎么样?”
“谁要啊!”澎澎趁我得意的时候,悬在空中的拳头冷不防砸将下来,再次和我的胸口发生了非弹性碰撞。
“喂,不好意思拜我为师兄的美女同志,你打也打够了吧,我们是来看乐队排练的哎!”
“傻猫,谁让你不提前半个小时就来的?所以现在你要先请我吃冰激凌。”
“哪有这样的道理啊?分明是你跟我说的九点钟……”
“其实你请我吃圆筒就好。”
“谁说要请你啊?你自己先搞清楚……”
“马路对面拐角就有一家麦当劳,你过马路去一个来回只要不到十分钟就够了。”
“喂,做傻梦的美女同志,我为什么要请你啊!”
“因为我和同学打赌,如果你在八点半以前来了的话就请她,如果在八点半以后才来就请我,总之你要请客。明白?”
我撇撇嘴,一脸无辜的地看了看咴儿,那家伙正两手插兜边看我们大战边没事偷着乐呢。
“大家请安静,下面隆重推出我们今天的特邀嘉宾——咴儿!”澎澎站在乐队排练室的门口,扯着嗓子喊。
“喂,还有我哪!”
“你?本来就应该你请我吃冰激凌,结果是人家咴儿掏钱请客的,所以——”澎澎回过头来瞪了我一眼,“所以,今天没你的事了,你还是洗洗睡吧!”
看着我们一路斗法过来的咴儿实在忍不住,再也不管装酷之类的事情,低头笑了起来。
“成,你,笑。”我回身给了咴儿一拳,“高粱涨红了脸,水稻笑弯了腰,你还成。”
“喂,傻猫,你说谁是高粱啊!”
我转回来看着抗议的澎澎,她的脸正像个苹果一样满面红光。
“你们好,我叫漠崎,乐队主音吉他。”
“我是菲菲,键盘。”
“你们好,我叫葭,这是我同学,咴儿。其实来看你们乐队排练,挺奇怪的,这事儿不能怪别人,全都是澎澎弄的……”面对另外两个陌生的女孩子,我突然变得不怎么会说话起来。
“噢,久仰,有耳闻,没少听澎澎说你。”那个叫漠崎的企鹅冲我笑笑。
“原来如彼。”我回头咬牙切齿地面对澎澎,“我怎么觉得都是些不太好的耳闻啊!”
“对了,”就在澎澎刚要开口反驳的时候,咴儿及时地插话进来,“澎澎,你在乐队做什么工作啊?”
“我啊?嘿嘿,打鼓。”澎澎笑笑,露出两颗虎牙来。
“怪不得,”我先用右手臂把胸口保护好,“怪不得踢人这么狠,原来是打鼓练出来的。”
“喂,傻猫,你们家打鼓跟踢人有关系啊?!”
“难道不是吗?”我指了指澎澎的拳头,“猪就是猪,再教你一遍,脚!”
不出所料我又中一拳。
“可是,你们乐队难道没有主唱吗?”咴儿索性不管我,看着我和澎澎水深火热自生自灭摩拳擦掌血影刀光,而自顾自地坐下来问漠崎。
“有啊,你们稍微等等就好。”
这个时候刚刚关上的门外传来了响声。
“来啦!”澎澎不再追着我猛捶不止,停下来跑去开门。
我往门口看去,首先是一双黑色的旅游鞋,而后是已经洗得发白的仔裤,再然后是黑色的有点紧身的短袖上衣,最后看到的是被额前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的大半个脸。
企鹅。
“他们俩。”澎澎指了指我和咴儿。
“你们好,”企鹅自我介绍,“猫咪,乐队主唱。”
“你好,我叫咴儿。”
“还记得吗?我叫葭,草字头的,很难写的一个字。”
进门来的企鹅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此人非别,正是曾经听演唱会时碰上过的女孩,被我称作宠物猫的。
记得和阿维一起去看高数成绩的时候,那厮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冷汗,接过老严递来的成绩册,小心翼翼地翻开……
“哈哈,谢谢谢谢!”那厮指着60分咧开嘴,“谢谢谢谢,记住,真是天涯共此时啊!”
“这和唐诗有关系吗?”
“天涯共此时,谢谢谢谢!这叫60分万岁,61分浪费!”
我捅捅兴高采烈手舞足蹈的阿维,这厮才肯转身过来看看。
面对堵在老严办公室门口的高数老师,阿维撇撇嘴,对我说:“记住,这就叫天涯何处不相逢……”
我想阿维是对的。
整个一个上午的排练,我都坐在角落里看着:宠物猫没说什么话,低着头用头发挡住脸,专注地弹琴唱歌,挺好听;澎澎打鼓的时候不再有废话,只是偶尔冲我看两眼,得意状奇Qīsuu。сom书;乐队其余的企鹅们都在认真地排练;而咴儿则在她们每一曲结束后,提一点意见,有一次还拿过琴来弹。
只有我和乐队似乎并没什么瓜葛,我在回想与宠物猫和澎澎相识的前前后后。
最后我想到的,就是阿维说的“天涯何处不相逢”,还有高数老师那双像白兔一样殷红璀璨的眼睛。
第一卷;442物语 第十节 乐队
“傻猫,我们排练的时候你坐那儿发什么呆啊?”
“报告用脚打鼓的美女同志,我想起我们的高数老师了,因为她和你一样凶狠霸道。”
“你!”还是不出所料的右手直拳,“记吃不记打,哼!”
“如果你眼睛再红一点,会和我们高数老师一样璀璨的……啊,我,说说而已,犯二,明白吗,说说而已,美女同志,息怒……”
因为澎澎不仅眼睛变成了白兔,而且在她的右手里已经握紧了装满可乐的纸杯。
“你原来搞过乐队?”
“一段时间吧。”
“哦,知道了。看你对这方面挺了解的。”
“一些建议而已,其实你们乐队按大学生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了。”
在和我澎澎战争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咴儿和宠物猫就和平许多。
“自以为聪明所以叫人家傻猫的美女同志,我出个简单的谜语你应该很容易猜到吧?”
“还怕你啊?说!”
“看,”我用食指在面前画了个圈,“你,我,还有他们俩,咱们四个人,猜一部世界名著。”
“世界名著?世界名著……给点提示?”
“唉,猪就是猪。”
“猪?杀猪?屠夫?屠格涅夫?”
“我说你是野猪脑子啊!什么屠夫,还蒲松龄呢。咱们四个人——《战争与和平》。”
“什么破谜语!”澎澎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我一脚,“不理你了!”
“你们建乐队是想怎么样呢?自己玩玩,或者是?”
“哈哈哈哈,这你得问我啊!”澎澎不理我,于是凑到宠物猫旁边冲着咴儿,“当时我和猫咪一屋嘛,她教漠崎弹吉他的时候我也想学,可是吧,我手指头长得跟你们不一样,学不了,可我就是想学。后来我们一商量,算了,不学吉他了,我就拉着菲菲一块儿,我学鼓,她学键盘,我们就组乐队了……喂,你在听吗?”
咴儿冲澎澎微笑着点点头,又把视线移到宠物猫对面。
“一种追求吧,大学都不是给自己上的,总得在上大学期间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哦,明白了,追求,挺好的。”咴儿又侧过脸冲着一脑门不满意的澎澎笑了笑,“那,你们想做到什么程度呢?”
“尽量做好。”宠物猫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声音不够宏伟壮丽,却很坚定。
“其实,乐队的话,最难的不是水平不够,水平可以练的;也不是没有歌可唱,唱别人的或者自己写都可以;乐器什么的也可以慢慢升级;最难的,是人。”
难怪澎澎把眼睛张得像一种叫金鱼的,受惊吓一样地拼命摇头,因为我也是第一次听咴儿一口气说出这么多深奥莫测有哲理有内涵的话出来。这厮莫非唬烂小说看多了?不犯二倒讲起道理来,莫名,莫名!
“也许一开始大家热情都很高,可是到后来,没做出什么结果的话,大家都会觉得没意思,做出一点成就大家各自想继续发展的想法就会不一样,而且你们时间本来就不多,以后就业、出国、继续读书,或者谁急着忙着谈恋爱什么的,乐队的事情就很难再上心了。”
“你什么意思?”宠物猫警觉地把脸藏回头发后面。
“没有,预防一下而已。希望你们越做越大,不过万一的话,也别灰心。”说到这里咴儿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因为一般情况,都是这样收场的。”
“收什么?”
“没有。不过,真的还是要祝你们有所作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事情尽管说,反正我又不像葭那么忙着上课,琴也好,配器也好,或者需要原创都行。”
“嗯,谢谢你。”
即使把上次夜里和宠物猫的相遇都算在内,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她甩开额前的头发没有掩饰地笑。
笑的企鹅。
“你们那个咴儿,怎么觉得那么深沉啊?你倒是也学学人家,傻猫。”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他。”
“确实。这样吧,你就学他买冰激凌送我吃,好不好?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
“送你个猪头!你知道咴儿为什么感觉怪怪的吗?”
“你才猪头呢!为什么?”
“你想啊,我们宿舍旁边有一个中学,他在我们宿舍住,所以他肯定天天耳濡目染受了正气感化,被中学里园丁们以我一身脏换来万家净的精神所感动,才变得说出话来都那么有教育意义了——就是这么回事。”
“你还敢说我是猪头?什么一身脏万家净的,我看你们其实一样,都是会说废话。不过他废的话比你正经一点。”
“猪就是猪,不懂吧?这叫犯二,很高深的一门学问,美女同志,你要是拜我为师兄我就传授给你犯二心法,怎么样?”
“你给我死到一边去!还拜你为师娘呢!”
由于我及时躲远,澎澎空挥惊虎吞狗掌却无法伤及到我,于是乎只好咬牙切齿地冲我喊叫两声,聊以泄恨。
“你想想,连澎澎都说,你那天怪怪的。”躺在442我问咴儿,“你好像没以前二了,按澎澎的话说,你现在挺深沉的。”
“有吗?说了一点忠告给她们乐队嘛。”
“什么啊?怎么啦?你们说详细一点好不好?谁被恐龙吃了?还是企鹅?”阿维探过脑袋来问。
“也还好,不过他挺奇怪的就是了,在企鹅面前装酷啊。”我指指咴儿。
“没有吧。就看你和澎澎打得挺热闹的。”咴儿没有怎么反驳,转移了话题。
“还打啊?”阿维冲我一脸沟回地坏笑,“哈哈哈哈,她多半就是看上你了!”
“看上你个猪头三啊!那么凶猛的动物,我可不能学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我要击溃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突破长江天险,解放全中国,一举扫平江南六郡八十一州,九九八十一难!”
“疯了疯了!学习,好好学习。”卢可做的总结陈述。
“听咴儿说,你跟那帮搞乐队的企鹅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别二?”阿维嚼着方便面,看着窗户外面楼下院子门口的企鹅,问我。
“没有吧,我可是个好孩子。那厮没跟你说么,我见着不认识的企鹅连说话都结巴。”
“是啊,可是听说,你和那个‘爱你的猪头三’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简直威风八面英勇顽强,砍倒大旗两杆、夺搠三条,不顾曹军八十三万人马、五十一员战将,怀揣后主杀了个七进七出啊!”
“瞎掰呢!我……”
“所以,你有问题——你们都有问题,不然你们俩为什么自从上次看她们排练以后,每天就加紧练琴了?”
“她们说,需要原创的歌。你看,我写歌词,咴儿写曲子,这搭配,天衣无缝啊!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我们签名好好收藏起来吗?”
“哈哈,谢谢谢谢,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