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唯一邪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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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为我早晚要去仙界,早晚要成就金仙,所以,如果在这之前你能尽心尽力地帮助我,等我的修为达到了金仙,自然就会让你重生!因为那个时候对我来说,法宝已经没有作用了!”
“那我要跟你签订一个灵宠协议……”寒蛟看着聂凌风道。
“哦?”聂凌风闻言不由一愣,随即释然道:“既然你不放心,那么,我就跟你签订协议!”
“好!”寒蛟此时欣喜若狂,因为这灵宠协议是一个相对比较公平的协议,不似那主仆协议,主人死、仆人也要死!而这灵宠协议就是要灵宠全心全意地帮助主人,当主人不幸身亡,灵宠就可以自由地离开,当然,一旦主人有伤害灵宠、或者是灵宠有伤害主人的心思,那协议就会生效,会让违约一方痛不欲生!
聂凌风痛快地与寒蛟签订了灵宠协议,然后取出宝剑,默默一念,顿时,一道七彩光芒从宝剑中飞射出来,照在了寒蛟的身上。
寒蛟见到光芒罩体,立即狂吼一声,身躯猛地直立起来,而且,那原本八米多长的身躯眼看着慢慢缩小起来,不一会就化成一只只有巴掌大的灵体,随着收缩的七彩光芒窜进了宝剑之内。
“太好了!”聂凌风收回法力,那宝剑立即自主地散发出一阵阴寒的气息,那是寒蛟的阴寒毒气,除了自己之外,如果别人碰到这股剑气都有可能受伤,因此,聂凌风将宝剑插在了戒指中的一堆灵石里面,这才兴奋地回到了乔府。
如此一来,自己胜利的把握更大了,当然,报仇这才是自己最为重要的一件事,这世上竟然还敢有人去威胁自己的亲人!这真是老鼠跟猫接吻……纯心找死!
回到后院之后,聂凌风先是推开了楠楠的房门,此时。楠楠正端坐在床上,按照聂凌风留下的方法进行修炼,可是,因为他的资质并不是绝顶的,又加上她原本只不过随着父亲学了几招花拳绣腿,因此,到现在还没有突破炼气期。
看到楠楠急切运功的样子,聂凌风不由暗暗摇了摇头。幸亏自己发觉她这里灵气紊乱,这才进来看看,如果他没有发现,楠楠很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这可是走火入魔的表现了!唉!”聂凌风暗叹一声,随即取出一枚聚气丹,塞到了楠楠的嘴中,然后用手按住她的丹田,慢慢地引导着她体内的灵气开始游走起来。
到这个时候,楠楠都没有发觉到什么。只是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的灵气越来越浑厚、行动得越来越快,经脉也越来越粗壮。
“轰!……”宛如一道霹雳破除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浓雾。楠楠忽然觉得眼前开阔起来。精神的感应力量也强大了起来。
天亮之后,楠楠豁然惊醒,她是被身体上的恶臭给惊醒的,看到浑身上下那厚厚的污垢,楠楠不由皱了皱鼻子,急忙朝着卫生间跑去。
“嗖!……”楠楠一不小心。一步就从床上跳到了卫生间门口,差点撞在墙壁上。顿时,一声尖叫就像是召集号角,将其与屋子里的九个人都唤醒了。
聂凌风随后与虚空大师、落叶道长、乔九三人将十名弟子召集到了前院。
放目一看,由于这十名弟子原先的修为参差不齐。当初修为最高的段文龙现在已经将修为稳固在了筑基期的中品,而两名和尚、一名道士现在也达到了筑基期的下品。其余的最低的就是楠楠和一个小道士,两人都是炼气期的中品。
而楠楠这还是因为聂凌风的大力协助,否则,她现在连炼气期的下品还没有突破。
由于隐修与修仙者的功力有相似之处,因此,前面的修炼就像是更换修为一样,原本达到隐修天极下品修为的,现在经过修炼很快就可以将修为稳固在筑基期的中品,但是,大部分人现在的修为都困在了炼气期的巅峰。
聂凌风想了想,取出一瓶密封的米酒,这里面加了大约五十余粒万年爆炎果提炼出来的晶体,然后给每人按照修为倒了一点,让他们喝下去。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们继续在这里修炼,等我回来以后,就带你们离开!”聂凌风又根据每人的修为,给他们留下一些灵石,并每人单独辅导了一下,这才与落叶道长、虚空大师离开。
原本乔九也要跟着一起离开的,但是,聂凌风感觉人多了反而不好,再说了,现在三大高手门下的弟子几乎都聚集在乔府,如果出现问题没有一个高手坐镇,还是有点危险,因此,乔九最后也只能无奈地留了下来。
因为见到聂凌风手中的米酒香甜无比,甚至还有增强修为的作用,所以,三大高手,都是厚着脸皮要了一点。当然,聂凌风也不是小气之人,只不过一个人服多了反而会丧命,所以,他只是根据三人的修为给了大约五六粒爆炎果晶体数量的米酒。
隐修与修仙者体质、灵气吸收的不同也决定了他们的最终失败,原先以为凭借着爆炎果的药力,怎么也会让三大高手提升一个层次的修为,但是,最终只不过为每个人锤炼了一下身体,修为却丝毫没有增长,但是,这已经够让三人欣喜的了!毕竟这身体的锤炼也不是一日之功,这样一来,最起码少了他们三年的苦修。
聂凌风的第一站是沧州市,因为他已经感应到邪阳子就藏在沧州市,河间府与沧州市距离很近,但是,仅凭脚力,三人就是走上一天也未必能到,因此,乔九派了一名弟子专门为三人开车。而聂凌风手中的九辆汽车现在一辆也没有剩下,因此,只好听从了乔九的安排。
此时,沧州市区一个街边的火锅鸡店之内,那颇有姿色的寡妇店主正在呆呆地看着站在厨房门口一个身穿白色厨师衣服的中年男子。
“来!给我来一份火锅鸡!”终于,店里进来了一桌客人,三个流里流气的青年随便找了一张桌子,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嚣张地叫了一声。
“一份火锅鸡!”那中年厨师听到后。跑过去,用笔记下了桌号,然后在火锅鸡的那一栏画了一个勾,接着问道:“请问你们还需要点什么?”
“你他妈是个傻子?老子每天都来,还不是照旧?”那黄毛青年怒骂一声,捞起一个茶杯就朝着中年厨师打去。
那中年厨师伸手接住茶杯,稳稳地放在桌子上,也不说什么。只是在点菜单的上面写了两个字“照旧”;然后转身就走。
“过来!”那黄毛见到中年厨师写了两个字转身就走,立即就被勾起了好奇心,就连对方轻而易举地抓住茶杯的事情都忘记惊讶了。
“什么事?”那厨师木讷地转过身来,看着黄毛青年问道。
“我看看你写了什么东西!……”一面说着,黄毛一面一把夺过了中年厨师手中的点菜单。
“各位!呵呵,……小谢刚来,什么都不知道……”那漂亮小寡妇见到几个附近的小混混又来捣乱,不由急忙冲过来。
“哈哈哈!……”那黄毛看到点菜单上的两个字,不由乐得哈哈大笑起来。
“怎么?”小寡妇探头一看。不由也跟着一乐,“呵呵……”
“这个照旧是什么啊?”那黄毛嚣张地用点菜单拍了拍中年厨师的脑袋,乐道。
“你说的照旧啊!”中年厨师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
“滚!……”黄毛青年踢了中年厨师一脚。虽然没有踢到。但那厨师还是一溜烟地跑到了厨房里。
“呵呵!”漂亮小寡妇讪讪一笑,刚要回吧台,却冷不防被那黄毛一把抱住了,而且,一双咸猪手还一下子从后面绕过去,捂在了两个大馒头上。
“你干什么!……放手!”小寡妇吓了一大跳。急忙挣脱了,满色潮红地回头怒道:“野狗,你这小子疯了!”
“呵呵,梅花姐,你男人死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不寂寞吗?”野狗色眯眯地把手掌放在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满脸陶醉地问道。
“哈哈哈!……我来闻闻!……”其余两个青年见到此景,立即凑上来。色眯眯地叫道。
“野狗,你小子整天来白吃白喝,大姐都照顾你,今天你是疯了吗?”梅花姐显然是底气不足,不由退了两步,这才咬牙道。
“呵呵,梅花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哥仨每天来保护你,不收你的保护费,难道连个破鸡都不舍得给我么吃吗?”
“你……”梅花姐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气呼呼地朝着吧台走去。
却不想那叫野狗的青年见状色心大起,又追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梅花姐,甚至将嘴巴都凑到了梅花姐那雪白的脖子上。
“滚开!……”梅花姐大叫一声,使劲地一跺脚。
“啊!……”野狗的脚掌不幸一下子被高跟鞋狠狠地踩中了,顿时,杀猪似地叫了起来。
“滚!你们快滚!……”梅花姐气得回过头来,攥着从吧台上捞起来的一支签字笔,四声吼道。
“你这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另外两个青年见到野狗受伤,立即骂骂咧咧地冲上来,一面扶住野狗,一面对着梅花姐骂道。
“你们这几个混蛋,整天不务正业,早晚被抓进去!”梅花姐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呵呵!我们不务正业?”一个青年不屑地撇了撇嘴。
此时,野狗也回过神来,一面捂着受伤的脚背,一面抬头骂道:“臭~婊子,你不就是想多卖几个钱吗?来,伺候高兴了大爷,大爷今天多给你点赏钱!”一面说着,野狗一面从兜里掏出一大摞子钞票,足有两万多的样子。
“滚!”
“啪啪!……”野狗一面摔打这手中的钞票,一面嚣张道:“我告诉你臭~婊子,你知道这些钱爷爷是怎么得到的吗?杀人!……杀人你知道吗?”
“啊?”听到杀人两个字,梅花姐顿时惊呆了。
“火锅鸡来了!……”此时,厨房门忽然被打开,那中年厨师端着一锅滚烫的火锅鸡大步走了出来。
“滚开!……”野狗装起钞票,猛地飞起一脚,朝着那一盆火锅鸡踢去,如果被他踢中了,火锅鸡中那滚烫的鸡油非得烫死那个厨师不可!
但是,忽然间事情变了,那火锅鸡竟然滴溜溜转了一圈,再次停留在了那厨师的手中,而野狗的那一脚也踢空了。
“混蛋,你竟然敢躲?”野狗差点被气疯了,于是不要命地扑上来将要掀翻那一盆的火锅鸡,但是,却想不到那一盆的火锅鸡忽然间朝着自己兜头落了下来,顿时,鸡腿、鸡爪、鸡头、鸡油……一股脑地落在野狗的头上。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震得梅花姐都情不自禁地捂住了耳朵。
“啊?野狗哥?”两个青年见到野狗受伤,顿时急忙跑上来扶住野狗,但还是被野狗身上、头上滴落的鸡油给烫得不轻。此时,野狗整张脸都变成红色的了,就像是染了颜料。
第一七一章 跳梁小丑
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风一吹,不到一分钟,那皮肉就翻了起来,一个个巨大的燎泡慢慢地鼓了起来,就像是释迦摩尼的脑袋长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野狗连叫也叫不出来了,不一会就痛得躺在地上只剩下出气的声音了。
“老谢,快走!你快走!……”梅花姐急忙了那还站在当场的厨师一把,“快走后门……”
“站住!你敢让他走,我们就砸了你的店!”那两个青年闻言急忙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瞪着梅花姐。
“这个……老谢他也不是故意的!”梅花姐哭丧着脸说道。
“我就是故意的!”那厨师面表情地说道。
“你听到了吧?你听到了吧?他是故意的!”其中一个青年急忙指着梅花姐叫道。
“哎呀!老谢啊!”梅花姐几乎要急得哭起来了,自己怎么会救这个老谢啊!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死心眼!想到自己把浑身是血的他从垃圾堆附近“捡”回家的时候,他就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问什么都不说,有时候你说半天他回答一句还算不错了!可是现在,你怎么能随便乱说呢?
“报警!快点报警!”'
“叫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
两个小混混立即各自忙碌起来,不到十分钟,警车、救护车都停在了小饭店的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警察大步走了进来,问道。
“孙警官,这个厨师涉嫌杀人!”一个小混混指着中年厨师大叫道:“就是他把一盆的热油倒在了野狗的身上!”
“哦?”那警官闻言不由愣了一下,从来都是这伙小混混欺负人,今天怎么变天了?
“还有,这个饭店的老板娘也是帮凶,把她也抓起来!”另一个小混混叫嚣道。
“你们先把人抬到车上去。来人,把这个厨师、老板娘都铐起来!”那警官吩咐道。
顿时,几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抬着担架跑了进来。而两个警车却攥着手铐朝中年厨师和老板娘走去。
“警官,我们没有动手。是这个野狗不小心自己打翻了火锅鸡……”
“闭嘴!”那警官冷冷地看了老板娘一眼,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想狡辩?”
“我们冤枉啊!”老板娘叫了起来。
“住手!……”就在手铐即将铐住老板娘的时候,小店的外面走进一个青年。
“你怎么进来的?”那警官怒道:“外面守卫的人呢?”
“报告孙队长,这位是……”
一名警察的话还没说完,那孙警官就叫了起来,“我管他是谁。现在我们在办案,谁也不许进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中年厨师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使劲地看着走进来的那个青年。
“呵呵。孙警官好大的威风啊!”聂凌风掏出自己的警监证,冷声道:“不知道是谁给予了你这么大的权利?”
“你是什么人?”那孙警官见到那眼熟的小本本,不由微微一愣,随即接过来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敬礼道:“聂警监您好,我是三级警督孙晓锐!”
“这里是什么情况啊?”聂凌风接回自己的警监证,然后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店里的厨师和老板娘蓄意伤害……”
“怎么?如果是你在开店,你会去伤害客人?”聂凌风打断了孙晓锐的话问道。
“这个!……报案人就是这么说的!”孙晓锐急忙道。
“你身为一名警察,在办案的时候是看证据呢。还是听人胡说呢?”聂凌风反问道。
“当然是看证据了!”孙晓锐急忙道。
“那店主与厨师蓄意伤人的证据是什么?”聂凌风问道。
“现在现场、目击证人都在,所以,证据确凿!”孙晓锐急忙道:“这厨师与老板娘涉嫌故意杀人……”
“刚才那个野狗还说他刚刚杀过人!我们可没杀人啊!”老板娘见到来了一个“大官”,立即开口叫道。
“哦?”聂凌风转头看了看地上的那野狗,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野狗!”孙晓锐立即回答道。
“他的名字就叫野狗?”聂凌风疑惑道。
“不是,这是他的外号!”孙晓锐说道。
“呵呵,听到他的外号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聂凌风不由微微一乐。
“聂警督,话可不能这么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不应该凭着他的外号就来判断他就是坏人!……”
“孙警官,我难道需要你给我上课?”聂凌风冷冷地扫了孙晓锐一眼,冷声道。
“不是,我这只不过是在实话实说!”
“那好,你问过那野狗到底是杀了什么人了吗?”
“这只不过是罪犯的一面之词,我们不能随便听信!”孙晓锐急忙说道。
“罪犯?谁是罪犯?”聂凌风问道。
“哦!犯罪嫌疑犯!是嫌疑犯!”孙晓锐急忙更正道。
“呵呵,那我就来审一审!”聂凌风上前一步,用手按住那个野狗皮开肉绽的脑袋,然后使出搜魂**,并趁机给他体内补充了点灵气。
“你叫什么名字?”聂凌风问道。
“呃!……痛啊!……我叫孙殿钩,别人都叫我野狗!”
“刚才这盆热油是怎么打翻的?”
“我踢了那厨师一脚,那厨师躲了过去,于是,我又扑过去……”
“好了,听说你这几天杀人了?”
“没有!那人的死绝对不是我们杀的,我们不过是打了他一顿,谁知道,那人不经打,没两天就死了……”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
“聂警监,你这是诱导……”
“闭嘴!”聂凌风抬头瞪了那孙晓锐一眼,怒道:“你再敢阻挡我审讯罪犯。我就把你当同案犯处理!”
“你!……”孙晓锐被聂凌风气得怒火中烧,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只能忍耐一下。
“快说,那个被你们打死的人叫什么名字?”聂凌风继续问道。
“那人叫叶青枫……”
“姓叶?”聂凌风忽然一惊。“是什么人叫你们去杀人的?”
“是……”
“聂警监这人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你不能继续问下去了!”此时满头大汗的孙晓锐急忙叫了起来。
“呵呵,我说过的话你没有听到啊?”聂凌风掏出手枪,“砰!”地一枪,打在了那孙晓锐的大腿上,顿时,孙晓锐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啊啊”地惨叫起来。
“你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让你永远地把嘴巴闭上!”聂凌风冷冷地瞪了孙晓锐一眼,孙晓锐感觉自己仿佛是被野兽盯上了。顿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而周围的警察、大夫等人都被聂凌风的冷酷给吓呆了,一言不合。开枪就打,这简直比土匪还要土匪,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警督吗?
聂凌风却不管别人怎么想,只是继续问道:“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杀人的?”
“是孙警官给的钱!……”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聂凌风转头冷冷地看了孙警官一眼,此时。孙晓锐已经彻底崩溃了,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给了我们五万块钱……”
“妈滴,你这混蛋竟然私吞了两万,只告诉我们得到三万!……”其中一个小混混听到野狗的话,立即叫骂起来。
“闭嘴!”聂凌风怒骂一声,然后接着问道,“你们杀死的那个人是不是有个女儿?”
“是,她叫叶楠!”
聂凌风松开了,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那孙晓锐的面前,冷冷地问道:“是谁让你雇凶杀人的?”
“没有人,是我自己!……”
“混蛋!你还敢嘴硬?”聂凌风慢慢地将枪口指向了孙晓锐。
“住手!”就在此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带着两个警察大步走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聂凌风看到来者气势汹汹,不由疑惑道。
“我是沧州市的市长陈令山!你又是何人?为何持枪行凶?”陈令山怒道。
“哦!你的儿子叫陈小川是吧?”聂凌风忽然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陈令山。
“你怎么知道的?”陈令山先是一愣,随即惊讶道。
“这么说就是你在幕后买凶杀人了?”聂凌风毫不客气地开口问道。
“放屁!”陈令山怒骂道:“你这混蛋满口胡言,竟然敢污蔑政~府官员!你这是叛国……”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