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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长安花里十年歌-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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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人对着桌子傻笑什么?”秦澈从门外进来,便看见羡鱼对着那张八仙桌
  笑得一脸春色。
  “你怎么还没走···东湖殿下,你不管你的东湖宫了?”
  “我向天宫请了十天假。”
  “请假?干什么?”
  “当然是游戏人间了,反正刚好你也在。”秦澈漫不经心的说道。
  “真的吗?那你能施个法把我弄进三王府吗?”羡鱼兴奋地瞪大了眼睛。
  “不能,法力岂是随便用的,更何况这是在凡间。”秦澈一口拒绝,不容商议。
  羡鱼有些吃惊,从来有求必应的的秦澈居然会说不。他没有告诉她,天宫请假何其不易,他为求天帝答应,封存了自己的法力,十天内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即使他可能保护不了她,至少他陪在她身边。秦澈这样想。
  门外传来吵嚷声,鸨母谄笑着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
  “什么,你把我卖了?”羡鱼大惊。鸨母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不是卖,是这位公子已经替你赎身了,你现在是他的人了。”
  羡鱼嘀咕,有什么区别,赎给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 
  “我是为你好啊,别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福气啊,这位公子可是三皇子的贴身侍卫,跟了他,保你一辈子不愁吃穿。”“什么···三皇子···”羡鱼眼睛直直的看着男子。
  “三皇子已经为你赎身了,你能跟我去一趟三王府吗?”萧城被她看得心里一阵发毛。
  “好啊好啊···”羡鱼忙不迭的点头。
  “我随你一块去。”秦澈站在羡鱼身后。
  “不用了,你去游戏人间吧,”羡鱼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转而对萧城道,“我们快走吧。”
  姬婴昨夜回府时穹月已经睡下。穹月住在三王府后院的含月居,和姬婴的卧房只隔一条短短的花影路。姬婴站在穹月房外,想起十岁他初见穹月的时候。
  那时他已有自己的府邸,父皇身边的张德申有一天突然带了一个八岁的小女孩过来,张总管说女孩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皇上以梁府千金的身份秘密抚养在礼部尚书梁如中府里,如今把她赐给他,名义上是贴身侍婢,但待遇需得和大臣小姐一般。年少的姬婴虽明知这个女孩来历不简单,但十年的皇宫历劫早已把他锻炼得喜怒不形于色。他什么也没多问,只点点头答应了。
  等到张总管走后,姬婴看着静静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想起刚刚张总管说她自幼父母双亡时她无悲无喜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心疼,不知她对这个世界为何也会如他一般,防备得这样深。
  他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过去,说道,“穹月,跟我来。”
  羡鱼跟在萧城背后,进府后一路感叹,这么大的府院,曲折的走廊,繁复的厢房,还有无数的假山、凉亭,要是她一个人,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到了,你先在这等会儿,我进去通报一下。”萧城的话打断了她跑得老远的思绪,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小院。羡鱼环顾着这个院落,一条窄窄的青石板路尽头有一间书房,书房的窗户外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杏树。她想着她刚刚踏上了他的脚步走过的地方,想着马上就要见到他了,心里又高兴又紧张。
  “羡鱼姑娘,你快进去吧。”
  门打开,羡鱼深吸一口气,双脚踏进了屋。
  第3章 除却天边月,无人知
  等羡鱼走后,萧城站在书房,一脸不解。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会找她来?”姬婴站在窗前对萧城说道。
  “王爷,羡鱼姑娘的背景一点也查不到,用她作棋子岂不是很危险。”萧城道。
  “没背景,一种可能是她真的太过平凡,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太不简单。如果是前者,刚好,不会引人注目打草惊蛇。如果是后者···”,姬婴看着窗外的杏树,“越是不简单越能成大事。危险?我不怕。”
  他自己就是一个危险之极的人。
  “不过,”姬婴想到刚才那女子一直盯着自己的样子,什么话也不说,只一味的点头,那模样···
  “我看她倒不像是个复杂的人。不管怎样,你替我盯着点。”
  “是。我看那女子倒是一副机灵的样子,就算不立功,至少也不会坏事。”
  姬婴轻轻点点头。如今他虽然民心所向,奈何他不是嫡子,而皇后又势力强劲,他不得不加快脚步,免得夜长梦多。
  日暮黄昏,斜阳照水。羡鱼坐在轿中,回想着刚刚三皇子姬婴跟她说的话,她不禁哂笑,他真的不记得她了。他居然要把她送给四皇子,还让她做细作,监视四皇子的一举一动。可看到他说这些话时脸上的信任,她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羡鱼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长叹一声,什么叫薄如蝉翼。她仿佛能看见自己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手帕对着四皇子勾手,一脸似媚非媚,似羞非羞的样子。羡鱼不禁哀叹着敲着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当时一定是被姬婴的美色蛊惑了。
  今晚月色出奇的好,沈子衿独自坐在醉枫亭,旁边的石矶上有一个小炉子温着一壶酒。对于明天的殿试沈子衿胸有成竹,等了整整三年,该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只是他却感觉不到兴奋。
  他想到娘亲去世时握着他的手,无限歉疚与悔恨的说道,不该让他承受这样的不公,不该让他看到这人世的不堪。他的脑海深深烙印着娘亲直到无力的松开握住他的手时,也不甘闭上的双眼和眼角滑落的泪滴。他终于理解了,他和娘亲原来一样,既痛恨俗世又心怀不甘。会鄙弃那个虚荣的自己又渴望得到别人的目光。有时他看到姬莘,会很羡慕,不用理会人情世故,琐碎世事。也只有他了,能活得那般洒脱与随性。
  沈子衿笑着摇摇头,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突然池中‘咕咚’一声溅起水花,银白的月光下,条条红鲤惊慌逃窜。羡鱼叹着气有一脚没一脚的踢着池边的石子。傍晚到四王府后,羡鱼一直被安排在一间房子里坐等四皇子,左等右等不见那传说中的的风流王爷,羡鱼便让丫鬟随便找了身衣服换上,在府中四处乱逛。
  沈子衿看着池边的女子,心下了然,姬莘也不止一次两次带女子回府了。也不管,只自顾自喝酒。
  “原来你在这儿···”羡鱼转眼便看见在亭中悠然饮酒的男子。想起自己在房中傻傻的等了一下午,羡鱼气冲冲的跑过去,一屁股坐在男子身旁,瞪大了双眼盯着他,一副还不快点给我解释的表情。
  沈子衿看了她一眼,仍然不停地往杯中斟着酒。一时谁也不说话,只听见酒声和夜晚独有的寂静声。
  羡鱼盯着他一直看,沈子衿看了她一眼又一眼,一脸的莫名其妙。正要问她要干嘛,突然听她感叹道,“你是耐看型的耶···而且由内而外透着一股忧郁的气质···”羡鱼摸着下巴,煞有介事的点着头,“难怪那么多姑娘喜欢你,不愧是郢城第一浪子。”沈子衿正在斟酒的手一抖,这姬莘什么时候看惯了风月,想要过粗茶淡饭的日子了···这女子实在不像一个他会喜欢的魅惑妖娆的人啊。
  “你这是什么酒啊,好香啊···”羡鱼端起沈子衿的酒杯一饮而尽。沈子衿嘴角一抽,挪到羡鱼对面坐下,“我不是四皇子···”“你不是四皇子?”
  沈子衿的话被羡鱼打断,沈子衿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羡鱼立刻拿手捂着嘴,嘿嘿笑着,让他继续。
  “我叫沈子衿。这是绿蚁酒,喝时用温火煨着,最是醇香浓烈。”
  “红泥小火炉,绿蚁新醅酒。原来是这样。”
  沈子衿没想到这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笑着又给她倒了一杯。羡鱼一饮而尽,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跳上小船。不一会儿,羡鱼便拿着一叶荷叶回来了。她将荷叶卷成酒杯状,又往叶杯中倒满酒,一手举着叶杯,一手把盛满酒的酒杯递给沈子衿,“我叫羡鱼,很高兴认识你,还请我喝这般好喝的绿蚁酒。”
  沈子衿看着笑得一脸真挚的羡鱼,脑海不知为何,突然想到那句诗,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如此这般的笑靥如花。
  沈子衿饮尽荷叶杯中酒,笑声朗朗,一扫先前胸中郁结,“羡鱼,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羡鱼第二日醒来,揉着有些昏胀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在府中乱逛。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景致,这是四王府啊!
  “啊···糟了···”羡鱼突然大叫,“昨晚我答应沈子衿今天一早给他加油打气的。”羡鱼看着已经高挂在头顶的太阳,欲哭无泪,‘苍天呐···为什么我总要中午才能醒来···”
  交朋友就要守信嘛,羡鱼以前常常这样说。如今自己失信了,羡鱼一下没了兴致,垂头丧气,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羡鱼姑娘,总算找到你了。”丫鬟青儿跑过来,一脸急色,“沈小姐已经在幽篁里等了你一上午了,你快去吧。”
  “沈小姐?谁啊?”
  “沈小姐是沈公觉沈大人的女儿,也是沈子衿沈公子的异母妹妹。”
  “沈子衿的妹妹···”羡鱼边走边想,“想必也一定是个风雅别致的美人。只是···她找我做什么?”
  羡鱼跟着青儿绕过醉枫亭,刚入幽篁里,青儿就悄然退去了。幽篁里是一个相对独立的院落,走过曲折回环的走廊,羡鱼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从廊前传出,待走到回廊尽头才发现有一曲小溪悠悠的流向侧院的鲤鱼池。一座木桥横跨过小溪,羡鱼沿着木桥来到了对岸的层楼。层楼前有一大块空地,只零散的摆放了几张石桌和石凳 ,可是看着既不觉空旷又不显杂乱,倒平添了一股闲云野鹤,不知此身何身,今夕何夕的超然不羁。
  沈歌鸢此时正站在二楼凭栏远眺,一袭绯色落霞织锦裳,更衬得她肤如凝脂,眉如墨画。羡鱼在楼下仰头看着,竟忘记了说话。
  “你就是羡鱼?”沈歌鸢看见了楼前仰面站着的女子,穿着一身毫不起眼的衣服,梳着再平常不过的发式,呆呆的正看着她,不禁轻蔑一笑,“三皇子怎么会送这样的人给姬莘哥哥。”
  “你说什么?”羡鱼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美貌的女子竟会这般无礼。
  “我说,”沈歌鸢俯身看着羡鱼,语气慵懒,“你不自量力。”
  羡鱼看着居高临下的沈歌鸢,即使努力掩饰也掩饰不住话语里的气愤,有些明白了,原来这姑娘喜欢四皇子啊。这种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她早在几百年前就看宅院里的女人们演过了。她偷偷一笑,想要逗逗她。
  “沈小姐说笑了,羡鱼并没有什么奢望,只求能够好好侍奉四皇子,也算我这一生没有白活···”
  “你···”沈歌鸢气得说不出话。
  羡鱼看她着急的样子,想到她是沈子衿的妹妹,不能太过,便笑道,“我不过是说着玩儿的。你快下来,这样仰着头说话,我脖子好酸呐。”
  “不管你是不是喜欢莘哥哥,总之,你别想能够一朝飞上枝头。”沈歌鸢站着不动,语气恨恨。
  “我根本没那样想,你不用紧张。”羡鱼有些好笑道。
  “这么说,你不喜欢四皇子了?”沈歌鸢边下楼边说。
  “我···”羡鱼差点就点头了,突然想到姬婴对她说的话,要她接近姬莘,如果可能,让姬莘爱上她。如果被姬莘知道她只是一个探子,只是假意接近他,那她还怎么完成姬婴交代的事。
  羡鱼沉默着不回答。
  想到姬婴,羡鱼突然一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虽然只有两天,却感觉似乎好久没见他了。
  “怎么不说话了?”沈歌鸢走到羡鱼跟前。羡鱼看着眼前的女子,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喜欢四皇子那样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
  “你是怎么认识四皇子的?”
  沈歌鸢有些得意道,“郢城两年一度的流觞曲水盛会,去年就在四皇子府中举办。盛会只有王公贵族和城中贵臣才能参加,我和穹月姐是作为盛会的形象大使参加的。我和姬莘哥哥在那时就认识了。”
  羡鱼知她想炫耀,也不在意。想起沈子衿也是在去年诗会上认识姬莘的,想必一定是沈歌鸢带他去的。
  她突然又想到姬莘,传闻中那个流连风月场,最爱拈花惹草的风流王爷,实在想象不出他居然会参加这种附庸风雅的诗会。
  羡鱼突然就有些想见见这个未曾谋面的四皇子。
  第4章 除却天边月,无人知
  羡鱼和沈歌鸢在层楼前聊了一下午的天,除了四皇子,她们也相谈甚欢。正当她们聊得起劲的时候,木桥那端传来三三两两的男声,时而又夹杂着一两句轻柔的女声。沈歌鸢突然一下站起来,朝木桥跑去。
  “姬莘哥哥,你回来了。”
  羡鱼闻声看过去,只见他们一行有五个人。走在前面的一男一女正是姬婴和梁穹月,最后的···居然是秦澈。他怎么跟他们走到一起了?而走在中间的,一个是沈子衿,另一个穿着一身紫色滚金长袍,手拿折扇的,想必就是四皇子了。
  只是,羡鱼觉得似乎在哪见过。一眼瞥到他腰间佩戴的玉佩,倚翠坊···
  羡鱼想起他就是那晚和秦澈起争执的那人。不禁叹气,这下惨了,我扫了他的面子,他怎么会喜欢我。正出神,五人已经走到层楼前了。
  “羡鱼···”沈子衿拿手在她眼前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怎么子衿兄也认识羡鱼吗?”秦澈饶有兴致的问道。
  “怎么秦澈兄也认识吗?”
  “我和羡鱼是老乡,自幼在一个村子长大。”
  “秦大人一身好武艺不似来自小村子的人啊。”姬婴在一旁听着二人对话,看似好奇的问着。
  “是啊,昨晚父皇微服出宫不意遇到刺客,身边侍卫皆不是其对手,幸亏秦大人当时出手相救。父皇钦封大人为禁卫军副统领,可见父皇对你的赞赏。”姬莘笑着,言辞间流露出对秦澈的欣赏。
  秦澈微微笑道,“三皇子四皇子过奖了,我···”
  “你现在是禁卫军副统领?”羡鱼看着秦澈,一脸不可思议。
  姬莘看着一身丫鬟装的羡鱼,却掩不住光华的眼睛,想起派出去的探子说她没有一点背景,转头问道,“皇兄,这就是你送给我的那个舞姬吗?”
  “怎么样,还满意吗?听说羡鱼姑娘舞技超群,不如四弟让她为我们舞一曲,一祝秦大人擢迁之喜,二祝子衿兄得以新晋户部侍郎。”姬婴说道。
  羡鱼听着姬婴的话,心里默默摇头。想必他是在给自己制造机会在四皇子面前好好表现一次,好留下一个好的第一印象。羡鱼心里叹笑,他却不知自己早已和四皇子见过了。
  她又看向四皇子,他正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沈子衿也朝她点点头,沈歌鸢只静静站着一言不发。
  羡鱼突然就有些不安了,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怕跳不好,而是姬婴此刻正看着她,她的心不知怎的跳得好快。
  “素闻梁小姐琴艺惊绝,不知可否一听呢?”秦澈无意般提到。
  姬婴看着穹月,笑着点点头。
  有人陪着呢,羡鱼想着。本有些紧张的心就突然放松了,自在了好多。她感激地看了眼秦澈。
  等丫鬟们将琴摆好,羡鱼已和穹月商量好。只见穹月缓缓落座,指尖轻点,琴声倾泻。羡鱼急速旋转,虽然只是普通的一身丫鬟装,然而此刻却显得干净简单,像满月的山岗拂来的一阵清风。随着乐声渐渐和缓,羡鱼脚步越来越慢,只剩脚尖的轻点,腰身的婉转,手掌的翻飞,还有含笑的双眼。此刻的羡鱼头发已经散开,直直的一直垂至腰间,近处琴声悠悠,远处流水潺潺,在空旷的层楼前,羡鱼就像疏影横斜中的那一缕暗香。
  姬莘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中有惊艳,欣喜和···思索。他很奇怪,自己为何总是觉得她如此熟悉。
  沈歌鸢还是那样静静站着,可感觉多了些不一样,有拒人千里的冷绝。
  秦澈刮刮他自己的鼻子,这是他高兴时的专用手势。
  穹月笑着,很是高兴的样子,回到姬婴身旁坐下。
  而姬婴,羡鱼第一时间看向他,又在接触他目光的一刹,突然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她没想到,他居然也看着她。
  姬婴看着空地上的低着头的女子,刚刚的清丽绝伦,想起她第一次见他时一个劲点头的傻样,若有所思。
  偌大的幽篁里,一时竟静得有些诡异,只听见溪水和风的声音。
  “三王爷,四王爷,张总管来传皇上口谕,此刻正在桥边候着。”青儿急匆匆跑来。
  “你快去把他请过来。”姬婴率先站起来。其余人也跟着站起来等着桥上走过来的张德申。这张德申虽只是一个太监,然而皇上却十分倚仗,因此皇子大臣后宫内院都很是给他面子。
  “原来大家都在啊,那我就不用一个一个挨着跑了。”张德申笑道,右手拂尘一拂,“皇上口谕,众臣接旨。”
  羡鱼跟着他们一起跪在地上,前面一大通文绉绉的官话过后,羡鱼只记住皇上说要中秋宴请,王公大臣均要参加。羡鱼想着到时可以进宫看看,心下欢喜。
  “张总管,皇上身体可好些了?”沈子衿问道。
  “皇上昨日虽被刺客刺伤了手臂,不过伤势不大,现在已经好多了。沈大人忧系皇上,奴才定会向皇上传达你的心意。”张德申笑道。
  “那刺客的身份查到没有?”姬婴问道。
  “奴才此次前来正为这事”,张德申看向秦澈,“秦大人,皇上命你速速查清此案,找到刺客,抓出幕后凶手。”
  “臣领旨”,秦澈抱拳行礼。
  “难道说皇上认为这个刺客背后有另一个黑手?”姬莘拿扇轻敲着手掌。
  “皇上的心意我这做奴才的怎能妄加揣测,四王爷折煞奴才了。”张德申躬身作了一个揖,“容奴才先行告退。”
  “这事你怎么看?”姬婴问身旁的穹月。
  张德申走后,大家就各自散了,秦澈回到皇上御赐的府邸,沈子衿和沈歌鸢回了沈府,羡鱼留在四王府内。穹月此刻在姬婴的书房。
  “我觉得皇上可能已经猜到刺客的身份,如此大动干戈想必刺客来头不小。”
  “这次的刺客明显是想置父皇于死地,如今局势动荡,北有容国虎视眈眈,战火不息,禾国如今虽还臣服,可如果我国一旦内乱,他们肯定也会趁机削弱我国,到时我国遭两方夹击,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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