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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长安花里十年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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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羡鱼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夜风裹夹着暴雨席卷进来,羡鱼的衣服瞬间湿了大半。
  “我搬走对大家都好,不是吗?”不用每天见面就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不用顾虑着她和沈歌鸢说笑。
  羡鱼转过头笑道,“我搬去秦府,我们也还是朋友,这是不会变的。”
  羡鱼走到姬莘身旁拍拍他的肩,“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说不定你现在心里正高兴呢,可以无所顾忌的莺莺燕燕了。”
  姬莘看着羡鱼,良久终于笑了,桃花眼里又是放荡不羁的笑意,“还是被你看穿了。不过,我许你去秦府住段日子,到时可一定得回来。”
  羡鱼微微笑道,“说话算话。”
  第47章 倚剑长歌笑痴狂
  羡鱼搬到秦府已经有半个多月,这半个月以来羡鱼一步不出秦府,每日就在府中看看书,和秦澈学学下棋,外面的事一概不管。每次秦澈想告诉她姬婴的消息,羡鱼总是立马捂住耳朵,“不要听···不要听···澈哥哥,你再说我就和你绝交···”
  秦澈听后无奈笑笑,几次过后便也不再提。
  这日羡鱼正在府中的扶风亭看医书,自上次瘟疫之事后,羡鱼便对医理产生了兴趣。只是她性子里总有那么些懒散,所以常常三天打渔两天晒网,都快一年了,还是什么都不懂。这次搬到秦府,什么都甩开了,正好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消磨,羡鱼便下决心要好好研究研究。
  “羡鱼···”正看得出神,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知为何,羡鱼脑海里一下掠过十年前东湖边那个小男孩的脸。羡鱼不由看过去,却看见姬莘正向亭子走来。他的身后跟着沈歌鸢。
  沈歌鸢去到四王府的时候,姬莘如她所料,并未在府中。这半月以来,姬莘又开始每日流连风月场,沈歌鸢每次来四王府不是看不见他就是看到他和那些歌姬舞姬嬉笑打闹。这次沈歌鸢又扑了个空,一气之下换上一身男装便跑去倚翠坊找姬莘。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那些涂脂抹粉,声音一个比一个甜腻的女人和那些划拳喝酒,满脸油腻的男人时,沈歌鸢还是忍不住的恶心,脑海里只闪过一个词,乌烟瘴气。而转念一想到自己的莘哥哥每日便是在这样的地方和那些女人莺歌燕舞,沈歌鸢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个倚翠坊,把那些女人一个个挖眼削鼻,扔到茅厕。
  “莘哥哥···”沈歌鸢一把推开二楼的一个房门也不管里面什么情况径直走了进去。
  “歌鸢?”姬莘从桌边抬起头来,“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
  “莘公子,她是谁啊?”姬莘旁边的舞姬问道。姬莘来时总是隐瞒自己的身份,只说姓莘。
  “莘哥哥,我有话跟你说。”沈歌鸢走到姬莘旁边站住,居高临下的对着那名舞姬,“你出去。”
  那舞姬刚想争辩,姬莘便按住她的手摇摇头。舞姬站起来狠狠剜了沈歌鸢一眼扭着腰肢慢慢走了出去。
  沈歌鸢哂笑,“都说四王爷待人有礼,原来对待舞姬也不例外。”姬莘不说话,自顾自喝酒。
  房里静得可怕,沈歌鸢心里突然就有些慌了, “莘哥哥,歌鸢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
  “不用对不起,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美人如画,我自然珍重,更何况还是娇滴滴一朵含露花。”姬莘笑道,“你找我什么事?”
  沈歌鸢静看着姬莘,随后低头坐下,“也不是什么急事,就是川御安和川画知年后就要走了,我想着给他们办个饯别酒,趁现在年前还不算太忙便办了,来问问你的意思。”
  姬莘听了点点头,“也好,你去办吧,有什么要用的尽管跟我说。”停了会儿又说道,“就在十里亭吧,几个朋友聚聚,太过隆重反倒显得刻意。”
  羡鱼看到姬莘和沈歌鸢向自己越走越近突然有些恍惚,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竟然走得这么近,这么亲密。
  “看什么呢?”姬莘拿过羡鱼手中的书笑道。
  “原来羡鱼对医理感兴趣,我那有几本医书改天给你带来。”沈歌鸢坐到姬莘身旁,话明明是对羡鱼说的,脸却看着姬莘。
  羡鱼合好医书淡笑道,“不用了,我懒得很,沈小姐的书还是别浪费在我手中了。”
  羡鱼转头看向姬莘,“今天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了?”姬莘摇头叹气,“没想到才半个月我的鱼儿对我就这样冷淡了···”
  羡鱼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姬莘,说道,“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我这不是半月不见你想你了吗,怎么···”姬莘还在说着,一瞥看见羡鱼沉下的脸,不得不住了口不再玩笑。
  姬莘看着羡鱼轻轻说道,“我来是想跟你说说给川御安兄妹饯别的事。”
  羡鱼面色一僵,沈歌鸢冷冷瞧着,这下看你可怎么办。
  羡鱼想了会儿终于说道,“什么时候?”
  姬莘忽然开心的笑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刚有多紧张。不过自己没有看错,羡鱼就是羡鱼。
  “就在下月二十,十里亭。”
  “好,我知道了。”羡鱼问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年后就要走了。本来川御安打算年前就走的,但画知想过过申国的新年,便年后再走。”
  羡鱼点点头,重新拿起桌上的医书。逐客之意已经如此明显,姬莘却像不懂一般仍然坐着。
  “莘哥哥,我们走吧。”沈歌鸢笑着,“羡鱼还要看书,我们就不要打扰她了。”
  “你先回去吧,”姬莘侧头对沈歌鸢说着,“我还有事要找秦澈。”
  沈歌鸢有些不甘,但还是看看姬莘再看看羡鱼最后站起来走了。一来这借口实在挑不出毛病,二来她不想让姬莘生气。姬莘虽然总是笑着,但在他面前沈歌鸢心里总是不安,更加的小心翼翼。
  沈歌鸢走后,气氛不知怎的有些尴尬。羡鱼朝姬莘笑笑,“听说你近来总是去倚翠坊?”
  “你知道了?”姬莘笑得邪魅倾身靠近羡鱼,“生气了?”
  羡鱼拿书挡住姬莘靠近的脸,“不是生气。只是你的动静太大了,我每日呆在府中也还是能听到你的事情。”
  姬莘笑笑,把书拿开,“你近来可好?”
  “每日平平静静,很开心。”羡鱼点点头。
  “那就好。”
  天气越发冷了,雪已经下过一段日子,房顶上全是白白的雪。十里亭内一桌人围坐在一起,石桌下放着一个大暖炉。
  “羡鱼,今日总算见到你了,”川画知拉住羡鱼的手,有些委屈,“每次我要去找你姬莘都说不许,你说说,你想不想见我?”
  羡鱼笑道,“我当然想见你了,至于···”羡鱼笑看了一眼姬莘,“避见之事,我一概不知,你找姬莘要说法吧。”
  “看到没,谁说羡鱼不想见我。”川画知撅着嘴睨了眼姬莘。姬莘看看画知又看看羡鱼,嘴巴张合几次终于垂下头叹口气,“来,川兄,子衿,我们喝酒。”
  羡鱼笑得得意,谁让你以前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羡鱼,来,我们也喝一杯吧。”沈歌鸢举起杯子笑道。
  川画知给羡鱼倒满酒,“羡鱼,我们一起喝。”
  一桌子的人突然都看向羡鱼,除了川画知一脸无忧的笑意,其余人都神色复杂。
  “既如此,我就借这杯酒提前给川兄和画知饯行,希望你们归途平安。”羡鱼站起来举起酒杯笑道。
  “我也祝川兄一路平安。”姬莘站起来。羡鱼看着他微微点点头,谢谢他如此帮她解围。
  川御安站起来,“多谢的话我也不说了,各位,我先干为敬。”
  “眼看你们就要走了,人就越来越少了。”沈歌鸢坐下来,“听说三王爷今日也要走,看来今年的除夕肯定比去年冷清了。”
  “你说什么?”羡鱼心下一惊,问道。
  “没什么,我们喝酒。”姬莘给羡鱼倒上酒。羡鱼用手挡住酒杯,眼睛盯着姬莘,“你有事瞒着我。”
  姬莘冷冷看了眼沈歌鸢,转头看着羡鱼,终于放下酒坛,“姬婴半月前递了折子,自请去长武县戍守,父皇已经准了。”
  羡鱼听着那个熟悉的地名,脑子飞速转着,长武,长武···不就是申国的南垂边界吗,再过去便是禾国了。
  “姬婴要去长武了?”羡鱼望着姬莘,语气充满怀疑,不安,难过。
  姬莘看着羡鱼无力掩饰的无助和彷徨,默然不语。
  沈子衿仰头喝下一杯酒,说道,“听说三王爷今天就走,看现在的时辰,差不多快出
  城了吧。”
  “羡鱼,你去哪儿?”姬莘冲着突然跑出去的羡鱼喊道。
  天上下着大雪,路上也积了些雪,羡鱼穿着鹿皮靴跌跌撞撞的在路上跑着,她要去城门。她要见姬婴。
  “啊···”突然脚下一滑,羡鱼摔倒在雪中,脸贴着冰冷的带着些污脏的雪,羡鱼却不觉得疼。她爬起来继续跑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去见姬婴。
  “上来。”姬莘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旁,羡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姬莘正坐在马车上,左手牵着马缰,右手朝她伸着。
  “快上来,我送你去。再晚了,可能就真的见不到他了。”姬莘看着羡鱼,声音安定。羡鱼刚刚着急,连停在路边的马车都忘了。
  羡鱼伸出手坐上马车,姬莘长鞭一挥驾着马车快速向城门驶去。
  因为快过年,城门处往来行人不少,都忙着进城置办年货。羡鱼从马车上跳下来,急急向城门口奔去。在来往的行人间,羡鱼进出好多次,没有发现姬婴的踪迹。
  他走了,不,还没来···羡鱼就这样一遍遍在心中对自己说着。姬莘站在城门外马车旁,静静地看着城门处靠在城墙边的失魂落魄的女子。
  天上飘着大雪,世界寂静清冷的让人胆战心惊。
  第48章 倚剑长歌笑痴狂
  今天除夕,秦澈早早的在醉仙居订了位子。二楼的雅间,窗户开着可以看到络花街上热闹的人群和远处的洛河。羡鱼低头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菜还没上来,酒已喝了大半。
  “羡鱼,先别喝了,今天除夕可不能醉了。”秦澈按住羡鱼的杯子说道。
  羡鱼抬起头笑道,“澈哥哥你放心好了,我可是千杯不倒。”不过话虽这样说着,羡鱼也没再争辩,转头看向窗外。
  “好热闹啊···”羡鱼看着街上来往的人群,还有河边蹲着的许多的放花灯的女子感叹道。
  “是啊,今年仿佛比去年更热闹些。”秦澈也看向窗外,停了会儿说道,“羡鱼,你还打算在这儿待多久呢?”
  今天一过可就差不多有两年了。人间一年天上一天,虽说离开两天不会被发现,可是册仙之礼隆重繁复,中间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而且册仙那日的天火之谴名曰浴火重生,实际上如果你不能承受住便不能封仙,以前还有在册仙那日被打回原形的准仙人。所以这也正是为什么会有十天的准备时间。羡鱼的千年法力是好不容易才修得的,如今在凡间未知之事如此多,如果羡鱼把她十日内每日可用的法力都用了,天火之谴她必是承受不住的。秦澈看着羡鱼,等着她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羡鱼摆弄着手中的杯子,苦笑道,“人虽然找到了,可恩却还未报。他早忘了救过我的事,现在对我更是厌恶。我不想就这样回去,至少我得让他想起我,得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的?”秦澈说道,“可你知道他想要什么吗?”
  羡鱼摇摇头,“如果是以前,穹月姐还在的时候,不管什么生活他肯定都会开心。可是现在···”羡鱼隐去眼中的泪光,“他一个人跑去偏远的长武···我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羡鱼看着洛河上漂浮着的各式各样的花灯,“他不和我告别我就当他是不想见到我,可是穹月姐呢?他也不管了吗?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这么心安理得的离开,而只字不提报仇的事。”
  此时菜已经上来了,只有两碗清汤面。秦澈把筷子递给羡鱼,笑道,“幸好我们不是在楼下大堂,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大过年的就吃两碗清汤面,估计我们身上得被别人看出好多窟窿来···”
  羡鱼喝着汤,头也不抬,“管他的,大过年的还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秦澈笑笑,也低头吃面。
  “子衿···”川画知对等在沈府门外的沈子衿喊道。川御安走在川画知身后,沈子衿把他们迎进沈府。今年的除夕夜沈子衿头一次没和姬莘一起,而是回到沈府和沈家一起过年。
  “爹,这两位就是我刚和你说的,我的朋友,川御安和川画知。”沈子衿把川御安兄妹带到大厅,一张大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各种食物。上首坐着沈公觉,他的右手边坐着沈夫人,沈歌鸢坐在沈夫人身旁,此刻站起来对川御安笑笑,拉过川画知的手让她坐在自己旁边。
  沈公觉和川御安各自见了礼,大家依次坐好。
  饭后沈公觉让沈子衿带川御安兄妹四处转转,沈子衿提着灯笼,一路向川御安介绍着。川画知和沈歌鸢跟在后面听着他们说话。
  “子衿···”川画知突然开口,“我有话想和你说。”
  沈子衿有些惊讶地的转过头,随后笑着对川御安,“川兄先逛着,我一会儿就来。歌鸢,你陪着川兄。”
  沈歌鸢点点头,川御安笑道,“子衿你不必着急,沈小姐陪我就足够了。”
  沈子衿和川画知走后,川御安和沈歌鸢就借着月色在府中走着。
  “我让下人再拿个灯笼过来吧,似乎有点黑了。”沈歌鸢说着便要去叫小厮。
  “歌鸢···”川御安叫住她,“别拿了。这样好的月色就这样走着岂不更好。”刚刚沈子衿要把灯笼留给川御安的时候他便拒绝了。“你以后就叫我御安好了,就像阿知叫子衿一样。”
  沈歌鸢没说话只点点头。
  “歌鸢,你知道吗,其实这次来申国,最令我高兴地是认识了你。”川御安面向沈歌鸢站着,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特别的女子。”
  川御安比沈歌鸢高出一个头,这样面对面站着,闻着对面男子身上的特有的气息,沈歌鸢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她抬起头笑笑,“从小到大你还是第一个对我说这样子的话的人。他们都把我当小孩子,连莘哥哥也是。”
  川御安听着,沉默会儿说道,“这次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再见,有一件事我必须说出来。歌鸢,我···”
  “川公子···”远处跑来一个小厮,“我家老爷说想见见你,让你去趟书房。”
  “你告诉沈大人,说我随后就到。”小厮得到回复后便走了。川御安仍是面对沈歌鸢站着。
  “川···御安,我们还是先去书房吧。”沈歌鸢说着便走到前面领路。
  “歌鸢···”川御安喊道,沈歌鸢不得不停下脚步。
  此刻他们站在沈府的一条僻静小道上,圆圆的月亮摇挂在天际。川御安站在沈歌鸢身后缓缓道,“小的时候我常常看见父皇一个人对着一副画像,一坐就是半天。父皇是一个杀伐决断都很果断的人,每次只有对着那幅画像我才能看见父皇脸上从未有过的黯然和落寞。小时候我问父皇,那个人是谁。父皇每次都摇头不语。”
  沈歌鸢回过头看着川御安。“歌鸢,我想我现在知道父皇每次看着画像的心情了。”川御安走近沈歌鸢,低头说道,“我不想以后像父皇一样只能对着一副画像无语叹息。歌鸢,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川画知走在沈子衿身边,灯笼中的烛火温暖而明亮。
  “画知你想和我说什么?”沈子衿边走边问道。川画知有些红了脸,低着头慢慢走着,“我···我···”
  “这样吞吞吐吐可不像画知你的个性,”沈子衿笑道。
  “我不想走。”川画知突然说道,“我想和子衿你在一起。”川画知看着沈子衿随后又无奈的低下头,“可是···我也舍不得父皇母后,舍不得离开容国···”川画知的声音越来越低,她停下来,眼睛盯着地面,想起再过几天就要走了,眼泪便一滴滴落在地上。
  沈子衿提着灯笼走到川画知身前站定,拍拍她的头,“没关系,以后我到容国去看你。”
  “我舍不得你···”川画知突然扑到沈子衿身上抱住他,头抵在他胸前,“子衿,我喜欢你。”
  沈子衿左手提着灯笼,右手僵在身侧,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一直以来,他都把川画知当妹妹,她什么都不懂,他便处处护着她,只是从未往男女之情上想过,更没想过他的言行会让画知误会。
  良久,沈子衿终于抬起右手拍拍画知的肩,说道,“画知,你还小,也许只是错把这种依赖当成喜欢。等你回去后,过段日子你就会发现你没有那么难受了。你放心,你以后要是想我们了就捎封信,我和羡鱼一起去看你。”
  沈子衿话音刚落川画知便推开他,抬头有些倔强道,“我虽然比你小,但我很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喜欢就是喜欢,不是依赖更不是习惯。我也知道,我再舍不得也还是要离开,但我只是想说个明白,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我并不是要得到你的回应。所以子衿,不要否定我。”
  川画知定定的看着沈子衿,沈子衿不再说话。她的一番话突然让他看到了那个大漠孤烟的国家,长河落日,挥鞭疾驰。
  “好了,我们继续走吧。”川画知抢过沈子衿手中的灯笼向前走去。沈子衿提步跟上去,谁料川画知突然回过头笑道,“子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沈子衿站在原地看着川画知向前走的背影,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从未遇到过这样大胆却又如此单纯的女子,就像朗朗晴空下那耀眼的明日。
  羡鱼和秦澈从醉仙居出来,一时间意兴阑珊。
  “想不想回东湖看看?”秦澈站在羡鱼旁边问道。“东湖?”羡鱼脸上露出高兴的神采,“好久没去了,澈哥哥,我们快走吧。”
  秦澈租了辆马车,一路向郊外行去。除夕夜的郊外大道没有一个人,马车走在空旷的古道上,听着渐渐远离的城市喧嚣,羡鱼的心情变得无比宁静。她从车厢走出来和秦澈并肩坐着驾着马车。
  “星星好亮啊···”羡鱼抬头看着星空,长长呼出一口气,开心笑道。
  秦澈转头看着羡鱼微笑的脸庞,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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