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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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沁一下子被逗乐了,快速回复了一条,“他这样的男子,正适合你这样的女汉子!”
很快有了回复,是葛笑笑嚣张的一句,“知道就好!”
她扬着笑,久久没落下,其实多简单,过了就剩下祝福了,心里没有一点的不甘怨恨,看着他幸福就是幸福,也许云越也跟她一样,所以面面相对也能宁静祥和。
偏偏很多人不懂。
葛笑笑不放心,但她看得出两人再无瓜葛,南门尊永远不相信,正因为他处理不干净前任的事,就认定别人也处理不干净,真是可笑!
医院那一幕再度回荡在脑海当中,沈清那头凄凉的长发配着泪水,叫人不得不心生怜惜,她烦闷难当,将她缩入被中,强迫自己立即睡觉。
看睡了好久,都没睡着,睡惯了宽大的床,一旦睡在狭窄的沙发上就会极度不习惯,尽管睡不着,她的脑袋都被露出被子一下。
但凡她露出来,她就会看见二楼的长廊上,一直有明灭不定的红光,挺拔的黑影藏在暗处,那双深邃的眼睛纠结地落在一楼沙发上,站了很久,直到全身都冷到麻木,他才狠心回了房。
她睡态不好,半夜里将被子踢到了床下,等冻醒来发现时,头都有些昏沉了,第二日很晚才醒来,别墅里空无一人,她挣扎着洗脸刷牙,也没力气再收拾沙发上的被褥了,换了鞋就出去了。
她感冒了,必须去医院!
天空阴霾,有沉甸甸的乌云笼罩在头顶上,让她不济的精神更加萎靡,每走一步都觉得使出了天大的劲来,刚走出别墅区,她已经一身冷汗,有点动弹不得了。
她蹲坐在地上大口喘气,额上全是湿漉漉的汗水。
滴滴地喇叭声将她失混落魄的精神给拉了回来,她勉强睁开眼睛一看,南门冷朝她走了过来,“什么情况?”
她笑了笑,却始终没露出笑意来。
南门冷皱着眉在她额上一抹,烫得快速收回了手,想也没想将她抱起扔入车中,一踩油门到了医院。
他搀扶她下车,她已经全身无力,刚刚站稳身体一软又往地上滑下去,南门冷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尴尬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她一个公主抱抱上楼去,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我来吧!”
南门冷皱眉一看,居然是云越!
拳头不由握紧,他记得之前曾有流言蜚语传出来,是有关于她跟云越的,由此看来没准这流言会是真的?
“不必!”他拦住云越,冰冷的眼神在安沁脸上一扫,“她自己可以!”
安沁无奈苦笑,为了不惹出更多的事端,她强撑着精神站直身体,艰难地一步步迈出,朝医院大门走过去,南门冷袖着手站在一边看着。
云越皱着眉,几次想要冲上去一把抱起她,都被安沁的眼神制止,他握着拳头隐忍,最后在迈向台阶时,她身体一晃,他再也忍不住,不顾众目睽睽,将南门冷一把推开,拦腰抱起她就往急诊室里冲。
“医生,快,给我看看她!”
手臂内,她体温高得烫人,红扑扑的脸都是病态的难受,小手揪着他的衣领就像揪着他的心,他急得声音都变了。
从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葛笑笑正好看见这一幕,拳头死死捏起,她白了南门冷一眼追了过去,都怪他!
好不容易死乞白赖地要求云越陪她一起来取结果,若不是南门冷太过别扭,云越至于这么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将她冷落在这儿吗?
南门冷僵硬的脸动了动,犀利的眼眸狠狠盯向匆匆陪在安沁身边的葛笑笑,这三人的组合也太诡异了?
难道,葛笑笑傻得连安沁是她的情敌都不知道吗?也许,他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了!
在云越一再的催促下,医生提前给安沁诊治,她被安排在一间独立的病房输液,安排好一切后,云越猜到她肯定没吃东西,便借口说给葛笑笑买早餐匆匆走了。
南门冷讽刺一笑,“你还以为他真的是给你买早餐吗?”
“关你什么事!”葛笑笑对他向来没好感,为了南门睿她才忍下来的,真不知道南门睿怎么会有一个这么阴阳怪气的弟弟!
没料到她会一点都不上钩,南门冷一个白眼,“当然不关我的事,我是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才好心提醒一下你的,你本来就笨得可以,放着我大哥那么好的男人不要,非要倒追那种伪君子,现在好了,还得倒贴他的旧情人,我是怕你被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
“我乐意!”葛笑笑嘴硬得很,短发甩得非常犀利,似乎毫不在意。
南门冷冷冷一笑,“你乐意自然好,就怕心里在滴血,嘴里还在笑,你知道他们的过去吗?云越为了她,那可真是……”
“二哥,你就别挑破离间了!”
南门冷神色剧变,寒着眸子盯向病床上幽幽转醒的女人,冷冷哼了一句,甩上房门走了,就当他好心没好报,在路上捡了只会咬人的流浪猫吧!
葛笑笑冲着她的背影直吐舌头,“幸亏没嫁给南门睿,要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相处!”
安沁虚弱一笑,“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了,我早就放在心上了!”葛笑笑眼睛眨了眨,似乎有泪水在泛动,她紧紧捏起拳头,举在安沁面前道:“你听着,我一定会取代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会成为第一位的优先,一定!”
“好,祝你早日成功!”安沁坦诚相望,眉梢眼角都是真心实意的祝福。
让葛笑笑愣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真庆幸在爱上我之前他爱上的人是你,否则我多不甘心!还好,是你,配得起他的爱!”
安沁默默伸手握了握她,“我们已经过去了,现在就像是好朋友的关心,你记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葛笑笑重重点头,嘴角的笑意扬得很大很大。
云越推开门进来就看见两人相视在微笑,他看了看葛笑笑爽快的表情,也跟着笑了,将一盒麻辣烫递到她面前,“你不是缠着要吃吗?”
葛笑笑眼睛一亮,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真的是为我买的?”
他点点头,将一碗粥递给安沁,“她是病人,还有谁会跟你抢吗?”
眼眶一湿,葛笑笑一下子就哭了,她就是这么直接干脆,情绪说来就来,也不顾护士进来,直接扑在云越怀中,感动得稀里哗啦。
云越手足无措地愣在那儿,最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在这儿好好照顾她,我去给你取结果!”
他刚走,田欣风风火火地来了,“你怎么又进医院了?你嫁了个什么人,这也太多灾多难了吧?”
“我没事,就是感冒!”
“好端端的感什么冒,你就知道没事没事,你看看你的眼睛,一排黑眼圈,你都赶上四川的大熊猫了!”田欣没好气地将水果放下,“我也没时间照顾你,还有会议来开,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我改天来看你!”
她冲葛笑笑点点头,“就麻烦你了!”
“你去忙吧!”
安沁嘀咕着,“有事还跑来干嘛?你是听南门冷说的吧?”
“当然是他!”田欣幸福一笑,朝她瞪了瞪眼睛,“再有事也不如你重要,好好呆着,我忙完就过来!”
送走了她,病房才安静下来,葛笑笑撑着下巴看田欣离开的方向,叹道:“真好,若我有一个这样的朋友就好了!”
“难道你没有吗?”经过与云越他们的相处,她了解到往往活在高处的人即便是孩子都很难有最真心的朋友,死党这对他们来说有多珍贵!
葛笑笑黯淡摇头。
“难道,我不是吗?”安沁扬起眉角笑了。
她愣了愣,想了想两人之间坦然的相处,眼眶又热了一下,点了点头,“你是!”
云越站在门外,听到这样的对话,敲门的手一顿放了下去,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她,说公司有事,让她照顾好安沁,晚点他来接她。
葛笑笑心花怒放,承诺一定比照顾自己还细心。
安沁全身难受,心情却是极好的,她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能遇上云越,他身边还能有一个葛笑笑这样的人,若是换一个女人,也许她的世界又将大乱了!
正感叹着,她手机忽然响了,拿起一看有点不想接,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键。
“去哪儿了?”南门尊睡眼朦胧地站在沙发前,看那一堆狼藉,眉头皱得非常紧,他已经是极度的不悦了。
安沁嘲弄一笑,“我在医院!”
☆、第210章 陪我一起脏
拿着被擅自挂断的电话,南门尊捏起了拳头,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转念一想,她的声音有点不太对,会不会是她昨晚着凉了?皇甫翊说过,经历几次的折磨,她的身体虚弱了很多。
一想,就不太站得住了,飞快上楼换好衣服就往医院赶。
他冲开病房的门,正看见葛笑笑站在安沁的床头,手里拿着刀正对着她,她闭着眼睛手上还在输着液,他大惊失色,冲过去一把扣住葛笑笑的手腕一翻,将她无情地摔向墙角。
“啊,你疯子啊!”葛笑笑吃痛惊叫,抱着撞得生疼地肩膀恶狠狠地瞪着南门尊。
安沁被吵闹惊醒,错愕的看着这一幕,半天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难道他还因为南门睿的事怀恨在心?她拽住他,“你干嘛!”
那种质问的语气以及不信任的眼神,刺得南门尊心一痛,一脚踢开掉落在地上的刀,“你对谁都比对我在意!”
安沁一愣,看向葛笑笑。
葛笑笑耸耸肩膀,表示她也搞不清楚南门尊在发什么疯!
聪明如南门尊,他一眼自然看懂了事情的真相,是他太过于紧张那女人,以至于将一点点的危险都扩大化了,而她,正好相反!
气氛陷入尴尬,葛笑笑站了站,觉得气氛压抑得叫人想晕倒,真不知道安沁每天是怎么跟这种奇葩相处的,她找了个借口快速逃了。
望着她的背影,南门尊笑得极为讽刺,“妻妾和平共处?”
安沁冷笑了笑,闭上眼睛不想理会他。
“那你们共事的那一夫呢?躲在哪儿等待享受这种齐人之福呢?还是,妻回家报信让他千万别出现,免得被妾的男人捉奸在床!”
她越是不搭理,就越是刺激到他,他就越想要用最恶毒的话将她刺激过来,非得要她忍无可忍为止,吵架也胜过不理不睬!
安沁只是笑,嘴角讽刺的勾起,安静合上的脸上没有多余的一点儿表情。
南门尊气恼难忍,他走过去手伸向她,本来想要狠狠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强行拉起来,但触到她脖颈间骇人的温度手瞬间软了,那种扼杀般的动作,幻化成一种温柔的抚摸。
泪水一滴,从她眼角滑落,无声落入枕席之间。
他的手指颤了颤,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滴泪,一瞬间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一躺一站,都僵持在那儿,谁也没动,任由时间慢慢流逝,一种挣扎的纠结在内心将自己撕得疼痛难忍。
为什么非得要这样?
他收回了手在她床边坐下,声音也放缓下来,“医生怎么说?”
许久,她才道:“感冒!”
“多少度?”他眉毛皱了皱,想起掉在地上的被子,难道她就那样冻了一夜吗?
她犹豫了下,“听说是四十一!”
“怎么就没把你烧死!”他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我就在家为什么不叫我?”
“我不知道你在家!”那时候都已经那么晚了,还以为他早已出去了。
南门尊默然,昨夜她不在身边,他压根睡不着,直到凌晨六点才倦得受不了睡了过去,一睡就起晚了,“谁送你到的医院?”
他为人大度,偏偏对她的事斤斤计较,他计较她是不是宁可求助于云越也不找他,所以他追根到底!
“我一个人在路上遇上了二哥,正好在医院门口遇见云越!”
她不想要不必要的误会,可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他们之间的不信任注定了那么多的误会,很多东西她试图解释过多次,都不得善终。
“现在好些了吗?”得到了心目中喜欢的答案,南门尊紧绷的神色才微微松懈了一些,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安沁下意识地一躲,没有回答。
僵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被他无声收回,两人沉默坐着,很久直到南门尊惊然发现输液瓶的药水全没了,血从她手中开始往输液管里倒流,他立即跑出去找来护士。
小护士红着脸给安沁将药瓶换上,偷偷瞄了南门尊好几眼才离开,真羡慕躺在床上的女人啊,围绕在她身边的都是些帅哥,若换成是她该多幸福!
醒过来的安沁正好瞧见小护士羡慕的眼神,她苦涩笑开,她还羡慕她的自由平凡,惹上这些男人,每一个都让人哭笑不得,哪里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
南门尊默默看着她眼里的苍凉,伸手牢牢抓住了她的手,她抽了几次都没抽出去,一扭头看见云越拎着食盒站在门口。
病房内的场景也让他有些错愕,温润的五官露出丝惊讶很快便被微笑取代了,他一直走到安沁床边才将东西放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她展露笑颜,温暖和煦。
耀目的光刺得南门尊眼神一痛,他扭头狠狠盯着破坏一室安静的云越,嘴角勾着若有似无的笑,似乎在等待一出好戏。
云越泰然自若,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葛笑笑呢?”
“她提前走了!”安沁挣扎着坐起来,“刚刚那点白粥不够,这下子饿了,都有什么好吃的呢?”
“全是你爱吃的!”云越一份一份拿出来,将一个小纸盒拎了出来,“这是蒸出来的南瓜饼,对你的病情没有坏处,馋坏了吧?”
“我真的好久没吃过南瓜饼了!”安沁闭着眼睛一嗅,都能感受到那香嫩可口的味道,她咽了咽口水伸手就去抓。
一只大手一拦,南门尊温柔地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南瓜饼吃多了不消化,你现在高热最好还是不要吃了!”
“不会啊,没影响才对!”安沁被勾得食欲暴增,她几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从他手上绕过去,快速抓起一块扔入嘴里。
扔得太急,连手指都没感受到南瓜饼的热度,嘴就遭殃了,烫得她全身都在乱动,那软软的小东西黏在嘴上,连吐出来都不容易。
她眼泪汪汪,脸上变得红扑扑的,眨巴眨巴眼睛楚楚可怜。
云越连忙伸手到她嘴下,“快吐出来!”
南门尊正在此时端来了凉水,准备给她喝下去,看见云越毫不顾是否不卫生,伸手就放在她嘴巴下,他的动作顿了顿。
安沁伸手,越过云越从他手中将杯子夺过,她灌了一大口水进去,将滚烫的温度浇熄,才含着眼泪将南瓜饼一点点嚼碎咽下去。
吃完,她张开嘴巴透气,“我才不舍得吐出来,万一吃不到下一块呢?”
两个男人一愣,都苦涩的笑了。
云越笑得怜惜。
南门尊则有些惘然,原来有些不被他允许的东西,她珍惜成这样,宁可自己被烫伤,也不愿失去,那是不是很多时候他做错了?
正在晃神之际,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说笑笑,云越甚至用勺往安沁嘴里喂鸡汤,他眉目一厉,做错了又如何?总比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强!
他冷声一咳,“云少好意我们就领了,剩下的就由我这个做丈夫的来做吧,若是被其他人看见,还以为这……”他颇有深意的笑笑,聪明地没说完最后的话。
云越笑了笑,“还希望尊少不要误会,我与安沁是旧友,现在仍然是好朋友,对她关心和照顾一点也是应该的,我相信作为男人,尊少遇见如同安沁这样的旧友时,也会是一样的吧?”
他温润的眼神在与南门尊相接之时突然厉了厉,随即又恢复了平和,笑得无害温和,南门尊暗暗捏起了拳头,知道他的若有所指,他一笑,“凡事都有度,总归是过犹不及,对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太方便打扰你们了!”年关,云越公务繁多,能过来也是忙里抽闲,那句试探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既然他知道分寸就好!
总是不放心安沁,偷偷给她做了个电话联系的动作。
安沁微微一笑,扬起嘴角道:“开车慢点!”
“好!”
两人默契的关切,不溢于言表,却始终在彼此的眼神中流淌,这里面有他与她从未有过的契合,这让南门尊嫉妒得有些抓狂。
他将病房门砸上,将安沁没吃的东西全部吃光,以一种发泄的方式,那南瓜饼过甜,他明明不喜欢的,安沁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破。
田欣打来电话,她嚷嚷的声音很大,问她有没有吃中饭,怎么结了个婚就跟医院杠上了,总有住不完的院,这是运道不好还是男人不好。
安沁偷偷看了眼神色万变的南门尊,安慰她一句将她给打发了,沉默下来的病房异常尴尬,南门尊有些坐不住了,“烧退了就回家静养吧,这也快过年了!”
“好!”
请来医生检查,烧是退了,但是有复发的可能建议在医院治疗,安沁坚持要回家,南门尊只好依她,接回尊厦,安沁站在楼下不肯上楼。
南门尊一眼就看破她是因为什么,懒腰一抱,直接将她扔上了床,被子一盖暖气一开,药、水都搁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安沁疲倦地眯着眼睛,他安排好一切在床边坐了坐,见她似乎睡着了才起身离开,楼下黑色幽灵快速离开的声音扎入耳朵里显得很刺耳。
她睁开眼睛望着空洞洞的屋顶,嘴角的笑越发凌厉。
景蓝湾。
南门尊将车停在楼下。
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些速食上楼,拿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屋子里空气极为不流通,有一种濒死的萎靡感,看得人眼睛发痛。
卧室里,药片散了一地,床上光裸着肩膀坐着一个眼神空洞的女子,那长长的头发缠绕在身前,像是无助的水草。
听见声音那眼珠子才转了转,径直找到聚焦点,目光徒然大亮,她挣扎着从床上跳起扑入他怀中,低低哭了一阵,又不敢相信地抬起了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真的是你吗?”
“是我!”南门尊眉心皱起,凝视着她的眼睛。
那双沉静安和的眼神中情绪大动,漂亮的瞳孔闪了闪,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唰唰地从眼眶里跌落出来,纯净得像鱼美人哭泣时滴落的珍珠。
“我还以为又是我的梦!”
“不会是梦,是我!”南门尊抚摸着她的脸,将她的泪水擦去,“我在你身边了,不信你摸摸看!”
抓着她的手放在脸上,他端详着比起三年前瘦弱了好多也消沉了好多的女子,这几年她过得好吗?若不是那日在医院撞见她,看见了她手中滑落的报告单,那他是不是还被蒙在鼓里?
“不,不要你,你走你走!”她捧着乱糟糟的头,将头发揉得乱成了一团,“我不要你看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