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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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渊看不下去了,推了推皇甫菲示意她过去看看,皇甫菲百般不愿意,忍着厌恶关切的走过去,“安姐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醉了?”
“这点酒怎么喝得醉,想当初她可是把我给灌醉了!”那一次,喝得是红酒。
他这样说了,安沁只得摇摇头,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
“真是无趣!”南门尊一叹,笑问皇甫菲,“菲菲,我跟你哥在这陪着你快无聊死了,你不介意我们叫几个人进来玩玩?”
“你们叫吧,只是注意少儿不宜!”皇甫菲羞涩的吐吐舌头。
“放心,你哥怎么舍得我毒害你!”掏出电话,很快就来了群衣着艳丽的美丽女郎,按照南门尊的喜好,老板特地叫了两个穿着纯白色学生装的姑娘进来。
她们裙子极短,一步一摇地走路,旁人能若隐若现地看见里面粉色的底裤,低胸的制服将雪白的酥胸勾勒出来,引诱男人侵犯。
她们一进来,就跪在南门尊的身边,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尊少,你好久没来了都!”
“嗯?”南门尊挑起一人的下颌,邪笑道:“被人开*苞了?”
那人脸色一白。
南门尊残忍一笑,“知道我的规矩,滚出去!”
漂亮的妆容大变,她低声下气地站起灰溜溜的走了。
“抱歉啊,尊少!那,要不我给您再叫一个进来?”老板一脸的讨好,生怕会吃不了兜着走,“最近,我们来了个很嫩的女学生,我专门给您留着的呢!”
“先留着吧,我改天再吃,叫个干净的熟人来!”南门尊已挑起剩下那女生的下颌细细打量。
“尊少……”她羞涩一笑,欲语还休的眼神很是勾人。
“嗯,乖!”南门尊伸手,就塞了把钞票进她的胸口,雪白衬着粉红大钞更为诱人,一同来的男人眼巴巴看着,咽了咽口水,这种偏清纯的货色一般都归尊少享有,他们只有看看的份。
安沁窝在沙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旁边安抚她的皇甫菲双眼冒起火花,她真后悔故作大方的答应,这种下贱女人怎么可以接近尊哥哥嘛!
她起身,挤在南门尊身边,小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前胸若有似无地摩擦着他,撒娇道;“尊哥哥,我有点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南门尊耐心问道,眼睛还停留在跪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皇甫菲气得咬牙,“不习惯这种女人,让她们出去吧,你想玩什么,我陪你玩呗!”
“哈哈,皇甫大小姐,尊少想玩男女游戏,你陪得起吗?”旁边,就等着看香艳好戏的男人调笑道。
皇甫渊放了酒杯,已有不悦之色,“我妹妹在,谁玩男女游戏呢?”
“抱歉,我开玩笑,开玩笑!”那人赶忙赔罪,一时被美色迷惑说错了话,差点万劫不复。
“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皇甫渊继续与怀中美女调笑,“你说是吧?”
“是,渊少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包厢门推开,一穿着极暴露空姐制服的女人站在门口,厚厚的妆容下她的脸还很稚嫩,看起来顶多是大一的学生,“尊少!”
“过来!”南门尊满意地朝她招招手。
她依言过去,在地上一跪,一双丰满的山峰呼之欲出,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南门尊坏笑着一摸,“年纪不大,发育却很好!”
“尊少,你好坏哦!”那女孩故作羞涩地避让,南门尊已拿起一把钞票塞了进去,“你该得的!”
“谢谢尊少!”女孩喜笑颜开。
哪个人到这儿来不是为了钱,有了她们最需要的东西,她们自然极力奉承,安沁苦涩摇头,这些女孩也是走投无路的人呢!
当年,她若不是遇上田欣处处帮忙,也许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她,也走上了这条道路也说不定。
所以,当南门尊将一叠钞票扔在桌上,说让两人对喝交杯酒,谁喝得快喝得多钱就归谁时,她为那两人心疼了一下。
只是一下,因为说到钱,两人眼底暴露出来的强烈欲*望有些丑陋。
她们几乎是抢着在喝,酒量都是极好的,一杯一杯下肚,都能明显看到她们暴露在外的肚皮高高隆起,慢慢的两人速度减弱,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可南门尊没叫停,若想要钱就必须喝。
皇甫菲靠在南门尊怀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些卑微可怜的女人,之前南门尊注目而引起的嫉妒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她摇着二郎腿,笑问南门尊,“尊哥哥,你猜她们谁最能喝?”
南门尊用脚尖指向最后进来的稚嫩女子。
她脸蛋稚嫩,行为上看得出是被调教过的,对男人懂得欲拒还迎才最有吸引。
皇甫菲偏要与他打赌一样,“我选她!”刚才,被摸过的女人,她从包里掏出一小叠钞票砸在那女人跟前,“你加油啊,你若赢了,这些都归你!”
红着眼睛,已经痛苦不已的女人瞬间提了精神,快速喝完手上那一扎,伸手去抢桌上最后一扎啤酒,可因为动作太猛,她不小心撞在了茶几上,本就到达极限的胃部遭到撞击,胃内容物翻滚而出,吐了一身的啤酒,原本诱人的胸脯瞬间变得恶心。
“啊!好恶心啊!”皇甫菲厌恶尖叫,“走开走开!”
那女人自知已经毁了,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准备休息一下就出去,也想看看那人到底行不行。
空姐制服的女人终于喝完,还剩下最后一扎啤酒,她为难地看着南门尊,“还要喝吗?”
“当然要喝,你如果能喝完,这些给你!”皇甫菲将钞票挪到女人面前。
最后一扎了,这么多都坚持过来了,喝完就能拿到比原来还多的钱,她压根受不住诱惑,尽管眼睛红得丑陋,胃部也难受地凸出,她还是抓住了那扎啤酒。
安沁先她一步按住,“别喝了!”
她比她们喝得少得多,那种胃部急速扩张的滋味她尝到了,比任何感冒晕车引起胃痛想吐的时候都难受。
眼看着胜利就在眼前,不明所以的女人紧张的看着安沁,如果不能拿到钱,那么她们拼死拼活喝了这么久就全都白费了!
南门尊压根不看安沁,而是问皇甫菲,“交杯酒有意思吗?”
“挺有意思的,我真想看看她最后还能不能喝完这一扎呢!”皇甫菲诧异看着安沁,“安姐姐,怎么不让喝了呢?”
“够了,她们已经到极限了,这种滋味不好受,把钱给她们吧,她们挣钱也不容易!”
“安姐姐,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难道就你们穷人挣钱不容易,我们有钱人挣钱就很容易吗?”皇甫菲满不高兴地嘟着嘴巴。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她就装圣母玛利亚,她就是恶贯满盈的狠毒女人咯?她可真会装呢!
“我……”
“我知道你是同情她们,要不干脆这样,我们俩喝个交杯,你帮她们把酒喝完,我就把钱全给她们!”皇甫菲优雅地端着一小杯红酒,将一大扎啤酒推到安沁面前。
那些各玩各的人,嗅到了这里的猫腻全都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眼神里大多是对安沁的鄙夷,非要在这装圣母玛利亚,现在沦为跟陪酒小姐一伙的人,自犯贱没人救啊!
安沁一笑,“我是同情她们,但是我没有义务,也没有能力替她们喝酒,我只能为她们说上一句话,如果不凑效,那我爱莫能助!”
“切,我还以为有多有爱心呢!连陪酒小姐都要同情,没想到也只是虚有其表而已嘛!”与皇甫菲交好的几个女孩纷纷放出冷言冷语。
只是顾虑她是南门尊的女人不敢太过放肆,但见南门尊从头至尾全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其中还不乏要玩弄她的意思,也就越来越过分了。
“你不知道吗?人家灰姑娘就是会同情灰姑娘,你们又那里知道她们的世界呢!”
“没准,她们俩是旧识吧?”
“谁知道呢!”
议论渐渐压不住有更过分的趋势,跪在地上难受得捂着肚子的空姐制服女,弱弱道:“你们别说了,我跟她不认识!”她哀怨看着南门尊,“尊少,这一杯酒我实在喝不下了,对不起让您扫兴了!”
打示弱同情牌,男人偏偏吃这套,南门尊从钱里抽出一部分,剩下的全部推到她面前,“出去!”
女人欣喜若狂,捂着肚子就跑出去了,跪在最边上吐得满身酒水的女人巴巴望着南门尊,南门尊厌恶地将钱甩向她,“你也出去!”
“谢谢,谢谢!”她巴巴跪在地上捡钱,捡好后快速跑出去了,这么多钱陪几家都赚不到,今晚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尊少可真是好心,若是换成其他人,才不会给她们钱呢!”女孩们阿谀奉承着。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对陪酒女都这么仁慈的人呢!”
南门尊不经意一句话,将她们全部封杀,“听你们这么说,像是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见惯了恩客玩弄陪酒女一样呢!”
多嘴的几个女孩脸色惨白,灰溜溜退到一边不敢开口。
皇甫菲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们一眼,瞧瞧跟随她身边的人,都有多笨呢!
“时候不早了,你们玩!”南门尊揉了揉额头,倦意满满的从沙发中央起身,轻瞥了眼垂着头心不在焉的女人,抬起脚步出门。
皇甫渊眯着桃花眼好笑地看着那一出戏,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从头至尾,南门尊没与她有过正面交流安沁心里越发没底,跟着他上车,他一言不发地狂踩油门,那好不容易平复的胃再度剧烈翻滚,她脸色白成了一张纸。
她难受得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捂住肚子,艰难得用头撞击窗户示意他停下。
一个紧急刹车,后面车轮不受控制地一滑,晃得她几乎晕厥,车终于停下,她狼狈地打开车门,蹲在路边吐得眼泪直流。
所有喝进去的酒,全数吐了出来,还是没法止住呕吐,她差点连整个胃都吐出来,本就惨白的脸最后的一丝丝人色都被剥夺,看起来像个凄凉的女鬼。
她蹲坐在旁边,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挂满泪水的脸被风吹干,皮肤紧绷着做不出任何表情。
车内,南门尊烦躁地抽烟,偶尔看她一眼,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她坐了好久,越坐着人越提不起力气,进入秋季后夜风特别凉,刮在身上能将所有的热度都吸走,冰冷的地永远捂不热,坐了这么久还是冷得刺骨。
南门尊抽完第三根烟,厌恶地扔在地上用脚碾碎,他俯视着毫无人色的女人,“酒醒了?”
☆、第163章 这叫车震
第163章这叫车震
“我从来没醉!”她的脑海清晰得可怕,越清晰心里越难受。
他抬了抬脚,踢了下坐着一动不动的女人,“这样对你,心服口服吗?”碍于婚礼将近,她最近表现不错,他才一忍再忍,否则他非撕了她不可。
安沁苦笑连连,“我服不服,重要吗?”
任何人都不会服,因为正常的情侣,男人再气也不会这般折磨一个女人吧?如果那个男人还算得上是男人的话!
况且,她哪儿错了?
交杯酒没喝,什么都没做!
触到她倔强的眼神,南门尊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看,最近对你太好了,以至于你连最起码的危机感都没有了!”
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心口上,“跟着我,就别妄想着其他男人,连存在心里也不能!否则,吃苦头的可是你!”
她捂着胸口倒下,泪水瞬间从眼眶滑落。
他残忍收回脚,“冷风可以让人冷静,我想你该好好想想未来的方向了,明天到底该怎么做,婚礼上遇上些讨人厌的东西该什么态度,你应该心里有数吧?”
她咬唇低头,什么都不说。
南门尊燥意顿起,扯起她甩在车身上,一手扣住她的下颌,“我最厌恶你这闷葫芦样!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
“南门尊,你让我说什么?”抬起泪眼,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我说什么错什么!”
云越与他在跟前时,她什么都不能说,说多错多,她情绪波动那般大,能绷住一张脸不至于崩溃已经是极限了,那里能说得出话来呢?
“你想说什么?”他松开她下颌,转为捏住她的脖子,那样才觉得能够彻底把控住她。
“我想说我好累,能不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当然!”他邪笑着将她推入后车座,雄伟的虎躯压了下去,将她桎梏在昏暗而狭小的空间里,手指爬上她的肌肤,一寸寸摸过所有想要触碰的地方。
他心满意足地叹息,不知餍足地咬了口她娇嫩的嘴巴,毫不隐讳地表露对她的渴望,“想要你!”
安沁扭过头躲开他的热吻,冰冷道:“我刚吐过,你就不嫌脏吗?”
一句话,几乎剿灭男人所有的热情,他恼怒地狠狠捏了把她胸前的柔软,肆意让它们在手中变幻着诱惑的形状,邪恶而且残忍地笑道:“那就不吻,直接做!”
“流氓!”知道他说到就能做到,她极为抵触地反抗。
南门尊勾起她的下颌,性感诱惑道:“知道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吗?这叫车震!”
车,就停在僻静的路边。
车厢内只开着一个灯,外面路灯照进来,她能清晰看清楚外面的世界,明明知道不管里面有无灯光,外面都看不见里面,她还是备受屈辱。
男人几乎是咬过她身上的角落,印下一个有一个愤怒又霸道的痕迹,他的喘息渐渐粗重地无法压制,安沁知道快来了,这个男人已经化身成了野兽。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不去做任何无畏的反抗,告诉自己放松身体,扛过去就解脱了,反正挣扎只会让她更痛苦!
抚摸过吸引着他的所有私密角落,南门尊近乎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身体半压着她肌肤相触,手指灵活地解除她最后的遮挡,就待最后的占有。
她以为他会如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冲进去,然后肆意掠夺,却久久不见他动作,死死闭着的眼睛睁开,却看见他拿着手机在对着她拍照,一种不祥的预感冲击进口头,她忽然想起那段不堪入目的视频,她狂推开他猛地坐起,劈手去抢手机,“南门尊,你疯了!”
“不拍几张照片留作纪念怎么可以?我怕你哪天离开我了,我会太想你!”他残忍邪笑,将照片凑近她在只能看碰不到的距离,“看,多美!”
“南门尊,你混蛋!”一张又一张的羞人照片冲进视野,安沁恨得全身都在发抖。
她疯了一般抓向南门尊,不顾一切的挠抓,想着那一段段视频,想着他就是拿着这些生生拆开她与云越,生生将云越折磨得痛不欲生,她就恨他,恨透了他!
不留神被她抓破了皮,南门尊怒红了眼睛,双手几乎折断她的手腕,“你想死?”
比起被他弄死的恐惧,这些照片视频日日在他手上,她日日不得解脱的恐惧胜过一切,她拼尽全力去抢夺他的手机,明知就算毁掉手机,也毁不去那段视频,她还是疯了。
女人发起疯来是可怕的,南门尊的脸在不留神间被她抓出了好几道血痕,他扣住她双手,狠狠一个耳光甩过去,“妈的,弄死你!”
“啊!”她凄凉尖叫,疯了似的咬住他的手指,挣脱开他的束缚夺过手机就朝玻璃上砸去,她用力极猛,金属外壳的手机硬是将韧度极好的玻璃给砸裂开了。
漂亮的豪车如同美女被抓破了脸皮,显得极难看极狼狈。
黑色幽灵,南门尊的最爱,他内心的怒火瞬间升腾到极点,之前还有那么几分顾忌,不想再弄伤她,到了此刻都压制不住了。
扣住她四处乱抓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按在玻璃上,迫使她呈半坐着的姿势,扯过后车座上的安全带将她绑了起来,两腿无情地将她分开,“信不信,我在车上整死你!”
“你个疯子,你放开我!禽兽,变态!”她惊恐到了极点,开始口不择言的谩骂着。
“骂得好,禽兽只有本能,所以我现在也只有本能!”
一种肆虐的快感占据着他的理智,他一点点撕碎她身上所有的衣物,眼睛邪恶地盯着早已暴露无遗的丛林,回忆着每每冲刺在里面的极度快感。
那渴望便像是烈火烧遍了他的全身,每一次细胞都叫嚣着占有她,占有她,狠狠要她,从来都是想到就做的男人,他扯开裤子,将火热的巨龙释放在空气中。
几乎是下流地在她身前一晃,“想要吗?”
“变态,走开!”她厌恶大叫,身体不住挣扎,却不知他是用什么方法将她绑住的,越挣扎就会越紧。
“叫,叫大声些,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要强上你,嗯?”南门尊瞥了眼窗外,虽说这里僻静,可也有不少人经过呢,很刺激!
挣扎不了,连放声辱骂都不能,她无助的哭了,恨自己做再多的努力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恨命运要如此残忍地玩弄她,她恨得咬破了自己唇,咬得鲜血淋漓。
南门尊捏起她下颌,不让她再自虐,残酷笑道:“沾着鲜血的女人只会勾起男人更强烈的欲*望,那疯狂的嗜血会释放出来,更想让人肆意的玩弄你!”
“滚开!”她哑着嗓子厌恶他,身体挣扎几下,那含苞欲放的花蕊心上面竟沾了一滴殷红的血迹,似开在雪梅最顶端的妖艳花朵,撩拨开了最脆弱的那根心弦。
他再也不想与她有任何废话,挺起腰身将狂怒的巨龙霸道无比地挤入她身体深处,他长长叹息,“舒服!”
未经任何润滑的甬道紧致无比,永远能给他最满足的快感,安沁痛苦的喘气,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掠夺,难受得全身都在抽搐,“滚出去,滚出去!”
“我怎么舍得呢?”坏坏抬起她的下颌,他伸出舌头一一舔去她唇上的血迹,“笨女人不懂享受,那你就承受着吧,我会尽情享受你身体带给我的愉悦,实在是太棒了!”
车厢狭小,**散发的浓烈味道弥漫在空气的每一个分子里,无论安沁怎么逃避都逃脱不了嗅到因两人亲密结合所散发的情迷味道。
这种感知让她几乎抓狂。
南门尊在有限的空间里极力变换着体位,享受着各方面不一样的极致快感,他似一匹脱缰的野马不知餍足地奔跑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粗重的喘息昭示着他的激情。
在他忘乎所以的畅快淋漓中,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那只被砸向玻璃又弹回他脚边的限量版手机,独特的手机铃声是皇甫菲非要设置的,他一向不注重这些就随她去了。
此刻,才发现这铃声刺耳难听惹人厌烦。
压根不想理会,可触到了安沁微微睁开的眼睛,他恶意袭来弯腰将手机捡起,当着安沁按下了免提键,他道貌岸然,“喂!”
他自制力极好,在她面前却控制不住声音的嘶哑与颤抖,她真是他的妖精!
“尊哥哥,你在哪呢?”皇甫菲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