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切安好-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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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道:“太子他究竟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干嘛?”
小邓子道:“太子他命人责打和雅福晋。”
李德全一听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和雅福晋,是皇上为了笼络蒙古贵族,而让太子取为侧福晋的兆图贝勒的女儿。要是把她打出个好歹来,蒙古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
李德全道:“那你有禀报太子妃吗?”
这个太子妃还是明事理的,这些年来,要不是有这个太子妃适时地救救火,估计这个太子更过分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这个太子妃出生在名门大户的。不会不清楚太子无缘无故责打和雅福晋,这个蒙古来的和亲使者的后果,想来为了太子的前途考虑,她也会拦着的。
小邓子道:“奴才先去了太子妃那儿,再过来的,可这次太子爷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火气特别大,奴才担心太子妃也阻拦不了。所以就赶紧过来了。”
李德全上前对着康熙行礼道:“皇上,和雅福晋惹怒了太子爷,现在太子爷正在发怒,您要不要移驾过去看看?”
康熙把手上的碗重重地放下,碗里的汤汁溅出来,有的就溅射在了康熙的手上,康熙的手上留下了几个红点。
康熙厉声道:“混账,他是嫌朕的命太长了,巴不得气死朕,他好早点登上九五之尊,是吧?”
乾清宫的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又有个太监从门外跑进来,跪在了皇上的面前,惊慌地道:“启禀皇上,不好了太子妃她……”
康熙怒声道:“太子妃她又怎么了?这东宫就不能给朕消停点吗?”
那名太监道:“皇上,太子妃她见红了,现在太医正在诊治。”
康熙道:“见红了?太子妃有身孕了?”
太监道:“太子妃她也是刚刚才知道。”
康熙道:“糊涂,这可是太子的嫡子,太子现在还没嫡子,这个孩子要是出什么事,朕饶不了你们。”
康熙说完就对李德全道:“李德全,快把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召到东宫。”
李德全道:“扎。”
康熙接着就直接往东宫赶了。
当康熙来到东宫的时候,太后已经在东宫了,此时正坐在太子妃的床榻,太子也是脸色煞白地站在一旁。
太子妃此已经疼得一脸汗水了,意识有些迷糊了,感觉到了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从自己的体内慢慢地流失。
而四五个太医也正惶恐地商量着什么。
太后见太子妃的情景,知道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但是太后心里头也不甘心啊,这个孩子真的是太重要了,太子和太子妃成亲已经有些年头了,可是太子妃却始终没能怀孕,太子没有嫡子,这一直是皇上和太后心里头的一个心病,太子妃要是真的生下了嫡子,这个孩子无疑是孙辈中地位最重的一个孩子。
这些年来,太后和康熙对太子已经越来越失望了,而太子现有孩子的生母位份都不高,娘家的实力也一般,再加上这些孩子的能力也很一般。总之,感觉这些孩子怕是将来难担大任。就算勉强让他们当中的谁将来当上了皇上,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作为,只会是庸庸碌碌之辈,甚至连庸庸碌碌都做不到,只怕难以保住皇位,给大清带来新一轮的动荡和劫难。
而太子妃是名门闺秀,有这大家气派,她的孩子想来也会是个有着大气魄的人,加于雕琢,想来终有一天可以有君临天下的气势的。这也是当初皇上和太后选择她做太子妃的原因。
尽管太子这些年的行为有些偏颇,但皇上和太后,还是不打算废除太子而另立储君,毕竟太子是所有皇子中出生最高的皇子,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太子爷他是挺有君王风范的。
可是如今如果太子妃的这个孩子保不住,那么一切就不好说了。
门外传来了太监那尖锐的声音:“皇上驾到。”
太子忙跑出去迎接。太医也跟着出去了。
太子道:“儿臣参见皇阿玛。”
太医道:“奴才参见皇上。”
康熙怒吼道:“你们出来干什么?赶紧给朕进去救治太子妃,保住太子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否者朕绝不轻饶你们。”
太医道:“扎,奴才这就进去。”
李德全也带着一群太医匆匆地进来了。
李德全和太医们:“参见皇上。”
康熙道:“别给朕整这些个虚礼赶紧进去看看太子妃的情况,保住太子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否者朕绝不轻饶你们。”
那群御医匆匆地进了太子妃的寝室。
太子妃的房间康熙不便进去,康熙就站在这个厅里,脸色凝重地踱步。心中不住地祈祷着,千万保住这个孩子。
李德全见太子还跪着,提醒皇上道:“皇上,太子爷还跪着呢。”
康熙看都不看太子爷一眼就冰冷地道:“让他跪着。”
一时间,谁也不敢开口说话了,皇家的家务事,谁都没胆量去凑热闹,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以免惹祸上身。
令人窒息的压抑和死静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在东宫弥漫开来。
忽然太监那尖锐的嗓音就又再次想起来了。
“惠妃娘娘,德妃娘娘,宜妃娘娘驾到”
康熙的眼睛微不可见地眯了一下。然后就又恢复了正常。
惠妃娘娘:“参见皇上。”
德妃娘娘:“参见皇上。”
宜妃娘娘:“参见皇上。”
康熙道:“平身吧,进去看看,太子妃怎样了。”
惠妃娘娘,德妃娘娘和宜妃娘娘,刚谢恩站起来。
就听太子妃的寝宫传来了太后的暴怒声:“你们说什么?孩子保不住了?一群废物。”
一听到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康熙的拳头握紧了,随后就再次松开了。
宜妃,德妃和惠妃却暗自心喜。不过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太子的那些个女人就更是暗自窃喜了。
太子爷昏眩了一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跑进太子妃的寝宫,然后就传出了太子暴怒地呵斥太医的声音。
☆、第二百七十五章 阴云密布2
康熙道:“李德全,你进去把太子给朕请出来。”
李德全道:“扎。”
康熙道:“惠妃,宜妃,德妃你们进去安慰太子妃吧。皇额娘,毕竟年事高了,经不起操劳。你们进去请皇额娘回慈宁宫休息吧。”
惠妃,宜妃,德妃道:“臣妾遵命。”
李德全进入太子妃的寝室,见此刻太子妃的寝宫中,宫女太监和太子的女人们跪了一地。几十个御医在地上拼命地磕头。太子对着地上磕头的御医,一阵的拳打脚踢。
太后坐在太子妃的床侧,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李德全向太后,太子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后,参见太子爷。”
太后道:“起吧,皇上有什么旨意吗?”
李德全道:“回禀太后,皇上,让奴才请太子爷过去面圣。”
惠妃,宜妃,德妃行礼道:“参见皇额娘。”
太后道:“起吧。”
惠妃,宜妃,德妃行礼道:“谢皇额娘恩典。”
太后道:“李德全,太子妃现在需要太子陪着,改天再让太子爷向皇上请罪吧。”
李德全道:“可是皇上那…。。”
太后道:“皇上那,哀家会亲自讲明。”
然后太后又看向了太子。
太后道:“太子。够了。”
太子被太后的厉声呵住了,太子向着太后行礼道:“奶奶。”
太后看着此刻太子一脸沉痛暴戾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失望的。
恨铁不成钢地道:“太子啊,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责罚太医又能怎么样呢?能奢望孩子能活过来吗?太子妃刚刚小产,这身体这会儿正虚着呢,太子妃醒来要是知道孩子没了,心里的痛不会比你少。太子,你与其在那对着太医又吼又叫的,影响到太子妃的静养。还不如好好地陪陪太子妃。督促太医好好地帮助太子妃调养身体,太子妃还年轻,只要身体调养好了,将来还会有孩子的。”太后虽然口中这么说,但心中也明白,太子妃这么些年来好不容易才怀孕,经过这次流产。太子妃怕是再难怀孕了。
太子道:“孙儿谢过奶奶的教诲。”
太后道:“行了,太子妃需要静养,都回各自的宫中去吧。太子房里的人,明天,一早都到哀家的慈宁宫去吧。太医也别再这跪着了。别影响到了太子妃的休养,出去向皇上请罪吧。德妃,宜妃,惠妃也回宫去吧,明早也去哀家的慈宁宫,这太子的后院该整顿整顿了。”
众人行礼道:“奴婢(奴才)遵旨。”
和雅福晋忽然上前跪在了太后的身边道:“不,太后娘娘,姐姐她是为了救臣妾而受伤的,臣妾要留下来侍候姐姐。”
太后用深沉莫测的眼光看着和雅公主。
而太子爷则一听到和雅福晋的话。眼中还没熄灭的火,腾地一下就熊熊燃烧起来了。
大步跨向和雅福晋,然后抬起一脚就猛踢向和雅福晋。
口中怒斥道:“贱人,少在爷面前装,爷和你之间的老账还没清干净,你又给爷添了这么一笔大帐。爷饶不了你。”
和雅福晋避之不及。被踢的重重摔倒在地,她的宫女忙上前扶着,太子爷还要再教训和雅福晋的时候,再次被太后喝止住了。
太子爷摄于太后的威严,生生地止住了动作。
太子强压下心里头的怒火,霍地转身走向太子妃的床榻。
忽然和雅福晋的宫女,大叫道:“血,和雅福晋,你流血了,和雅福晋,你怎么了…。”
众人看向和雅福晋,却见和雅福晋身下已经不停地在流血,而和雅福晋也捂住肚子道:“疼,好疼…。。”
太后道:“太医,你们还楞着干嘛?快给和雅福晋瞧瞧。”
张医正惶恐地上前,把脉,很快就对太后磕头道:“启禀太后,和雅福晋,小产了。”
太后的脑袋一阵发疼。
勉强地在宜妃和惠妃的扶着下,站直了身体。
太后悠悠地道:“保不住了吗?”
医正惶恐地磕头道:“奴才无能,奴才该死。”
太后道:“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小心,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自己都不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孩子,指望别人……罢了罢了,想来是这两个孩子同太子没缘分。来人那,侍候和雅福晋回房休息。张医正,这些日子,多安排几个太医到太子府上,照顾好太子妃和和雅福晋。”
张医正道:“是,奴才遵命。”
和雅福晋宫里的太监宫女道:“奴才(奴婢)遵命。”
太后看了一眼有些呆愣的太子,忍不住地摇了摇头,但是想到太子爷一个晚上就没了两个孩子,而且还是他自己误杀的,这对于本就子嗣单薄的太子而言,不得不说是个大的打击。
太后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于是走到太子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太子的肩膀。
☆、第二百七十六章 阴云密布3
东宫又恢复安静了。太子依旧呆愣的站着。太子妃其实早在李德全进来传达康熙的旨意时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看着那么多虚伪的眼神,不想听他人虚伪的安慰。所以一直就在装睡着。
小顺子:“太子爷,皇上送太后娘娘回慈宁宫了。各宫主子也已经各自回去了。”
太子仿佛没听见,依旧呆愣着。
小顺子道:“爷,您可得振作起来啊,那些个狼子野心的人,巴不得爷您被打垮呢。明儿个,他们不知道会在皇上面前怎么编排您呢?主子,您得提前想个应对之策啊。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太子颓然地道:“除了坐以待毙,本宫还能怎么做呢?这些年垂死挣扎,做的还不够多吗?可是结果呢?结果皇阿玛对本宫的不满依旧再不停地加深。”
太子妃道:“太子爷。”
太子转身见太子妃醒了,忙上前扶起太子妃。
太子道:“小顺子,你去问问太子妃的药熬好了没有?”
小顺子道:“扎。”
太子妃道:“等等…。。”
小顺子道:“太子妃有何吩咐?”
太子妃道:“我不想喝药。”
太子道:“这怎么行,晶晶,你刚刚小产,要注意调养,别落下什么病根。”
太子妃的手轻放在肚子处,神情中的哀婉浓浓地溢出眼眶,酸涩的泪水,眼看就要落下了。太子妃转过脸背向太子他们,使得别人看不到她眼中的泪水。
太子的心中也是一阵的酸涩,尤其是见到太子妃背过身去的那一刻。
太子挥手让殿内的宫女太监都退下。
然后太子坐在了床侧,紧紧地揽着太子妃道:“对不起。晶晶。”
太子妃再也忍不住地扑在了太子的怀里,痛哭起来。压抑的哭声闷闷地敲打着太子的心头。
太子妃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忽然感觉到一滴灼热的水珠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太子妃这才猛然止住了哭泣,然后从太子的怀中抬起了头,在泪水朦胧中,看到了太子那红红的眼眶之中,似乎溢满了泪水。
太子妃以为自己眼花了,嫁给太子这么些年了,始终未曾见太子哭过。都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更何况是身为储君的太子呢。
太子妃用手帕擦干了自己的泪水,然后再定睛看向太子,不错,自己没有看错。太子真的哭了。
太子妃心中忽然涌上各种情绪,太子在此刻忍不住地留下了泪水,说明太子他在乎自己和他的孩子,说明太子他心疼自己,太子能在自己的眼前掀开面具,放纵他自己在自己的面前哭泣,说明太子他在内心深处已经信任自己了。想到这些太子妃的心中油然而生了欣慰和甜蜜的情感。可与此同时,太子此刻的茫然无助的样子,这般颓然绝望的样子。又让太子妃心疼,又害怕。
太子妃用她的手帕轻柔地擦拭着太子脸上的泪水。
太子握住太子妃的手,道:“晶晶,嫁给我,委屈你了。”
太子妃道:“爷,您这是说的哪里话。太子您器宇轩昂,识量不凡,仪表端庄,风度儒雅,身份显贵。臣妾能嫁给您,是臣妾几世修来的福分。”
太子道:“在太子妃的眼中,爷真的如此卓越吗?”
太子妃满是仰慕的眼神看向太子,真挚地道:“臣妾所言,字字珠心。”
太子道:“能得到晶晶的如此认可,本宫心中甚是欣慰。不过现在几乎人人都说本太子是暴虐成性,贪欲无度,小肚鸡肠,难堪大任。”
太子妃道:“太子爷,您别放在心上,那都是有心人恶意诋毁的。”
太子似乎没有听到太子妃的话,依旧自顾自地回忆着自己以往的岁月。
太子道:“本宫还是个婴孩的时候,皇阿玛就立我为储君。许多人说是皇阿玛将他对皇额娘的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才立我为太子。六岁之前,皇阿玛亲自教导我,六岁那年,皇阿玛又令张英和李光地做我的老师。我13岁时,皇阿玛让我进畅春园无逸斋读书。所有的人都羡慕皇阿玛对我的宠爱。”
太子妃道:“皇阿玛对太子您的感情自然非同一般,对太子您的宠爱,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
太子苦笑道:“是啊,都这么说,可是谁知道这其中的辛酸呢?“无逸”就是不能贪玩,不能贪图享乐。那时候,每天,天还没有亮,我就必须来到无逸斋复习前一天的功课。一个时辰后,满文老师和汉文老师来到,那时候,我得背书给他们听。每天都得背诵老师指定的文章。夏天不管天气有多热,我都不能摇折扇,不能敞怀脱帽,必须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皇阿玛上完早朝后,就会来无逸斋检查我的功课。下午我在庭院里练习射箭,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皇阿玛还会在傍晚时分检查我的射箭成绩。”
太子妃道:“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皇阿玛他如此重视太子爷您的学业,可见皇阿玛他是真心想把太子爷您培养成将来的盛世明君。由此可见太子爷您在皇阿玛的眼中有着特殊的位置。臣妾听闻艰难困苦玉汝于成,太子爷您经受住了这么多常人难以忍受的艰难困苦,才成就了太子爷您今天的卓尔不凡。臣妾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就常常听闻太子爷您如何的文武兼备,如何的内外兼修,那时候臣妾,就在想,太子爷您该是如何的丰神俊朗。初见太子时,发现太子爷您真的是名不虚传。”
太子爷道:“曾经,我也体谅皇阿玛的苦心,于是尽管很累。尽管很孤独,尽管很羡慕其他的弟弟妹妹他们相对清闲而安逸的生活,却依旧咬牙坚持着,告诉自己。我是太子,是储君,将来要担起整个大清的江山社稷。所以现在要修学储能。渐渐地,我对于这些艰苦的日子适应了,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日子,甚至开始想着将来自己当上了九五之尊的时候,该如何进行运筹帷幕,指点江山。于是在皇阿玛的精心栽培下,在我的努力下。终于我达到了皇阿玛的期许,得到了大臣们的认同,那时候,大臣们都在夸我文武兼备。可是,这一切从二十九年开始就变了……”
太子妃道:“康熙二十九年?臣妾记得。那年皇阿玛亲征噶尔丹,在途中病倒了。听我阿玛说皇阿玛病倒之后,皇阿玛很想念当时还在京城的太子爷您,所以下旨宣太子爷您和三阿哥胤祉前往塞北行宫。这么看来皇阿玛他当时应该还是很宠爱太子爷您的,要不然也不会因为想念太子爷您而亲下圣旨宣您前往塞北行宫了。太子爷,当年发生了什么吗?”
太子道:“本宫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当天,本宫和三哥他一起来到塞北行宫皇阿玛的病榻前,三哥一见到卧病在床的皇阿玛。就失声痛哭。当时本宫看到皇阿玛病怏怏的样子,心里头也甚是难受,可是本宫明白,本宫是太子,是储君,不能哭出来。而要镇定这样才能让皇阿玛放心,于是我就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显得平静,想借此让皇阿玛明白,本宫可以为他分担点什么,而不会因为他生病,就手足无措,难挡一面。可是自从那之后,皇阿玛他渐渐地对我冷淡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很是不安。”
太子说到这儿,头痛地揉着太阳穴。
太子妃叹息道:“太子爷一定是你努力做出的平静表情,让皇阿玛误以为太子您,对他的生病毫不在乎,皇阿玛误以为太子爷您不孝,而三皇子的痛哭,就更衬托出太子爷您的不孝。皇阿玛他是至孝之人,曾经在孝庄皇太后病重期间连续35天衣不解带的全力侍奉。”
太子听太子妃这么一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我无缘无故地怎么就被皇阿玛他疏远了呢。只可惜现在明白的太晚了,我当时察觉到皇阿玛他对我渐渐的冷淡之后,以为是皇阿玛他更喜欢别的弟弟呢。我把我的想法和舅舅说,舅舅也以为是这样。我就连连做噩梦,常常梦见自己被废了,然后其他的阿哥登上了皇位,我也像历史上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