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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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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浅一惊,低低的唤了一声,“母亲。”鹅卵石只有梧桐林的入口处那有,现在这个时间段,毫无疑问那个地方肯定出着太阳,这样跪非得中暑不可。
“叫我也没用,你自己回忆自己背过的通则,上面是不是有这么一条,和长辈说话要注意态度,你今天是什么态度你自己知道,不用我再给你解释。”
白雪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南浅没动,冷笑道:“跪都不会吗?是不是还要我让章管家教你。”
南浅深呼吸一口气,平复胸腔内的情绪,慢悠悠的走到院子里,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小说里的情节竟然会在她的生活中上演,豪门恶毒婆婆百般刁难儿媳妇。
纳兰一看南浅跪在鹅卵石上立马急了,南浅今日穿的是一条裙子,这样跪下去根本没什么可保护膝盖的,膝盖直接和地面相接触,这鹅卵石
“浅浅,你起来,不要管夫人说的,我立马给袁少打电话。”
现在欧洲那边还是半夜,南浅制止了纳兰,朝着她摇摇头,“纳姐,不要了,那边是深夜,不要影响了桀夜休息,他最近很辛苦,我没事的,只不过是跪一会,不会有什么事的。”
纳兰叹了一口气,重重的点头,“好吧,那我陪着你。”说吧把手搭起放在南浅的头上,“我给你遮凉。”
南浅感激笑了一下,推了一把纳兰,“纳姐,你还是在一边休息吧,今天的太阳挺毒的,会把你晒黑的。”
“放心好了,我这身体素质好的好,这样的太阳晒我一天都不成问题,倒是你,细皮嫩肉的,一身皮肤莹白无瑕,要是袁少回来发现自己的宝贝疙瘩晒成了黑炭头,还不得拿我是问,我可不想被骂,再说我又白,再黑点也无所谓。”
南浅被纳兰逗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黑炭头其实那么轻易就能晒成的。
其实纳兰的肤色不算黑,还算比较适中。
不料,章管家严肃的走了出来,“少夫人,夫人让你在外面罚跪,可没允许有人用手给你遮太阳。”
南浅朝着纳兰摇头,纳兰只能收回手,整个人站到南浅的身侧,她的个头很高,基本可以帮南浅挡住太阳,她朝着章管家笑道:“章管家,我现在只是在陪我的雇主罚跪,可什么都没有做。”
章管家不悦的瞪了纳兰一眼,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纳姐,你这脑袋转的真快。”
纳兰挺了挺胸,“这是必须的,在袁家呆了有两个年头了,对付这些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烈日炎炎,尽管有纳兰帮忙遮太阳,南浅还是觉得有些难受,小腹隐约有一些坠痛感。
纳兰也看出她的不对劲,刚想出声询问南浅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纳兰走过去从椅子上拿起电话递给她。
南浅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喂,你好。”
“请问你是南小姐吗?我们是从患者王珍的手机上找到你的电话,王珍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情况十分危急,如果你是她的亲人,请立马来医院一趟……”
南浅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脸色立马惨白下来,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王姨出车祸了,现在情况十分的危急,她本能的揪住纳兰的裤腿。
电话里的人后面在说什么她一句都没听下去,整个人都在轻微的颤抖,小腹的位置越来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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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20多号的时候要考试,上班码字看书,实在是搞不过来,这久弄的腰酸背痛,书也没看多少,现在不看不行了,文文的字数会少些,我尽量保持在5000+,等考完试了就恢复万更。
对于今天的章节,我顶着锅盖。

☆、第080章 王姨过世,浅浅流产

南浅双手捂着小腹,小脸白得跟张纸片一样,额头上疼得直冒冷汗。
纳兰吓了一跳,立马扶着她的身子,“浅浅,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南浅忍着痛摇头,眼泪已先于一步流了出来,“快,快送我去医院,王姨车祸了。”
客厅里的白雪和章管家一直在留意着外面的一切,看见南浅不对劲立马走了出来,白雪哼了哼,“这是怎么了?这么娇气,才跪了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
纳兰责怪的看了白雪一样,没有去理会白雪说的话,不敢多做耽搁,直接把南浅打横抱起直接朝着车库走去,“浅浅,你一定要撑住。”
白雪看情形有些不对,动了动嘴皮子,刚想让章管家跟上去,就看到前方随着纳兰走过,地面滴了一些血出来。
“夫人,少夫人她是不是……怀孕了?”章管家一向平稳的声音有几分颤音,瞪大眼看着白雪。
白雪脸上亦是一慌,手指倏地的收紧,大步跟上前。
纳兰对血自然是敏感的,才走出两步就闻见了浓重的血型味,一低头就看到怀中的人鲜血顺着小腿往下流,“浅浅。”她惊慌的叫了一声。
南浅只觉得浑身都很疼,有什么东西渐渐的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离她越来越远,她指尖颤了一下,想伸手抓住些什么,却发现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放任自己陷入混沌中。
“快,赶快送医院。”白雪立马大声的吩咐着佣人,脸上终于出现了龟裂。
纳兰一路上一直拨打着袁桀夜的电话,可袁桀夜那边迟迟没有接通,最后只好放弃。
南浅被立马送进了急救室,纳兰看着手上的鲜血,颓废的靠在墙上,自责不已,她是一个出色的特种兵,自认为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如今却犯了这种致命性的错误。
白雪在走道间走来走去,脸上也是布满焦躁,章管家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纳兰看着她们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知道急了,早点的时候干嘛去了,这是她见过最惹人厌的女人。
南浅只觉得坐了一个很幽远的梦,梦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个娇俏的小女孩流着泪朝着她道:“妈妈,再见了,宝宝要走了。”小女孩长得像极了小时候的她。
女孩委屈的含泪瞅着她,静静的,默默的,却是一步步往后退,越来越远,最后一片模糊,涣散成无数个雪花点,她想抓,可是消散的太快,从她的指尖全部溜走。
心为什么会这么痛,痛到难以呼吸,那是谁?为什么要叫她妈妈?
孩子,那是她的孩子啊。她猛地打了个激灵,脑子清醒了几分。
“啊”南浅突然凄厉的叫出声来,身子不安的扭动着,眼睛却一直紧紧的闭着,似乎陷入了可怕的梦魇中。
“浅浅,你醒醒。”纳兰按住南浅的身子,推了几下她的肩膀。
南浅猛地睁开眼睛,整个人弹跳起来,红着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纳兰,“纳姐,我的孩子呢?”往日一向清澈的黑眸里无声的流着泪,流露着浓重的哀伤,隐隐约约还带着那么点希冀。
纳兰叹了一口气,立马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喉头哽咽的唤了一声,“浅浅。”
“没了,是吗?”她自嘲的笑,肩膀微耸,低低的出声,自言自语,“其实我知道了,我刚刚还看到她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她还给我说再见了呢,她扎着两个羊角辫,像极了小时候的我。”
“浅浅,别说了。”纳兰伸手去擦拭南浅眼角的泪,却发现根本就擦不干净。
“天底下怎么会有我这么糊涂的母亲,我连她的到来都不知道,实在是罪该万死。”南浅用力的甩了自己两个耳光,马上她的脸上就清晰的印出指头印。
纳兰立马拉住南浅的手,“不,浅浅,这不是你的错,你千万别这么想。”
南浅脸上盈满令人心痛的哀伤,直直的瞅着纳兰,纳兰瞬间就觉得自己头顶的那片天空也变成了阴天,整颗心沉得直直的往下坠,“浅浅。”
南浅苦笑了一下,伸手捂着心脏的位置,怔怔的看着纳兰,“纳姐,怎么样才能让这颗心不动,为什么我控制不了呢,我想不痛的,可是为什么它不听我的使唤呢。”
白雪站在一旁,看着南浅这个样子,心中微微有些刺痛,可是让她放下面子来道歉,她绝对是做不到的。
“小奚,好好休息。”
南浅抬眼看了一眼白雪,不轻不重的吐出几个字,“母亲也好好休息吧。”好好的呆在袁家老宅吧,不要再来践踏她的人生,她实在是承受不起。
白雪身子僵了一下,“你这是在怪我?”
南浅把视线移向窗外,“小奚不敢,一个母亲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她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白雪刹那间如雷电击,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一幕幕,心脏瞬间被揪紧,整个人差点朝着后面栽去,章管家立马扶了她一把,安慰道:“夫人,少夫人既然无恙,我先扶你回去吧,你的身体也不大好。”
“母亲回去吧。”
白雪和章管家一走,南浅挣扎着立马要下床,纳兰立马阻止了她,“浅浅,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的身子可不适合下地,赶快在床上躺着。”
“纳姐,不行的,我一定要见到王姨,我要去见王姨,求求你让我去见她,我知道她也要走了,她们都要离开我了,让我去看看她,行吗?”南浅轻轻拉着纳兰的衣袖,脸上的泪水已不知何时消失了,只剩下两条尚未干湿的痕迹。
纳兰别开眼,伸手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重重的点点头,“别急,我立马带你去。”
纳兰让人准备了一个轮椅,让南浅坐在轮椅上,推着南浅朝着王姨的病房走去。
王姨手术失败,现在仅吊着一口气,纳兰联系了袁家的家庭医生吴钟,吴钟加入了手术,可是依旧素手无策,伤势太重,非人力所能挽回,之所以还有一口气,这已经是奇迹。
病房里安静的只剩下仪器的滴答声,南浅望着病床上的人,浑身都控制不住的抽搐,她自己转动了一下轮子,嗫嚅了一下嘴唇,“王姨。”声音轻的就像羽毛落地,完全没有声响。
纳兰深呼吸一口气,推着南浅来到王姨的病床前,南浅看着这张熟悉却毫无生气的脸,只觉得浑身都泛起凉意,她想伸手,可怜这点力气都没有。
她微微转身看向纳兰,满面凄凉,“纳姐,帮帮我,我要摸摸王姨的脸。”
纳兰低头,这才发现南浅搭在双腿上的手一直在颤抖,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触目惊心,她在努力,可是那手就是抬不起来。
纳兰心中一痛,伸手握住南浅纤细的手腕,这么的细,这么的柔弱,可这么一个人却一天要承受着最致命的两个打击,她该怎么承受啊。
纳兰抬起南浅的手,带着她的手抚上王姨的脸,然后放开。
南浅轻轻的抚过王姨的额头,眼睛,鼻子,下巴,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她低低的道:“王姨,要是支撑的太辛苦就走吧,他在下面等着你呢,他已经等了太多年了,不要再让他等下去了,这下没人能把你们分开了,你一定要幸福给我看,好吗?”
站在身后的纳兰已经泣不成声,她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打扰到她们的告别。
“你的大半辈子一直在围着我打转,我知道你累了,要想好好休息了,所以才会放弃你疼爱了这么多年的人,我不怪你。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要是碰到了我的宝贝,请代替我照顾她。”南浅顿了一下,继续道,语气由小女孩的撒娇逐渐变成沉痛,“不许偷懒,你说过要帮我带孩子的,你自己说过的,不许出尔反尔,她是那么的小,都还没发育好,要是没人照顾她,我好担心她会受欺负的,是个女孩,和我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你要是见到她肯定能一样就认出来的。”
南浅突然撑着身子要起来,纳兰立马按住了她的肩头,“浅浅,你不能动。”
“纳姐,我想和王姨睡一会,好吗?”她尽管在笑,尽管说话依旧细言慢语,和往常无异,可纳兰却能感觉得到她的心痛和哀伤。
哀伤的最高境界,又岂是从外表就能看得出来的。
纳兰这个时候自然不会拒绝南浅的请求,抱起她让她躺在王姨的身边,王姨的身上插着不少的管子,南浅只能缩着身子侧身躺在她的身边,她用发顶轻轻蹭了蹭王姨的下巴,娇俏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扯着自己的头发在王姨的脸上摩挲,“嘻嘻,痒不痒?”她笑着抬手再次拂过她受伤的地方。
“我们的王姨,其实也是个大美女的。我有没有说过爱你,如果你以前没听过,那我现在重复一遍,王姨,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你。你我的心中,你和我的母亲无异,更甚至是超乎我的母亲,她们一个给了我生命,一个养育了我十多年,可我知道,参与我最多生命的是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那个。”当然袁桀夜是她人生中的那个意外。
南浅嘴角微扬,脑海中回放着和王姨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王姨动了一下,她大喜,兴奋的叫出声来,“王姨,我知道你能听到我在说话,你醒来看我一眼好不好,要走也要看我一眼的。”
纳兰一直在观察着王姨的反应,看到她眼皮动了几下立马冲到外面把吴钟叫了进来,“吴叔,你赶快来看一下,病人的眼皮动了一下,是不是要醒了?”
南浅也一脸希冀的看着吴钟,“吴叔,你赶快给王姨看看。”
“少夫人,你先下来,我给病人再详细检查一下。”
南浅点头,纳兰扶着她坐回轮椅,吴钟掰开王姨的眼睛看了一下,又看了一下仪器上的图像,朝着南浅摇摇头,“少夫人,请做好心理准备,病人是醒了,不过只是回光返照,她应该是有话要说,待会我会把她的呼吸罩取了,你们有什么话抓紧时间说吧。”
南浅身子轻晃了一下,勉强扯了扯唇角,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好。”
吴钟叹息着走出了病房,纳兰从身后轻轻揽着南浅的肩膀,南浅握着王姨的手,轻轻的揉搓着,可是这手好凉,任凭她怎么揉搓都没有温度。
王姨慢慢的睁开眼睛,唇角慢慢拉开,“浅浅。”
“王姨。”南浅哽咽着喉头,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
“脸好白啊,你。”
“没事,我会好起来的。”南浅把王姨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靥。
“不好看,不……喜欢笑就不要笑。”王姨微微闭了一下眼,虚弱的摇头。
南浅重重的点头,“好,我听王姨的。”
王姨吐字艰难,说一句话之后要等好久,她半睁着眼睛看着南浅,“浅啊,王姨要走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的……生活,你和……桀夜都要好好的,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南浅除了点头,还只是点头,她轻轻拍着王姨的胸膛,“我知道的,王姨,这些我都明白,你放心的走吧,不要再为我牵肠挂肚了,浅浅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啊,我不……放心啊。”王姨的语气里充斥着太多的无可奈何,眼睛微闭的同时,两边眼角都溢出了泪水。
南浅小心的擦拭着,有些责怪的道:“不哭,王姨,我们都不哭,我们都坚强点。”
这次王姨的眼睛再没睁开,只是眼皮朝着下面微微动了一下,另一只手却猛然垂落。
“王姨。”
南浅最后的一声称呼卡在了喉咙了,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双手死死的握着王姨的手不肯放开,两手保持着托着下巴的姿势。
纳兰看见她的手斗的厉害,慢慢的整个身子也发颤的厉害,清晰的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她的身上承载着金色的光芒,却始终无法挥散她头顶的阴霾。
纳兰没有出声,一直安静的站在南浅的身后,眼见天色越来越暗,南浅却没有放开的打算,她像一座雕像,动作成了电影中的定格。
“浅浅,是时候放开王姨了,你的身体不适合这样久坐,医生说要让你卧床休息。”纳兰适时的出声提醒。
闻言,南浅身子动了一下,然后放开王姨的手,看向纳兰,“纳姐,肇事司机有没有找到了?”
“我们的人正在追查,从王姨的伤势来看,撞人的是一辆电动摩托车,那时候恰好是午睡时间,大家都在午睡,没人看到肇事者,还需要一些时间。”
电摩托,这简直是大海捞针,她和王姨住的那个小区都是些低收入者,很少有人买车,几乎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靠电摩托车上下班,有些家庭一户就有几辆,更不用说安什么监控。
南浅点点头,“桀夜有没有联系上了?”
“一个小时前袁少打电话过来了,我按你的吩咐没给她说孩子流产的事实,只是说了王姨车祸过世,他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明天中午就能到S市了。”
“纳姐,我想他了。”南浅仰起头,直直的看着纳兰,这时候的她无助的像个孩子。
纳兰躬身抱住南浅的头,顺了顺她的长发,哑着声音,“我知道,我知道的,放心,他明天就会回来了,以后他会加倍的疼你爱你,把王姨的那份也补足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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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絮哭死了,一哭写的就超级慢,我发誓后面咱不虐了,这完全是虐自己,眼睛明天估计得肿了。呜呜呜……继续顶着锅盖。

☆、第081章 以后不许再踏足帝景一步

南浅不想呆在医院,纳兰也不勉强她,当天晚上就回了帝景,有吴钟和吴意在,基本不会有什么问题。
袁桀夜心急如焚,下了飞机就立马往帝景赶,匆匆上了楼,房门半掩着,袁桀夜一眼就看到大床边沿那个蜷缩成小虾米的人儿,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他的心脏骤然一缩,宛若尖刀在扎,手心攒得死紧,定定的站着平复了心情,他才推门而入。
“浅浅。”他低唤,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哽咽,抬手轻轻覆上她的小脸,才一个星期没见,竟然瘦的不成样子,都有些喀手了。
在她最脆弱孤单的时刻,他竟然没有呆在她的身边。
南浅一直昏昏沉沉的在睡,总是陷入反反复复的梦境中,隐约中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用力睁开了眼睛,只见袁桀夜一脸颓废的坐在床沿,双眼不满血丝,下颚上浓重的青色。
她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弧度,挣扎了几下想坐起来,袁桀夜立马按住了她,“乖宝,不舒服就好好的消息。”
南浅摇摇头,却是没强撑,她招了一下,袁桀夜微微低下头,她抬手抚上她的下巴,轻轻的摩挲着,“你看着比我还不好呢,先上来休息会吧,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王姨的后事还得让你处理,我实在没力气了。”
她没向他想象中的一样歇斯底里,看起来只是情绪有些低落,其它的都看不出问题来。
可是他知道,王姨对她意味着什么,从小带大了她,在所有的亲人都相继离开的时候是她一直不离不弃,把半辈子的时间都搭在了她的身上,这丫头肯定又把所有的痛楚都压在心底了,看着她这模样,他愈发难受的紧。
袁桀夜脱了鞋子,把南浅抱在怀中,南浅整个人也往他的怀中缩去,他把下巴搭在她的颈窝处,“乖宝,要是想哭就大哭一场。”
南浅没有出声,许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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