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婚乱嫁之老公太腹黑-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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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桀夜心中一暖,瑟缩了一下,笑着摇摇头,他的小妻子真的长大了。
袁桀夜拔掉了家里的电话线,外面闹的满城风雨,帝景依旧和往日一样,南浅的生活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外面的记者全部被门卫拦在了帝景之外,只能从早到晚一天一天的等,可是南浅始终没有露面,只是到了饭点会有人给他们送饭,送饭的人是这样说的。
“我们少夫人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大家辛苦了,感谢大家的关注,无以为报,只能献上午餐一顿,要是有什么想吃的菜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尽量满足。”
记者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人,竟然会这么好心的给他们解决午餐,以往的那些人碰到了这些事情缠身,那是对他们这些记者恨的牙痒痒,想尽办法赶他们离开,何曾像她这样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们。
有人按捺不住了,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道:“此女果真心机深沉,在这种时候都能这样的冷静,实在是令人佩服,怪不得能在袁家这样的家族里如鱼得水,把大家忽悠的一愣的一愣的。”
“那会不会是人家身正不怕影子斜,心中坦然,没有做过的事情不以为意,不惧留言。”
“不要把我我们和那些八卦娱记相提并论,我们可是为国内极具公信力的电视台服务,正儿八经的记者。”有人弹了弹衣服上的褶皱,不满的插嘴。
“学问啊,值得好好的学习。”
南浅给白雪煲汤的进程也没落下,知道这个消息白雪曾当场气晕的,但南浅是让人这样说的,“母亲,这是报答你那两只老参的,绝对没有多余的意思。”
这样一说,白雪必然是要接受的,不接受不就代表她多想了。
一连几天,南浅都让人给记者们准备午饭,甚至有一天下雨还把他们请进了门卫室,给他们准备了姜汤,帝景的门卫和保全众多,还真不怕他们闹事,记者们也很老实,并不敢在帝景胡来。而记者们也目睹了每天中午的时候都有人往袁家老宅送汤。
不是说婆媳不和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记者们都被感动了,他们这些在外面跑的其实出力最多,但风光的却不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跑来的素材送到了大腕主持人的手,大腕名利双收,而他们依旧处在最低处,公司一直觉得理所当然,谁让他们没知名度,各种心酸只有往肚子里咽,如今却有人这样对他们。
很多记者都生出这样的感概,不管这个女子是真心还是假意,反正他们体会到了被关心的感觉。
于是,在帝景外连续守了一个星期的记者们当晚纷纷打道回府了,男的回家抱老婆孩子,女的回家相夫教子,有个别没有车子的,南浅更是让帝景的司机送他们回去。
南浅的这一做法重新掀起了风暴,第二波的报道和第一波截然不同,那些回去的记者大肆宣扬她的好,把她说成新时代最好的女人,宠辱不惊,有当家主母的风范,而其余的那些虽然没有这么夸大,但大多数偏于讲事实,如实报道。
有专业的记者甚至指出第一波报道中的一些画面有PS的痕迹,现代社会会PS的人不计其数,这言论一出,自然有很多的跟帖,都在指责第一波报道有失偏颇。
南浅听着纳兰在说这些事情,微微扬起唇角,人心都是肉做的,攻心为上。
看来这一步,她没走错。
“浅浅,说实话你的这一招还真的挺管用的,轻而易举的扭转了形势,现在网上的评论大多数一边倒,那些谩骂你的只是一小撮了。”纳兰开始正视眼前这个比她小好几岁的小女人,她比任何人都坚强,也比任何人都聪明。
她自始至终不曾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也没有立马召开记者会声泪俱下请求大家的原谅,一直保持缄默,只是默默关心着那些记者,这样的沉默非但没有让那个这事愈演愈烈,反而让一切朝着正面发展。
要是她,她第一想到的肯定是想办法打发了那些无聊的记者,然后威胁一下他们,让他们乖乖闭嘴。
“我只是把我当做局外人,抱着一试的心态。”人的心态很奇怪,有些时候解释并没有什么作用,只会被人当做掩饰的借口,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去挖掘来得实在,这也得益她以前在报社有过实习的经历,对他们这一行业现状有一定的了解。
这件事情最高兴的莫过于袁桀夜,看着自己的小女人自己摆弄这事,他的心中满满的都是自豪感,一回家就郑重的对她进行了表扬。
南浅别提有多高兴了,两人在沙发上胡闹开来,听着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南浅的心跳不住的加快。
“小妖精,惹了就想逃。”他的声音早已低哑得不成样子。
南浅幽怨的瞪了他一眼,这是她惹的嘛,明明是他自己不老实,说个事情动手动脚的,这才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点漆的黑眸本就生的撩人,此时更是氤氲着一片水汽,就像被水浸润过一样,配合着通红的小脸,粉嫩的肌肤更是具有杀伤力。
袁桀夜喉间轻滚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乖宝,你真体贴,知道我喜欢这种地方。”
男人贴着她的耳朵用这种语气说话,南浅就算想装傻都装不了,这死男人一直有个癖好,喜欢在不同的地方做这种事情,而她偏偏拒绝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压下,为所欲为。
客厅里的灯光很亮,南浅全身泛红,双眼被光线刺激得半眯着,双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脖子。
两人整整折腾了个把小时才停下来,想到竟然在客厅的地毯上和他做了这样的事情,羞得直接别过头。
他却紧紧的贴着她,霸占性的拥她入怀,“乖宝,我突然发现我很有远见。”
男人莫名其妙的话让南浅一愣,她玩着他的手指接话道:“什么先见知名?”
“呵呵。”袁桀夜笑了笑,然后很严肃的道:“一早就知道要清场。”把他们住的地方单独设在山顶。
南浅一顿,反应过来猛地捶打了他几下,“流氓还真不是一天就修炼成的。”
“哈哈,乖宝,明天我有给你准备礼物。”
“什么礼物?”
“到时候就知道了。”
又岂会任凭别人欺负南浅,一个计划早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着。
——
这一边两人亲亲热热,袁桀珩那边就显得要清冷的多。
空旷的别墅里,袁桀珩坐在电脑桌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快速的翻动着网上的报道,许久,他唇边的笑意越绽越大,南小浅,你果真没让我失望。
他想改变主意了,最大的痛苦无非是看着自己爱的人死在面前。
袁桀夜,这样的痛苦将会在你面前上演第二次,你可准备好了?我等这天等了很久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一下又一下,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有几分突兀,俊脸半隐没在黑暗中,让他的笑看起来平添了几分诡谲之色,整个人看起来邪肆的像恶魔。
桌上的手机想个不停,袁桀珩瞅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慢条斯理的把手机放到耳边,里面立马传来袁六伯质问的声音,“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别乱动吗?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袁桀珩嘲讽的道:“你是你,我是我,老头子,请不要把这搅和在一起。”
“桀珩,你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是这样一种态度,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的就是你的,将来整个袁家都会是你的。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谋划了这么多年,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给我扯后腿。”袁六伯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火气。
“我亲爱的父亲,对此我表示非常遗憾,我竟然一不小心成了你唯一的儿子,说实话你还有你的那些女人还真没本事,这么多年也没能添上一儿半女,不过你也别说的这么好听,更不要打着对我好的名义而满足自己的*,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会相信你的那一套理论,你自己有多想要那个位置你自己清楚。”
袁桀珩的话成功让袁六伯变了脸色,他的眼中迸发出浓浓的阴鸷,紧接着是笑意,过往的一切对他而言绝对是耻辱,但很快就不会了。
是他的,终究还会是他的。
“袁桀珩,你真的要和我对着干?”袁六伯微眯着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绝然。
“我们各凭本事吧,你要是想大义灭亲我也不会觉得意外,放马过来。”
“桀珩。”袁六伯怒斥一声。
袁桀珩的情绪也一下子被激发出来,“不要总是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你没有这个资格,容我提醒你一下,你最好好好握住你手中那张王牌,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去给你收尸。”
袁六伯被气得深呼吸了几口气,好在这几年已经被这个儿子练就了强大的内心,这点话还不至于把他气出毛病来,心中惊了一下立马平静下来,顿了一下他问:“谁告诉你我手中有王牌的?”那件事情知道的人不超过三个,他那个儿子又怎么会知道。
袁桀珩掀了掀凉薄的唇,“老头子,你做的事情我比谁都清楚,很不巧,你的那张王牌我也很中意呢。”一张能让袁桀夜完全动弹不得的王牌,他怎么会不喜欢,他很期待袁桀夜的反应,真到了那一步那个男人会不会被逼疯。
“你做了什么?”袁六伯敏感的察觉到有些事情已经超乎他的想象和控制,这个儿子的深沉令他感到不安。
“不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不过最后的最后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的好,你不会是袁桀夜的对手。”
袁桀珩没给袁六伯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袁六伯心中极其的不安,立马叫来了贴身秘书,让他去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知道的是,这是袁桀珩的引蛇出洞,就等着他往里面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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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好奇袁桀夜准备了什么礼物?袁桀珩口中的王牌又是什么?尽情的猜吧。亲们国庆快乐,絮也happy中,明天要回家了,一早的车,哦吼吼。
☆、第104章 别离(上)
南浅一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没有出去,她心中燥的慌,眼皮也一个劲的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晚上的时候,船停下来了,袁桀珩打开了她房间的门,她跟着他往外走,这是一个小岛,安静的可怕,丛林弥漫,只有乌鸦的叫声此起彼伏,有几分诡异,不远处灯火通明,走进看是一栋白色的房子。
他们才刚到,就有一个男人过来给他们开门,南浅依旧被安置在一间封闭的屋子。
“南小浅,好好养足精神了,明天准备看戏了。”
翌日一大早,天气出奇的晴朗,海上的日出尤其的美丽。
袁桀珩一大早就闯进了南浅的房间,南浅一夜无眠,听见响动,吓得立马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她恼怒的瞪着一脸笑意,穿戴整齐的男人,“袁桀珩,不知道进来的时候要敲门吗?”
袁桀珩摊摊手,瞥了一眼她放在小腹上的是手,反问,“有这个必要吗?”
人警觉到危险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护住自己最宝贵的东西。
察觉到袁桀珩的眼神,南浅暗骂自己大意,不以为意的收回自己的手,冷笑了一下不出声。
“你不是很关心袁桀夜吗?他来了,不想见他吗?”袁桀珩优雅的勾着好看的唇角,脸上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怎么看都是一个十足十的恶魔。
桀夜来了?
南浅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这是不是说明他的伤并不是很严重,接着想到了什么,她明媚的小脸一下子被浓浓的担忧所覆盖,袁桀夜这个时候出现,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这栋房子里有很多人,每个人都训练有素,一看就知道是些练家子的人,实在太过危险。
袁桀珩看着她变化莫测的小脸,轻笑道:“你安静看他的机会可只有一次,转瞬即逝,你确定不想见他吗?不要怪我没提醒你,错过了也许你们可就再没有相见的可能性了,下次见了或许就是敌人了。”
南浅倏地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袁桀珩,咬牙切齿的开口,“袁桀珩,这不是旧社会了,不流行儿子替父母偿债了,说到底,袁桀夜和你并没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他的出生由不得他选择,他最大的错就是投胎到了袁家,袁家的无奈和复杂你应该同样清楚。你们同为袁家人,也有那么一些血缘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自相残杀,就算袁桀夜和白雪都死了,你的母亲也不可能会复活。”
袁桀珩勾了勾唇角,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带着金色阳光的俊脸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艳蘼瑰丽,只见他薄唇掀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处,“我母亲的确不会复活,可我一想到待会袁桀夜那张精彩纷呈的脸,我这里就很爽,很爽你懂吗?哈哈。”
袁桀珩放声大笑,眼角隐约有一滴泪滑出,整张脸看起来有几分魔怔。
南浅摇了摇头,轻声一叹,突然有些同情起他来,这也是只是个可怜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陷在仇恨的深渊无法自拔。
谁知正在大笑中的男人突然停下来,满眼怒意的看着她,忽地拔高了声音,“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那副表情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南浅抿了一下嘴角,笑了一下,“放心,我永远不会同情你,我只会恨你。”
“那最好。”
袁桀珩把南浅拽到窗户旁,把一个望远镜扔给她,“想看就好好看看吧。”
袁桀珩扔下这句话就出了房间,外面rose刚把早饭端上桌子,是一些简单的吐司面包和牛奶,袁桀珩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她应该不是心脏上的问题。”
南浅不知道的是,她住的房间安着摄像头,她一整晚所有的反应都没有逃过袁桀珩的眼睛,包括她睡觉本能的蜷缩着身子,双手护在小腹处,还有一晚上反复不断的孕吐,现在已经离开海上,再说晕船就说不过去。
Rose小心翼翼的看了袁桀珩一眼,她知道这个男人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了,“大少,如果不是晕船的话,还有一种可能。”
袁桀珩握着牛奶杯的手一顿,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说。”
“有可能是怀孕了,孕吐。”
四周一下子没了声音,rose深深的垂着头,不敢去看袁桀珩,昨天是她太疏忽了,竟然忽视了怀孕这一种可能性,差点就被南浅忽悠了。
许久才听到袁桀珩的声音,男人的声音很沉,夹杂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送早饭过去的时候确认一下,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是。”
南浅颤抖着手抓着望眼镜,远方的轮船上,只见袁桀夜一身黑色的风衣,身上没有一丁点往日温润的气息,全身上下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厉和危险,挺拔的身躯立在床头,要不是俊脸还有几分苍白,估计没人会知道他两天前受过枪伤。
南浅的眼圈泛红,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桀夜,你终究还是来了,你的伤好了吗?
南浅双手紧紧的抓着望远镜,贪恋的看着袁桀夜的脸,似是要把他的一棱一角都刻到脑海中去,丝毫不舍得眨一下眼睛,似乎怕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又会再次消失。
视野里忽然出现李雷,只见李雷凑在袁桀夜的耳边说什么,只见袁桀夜脸色再次白了一下,差点就跌倒,幸亏李雷及时扶住。
南浅的呼吸差点停止,他应该伤得很重吧,受了枪伤肯定是要好好卧床休息的,哪能一下子就出海来寻她。
南浅的心绞痛,疼得她用手死死的按住心口,咬着唇瓣才能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李雷扶着袁桀夜进了里面,南浅只能放下望远镜,rose端着早饭过来,南浅吃饭的时候她倏地扣住她的手腕,南浅一慌,想撤回手却被rose死死的扣住,南浅一时间动弹不得。
“你果真怀孕了。”rose放开南浅的手腕,看着南浅冷静的道。
南浅一慌,立马拽住rose的手,满眼祈求的看着她,“rose姐,你也是女人,更是医生,能不能帮我瞒下这个消息,不要让袁桀珩知道,不然我的孩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Rose挥开南浅的手,没有一丁点的动容,“大少是什么人,这种事情不可能瞒过他,我也不会瞒他。”
南浅瘫坐在床上,牙齿都在打颤,拳头握的死紧,双目里迸发出坚定的火花,大有袁桀珩要是敢动她的孩子,她就和他同归于尽的架势。
外面一直很安静,南浅蜷缩在角落里,眼皮很沉重却是一刻都不敢松懈,始终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似是从海边传来,“袁桀珩,我来了,你想做什么冲着我来,放了南浅。”
他的声音那么近,南浅倏地下床,刚想去窗边却被袁桀珩拽住领口,“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
南浅偏头,死死的瞪着他,毫不犹豫的用脚踢了他几下,“放手。”
袁桀珩冷笑一声,把她推到rose的怀中,南浅身子一歪,吓得她立马抓着rose的手才稳住身形,袁桀珩弯身弹了弹他的裤腿的脚印,看了rose一眼,“rose,把她的手脚绑住。”
Rose点点头,不顾南浅哀求的目光,直接干净利落的把她的手反绑到背后,腿也绑好,然后让她躺在了床上,南浅曲着双腿,愤恨的盯着袁桀珩,“袁桀珩,你到底想怎么样?”
袁桀珩目无表情的道:“不要那么着急,你马上就知道了。”
袁桀珩出了房间,rose留下来看住南浅,南浅想起身,却被rose按住肩膀,“南小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不要再挣扎了,多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前三个月的孩子可经不起这么折腾。”
“rose姐,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Rose摇头,深深的看着南浅,“南小姐,留在袁家那个是非之地有什么好的,你只会面临无休止的争斗,大少对你有意思,我相信你跟着他,他会好好对你的。”
南浅见鬼的看着rose,嘲讽的笑了笑,“是啊,他对我可有意思,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想方设法折磨我,我越痛苦他越开心。”
Rose抿唇不语,静默了片刻才道:“你难道看不出大少喜欢你吗?我跟在他身边好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用如此温柔的神色看着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
南浅再次勾了一下嘴角,“rose姐,别说笑了,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袁桀珩喜欢她,这恐怕是她这二十多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那个男人对她但凡有一丁点的喜欢,就不会做出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
把她逼到如此境地,又怎么会是喜欢的表现。
“大少虽然把你带过这个地方来,但是也没亏待你,怎么能算得上折磨,从昨天到现在,也就刚刚才把你绑起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可知他曾经把我吊在悬崖上,害死了我的第一个孩子,也害死一直照顾我的阿姨。”南浅打死也不相信袁桀珩会喜欢她。
Rose也不是个话多的人,看南浅不相信,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不管南浅怎么说,rose都没有一丁点的动摇。
南浅也算明白没有袁桀珩的命令,rose根本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