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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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陆筱脸上表情却半点也轻松不起来,“总之这事情你自己考虑好,明天之前你都还有反悔的机会,要是过了明天,我总觉得,事情至少不会是你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年晋晟她没见过。
可对他的做事风格确是有所耳闻。
感觉这事情上,商商和年西顾的如意算盘打得再好,一旦入了他的套,想翻身,恐怕就是回天乏术了……
“不反悔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临走,商商朝她笑笑,示意她安心,“反正就算我什么也不做,时机一成熟,年西顾也会奋起反抗的,到时候婚约一结束,我就又是朵娇俏花骨朵。”
“……”陆筱这才扯唇笑笑,目送她出门,“好运。”
公寓门关上,隔着门,陆筱能听到她咚咚下楼的声音。
脚步声远去,好一会陆筱都皱眉站在原地。
二商,你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年西顾身上,若是某一天他发现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边,而后趁势安于现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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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中,车子缓速前行。
商商撑着头脸朝窗外,细密雨点砸在车窗上,视线模糊一片。
分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年家这件事,一想到那个几乎算是她长大的地方,竟也会让她觉得心头莫名沉重,像是一座奢华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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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年家的时候,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会。
商商到年晋晟那里打了招呼,之后随便找了借口一个人躲进房间里,若不是之后佣人上来叫她吃饭,她是真的一点下去的心思都没有。
餐桌上,唯独缺少年西顾和年慕尧。
年西顾迟迟不归,年晋晟因此一脸不悦明晃晃挂着,“震霆,西顾也老大不小了,明天订婚了,这时候还在外头游手好闲的成什么样子?!”
说到这事情年震霆也是火大,连连应下以示安抚。
但是没办法,年西顾手机打不通,整个人人间蒸发了般,无踪无迹的。
最终年晋晟下最后通牒,“只要他还没死,晚饭前必须将他弄回来,明天的事情出不得半点差错!”
一顿饭不欢而散。
可惜晚饭时,年西顾仍旧未归。
年家彻底乱成一团,若不是沈听荷从旁劝着,年晋晟真能气得再进一回医院。
对此,商商这个当事人反而最为平静。
毕竟明天的事情成或不成,对她来说没有半点期待可言,因此谈不上失落与否。
晚饭后,早早上了楼。
洗过澡躺在chuang上,脑袋里乱糟糟的,临近十一点也没能培养出半点睡意来。
之后开始烦躁……
“当——”
黑暗中,楼下大钟整整敲过十二下。
离天亮又近一些。
chuang上,商商烦躁翻了个身,几乎同时外头有串脚步声由远及近,而后定定停在她房门外,从她的角度刚好可以见着门缝下有人站立投下的一点黑色阴影。
起身过去开门。
可她手里门锁才一转动,门外有阵力道猝不及防的倾覆上来。
商商几乎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眼前一黑,迎面有股浓烈酒气扑鼻,连惊呼的机会都没有,那人已经迅速逼近,而后她红唇被人死死堵住……
☆、傅商商,刚刚你脑袋里那个人是谁?
商商几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眼前一黑,迎面有股浓烈酒气扑鼻,回神那人已经迅速逼近,而她一声惊呼还来不及出口,红唇已经被人死死堵住……
推搡着,房门碰的关上。
门里一片漆黑。
商商甚至没能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可这人分明对她房间布局非常熟悉,黑暗里他一双手死死在她腰上扼着,商商拼命挣扎之际,已经被他带着步伐凌乱却又精准的倒进身后大chuang里。
“呜……”
纵使身后大chuang无比柔~软。
可这么冷不防的倒下去,身前那人又死死压着,前后夹击,后背仍是阵难以忍受的闷重钝痛。
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位了一样。
呼吸里又全是刺鼻的酒精味道,胃里翻涌着,难受的有些想吐。
黑暗中,看不清眼前的人,恐惧更甚。
下意识要反抗,可双手才刚伸出,那人却提前有所预料般,来势汹汹的捏住她一双手臂,而后不由分说的死死压在头ding。
如此,眼前的姿势身躯亲密jiao叠。
四肢受制于人,有一秒,商商绝望到想哭。
可他亲吻更深……
舌头粗暴送进来,快要碰到她喉咙口,这一圈霸道亲吻,窒息而令人身心疲惫的无比压抑。
偏过头,想躲。
可下一秒,下巴就是阵快要被捏碎的猛烈疼痛。
他另一只手在她下巴上死死捏着,强迫着,脸贴着脸,气息纠缠间,商商吃疼,下巴上他力道不减反增,她就只能被迫张着嘴,几乎麻木的承受着。
想咬他,用不上力一切就都徒劳。
疯狂不断滋长。
这记近乎抵死缠~mian的亲吻已经不能满足眼前的人。
商商xiong腔间空气不断减少,越往后因为缺氧,脑袋里只剩片荒凉空白。
连挣扎的意识都淡了,只是眼眶里酸胀愈发难忍,也不知是疼得还是被眼前这阵绝望无力感染的……
可很快,她又意识到,最绝望的还未上演。
这个深夜闯进门的人,要的并不只是亲吻。
黑暗里,感觉愈发清晰。
小~fu处,隔着彼此的衣服,仍能清楚感觉到有团滚烫正在蓄积着伺机而起,商商濒临绝望边缘,没法自救,更知道这层楼就算刚好有人上来,察觉不到里头的异常,也同样不会有人进来。
疯狂蔓延。
下巴上紧紧扼住的力道突然消失。
可商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猛然间那只手已经半点停顿的滑进她衣服里。
洗过澡,她身上只穿了层棉质睡衣,睡觉时更没有穿nei~衣的习惯,可此刻却因此给了那人作恶的机会,温热手掌上移着,不带半点怜惜甚至粗~zhong的精准捏住她一侧柔~ruan。
而后肆意把玩。
商商卯足了力气预备挣扎。
头偏开,终于从这记绝望亲吻中解脱。
呼吸尚未平复,“你放开我……”
她明白自己这句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已经做好扯开嗓子大喊的准备,可意料之外被压在头ding的双手竟真的得了自由,挥舞着就要将他推开。
可哪能轻易得逞?
很快就明白过来,双手被他松开的原因。
他动作几乎毫不停顿的,大手才刚从头ding收回,可下一秒却又迫不及待派上用场,而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这一秒已然被他宽大手掌径直捂住。
留了鼻息给她,可却再难发出声音。
黑暗里,商商只能看到些埋首在她脖颈间肆虐的模糊轮廓。
即便双手得了自由,只是无论她双手在他背上怎样作孽,他都无动于衷的,像是根本不觉疼痛般,专注亲吻,那只埋在她衣服里的手,游you/移着rou~捏着一路往下……
“呜……”
她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两声细碎呜咽。
可黑夜里这声音格外柔~ruan,反倒是催化剂一般,令人愈发难以自拔。
从外头回来一路恍惚。
年西顾回过神时已经在做这件事了,开始的义无反顾。
身体里感官像是浸泡在兴奋/剂里头,眼前任何一点欢/愉都被无限放大,只觉得身~下女孩儿无比美好,只一门心思的想要索取更多。
那天之后,他将自己封锁起来。
一整周。
他试图理清某些杂乱情愫,可愈是执念其中,脑袋里反而愈加混乱,理不出个所以然。
这些天,宋雅礼的话,年慕尧的话,傅商商的面容不断在他脑袋里盘旋,哪怕是醉生梦死的时候,唯一的幻觉,竟也是傅商商无比灵动的狡黠笑容。
究竟,傅商商至于他而言是什么?
突然闯进他生活分走长辈chong爱的入侵者?
年晋晟强加给他的不得不娶的另一半?
别人眼里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是,也不完全是。
傅商商至于他,还是另一种融进生命里的入骨熟悉。
熟悉到轻易可以洞穿她的心思,熟悉到心疼她的喜怒哀乐,熟悉到她喜欢别人他就帮着去追,熟悉到他都害怕这种成了习惯理所当然为她考虑的入骨熟悉。
却也难以割舍。
可惜,这点他明白的太晚。
甚至因为恐惧,才更明白,也更敏~gan,一旦捅破只会被她拒绝,所以只懦弱找了个替身,试图安抚潜意识里那个固执的自己。
原本效果不错。
如果没有那晚,他几乎就要这么自欺欺人的过一辈子。
——年西顾,傅商商是你的人,这是现在所有人都一并默认的事实,年慕尧不是自命清高么?你听我说,偶尔狠一些,只要你得到了傅商商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整晚,理智被酒精麻痹。
鬼使神差的,宋雅礼这句话在他脑袋里盘旋着挥散不开。
——只要得到了傅商商的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你!
若如此就能皆大欢喜,那有什么不好?
反正她喜欢的年慕尧对她不屑一顾,如果她来他身边,往后必定视若此生至宝,免她再受半点风雨。
脑袋里有个卑鄙的小人,愈发赞同这种想法,于是连理智都一并被他吞噬,所以上楼之后他经过她房间时,步子停顿下来。
他想,如果她开门那就是天意……
总算老天待他不薄——
呼吸间全是她洗澡后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其间还有层独属傅商商的少女香甜,胜过这世上最昂贵好闻的香水,令人愈发沉迷起来。
渐渐的已经难以满足这点亲吻。
黑暗中,年西顾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猥/琐的侵犯者,不管不顾的开始,更不管不顾的索/要。
明知这等同罪恶的开始,可却再难停止。
痛并绝望的煎熬着……
商商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坠进寒冷冰层里头,身心都被蚀骨冰冷包围,挣扎不开,到最后只能自虐似的牙齿死死咬在嘴唇上,片刻嘴里腥甜一片。
无力感席卷,渐渐放弃。
抵在他肩膀上死死挣扎的双手顿住,无力下滑,而后落在身侧,像是灵魂都被人抽空,麻木躺着,眼睛里泪水更是源源不断的往下掉。
可为什么这种时候,满心绝望,想到的还是年慕尧?
想他救她,想他不够温暖却足够结实的怀抱……
可也只是想想,清楚的明白他不会来、不可能来。
荒唐的发现,若果喜欢年慕尧也可以称之为一种病,那她必定已经是癌症晚期……
察觉到身~下突然涌现的一股死寂,年西顾动作一顿,身体里肆意泛滥的疯狂渐止,手心触碰到她眼角冰凉一片,那温度像是眼掌心迅速冰封进心里。
片刻间,只剩满心荒凉。
还是输了!
下不了手,更狠不了心……
年西顾叹一口气翻身而起,好一会黑暗里他嗓音隐隐带着几分涩然,“傅商商,刚刚你脑袋里那个人是谁?”
危机解除。
大chuang上,商商还没回神,突兀辨别出耳朵里是年西顾的声音没错,xiong口呼吸还未平静,却又愈发混乱,年西顾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别跟她扯喝醉酒这套,她不信!
她不回答,下一秒,他又有些自嘲,“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无非就是——”
“啪——”
黑暗里,他说话声音因为突然响起的清脆巴掌声戛然而止。
年西顾耳朵里‘嗡——’的一阵闷重耳鸣,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生疼,身体里原本一肚子将要吐露的心酸尽数消失不见,捂着脸抓狂,“靠,傅商商你过不过分啊?不就啃你几下,明知道是小爷你还打?!”
☆、只希望人世漫长,有一天能愈合她心上的伤
年西顾耳朵里‘嗡——’的一阵闷重耳鸣,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生疼,身体里原本一肚子将要吐露的心酸尽数消失不见,捂着脸抓狂,“靠,傅商商你过不过分啊?不就啃你几下,明知道是小爷你还打?!”
黑暗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商商理好身上的衣服,一脸余恨难平,“本来是要用水果刀招呼你的!”
她chuang头就有一把。
要不是听出是他的声音,这会真的已经一刀捅过去了。
抬手擦了擦红肿一片的双唇,手一碰火辣辣的疼,这会回想起来他那阵胡搅蛮缠令人窒息的粗暴,心里仍是阵阵后怕。
至少若不是他中途停下,她今天可能就……
越想就越是光火!
“年西顾,大半夜你发什么神经?是不是宋雅礼终于受不了你把你甩了,你寂寞难耐,所以跑我这寻求安慰来了?!”后半句,是她气极时的口不择言。
意料之外,年西顾却并未反驳。
顿了顿,黑暗里他沙哑嗓音显得格外落寞,“嗯,我被甩了。”
“……”
商商只当他在开玩笑,不以为意的伸手按下chuang头台灯开关。
暖黄灯光倾洒。
适应了黑暗,光线有些刺眼。
等她终于适应,不经意对上年西顾脸上深深无奈,有一秒的怔愣,而后嗤之以鼻,“你不朝秦暮楚朝三暮四就已经很不错了,谁会甩你?”
他换女朋友的速度她是见识过的。
曾经学校里再难搞定的女生,只要他出手,不出三天准治的服服帖帖非他不可。
何况,平心而论,年西顾真的是很好的另一半人选。
加上他对宋雅礼又是一心一意的认真,会被甩?
对此,商商深表怀疑。
可她这副模样,落在年西顾眼底瞬间变了味道。
“傅商商,在你看来,我当真就那么差劲?”莫名的,他眼底隐约有火苗乱窜而起,“分手也一定是我的错,所以你听到我被甩,问的不是我为什么被甩,而是你潜意识里就觉得,‘嗯,这么差劲的年西顾,被甩也是理所当然!’如果分手也肯定是被我作的!”
他很怀疑,傅商商眼里,年西顾就是如此。
不堪,滥情,不值得被人爱!
所以她义无反顾往年慕尧方向越跑越远,远到此刻他再想追上却只能看着她不断缩小的背影望洋兴叹,再难过还是无力回天。
傅商商,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商商被他吼的愣住,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回过神来。
仍觉得年西顾被甩这件事情简直天方夜谭,一时难以接受,“所以这些天你几乎销声匿迹,是因为躲起来偷偷疗情伤了?”
微一停顿,仍旧诧异,“不是,她为什么和你分手?”
总该有个理由。
毕竟前些时候还板上钉钉非彼此不可的关系,怎么可能说变卦就变卦,并且看起来,这次竟然还不是因为年西顾的原因,太惊悚了。
她一脸专注的,执着于分手原因。
可真实原因到了嘴边,年西顾却又尽数咽下。
就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又一次输给年慕尧!
片刻沉默,他眸光微沉,认真问她,“傅商商,你只要知道,现在我连唯一需要反抗这桩婚约的理由都没有了,我也不打算再开始任何新恋情,订婚然后等到时机成熟就结婚,只要明天一切顺利,你就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如果是这样,明天你还要和我订婚么?”
话音刚落,商商下意识皱眉。
按他的话设想一遍往后的生活。
和年西顾过一辈子?
订婚,之后结婚,再然后彼此忠诚婚姻。
她难以争取到心里那人,如果不是年慕尧,年西顾说的这种生活,终有一天她会和另一个男人去过。
明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怎么另一半一换成年西顾她就有些毛骨悚然了呢?
大概明明八岁起就做了他的童养媳,可却没有一天有过一定会嫁给他的自觉,一路走来,年西顾更像她的小冤家,亲人一样。
谁会和自己的亲人结婚?
“别闹了。”回神,只当是他随口捏来的玩笑话,“别被甩一次就搞得像是要看破红尘一样,你让以前被你甩过的那些姑娘们怎么活?”
“我没有开玩笑。”年西顾自然而然的接口,语气镇定眸色认真,脸上的确不见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傅商商,你只要回答我,还要不要和我订婚?”
他这副模样,叫人害怕。
商商坐在chuang边上,被他盯得突兀生出几分口干舌燥的紧张感。
如果一订婚就是一生,她当然不愿意。
可这句不愿意临到嘴边,却又千斤重般,红唇掀了掀,不忍打乱他眼底点点希冀微光。
眼前,年西顾的模样,让商商下意识想到自己。
她曾经期待而又忐忑等到年慕尧的答案时,也是这个模样,正因为感同身受,才更加明白满心期待若是落空,是怎样难以忍受的痛彻心扉。
可……
呸呸呸!
怎么会一样?
她对年慕尧是一腔深情的喜欢,年西顾对她怎么会一样?
这么一想,心情明朗了些,“年西顾,你这是在别的女人那里碰了钉子,就试图从我这里找取安慰?你明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想法,何必再问?”
答应订婚,只是形势所逼。
一旦危机解除,这桩婚姻理所应当的就要随之分崩离析。
怎么临到眼前,这点简单的道理,年西顾却不懂了?
“我以为订婚的事情,我们当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何况年西顾,你和宋小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既然你是在乎她的,为什么不试图挽回一下?”
挽回个屁!
年西顾心里低咒一声,而后有些牙痒痒的恨不得将傅商商握紧手里捏扁搓圆。
要他怎么说她才能明白他的心思?
难道非得直白的说‘我爱你’?
估计他要真说了,傅商商这丫的,能被吓得直接拨打神经病院的订房专线不可!
“我和宋雅礼的事情不用你管!”再开口,嗓音不受控的粗暴低吼,“傅商商,你告诉我,被拒绝过那么多次,事到如今你是不是还对年慕尧心存期待?”
恨死了她这一门心思的执着。
更恨她执着的而对象为什么不是他!
“傅商商,你怎么就看不明白?但凡他年慕尧动过半点要和你在一起的心思,也绝不会等到现在都不下手!”年西顾一脸怒其不争更甚,最后提醒她,“明天就是订婚礼了,他年慕尧亲手策划的订婚礼,他当初应下操办订婚礼不就是要你死心的最好证明吗?”
是啊,要她死心。
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