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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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决心又怎样?
真的临到手术关头,她还是对这小家伙狠不下心来。
何况检查结果显示,即便受过伤这小家伙长势仍旧很好,哪个母亲又真能对自己有过期待的孩子痛下狠心?
可她还没真的做好决定,年慕尧已经出现。
她不懂他的愤怒究竟来自哪里,若是真打掉这个孩子他又有什么好不开心?
最差劲的,还是被他这般对待。
这会满心的屈辱连同委屈一起愈发泛滥,可她再多的不甘表现出来也ding多只有言语上的挑衅,其余她根本毫无胜算可言。
只是不巧,碰巧戳中他暴怒的神经。
从前的小打小闹,隐隐有种年慕尧这人天生面瘫、七情六欲在他那里都是浮云的错觉。
至少,他从不将心理所想表现在脸上。
可这会,他脸上风雨欲来的那么明显,摆明有人是要遭殃。
但眼下这里除了他俩,没有别人!
商商太阳穴突突一跳,刚刚冲他吼的底气早就消失不见,心脏像是要从喉咙口蹦跶出来,不过片刻,她原本倔强的神色已渐渐被恐惧代替。
之后呼吸都觉煎熬的剩下口干舌燥。
“年……”
“的确,那天晚上你扭着身子求我给你的时候,是ting恶心的。”
两人同时开口,她孱弱嗓音却被压下,到头后脸上苍白一片。
瞬间,胜负已见分晓!
她那句恶心是口不择言,他这句恶心却是真的满心厌恶。
他果真全挑她痛处下手……
“那正好……”商商下巴搁在腿上,忍不住凄然一笑,“正好这么恶心的产物还是做掉最好,免得往后你见着他食不下咽,那我罪过岂不大了?”
“当然!”
她话音刚落,接踵而至便是他一声冷笑。
好了……
虽然表达方式扭曲,但这问题上两人也算达成共识。
心口五味杂陈的,原本的犹豫却彻底消失不见,其实本就不该犹豫,就像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该再有任何将ta留下的念头!
低着头没有再看他一眼的勇气,索性不再遮挡,探身就要下去拿地上掉落的裤子,总要穿上,才好从这里出去。
可她才有动作,shuang_腿还未落地,肩上猛地被道沉重力道侵袭,而后整个身子不受控的往后仰躺下去,一声惊呼到了嘴边,视线触碰到他阴翳至极的脸,瞬间没了声音。
“反正也不要了。”他眼底沉黑被层疯狂渐渐笼罩。
商商只觉肩膀那块的疼像是锋利刀子,四窜着在她身体里凌虐开来。
心脏处,疼痛最深。
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句没骨气的求饶差点出口,却不及下一秒他的狂躁来得迅速,“那索性就让ta怎么来的还怎么走!”
怎么来的?
便是他们刚刚口中所说的那一_ye……
商商迅速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呼吸更深,眸底恐惧翻腾。
下意识挣扎——
可她那点力气,即便已是用尽全部,在他这里仍如牛毛般微弱,不过是滴雨水融进浩瀚海洋,而后眼前他身形投下的阴影更深。
之后,五官随后不断放大!
“小……呜……”
她已经不稳的嗓音才要出口,那点微弱声响便被人堵住。
偌大空间只剩她一声惊呼,下一秒,画面像是被人按下静音键,只有耳朵里呼吸粗_zhong的,脸上触碰到彼此滚烫呼吸,脸颊温度升腾。
这个吻简单粗暴……
他攻城略地而来,称她说话的缝隙舌头卷进来,半点反抗余地也不给她。
只有不断shen_入,力道重重压下。
片刻,嘴里只剩麻木。
“呜……”
想抗议,双手被他压在头ding,难以动弹。
只有喉咙里涌出的痛苦呜咽,可这声音非但没能叫他停下,反正是种助兴般,犹如突然炸开的强烈催化剂,反叫上方他动作更加疯狂。
商商被死死压在手术台上,而这种打胎用的手术台,更该说是张躺椅,双_tui被迫张开踩在两边冰凉踏板上,稍不留神他脚下移动已经绕身进来。
这姿势更是尴尬。
双_tui下意识想要收紧,可若真的收紧,又会变成绕在他腰上的姿势,尽显暧_mei。
到时候岂不就是求欢?
想着,她身体一僵,之后不敢再动。
——那索性就让ta怎么来的还走么走。
满脑袋只剩他这句疯狂的预告,可身上承受的事情比之疯狂更甚,到眼前,商商半点不敢再去怀疑,他刚刚的话只是唬她。
他是真疯了!
并且还是个言出必行的疯子!
她后悔了,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才彻底点燃他的疯狂。
可她这个模样,倒叫人更加看不懂了。
起初她说要留这个孩子,他说要替她介绍靠谱的打胎专家,可现在她自己主动躺上手术台,他一出现却又是眼前这番模样。
流也不好,不流也不好。
他究竟想怎样?
然,却是这片刻走神,下摆处猛地紧贴一块冰凉。
他掌心宽大,一只手足够将她双手死死压在头ding难以动弹,空出的那只手便肆无忌惮的开始肆虐,冰凉手掌钻进她衣服里,骤降的温度,叫她猛地一个激灵。
牙齿打颤的后果就是牙齿不小心将他嘴唇磕破皮。
下一秒,口腔间味蕾能够感受的只剩片蚀骨猩甜。
但她是真无意,双眼下意识睁开,却对上他眼底意味不明的一点警告。
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同样的地方也是一痛,嘴里血腥味更浓。
靠!
商商气结,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报复,逮着地儿就啃,见血就收,而后阵地不断转移,简直是副不咬烂他嘴唇就决不罢休的胡搅蛮缠。
反正她这会能反抗的也就这点‘嘴上功夫’。
年慕尧也不恼,或者说他原本怒火就已经冲ding,再恼也没空间可以发挥,黑眸微眯着将她满眼得意收进眼底,竟有些愣了神。
像是全不知疼痛般,半点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
商商觉得,这很不像年慕尧的作风。
就像刚刚,她不过是不小心磕破他嘴唇,他也是睚眦必报的磕破回来,但她这会咬了这么多下,牙齿都累了,他倒没反应了。
疼傻了?
脑袋里各种想法接连不断涌现。
许是在他唇上报复了阵子,发泄够了,就连心底原本的怒火中烧都诡异的平息不少。
果然,暴力难以解决问题,偶尔暴力的发泄却能平息怒火。
正得意,接下去一口力道更重……
可她这点小算盘终难得意太久,腰上他原本往上的掌心顺势一转,变成往下。
冰凉温度侵袭,似在她绷紧xiao/腹处有过片刻停留,商商神经一阵发紧,他大掌已经毫无停顿的挤jin她尴尬到难以并拢的两腿间……
然后,揉_nie!
“嗯……”
喉咙里呜咽着似要反抗,然嘴唇仍旧被他堵着,细细碎碎的声音更像是种低yin。
那块羞人的地方,他动作不断,陌生感觉自shen_下散开,那一晚原本零碎的片段突然连贯起来,一时间,脑袋里各种大尺度的画面连番轰炸开来。
那一晚,酒店房间里。
chuang上、地上、浴缸里、墙壁上,她能想象不能想象的姿shi。
全都试过!
天……
结合眼前身体里不断上涌的陌生感觉,那一块在他指间变得奇怪起来,而他许是经历过那一_夜的缘故,分明将她shen上敏gan点mo索的一清二楚。
他指间温度分明冰凉,可源源不断涌进她身体里的温度却是滚烫。
而后有股暖流四窜,浑身都跟着绷紧。
这种新奇的惩罚手段效果明显,她浑身都跟着脱力,牙齿上啃咬的力道自然松减,如此,任由他在她嘴里半点也不可知的肆意而为。
想挣扎,但动弹不了。
想求饶,也难以开口。
身体也渐渐变得奇怪起来,不受控的瘫软,下面那阵感觉冲进脑袋里,似痛和快乐的微妙结合,分明屈辱,可身体本能却难控制得住。
xiong腔间,空气稀薄。
她正难受的脸上充满涨红,原以为很难结束这阵痛苦煎熬。
可是想法才一落定,唇上重量瞬间消失,脸上彼此交错的温热呼吸远去,他薄唇松开,身体起来了些,可一双黑眸仍落在她脸上。
紧盯着,叫人无端更是紧张。
虽是得了自由,可也真的仅限嘴唇,手臂仍被钳在头ding,最要命的是,他另一只手所在的地方,手里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过!
够了!
商商心跳一顿,主意已然落定。
“救……”
试图呼救,虽说隔了两道门,但只要她卖力,外头总能听见一些。
只要外头察觉不对,她坚信必定有人会来。
可出口,一个字也只吐了一半音节,后半段腰眼一麻,他手里捏住的地方,倏地有股暖流涌出,身体僵住,突兀对上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戏谑调侃,嗓音戛然而止。
而后,是他嗓音黯哑的问她,“傅商商,你确定这种时候需要观众?”
的确……
她宽大病号服简直已被推至xiong口,往下更是一/si/不/gua!
下意识抬头瞪他,想说什么却仍被他抢先一步。
眼前,他刚刚才抬起的头,这会却又尽数下压,她一声惊呼已经出口,前一个吻她呼吸还没调整过来,以为又是刚刚那种窒息感觉的卷土重来,却不想他带着点点血丝的薄唇也只看看擦过她通红脸颊,而后停在她耳蜗处,低沉黯哑的嗓音有种独特的磁性,比往常更多一种叫人险些沉_沦的暧_mei,危险而难以抗拒。
“傅商商,那天晚上,我还没有碰你……”微一停顿,他似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喉咙里分明有声清欠笑声溢出,叫人不自觉绷紧了神经,只等他后半句出口,“可你那会,这儿却比现在……更湿。”
这儿是哪……
他手里动作一重,以作提醒。
下面一片湿热……
再加上他有意撩拨的声音,简直是种磨难般的身心煎熬。
脑袋早就当机,这会简直已经无力思考。
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一幅局面,哪怕她做细细回想,也只想起刚刚身体里那股令人害臊的陌生感觉,此刻那种感觉要命的卷土重来,加上他分明有意挑/dou,这种事情上,她的确是青涩的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不对不对……
拎过神来,明明是在吵架,怎么画风突变这么严重?
哪还有半点一开始的水火难容?
现在这幅模样,意志任由身体支配的,和那些个出卖身体的妓_女 又有什么不同?
可这不就是年慕尧要的?
他随手丢下的,分明就是屈辱,可这些罪恶的东西却在她身体里变了味道,到最后一发不可控的,她沉_沦进去,身体有了反应。
越想,心里委屈更甚。
呼吸一重,上一秒被她抛诸脑后的怒火,这一秒轰一声卷土重来。
“湿了又怎么样?你敢说你下/面没ying?”她向来就有气死人的潜质,这会更是个不怕死的,她还没听说湿脚的会怕穿鞋的,“变_态!流_氓!难道那些个被强_jian的女性,被强_jian过程中身体起了反应,你也说人家都是自愿?湿不湿那是本能,你别想给我歪解,只要我没点头同意,那你就是强/jian!年慕尧,你现在根本胜之不武倚强凌弱,有本事你放手,我就不信你下面没硬!”
她性子一上来,犹如脱缰野马。
小脸涨红的,乌黑瞳孔更是尤其晶亮,怒目而瞪的模样,分明是要表现极度愤怒,可被年慕尧看进眼里,反而觉得有种别样风情。
风情?
年慕尧简直被这个突兀冒出的词语逗笑。
她一口一个‘强/jian’又胡搅蛮缠的,和风情一词扯得上半毛钱关系?
她傅商商根本就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小恶魔,平日里的乖巧模样真的就只是皮囊,果真张牙舞爪起来,那才是她本性毕露。
正是因为将她看得透彻,所以瞧见她原本的乖巧伪装才更忍不住想要将她直接撕碎。
那晚便是如此……
所以一切疯狂,有据可查。
凝神,双眸微眯着落在她紧绷的小脸上,总的来说,这种时候她愈是愤怒,他的心情反而越好。
而后果真如她所愿的放她双手自由。
起初商商还没反应,双手被他按着已经形成一种奴性,以为他根本不可能松开,直到瞧见他收回的双臂,才反应过来自己得了自由。
这一下,说是张牙舞爪才更贴切。
她果真就要起身,伸手往他腰身以下那块探去。
可一山更比一山高,后背才刚离开手术台,还没能享受这种双手得了自由的kuai_感,紧接着腰上一重,双手还没如愿碰到相碰的地方,但也只是不经意一瞥,他西装裤上拱起的小块帐篷仍在她眼底投射出一些得意的味道。
而后,身体彻底离开手术台。
他落在她腰上的地方着力,另一只手精准托住她tun/部,因为身体突然的悬空,还未反应过来,她shuang/腿倒是下意识夹_jin他精壮腰身。
回神,面对面被他抱着,姿势暧/mei至极!
也正因为如此,隔着西装裤的布料,ding在她shuang腿间湿热一块的昂藏,才更叫人心惊……
“满意么?”耳边,他黯哑嗓音骤响。
对应她瞠目结舌的却是年慕尧语气轻佻的戏谑。
疯了……
商商从前觉得年慕尧这人ting正经,总之什么都是完美,当然这不排除情_人眼里出西施的成分在,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上他也会有这般难以维持正经的时候。
没等到回应,年慕尧脚下步子跨开。
‘嘶——’
这次后背紧贴一大片冰冷墙壁,席卷全身的冰凉叫她下意识回过神来,身体被他抵在墙上,shuang腿又在他腰上环着,配合以他动手解皮带的动作,商商头皮一阵发麻,飞快别过眼去不敢再看。
“本能是么?”
耳朵里,他意味不明的嗓音再次响起。
之后拉链来开的细微声响像是被人无限放大,然后细细敲打在她本就绷紧的神经之上,险些就要直接崩溃。
她认输!
想着,一句求饶几乎到了嘴边。
“年慕……”
最后一个‘尧’字随着他不带半点犹豫的ting身动作消失不见,shen_下只剩似痛非痛直冲头ding的su/麻感觉……
☆、流产手术同意书和婚前协议书
最后一个‘尧’字随着他不带半点犹豫的ting/身动作消失不见,身体里只剩似痛非痛直冲大脑的su_麻感觉,战栗着绷紧的神经瞬间断了弦。
有声音涌到喉咙口,却下意识伸手捂住嘴巴,不敢叫那声音出口。
那一晚的画面虽然已经断断续续回来很多,可真再经历感觉却又是另一番的截然不同。
这个姿势,她开始瘫软下去的身体根本难以支撑,往下那团滚烫只会进去更深,进退两难的对上他眼底似笑非笑的深谙,圈在他腰上的shuang/腿下意识用力,试图提着整个身子往上缩。
年慕尧任她动作,并不阻拦。
她那点小心思他岂会不知?
可即便是要逃离,她断断续续的动作却是种助兴,分明是要抵抗,可却无心间成了欲拒还迎。
这种时候,商商哪有时间思考那么多,只知道按那晚的场景发展下去,今天绝对会被他折腾到叫肚子里的小家伙怎么来的真的还怎么走……
她下面温热的狭小空间,本就难以容下他的硕_大。
他本就没能全部进去,这会她卯足了力预备退缩的动作,下面更是用力紧绷的试图将那块滚烫挤出去。
可惜,身体才刚离开一些,还没来得及有过半点得意,反倒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她本就难容的那块滚烫,这会随着她的动作竟隐隐又有几分涨/大的架势,滚烫而坚_ying的,撑得她下面麻痒感觉更甚,身体一软,重重瘫了下去,而后尽数吞没。
天……
气结的回头瞪他,对上他眼底略带无辜的神色,埋进他颈窝间,半点不敢再动。
这会,年慕尧浑身也都紧绷的厉害,顾及她的身体,忍者狠狠要她的冲动,进退两难的失了一开始惩罚她的初衷,他这根本就是自我毁灭。
骑虎难下!
她稍微一点动作或是脸上无辜的神色全都是种致命吸引,锋利刀子般摧残着他即将崩溃倒塌的最后防线。
其实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种惩罚方式,哪次到最后不是变成自我惩罚?
可每次面对她那一脸倔强,又忍不住身体里源源涌出的冲动。
他自认不是对这方面事情特别热衷的人,可在她身上却已在破了例,无可避免!
根本就是对他强大忍耐力的挑衅,一次一次,那晚爆发之后,更加食髓知味的,再难彻底将她推离。
深呼吸,试图调整愈发沉重紊乱的心跳。
可她埋在脖颈间,呼吸温热的喷洒下来,像是强烈催化剂一样,将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更加拉扯开,腰身发麻的,险些直接丢枪卸甲。
“小叔……”
脖颈间,她细弱嗓音闷闷的,音节微颤。
倒是学乖了,没再连名带姓的叫他。
可这称呼更莫名有种禁忌的束缚,她叫他小叔,便隔了层长辈与晚辈的悬殊距离,他的沉稳对上她青涩无比的稚嫩,竟叫人隐隐生出种犯罪的错觉来。
商商只感觉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头四窜。
起先滚烫的,连带她整个身体都跟着开始升温。
可是时间一长,从未有过的空虚感觉来袭,更有种难以抵挡的渴望,慢慢在身体里头升腾翻搅,原本是希望他不要动,但他果真静止般的不动了,她又觉得分外难熬。
她听说,孕妇的身体都特别敏_gan……
眼下,她是不是也正因此,所以才更难控制那种陌生感觉的折磨?
暂且这么解释罢……
“我难受……”于是再开口,几乎不受控的哽咽起来。
不知道该怎么叫这种陌生感觉消失,她只知道再往下,若是这种感觉依旧腾升,她真的会被折磨的直接死掉,所以试图求救。
他不是医生么,这种时候应该也……能治的吧?
脑袋里早就错乱一片,这种时候想法自然也是离奇。
她那声细碎哭声自颈窝间四散开来,鞭挞在他最后一层紧绷防线之上,仅剩无几的理智联想到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只以为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