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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医本正经,高冷男神在隔壁-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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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懂就不懂吧,她已经不想懂了。
  一气之下,两份协议书砸了他满怀,情绪更是不受控的激动起来,“我不求你现在就要爱上我,但如果结婚你起码得要做好试着爱上我的准备,如果你什么都做不到,既然忘不了她,我想现在更需要这份婚前协议的应该是宋雅礼才对,年慕尧,你什么都给不了我,那我要一段空壳的婚姻做什么?数着你有多少财产度日么?!”
  眼睛里有片雾气愈发滚烫,愈积愈多。
  她抬手胡乱抹掉眼眶快要兜不住的灼烫,而后起身,又疯了一样在地上散落的纸张里头翻找起来。
  年慕尧坐在沙发上没动,视线落在她埋头找寻什么的身影上,眸底有过一瞬的心疼,而后闭了闭眼,再睁开满目荒凉茫然并存。
  是啊,什么都给不了她,可能连平静度日都是奢望。
  又怎么还敢,再去触碰婚姻?
  她也终于找着自己想找的东西,耗费了莫大勇气拾起那份流产手术同意书,紧紧捏着然后摊平在茶几上,右手执笔,从未觉得傅商商三个字如此难写,此刻一笔一划,黑色签字笔快要将白纸戳破,可她手臂颤抖的却又不得不用力按着,勾勒出那几个字的完整形状。
  几个字落在纸上,难看至极。
  就像此刻做下的这个决定,艰难而残忍。
  有滴眼泪正好砸下,落在最后那个‘商’上,还未干涸的笔记晕染开来,喉咙里哽咽更深,手臂上抬,将双眼捂进衣袖间,也只敢停留片刻。
  而后丢下黑色签字笔,落荒而逃。
  上楼,拿了手机和外套,多一秒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
  年慕尧常住的这间公寓,时隔两年,虽还是从前一模一样的摆设,但这两年宋雅礼来过的次数肯定不少,甚至主卧那张大*也必定是宋雅礼早就睡过的。
  这里的一切,年慕尧的一切,全都已经烙上了宋雅礼的印迹。
  而她刚刚心底那些动摇,才最可笑。
  咚咚咚下楼,许是晚饭吃下的食物不曾消化,这会胃里翻搅着,沉甸甸的痛愈加难忍,可她脚下却一步也没有停下,直奔大门方向。
  临走想将拖鞋换掉,只是鞋柜打开里头根本没有她的鞋子,低头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竟还是两年前借住时没有带走的那一双……
  鞋柜里也只有清一色的男式鞋。
  手指捏紧在鞋柜门上,愣住。
  为什么没有宋雅礼的鞋,可却还留着她两年前忘掉带走的拖鞋?
  是巧合还是……
  是什么?
  后半段想法还未落定,耳朵里有串脚步声已经靠近。
  下一秒,手腕被人钳住,他一着力,她整个身子便不受控的回转。
  右脚绊到左脚,幸亏腰上及时有道手臂兜住,这才没有摔倒。
  如此,等她回神,几乎是种双手撑在他结实胸膛的亲密姿态,错愕抬头,不期然撞进他深邃眸光里,此刻他沉黑眸子分明散发某种危险讯号,径直笼罩覆盖下来,叫人心里下意识警铃大作!
  忍不住退后,却难挣脱腰上那道手臂的有力束缚。
  “你……”做什么?
  “傅商商,你听好,这些话我只说一遍。”
  两人同时开口,她气场却难同他抗衡。
  何况,刚刚鞋柜里不经意的发现,在她心里错落出几分微妙变化,想听他将后半段话说完,无论是什么,其实她从来不想在他这里留下哪怕半点遗憾。
  好一会,他眸底有点细碎光亮透出。
  呼吸顿了顿,这才开口,“那份协议书无论你签或不签,都是我深思熟虑后想要给你的郑重承诺,与任何人无关,哪怕是你肚子里这块肉可能也没多少影响,我会忠诚婚姻,但前提是你得给我足够信任,很多事情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给你真正的解释,但我和宋雅礼之间的确没有两厢情愿的爱情……”
  这个话题点到为止,其实宋雅礼三个字在他们之间等同禁忌。
  更是颗一碰就炸的定时炸弹……
  “当然,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觉得你现在做的决定不对,相反现在只是短痛,很快一切都会过去,你二十一岁,人生才刚开始,而我也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么完美,甚至做我妻子还会面临随时丧偶的厄运,但我仍希望你明白,你签下的那份流产协议书,只是为了迎接更好的将来,而不是误会之下的一时冲动。”
  他不想,她每每想到今天,心里只剩怨恨。
  更不想,很久之后她记忆里的年慕尧三个字永远都只同伤害挂钩。
  想想,他给她的回忆全都不够美好。
  可临到眼前,也只用力抱紧了她,希望她身上清幽的香气能在记忆里停留的更长久些。
  深深拥抱,却也不过短暂,双手僵硬松开,落在她肩膀上将她推离一些,双眸沉重阖起,好一会再低头看她,眼底苍凉已然尽数消失。
  商商却绝心口空洞的厉害。
  像有什么难以割舍的东西正从生命里缓缓抽离,正试图抓住些什么,可她伸手,落在她肩膀上的双手已然离开。
  什么叫随时会面临丧偶的厄运?
  一句疑问到了嘴边,有团恐惧在心里密密麻麻铺开,要说口的话竟是没有力气说完,害怕可能听到的那个答案有她难以承受的沉重内容。
  “你走吧傅商商,手术尽早做,我会安排。”
  只剩这最后一句交代,话落,转身离开。
  “小叔!”
  商商还没弄明白自己此刻心里究竟什么想法,见他转身脚下步子却快于意识的跨开,追上去,问的却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为什么你的鞋柜里没有宋雅礼的鞋子,可两年前我忘掉带走的拖鞋却仍然还在?”
  他刚刚说,和宋雅礼之间没有两厢情愿的爱情……
  她这会就像是个溺水的人,拼命挣扎,而他刚刚的话则成了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还说,要给他足够的信任。
  那眼前,只要他说,她就愿意深信不疑一次。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答案究竟有何意义,已经做下的决定签过的字又会不会改变,可她从来不怕磨难,却怕到最后一厢情愿的希望还是要向空欢喜的现实低头。
  闻言,年慕尧视线下移。
  她脚上粉色拖鞋几乎还是全新,两年天天在他鞋柜里摆着,也不知当初是种怎样的心态,但又的的确确留下了,保留至今。
  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就像今天带她回来,瞧着她沉睡的模样,*边空落落的,他便想到了鞋柜那双粉色拖鞋。
  良久,叹出一口浊气,一句话更下意识出口,“大概就是觉得你会回来,还用得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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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万更毕,快来夸赞我~

☆、叫病人瞧见你裤子里撑帐篷恐怕不大好吧?

  良久,叹出口浊气,一句话更下意识出口,“大概就是觉得你会回来,还用得上它。”
  商商愣住。
  可又觉得今天的年慕尧有些反常。
  平常那么寡言的一个人,这会却和她说了那么多话。
  说是说觉得她签流产手术同意书的决定很对,可她怎么觉得他字里行间不经意透露着几分落寞又孤独的凄惨?
  是希望她改变决定的意思?
  否则既然是想她走得干脆,又为什么还要说这些话干扰她的决定?
  那这句‘大概觉得她会回来’又是几个意思?
  脑袋里一连串的疑问重重压下,愣神间连哭都忘了,尤其他最后那句话落进耳朵里,更是在她脸上投射出几分瞠目结舌的味道。
  顿了顿,后知后觉的开口,“你刚刚说你和宋雅礼之间没有两厢情愿的爱情?那是你一厢情愿所以觉得跟我同病相怜,现在又预备和我惺惺相惜结为夫妻共奔康庄大道?”
  “……”年慕尧脸上一黑,“你赶紧走。”
  这都什么和什么?
  感情在她傅商商眼里,他就就是个这么自作多情欠虐的?
  以为谁都跟她似的!
  商商觉着这事情要么就是自己想的这样,要么就是年慕尧脑袋被门夹了,后者可能不大,那就多半是前者了。
  是这样了……
  想着又有几分悲从中来,“年……哎你别扯我衣服!”
  这回一句感慨还未出口,几乎是被人拎着衣领丢出来的,后半句变成求饶,但她话音未落,脚步未稳,眼前公寓大门已经碰一声砸上。
  要不是她反应够快,这会鼻子一准又得遭殃。
  她讪讪站了会,回想起刚刚被他丢出来前那不经意一瞥,年慕尧脸色黑得绝对可以媲美外头浓墨夜色,一时间想不清自己究竟哪句话惹恼了他。
  也不知是不是得益于他那番话,她这会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又站了会,试探性的抬手敲门,好一会确认过里头的人的确是不想再搭理她,才要走,口袋里手机响。
  “喂,成安?”
  里头,年慕尧隐约听见她哭腔还未全部散透的黏糊嗓音,往里走的步子一顿,回身。
  成安?
  陆成安?!
  电话那头也不知说了什么,外头商商嗓音里透露出几分迫切的心急,“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你能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很高兴了,你等一等,我现在就过去。”
  说着,果真是要走的意思。
  只是这边她转过身脚下步子才刚跨开,那边紧闭的公寓大门突然啪嗒打开。
  商商还没来得及回头,身后年慕尧分明有些阴沉的嗓音已经传来,“去哪?”
  “哦,成安说他出了点小车祸……”
  “不许去!”
  闻言,商商下意识回答,只是话说一半,还没说自己要做什么,那边年慕尧已经飞快替她做了决定。
  “为……”
  “没有为什么。”瞧见她一脸倔强的心意已决,年慕尧靠在门上,皱眉,“傅商商,大半夜,你怀着我的孩子去见别的男人,你觉得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商商茫然,又指了指自己肚子,“反正我们都已经决定不要ta了。”
  “是你不要ta。”年慕尧淡淡提醒。
  不久前他已经将决定权交到她手里,不要孩子也是她的选择结果。
  商商又是一愣,看看年慕尧又看看自己腰下的一片平坦,想争辩什么终究作罢,末了,也只点点头,“嗯,谢谢你的支持。”
  “……”老男人头一次体味到这种抓心挠肝的火恼,再开口,嗓音也忍不住提高了好几度,“总之ta一天还在你肚子里呆着,你一天就要言传身教的注意胎教。”
  胎教?
  他好意思和她说胚胎?
  商商差点笑喷,又忍不住用他的矛戳他的盾,“哟,年先生,今儿一早你把我压在手术室墙上啪啪啪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胎教?”
  “……”
  “说起来……”商商往前一步,原本不远的距离此刻更近,她微仰着头,看着他愈发沉黑的脸色,总算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扬起一脸得意,“年院长,那么神圣的手术室,你却用来做这档子事,往后你进手术室的时候要不小心想到这一幕,会不会腰眼发麻小_腹绷紧?叫病人瞧见你裤子里撑帐篷恐怕不大好吧?”
  “……”年慕尧抬手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喉结翻滚着咽下一口血腥。
  她牙尖嘴利起来,是真能活活把人气死。
  加上她字里行间的提醒,年慕尧黑眸微眯着的确想到早上手术室的那一幕,恨不得将她直接扯进门狠狠撕碎她一脸得意。
  做早上一样的事,叫她求饶?
  脑袋里适时冒出这一疯狂想法,呼吸一重,却又不得不隐隐压下_身体里伺机而起的火烧火燎,浑身肌肉绷紧。
  黑,已经不足够形容他愈发难看的脸色。
  “你现在脑袋里不会已经在意_淫了吧?”瞧出他突然不大自然的僵硬,故作害怕的后退一步,双手抱xiong惊呼。“小叔,你真的越来越为老不尊了!”
  “傅商商,收起你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他眉间拧起道深深褶皱,打断她噼里啪啦的胡言乱语以防真的被她活活气死,又沉声提醒,“你对我,恐怕还没到会形成那么大影响的地步。”
  “那正好……”她飞快接口,刻意扯出抹甜美笑容掩盖眼底失落,“现在我可以去找我家成安了吗?小叔!”
  她最后两个字,音节咬得很重。
  愤恨的,像是恨不得将他吞进齿间嚼个粉碎。
  话落不等他回答,转身拖着拖鞋走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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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到达底楼,商商风风火火奔出来,夜风一吹,满肚子火气才算消散。
  “混蛋!”
  脚下步子迈得快飞,拖鞋不跟脚,好几次都甩飞出去,夜色里抓狂的不自禁一声口,竟隐约激荡出几声回声,引得周遭经过的人不断侧目。
  年慕尧就是个混蛋!
  而她刚刚竟然因为一个混蛋的三言两语隐隐生出些感动,甚至再次动摇,以致飘飘然的ding忘掉了那人的本性。
  冷血、翻脸无情!
  日暮里占地面积极广,然里头住户却少。
  足可媲美旅游圣地的绿化景观设计更是这里的最大特色之一,而此刻商商走在里头,却觉得迷宫一样,这会天黑,她又一向路痴的,加上两年不曾踏足,哪怕两年前进出也大多是坐在车里,有司机接送。
  走了会,晕头转向的,愣是没有找着出口。
  靠!
  真不愧是年慕尧那个变_态久居的地方,不负变_态盛名!
  ‘嘀嘀——’
  第四次绕回凉亭这边,商商深呼吸压制住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大概挡了路,后头传来阵汽车鸣笛声。
  往边上站了些,回头。
  纯黑的宾利慕尚快要融进漆黑夜色里,若不是那串车牌号实在显眼,商商这会根本没有闲情去理会。
  车牌号:0218。
  ——她的生日!
  年慕尧的最新坐骑!
  大概年初时,这辆车头一次开进年家大宅时,要说震惊的绝对不止商商一个。
  结果面对一众瞠目结舌,知道缘由后,年慕尧更显淡定,摘下墨镜眸色无波自商商头ding扫过,更加不痛不痒的问了句,“哦,你生日?”
  当时她是怎么回的?
  不记得了。
  只记得一句话到了嘴边,副驾驶座门打开,宋雅礼姿态优雅的下来,她便像吞了黄莲般,满嘴苦涩,有苦难言。
  思绪有些远了……
  回神,车子已经停在她边上。
  下一秒车窗降下,露出里头年慕尧被阴影遮掉大半更加没有什么温度的脸。
  之后,耳朵里全是他腔调平静的沉冷嗓音,“上车。”
  几乎整个晚上都在和他唱反调,次数一多成了习惯。
  这会也是下意识瞪他一眼,步子一转掉头就走,身后他及时开口凉凉补充,“日暮里的保安一年前大换血,这里没人认识你,你再多晃一圈,凭你这一身睡衣拖鞋,我想他们应该很乐意将你带回保安室盘查。”
  果然,他话音刚落,商商脚下步子一顿,半信半疑的回头。
  其实她想说的是,要是能被带回保安室不就等于间接找到了出口?
  想来那也是极好的。
  她脸上美滋滋的,还没来得及回击,一盆冷水迎面而来——
  “再有,需要我提醒你,这周围根本打不到车?”
  “……”
  战败,乖乖上车。
  起先是想坐后座,可她才刚绕到后头,还没来得及伸手,便听‘咔哒’一声后面两边车门全都落了锁。
  存心的吧!
  xiong腹间,怒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只能气冲冲绕回前面,预备找他理论。
  驾驶座车窗重新降下,相较她脸上怒气四窜,年慕尧脸上神色分明丝毫未变,像是刚刚落锁的事情根本同他无关。
  一开口,低冷嗓音更是欠扁,“傅商商,我不是你司机。”
  “……”
  完败,只好乖乖爬上副驾驶。
  ————
  一想到身_下的位置曾被宋雅礼坐过,商商就坐立难安的浑身都不舒服。
  但再一想,这有什么?
  她早上用过的这个男人,宋雅礼都不知道已经用过了多少遍,要真样样计较,难道要把她塞回她母亲大人肚子里来个回炉重造?
  这不现实,她母亲大人早就仙逝多年。
  不过回去把身上这身衣服丢掉倒是可以,这么一想觉得还蛮可行。
  再说,这会还得蹭他的车,那就暂且忍忍罢。
  “地址。”
  正想得出神,思绪猛地被人打断。
  回神,下意识侧头,“啊?”
  “不是要去见你家成安?”他冷笑着有些阴阳怪气的重复一遍不久前她说过的话,声音像从牙缝间挤出的,之后才是他刚刚说的那两个字,“地址。”
  “哦。”商商才算反应过来,“他现在在南区警局。”
  这里到南区警局起码半小时路程。
  想想蹭车省下的一笔可观的打车费用,郁闷又少一些,若不是边上某人低冷气场慑人,她倒真能再哼出两声小曲来。
  起先,两两无言。
  路程过半,商商单手撑在车窗上,夜风佛面昏昏欲睡间,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个激灵只剩睡意全无。
  才想起,有件事她忘了问。
  “年……小叔。”
  连名带姓的叫过几遍,这会险些又脱口而出,幸亏半路刹住了,干咳一声改了称呼,同之前一样乖巧的叫他一声小叔。
  一车厢沉默突兀被她撞破。
  小心翼翼侧头去看,而他薄唇紧抿着,专注路况,半天喉咙里才溢出声清浅音节,“嗯。”
  但总算应了声,她心里小小松了口气。
  犹豫了会,试探着问他,“你那会好像说过,做你妻子可能随时都会面临丧偶的厄运,你方不方便告诉我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是真怕他有个万一。
  哪怕再不得他喜欢,再讨厌他和宋雅礼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真的也从来没有有过半点希望他不好的念头。
  可是丧偶……
  这两个字太沉重。
  像块巨_大石头重重压下,那会是没勇气问,这会是怕再不问往后真的会没机会问,毕竟她签下的那份流产手术同意书,一旦孩子流掉,就将代表,他俩从此再无瓜葛。
  她是希望他一切都好。
  哪怕是和宋雅礼一起,幸福白头到老。
  前头,路况良好。
  间隙年慕尧侧头淡淡瞥她一眼,眸底似有层意味不明的黯然一闪即逝。
  商商心脏停跳一拍,而后不断加速,一颗心像是要从喉咙口跳出来般,捏在衣服下摆上的手指胡乱搅着,生怕他之后的话等同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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